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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2025-03-29 08:32:58

雨桐无聊的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三角中,都怪这只受伤的手,害她如同废人,连画个图也不行,还笨手笨脚的。

本是好意帮忙递茶水,谁知道把茶壶打翻了。

发呆啊!霓云拿了一个袋子进来。

我都出院一个月了,这只手还得绑着,连动都动不了,害我闲得都快发霉了。

霓云了解以雨桐活泼的个性,如此拘限她确实是让她难过。

喏!你的最爱,拿了可别喊无聊了。

霓云将袋子放在桌上。

雨桐赶紧打开。

是录音带,桑洛杰的,她欣喜的叫道:你不是讨厌他,老说我老大不小还迷偶像,怎么还买这给我?她拆掉外膜包装。

看你无聊啊!雨桐将音乐带放进收录音机里。

一起听,保证你耳目一新。

她按上PLAY键,坐回椅子。

不一会儿,低沉喑痖的声音缓缓流泄而出——静静地静静看你熟睡的身影请相信你是我一生最终的唯一不曾说过有一天会让你离开我只是我一直以为你最舍不得的是我留给你留给你是破碎支离的心从今后我要好好的想想我自己为你付出是嫌少或不够现在的我只想对苍穹呐喊我爱你虽然你已经放弃我爱你伤心不能再继续我爱你虽然你已经远离我爱你岂只一句话就说得清要不是我学不会去相信又怎么会是这样的个结局我真的真的还想你因为这是我自己自己的错误……霓云沉浸在桑洛杰歌声所编织出来的悲伤中,他的歌喉带着一种历经爱情伤痛的沧桑,幽怨得让人不禁掬一把同情泪——好一个至情至性的男人。

她擦掉眼角沁出来的泪,转过头正要对雨桐说话,却被雨桐吓住了。

雨桐,你……霓云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看着雨桐泪水纵横的脸,雨桐还不时用手抹去。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哭,只觉得……觉得好心痛,好像有人……揪着我的心。

霓云更加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难道要告诉她——因为她曾经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所以才对这首歌感触良深?霓云,我有种感觉,好像心底有个盒子,但是打不开,我可以知道那件事对我很重要。

而且每当夜阑人静时,我总会梦到一个男人,他常叫着我的名字,声音如此幽柔缠绵,可是每当我想看清他的面容时,却总是一片雾NB427 NB427 的,你知道他是谁吗?雨桐像个孩童直瞅着霓云追问,一双眸子尽是悲戚。

雨桐,你别在意那个梦嘛!说不定你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别胡思乱想好吗?瞧见霓云脸上的担忧,顿时,她了解自己的车祸带给霓云心理上多大的负担!雨桐拚命压下到喉的反驳,知道了!对了,陈医师要我问你,愿不愿意和他去音乐厅听纽约交响乐团演奏,顺道用个罗曼蒂克餐。

看来陈志骐真的打算追你。

怎样,有没有心动?霓云正经八百地观了雨桐一眼,你可别乱说,我对他没意思,你转告陈志骐,就说我喜欢摇滚乐,讨厌古典音乐就行了。

霓云,你干嘛拒人于千里之外,我看陈志骐很憨厚嘛!当医生太太挺炫的!雨桐可不是为陈志骐讲话,而是她从未见过霓云交男朋友,霓云年纪也不小了,女孩子的青春可短了。

雨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家庭情况,当我终于完全脱离它,我还有可能再跳进去吗?何况这次购的是我的人生。

