住手!在内线阿德的报讯下,得知廖鸣将孟夏带至基隆山区藏匿。
潘瑟一行人火速搭乘直升机赶至该地,正苦于山路黝黑看不清楚小屋所在,便突然传来孟夏的尖叫声,声音虽然隐约微细,但耳力敏锐的潘瑟仍一下抓到方位。
那,那声音——只见一抹黑影如豹般窜进屋里,感觉才一个眨眼,原本钳住孟夏的六名男子,两个捂脸后跌,两个朝后横飞,离孟夏最近手抓她最紧的两个最可怜,还来不及看清敌人来路,脑门已被人狠敲一记,两人当场昏迷不醒。
妈啊!这家伙根本不是人,是人怎么可能快成这样!廖鸣头一次亲眼见到潘瑟的移动能力,瞬间吓傻。
不到五秒钟时间,六名手下已被摆平瘫在地上。
接下来——潘瑟站定在小屋正中央,整个人似燃烧着熊熊怒焰。
廖鸣猛吞口水,连连朝后退,这才知道他给自己惹上了多大麻烦!他真是愚蠢透了!竟然还敢夸口说要给潘瑟好看!廖鸣拔腿开溜,可人才刚一转身,潘瑟已然来到他身后,伸手一把拎起他衣襟,廖鸣吓得当场尿湿裤子,跪地求饶。
我我我……求求你饶了我,我下回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孬种!他最瞧不起这种人。
还没想该怎么处理这人渣,尾随其后的帝释、伊织等人已然赶至。
帝释垂眼望着廖鸣那孬样,他先摇了摇头,然后看向潘瑟。
你去看孟夏姑娘吧,这家伙,就交给我跟信二处理。
嗯。
潘瑟一将廖鸣丢给帝释,孟夏马上跑到他身边来。
潘瑟!你没事吧?此时潘瑟眼睛里已完全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帝释与旁边的伊织信二交换一眼,帝释扬扬手,几名手下立刻动手将昏倒在地的喽啰们扛出,不到几秒,偌大屋子里就只剩下潘瑟与偎在他怀里的孟夏两个人。
你终于出现了……孟夏扑进潘瑟怀里,双手一挎,蓦地发现他瘦足了一圈,她顿时惊讶得瞪大眼。
你怎么了?你瘦好多!怎么会这样?你生病了吗?我没事。
反倒是你,廖鸣他对你做了什么吗?我刚在外面听到你的尖叫声,吓得差点魂都没了……我也没事。
孟夏微笑。
只是唇角才刚扬起,两行眼泪突然从她眼中落下!体内奋斗抗敌的肾上腺素一消褪,惊恐感一下在她体内爆开。
不,我有事!她一边哭诉一边摇头。
其实我那个时候怕死了,我一想到若不是你之后赶来,我现在说不定就……呜……好恐怖喔!没事了。
乖,别哭了。
潘瑟伸出手轻抚孟夏泪湿的脸颊,就像她说的,好在他赶到了。
呜……眼见孟夏仍泪流不止,潘瑟开口一叹,再一次将她一把搂紧,劲虽大却又显得那么温柔,从头到身体到手臂到双腿密密贴着,恨不得就此将她融进身体里。
我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让你遇上这种事了。
我觉得我好像是在作梦……孟夏一边流泪一边抚摸潘瑟脸颊。
一下发生那么多事情,我整个人都错乱了,我好怕等一下眨个眼睛,你就消失不见了,然后我却还在那个男人手里……嘘,不会的,你不是在作梦,我是真的。
潘瑟低头以唇吮去孟夏脸上的泪珠。
感觉到他暖热的唇办,孟夏蓦地停住眼泪,张大眼凝视他。
两人四目相视一会儿,恍若渴水已久的旅人一见甜美涌泉,两人唇办忍不住相贴。
他们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她是他的,而他更是她的。
我好想你,小夏,我好想你——他情意真切的倾吐,再一次引出孟夏滂沱眼泪。
哪有!潘瑟停下吻她,诧异得看着她的反应。
怎么了?大掌爱怜地抚着她的嫩颊。
孟夏蓦地赌起气来。
她别开脸,一张小脸皱成苦瓜样。
你才没有想我!她口气很哀怨。
要是有想我,你就不会什么也不说,就突然失踪一个礼拜。
如果你真的有想我,为什么还会留我一个人孤零零地伫立在东京街头……不,我看你根本就不爱我,根本都没有想我……他有!但是他该怎么让她明白,分别这几天,她的孤单,她的寂寞,她的惊慌,乃至她的情深意重,他全然看在眼里,但他就是没有办法联络她!你为什么不说话?孟夏抿着小嘴瞪视潘瑟。
