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好像才刚躺下而已,但是阵阵的门铃声却不放过杜凯杰,他就算意识还不是那么的清醒,但他起码知道今天是星期天,而且是一早六点多而已,会在此时此刻按别人的门铃的人,最好是真的有千万火急的理由。
只穿了件睡裤,一脸的怒容,杜凯杰决定就算是天皇老子站在他的面前,他也绝对会好好的伺候对方,连星期天都不让人好好睡一觉的人,实在该被痛打四十大板。
用力的拉开了几道锁,当他见到门外站着的是昨晚向他借了六千元的祝小笛时,不知为啥,他居然没有办法对她发脾气。
吵醒你了?祝小笛似乎是有备而来,存心要这么做。
不好意思!你是一向都早起还是整夜没有睡?虽然没对她发火,但是他也幽默不起来。
我怎么睡得着!祝小笛把手伸进牛仔裤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叠自己早已算好的钞票,然后将钱递到他的面前。
这里有六千五百元,六千是本金,五百是利息,我和你可没有金钱上的牵扯了。
杜凯杰真的是很想笑,但他非但没有笑出来,反而是一脸的严肃。
这……未免太好赚了吧。
我说了会付你利息!但我可不是高利贷。
反正利息我是非付不可,如果你觉得这是不义之财,那你就把钱捐出去好了。
捐五百元?他接过了钱。
不然你六千五百全捐好了。
杜凯杰笑了,本来只是微微一笑,但是他后来似乎是忍俊不住,笑得声音既大又响亮,而他这一笑,使得祝小笛忍不住的注意到他的裸胸,她想不注意也难,因为这家伙全身上下除了一条黑色睡裤之外,给她看到的全是肌肉,他除了身材壮硕之外,结实的胸膛也是很可观。
忽然觉得这个场面有些暧昧,而且万一给左邻右舍发现就更撇不清关系了,虽然她只是租房子住在这里,但因为她喜欢这里的环境,所以还不想搬。
我的项链。
祝小笛朝他伸出手。
在我的房间里。
去拿啊!她催他。
我看你就先进来吧!杜凯杰邀请着她。
方便吗?方便!我的屋子里没有藏女人,我的床上这会也没有躺着一个女人,我还单身,外面没有私生子,所以你不必担心会有女人指着你骂狐狸精,这样行了吗?完全了解她的顾忌,他挖苦着她。
瞪了这个高大威武的家伙一眼,祝小笛骄傲的说:谁怕谁啊!可是当祝小笛走进屋内,她这才发现他家大得实在可怕,由于她租的是最小坪数的屋子,所以她本来以为每一户顶多五、六十坪,不过以她目前所看到的,这屋子……你家有多少坪?她忍不住低呼。
快要两百坪。
他边说边关上了大门,并且将那六千五百元随手一放,完全不在乎。
你那呢?二十坪,租的。
你是租的?!不行吗?她睁大眼的看他。
当然!他笑。
要不要我给你倒点什么来喝?咖啡还没有煮,不过我的冰箱里有果汁。
不用了!祝小笛什么也不想喝,她是有想过他应该是个有钱人,只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富有,光是这屋子里的装潢起码就要上千万,两百坪……这都可以给二、三十个人住了。
你是做什么的?我有家电子公司。
杜凯杰含蓄的说。
难怪!这其实没有什么。
当然没有什么!祝小笛的态度变得有些冷淡,她或许是个享乐主义者,但她可不是淘金女郎,她对这个杜凯杰的钱或是身份没有兴趣。
喂!快把项链还我,我要走了,我不想惹人嫌。
感受得到这个小妮子突然的情绪转变,但是杜凯杰郤没有马上让她走的意思。
我可以带你参观一下,我是把三户房子打通成一户,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空间。
我不想参观,我只想要拿回我的项链。
祝小笛站着不动,她只想快快走人。
杜凯杰也没有动,他只是盯着她看,无法去解释自己此刻心中的翻腾,他已睡意全消,屋子虽大,可是他却明显的只感受到她的存在,看着她那张洋娃娃般的脸,紧身的T恤、宽松的牛仔裤,如果……他真想带她进卧室,这一秒钟。
他好想拥她在怀里。
天啊!他到底是中了什么?!杜凯杰,我的项链。
她对着他低呼,等得不耐烦般。
你在发什么呆?我……他整个人好像被电到了一般。
你……你该不会是把我的项链弄丢或是随便就转手送给了某个女人吧?!因为他一直拖拖拉拉的,使她有了不好的臆测。
你的项链没事,就在……那可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我可不许你给我出状况,在哪里?她像个小辣椒似的质问他。
我说了在我房里。