霓云,又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父亲,你的想法太偏激了。

雨桐,我什么都不强求,如果有注定和我结婚的人存在,我怎么躲也躲不过,不过,我知道那人绝不是陈志骐。

雨桐愕然,霓云表明跟陈志骐不来电了,唉!她已经尽力了,算陈志骐倒霉了。

霓云,快中午了,我去买便当,你想吃什么?叫泯香去就好了。

她担忧的看着雨桐额上的伤。

不要啦!刚刚我弄倒茶水,害得泯香手忙脚乱,你要吃什么我去买就行了。

霓云想想后说道:你吃什么就帮我买什么吧!好!雨桐拿了皮包就冲出去。

霓云笑了笑,关掉音响。

雨桐奔下楼梯,向柜台小姐打了个招呼,一拉开玻璃门,阵阵冷风迎面而来,皮肤的水分似乎就要被风拧干一般。

拉拉颈上的白围巾,她不禁载声怨道地埋怨台北的天气。

阴雨绵绵更添增寒意,雨桐勇敢的踏出去,一阵冷风正巧袭上她的身子,她不禁暗骂自己忘了带外套,再跑回去拿又懒,想想,拉了拉身上的白羊毛衣,决定就这样出去。

刚走了几步,突然一件风衣披在肩上,当她尚未认清来人是谁,他已劈头开骂。

你有没有脑筋,穿这样也敢出来,你嫌命太长了吗?劭闵小心翼翼的帮她穿上风衣。

他原来是谈完了一笔生意,经过雨桐的公司时,抱着碰运气的心理想来找她,却正好瞧见她在这种寒冷的天气竟然只着毛衣、牛仔裤,难道她不知道今天台北温度只有十一度而已吗?雨桐侧着脸磨蹭风衣领口上的貂皮,对于眼前这位男子柔意万千的举动,居然有一种感动和心动。

天啊!庄雨桐,你大花痴啊你!居然对一个陌生男子心动,纵使他长得帅毙了也不成!先生,你认识我吗?我好像没见过你眺!本来低着头帮她扣衣扣的劭闵一听见她的问话,立刻抬起头看着她,但继而心想,她可能还在赌气,幸好口气中没有断然的拒绝。

他捧着雨桐的脸颊说:我知道你在赌气,至于洁妮的事,我可以解释的。

他发现雨桐眼中尽是狐疑与……陌生,要不是这脸蛋、这身子自己如此熟悉,他真会以为他认错人了。

洁妮?我不认识她,你认错人了。

雨桐……你是谁?霓云手上挂着一件外套,她是特地拿衣服出来给雨桐穿的。

我不知道,不过他说他认识我,霓云,你认识他吗?雨桐转身问霓云。

霓云打量眼前这名器宇轩昂的男子,心中已有了谱。

她终于知道雨桐为什么会为他痛不逾生,他确实堪称人中之龙。

劭闵接受霓云评论的目光,由她的眼瞳中,他看出赞赏和……保护?保护谁?难道……不等霓云开口,劭闵说道:商小姐,我可以和你谈谈吗?霓云点点头:雨桐,你去买便当,我有事和这位先生谈一下。

雨桐虽然不喜欢被蒙在鼓里,但看两人阴沉的目光,她决定先离开得好,但边走还不忘回头望,深怕两人大打出手。

你是柯先生吧?显然你知道我是谁,也知道雨桐和我之间的事。

劭闵嘲弄的说。

停止你的敌意。

你和雨桐的事只有你知道罢了,而我希望这事你能搁在心底,永远则说出口。

劭闵察觉出其中的不对劲,你什么意思?突然,雨桐那双茫然的眼出现在心头上。

她怎么了?她出了场车祸。

劭闵不喜欢她的淡然,仿若他和雨桐毫无关系。

可是她好了,据我所知,那位医生的医术精湛。

没错,她好了,而且忘了一件带给她深刻痛苦的事,这是我唯一感谢那场车祸的地方。

因为我不要她记起你,不要看她连睡梦中都淌着泪。

到后来,霓云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叫。

而随着她所说的话,劭闵脸上的血色褪去,他不可置信的问:她忘了我?忘了我?没错。

不。

劭闵断然拒绝相信有这回事,激烈的强调:我要她记起我,我要她记得我。

不行,你到底存什么心,依雨桐死心眼的个性,他不会轻言放弃任何事,而她却放弃对你的记忆,难道你还不懂?我有着爱她的心,而且没有人……没有人能阻挡我让她恢复记忆的决心。

