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敏不曾如此的开怀畅快过,尤其是见到孔维乔和柴昱双双的为她而折腰。
她只知道孔维乔完全是出于被动,出于一颗关爱柴昱的心,否则他自己的公司都快倒了,他也没有来向她求救,清她网开一面。
柴昱果真有如此大的魅力,可以令他屈服至此?!不过不管如何,她的目的已经达到,她已经拆散了柴昱和孔维乔,现在是该解决一下柴勇的事了。
想到柴勇,曾敏脸上的笑意变得有些冷酷。
柴勇难道一点也不怀疑她的居心吗?他有没有先掂掂自己的斤两,他拿什么、凭什么来留住她?他真的天真到认为她会爱上他吗?曾敏有把握搞定柴勇,她从来也不担心他。
现在是该开始进行怎么抓回孔维乔的心的时候了!柴勇一进门,劈头就给了柴昱狠狠的一巴掌。
柴昱应声倒地,畏惧的看着她的大哥。
柴刚被这突发状况给吓住,连保护自己妹妹的反应都还来不及产生。
你给我站起来!柴勇恶声恶气的说道,显然觉得一个巴掌还不够。
柴昱勉强的站起身。
柴刚这会可不会再袖手旁观,他挺身而出的挡在自己的大哥和妹妹之间。
大哥!有话好说,你何必动手打柴昱,她到底做了什么?他质问道。
没你的事!柴勇吼道。
你问她好了!柴刚将视线转向妹妹。
你做了什么了!柴昱摇了摇头。
你还敢摇头了!柴勇忿忿的说,一副想冲上前扑打她的模样。
你还敢一副你们么都不知道的无辜状?!大哥!一定有什么误会!柴刚说。
柴昱!你自己说!柴勇命令道;告诉你二哥你怎么去找曾敏谈判,要曾敏离开我的事!柴昱沉默的看着地面。
柴昱!你真的这么做了?!柴刚不解的看着她。
她轻轻的点点头。
为什么?柴刚不懂自己妹妹这么做的原因何在o是啊!你解释给我听!柴昱不知道能从哪里讲起,她不可能交代所有的过程、细节。
她也不可能说出曾敏真正的目的和计划,她能说什么?!如果你是因为曾敏的过去——柴勇一点也不领情的瞪着他妹妹。
我都不在乎了,你穷紧张什么,就算在我之前她和上百个男人睡过,我也不在乎,娶妓为妻总比娶妻为妓好。
柴刚不相信自己的大哥会有这种想法,莫非大哥已经被洗脑了?!是!一个人的过去并不重要!柴昱附和道:可是曾敏并不是真心的和你来往。
你怎么知道?柴昱用眼神祈求着她的大哥,希望他不要再问下去了,事实是很伤人的!你说不出话了?!柴勇忿忿不平的瞪着她。
大哥!柴昱一定有她的道理的!你给我闭上嘴!大哥!柴昱决定一反昔日在柴勇面前的顺从和柔弱。
我是你的亲妹妹,我也是自私的只站在你的立场替你着想,怕你受骗,甚至不惜牺牲另一个人的自尊!说清楚!大哥!你别被曾敏的甜言蜜语和床上功夫绐吸引住。
她坦白、了解的看着她大哥。
她接近你有她的目的在,她想利用毁灭你来伤害我,想——等等!你和曾敏有仇?柴刚武断。
曾敏是个心理有病的女人!你再侮辱她一句看看!柴勇毫不客气的说:哪伯你是我的亲妹妹,我也会给你一顿好打。
柴昱真是心灰意冷,自己居然比不上一个有着蛇蝎心肠的女人,什么兄妹之情,她连曾敏的一根手指头也比不上,她大哥为了曾敏可以连她都不要。
她干脆将事实公开算了。
但是她大哥听得进去吗?他会不会以为她又在造谣生事,故意贬低曾敏?会不会招来反效果?不!她不能说!柴昱!不要在那里装神弄鬼了!你去问曾敏好了!她冷冷的说:反正她的一句话比我的千句、百句还管用,只是希望你能有承受的勇气和力量就可以了!柴勇的表情一变。
他知道柴昱指的是他高中自杀的事,事情有这么严重了吗?柴刚用眼神制止着柴昱。
柴勇的气势没了,他整个人变得有点消沉、有点沮丧,不再浑身的气焰。
大哥!柴昱也自知她话说得太重了。
听我一句话,远离曾敏,亲妹妹不会害你的,天底下的女人也多的是,我可以帮你介绍女朋友,比曾敏好的女人。
我要去赶车子了!柴勇淡淡的说。
大哥!柴昱、柴刚同时的异口同声。
等我下个星期来台北的时候再说吧!他像泄了气的皮球,已经没有任何反弹的能力。