去拿!杜凯杰干脆拖着祝小笛,把她拉到自己的房间里,他知道这项链对她的意义,而他总不会把项链吃进肚子里去吧!祝小笛没有想到他会把她给拖进他的卧室里,如果被她死去的老妈知道,那她老妈铁会从坟墓里爬出来毒打她一顿,可是……可是杜凯杰的房间好大、好温暖,米色系列的装潢,大床、一整套的电脑设备,除了是卧室,也是一个小办公室,似乎他连在睡觉时也要想着赚钱,他这卧室起码有她整个屋子的三倍大。
你的项链在这里。
他走到大床边的床头柜前拿起了项链。
我没有把它吃下去!谁叫你动作慢吞吞的。
她一把抢过项链,尽量不去看他的卧室,尽量当自己是在他的客厅里。
这么一来我们就真的互不相欠了。
你很怕我们会‘彼此相欠’?谁会和你‘彼此相欠’。
她不满的说,急着要离开他的卧室,就算她没有一点经验,她也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非常的危险,她老妈死前已经千交代、万交代,她可不想踏错一步。
祝小笛。
他在她背后跟着、叫着。
干什么?她愈走愈快。
你在怕什么?怕?谁怕了!祝小笛没有回头。
那你干么好像背后有鬼在追你般的走得这么急?他嘲笑着她,声音性感。
我只是不想再打扰你!只要再几步……只要再几步她就可以走到大门边。
但是只差一步,而且杜凯杰才两个大步就赶上了她,当她的手握在门把上时,他的一只大手也撑在门上,让她无法把门打开。
又怎么了?祝小笛紧紧的抓着手中的项链,好像它是什么护身符似的。
他很直接的说:我想知道一些有关你的事。
NO!不?!我不想说。
在你都已经踏进我的卧室里,并且大致的了解了我之后,你居然还什么都不想让我知道?拜托!我又不是和你上床了、我只是进到你的房间……为了拿我的项链!她反如果要上了床你才肯透露……他注视着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生气的打断他。
结果杜凯杰一个侧身逼近,将祝小笛困在自己和大门之间,而虽然他的身体并没有贴向她,可是由于她太娇小,结果她面对的是他宽阔、厚实的胸部,她有点要喘不过气来了!杜凯杰……她有些求饶的低语。
放我走!告诉我一些你的事。
他低头看着她。
我没有什么事!她仰头看他,又恼又羞的,真不知道自己的生活里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一个恶煞。
你是做什么的?他决心要问出来。
我玩股票的。
她吼。
就只玩股票?!她恶狠狠的说:还混日子!你的家人……只有一个姊姊!亲密的男人?没有!祝小笛大叫了出来。
没有!我就是自己一个人混日子,行了吗?满意了吗?你就这么简单?杜凯杰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现在真的还有这么单纯,甚至可以说是一张白纸的女人吗?以她的甜美、她的活灵活现,她应该是炙手可热的。
我不想复杂,不行吗?她伸出双手想要推他,可是当她的双手碰到他的裸胸时,她马上又缩了回来,然后似乎很气不过的的顿足着,随即眼眶也跟着一红,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
让我回家!我要回去了!你这个可恨的人!祝小笛……杜凯杰的喉头一紧。
开门!她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杜凯杰垂下双手,他将她往自己的身上拉,不过可不是为了要吃她的豆腐,而是用手去扭开她身后大门的门把,他必须让她走。
一听见大门开启的声音,祝小笛像是逃难般的从他的身前闪过,她走到了门边,然后马上用一种凶巴巴、怒不可抑的表情瞧他。
真希望我没有向你借那六千元!祝小笛,这算是过河拆桥吗?他的心情此刻仍不能平复,仍因为她而悸动不你太阴险了!她骂着他。
我对你做了什么吗?杜凯杰笑得无辜。
你心里有数!其实祝小笛这厢心里也是有一些奇妙又怪怪的感觉,但她说不上那么诅咒我下地狱好了。
你不必下地狱,我只要祈祷我不会再有见到你的机会就好!她有些言不由衷的但你是一定会再见到我的。
我偏不见你!难了!*如果不是因为报上的一则娱乐消息,那么本来还打算和祝小晴文着来的楚威,现在也不会陷入疯狂的境地,他一直以为死去岳母的遗言是非常的有约束力,但是报上的这则新闻令他再也忍耐不住了。
他直接冲到了祝小晴的工作室里,一走到她的办公室,他不由分说的转身反锁上门,看着一脸错愕的祝小晴,他将今天的报纸丢到她的办公桌上,在楚威的脸上,只写着狂风暴雨欲来的景象,他不曾这么的愤怒,不管他现在是不是有这个资格。
祝小晴真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而且她更无法理解他到底是有什么权力这么冲进来一副要找她算帐的样子,她到底做了什么?楚威。
