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试着推开他,指尖感觉到男子强悍的肌理,炽热而充满爆发力,如同他侵略的舌。
沈劲……不要这样!你不是要洗……她忽地发出惊喘,羞怯得说不下去了――她感觉到他粗糙的长指由腰间移下,拂过她的三角地带,来回地揉玩着。
沈劲!她全身光溜溜,湿透的黑发黏在肩上和脸颊,两手要挡他又想遮住自己,弄得狼狈不堪。
我是在洗澡啊,我们一起洗。
嗯!他低沉笑着,别忘了,我们今天结婚了,从今以后,别再连名带姓地喊我。
目光泛起邪气光辉,他手指放肆地深入,触摸着她柔软腿间的花唇,恣意揉捏。
喊我的名。
他薄唇抵住她的嘴儿要求着,另一掌则裹住她的一边高耸,微微用力。
啊……可人没法思考,他要她身上点了一把火,烧毁了所有理智。
喊我的名。
他再次命令,迅速地脱去内裤,拉起她一条腿回头圈在自己腰间。
可人身躯紧紧一颤,意识到女性最柔软私密的地方正贴着男性火热的坚挺,她动弹不得,惊惧而紧张,却还有一股陌生的情绪慢慢酝酿。
劲……她咬着下唇发出猫儿般的吟喃,细腰下意识扭动着。
老天!沈劲粗嗄低喊,壮硕的脸膛抵住她的软乳。
他本想逗弄她一番,却发现情欲控制了一切,超出了所能想像。
我、我好热……不能呼吸……再也撑不住身躯,她整个倒进他怀中,两攀在他颈上。
不能在这里占有她……他敢打赌,他的小妻子还是个处子。
她反应是如此生涩,却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快把他逼疯了。
他长臂一伸关掉热水,随手抽来一条大浴巾,胡乱地擦去两人身上的水珠,接着将可人拦腰抱起,跨出蒸气弥漫的浴室,直接来到大床前。
放下她的同时,他上身跟着倾靠过去,火热地堵住那张柔软艳红的唇。
劲……她被吻得晕晕然,喃喃呻吟着,男性的舌却探得更深。
我会怕……他嗄哑地低笑。
怕什么?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像这样……厚实的两手按住她丰挺的胸房,大拇指在乳晕处不住地画着圈圈,有意无意地触碰那突立的乳尖。
我喜欢你的胸脯,很合我的掌握。
啊……你、你不要欺负人家……想推也推不开他,她湿发铺散在床上,眼睫半合,狂乱地摇着头。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只觉下腹有股诡异的空虚,闹得她好想哭、好想哭……你不要欺负人家啦……不是想而已,她真的哭出声来,神态楚楚可怜.我就是欺负你。
彻底的欺负。
他气息也乱了,仍笑着调侃,一手玩弄着她的胸房,另一手往下滑去,指头探进她的花唇里,已沾到湿意。
痛!不要这样……你、你走开啦……她昏沉沉地拍打他他胸膛。
没办法,你的这儿太紧,一定会痛。
他长指轻拢慢捻,忽地找到顶端那颗肿胀的小花核――啊……莫名的热流瞬间涌出,可人全身紧紧地抽搐,灵魂似乎脱离了躯体……那股热流提供了最佳的润滑,沈劲再也难以按捺,扳开她修长的双腿,将自己的昂扬顶住那朵盛开的红花,试探性地往前推进三分之一。
呃……她呜呜地哭泣,双颊红通通,两手无所适地抵在他胸膛上。
沈劲的呼吸急促、凌乱,目光陡沉,下身猛地往前一顶――啊――可人惨叫一声,眼泪如珍珠般滚滚坠落。
好痛好痛……你走开啦!我要回家……你走开!呜呜呜……两手握成小拳,不住地捶打他的大腿和胸膛。
好痛好痛,又好热好热,她不要这样……一会儿就不痛了……嘘……我的乖女孩儿……他展现出难得的温柔,任着她捶打发泄,唇重新压在她嘴上,吸吮着她的香舌。
这种感觉很奇异,那抹撕裂般的疼痛渐渐平息下来……痛楚仍在,却不再单纯,一股热力在两人深深交合处炸开,凌驾所有知觉。
可人细细地喘气,眼眸半启,迷蒙地看着悬宕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我不舒服……她委屈地瘪嘴,其实也不是真的不舒服,而是像被火焰包围,烧得她炽热难当。
沈劲竟然笑了,声音十分低沉,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跟着,下身微微退出,又猛地撞进她体内。