他眼中的执着感动了霓云。

她悲哀的摇头。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不管你打算如何做,只要求你好好善待她,而且你必须说服她。

劭闵知道他已得到谅解。

我发誓好好待她。

霓云只是转身往大楼内走去,心中不住地祈祷,天啊!别让我的决定造成错误。

劭闵万般怜惜地看着对街走来的小女孩。

在他心里,她永远是个小孩,瞧她低头踢着小石子,穿着他的大衣,显得多么娇弱啊!回来啦!雨桐双肩一颤,有点收不住势的往他怀里撞,猛的抬头,刚巧跌落他深情似水的黑潭中。

怎么?吓呆了?劭闵轻拧着她挺俏的鼻头。

这景象好熟悉……但在哪遇过呢?一种期待与逃避心理互相搏斗,最后逃避赢了,她不再思考。

你还在这儿啊!雨桐斜观着他,故意装作不在乎的问道:你刚才和霓云谈什么?劭闵轻笑,你可以和我进车里谈一下吗?我有重要的事同你说。

他指指停靠在一旁的中军一跑车。

雨桐明白事情的重要性,她轻轻颔首坐进车内,而劭闵由另一边上车,上车后便直盯着她瞧。

她瘦了,是因为车祸的缘故吗?仅是一场车祸就让他俩距离更远,她全然忘了自己吗?同样的容颜,同样的让自己心悸啊!劭闵语气不稳的问:你还记得我吗?一只手悬在半空中想抚摸她的脸颊,却又有些犹豫。

雨桐知道这件事对他很重要,她郑重的点点头。

我真的没见过你,也不知道你是谁。

霎时,她似乎看见他眸中一闪即逝的伤痛。

劭闵悲哀的看着她茫然的眸子,它曾经是盈着爱意凝视自己的啊!猛然,那夜她车祸受伤前的眸子又浮现在脑海。

该死的!柯劭闵,你伤得她太重了,无怪乎商霓云会用如此防范的态度对待你。

这是我唯一感谢那场车祸的地方。

因为我不要她记起你,不要看见地连睡梦中都淌着泪。

商霓云歇斯底里的那段话在他的脑海中不停地重复。

是的,或许这是上天给他的一次机会,一次赢回她的爱的机会。

不让她带有任何伤痛的回忆是好事!瞧她一双眸子水灵灵的盯着自己,劭闵轻缠住她的秀发把玩。

虽说是好事,他心中却无端地泛起涟漪,不想让她离开自己身边的念头竟是如此强烈,但是又该如何将她从此留在身边?对了!何不告诉她,自己是她老公。

他俩本就是未婚夫妻,又有夫妻之实,何况万一她怀孕了可怎么办?一切似乎是那么巧合,至于结婚证书,就想个方法骗她签字吧!这一切都为了爱她。

劭闵如此告诉自己。

我是你丈夫啊!难道你真的忘记我了?劭闵捧着她粉嫩的脸说。

雨桐杏眼圆瞪,不能置信的想摇头,却被他的手箝制住。

不可能的,不可能,霓云根本没告诉我,你骗我,如果你是我丈夫,为什么我不认识你?她指控似的反驳。

劭闵波光流转着懊悔。

我们是一见钟情,继而闪电结婚,知道的人并不多。

因为口角,所以你开车出去,结果发生车祸后,记忆中独独遗忘了我,你还在生我的气吗?雨桐瞪着黑眸,虽然她没有任何记忆,但无端的风却将心湖吹皱,她哀怨的看着他,真的吗?劭闵明白她问什么,连忙执起她的手,这是我雷度庞贝伯爵家的传家之宝,你真的是我老婆。

