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2025-03-29 08:47:11

齐非在打听到有关展小霓的部份资料,把伦敦的事都处理交代之后,带了两个保镖飞到T省来,他要来……讨回公道。

这会他的车就停在展家的别墅外,没有想过要上门找人,他坐在舒适的车内等待猎物自己上门,她总有出门的时候,今天等不到,他可以明天再来,总之他要和她算总账,把他们之间所有的恩怨情仇理清楚。

熬了那么几天,忍受自己被耍、被玩弄的不堪,他来了,这仇……他死都要报。

展小霓在家闷了几天,终于决定要出门透透气,易浩告诉她T市新开了家很有创意、跟得上流行的复合式餐厅,他和朱莉已去过,值得她去尝鲜,所以她打扮得十分亮眼,她要重新走进生活里,不再天天关在房里懊悔、伤心。

见到她走出别墅,齐非很意外她没有自己开车,看她虽然又瘦了一些,可是却仍耀眼、漂亮,那么,她并没有一点内疚或是罪恶感,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很自豪喽?齐非打开车门下车,他知道她没有发现他,否则她早跑了,而不是一直等他走到她的面前,拦住她的去路,她才一副惊弓之鸟的表情。

齐非?展小霓像是见到鬼般。

意外吧?齐非带着狞笑说。

你……你没有做梦,这也不是幻觉,我的确是活生生地站在你的面前。

他用一双冰冷的黑眸瞅视她,使她不自禁地战栗。

可是……她的脑筋有些转不过来,还在适应这意外状况,他居然来了!你要出去?齐非故作温和地问。

我……我载你一程。

他好意地道。

但我叫了车。

我的车就在旁边。

他抓着她的手臂。

展小霓,你不觉得我们需要好好的谈一谈吗?齐非,我可以解释……解释?他冷哼了一声。

你上车再解释吧!不得已的,她只好跟着他上车,一见到那两个她并不觉陌生的英国保镖时,她只有莫可奈何地一笑,幸好他们不懂国语,不然她真是会无地自容,现在她只求齐非对她能仁慈一些。

当车子引擎激活,急驰而去时,齐非的目光变得极为冷冽,这会在他的心中已无任何的柔情可言。

你解释吧!他用冷怒的口吻道。

我……展小霓,我可以报警抓你的。

但是我们已经……展小霓本想说他们已经把他的传家宝送回伦敦,可是再想到这是不打自招,她又及时地闭上口。

你以为这样就没有事了?他知道她要说什么,但是他绝对不放过她。

我爷爷……什么理由都没有用!齐非,既然你没有任何损失……没有损失?他狂笑了两声,有些恶意地捏着她的下巴。

我的损失是你看不见的,展小霓,如果你以为你可以随便的耍了我、玩弄了我之后就拍拍屁股一走了之,那你就太小看我了。

她不知道他是想干嘛,但她知道他大老远的一趟由英国到T省,可不是只为了她的解释,更不是为了要来和她聊天。

因为她没有答腔,所以齐非也就不再说什么,车内弥漫着一种沉默、令人窒息的气氛,她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她在英国所熟悉的幽默感和愉悦,他这会当她是什么垃圾般。

我们要去哪里?在一段很长、很长的寂静之后,展小霓还是忍不住问了。

到了你就知道!他的口气很恶劣。

我想打通电话……她拿出她的大哥大。

别想!他冷冷地道。

可是我……齐非干脆一把抢过她的大哥大,然后替她关机,好像根本没把她当回事似的,他的态度很粗暴,往日的温柔不复存在,他要报复。

齐非!本来不敢生气也不敢惹他的展小霞,这会终于有些反弹。

你没有资格这么对我!我没有吗?他笑问她。

这里不是伦敦,你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信不信我、我可以报警,然后控告你妨碍我的自由!她虚张声势道。

你报警啊!他嘲弄着她,看看最后会坐牢的是哪一个,我不反对你找警察。

你……欺人太甚!展小霓,由你口中说出这句话,实在是叫人有些啼笑皆非。

齐非狠瞪了她一眼。

你到底想怎么样?一会你就知道。

我劝你最好三思而行,毕竟……你说什么都没有用,而且也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我!没想到齐非会把自己带进一家五星级大饭店的总统套房里,展小霓不知道他的企图是什么,可是她除了小心应付之外,别无他法,这时保镖已进入到总统套房里附设的一间小孩房。

