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韵儿根本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什么地方。
她的身躯在男人占有性的怀抱中忍不住颤抖,高飞又为她斟了半杯的威士忌,这一次她没有拒绝,接过杯子咕噜咕噜地灌进喉咙。
烈酒起了缓和神经的作用,她开始觉得昏昏欲睡,超时的工作再加上意外的惊吓,她真的累了,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她不知不觉合起眼睫,秀气的眉仍微微蹙著,呼吸却变得平缓。
不知道睡了多久,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
室内灯光昏暗,她仓皇地坐下起来。
「别怕,我陪著你呢。
」落地窗前,男人挺拔的身影半转过来,淡笑著抽了口烟,迷蒙的白雾模糊了他的轮廓。
凌韵儿很快地想起一切,声音微哑地问:「这是哪里?」高飞将烟蒂捺熄,双臂抱在胸前。
「我经营的一家五星级饭店。
」她怔了怔,又问:「我们还在台北?」男人牵唇。
「当然。
」「我……我要和我大哥说话,可以吗?」她怯生生地请求,「还有我妈妈,如果我今晚没办法回家,必须先打电话给她,要不然她会担心的,我可不可以打个电话?」房中静默了好几秒,终於听见他的声音。
「我已经教人放了你大哥,你不信,可以打他的行动电话查问。
至於你母亲那边,你想打电话就打,我不会阻止你的。
」「谢谢……」向这个男人道谢似乎有些可笑,但此时的凌韵儿心慌意乱,根本没想那么多。
「电话就在床头柜上,你爱怎么打就怎么打。
」他走向房中附设的小吧台,倒了一杯金黄色的烈酒,又顺手按下墙上的电灯开关,瞬间,将近二十坪大的房间笼罩在鹅黄色的灯光下。
凌韵儿有些不能适应地眯了眯眼。
深呼吸几次後,她掀开被子正要跨下床,却忍不住发出惊呼。
她的衣裙不知何时被脱得精光,全身上下不著寸缕,而那个恶劣的男人正以灼热眼神欣赏她不小心外泄的春光!「你、你……我的衣服和裙子……」她脸颊红的不得了,只能紧紧抓住被子遮掩。
高飞轻哼一声,说得理直气壮。
「全被我丢了。
在我的床上,女人通常不需要衣服。
」在这张床上的女人吗?今晚,她也要成为那些女人当中的一个……凌韵儿悲哀的想著。
如果陪这个男人一夜,可以替大哥抵销赌债,保住大哥的安全,让妈妈安心,那……也值得吧?咬著唇,她垂头拿起电话,先拨了一通电话回家。
才响了两声,电话马上被人接起,她母亲焦急的声音传来——「小韵,是你吗?」「妈……」「你跑到哪里去了?天都快亮了,怎么还不回家?还有,我打了你的手机,是你那个叫作『象哥』的老板接的,他说你的包包掉在後巷,被他捡去了。
还有还有,你知不知道,你掉包包的地方死了一个流浪汉,是被人开枪打死的!大家都很担心你啊!」「妈,我没事。
」想到高飞杀人的那一幕,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凌母仍然激动地说:「你大哥刚才回来了,我怕你出了什么事,急著要他去报警,他却跟我说,你在他朋友那边!?他……他会有什么朋友!?有的话,也是一些小混混、酒肉朋友。
」「妈,我真的没事,不要担心了,你肯定整个晚上都没睡,快去睡吧,我、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就会回家的……大哥还在家里吗?」凌韵儿强作镇静,她知道高飞的目光仍锁在她身上,那充满侵略性的注视让她浑身血液都滚烫起来。
凌母吁出一口气。
「你真的没事就好,你要跟你大哥说话吗?」「嗯……」过了几秒,电话那端传来凌胜志心虚的声音。
「小妹……你还好吧?」「你还有脸问我?」凌韵儿拚命不让眼泪掉下来,但视线还是模糊了。