啊!劲……痛让高热完全取代,可人两膝腿窝处让男子用双臂支开,他伏在她娇躯上,巨大的勃起埋进她潮红的花唇里,深入浅出一次又一次地抽动着……沈劲的额和宽胸上都泛着薄薄的汗水,呼吸愈来愈急促,动作愈来愈狂野,忍不住低喃:老天,你真的好紧……对,夹紧我……喜不喜欢这样?可人根本无法回答,神智已随着一下下的抽送被撞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胡乱地摇头,抽噎着,任由泪水爬满脸颊。
不喜欢?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邪肆地低语,没关系,那我们换个姿势,一定有你喜欢的。
他抽出依然昂扬的巨挺,翻动她的身躯成侧卧,右臂将她一腿抬到肩上,双膝跪着,再一次刺入她柔软紧致的甬道。
嗯啊――可人两手不由自主地抓紧床单,这个姿势让两人的交合更深更密,她完全将他包容,来回的撞击带着前所未有的激切。
他一手抱住她的腿,一手揉捏她胸前的两团浑圆,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狂乱迷蒙的神态。
这一刻,他早已忘记身下的女子是什么身分――她是他用来复仇的工具也好,是他娶来泄欲的女子也罢,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和她是如此契合……劲……我、我不行了……啊啊――可人边哭边喊,泪水已浸湿床单,整个人顿失气力,只能软绵绵地任由男人操控。
他硬硕的下身仍牢牢嵌在她里面,两掌握住她的蛮腰再次翻转她的娇躯,让她完全俯卧在床。
你是我的……他低吼一声,托高她雪白的翘臀,狠狠地加快撞击。
啊――劲……你轻一点……啊……她想撑起上身,偏偏挤不出半点力气,小手只能紧抓着床单,发出激情的呻吟。
她的哀求没有获得允准,沈劲像发了狂,持续不断地在她湿淋淋的花唇间抽插。
他的汗水滴在她雪白的臀儿上,温度烫得不可思议。
啊……忽然间,可人哭得好响亮,身子不自觉地抽搐痉挛,下体的甬道也跟着收缩,紧紧地吸住男人的热杵。
沈劲粗嗄地低吼,抽撤的速度加快再加快,欲火炽烈地燃烧,终于来到释放的一刻。
他忽然大喊一声,下体顶在深处,一股热流射出――啊――可人发也尖叫,腰和臀瘫软下来,蜷伏着低低抽噎……他趴在她背上,缓缓撤出她体内,两人的汗水和气味全混在一块儿,分不清彼此了。
他不住地啄吻着她圆润的肩头,然后舔着小巧的耳廓,渐渐地缓和下来……阿劲……可人模糊呢喃,眼皮掀了掀。
你累了。
乖乖睡吧。
他终于起身,双臂抱起她调整姿势,扯来软被着盖住她的赤裸。
※ ※ ※可人在晨曦中醒来,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睁开眼睛,发觉沈劲壮硕的肩膀正暖暖地贴着她的脸颊,英俊的面容朝向另一侧,一抹阴影复住整个五官。
她想撑起上身,稍稍移动,全身便涌上莫名的酸疼,尤其是两腿之间,疼痛中带着热辣感,提醒她昨晚发生的事……老天!她记得自己又哭又叫,而当他在她身上驰骋时,她一双腿亦紧紧地圈住他的腰际……捧住发烫的脸,可人勉强坐起身,两眼依旧禁不住向他瞄去,从男性的喉结、健美的胸膛,最后逗留在小腹上,下面被被单复住……噢……她懊恼羞涩地叹了口气,强迫自己的注意力回到他颈部发以上。
这时,沈劲翻动身子将脸转向她,终于让她能肆意尽情地端详所嫁的男人。
在睡梦中,他眉间那些世故风霜的刻痕淡去,额宽而饱满,两道浓眉嵌在古铜发亮的肤上,几绺黑发盖在太阳穴,她痴迷地伸出手拨弄阒,然后点住他轻抿的薄唇,纤手沿着嘴唇性感的弧形在他下颚流连。
一只大掌忽地攫佐她的小手。
沈劲缓缓睁开眼睛。
早安。
抑住内心的羞涩紧张,可人尽可能平静地说。
他深深看着她,表情高深莫测。
你在干什么?可人想抽回手,可是他握得好牢。
我只是……只是想多了解你。
昨晚还了解得不够?他邪气地挑眉调侃,嘴角扬起弧度,忽地张口含住她的纤指吸吮。
啊……可人一慌,炽热感蔓延全身,好不容易凝聚的体力又要散去。