因为大哥大已经被齐非没收,加上走进饭店时她也没有挣扎或是求救,所以这会只怕她高声呼救,也没有人会来救她。

脱衣服!齐非直接下令。

什么?展小霓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听见我说什么了。

你叫我脱衣服?她再问一次。

脱!他凶恶的吐出一个字。

齐非……她才说完他的名字,马上转身就要朝房门跑,只要能打开门,只要能冲到走廊,可是在她还没有碰到房门前,他就已经早她一步地用自己的背抵着门,阻挡着她。

想跑?他取笑着她。

你要干什么?展小霓,你应该知道我要干什么。

他朝她前进一步。

你可以乖乖的和我合作,也可以誓死抵抗,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

你要……强暴我?她心冷地问。

他自鼻间一哼。

会是强暴吗?就是强暴!她愤怒道。

展小霓,你真的还是处女吗?他眯着眼问。

我是!为什么我不太相信呢?我不在乎你不信,但我的的确确是。

我们马上就可以知道!他上前去抓她,眼中没有一丝的温柔,想到自己曾是那么热心、真挚地招呼她,带着她四处玩,甚至为她开了那场Party,还开口跟她求了婚,而这一切居然只是他自己在自作多情。

齐非……展小霓使出全力地闪躲着,她挥舞着自己的双手,又是哭闹又是嘶吼,她绝不相信他会强暴她,就算他真的恨她,也不该如此丧心病狂。

你不可以这样!因为被一张小茶几给绊倒,展小霓整个人朝地上摔去。

起来!他气冲冲地说。

不要这样!她哭着求他。

如果你想在这地板上……你疯了!为了自己的贞操,展小霓奋力抵抗着,可是从齐非的反应和眼神看来,他似乎是不毁了她不甘心似的,早知道他在失去理智后会如此的疯狂,说什么她都不敢去招惹他。

一把扯住她的长发,齐非硬是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只见她痛得哇哇叫,拼命去抓他的手,希望他松开她的头发,但是他毫无怜香惜玉的心。

求求你……这是你罪有应得!齐非不让步的道。

好痛……她哭得伤心。

是你活该!你才该下地狱!她不再示弱,不愿再当弱者。

如果你敢碰我……是嘛!这才像你啊!齐非将她整个人往床上一推。

展小霓,不要指望我会良心不安,或以为我会手软,一切都是你负我在先,怨不了我,看我拿真心对你,你回报了我什么?我们已经把那把匕首送回去了!我还是可以报警抓你们!他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不要以为我在T省没有关系或影响力。

展小霓一直往床里缩去,这种在电视或电影里才会出现的画面,没有想到她却得亲身体验,他是一副非强暴她不可的坚决。

齐非,我愿意向你认错、道歉……即使要她向他下跪,她也愿意,只要他放她一马。

我不要你的认错,我要你!不要是这样!她气急败坏地拍打着床板。

我这里可没有女人的衣服可以让你换,如果你想一身破破烂烂的走出这里,他已经把皮带抽掉,上半身更早已赤裸。

随便你。

换成是其他的情形、另样的气氛,她或许真愿意把自己宝贵的贞操给他,她爱他,对他有感情,她会肯的,不过不是这种情形。

齐非,我会恨你!展小霓作着最后的努力。

你以为我会担心这个?他注视她的眼神似乎在凌迟她。

我会一辈子都恨你!说完了这句话,她无奈的开始脱着自己的衣服,今天她穿着一件帅气的白衬衫和一条牛仔裙,当她用着颤抖的手解着扣子时,她的心逐渐冰冷而亡。

快一点!他催着她。

你……她一脸的屈辱。

要我帮你吗?你会后悔的!她脱去了白衬衫,露出里头的无肩带内衣,半裸的她看起来纯真无邪中带着万种风情,她不是那种天生尤物,但她比尤物更加迷人。

展小霓……齐非有些看呆了。

齐非,可以不必这样难堪的,展小霓一副快要崩溃的神情,只要他不对她施暴,她会感谢他一辈子。

你再想想……裙子!他用着沙哑的嗓音命令着她,手指指着她的裙子。

你……她的心已经死了。

展小霓,我宁可你用一辈子来恨我,也不愿让我自己一辈子活在曾被耍的屈辱中!他已经豁出去了……※※※没有事后的哭哭啼啼、埋天怨地,展小霓的反应出奇的怪异、沉默,看着白色床单上那一片鲜红血渍,她既没有难过,也没有任何的哀悼,怎么都没有料到她的贞操竟是这样失去的,真的没有料到。