这一切该怪谁?父亲早逝,母亲对哥哥又过分溺爱,等发觉情况不对时,早已来不及了。
大哥把父亲留下的一点积蓄和保险金全数赌光,搞到最後,连唯一的房子也卖了。
她和妈妈住在租来的小公寓里,原本也无所谓,反正她可以赚钱养活自己和母亲,没想到还是摆脱不掉梦魇。
「你还有脸问我!?」她又问,气愤地咬著唇,泪水滑落双颊,她用力地擦去。
凌胜志陪笑地说:「小韵,你帮我这次,大哥会记得的,千万不要让妈知道,她要是知道,心脏病恐怕会发作。
」「你还敢提妈妈?!你、你……我真该让你被砍死算了!」她边嚷著,小手抓紧裹在身上的被子。
凌胜志赶忙说:「小韵,拜托……算大哥求你,你就委屈这一次,要不然高飞的手下会再来找我麻烦的,反正……反正高飞财大势大,你跟著他说不定还可以捞到不少好处,到时候就不用苦哈哈的赚钱,还可以给老妈过更好的生活,你说是不是?」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大哥!?凌韵儿心痛得麻木了,沉默了好久,任凭凌胜志在电话那端哇啦哇啦地劝说,她抿著唇,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忽然,手里的话筒被一只男性的大掌取走,喀啦一声挂上。
她被动地坐著,那只大掌又伸过来扣住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她的脸。
「别哭了,和我在一起让你这么伤心吗?」高飞淡淡地问,神情高深莫测。
凌韵儿定定地望著他,男人粗糙的拇指触摸著她泪湿的颊,引发她胸中一阵奇异的骚动。
「如果我陪你……一次,你就会放过我哥,是不是?」她嗓音破碎地问,羞涩得想别开脸,无奈下巴被他攫住。
「你陪我一次?嗯……是什么意思?」他明知故问。
凌韵儿掀了掀唇,好不容易才说:「就是……陪你上床,和你做、做那件事……你是不是就放过我哥?」他坏坏地挑眉。
「基本上是这样没错。
」如果她的初夜可以叫价到五百万,那也挺值钱了。
凌韵儿苦笑。
「那就来吧。
」她闭上眼睛,身体紧绷,彷佛是准备献祭的处女。
高飞怔了怔,忽然低低笑了起来。
「你、你笑什么?」她的脸好红,又急又气,只想快快把「正事」办完。
「你到底做不做?」他抚摸著她发烫的颊,语音沙哑,「当然要做。
」跟著,他弯身吻住她的小嘴,双手用力扯去她抓在胸前的被子。
凌韵儿吓了一跳,曼妙身躯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她反射性地想遮掩,双腕却被他抓住。
他将她拉起,把她的手反剪在俏臀上,让她高耸的双乳和平坦的小腹完全抵向他。
「你的滋味真甜。
」说著,他的舌火辣辣地袭入她口中,纠缠著她的丁香小舌。
凌韵儿被他吻得头昏脑胀、膝盖发软,要不是仰赖他的支撑,只怕她整个人都要滑到地上。
她几乎不能呼吸,除非迎合他的攻击,或者闪避他的攻击,才能寻觅到珍贵的空气,但不论怎么做,她都必须反应他的索吻。
高飞胸膛轻轻震动,低低响起的笑声显示著他十分愉悦。
「你学得很快,已懂得如何回吻了。
很好……我喜欢。
」他向来喜欢聪明的女孩,眼前这一个有某种让他心动的特质——一旦心动,即使不择手段也要得到,若是得不到,他宁愿毁了她,也绝不允许她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
凌韵儿不明白自己原来在回吻他,她气喘吁吁,舌尖尝到他嘴中的酒味,脑筋糊成一片。
高飞渐渐抽离那张艳红的樱唇,带笑地说:「别急,我想慢慢的要你……先陪我洗个澡吧。
」他将凌韵儿拦腰抱起,笔直地往浴室走去。
浴室地板铺满墨色的大理石瓷砖,除了乾湿分离的冲澡间外,窗边还有一个大型的按摩浴池,可以边泡澡边欣赏窗外景致。
他将她抱进冲澡的地方,放下她,跟著转开水笼头,架在墙上的莲蓬头立即洒下温水,将两人都淋湿了。
