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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2025-03-29 08:33:35

虹葳看着他不停翻着女性服饰的目录,一旁的服务人员发出欣羡的目光,有的甚至是嫉妒。

就因为他说喜欢她穿白色,在将一堆食物塞进她的胃以后,就拉着她到购物中心,拼命收购今年白色的流行衣饰。

她以为他真的爱上她吗?错了。

他只是觉得她的行为做作、虚伪,女人座该喜欢珠宝、金钱,没有人是例外,她当然也不改例外,她没有理由例外。

例外的那个应该是他爱上的人才对,他这辈子就是在找一个气质绝佳的女人,不过,绝不是她。

让一个女人真正放下虚伪、做作,就是她以为男人屈服在她的裙下,所以,他要让她爱上他,引诱她走进他设下的陷阱。

你还要买吗?陈曜煜抬头,她的脸色依旧,那模样就象在等人。

没有不耐烦,只是让他觉得那些衣服是他要她穿的,而她只是陪他买,你不喜欢这些衣服吗?你买太多了,我根本穿不完。

他耸耸肩,也对,那就买点别的。

他拉起她的手,没有朝出口走,反而朝女性内衣部门走。

他挑了一些大胆的颜色——黑色、棕色、粉紫色,一些未来潮流的颜色——银色、淡金色,一些俏丽的颜色——粉红、粉绿、粉澄,上上下下加起来十几套,造型更怪异。

有的甚至是纯蕾丝,她根本就不敢穿,也不适合她这种年龄。

小姐是什么SIZE?服务员笑呵呵迎接财神爷。

三十四D。

他回答得精准,让虹葳有点尴尬。

服务员用暧昧的神情看着他们,明了的笑容里头有深刻的含意。

不要买这么多内衣。

她害羞的拉拉他的衣服,在他耳边轻声说。

他邪佞的看她一眼,充满淫欲瞄着她的全身后,我想研究你雪白的皮肤,穿什么颜色的内衣最美。

我的衣服大多都是白色,只能穿白色的内衣。

她暗示他买这么多没用。

剩下的在家里穿啊!家里有空调,以后你穿内衣就好了。

虹葳不理地的话,反正多说没用。

就随他去,叫她穿内衣在家里晃来晁去是不可能的事。

先生,你要不要瞧瞧我们店里的新货色,刚来还没有上柜,而且有中国风味,只进口一件。

服务员光瞧他的出手,就知道客人会买多少钱的东西,当然要努力推销店里员贵的东西。

陈曜煜挑挑眉,好啊!服务员捧着宝贝似的拿出来。

一件鲜红色的肚兜摊在他面前,上头绣着戏水鸳鸯,非花精美,这是纯丝制品,上头的绣工可是有名的江苏绣呢!她雪白的胴体覆上这件鲜红肚兜。

必然泛着艳光,光在脑海幻想,他就冲动不已。

包起来。

好。

她眉开眼笑,就知道这位先生是条大鱼。

虹葳站在外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在他交代送货员地址以后,就带着她回到昨天她已参观过的办公大楼……只不过这次入口不同,挂着两对中国石狮,自动门滑开,她看见她昨晚搭电梯的大厅,这回有服务台。

原来这个大厅采悬空设计。

从另一个门进来是咖啡厅,上了阶梯以后才是公司的门面。

这样的设计兼顾人性与实用,她开始明白他成功的道理所在。

累了吗?他拥着她的腰。

虹葳摇头,注意他的动作引来不少大厅员工的好奇注视……你在逞强。

不理她的回答,他走进私人电梯,直抵总裁室后,便将她安置在沙发上休息。

她睡太多了,现在根本睡不着,可是他一意孤行就是认为她该休息,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静阒中传来纸张沙沙的声音,竟然让她开始昏沉了。

