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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2025-03-29 08:33:34

听说,从那件事以后,陈老爷就不再与儿子联络。

听说,陈曜煜在美国结婚,新娘子是凯莉。

听说,他的事业越做越大,甚至超越了陈氏现在的规模。

听说,凯莉发生车祸……以上都是听说来的。

罗虹葳看着手表,快下课了。

奇怪!她为什么会突然想起陈曜煜?大概是因为班上同学带来的那本商业杂志,封面人物就是他。

从两年前他离开到现在,容貌没有多大的变化,依然俊美无俦得令人妒嫉,世界上最好的事都发生在他身上,这样的人生真令人羡慕。

也拜他所赐,他一离开,马上搞得家里鸡飞狗跳,老爷气地不告而别,母亲更气他排斥自己,所以,她提议要搬出来时,没有任何人反对,因为他们自顾不暇,这算是他带给她的唯一好处。

所以,她更努力祈祷他婚姻幸福美满,事业飞黄腾达。

今天是周末,她必须回阳明山的大名,这是她搬出来时唯一的条件,每个礼拜都要回大宅用一次餐。

虽然她回去也是一个人用餐,他们不是公司开会就是参加宴会,不过,她仍然遵守诺言。

陈虹葳,你的信。

同学将一个精美的信封放在她的桌上。

死党左少芬马士闻风而至。

替她拿起来。

今天的第二十二封,我发现在周末的信收得特别多。

虹葳露齿笑了笑。

老天,你别这样对我笑,我会以为你对我有意思,因而迷醉。

虹葳看着左少芬捧信的模样,忍不住摇头,其实左少芬长得十分俏丽,将头发剪成《哈拉玛莉》里女主角的发型,衬着心型的脸蛋十分可爱,她的亲卫队也不少,活泼好动的个性就像活动式的小太阳,到处分散快乐、喜悦。

真奇怪,她这种人怎么会跟她成为死党。

个性南辕北辙,而人家不都说美丽的女孩很难与美丽的女孩成为朋友?我们今天去逛街,看电影好不好虹葳摇摇头,你知道我今天必须回大宅吃饭。

左少芬当然知道,她还曾硬跟着她去参观一次豪门,却发现她坚持回去吃饭,结果冷清清的大餐厅只有她一个人。

一个人用餐,真教人误以为她是可怜兮兮的苦命人。

别回去了。

反正只有你一个人,不回去也没人知道。

我答应过每个礼拜都会回去,就一定会回去。

明天是礼拜天,约明天好吗?你说的哦!那就明天早上十一点,我们先去吃个午餐再去看电影,然后逛街。

我在西门町的万国百货等你。

她回到家时。

才刚踏进门,就被擦身而过的身影差点撞倒,他没有回头,穿着西装的背影十分眼熟,陷入回忆的脑袋突然被惊醒。

这声音是妈妈的。

虹葳冲进去,就见罗晓琪扶着老爷在沙发上,老爷捧心的模样是心脏病发、她曾见过一次。

陈妈拿着电话慌乱的说:家庭医生快来。

她箭步如飞的冲进楼上的书房,拿了老爷习惯放在玻璃矮柜上的药,再次冲下楼,冷静的端了茶水,抢过母亲怀里的人。

这是药,吃下去会舒服点。

她慢慢喂他吃下去。

陈建恒眉头渐渐舒展,药效出来了。

罗晓琪只顾着拭泪,葳儿,幸好……幸好有你。

她趴在女儿的肩上啜泣。

虹葳肚子咕噜噜的叫,不过,她选择漠视,继续让母亲在她身上寻求慰藉。

他怎么了?还不是……曜煜回来,你父亲要他接手公司,毕竟公司不像从前。

可是他……虹葳现在真后悔想咬断自己多嘴的舌头,不该问的。

他们是父子,骂骂就过了。

她截断母亲的哭诉。

这次不一样,他居然提出条件,如果要地回来掌管公司,就要我跟你父亲去瑞士善老。

看母亲,连哭都不忘保持优雅。

唉!她也赞成母亲与他去瑞士,原因是他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差,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交际应酬变成身体最大的负担,只有母亲一个人乐此不疲。