正想先发制人,但是他一个暴怒的眼神叫她有些心里发毛,她到底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看过今天的报纸了吗?楚威的话是一个字一个字迸出来的,他很少这么失控、这么火大,不管是在和祝小晴做夫妻期间,还是他想挽回她的心的这段日子里,他一直是个不讲暴力的男人,不过这会……他真是想活活的把她掐死。
还没有时间……难道还没有人打电话进来‘糗你’?!我是做了什么?祝小晴站起身,她才不要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她根本不必怕你一定知道陶哲这个人吧!我当然知道。
很熟?楚威的目光冰冷。
又怎么样了?你送了他一双BALLY的皮鞋?你怎么知道?祝小晴意外,怎么有人知道这件事?我看全台湾的人都知道了!楚威想杀人,但是他不知道是要先杀陶哲,还是先杀祝小晴。
可是-看看今天报上的娱乐版吧!他冷冷的对她说。
出于一种反抗心理,祝小晴就是不想拿起被丢在她办公桌上的那份报纸,可是另一种心理令她又很想知道报上写着什么,特别是那些记者怎么会知道有关BALLY皮鞋的事。
看啊!楚威见祝小晴没有动作,他吼着。
你凶什么凶!我看你还不知道事情有多严重……有什么好严重的?祝小晴顽强的抬起下巴,就算她是和楚威锁在同一个办公室里,谅他也不敢对她做出什么。
你要我亲囗念给你听?楚威一步一步的逼近她,站到了她的面前,他的表情凶恶,少了这些日子以来的苦苦哀求、低声下气。
不必了!她吼,拿起了报纸。
你自己好好的看看吧!祝小晴看了,她也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陶哲在参加一场服装发表会后,在接受记者的访问时,提到了他自己所穿那双BALLY的名牌鞋,说是服装设计师祝小晴送的,因为他没有提到LV皮包这个典故,所以看到报纸的人只以为她是送了他一双名贾的鞋,一点也不知道还有个LV的皮包。
放下报纸,祝小晴只觉得可笑、无聊,她不知道楚威到底有什么好发飙的,干他什么事!有没有这回事?楚威怒问着她。
有!你真的送那个娘娘腔的家伙一双BALLY的皮鞋?!他本来以为事实应该不是如此,但是她自己都承认了。
没错!她敢送敢承认。
他追问的说:为什么?法律有规定我不能送男人皮鞋吗?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使得你必须送他一双那么名贵的鞋?!楚威醋意十足的问。
楚威,你真是下流!他的话中意让祝小晴气不过。
我要事实!你凭什么要‘事实’?凭什么向我兴师问罪?凭—楚威突然双手紧握着祝小晴的手腕,他知道自己不该用暴力,他知道自己目前并没有资格来质问她,她早就不是他的妻子!可是他仍嘴硬的说:凭你妈妈死去前的遗言!楚威,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小晴,你永远都是我的老婆!楚威加重了手劲,他知道她会痛,但他就是要她痛,他要她永远记住他才是她唯一的男人。
祝小晴再也承受不了的低呼,好痛……说!说楚威是你此生唯一的男人—你疯了!我不说!她被逼出了眼泪,但是她仍不屈服,只是拚了命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你不能去爱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陶哲没有‘不男不女’。
你居然还为他说话?!楚威本来就已经处于失控边缘,现在再给祝小晴这么一激,他已经完全的爆发了,想也没有再多想一下,他将她推倒在办公室里的长沙发上,然后整个人压上了她,楚威只想教训她、惩罚她,所以他给她的吻是绝不温柔、绝不甜美、绝不充满深情的,反而是种霸道的宣示,楚威是在告诉祝小晴她永远是他楚威的,除了他,任何男人都别想碰到她!这一吻似乎经过了好长、好长的时间才结束,久到楚威和祝小晴都尝到了血腥味。
祝小晴的眼泪如她唇边的血渍一样令楚威肝肠寸断,他觉得自己是只野兽。
他羞愧的从祝小晴的身上起身,并且温柔的把她扶了起来,只见祝小晴是一脸的脆弱、伤心,她咬着唇,好像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的表情。
小晴……坐在祝小晴身边的楚威,一时也哑囗无言,他能说什么?对不起?!陶哲……送了我一个LV的皮包……祝小晴突然用颤抖的声音说。
你收下了?!他皱眉。