大哥!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我知道!柴勇变得温和、变得淡漠。
事情总会解决的!柴刚虽然不知道整件事情的始末,但是他也开始担忧了起来。
柴昱重重的叹了口气,她已经尽力了,现在就全看她的大哥了,是福是祸也已经躲不过了。
靳琼芳和黄文枫相偕走在冬日的寒风中。
琼芳!干嘛不找间小咖啡屋,喝杯热咖啡的,非要在外面受冻吹风?让脑子清醒一下嘛!她笑着解释。
你还有什么好烦的?黄文枫缩着脖子,把手插进了口袋里。
方正雄已经知难而退,公司上下也恢复了正常,你也不用每天处于那种争战的气氛之下!我从来都不是在烦这个!那你在烦什么?她摇头一叹。
琼芳!你真的该满足了,你本身的条件好,办事能力又强,又有男人缘,有几个女孩能像你这么吃得开的?黄文枫好似有一大堆的牢骚。
像我,想烦还烦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笑着看看黄文枫。
你也不要那么谦虚了。
我是实话实说。
令靳琼芳真正烦恼的是吴文达。
吴文达已经博得全家上下的好感,他也不时的向靳琼芳暗示婚姻的事,他希望能赶上春季开的课。
来自父母的压力,吴文达的紧迫盯人,真令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和官国威只能偷偷摸摸的来往,虽然欢乐的时光不是没有,但是口角、冷战、对立也是常有的事。
她一直无法接受他的很多观念、作风,尤其是他结交的朋友,什么样的人都有。
他不会因为爱她而做太多的改变。
他有他的坚持,他牢不可破的想法。
靳琼芳犹豫的不知道该做怎么样的抉择。
是把自己奉献给爱情和自己真心爱的男人,还是爱她却平淡,细水长流的婚姻?官国威有官国威的魅力。
吴文达有吴文达的好处。
她该怎么办?!琼芳!你想什么想得都呆了?没什么!今天晚上是跟吴文达还是官国威出去?黄文枫一副羡慕万分的样子。
自己一个人回家。
他们都没空?我需要时间想一想。
很难选哦!黄文枫了解的神情。
文枫!你见过他们两个,如果是你的话,你会选择哪一个?吴文达可以当丈夫,温文、知书达礼又文质彬彬,而且将来还可以顶着个博士夫人的名衔。
黄文枫眼睛一眨。
但是官国威是每个女人梦中所希望拥有的情人,他有沧桑、浪荡的过去,狂野得要命。
你太小说化了!我会选吴文达!黄文枫一本正经的说。
日子或许会平淡一些,但是平淡就是福。
婚姻本身是一门学问,夫妻两人能相处得水乳交融不容易,如果再有些大风大浪来搅和的话,岂不更危险。
你是指官国威的酒廊?还有他来往的人。
黄文枫的话正好说到了她的痛处,她不能面对,释怀的地方。
我没有要你放弃官国威的意思。
黄文枫郑重的声明:只是说出我自己的感觉,而且虽然我会选吴文达,但是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官国威。
你说到了我的心坎里!琼芳!你家里的意思呢?吴文达。
官国威没有半票?没有!她幽幽的一笑。
那你或许知道该怎么做了。
黄文枫平和的看着她。
和家人宣战的滋味可不好过,当家中的叛徒、‘黑羊’更是划不来。
可是我真正爱的是官国威!那就准备和他一起对抗全世界了。
靳琼芳知道犹豫解决不了任何事,她必须早早的做好决定,不能再拖。
吴文达和官国威她只能二选一,再拖下去,只会对他们两人造成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她要利用今天晚上好好的想一想。
柴刚坐在花店的柜台内,看着汪秀媛招呼客人买花,,介;绍花的种类、名称。
汪秀嫒的温柔、婉约,还有传统的女性美,实在地令柴刚心中充满了柔情和保护欲。
她的前夫怎么会傻得出了外遇而搞砸这段婚姻呢?她将客人买花的钱递给了柴刚。
找五十元!他打开抽屉,拿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交给她,并且把钱收到抽屉里。