他的身体不好,去瑞士除了空气、环境比台湾好,医疗设备也比台湾好。

虹葳纯粹就事论事。

你根本就不知道。

打从我带着你嫁进这个家,他就没喜欢过我。

他现在正一步步吞下陈家。

想要让我一无所有。

她不知道他现在的表情很狰狞吗,虹葳摇摇头,少了荣华富贵就不能过活,她相信母亲手中握有的陈氏股票,只要陈氏不倒。

安享下半辈子不是问题。

你不会一无所有。

你只是想太多了?葳儿,你根本就不知道。

他这次回来就像魔鬼一样,把你爸气得心脏病发也不管,人转头就走——细微的呻吟传来,终于让母亲闭上嘴。

老爷,你有没有好一点?罗晓琪连忙扶着丈夫问。

我……那个孽子……气死我了。

幸好葳儿回来,知道你药放哪儿,不然我真的快吓死了。

罗晓琪别有用心。

特别提起忽视多年的女儿。

虹葳当然感受到这阴谋,否则母亲这么重视她,不会等到现在才发生。

好一点了吗?陈建恒这会儿总算好好看着他名下的女儿,多年没有注意,她变得不只是美可以形容,气质也非常好,但眼底的冷淡无法瞒过他这个商场老将,看来,他亏欠的人不少。

你……吃饭了吗?还没。

陈妈,你先开饭给小姐用餐。

陈建恒气虚的说。

虹葳也不客气的多说什么,直接走进餐厅。

她是肚子饿了,俗语说:吃饭皇帝大。

罗晓琪可看不过去,刚要开口训她,陈建恒却开口:小孩肚子饿,要吃饱才会有活力。

老爷,你好一点了吗?陈建恒点点头。

那小子呢?他出去了。

原以为陈建恒会破口大骂,发泄心中的怒气,谁知他只是敛着眉思索,半晌才开口:晓琪,你跟着去瑞士一趟吧?老爷,这——我心中有打算。

等会儿再说。

他拍着妻子的手,示意她先冷静。

罗晓琪气得差点咬伤牙龈,她怎么能去瑞士,她约好将夫人耶诞节要办一个盛大的舞会,还有例行的茶会以后谁主持。

她一定要劝丈夫留下来。

虹葳用完餐就找借口离开,反正再待着她全身不自在,老爷也没事了。

陈曜煜回到希尔顿的总统套房。

跟父亲见面不只是战争的开端,他早就放弃再回来,要不是凯莉……她阳光般的笑眉。

妙语如珠的言谈,柔若无骨的小手总帮他按摩酸疼的脖子。

他拿出头上戴着的银链,打开镶着钻石的盖子,里头的人儿笑得灿烂。

我听你的话回来了。

我什么都听你的,为什么你却离我这么远。

该死的,世界上根本没有老天爷,不然,他好不容易相信有海枯石烂的爱情存在,为什么把她夺走,为什么……凯莉,我好想你。

陈曜煜跌跌撞撞的站起来,走向酒柜,随便打开一瓶,对嘴就灌。

只要辞了,她就会来到他的眼前,他想见她一面。

在书房里,罗晓琪坐着等候丈夫提出来的办法。

陈建恒喝了一口茶,清清嗓子,你对公司营运的事知道多少?罗晓琪放下跷起的腿,不是说好我管杂事,你管大事,公司营运这种大事,我怎么可能知道。

我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你在公司里兴风作浪……你说这什么话,我——‘’不要插嘴。

陈建恒大喝。

让罗晓琪闭上嘴后,他才继续讲:你以为你排除异己,安排亲信进公司这事我不知道吗?我本来当你是没有安全感,怕曜煜回来,谁知道你排除异己的行为越来越嚣张,意见不合的就请人家走路。