我不收不行……而因为我不想欠他一份人情……所以你回送他BALLY的皮鞋?!楚威替她接了下去,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痛。
我认为这很公平。
但是陶哲在报上……这之中并没有什么。
祝小晴的声音是那么的无辜、那么的痛苦。
什么都没有!小晴……楚威忍不住拥着她的肩,他突然觉得自己好该死,他应该相信她,他应该了解她是哪一种女人。
我只是……我要你马上走……她轻泣着说。
小晴—你弄得我好痛……她泣诉着。
如果祝小晴是张牙舞爪的赶着他,那他还不会这么内疚,可是当她用这种如泣如诉的声音指责他弄痛了她时,他实在是惭愧得无地自容。
小晴,你的手腕……他想去抓她的手来看。
但是祝小晴立刻把双手背到了身后,她哭得身体抽动,非常难过,而除了她的手腕之外,还有她的嘴,她不知道她待会要怎么见人……小晴—他又急又悔。
你走啦!她吸着鼻子说。
我……楚威不得不站起身。
原谅我!我恨你!她低低顶了回去。
祝小晴的一通电话把祝小笛给召了回来,可是当祝小笛看到姊姊嘴角淤青,而且嘴唇破裂,甚至两只手腕都青紫一片时,她吓呆了,她的第一个反应是姊姊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暴力的侵犯……老姊,你……祝小笛吓坏了。
其实……也没有那么糟啦!祝小晴反倒过来安慰着妹妹。
我只是想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很快的弄掉这些淤青,手腕上的青紫可以穿长袖的衣服来遮,但是嘴角—是谁弄的?祝小笛追问。
小笛,你别管了!是谁敢这么对你?别问了。
祝小晴走到冰箱前,从上层的冷冻室里拿出了一盒冰块。
用冰敷会不会有用?你是不是被打了?祝小笛根本不肯罢休,她绕着姊姊不停的问,非问个水落石不是!也不可能是摔跤!反正我已经没事了。
是不是……祝小笛猜测着,而且她认为只有这一个可能。
是不是楚威造成的?不要提到他!听到他的名字祝小晴的反应很激烈。
你们两个……祝小笛叹了囗气。
我到底是要不要找他算帐啊?但是他又—用煮熟的鸡蛋在脸上的红肿处来回滚动,会不会有什么效果?祝小晴岔开话我没试过,不晓得。
小笛,我记得有一回你从楼梯摔落,一张脸鼻青眼肿的,那时你是用什么方法搞好的?祝小晴很积极的问,明天她还得面对一群模特儿,虽然她自己不必上台,但也不能太离谱。
自然复原的啦!那我明天……你干脆就说你跌了一大跤好了。
祝小笛一副清官难断家务事的表情。
反正现代的人都很麻木不仁,除了我这个亲妹妹,谁会去关心你到底是真摔还是假摔,所以你也别想太多。
但这样好丑。
总会好的。
就在此时,电话的铃声响起,祝小晴根本无意接听,祝小笛则很本能的就要去接,可是被姊姊的眼神绐阻止了。
不接吗?祝小笛困惑的问。
不接!楚威?反正别接!你不怕他冲过来?我死都不会让他再进门!祝小晴说得坚定。
再?祝小笛摇头苦笑,不理姊姊的反对,迳自拿起话筒。
和楚威在电话里聊了一会,当祝小笛得知事情的经过时,她一时也小知道该怪什么人,怪前任姊夫?怪陶哲?还是她自己的姊姊?明明是可以把话说清楚的,却偏偏弄成一这样子,不过祝小笛倒可以很肯定一点,那就是楚威依然深爱着她老姊。
电话一挂,祝小笛免不了要看一看姊姊的脸色。
楚威很担心你的‘伤’。
你为什么还要和他说话?祝小晴不谅解妹妹。
他是个暴力狂,他是只野兽,他根本没有理由、没有资格这么对我,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就算我送陶哲一辆车都没有他的事!他爱你。
祝小笛又再强调一次。
你如果要站在他那一边,那我们……祝小晴对妹妹下了最后通牒。
好啦!我不管你们了啦!祝小笛知道自己是愈帮愈忙,所以干脆由着他们去。
我看你还是用冰敷。
但是会好冰。
消肿、去青紫嘛!祝小笛随囗说,用毛巾包着冰块,我想应该还可以忍受。
不过姊夫也真的是,居然可以把你‘吻’成这样。
祝小笛!祝小晴一吼,结果嘴更痛。
你给我滚回去好了。
不行,说什么我都得尽尽姊妹之情,在这里陪着你,而且万一那个你痛恨的人来了,我也可以帮你挡那么一下。
祝小笛俏皮的说。
我看你会开门请他进来!祝小晴冷笑。
我看你啊……祝小笛摊摊手。
你是囗是心非,嘴里说一套,心里想的又是另一套。
祝小笛,我会和你断绝姊妹关系的!好啦!不开玩笑了啦。
去帮我拿毛巾啦。
祝小笛本来是想和姊姊提提有关杜凯杰的事,但是她的话又全缩回到肚子里,或许下一次吧!等下一次她老姊的状况好些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