和我回去好吗?雨桐在他真诚的凝睐下,心神一眩,缓缓点头。

这一点头仿佛魔杖,一扫劭闵眼中的阴霾,露出向阳似的灿烂笑容。

你答应了!答应了可不能反悔。

他欣喜若狂的轻吻她。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似的一吻,却让雨桐感觉像是触电一般,居然浑身麻麻酥酥的。

当她回神,正好对上一双打量的眸子。

天啊!窘死了,她居然对着他傻笑。

我拿便当上去了。

Bye !她打闭车门想溜掉。

倏地手臂被捉住,雨桐再回过头。

你拿上去后下来,我带你去吃饭。

他真舍不得她消失片刻。

不用了,我有买便当了。

她提起手上的两个便当说道。

不行。

你瞧你;瘦巴巴的,还老吃些没营养的食物,病体初愈,也不吃些营养品,我带你去吃大餐。

他乘机捏捏她的粉颊。

什么没营养,这是鸡腿饭咆!雨桐试着对劭闵说明。

和我去吃饭不好吗?被他突然这么一问,雨桐本能的耸耸肩,不会啊!那就对了,我等你。

快点下来!不等雨桐反应,他硬推她下车。

雨桐一愣一愣的走进大楼。

他真是霸道,难道就不会说他喜欢和她用餐吗?说不定自己还会挺高兴的请他吃一顿。

雨桐无聊的摸摸桌边的绒布块,眼睛动也不动,一看就知道是在发呆。

打从被他接回来之后,他老当自己是琉璃似的捧在手心,连她要去上班也说她手不方便,最好待在家中,结果她真的快呆了。

劭闵每晚回来便对她嘘寒问暖的,简直疼她入骨,问题是,他送她上床后便出去了。

有时候应酬到三更半夜,她真怀疑是否自己魅力不够。

思及此,她暗下决心!今晚是个很好的开始。

雨桐一双晶莹的眸子直盯着墙上的时钟,现在已是凌晨一点多了。

他做什么大生意去了!她不相信办公大楼现在还在上班,毕竟下属不是机器人,看他铁定跑去鬼混了。

突然传来的开门声令她惊觉他回来了,好像进了书房。

一身睡衣的她也不披上睡袍便奔出去。

书房半掩的门透出微弱的光线。

果然在书房。

她装出一副深闺怨妇的哀怨状,以不大不小的力气打开门。

劭闵明显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是她,似乎放松却又紧张的走过来。

怎么了?额头痛还是手痛?他将她揽入怀中,仔细的审视她。

雨桐摇摇头,表示没有。

那你怎么爬起来,都凌晨一点多了。

劭闵的指责语气中带着怜惜,他轻轻为她拨开落在额前的发丝。

人家白天睡太多,晚上睡不着。

我们来聊天好不好?劭闵无限柔意的对上她希冀的目光,她这阵子确实闷坏了。

你想聊什么?星星、月亮?才不是。

我想问你……你是不是有外遇?你不用马上否认,我希望你明白我不会无理取闹,我们可以平心静气地讨论,我有三个提案——她举起手指,正要开始说。

天啊!是谁告诉你这种荒唐的事。

哦!我非宰了他不可,是谁告诉你的?劭闵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

你别激动,你看你嘛!你老三更半夜回来,又不找我,根据我看电视得来的结论,你八成外面有所‘寄托’。

电视?劭闵的口气充满不可置信,仿佛不知道电视是啥东西。

就是黑色外壳,播放各种节目的——雨桐像小老师似的解释。

OK!我知道电视是什么。

问题是你不是很少看那些爱情伦理大悲剧的吗?无聊嘛!总不能每天对着墙发呆吧!以后别看那种东西,看多了,人都跟着神经质了,而且还得到一些不良影响,从明天起我早点回来陪你。

那我可以跟你去公司吗?她的小脸写着冀望。

得寸进尺哦!劭闵语气中含着屈服的意味。

没有,丈夫陪太太是天经地义的事,说得寸进尺太差劲了。

你哦!别的不会,就最会撒娇进而达成目的。

好不好嘛?!人家在家里好无聊,你又不准我整理家务,整天作白日梦是会提早得痴呆症的地!何况到公司去,我还可以帮你跑跑腿、送迭文件,如何?雨桐将双手圈住他的颈项,毫不明白这动作太引人遐思了。