你不要这样,放开啦……不要怎样?凭持力气大,他一把将她扯了过来,钉在自己身下。
昨天夜里,我们该做的都做了,你还紧抓着被单遮什么?劲!可人又羞又急,讨厌和他玩拔河的游戏,两人力气相差悬殊,那件卷在胸前的被单很快就教他抽走了,随手抛到地上。
啊……她惊喘,两只手腕被他以一掌扣住,高举过头。
他的脸忽然埋进她柔软的胸脯,湿滑的舌含住高耸的最顶端,不住地画圈,还用牙咬着,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另一掌则揉捏着另一只美乳,食指和中指夹住顶端的红梅,以粗糙的拇指慢慢地摩擦挑弄。
不要这样……现在是白天……白天又怎么样?他取笑着,依然故我。
啊……不要不要……可人昏了。
残存的理智要她抗拒,但身体这么诚实,乳尖因他的撩拨胀痛难当,两腿间也泛起春潮,湿漉漉地润滑着花心。
口是心非。
他低斥了一句,一掌探进她的密林,找到那颗小巧的球珠儿,恶意地挤捏,感觉到底下的娇躯一瑟。
啊――她咬着唇,模糊地想着自己一定是个浪荡女,竟喜欢他用这种方法来爱她。
对她的身体竟如此敏感,沈劲也觉得不可思议。
原以为彻底拥有她,他对她散发出来的吸引力就有了免疫能力,然而事实却不然,他下身昂扬高挺,欲火在体内燃烧,比昨夜更想拥她入怀。
不要我怎样?是这样――他略施力道地捏着她的花核,粗哑地笑,还是这样――他突然伸出中指,插进两片花唇里――阿劲――可人不自觉地弓起身子,小脸和胸脯泛起潮红,两乳高高挺起,像邀请着谁来品尝。
嵌入湿润甬道中的粗糙长指来回抽撤,沈劲仔细地看着她狂乱的表情。
她炽热的肌壁紧紧吸住他的指,使得每一下的抽动都发出滋滋轻响。
你不是想多了解我吗?我会给你机会的。
他再难以忍耐,抽出沾满爱液的长指,扳开她的腿,扶着自己硬硕的巨根抵住那处私密,接着狠狠地挺腰进入,撞进女子的温暖里。
呃――他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双臂撑在她身侧,撞击的力道由浅而深,由慢转快,一记比一记猛烈,把她的神智撞得支离破碎。
可人又呜呜哭泣了。
那份莫名的空虚得到他的填满,她下意识地弓身迎向他,两腿再度紧圈在他腰际,配合他的起伏。
对,夹紧我……不要放,用力夹紧。
快感冲上脑门,沈劲霸气地命令,低头吻住她娇声连连的小嘴,唇舌火热地缠绵,如同下身的交缠。
高潮来临时,两具身躯同时抽搐,他在她体内疯狂释放,双双发出呻吟。
然后,可人就这么晕了过去。
※ ※ ※再次醒来时,可人听见哗啦啦的水声。
又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她缓慢转头,正好瞧见浴室的门打开,沈劲头发沾着水气,仅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
两人无言地凝视了片刻,可人咬着唇,怯怯地露出笑容,你今天有什么计划吗?这段婚姻虽然带着不寻常的因素,她仍然心怀柔情。
更何况经过那么热情的缠绵,她和他或许能有转机?沈劲在内心诅咒自己,适才才由冷水冲淡的欲火再度勃发……他简直要不够她,像被她下了咒似的,心绪完全超出掌控。
他极度厌恶这种不确定的感觉,太危险了。
她只是他复仇的工具,他可以容忍自己忘情地利用她的肉体,但绝对不能让她侵占意志,他必须画清界限,坚定仇恨的意念。
如果你以为我们会有蜜月旅行,那恐怕要失望了。
我有正事要做,没时间陪你玩。
他冷淡地撇开脸,走到衣柜前取出衣裤,背着她大大方方地换上。
可人怔了怔,猜不透他怎么会突然回复之前冷漠的态度。
是她说错了什么,还是做错了什么?还是……还是她没能满足他?她当然知道自己青涩,毕竟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当他吻她,抚摸她,甚至深深占有她时,她真的没办法思考,全身软绵绵毫无力气,只会哭喊呻吟……她真的不知道他是否满意……劲……你是不是生气了?为什么?她鼓起勇气探问。