如果他有委屈,如果他是不得已的,那他为什么不说话,不跟她解释清楚?对不起。
这是潘瑟唯一讲得出的字句。
他向帝释承诺过,所以他没法跟她吐露原由,而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将他满腔的思绪,化为语言倾诉。
你这个人好讨厌!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先前曾经想过,若再见潘瑟,她该用什么表情,跟他说什么话,但她没意料他会是这种反应。
你就连一句爱我也说不出口?该打、该打!孟夏气愤不平槌着潘瑟胸膛。
她知道他总是做得多、说得少,她知道他从来就不是个嘴甜的情人,可是眼下这节骨眼,他竟然连一句能教她安心的话语,也说不出口!原来她是要这个。
好不容易才能再度拥她入怀,他怎么会让这一点小事,再度失去拥抱她的权利!潘瑟一把将孟夏拉进怀里,不容许她再退。
可是你都没有想我!孟夏仍在生气。
你不先安静下来要我怎么告诉你,我爱你,小夏……他说了!她一惊,表情怔愕地抬头看着他。
你怎么会以为我不爱你?潘瑟执起孟夏的小手,放在唇前焦渴地亲吻,恨不得能将自己的心挖出来,让她直接瞧看,让他俩之间再也没有疑虑。
不管白天或晚上,我满脑袋想的全是你!如果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的,你就一定能体会我对你的感情。
但是我没有办法告诉你我到哪去了,可是请你务必相信我,这些日子,我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你。
他将她的手揪靠在心窝上,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声传入她心房,每一次撞击,就像又说一次我爱你。
有情人儿渴望的,从来不是什么锦衣华袍,鲜花美钻,而是心爱人儿的陪伴。
对不起、对不起……孟夏顿时湿了眼眶,她呜咽一声,主动伸出手扑进潘瑟怀里。
一张哭花的粉脸在他衣服上揉啊蹭的,搞得他衣襟前方全部湿答答。
我不是故意要跟你耍脾气,我只是……没有安全感……我知道、我知道……他在她耳畔俏语软声,大手温柔地抚着她的头发。
孟夏怯怯地抬头,用着可怜兮兮的双眼觑瞧他:那你以后,还会想要带我一起飞吗?Forever and ever.他承诺永远。
孟夏笑了,噙着眼泪甜蜜无比的微笑。
只是当她正想开口讲些什么的时候,她眨了眨眼睛,突然觉得眼前视线一片模糊。
好奇怪喔……潘瑟,我觉得,好像有点……看不见……话还没说完,孟夏头一轻,双脚一软,猝然倒在潘瑟即时伸出的手臂上。
潘瑟一见她昏过去,顿时大惊。
小夏?小夏!他一把抱起孟夏,仓皇奔向门口。
快来人啊,帝释,信二!═☆═ xiting ═☆═ xiting ═☆═ xiting ═☆═我帮她看过,放心吧,她没事的。
她是因为太累,体力透支,再加上你出现,她绷得太紧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人才会昏倒。
你只要让她睡个好觉,醒来吃点营养的东西就没问题了。
伊织信二收回搁在孟夏脑上的大掌,身为北堂多闻天的他,独具的天赋正是神奇的灵疗能力。
凡被他手掌摸过的东西,不管是伤口还是筋骨扭伤,全都可以下药而愈。
谢谢你。
有信二的保证,潘瑟一颗悬荡的心终于安定,黑眸深情地注视被他抱坐在怀里的孟夏。
被伊织信二治疗之后,孟夏脸色不像方才昏倒时那般苍白了。
他伸手轻轻细抚她的脸颊,那神态,仿佛他正捧护着什么神奇珍宝。
坐在伊织信二身边的是帝释。
打从直升机起飞,帝释便一直瞅着信二的动作不讲话,直到听见孟夏没大碍,他这才松了口气似地露出笑脸。