一种她特有的青草馨香扑鼻而来,令他好想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

劭闵心不在焉的回道:你是我老婆,怎么能让你当小妹,而且你跑来跑去我也不能安心……天啊!你搞什么?他猛然拉关雨桐的手,身体立刻紧绷起来。

因为她刚才手不安分地直在他身上抚摸!雨桐无辜的扁扁嘴,你上衣扣子很稀奇嘛!借玩一下。

不过,你胸肌挺结实的。

说完还证实性的戳一下。

劭闵简直快疯了,他很久很久没跟她在一起,又怕她会被他的热情吓到,所以一直抑制自己的欲念。

无奈现在她坐在他身上,不停的蠕动改变姿势,手还不安分的直朝他身上摸。

看来他得提醒她别持虎须。

别乱来,也不要试探我的忍耐力,小女孩。

他的声音喑痖,充满欲望。

他这番警告的话却惹来雨桐强烈的抗议,我不是小女孩,我已经二十六岁了,有的女人在我这年纪时都有小baby了。

劭闵邪邪的盯着她,坏坏的笑道:你是在提醒我该给你一个小baby?我挺喜欢小孩的,不过你行吗?她将上身贴着他的胸膛。

心想老婆诱惑老公应该是对的。

一身软玉馨香,害得劭闵低吟出声,我不想趁你失忆时占你便宜。

这时候还说得出如此正气凛然的话,连劭闵都不得不佩服自己。

可是有时候我可以感觉到我似乎曾经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你。

雨桐皱着眉头,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劭闵噤声,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说是的,你将自己完全交给我,而我却也伤你最深,所以我怕……怕自己不够柔、不够好,怕自己又伤了你?他低头看同样不语的雨桐,她正一脸疑惑,虽然如此,那副里依然能牵扯出自己心底深处的温柔。

古人有为寻找一份执着的爱而遗憾至终,红尘滚滚,世上的人儿何止千万,他却何其幸运的能拥着自己心爱的人在怀。

一种感动、一种激动令劭闵将雨桐突然搂紧在怀中。

雨桐,以后不管你是否恢复有关我的记忆,我只要你记住一句话:今世我们注定要厮守一生。

至情至性的话让雨桐差点洒泪,她仰着头,在他的下巴印上真挚的吻。

而劭闵也沉沦在爱情海里,随性所至的寻上雨桐的唇。

久远的热情一下子宣泄而出,雨桐被他激烈的吻搅得全身火热。

劭闵急切的想将她揉入自己体内,想让她了解自己心中的渴切。

水乳相融所产生的热量四放,不一会儿两人默契的分开。

冷空气中,雨桐一点儿也不觉得冷,因为她全身燥热。

天啊!她好像快被煮熟了。

当她一对上劭闵的眼,少女的娇羞使她低下头。

他眼眸深处跳着火焰,她知道是一种欲望的渴求。

我可以把你的目光当成渴求吗?雨桐低声轻问。

一双迷蒙的眼更令他全身一颤。

天啊!你这小女魔,你夺走了我的呼吸,你牵动了我的灵魂。

我这么说你满意了吗?女性的虚荣驱使雨桐粲然一笑。

希腊神话中的蛇魔女也是如此妖娆又纯真吧!难怪男人会如飞蛾扑火的甘愿成为她的俘虏。

劭闵猛然将她一搂抱起。

我该尊从女性的希望了,而你——我的老婆说上床了。

他用脚踢门。

在往卧房的途中,只听见雨桐娇俏的笑声,但不会儿便转成热切的呻吟……月光皎洁的洒在屋内,外面虽冷寒,屋内却写满旖旎风光,原来这一切都是月娘的赐与,只因为有情人都应成眷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