不要说没有,会计课的张杰生是个人才,却让你使计待不下去,还需要我继续举例吗?他看了她一眼。

罗晓琪低着头。

你儿子他……我也不愿意这么做,两年前他的行为让我害怕。

如果有一天你发生什么事,那我……我总要为自己想想,更何况……何况我还有葳儿要养。

守着陈氏有什么用,经济不景气,公司的员工精神散漫,需要一批新血轮来汰换。

重新注入新的活力,所以,我要曜煜回来,陈氏百年的基业不能败在我的手上。

那我——我就是想过你的未来。

所以,我希望将葳儿嫁给曜煜。

什么?罗晓琪站起来,无关赞不赞成,问题是他已经有老婆了。

不是吗?两年前,他们结婚也没提出邀请,还是经由朋友口中得知,让她好没面子。

只要葳儿嫁给曜煜,陈氏可以保住,你的后半生也没问题。

你忘了你儿子娶了一个老婆叫凯莉吗?我知道,凯莉是好媳妇,就可惜死得早,否则,我们父子俩的局面,应该不像今天这样。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凯莉死了?罗晓琪根本不管他后面话中的语意。

两个月前,我收到这封信。

陈建恒将信拿出来。

交给罗晓琪自己看。

爸爸:您最近好吗?我可以这么喊您吗?如果您不答应。

这恐怕也是最后一次了。

字写得很丑是不、我发生车祸。

医生说话不过一个月,看着曜煜四处奔波找医生,我想告诉他,不用了。

中国人不都说:生死有命名贵在天。

说不定,我这辈子的良人不该是他这么好的人,嫁给他,折了我的寿,所以我们的幸福才这么短暂。

但我并不是写这信来扰您的清静。

事实上,我想拜托您,帮我找一个女人代替我继续爱曜煜。

在商场上,他是战无不克的勇士;在爱情的领域里,他是个孩子,不相信爱、不相信情,好不容易,他昨晚开口承认说爱我了。

那是他第一次开口说出来,我好感动,他的情绪、悸动我都感受到,这辈子我死得无怨无求,可是,我还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那种悸动可以来这存在他的心中。

帮我,也是帮您自己找回一个儿子,好吗?罗晓琪看完信,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她也有过那种刻骨铭心的悸动,可是却是恶梦的开始。

你确定虹葳会爱上他,他会爱上虹葳?虹葳很美,曜煜是我儿子,我知道他会爱上虹葳。

那我没意见,我们就去瑞士吧!罗晓琪向前握住他的手。

嗯!陈建恒点头。

凯莉,爸爸能做的都尽力了,接下来就看曜煜、虹葳了。

—恨,陈昭仍此刻才明白是什么,捏紧的拳头握了又放。

你以为你有这种优势跟我谈条件吗?陈氏现在是烫手山芋,不是什么金山银山。

我知道。

我只是希望你跟虹截交往,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Ot昨晚与罗晓庆讨论了一晚,这是他们得到的结论,毕竟。

不能因为陈昭塔就毁了虹成的一生,除非她也有意愿。

我不会答应的。

我不勉强你,只是,这样陈氏就不能交给你。

!’是那个女入提出来的计谋吗?陈昭促问。

不是,是我提出来的。

凯莉走了,我希望我也走了以后,有人可以照顾你。

陈昭温冷呼,‘’这种关怀的话现在说太假了,你可以收起虚伪,我从没要这种亲情假相当报酬。

我再说一次,你必须跟虹我交往,否则。

陈氏就算倒了,也不需要你伸出援手。

接下来就要我娶她,鲸吞蚕食的手段果然厉害。

!‘’临使你怎么说。

你答应吗产‘只是交往有何不可。

以为他是简单人物就大错特错了。

陈昭爆点头。

一大早就起来的罗晓演,放弃地最讲究的美容觉剪往虹我的住处。

鹏!打开门的虹我吓一跳,她母亲从没来过这里,表现关心时顶多是派陈妈来看看。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虹布让出路让母亲进来,罗晓演环顾四周。