你爱上我了吗?陈曜煜向着怀里的人儿,她躺在他的大腿上,与他一同分享报纸。

虹葳眨着眼,充满不解,为什么他每隔一段时间就问这个问题、她不认为她的爱与不爱对他影响深远,也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执着这个问题,就像往昔,她仍然没有回答。

陈曜煜看进她的灵魂深处,对于她的沉默并不着急,就因为她太稚嫩,什么事都显露在脸上,只要她真的动心,他一定看得出来,所以不曾逼她回答。

这个问题就像没提起过一般,他用手臂拉起她半躺在沙发的身子,将她整个人纳入怀里,这页看完了吗?虹葳轻轻颔首,他的反应平淡。

难道爱这字眼成为他的口头禅吗?从那天开始,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问一次这个问题,总在她几乎忘记的时候又提醒她,她都没有说话,清澈的眸子望着他,想研究他希望自己如何回答,却望进一潭水,他太深沉了,而她太年轻,根本猜不透他的想法。

不过,她从不自大以为他爱上自己。

纵使他越来越宠爱她,虽然没有甜言蜜语,不过,他明白这样就是他最大的让步,包括让她分享他的荣耀,以及种种。

可是,她仍分不清楚他,这是当然的,她连自己都搞不懂。

他帮她申请纽约大学,以她的程度值得更好的,不过,他坚持她必须就读离他最近的学校、美国大学比台湾大学来得自由,才开学就有各种社交活动,表面上是欢迎新生,其实大家心知肚明是提供一些机会给在校生认识美女。

西方人向来认为东方人神秘。

加上虹葳外观的绝美,更吸引无数折花人。

也不知还他们从哪里打听到虹葳的电话,公寓的电话铃声不绝于耳,惹得陈曜煜日益不悦。

这天是星期五,虹葳的课在下午只有两堂,下课钟响,她拿起背包要走出教室。

罗虹葳,你先等一下。

喊她的人是财务系刘教授,今年刚拿到财经博士学位,才二十九岁,在一群齿摇白发的教授埋头,他颇获女学生青睐。

请问有什么事吗?虹葳从开学迄今,对每个人冷淡有礼,尤其是男性。

他有些忐忑,搔搔头发,是这样、我研究室缺一个助理,不知道你——葳儿,该回家了。

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是陈曜煜,他用的是中文,一只锐眼看着他。

虹葳点头,没有注意副教授的表情,只朝他弯了身,谢谢您的抬爱,我有工作了。

她话说完,就跟着他走。

要离开前,他特意在她嘴角印上一吻,会累吗虹葳摇头,根本不知道他故意做给副教授看。

他的手圈住她的腰,她自然的将上半身重量倚在他身上,就因为他的溺爱,使她起来越懒,可以坐绝对不站,可以躺绝对不坐。

怎么有空来学校?想来接你。

陈曜煜注意到四周擦肩而过的学生。

尤其是男性,全朝她投以倾心的目光,你在学校很受欢迎。

我不觉得。

虹葳对于异性示好的各种技巧早就麻木,也不觉得有什么好骄傲。

帅哥、美人,不管男男女女都爱看。

尤其是甫进校门的校花和卓尔不凡的男子,模样亲昵,更增添可看性。

在想什么?她感觉到他握紧她的腰肢。

你平常就这么受欢迎?还好吧!我不大清楚因为有他的撑扶,虹葳走路十分不专心,甚至研究起校园景致。

还有天上的浮云,连路边过客也成为她的研究对象。

不喜欢她的不专心,他原本握在腰上的手转移阵地,来到她的粉颊,硬让她贴在他的脸上。

这样不好走路。

我讨厌你不专心。

他向来要求别人全出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与生历来的霸气让他习惯接受别人的注意。