对了,潘瑟,呐。
他从胸口口袋掏出一物,丢向潘瑟。
潘瑟伸手一抓拿到眼前,发现是一块三X二公分大小的白金挂牌,平滑到足以反射光线的表面,以细针篆刻了一条蟠龙。
这东西他也有一个——不,应该说,世上只有他、信二、聿凯与阎孚有——潘瑟看向帝释。
这小丫头的表现,足以证明她的确有资格成为你的伴侣,而它也算一个昭示——帝释头朝潘瑟手心一点。
从今以后,她就是我们蟠龙会里的一员。
太好了!也就是说,今后他们俩就再也不需要为了一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被硬逼着分开了。
不过十几分钟的飞行,直升机将潘瑟与仍在他怀里的孟夏,送至台东三仙台的东堂。
飞机再次起飞时,帝释朝他一挥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他以手圈嘴大喊:对了,刚才我处理廖鸣的时候,从他嘴里探出一个消息,他之所以知道该找孟夏下手,是花梨那女人报的讯息。
潘瑟瞪大眼睛。
原来是她!你打算自己处理还是交给会里办?潘瑟黑眸一敛。
胆敢伤害孟夏的家伙,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自己来就行。
就依你的意思,那就这样了。
掰。
帝释大手一挥,直升机随即腾空而去。
潘瑟转身,踏着如风般轻柔的步伐,将仍甜甜熟睡的佳人抱进东堂里。
═☆═ xiting ═☆═ xiting ═☆═ xiting ═☆═孟夏这一昏,足足睡掉了十二个钟头。
等她再张开眼睛时,窗外夕阳已斜。
只是定神发觉眼前又是个陌生地,面对天花板的孟夏身子猛地一缩。
大概最近太常发生这种事了,竟让她下意识养出了一种习惯——先不动声色地动动手脚,确定自己手脚并没被绑着,孟夏才大松口气地从床上爬起。
这是哪里?她搔着头发喃喃自语。
虽然还搞不清楚人在何方,不过她感觉得到,现在正被她小屁股坐在底下的大床很赞,软硬适中又超级大,看看旁边虽然只摆了几个摆书的木柜,木书桌和一组咖啡色布织沙发,不过就这床来看——嗯,想必是有钱人家。
哎哟!我这大笨蛋!孟夏猛一拍脑门。
她是睡傻了,还是怎么着?竟都忘了潘瑟已经回来了!不过话说回来,他人跑哪去了?她一溜烟跳下大床,人还没走到门边,门突然开启了。
潘瑟一见她已醒来,黑眸顿时流露出愉悦神色。
孟夏嫣然一笑,像个爱撒娇的孩子,直接扑到他身上去。
潘瑟毫不考虑直接将她抱满怀。
大手轻探她额头,软着声问: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没有。
小脸凑近他颊边,贪着想更靠近他一点。
就算有,见到你之后也都马上飞不见影了!嘴这么甜也不怕噎到。
嘴里虽这么说,可潘瑟表情看起来却十分受用。
抱娃娃似的将孟夏放回床上,然后潘瑟转身,扬声要等在外头的佣人把东西送进来。
信二有交代,要让你多吃点营养的东西。
厨房熬了一锅牛尾汤,我尝过,熬得还不错。
一开锅盖,四溢的香气让孟夏惊喜地张大了眼。
看着里头仿佛掺了牛奶似的白色汤汁,她拿起汤匙喝了一口。
哇,又醇又浓。
尝一点这个。
潘瑟挟了一筷子肉片到孟夏面前,孟夏啊地张嘴吃掉。
喜欢吗?她娇憨地一点头。
好吃!没吃过这么脆的肉片,这是什么?牛舌。
潘瑟又喂了一筷。
怕你不吃牛尾,所以汤熬好只盛了汤头,又怕你吃不饱,所以要他们烫了点牛舌加进去……一直以来,潘瑟总是暗地里帮她打点一切,然后就摆着要她自己想,不管她怎么死缠活缠,就是套不出一句解释。
孟夏甜笑,想不到他今天会主动说得这么详细!有进步喔。
她糗他。
潘瑟愣了一会儿才知道她在说什么。
乖乖吃就好,话那么多干么。
好啦好啦,不糗你。
呐,我也喂你吃一点。