毕竟她也住过,还是有些回忆,只不过经过女儿的巧手布置,绿色向阳的植物把屋子点缀得暖意十足,墙上油漆应该有些剥落才对,却让她巧妙的用画修饰了。

虹葳让母亲在客厅尽情参观,她到厨房倒了一杯开水。

有什么事吗?等母亲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她才问。

你把这家布置得很好。

我只是把学校的美术家政作品挂起来而已。

虹葳看着手表,与少芬约的时间快到了。

罗晓琪注意到她频频着手表,你要出门吗?嗯!那我长话短说,我这回来是要告诉你:你要嫁给曜煜。

罗晓琪当然没有照着丈夫的意思说她一定要将虹葳嫁给曜煜,否则她下半自子的荣华富贵怎么办?虹葳怔忡半晌。

才干干的笑说:我们是兄妹,您是不是搞错了?没有错,如果他要陈氏,就必须跟你结婚,你们可以先交往。

不过,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

在户政资料上,会注销你的关系,同时把户籍迁到这里。

他已经有老婆了。

再娶就犯重婚罪。

凯莉出车祸死了。

我不想嫁。

既然心底没有对象,就该由父母安排。

这是我的人生。

是我把你养大的。

罗晓琪的决定非常明确。

他不会答应娶我的。

所以你要多讨他欢心。

我不会。

虹葳越讲越无力。

老天!这种荒唐的事怎么会发生在她身上,她这么怕陈曜煜,更何况是嫁给他?她也才十六岁而且。

你会。

从今天开始,我要你搬回阳明山大宅。

我不要。

这里我要卖掉。

我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为什么要逼我?这算什么戏码,卖女求荣吗?你父亲抛弃我,在我大腹便便时逃得不见人影。

我一名弱女子让人指指点点,当时是谁逼我的,就是他,你只是代父偿债而已。

所以她小时候总是挨打,她心情不好便揍。

她际遇不佳也是打。

我让你过了十几年的千金小姐日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嘴,养你这么大,你不该反哺吗?罗晓琪认为理所当然。

我知道了。

我会尽力,如果他不愿娶我,我也没办法。

你长得这么美,他会娶你的。

罗晓琪深信,只要女儿肯温柔点,哪个男人会不爱。

任务达成。

罗晓琪高兴的离开。

虹葳坐在藤椅上发呆,过了与左少芬约定的时间,她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久久不能平复。

人生之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虹葳深深体会到。

所以,她顺遂了母亲的心意搬回去,站在房间里,一样的粉红色系,却让她深恶痛绝。

这就是人生。

由不断的磨难构成,运气好的折了枝更丰硕。

最后开成馥郁的花,运气不好的,折了枝还断了根,什么都没有,赤裸裸的来,赤裸裸的回去,什么都没留下。

如果有选择,她希望平凡一点,没有绝美的皮相,没有显赫的家世,这种外人看来光鲜的迷障她不要。

她母亲逼得她毫无退路、派人来收拾她的行李,仲介公司也找上门要卖掉房子。

当她回到大宅、得到的消息是老爷跟夫人去瑞士的别墅了。

她不得不回来。

情况急转直下,她才十七岁,应变能力果然有待加强。

小姐,少爷今晚不回来用餐,你想吃什么?陈妈打开门问。

我吃不下。

虹葳今天请假一天,少芬应该会担心。

也幸好她有个挚友。

可以商量事情、没办法解决时,也可以纾解郁闷。

虹葳爬上大庆、睡意来得很快,她想起来已有十八个小时没有合眼,坠入梦乡时,还祈祷醒来发现这只是个荒唐的梦。

陈曜煜一回到家,陈妈等门,也尽责的转述老爷交代的事。

少爷。

老爷说小姐已经搬回来,你要跟她好好培养感情。

说完,陈妈放下消夜就回去休息。

陈曜煜表情阴鸷的坐在沙发,对嘴就灌着他由酒柜随手拿到的威士忌。

该死的,她就这么迫不及待搬回来,想要借她来控制他吗?这是痴心妄想。

要当妓女就让她当个够,他这辈子绝不会娶她。

丢下酒,陈曜煜冲上二楼她的房间,打开了房门。

没有人,浴室传来水龙头的声音,他毫不思索就打开隔着的毛玻璃。

虹葳半夜才睡醒,发现自己没有盥洗,虽然没有流汗,但那是养成的习惯。

所以进浴室想要洗澡,趁着浴池放水,她脱了外衣只剩内衣要刷牙,挤了牙膏的刹那,玻璃门被粗鲁的打开,她吓了一跳。

你——看着她仅着内衣裤,让他炙热的恶意更猛,完全没有怜香惜工。

他粗暴的捉住她的长发,你就那么迫不及待要当妓女是不是?虹葳被他恶毒的话吓坏了,他的手捉痛她的头发,她挣扎着想要拉开他的手,却使不上力,她知道痛刺激着她的眼睛,泪水快要决堤。