她亲切的送走客人。
柴刚忽然有感而发的叹了口气。
你怎么了?她笑着问。
我忽然觉得这个世界上好像没有完美的爱情。
他苦笑的看着她。
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我看到、听到、接触到的大都是这样!包括我?!不过我不在乎!他凝视着她。
你不在乎我结过婚,离过婚?秀媛!那只不过是一个形式。
他索性露骨,挑明了说:没结过婚的女人也找不出几个是处女,所以你叫男人怎么去在乎起!这样说不公平!事实也的确是如此!她没有话可以辩,以现代社会的开放程度和女性自觉,女性意识的提高,男人实在也没有资格要求女人一定得守身如玉。
秀嫒!你存在着太多莫须有的罪恶感了!她耸耸肩。
你愿意嫁给我吗?他正色的说。
你是在向我求婚吗?如果你答应的话,就算是求婚了。
如果我不答应呢?那我就过一阵子再求一次。
她手撑着下巴。
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答应与否!不!我只知道我会一直锲而不舍的求下去。
她有点呆住。
柴刚有可能是她的第二春或永恒的春天吗?她离婚不到一年,她有勇气这么快又再往婚姻的陷阱里跳吗?你决定是点头还是摇头?他笑着问。
她不置可否的反应。
嫌我的态度不够诚恳?他起身走出柜台,严肃的往她的面前一站。
要我下跪吗?柴刚!她笑着抗议。
你希望我怎么做?还不到时候。
她温柔的拒绝了他。
我还需要时间,离婚那种创痛不是短时间可以痊愈的。
考验我?!不!考验我自己。
她坦诚、愉快的看着他。
我不能再有另一次离婚的记录了!秀媛!他抓着她的手,给她打气。
不会再有离婚了!这点谁也没有办法保证。
她反握住他的手。
我知道你对我的种种好处,不过我们要考虑的事太多了,例如你父母的看法,你家庭之间,朋友之间的反应……是我娶你——不!她掩住了他的嘴。
恋爱或许是两个人的事,但婚姻却是双方家族的事。
要我等多久?他拉下她的手。
时间到了,我们自然就知道该结婚了!这不成理由!耐心点!秀媛!我知道!她柔情似水的看着他。
我都知道!柴刚是一个好男人,也会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但是急于一时是不智的。
她愿意等待。
她愿意等他们两人身心都调适到一个最好的状况才来谈婚姻,那成功的机率会大一点。
她不要再经历一次离婚的创痛了。
孔维乔站在对街,远远的望着柴昱。
柴昱表面冷漠、犀利,似乎对周遭的事物都产生不了任何的感觉似的。
她提着一袋日用品,连走路的姿态都是那么的不自然,那么的僵硬。
孔维乔想喊她,想过去和她说一句话,但是他不能。
曾敏已经利用兄妹亲情,牵制住了他和柴昱。
柴昱过得好吗?她想他吗?柴勇要花多久的时间才能从曾敏的蓄意蛊惑里清醒。
他和柴昱要再等多久?慢慢的,柴昱消失于她所租的那幢楼里。
孔维乔感到一股锥心的刺痛和无法言喻的落寞。
柴昱!他好不容易追寻到的女孩。
他们会失之交臂吗?他们会因为曾敏的破坏而永无聚首之日吗?官国莉拉着靳琼芳的手,急急的赶到医院里。
病房外已经挤满了一大堆的人,有男有女,七嘴八舌的,表情不一。
官车莉走到她的母亲面前,拍拍母亲的手。
妈!琼芳来了。
靳琼芳站到了官太太的面前。
官太太未语泪先流。
琼芳啊!官妈妈!不会有事的!我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以后就全靠他了,他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你叫我怎么还有勇气活下去呢?官太太哭号道。
可能只是小伤而已!小伤?!官太太喊道:你不知道他输了多少的血,听小朱说血不是流出来的,而是喷出来的!靳琼芳瞪了小朱一眼。
小朱无辜又难过的叹了口气。
我不要活了!官太太痛不欲生的低语。
