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天以这样的方式让人淫辱玩弄自己的身体,虽然一直告诉自己不能有软弱的表现,可向来高傲的凤无非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一双美丽的丹凤眼因为气愤绝望而布满了血丝,却更加刺激了巴摄变态的欲望。
怎麽了?连一向高傲的三皇子都忍不住兴奋的哭泣了吗?奇怪,这并不是什麽高潮啊,现在就不能自已,待一会儿可要怎麽办呢?巴摄恶意的曲解著凤无非的意思来增加他内心的罪恶感,双手则慢慢将一双秀美无比的腿分了开来,一边邪邪的笑道:三皇子,我们来玩点刺激的如何?说完拿起桌上的一根细小蜡烛,缓缓贴近已经被刺激的挺立起来的两棵樱桃:呵呵,这里如果被红色的蜡油包裹住,一定会是更美的景色吧?××××××××××××××到底在哪里呢?靠著夺来的良驹,凤湛终於在月上中天的时候赶到了东安国为这次出行而特意建在凤琉的行宫。
他知道东安国主和那个巴摄都是贪图享受的人,何况又没有什麽著急的事情,断无星夜赶路的理由,因此便在行宫外下马,偷偷闯了进去。
举目一望,果然,几个主屋都亮著灯火。
直到此时,他才微微的松了口气:总算……总算赶到了。
但下一刻,他对凤无非的担忧重新爬满了心头,这里房宇众多,无非到底会被关在哪一间呢?一边焦急的暗暗寻找,凤湛同时注视著周围的动静。
一间院子里忽然传来细细的女子声音,凤湛虽有心找个人威逼询问,却自思无法对女子下手,因此也未在意,转身就要离去。
忽听一个声音道:王爷也太性急了,走了一路,不说好好歇歇,就要立刻与人做那种苟且之事,也不怕明日脚软腰酸的丢人现眼。
他一听有关是巴摄的事,不由得便停了脚步。
却又听另一个女子道:也怪不得他心急,我听说那人是东安国的三皇子,身份尊贵不说,那模样更是勾人魂魄的很,我也算是见过人的,竟没瞧过这样的美人。
那凤琉皇帝也太狠心,这样的儿子也放心送到别国做人质。
凤湛只听到这一句话,哪里还顾得上什麽好男不与女斗,一闪身到了二女身前,宝剑一横,沈声道:我无意取你们性命,只要你们说出巴摄和凤琉皇子现在何处,我定不伤二位分毫。
若是想誓死效忠,我倒也乐意成全了你们,如何?说完将剑向前一送,闪著寒光的剑刃紧贴著其中一人的脖子,他目光阴冷,更让两女相信他确是心狠手辣之辈,当下如何还肯隐瞒,连忙带著哭音的指了一个房间。
凤湛见那里果然亮著灯光,而且离得非常近,可见不是有意拖延他,心中便信了七分。
手一抖,剑芒倏然消退,他冷笑一声道:若敢骗我,莫怪我辣手摧花。
此时他心系凤无非的安危,什麽风度都无影无踪。
就算凤翔在这里,恐怕也不敢相信这就是他那个一向稳重随和的皇兄。
心如火焚的赶到房外,凤湛一脚就踹开大门,没有丝毫的顾忌。
然後他听到巴摄恼怒的吼声:哪个大胆奴才,敢坏本王的……好事两个字在看到凤湛杀气腾腾的面孔後成功消音到肚子里,但他也不是易与之辈,闪电般披了一件外衣,一把抓起床头上的宝剑,这才冷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凤琉的太子殿下,怎麽?知道弟弟要被送去做人质,所以不舍得要来送他一程吗?凤湛的到来也让凤无非吃了一惊,此时的自己这样不堪,怎麽可以让凤湛看见,他很想起身或拿点什麽东西遮掩,可惜软筋散的效力让他就连这麽微小的事情也办不到。
巴摄,我要杀了你。
看到锦绣床上浑身赤裸,胸膛上染著点滴蜡油的凤无非,凤湛只气的手脚冰冷,自己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目光中注满了前所未有的杀气,他用剑尖指著巴摄,一字一字的说出宛如誓言般的话语。
巴摄却毫不在乎的一摊手,嘿嘿笑道:别激动啊,太子殿下,你弟弟的模样很诱人吧?不过很可惜,因为你的打扰,我还没来得及做最後一步,你要不要回避一下呢?还是想在这里欣赏,我是不介意的了,就不知道三皇子他会不会感到羞耻。
他好整以暇的坐到床边,再次捏住粉红的乳尖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