我妈妈说啊,一人吃一半,感情才不会散……孟夏伸手要来另一双筷子,依样画葫芦从瓷锅里挟起一筷子牛舌,送进潘瑟嘴巴。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不一会儿碗底见空,肚腹也同时饱饱。
吃得暖呼呼,感觉好幸福喔!缩窝在潘瑟怀里,嗅着属于他的气味,听着他平稳如海低鸣的心跳声,是孟夏一直以来觉得最幸福的事情。
潘瑟手指轻梳着她的发丝。
两人享受了好一会儿静谧的气氛,潘瑟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动动手臂,孟夏撑起身子看他。
有个东西要给你,帝释给的。
他从口袋拿出那方小挂牌。
他很用心,还事先找了条相配的白金链子拴上。
这图案我看过耶——孟夏细看上头的蟠龙图型。
之前在五方会所,其中有一栋屋子的门板上就刻着这龙。
帝释为什么要给我这个?潘瑟先不作答,只是坐起身帮孟夏戴在脖子上,然后才揭晓答案。
证实你的身份。
从你收下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蟠龙东堂的女人——他低头亲亲她。
你已经被我拴住了,跑不掉了!孟夏冷不防抬手槌他胸膛,以示抗议。
你还敢说!我压根儿没想到要跑,是你自己硬要推开我的。
是是,那不然这么说好了,这链子呢,是用来宣告我,从今以后,再也不会不由分说地将你推开,不告而别。
不骗我?大眼怀疑地睨看他。
I promise.举起右手向天发誓。
孟夏看着他如刀凿、令她着迷爱恋的脸庞。
她早已记熟他所有脸部表情,当然看得出他的话全出自真心。
好吧,我相信你。
她慎重其事地点着头。
潘瑟微笑。
随后移动头靠近她,先在她脖子的挂牌上印下承诺的吻后,这才抬起头来吻住她的唇。
一开始潘瑟顾忌孟夏的身体,不敢太过热情。
只是孟夏怎会甘愿浅尝辄止,她渴望他,在他面前她就像易燃的纸片,随意一碰都能让她瞬间燃烧。
只是当他手指开始打开她内衣背扣,一丝丝警觉闪进她迷乱的脑袋。
等等捏!她她她,记得好像二十三日最后一次在公寓洗澡,之后就没机会再进去浴室洗香香了说……我的妈啊!不敢想她现在身上会是什么味道……孟夏突然将头别开,紧揪住衣服不肯让他脱。
不可以现在啦!她脸颊红透,一边嗫嚅辩解:我好像……不知两天还是三天没洗澡了……潘瑟先是一愕,然后忍不住大笑。
你还敢笑我!孟夏恼。
若不是因为你,我才不会把自己搞得浑身臭兮兮——是,都是我不好。
潘瑟亲亲她脸颊,然后突然起身,一把将她抱起。
你要带我去哪?孟夏不解。
你不是想洗澡?他朝她一笑,随后推开浴室门,赫然又是个宽敞舒适的大浴池。
停停停——啊?!本以为潘瑟又会像上一次那样,不由分说直接连人带衣将她抱进浴池,结果不是。
潘瑟顾忌她的身体,所以选在池畔将她放下,然后伸手准备帮忙脱掉她身上的衣裳。
我……我自己弄啦!害羞地推开他帮忙的手,孟夏转身脱掉身上的外套,抽掉皮带。
手指刚摸上衬衫钮扣,发现潘瑟兴味浓厚的眼。
脸红,她伸手推他要他转过去。
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一样不行嘛!她跺脚。
快点,转过去。
拗不过她,潘瑟转身背对浴池,直到身后传来声好了,他才着手脱除他身上的衣裳。
哇!已经缩进池子里的孟夏急忙别开头。
你在干么?还用问?他卸下一身黑衣,露出精实有力的男性身体。
孟夏还记得那巧克力牛奶肤色的肌肤摸起来的触感,像上好的缎,紧密又结实……孟夏感觉手心发痒,恨不得立刻扑过去抚摸他。
感觉到她渴望的目光,潘瑟微笑。
他喜欢她看他时,不自觉流露的迷醉眼神。
赤足踏进泉池,激起一波波水花,潘瑟伸手将孟夏满满一抱。
两人肉贴肉,之间除了零星一丁点水花之外,再无阻隔。
我发现你很爱泡温泉耶——孟夏一边痴迷地抚摸潘瑟的肌肤,一边呢哝。