她根本听不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如果那么想要男人。

可以自慰,你不知道怎么做吗,我可以教你。

陈曜煜话才说完,用力将她推进浴池。

虹葳在他使劲一推之下,不仅跌入浴池,连带肩膀撞上池边,痛彻心肺让她白了脸,连胃肠部纠结在一起,好不容易一口气才从肺部挤出来,她想要起来却发现他拿起池边的莲蓬头。

陈曜煜用水淋湿她的身体,故意将水压转至最大。

她一身白色象征纯洁的内衣在水的浸透下,呈现半透明状,雪白的胴体依稀可见光泽,随着曲线到贲起的胸部,最美丽的蓓蕾隐藏在蕾丝内衣底下,她就像只美人鱼,唯一不同的是她没有尾巴,取而代之是一双洁白无瑕的长腿。

可恶!他居然对她产生反应。

在她站起来后,陈曜煜一手拉掉领带,起她惊魂未定之际,迅速绑住她的双手。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快点放开我!虹葳被吓坏了,尤其他靠近的身形充斥着浓烈的酒气。

他喝醉了是不是,不然,依他厌恶自己的程度,绝对不会动她一丝一毫,她一定要阻止,不能让他做下他们都会后悔的事。

虹葳的挣扎让屡次要绑好的手得以挣脱,一次又一次,陈曜煜气得胀红脸,甩了她一巴掌让她安静下来。

根本没料到喝醉酒的他会动手打人,甚至不懂得控制力道,使得她耳鸣,有点头昏眼花,当她要伸手扶头时,却发现手被他的领带捆在浴池上的铁架。

你……毫无防务的展露身材在他面前,除了羞怯之外,她的头有越来越晕的倾向,是脑震荡吗?她会不会就这样死掉。

放开我、放开我……头好痛。

为什么你要出现在我家,既然已经搬出去,就有骨气一点,为什么还要回来,你这个贱人,就像你母亲。

你以为我会是我父亲。

不、不可能。

我不可能会娶你,你只是个妓女。

陈曜煜一只支手抬起她的腿,拿着莲蓬头的手转向她的乳房,随着水压时高时抵。

除了头不舒服外,她觉得胸前的束缚快让她无法呼吸。

陈曜煜解开她的内衣扣子的刹那。

丰满的乳房蹦出束缚,硬挺的迎接水的滋润,粉红色的花蕾在他的注视下渐渐变成深红色。

沾着水滴就像娇嫩的雨后玫瑰,他口干舌燥,想要尝点得水解渴。

不行,她是贱人,是来迷惑地的,他绝不能动摇。

无奈,情欲战胜了理智。

他低下头,轻轻含住令他渴望的花蕾,手上的莲蓬头水流有意识似的温润她的私处,时快时缓的快感击着她不经人事的身躯。

虹葳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的头痛得快要裂开,她的身体却像被火烧融的蜡烛,全身软绵绵,身体里头的水分像滚沸的开水,从下体慢慢流泄出来,尤其水压的冲击……她的身体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黑暗慢慢占据她的眼,她想……她在作梦吧!那么现在,该继续睡觉才对。

陈曜煜发现她不对劲。

原本娇喘的声音停止,站着的姿态扭曲,除了他身体的支撑外,她整个人瘫软了。

该死的,她居然晕倒,就在他情欲高涨的时候。

因为怒意,陈曜煜的酒气散了一些,原本想要继续完成,不管她的死活。

却发现她颊上浮肿的手印,在转红后淤血成青紫。

他终于意识到她之前有喊痛,可能被他打到脑震荡。

思及此,他迅色解开领带,将她湿淋淋的内衣褪掉,但对着她比例完美如维娜斯的胴体,他必须不停的用力呼吸才不至于使脑部缺氧,也才克制自己肢体的动作。

好不容易,他帮她换上睡衣,打了电话给家庭医生。

也叫回了女佣。

他醉得昏睡在椅子上,根本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