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跳动着的火热分身蘸了油膏,拼了命的钻进那狭小信道时,沉千里觉得自己一颗心有了着落,紧紧抱着身下呜里哇啦控诉他暴行的李大喜:这个人是他的了,大喜是彻底属于他的了,绝不允许有人将他从自己手里夺走,谁都不能。
这个认知让他全身发烫,刚刚尽根而入的欲望倏然就涨大了几分。
于是他听见身下人儿恐怖的大叫声:啊啊啊啊……该死的,沉千里,你就不能不让它长大吗?它……它怎么长得这么快?啊啊啊啊……别……唔,你……你先别动……恩恩恩……啊啊啊,痛死了……沉千里……你……你这个是什么做的啊?苞米棒子在雨水最充足的时候,也没它长得快啊……啊……沈千里没去理会这奇怪的比喻,反正以后从李大喜嘴里听见的奇谈怪论肯定不会少。
倒是门外伺候着的丫头们都好奇起来,一个个红着脸小声问弄玉:姐姐,男人的……那东西……和苞米棒子有什么关系啊?姐姐,是说咱们当家的那里,和苞米一般粗吗?太吓人了吧,以前偷看的春宫图上,也无非就是!面杖的粗细嘛……弄玉也红了脸,白了这些怀春少女一眼:你们这些乱嚼舌头根子的,连羞耻都不顾了,女孩儿家竟然问这种东西,都给我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没听圣人说过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吗?说完了有个小丫鬟嘻嘻笑道:姐姐,我们倒是不想听,可大喜哥叫得那么大声,不听也不成啊。
话音刚落肩头就挨了轻轻的一巴掌:小蹄子你还敢说。
她嘿嘿一笑,忙跑出去了。
这里弄玉看了一眼屋里,脸也红了起来,暗道看来得找个机会暗示一下大喜:这个房事嘛,总要忍一忍的。
还有当家的,你不会慢慢来吗?非得让他叫得惊天动地,人家不知道还以为山寨里宰猪呢。
到了半夜,屋里的战况胜负已定,只余下淫糜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一个丫鬟进来,端着一个大食盘,对弄玉道:姐姐,这是当家的要的消夜,是我端进去还是姐姐您自己辛苦一下?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屋里望,看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弄玉就知道这丫头片子是想亲自进去满足一下好奇之心,她咳嗽了一声:好了,你回去吧,我会端进去给他们的。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小丫鬟的脸上就露出失望之极的神色;哦,这样啊,那姐姐,我就先出去了。
咳咳,公子,我给您送消夜来了,是现在就端到屋里还是等一下再吃?弄玉轻轻敲了敲门,然后就听见屋里李大喜妈呀一声,估计是钻进被子里去了。
紧接着沉千里带笑的声音响起:端进来吧。
她袅袅走了进去,只见沉千里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只有腰间随便盖着一条毯子,而李大喜则整个人都在被子中,只慢慢露出一双眼睛巴巴的看着这个盘子,她心下好笑:这人是饿死鬼投胎吗?等到弄玉关上门出去了,李大喜蹭的一声蹿了出来,就要像盘子扑过去,沉千里忙抱住将他塞回被子里,柔声道:小心着凉。
一边将食盘端到了床前。
李大喜不满的看着他,哼哼道:你也太小看俺了,这屋里跟暖炉似的,哪儿就着凉了。
再说你那身子骨白白嫩嫩的,明明看上去不如俺的结实,你都不怕俺怕什么?没错,这个混蛋无非比自己高了一点儿,他的小身子又白又嫩,哪像自己风吹日晒的练出了一副好体格啊。
李大喜很得意自己终于扳回一城,男人都是愿意被人家说强壮的嘛。
沉千里冷笑一声:没错,我是看起来没有你结实,也只是看起来而已,事实上,我的身子骨到底怎样,你不是最清楚的吗?他轻佻的托起李大喜的下巴:要不然,咱们再用事实证明一次?他揭开身上的毯子,胯下兄弟也真给他争气,早已又是雄风凛凛起来。
只吓得李大喜三缄其口,动也不敢稍动,暗恨自己不该逞口舌之快,等到看见沉千里作势又要扑上,他只得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不,不要了,俺……俺知道你身子比俺强,行了吧?不行,你说得一点诚意都没有。
轻易就将李大喜压在身下,沉千里笑得像是一只没吃饱的狼一样:大喜,我今天要用事实教教你祸从口出的道理。
太好了,本来就绞尽脑汁的找理由想再做一次,这李大喜倒送上门来。
火热的昂扬来到还不住收缩着的穴口处,借着上次**的润泽,轻轻一捣便滑了进去。
然后就听见李大喜的惨叫声:俺不要……俺还要吃饭。
俺还要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