不知道的人铁定会想说这女人大概是色女转世,可是喔!就像喜欢买名牌、喜欢追偶像的人一样,看见潘瑟那身漂亮的巧克力奶色的身躯,要她不伸手摸,简直就是要她的命!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潘瑟诗兴大发地吟了三句白居易的长恨歌。
啊?孟夏表情一呆。
之前建这浴池,只是贪方便,再加上这附近本就是个泉源。
不过你来之后我发现,我这池子还盖得真好。
他将她抬高抱到浴池边,她矮他高,这样的角度刚好适合两人对视。
你泡过温泉的肌肤,特别柔细滑嫩——这可是我之前从来没想过的妙处。
一边说话,潘瑟手指一边沿着她的脸庞、下巴一路滑至她白净的胸脯,轻柔一如羽毛轻触。
孟夏脸颊泛红地缩起身子,感觉一道道电流随着他的碰触传向身体百骸,肉麻酥骨。
黑眸闪烁着爱意,他在她羞怯的目光下张嘴舔着她的肌肤。
孟夏仰头发出低吟,双腿忍不住夹紧他的腰杆。
空出大掌沿着她的大腿探入,揉捻她,磨蹭她。
孟夏倚在潘瑟发上频频打颤,她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只能随之起舞。
好美……好软……他抬高她的腿,同时进入她体内,孟夏呜咽地承受那庞然的进袭。
当她额头因热而沁出热汗,潘瑟立刻伸舌舔去,她全身每一个反应他都爱,每一个反应他都要。
潘瑟……多叫一点。
律动的同时他一边低语。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潘瑟、潘瑟……血液像沸腾的滚水般冲击全身,在他与她接触的部分散发热度。
她又软又紧,浑身热辣辣的潘瑟恨不得将她吸进嘴里。
他还要更多,他还要不够!累积了那么多天的渴望与担忧瞬间成了欲望的养分,直到怀中的孟夏一再尖喊出高潮的快意后,潘瑟才甘愿弃械投降。
粗冽的喘息与无力的娇吟充满浴室。
潘瑟将孟夏抱进泉池,她双腿发软地跌瘫在他结实的躯干上。
你把我累惨了……孟夏又嗔又羞地呢喃。
虽然才刚睡了一个饱觉,可是被他这样翻那样弄的,害她一下又觉得累了。
潘瑟啄吻她脸颊,然后一个挺腰,将虚软如泥般的孟夏抱上池岸。
两人全身赤裸地走出浴室,回到大床。
再睡一下,嗯?轻合上的眼皮一边一个吻,孟夏全无余力招架地跌入酥甜梦境……═☆═ xiting ═☆═ xiting ═☆═ xiting ═☆═三个小时后——孟小姐……孟小姐……谁?门外传来敲门声,吵醒睡得正酣的孟夏。
是我何琅,堂主要我过来请你过去一趟。
潘瑟叫她?!孟夏满脸莫名其妙。
刚被脱掉的衣裳已经被洗好折放在桌上,孟夏套好衣服,用双手梳梳长发然后走出卧房。
潘瑟要我去哪?先等一下,眼睛得蒙上。
什么?喂!还来不及问清楚,一方手帕早已将她双眼盖住。
放心,我会跟在孟小姐身边,不会让你撞着的。
啊人家都这么保证,孟夏只好像个瞎子似的乖乖伸出手臂让何琅带。
大概是这阵子双眼被捂起来的次数,已经超过一般人一辈子的量,不到一分钟孟夏已感觉像过了数十年。
还要走多久啊?她忍不住嘟囔。
突然,她感觉到一只手将她的手牵住。
那暖度那肤触,不用眼睛看也知道是谁在旁边。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她面转向身边人,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另一双手帮忙解开手帕,她眨眨双眼。
Merry Christmas!迟来的圣诞节礼物。
潘瑟微笑道。
孟夏先是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顺着他手指回头一看——她张嘴惊呼。
东堂门外树林,全全缠绕上她曾在东京街头看过的,那冰蓝色的耶诞灯饰。
在周边连盏路灯也没有的浓密夜色中,如星子般连绵闪烁着光辉。
我的老天爷!孟夏难以置信地回头望向潘瑟,这会她才发现被他圈绕在脖子上的银灰色围巾。