几个女儿一拥上前的扶住了母亲。
官国莉将靳琼芳拉到一边。
琼芳!今天的事不能全怪国威,不是他好勇斗狠或是嚣张猖狂,实在是因为一场误会而引起的打杀。
靳琼芳没有吭声。
她的心碎了!她不要再经历一次这样的事,只要官国威经营酒廊一天,这种事就会再发生。
今天他就算是能死里逃生,但是下一次呢?下一次他会不会这么幸运?!琼芳!国威他——什么都不要再说了!小朱走到她们的身边。
今天晚上挨刀的本来是我,是国威帮我挡的,我才逃过一劫。
唉!官国莉无言的一叹。
靳琼芳表情复杂,今天的事使她不再有任何的犹豫和考虑,她知道自己的选择了。
她爱官国威,但是他令她心惊、心碎、心痛。
虽然她并不是那么的爱吴文达,但是吴文达令她觉得放心,充满了安全感。
答案已经摆在眼前了。
她的脸色叫小朱心生警惕。
靳琼芳!这只是一个意外!常常发生的意外!没有那么常发生啦!他纠正她。
琼芳!不要因为这件事就改变了你对国威的感觉。
官国莉急忙的说。
我现在还能有什么感觉呢?官国莉忧心忡忡的说不出话。
小朱则一脸的罪过。
一会医生从急诊室里走出。
所有的人都蜂拥而上,除了靳琼芳。
靳琼芳站得远远的,但是从大伙脸上欣喜、放心、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看来,官国威显然是脱离了险境。
他不会死了!他安全了!但是他也失去她了!悄悄的转个身,靳琼芳独自一人的离去。
等官国莉意识到的时候,靳琼芳已经没了踪迹。
小朱看看官国莉的表情。
她走了?!走了。
我看这下小官惨了。
小朱摇摇头。
这一阵子好不容易看小官春风满面,欢天喜地,一副生活在充满爱的日子里的幸福状,可见靳琼芳的影响力有多大,这会她若是和小官冷战的话,那我们大伙就又要面对小官那张好像阎王一样的脸了!事情不妙了!都怪我!躺在病床上的人应该是我!小朱!现在还说这些干嘛!小朱一脸的懊恼。
或许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糟。
官国莉自我安慰。
碰到这种事,叫琼芳不气是不可能的,说不定她明天一早就来看国威了。
可能吗?你不知道女人向来是嘴硬心软的吗?希望如此!官国莉虽然没有把握,但是也得摆出乐观的样子。
何况等国威醒来后,怎么解释靳琼芳不在他的床边还是个大问题呢!柴昱!靳琼芳语不惊人死不休似的。
我要订婚了。
这么快?!柴昱不敢置信的表情。
前一阵子还听你在抱怨官国威开酒廊的事!不是他!她出乎柴昱意料之外的说。
柴昱原本一张笑着的脸刹时的僵住了。
意外吗?当然意外!靳琼芳自己可不意外!那天从医院回到家里,她整整失眠了一夜,整整想了一整夜,她知道自己正确的抉择是吴文达。
官国威只会让她提心吊胆,成天操心,做人何必做得那么痛苦。
琼芳!你是不是在赌气?赌什么气?你到底是要和谁订婚?柴昱皱着眉问。
吴文达。
那个从欧洲回来的硕士?!她点点头。
官国威知道吗?他不知道!她轻啜了口果汁。
他现在正躺在医院里。
出了什么事?我不想谈!她有些不耐烦的说:反正他受了伤,幸运的捡回了一条命。
柴昱懂了。
靳琼芳气官国威,气他的酒廊,气所发生的事,气事情和整个状况和她唱反调。
她想给官国威机会,但是他老是出状况。
琼芳!你会后悔的!我没有时间后悔!她极有把握的说:这个月底订婚,下个月我们就举行婚礼,然后就离开台湾,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后悔。
你这是在逃避。
不是逃避!我是在做一件最正确的事!柴昱摇头叹气。
你不赞成我的决定?不太能理解就是。
她不说话,玩着桌上的餐巾。
琼芳!再考虑一下吧!日子都定了。
要反悔还来得及。
她虽面有忧色,但是决定却不会改变。
官国威不会做罢的。
他现在躺在病床上,他能怎么样?她反问。
跑来找我拚命理论吗?你真狠!柴昱批评道。
是他让我痛下决心的!她为自己辩解。