水珠洒在赤裸裸的肌肤上,凌韵儿不禁瑟缩了一下,双手下意识地想遮住胸脯和腿间的重点部位,可是男人不允许。
「你迟早要习惯的。
」高飞意味深长地说。
迷蒙水雾下,他拉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前,轻声而坚定地命令:「帮我脱掉衣裤。
」凌韵儿心脏咚咚乱跳,毫无遮掩的乳尖在他灼热的注视下起了反应,可耻地挺立著。
「你也想要我了,是不是?」他略带嘲讽的低笑,大手轻掐她一边的乳房,她泛红又无助的小脸让他感到无比兴奋。
「还不动手?」凌韵儿咬唇忍住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
她两只小手先是如同无头苍蝇般在他胸前磨蹭,好不容易终於解开他衬衫的纽扣,缓缓替他脱去,当那片结实又宽广的男性胸膛完全展露在眼前时,她不禁觉得口乾舌燥。
老天……光是看到他健壮的身体曲线,她的小腹就翻涌出一股莫名的热潮,让她分不清楚此时腿闾的湿润是因为不断洒落的水珠,还是真如他所说,她也想要他了!?不……她怎么可以如此不知羞耻引她是被强迫、被威胁的,她不应该觉得兴奋啊!高飞抓住她的小手按向自己的裤头,双目如火,几乎要将她燃烧。
她全身颤抖著,黑云般的秀发被水珠打得湿透,黏在脸颊和圆润的肩头,瞧起来格外脆弱,也格外的性感。
她轻颤的指尖扯掉他的腰带,慢慢解开西装裤的钮扣,带著迟疑拉下了拉链,那肿胀的男性象徵包裹在内裤里,虽然是惊鸿一瞥,已充满威胁性。
「把它们全部脱掉。
」高飞再次命令,声音变得好沙哑。
凌缉儿美眸中透著惊慌,心脏都快要跳出喉咙了。
她咬著唇半跪在他面前,缓慢地为他脱去长裤,接著是他腰间那件被水浸湿、呈现半透明状态的男性内裤。
她呜咽一声,下意识转开小脸,不去直视他腿间的强壮。
但高飞为所欲为惯了,一切游戏规则由他制定,怎么可能允许她逃避?「把头抬起来。
」他俯视她,如君王般命令著。
凌韵儿小手捂住嘴巴,她在哭泣,又怕啜泣声会不争气地被他听见。
「我说,把头抬起来。
」他重申,不等地动作,一只手已轻扯住她的秀发,强迫她抬高脸庞。
凌韵儿喉中发出破碎的呜咽,那男性的雄壮就在她眼前,彷佛从栅栏中释放出来的猛兽,骄傲的指向她,等著尽情摧残她的细致和柔弱。
高飞将她的脸抬得更高,完全不让她有闪避的机会,居高临下的气势让他看起来像个恣意妄为的英俊恶魔。
「含著它。
」他双目燃著欲火,扶住胯间男根抵在她的小嘴上。
「不……」他的壮硕烫著了她的唇,凌镇儿想退开,却被他的手扯痛了头皮。
「你要我就……就乾脆一点,不要这样玩弄我。
」她小手推拒著他的大腿,温熟的水不断打在两人身上,令她雪白的肌肤泛出一层嫣红。
「想想你大哥,想想那五百万,你现在还来得及後悔。
」高飞慢条斯理地说。
凌韵儿心神一震。
他说错了,她根本没有後悔的余地。
忍住心中的难堪和屈辱,她双膝跪直,两手缓慢移向他火热的源头,轻轻握住。
瞬间,听见他喉咙中滚出低吼,她吓得连忙要缩手。
「别放,继续握住它……对,就是这样……」他按住她的小手,引导她如何以柔软掌心替他来回圈套著坚挺。
「唔……很好,你学得很快,现在,把嘴张开。
」凌韵儿要自己放空心思,什么也不去想。
就把自己当作一具没有知觉的傀儡,供他狎玩嬉弄,只要什么都不想,就不会难受了,不是吗?她听话地张开双唇,巨大的男性立刻挤进她小嘴里,在那温润的口中寻求满足。
他的巨大几乎顶到她的喉咙,她难受地拧起眉心,舌头忍不住推拒著,接触到他最敏感的顶端。
他低吼一声,微微撤出,随即又冲得更深,一手扯住她的头发,瘦削的臀部极有韵律地做起前後运动,根本不在乎她能不能承受。