她掩嘴呵地笑了一声,然后伸开手臂,用力环抱他的脖子。
你哟!怎么突然变得那么浪漫啦!开不开心?何止开心,简直就是太棒了!心情快乐到像要爆炸了!不过念头一转,她突然记起先前一个人伫立在东京街头,那孤单寂寥的心情,她眉眼一皱,突然哇地哭出声音来。
怎么了?潘瑟大惊,双手忙拍抚孟夏肩膀,哄她别哭别哭。
我只是突然想到耶诞夜那天,我一个人站在榉木坡大道那里,我当时心里想,如果……如果完成我到东京过圣诞节的心愿,是得独自一个人,那我不要……孟夏一边说话,一边哭得好不狼狈。
不会了。
潘瑟俯低下头,轻轻将拭泪的手拿开,以他唇就脸,轻轻吮掉它。
我说过,再也不会了。
孟夏仰头看他,噙泪的大眼里还藏有一丝丝不确定。
可是每次过得太幸福,我都会好担心,眼前一切会不会只是一场梦……如果眼前只是场梦,你也会发现,不管是在梦中还是醒来,身边都会有我。
真的是这样吗?孟夏低头注视与她十指交握的大掌,黝黑衬上白皙,在冰蓝色的灯光下被照得发亮。
潘瑟微笑,拾起她的手吻了一记,再紧紧将她搂住,双唇搜寻到她的。
我爱你。
他的唇贴在她唇畔轻轻低语。
就在这时候,咻咻同时出现两道耀眼光芒,亲吻的两人分开抬头望,只见光芒在半空交会,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心,然后在天顶上,同时进发出五彩闪光。
孟夏开心大笑。
潘瑟告诉她,那烟火的名字就叫永结同心,代表永不分离。
愿意永远跟我一起飞?他将手伸出去。
我愿意。
孟夏点头,轻轻将手搁在他手里。
后记艾珈千辛万苦终于把《专情恶男》给生了出来。
坦白说,它是我一个从未经验过的新尝试。
当然一开始设定稿子的时候,铁定是以为自己可以的、没问题哇哈哈豪气话一大堆。
可是一当开了稿子,接连春节,然后是感冒(还病了两次),中间休息了一小段时间没去碰,糟啊糕,后来想要把情绪抓回来就得花更多时间。
不过放心,套句源义经说的话——若我比别人胆小一百倍,就可以产生比别人多一百倍的勇气吧。
用在我身上,大概就是——若我比别人不熟悉一百倍,(经过我努力)就可以产生比别人多一百倍的熟悉度吧!(怎么感觉还是像在说豪气话?!)写啊写,找啊找资料,写好后再花心思琢磨修改,眼下成品我自夸地认为真的是很不错(笑)!当然啦,还是得经过读者大人们的细心品读。
如果在书店翻一翻觉得不错,就买啦买啦,写写信来告诉我感想,艾珈我夜里作梦都会偷笑的!这本书还得感谢一些朋友的大力帮忙,使书生色不少。
et、C与BJ,尤其是BJ.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的,我跟他聊起书中角色的设定时,他啪啪啪就写了一大串跟五方神祇有关的事迹来(大家一定想不到火影忍者里的火影,就是我将会写到的帝释天吧!)。
东大寺也是。
花了一个晚上找资料研究到底该把潘瑟往哪儿送去试炼,隔天BJ随手就举了东大寺出来当例子。
当时,还真让我倒抽了口气。
(我熬夜花了一个晚上的成果,就这么简单被人家给攻破,真是太心酸了!)BJ的文笔很赞,只有我看见实在太可惜!所以就央求他把那些资讯整理整理,辟了一个专区给他——很赞噢,一定要继续往下读下去!有此一说,到此一游 BJ(诸天)话说佛陀他老人家每次唸经说法,都会有一堆人跑来听,霎时间空中七彩烟火,香气四溢,都是那些听讲的学生带来的奇花异果,珍馐美食……之类的来供奉(真是羡慕啊)。
其中有一群人,叫作诸天,也就是众位天神。
那就是我们今天故事的主角。
印度传说中,诸天有二十个。
其中老大叫做大梵天,他爱搞神秘,所以虽然是老大,权力也最大,但是经中记载却没有老二帝释天多。
后来有很多秘密组织都沿袭了这个传统,在外面出锋头的大都是老二。
老二帝释位高权重,他拥有了全世界最棒的芙食,可惜身边就是没有美女。