齐非的反应也有些异于之前,他不再表情凶恶、不再满心的恨意和报复,事实上当他不顾她的意愿想占有她时,他的气就已消了大半,至少她在这点上没有欺骗他,她真的是处女!他知道自己强暴了她,但严格说起来,他并没有怎么故意去伤害她,即使心里怪她、恼她,可是他接下来的动作却不暴力,甚至还会去考虑她的感受,也因为她是第一次,他温柔得很。

想洗个澡吗?他突然问她。

展小霓既不看他也不回答他,披着床单,面无表情地坐在床沿。

洗个澡会比较舒服。

他又说。

洗完澡之后我可以离开吗?展小霓的声音很单调,这会她真的很恨他。

可以。

他只能这么说。

那么我去洗澡。

展小霓起身。

展小霓……齐非叫着她。

你都还好吧?你问的是什么?她转过头反唇相稽。

是我的心还是我的身体?我并不粗暴。

他为自己说话。

我知道,我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只是流了一些血,而我该感谢你吗?她极尽挖苦、讽刺之能事。

我以为你会感谢我。

他自嘲的轻道。

感谢你强暴我?前半段或许是强暴,但是后半段……齐非,强暴就是强暴!而你一点都不曾享受到?他被她激得失去风度和理性。

展小霓,因为你一向都不说真话,所以这会就算你再骗我,我也不会怎样,反正我已经习惯了,又不是第一次被你骗。

不再和他针锋相对,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占不了上风,所以她不再自取其辱,披着床单,她朝浴室走去,这会是愈快离开这里愈好,她不要再多和他相处一分钟。

有那么一股冲动让齐非想要跟着她进浴室,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叫他产生这种欲罢不能的念头,他恨她,但是她的身体却又令他无法控制自身欲望。

他温热的唇曾吻上她的白皙,在他侵略性的攻击下,他强而有力的身体紧缚着她的纤细,她虽曾喊痛,但她亦曾大声地呻吟,他相信她绝不是全无感觉的。

曾想过和她做爱的感觉应该很棒,但真正和她做了又是另一回事,他喜欢触摸她光滑的肌肤,感受她带着轻喘的呼吸,她又热又紧,又狂野又纯真,她是火与冰的综合体。

照说这会他该满足了,他已经拿走她的贞操,他该泄恨过了,不过他却有种要不够她的感觉,他还想再来一次。

当展小霓洗完澡出来时,只见齐非穿着件睡袍,坐在沙发上抽烟,她又看到那个银白色的烟盒,只是她再也不会感兴趣。

换我洗了。

他把烟捻熄。

我可以走了吗?她麻木地问。

不行。

不行?我还没有说你可以走。

他的神情傲慢、蛮不讲理且我行我素。

你以为你是神吗?她痛恨地瞪着他。

我会告诉你什么时候可以走。

他并不担心她逃掉。

你最好不要跟我玩捉迷藏的游戏,否则吃亏的人会是你。

齐非,如果我能……展小霓气得发抖。

但你不能。

他抢着说。

我要回家!还不是时候。

你……等我洗完澡出来再说。

他肆无忌惮地走进浴室,完全放心她会留在房内,他相信她不笨,不会和她自己过不去。

当展小霓一个人独处后,看着那已经弄脏了的床单,她也忍不住回想两人方才做爱时的情形……虽然他一开始是那么的野蛮、那么的粗鲁,像是存心要伤害她般,可是当他确定她是处女、当她开始落泪时,他曾停止动作,举起她的手,他将它们凑向自己的嘴唇,慢慢地亲吻她的每一根指头,他不让她退缩、不让她拒绝他,最后再把她张开的手掌放在他的胸膛上,让她直接触摸他结实的肌肉,不怕她突然像野猫似的用指甲抓伤他,在他身上留下伤痕……他让她碰触。