虹葳对上他的眸子,她还不出他在想什么。

突然,他开口,从明天开始,我自己来学校接你。

虹葳点头,事实上,他来接或者司机来都一样。

你爱上我了吗?她仍然沉默的看他,他在物质上做了很多讨好地的事。

并且将每件意欲讨好地的事做得非常明显,她怎么可能没注意。

不过,就因为这样爱上他吗?她仍然守住自己的心。

这个想法击中他的心,他拥有一切足以个女人神魂颠倒的条件、俊逸的外表、多金的身分等,所以,她跟一般的女人不同。

但是,在他付出这么多以后,他认为已经足够,绝不允许任何东西逃离他的掌心。

他牵起她的手绕上自己的腰,扶着她往停在校门的跑车走。

暗静的夜晚偶尔点扬几声虫鸣,她躺在床上沉睡,美丽的容颜让月亮躲入云层,羞于见人。

有人打开门、粗鲁的动作将门重重合上,产生的声响扰乱床上的可人儿。

室内黑暗,窗外的路灯照在他身上,熟悉的身影进入朦胧的眼,她知道是他,所以,继续毫无防备的沉入梦中,一直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冲入脑海。

虹葳完全被熏醒,肌肤上的鸡皮疙瘩起来。

她没忘记他喝醉酒的狂炙,恐惧慢慢掳住她的神经。

你在怕我。

他的话轻柔得像拨动琴弦,还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我……我想睡了。

她僵直着身子,却没有躺回床上,而是将脚置于地面,摸索着拖鞋。

你爱上我了吗?虹葳依然保持沉默,不过,这回她不敢直视他的眸子。

不屈从他的行为更容易触怒他。

陈曜煜用力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仰望,透过微弱的灯光印在脸上,产生邪魅的影像,就像勾人魂魄的地狱撒旦,俊美又邪恶。

虹葳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我好像功亏一篑。

你真的在怕我,他用指腹轻磨着她惨白的脸蛋,你又要缩回保护壳——不,你从没脱离保护壳过,我好讨厌你这样。

随着他越靠近的脸,酒气越重,虹葳开始头晕,忍不住想挣脱他的箝制,好呼吸新鲜的空气。

你总是想离开我是不是?他单手变成双手,固定住她的头,使她无法别开。

我好讨厌你的冷淡,更讨厌你的冷淡开始影响我。

他将唇贴着她的脸,在讲话时,总会摩擦带来一阵酥麻,如果我不能赢得我想要的东西,就只有毁灭。

话才说完,原本贴覆在她颈上的手掌,由爱抚转为使力,她脆弱的颈骨好痛外,肺部也像干瘪的水袋。

鼻翼张开,她的嘴巴就像失去水的金鱼渴望着空气,她拼命挥舞双手挣扎……一直挣扎,直到黑暗缠上她的神经。

什么感觉都没有,或许她就这样告别人世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再度醒来的时候。

她没有想过可以看见太阳。

你回了。

坐在床沿的人开口。

虹葳看见他,他的眼睛充满血丝,是因为宿醉的关系吗?对于他伸来的手。

她反射性的往后移。

他仅沉了脸,仍然执着靠近,一直到她在他的怀里,随着他的手摸上她的颈项。

她开始颤抖身子,就像冬天树上的残叶。

他感觉到,所以仅触摸一下,带着珍惜且小心翼翼,轻轻在她颈上一吻。

我发誓。

他发誓什么?他没有说,将她放进被子里,站了起来就出去。

才刚关上的门又被打开,这次进来的是管家,她的嘴里叨念着:少爷真过分,居然掐住小姐的脖子,瞧瞧这细嫩的肌肤都紫了一圈,怎么见人。

原来他的力量这么大,原来他是那种得不到就毁灭的人,原来他刚刚吻的是她青紫的地方,那么他刚刚发的誓到底是什么?从那天以后,他变得奇怪,无法精准说哪里奇怪,不过,他对她的行为明显由高姿态转为平等,但谈不上怜惜,毕竟他在床上仍然狂野,常弄得她身上留着红痕、淤青。