「唇瓣再吸牢一点,对,就是这样……呃……好舒服……」凌韵儿眼角渗出泪水,她实在痛苦得受不住了,不顾头皮传来的疼痛,猛然推开他的大腿,伏在地板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不要了……我、我求求你,不要这样玩我……」她的小脸再次被他抬起,氤氲的空气中,男人英俊的脸庞教人心动又心慌,他半跪在她身旁,另一只手掌几近粗暴地揉捏她的乳房。
「啊——不要,会、会痛……」这男人有性虐待的癖好吗?凌韵儿可怜兮兮地看著他,祈祷这一切赶快结束。
「你现在是我的,我高兴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
」他恶劣地宣示,唇边还带著恶劣的笑,欣赏著她的惊慌失措。
「进来这么久了,我们还没洗澡呢。
」说完,他勾动唇角,在凌韵儿还来不及反应之前,挤出一坨沐浴乳抹在她胸前,水花一冲洒下来,随著他的抚摸和揉捏,冒出许多雪白的泡泡。
「一起洗吧。
」他忽然拥住她,强壮的胸膛挤压著她的高耸,两人之间因亲密的磨蹭产生更多的泡泡。
「你……不要这样……你好重……」凌韵儿咬著唇,男人直接将她压在地板上,藉著泡沫制造出来的滑润,他用身体磨蹭著她的身体,那感觉……实在太亲密了。
突如其来的,他的手指探进两人紧贴的小腹之间,在她发烫的肌肤上烙下一道道更为炽烈的热痕。
「啊——」她惊呼一声,腿间遭他的手指侵入,他的碰触并不温柔,恣意地搅弄那朵羞涩的玫瑰,在那尚未开启的甬道不断试探著,痛得她再次皱起眉,声音破碎地问:「你……你到底要怎样嘛?」高飞气息有些紊乱,他微微抬起上半身,手指仍占领著她的腿间,沙哑地说:「你太敏感,而且……太小了。
」凌韵儿偏过小脸,楚楚可怜地咬著唇,却又倔强地说:「你……你快一点啦,想要就拿去,我不在乎……我一点也不在乎……」高飞深邃的眼瞳变换著奇异的色彩,注视她好几秒後才说:「是你要我快一点,可别後悔了。
」他早就等不及了。
凌韵儿脑中昏沉沉的,只想快快结束这场荒唐的意外。
她不在乎,她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的……她无助地躺在地板上,洒落的水珠让她反射性闭起眼眸。
忽然间,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她微微睁开眼,瞥见男人正跪在她两腿之间,双掌扶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拉近。
「我本来想到床上再要你的,可是你不在乎,不是吗?」他似笑非笑,英俊的模样足以教任何女人怦然心动。
凌韵儿呻吟一声,感觉双腿被他扳得更开,那朵羞涩的玫瑰花对著他完全绽放,吐露出诱人的气味。
他俯下身,臀部跟著一沉——瞬间,她的纯洁已被他的「利器」刺穿。
他要得强势,没半点迟疑,用力贯穿她初开的幽径,惊人的疼痛挟带著惊人的灼热,一路烧进她的体内。
「啊——好痛!不、不……呜呜……」「老天……」他的气息变得更粗重,额上浮现青筋,「你真的太小了,把我包得那么紧。
」凌韵儿已经痛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她的细致一下子还无法完全吞吐他的巨挺。
「求求你,饶了我吧……好痛,我不要了……」「来不及了,我一定要得到你。
」说著,男人不顾她的痛楚,腰身开始抽动,在那片温暖紧窒中寻找一波更胜一波的快感。
「不要——」凌韵儿呜咽著、尖叫著,男人的撞击越来越猛烈,她根本阻挡不了,只能任由这头野兽紧抓住她,在她腿间疯狂发泄。
不知交缠了多久,又被折腾了多久,她的神智越飘越远,腿间的痛楚也越飘越远。
像是被投进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当中,她随著那点点的火舌起舞,一切的一切,都将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