他令她颤抖。

他使她发热……想到这里,展小霓立刻挥去自己脑中所有的念头,她不该想!她不能想!她恨齐非!齐非走出来时,展小霓已经打点妥当。

幸好他没有扯破她的衣服,而她也识时务,这会她才可以穿戴整齐地离开这里。

给我五分钟穿衣服。

你到底还要做什么?她有些沉不住气地问。

我们再谈谈。

他就是不放她走。

我们没什么……五分钟就好!※※※实在很难跟任何人说神色淡然的自己刚刚被强暴了,这会她跟着齐非走进饭店的餐厅,只因为他说他饿得可以吃下一头牛,而她得陪他吃上一顿饭。

她虽然也饿,但是实在没有什么胃口,尤其看着他食指大动的模样,她更加不想吃,因为这表示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她却输了。

你不吃?他问着她。

我反胃!她明明饿,却偏偏要和他唱反调,存心怄他。

这么快?他幽默地道。

我们才刚刚做完而已呢!你确定吗?展小霓的脸倏的一白,但是她并不担心,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医药这么发达,她可以马上去看妇科医生,也可以上药房去买事后避孕丸,虽然在这之前她是处女,可是她有性知识。

齐非,我什么都不确定,可是我一点都不担心。

她甜甜的反击,如果他要她食不下咽,要她度日如年,那么她也可以这么对他。

如果我真怀孕了……你会怎样?齐非的表情不一样了。

现在RU486很好买。

你……齐非又怒又惊,现在轮到他吃不下,展小霓开始发威了。

她一副毫不在乎的神情。

现在的女性选择可多了,我们不必含辱苟且的偷偷生下孩子,更不必上医院堕胎,只要买了这种堕胎丸,一切又可以重新开始。

如果这会他们不是在这公共场合里,那么他铁定会给她一个耳光,因为她的这些话太过冷血,实在叫人听了会心寒、心痛。

放下刀叉,他一张脸仿佛地狱阎王般,似箭般犀利的眼神射向她。

如果你敢碰RU486……怎样?她赌气地仰高鼻子。

我会让你好看!我现在就很‘好看’了!她仍不退一步。

有人因为服用RU486流产不完全而伤到子宫,永远不能再受孕,也有人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很多很多负面、血淋淋的例子,你以为它是什么万灵丹吗?齐非像是教训自己女儿般的骂着她。

那么如果我真因为服用了RU486而出了什么问题,一命呜呼的话,你不是该高兴吗?她冷冷地说。

你就报复得逞了啊!他没有吭声,但是他的表情可以使地狱结冰,这会他不想掐死她,只想分分秒秒地把她拴在自己身边,如果她怀孕了的话……我到底什么时候可以走?展小霓不笨,她知道自己已把他逼到了一个极限。

齐非只是瞪着她。

我现在可以叫救命、非礼了。

她看看四周的用餐人群,知道自己并不孤单。

你叫吧!他无所谓地说。

你真的不怕?我怕什么?你刚刚……你不久前才强暴我!她愤怒地握紧拳头。

那你就叫嘛!齐非又开始吃东西。

展小霓真气自己的懦弱和胆怯,明明这会她可以干脆的走人,反正他也拦不住她,这里是T省,是她的国家、她的地盘,他只是中英的混血儿,他的势力范围是在伦敦,可是她仍然没走。

齐非其实并不饿,他只是借着吃的动作来思考,现在他该怎么办,传家宝又回到他的手中,她最宝贵的贞操也毁在他手上,他还想怎么样呢?齐非,我真的得回家了,我爸爸一定在担心我,我不曾这么久没有消息……其实这是假话,但是为了要脱身,她不得不这么说。

展小霓,如果你怀孕了……他眼前只忧虑这一项。

我不会!如果你怀孕,我不准你乱来。

明知自己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盯着她,但他仍出言警告。

然后呢?她一脸的叛逆。

我觉得……你要再向我求一次婚?她嘲笑他,心中五味杂陈,百般的不是滋味。

本来齐非有这打算,但是被她抢先羞辱他后,怎么可能说得出口,于是一张脸变得冷硬。

我不会再向你求婚,我只是不希望你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黄鼠狼给鸡拜年,她的嘴角不屑地一撇。

你知道这意思吗?我知道,齐非一个淡笑,立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不就是你一开始接近我的写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