今天只是受伤,说不定下一次就是命丧黄泉,他的生活方式永远也不会变的!柴昱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你和孔维乔呢?不要谈他好吗?柴昱一脸排斥的表情。
怎么了?!一言难尽。
说出来让我听听嘛!她要求道。
柴昱咬咬唇,终于决定和盘托出。
柴昱从怎么认识孔维乔的经过说起,一直到曾敏的介入、搅局,再牵扯出自己的大哥柴勇,然后她和孔维乔在曾敏面前立下的誓约。
柴昱没有漏到任何一个细节,琼芳不同,琼芳是她最好的朋友,如果连她都不能倾诉的话,那柴昱会被自己给闷死。
所以你和孔维乔现在是——结束了。
真的结束了吗?不然还能怎么样?!柴昱有些无可奈何的说。
这个叫曾敏的女人这么厉害?她手上握有我大哥这个最有利的筹码。
柴昱深吸了口气。
我大哥自己也不争气,只怪他自己看不清曾敏的真面目,才会被她利用。
曾敏真的会放过你大哥吗?我希望她会守信!可是苦了你和孔维乔。
她打抱不平。
虽然我没有见过孔维乔的人,但是听得出你们是很相配的一对,尤其是他连公司都可以不顾,却为了你而去向曾敏低头,可真难为了他。
柴昱自己也知道,她突然有股大哭的冲动。
他现在怎么样了?他的公司还能维持下去吗?曾敏会放过他吗?柴昱!事情早晚会解决的!只怕太迟了!你不要这么悲观嘛!她鼓励道。
琼芳!别忘了你自己也有你自己的麻烦!她的表情一黯。
官国威要是知道她要订婚,但对象却不是他的时候,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琼芳!我们的情形不同,你还有选择的余地,拜托你再考虑一下好吗?起码听听官国威的解释。
不必了!你会害了自己也害了他!柴昱无限感慨的说。
我认为我是救了自己也救了他。
柴昱知道再辩下去也辩不出个结果。
琼芳!好自为之。
我会的!曾敏慵懒、妩媚的斜躺在床上,床边陪伴着她的还有两个健壮、高大的男人。
她不承认自己是花痴,但是她对男人或是性都有无法抑制的需求。
熟悉她的男人都知道这一点,她从来也不会羞于承认,她一直觉得这是她的过人之处。
门铃声响起。
她性感的下了床,随手抓过一件真丝的睡衣,往身上一披,然后打开门。
柴勇是一脸见到她的喜悦和满足。
曾敏的表情一变,有些阴沉。
她故意敞开大门,让柴勇看到躺在她床上的两个男人。
柴勇目瞪口呆,他不敢相信!这是不可能的事!曾敏不可能是这样的女人。
要不要进来?可以看得清楚一点!她妖媚的眼神邀请着他。
曾敏!这是什么把戏?我忘了你是老实的乡下人!她故意装出一脸的惊讶。
很好玩的,你要不要一块试试,我倒是还没有尝过四个人一起‘玩’的滋味!你变态!柴勇恨恨的说。
你现在才知道?!柴勇气得呼吸不顺畅,肩膀也一耸一耸的。
你何必气呢?你不是也占到便宜了吗?曾敏!我是真心对你的!他痛心的强调。
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也不在乎你以前那些变态的行为,但是你难道不能因为我而有所改变吗?曾敏狂笑不已。
曾敏!他吼道。
你以为你是谁?!曾敏总算止住笑。
你是我所上过床的男人中,床上工夫最差的。
为你改变?!你别笑掉我的大牙了!柴勇气得青筋突出,快要发疯的表情。
床上的那两个男人识趣的穿上衣服,静悄悄又不引人注意的离开。
柴勇!你不过是我拿来整你妹妹的一项工具。
你根本就不爱我?!爱?!她冷酷的笑了笑。
你太天真了!接着曾敏开始极尽侮辱、嘲弄、讽刺的能事,对柴勇展开人身攻击。
柴勇未置一言,但眼光却四处搜寻。
水果刀!小茶几上有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曾敏尚未察觉到危险性,依旧喋喋不休。
柴勇静静的走了过去,拿起了茶几上的水果刀,他扬起手——接下来是曾敏恐惧和害怕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