有天,他要求她陪同出席在帝国大厦举行的晚宴,他依然霸道不容许她说不,自行准备了礼服后,就帮她换上。

陪他周旋在政商名人间,他对酒精浓度高的饮料敬谢不敏,只端着一杯水果酒。

这样子很奇怪,她见过他喝酒的。

他特地带她来私下无人的角里,好让她填饱肚子。

你什么时候戒酒?陈曜煜深深的看她一眼,想戒的时候就戒了,忘记是什么时候。

哦!她淡淡的应一声,手中的叉子占据他盘子里的奶局龙虾,放进嘴里咬一口,味道不错。

他就着她的叉子,吃下剩下的龙虾,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你说我就相信。

那你爱上我了吗?当时,她仍然抬头看他。

对了!就是从那天开始,他从每隔一段时间的询问变成一个礼拜,甚至两三天就问一次。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

她不再注视着他越形炙热的眸子。

事情变得费解,她确定自己不爱他,对他刻骨的印象就是害怕,真的是害怕。

因为他从来没善待过她——不,应该说,他留给她的恶梦多于美梦。

所以,她根本不会爱上他,就像谁会爱上一个无时无刻就想杀自己的男人。

当然,她也从来不认同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话,也许真有女人喜欢这样子的男人,不过,她喜欢会帮妻子煮饭、扫地,会在假日带小孩到动物园玩的先生,还会帮她驱除所有不喜欢的东西,她喜欢那种新时代的好男人。

而他,她无法想像他做得到哪些。

啊!下雪了。

虹葳的手摸上玻璃,细细白白的雪花从天上不停飘落,透过玻璃冰冷的触感,就像真的碰到那些雪一样。

时间过得好快,她在纽约大学念书已经一个学期,过几天就是圣诞节,美国人的新年。

街上不时有人唱诵诗歌,教堂前庭放置的圣诞树布满五颜六色的灯泡。

她好想感受一下那种气氛,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在异国过圣诞节。

你想出去吗?陈曜煜从浴室出来,发现她站在落地窗前,黑琉璃般的明眸写满渴望。

虹葳摇摇头,太冷了。

她生长在台湾,美国的冬天对她而言真的好冷。

你应该多运动,我们要出去,所以你去穿暖和一点。

去哪儿?逛逛街,所以你只要穿得舒适、暖和就可以了。

没有目的?没有?他不曾做过这种事,单纯的散步他认为是浪费时间、蹉跎生命,这又是一个新发现。

虹葳不愿意,可是她知道如果她没有换好衣服,他会亲自帮她换。

一件黑色喀什米尔羊毛衣。

一条同材质的裤子,她只拿出一件骆驼色的大风衣,这件在领端还缀满一圈同色皮毛,摸起来好温暖,穿好后,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发现自己好笨重,就像南极企鹅一样。