他那个世界中,偏偏有另一种神,叫作阿修罗,男的丑得不行,女的美到冒泡,偏偏就是没东西吃。
可想而知,这两边就成了死对头,互相打来打去,杀得血流成河,暗无天日,那种地狱般的景象后来就叫作修罗场。
美如天仙、心如蛇蝎的女人,从此就常被称作阿修罗。
日本小说漫画常常有女主角抢男人时,拼不赢其他女人,于是撂狠话说:为了他,我将不惜成为阿修罗,那接下来就是要搞出一些很可怕的事了,比如说——收集用过的卫生纸、故意假装怀孕对另一个女人说:我肚子里可是有他的小孩,气得另一个纯情的女士角烧炭自杀之类的,这就是所谓的修罗之道。
话题回到阿修罗和帝释没完没了的PK大战,修罗人多势众,帝释怎么拼得赢呢?好在帝释有四个好兄弟护法,我们称之为四大天王,在诸天中排名第三到第六,分别为北方多闻天王、东方持国天王、南方增长天王、西方广目天王。
注意!考试的时候千万不要写刘德华、张学友、郭富城、黎明;也不要搞咸鱼饺、蛋饺、燕饺、虾饺,会被倒扣两级分。
四大天王各有所长。
这故事传到了中国、日本,慢慢地就和当地神话、传说混合、变化。
比如说广目天变成了千里眼;多闻天变成了顺风耳;持国天拿木制的琵琶、穿绿色的衣服(东方甲乙木,色青);南方属火天气热,万物增长快,这都是混了中国五行之说的结果。
无论是哪里的佛寺,常常在主神(佛)的周围或四方门口都摆上四大天王,反而中间坐的那个不见得是帝释天。
日本的神宫门口也大都有广目天、多闻天守护,木雕被几百年烟薰得脸黑黝黝的,有的木头都快朽烂了,还是无损于震慑恶鬼修罗的英雄面目。
(东大寺)一般日本的寺院,同名同姓的很多,所以单说清水寺,就是像7-11一样分布在全国各地的连锁庙,容易搞不清楚。
但是如果就东大寺而言,大部份人都知道你指的是奈良的东大寺。
奈良是平安朝的古都(平安朝就是人们还相信有阴阳师、狐仙那么早的古时候),离现在的京都其实只要半小时车程。
所以有时候古书里的京都是指奈良。
现在的奈良是个老人都市,年轻人大都离乡去外地讨生活了,这样一来,反而成了以古迹遗产来吸引游客的好地方,空气超级棒,到处都是树,桃花源也似的一个地方。
这些古迹中,台湾人必到的就是东大寺,远远的,你就知道到了神国了。
寺前有一个很大的外庭,绿车如茵,最著名的商标就是那一大群鹿,几百只鹿。
听说每一只都是列管的神鹿。
为什么养鹿呢?那是因为经中记载,佛陀曾经在鹿野苑说法,连鹿都听得浑然忘我。
买一包一五零Yen的鹿饼干喂鹿,这对台湾旅客们当然是很新鲜的。
这些鹿也不怕人,吃不够自己钻进你的口袋皮包去咬,所以男生切记不要把没吃完的鹿饼放在裤子口袋,否则……嘿嘿嘿,咬到你就知道了。
因此,一般的厕所外的牌子是写男(女)宾止步,东大寺是写请关门,然后画个鹿禁止进入的告示,不然你就得当心你嘘到浑然忘我时,鹿来咬你屁股。
再往里走,院中到处插满了告示木牌——某某天皇驻跸、某某人供奉之类的,似乎怕人家不知道这座寺的历史有多辉煌,难免下面也会有些黑药丸(鹿大便),但是日本人总是清得快极了。
内庭大门有两座大木雕的多闻天和广目天,龇牙咧嘴,妖物退散。
日式庭园的标准配备就是一大片的白色碎石,东大寺前大概有一座足球场大的白石,为何?为了防止重要人物住在寺中,忍者夜袭。
无论忍术再多么高,绝无可能一跳飞跃一座球场的距离,踩上碎石还落地无声。
东大寺著名的大佛,有几十公尺高,我没量所以不清楚,在今日倒是很平常。
据说开光的那天,是两个成年的和尚从大佛鼻孔里爬出来点睛的,这我倒是相信,因为寺后方已经老朽的持国天神像旁有根柱子,底下凿了一个和大佛鼻孔等大的洞,据说只要能钻得过,所有的心愿都能实现。
建议一六零公分、五十公斤以下才去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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