沈劲扣上皮带的动作略微停顿,忽地侧过头,轻蔑地笑了笑,为什么要生气?我娶到一个外表清纯、骨子里浪荡的娇娇女当老婆……你在床上表现得这么好,远远超出我的想像,我高兴都来不及,为什么生气!他在说反话吗?可人白着小脸,心一阵绞痛。
对不起……她咬唇喃着,十指扭着被单。
见她受伤地垂下眼睫,沈劲又想狠狠揍自己一拳。
他都搞不懂自己怎会变得这样反复无常!不要忘记,她的亲人正是陷害他坐了冤狱的罪魁祸首啊!硬着心肠,他取下一件灰色的来曼尼西装外套穿上,冰冷地开口,等一下我就要飞往香港。
一语惊醒梦中人,可人连忙抬头,兔儿似的眸中闪动仓皇,轻声道:几点的班机?我们要去几天?不是我们。
只有我。
他淡淡解释。
失望的浪潮猛地袭来,可人呼吸一窒,喉咙好干涩。
那……我帮你收拾行李。
她不想一味沉浸在忧伤里,将被单抱在胸前想跳下床,没料到两腿让过长的被单绊住,轻呼一声,身子整个往床下栽倒――小心!沈劲箭步大跨,将她接个正着。
可人躺在他臂弯里,抬起小脸,刹那间捕捉到他深邃眼底乍现的关怀,如昙花一现,很快地又被冷漠掩盖过去。
谢谢……她脸蛋赭红。
两人都已经万分的亲密了,说出谢谢二字似乎有点奇怪。
沈劲不发一语,健臂轻易地将她抱回床上。
我穿好衣服就帮你收拾行李。
我动作很快的。
说着,她又要下床。
不必。
锐利的目光在她娇红欲滴的唇瓣上停驻片刻,接着硬生生转开头,我在香港有几处产业,不用带什么行李过去。
喔……可人略微失望地点点头,发觉自己对他的一切了解得这么少。
她和他在五年前相遇,那时他刚坐完牢。
然后呢?他去了哪里?遇上什么样的人?做了什么事?她完全一无所知呵……你要去多久?哪时候回来?不一定。
想回来就回来。
他语气中的不在意再度刺伤了可人。
她抿了抿唇,努力调整气息,捺下那股想哭的冲动。
那我可不可以回爷爷那儿?他身子很弱,我想多陪陪他。
她想,至少得一个礼拜才能去幼稚园上课,要不然大家见她没去度蜜月,肯定要问东问西。
你已经嫁过来了。
你可以回去探望你爷爷,但是不准住下。
他的坏脾气来得莫名其妙,隐隐感到恐惧,仿佛她一回去赵义德身边,就再也不会回来一般。
可是……可是你又不在家,我回来也是一个人,为什么不能跟爷爷在一起?我想我陪陪他呵……不准就是不准!他霸道地说:我会每天打电话回来,不要让我找不到人。
可人瞪着他,胸中起伏,你不讲理!谢谢夸奖。
可人咬着唇,忽地沉默下来,板着脸生闷气。
他不太习惯这样的她,本能地想逗她说话。
我不知道你原来是个幼稚园老师。
他从镜子里偷偷瞧着她,见她微微一震,但还是不说话。
你的同事看起来都挺好相处的。
还有那个园长欧巴桑,长得很福泰。
她才不是欧又桑!可人忍不住终于澄清。
园长人很好,你不要随便喊她欧巴桑啦!视线和他在镜中交会。
他在笑吗?纯粹欢愉的笑吗?可人不太确定,觉得自己完全没法弄清他心思的转折。
你很喜欢小孩?沈劲静静开口。
嗯。
孩子很可爱,我以后一定要生两娃娃来玩,一个男生一个女生――她陡地止住话,两颊羞红。
唉……她想生小孩,也得仰赖他的配合。
沈劲的眼神似笑非笑,较适才温暖许多。
可人有点不自在,连忙转移话题,你几点的飞机?会不会迟到了?你自己要小心一些,最近流行性感冒开始猖獗,工作虽然重要,身体健康更加要紧……我喜欢两个都是女生。
如果病倒了就得不偿――你说什么?她眨眨美丽的眼睛。
两手俐落地打着领带,他若无其事又道:我喜欢女孩。
女孩比较可爱。
呃!可人好意外、好惊异,心不禁飞扬起来。
是的,她和他之间或者会因为孩子的到来而有所改善。
他一定会是个很好很好的父亲,会护卫着自己的骨肉,她和他将会爱着两人共同的结晶……阿劲,你是说――我该走了。
他打断她的话,一边戴上腕表,一边往门口走去。
阿劲,等等!可人忽然唤住他,抱着被单又咚地下床。
这回她学乖了,高高地撩起过长的部分,快步跑到他面前。
我答应你不住爷爷那儿,但……你要早些回来。
想也没想,她踮起脚尖偷袭他的脸颊。
再见。
说完,她就强迫自己快点逃开,小小的身影躲进浴室里头去。
沈劲定定地望着她飞奔离去的倩影,抚着被她吻过的地方。
她的芳香还留在他鼻中,竟令他有些舍不得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