你穿好了。

他走到她身后,对着镜子,帮她戴上耳罩。

看着镜中的人儿,他扬起一抹笑,你这样很像青葳高原上的绵羊。

我觉得像企鹅。

她看着镜子,真的很臃肿。

是只可爱的企鹅。

他在她颊上印上一吻。

他们真的出门,就单纯逛街,没有任何目的,有时停在街角,他买了两杯热可可,一杯给她,一杯自己喝,他们就坐在路边的横杠上看来往行人。

看铲雪车铲雪,一直到天空又开始飘雪才离开。

她真想继续坐在哪儿,她还没有尝过被雪覆盖的滋味,可是他不准,所以到最后,他素性半抱半拖着她离开。

这个圣诞节一点也不温馨。

没有烛光晚餐,吃得像平常一样,他也没有准备圣诞礼物给她。

这个日子没有什么值得回忆。

但是她就是记住,而且还印象深刻。

圣诞节过后,紧接着新的一年来了!陈曜煜翻着手里的财经杂志。

接过她送上来的花茶,是她喜欢的饮品。

不过竟也合他的脾昧,所以就喝起来,甚至有点上瘾。

我父亲的病好很多,现在能说话了。

虹葳放下手里的女性杂志,这是他买来给她打发时间月的。

这样很好,你应该回去看他。

你要回去吗?虹葳想了一会儿,中国的旧历年快到了,我想要回去过年。

想回去拿红包?因为他无理头的想法,让她觉得好笑,所以就笑出来了,如果我不回去,你会不会包红包给我。

不会,红包是长辈给晚辈的,我们是同辈。

你大我七岁。

没有大很多。

他的口气突然变得很差,虹葳噤声,不再谈论这个话题,顿时,室内气氛变得沉重了。

我们后天回去台湾,你把行车收拾好他说,不过这回口气又变好了。

虹葳上次捋了虎须,这回只敢乖乖点头,什么话都不说。

我没有凶你的意思。

‘他突然开口解释,让她吓一跳。

我知道。

她呐呐的回答。

该死的!他丢下杂志,走回卧室。

看他离开,虹葳松了一口气后,也只能叹气,她仍然怕他,这种感觉可能要很久以后才能平复。

终于,他们飞抵台湾中正机场。

虹葳怕同陈曜煜一起出海关口。

机场外的黑幕。

星光不比路灯明亮,虽然是凌晨时刻,车子仍来来去去。

这次与上回到美国的疲累完全不同,虹葳的精神仍然很好。

我们住饭店。

他低头说,便拉着她坐上六门礼车,行李则由专人送上_为什么不回大宅?很累,回去的话还要应付他们。

那是家人,不是吗?用应付这两个字太见外了。

虹葳心里是这么想,嘴上也没有反驳,她不想回去遇上母亲;她相信母亲会有一堆话想问她。

到了饭店,他们直接进总统套房。

你要躺一会儿,还是要先洗澡?洗澡。

陈曜煜听见她的话,斜着跟上下瞟着她,那就一起洗。

虹葳也不觉得怎样,毕竟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与他共浴也不是没有过,他心血来潮时,还会帮她按摩。

虹葳先进浴室,开着水龙头注满浴池,加了一点沐浴精,随着热气氤氲带来一股玫瑰香气。

她等热水八分满了,才发现他仍然不见人影,走出浴室门时听见他的声音。

你说凯莉在死前写一封信给你?就因为那封信,你决定那个女人手里握着我的幸福?这太好笑了,我不想谈这些,天一亮,我就回你那里拿信。

挂上电话,他转身刚好看见虹葳站在浴室门口。

你有听见?一点点。

真可笑,要你嫁给我,居然是我前妻死前的愿望。

什么意思?她希望我能找到幸福。

曜煜摇摇头,嘴角的笑带着讽刺,难道她不知道,她的死带给我的是无止尽的伤害,我怎么可能再找人结婚。

所以。

他永远也不可能要她。

他对她是什么样的情感。

虹葳觉得非常迷惘,是为了报复吗?似乎这个解释比较合理,不过她并不亏欠他什么,除了他从以前就认为的事——她母亲永远是鸠占鹊巢。

啊!被人从腰间抱起。

她吓了一跳。

先洗澡吧!他帮她脱了衣服。

让她先进浴池后才脱自己的衣服。

她想,他大概累了,所以没有对她有逾矩的行为出现,如果是在美国,他恐怕是俄虎扑羊,要个几回也不够。

洗完澡后,他把她搂在怀里,不准她穿上衣眼,裸裎相拥的暧昧让她觉得不适。

不是因为不曾这样而觉得不适、他们也曾抱着一夜到天亮,不过都是在欢爱过后,像现在弥漫着的气息不是彼此的激情。

而是一种温馨,这种气氛很怪异。

她以为她会睡不着,可是眼皮越来越重。

当她醒来的时候,除了枕头还留着他的味道,他人已经不见了。

可能他认为自己不配知道他妻子的遗愿,更甚的是认为她是不相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