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花妡返家后,席邢之不放心的坚持要送她上楼,花妡此时也失去跟他斗嘴的气力,就由着他了。
「你走吧,不送,记得帮我把门关好。
」回到家里后,花妡拖着疲累的身体往房间走去,看到床后她窝了上去,合上眼。
席邢之并没有离去,他跟着花妡来到房间,看她蜷曲在床上,一脸疲惫。
花妡极力想忽略脚部的肿胀,医生说这是怀孕妇女都会有的现象,因为胎儿会越来越重让妈妈负担比平常多,导致回圈不佳而水肿,或许可以用按摩还是饮食减轻水肿的状况,但效果不佳,唯有生完小孩后水肿状况才会消失。
也就是说,她还得忍受这般情况到生产后……就在花妡闭着眼唉声叹气时,忽地一双微温的手抚上她的脚,轻轻的帮她按摩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想收回脚。
「是我,我帮妳按摩一下。
」听到是席邢之的声音,花妡才放松下来。
可是她随即想到自己得抗拒他的温柔……她不能……可是他的按摩技术真的不错,好舒服啊……最后,内心的抵挡臣服于肉体的舒适。
真的太舒服了……席邢之因为她怀孕的关系,有特地去请教过脚底按摩的师傅,脚底有身体全部器官的穴道,而哪个地方可哥以按揉,哪个地方不行他都请教过。
他先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小腿下,舒缓她水肿的脚底板,然后他轻柔的顺着正确的穴道按压。
「嗯……」花妡将螓首埋在枕头里,克制不住呻吟出声,她咬住下唇,尽量压低自己呻吟的音量。
可是真的太舒服了,舒服到压抑不了。
一种又痛但又舒爽的感觉从脚底的穴道散开来,在麻痛之后则是豁然开朗,天啊,好捧的感觉……一整天恼人的水肿终于得到舒缓,呼。
在帮花妡的脚底做适当的按摩之后,席邢之随着脚踝往上揉捏,双掌摩擦产生热度,然后顺着小腿肚由上往下滑动。
「啊……」花妡无法遏抑的发生暧昧的轻咛。
随着席邢之或轻或重的指法跟按摩力道,在舒服之外花妡的体内有着另一股感觉慢慢被燃起。
待她发现时已经来不及,泛滥了。
她湿了,她自己有感觉。
怀孕的身体本来就比较敏感,再加上她跟席邢之有好一段时间不曾……在怀孕满三个月征询医生的意见后,他们的性生活一直很幸福美满,直到她搬出来。
现在所有的感觉都回来了,她的身体依旧渴望他的触碰,身体果然比心还要老实。
她不想忍了,如果别的女人可以扒她老公的衣服,那么她更是可以。
不过,她才不会用强迫那一招,她啊,用的招数比较「厉害」。
趁席邢之专心帮她按摩之际,花妡的小手偷偷的微拉起自己的裙摆,先是一点点,再一点点,直到孕妇装的裙摆来到大腿处。
「邢之?」「嗯?」「再上面一点。
」「啊!」席邢之面有难色,当他往「上面一点」看时,花妡雪白匀称的大腿印入眼帘,他暗暗倒抽一口气。
这般的「美景」真是诱人!他吞了吞口水。
「还要再上面点?」「对。
」花妡索性将裙摆全拉高,露出诱人的蕾丝内裤。
还好她虽然大着肚子,但她可不是个懒散的孕妇,身为女人该注意的重点她都很用心,就连孕妇专用的内裤她都是特地在国外的网站网购,兼具舒适度跟性感面。
几乎在瞬间,席邢之就硬了。
没办法,太久了……他跟花妡在性事上本来就很亲密,可这回她搬出来一段时间,他根本就是孤枕难眠。
「邢之?」见他没动作,花妡又再唤了一次。
「嗯?」声音里头有着难掩的饥渴。
「不是叫你按上面一点吗?」「这样好吗?」席邢之不敢确定,「再上面一点」的话就是她引人犯罪的遐思点了。
「有什么不好,难道你只愿此别的女人的床,不愿意上我的?」花妡埋怨的娇瞋他一眼。
媚眼中饱含的情欲很明显,明显到席邢之不可能错认。
他哪有上别的女人的床,他唯一想抱的女人只有他心爱的老婆而已,会这么战战兢兢是怕会错意,到时候被老婆踢下床。
席邢之用行动代替语言。
他会用行动表示他是多么的乐意上她的床。
席邢之的大掌暧昧的往上揉抚,来到她蕾丝内裤的边缘,疹那里徘徊,手指头有意无意的钻入里头碰触她的敏感点。
「啊……」花妡的轻吟对他来讲宛如最佳的催情春药。
坚硬的肿胀抵着他的裤子好难受。
他的指腹隔着底裤在她敏感的花穴来回「按摩」,她迅速的泛滥起来,蜜液透过底裤沾湿了他的手指头。
「原来妳最喜欢我帮妳『按摩』这里。
」席邢之带着情色的话语更叫花妡难耐。
虽然此时他很难受,可他不急着解放自己。
在她的双腿匍匐下身躯,他探出舌,用舌取代手指继续「按摩」。
天啊!花妡频频喘息,双膝举高敝开,任他在她的双腿间用舌撒野。
他的手指头也没闲着,偶尔使坏的将她的底裤拉开,让舌头可以长躯直入她最敏感的通穴里,吸吮她神秘的花蕊点。
「嗯……啊……」花妡几乎承及不住这般的挑逗。
「别……」她咬着唇,有着想要又不想要的挣扎。
席邢之单手解放自己的硬具,换过姿势,让自己贴近花妡小手可以碰触到的地方。
她轻易的就握住他了。
硬具在她柔软的掌心当中似乎又更佳勇壮起来,小手顺着他的硬度套弄着,感受他的前端也溢出情欲的湿液。
他好想马上冲进她温暖的湿穴里,但他必须考虑到她此时的身体状况,很多激情的姿势并不适合怀孕中的女人,他必须先户量她的舒适度。
褪下她的衣服,因为怀孕而肿胀的双乳让他快要不能一手掌握,他贪婪的吸吮其中一只粉红,另外一只则是玩弄着另一只嫩乳的突点。
她整个人呈现瘫软状态,从乳尖传来的快感像是点燃两把狂烧的火把,快要将她燃烧殆尽。
「想要……」她呢喃的说道。
唇抵着他的颈项,轻轻探出舌舔吻他的滋味。
他发生轻喘,那是他的敏感点之一。
在床上的花妡就像个媚惑女妖,总是能轻易探取最令他失控的那点。
他快速离开床铺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很快的又回到她身边。
他像膜拜似的爱抚着她微凸的肚子……眼神充满感动与感激。
此时在他怀中的这个女人啊,肚子里正怀着他的孩子。
他的,他给予的,在某个激情的时刻,他注入她温暖深处的精华而孕育的,一思及此,他的内心就激动不已。
而此时他好想再次进入那令他迷恋且温暖湿穴里。
为了让怀孕的老婆也能享有性爱的欢愉及维持腹内胎儿的安全,体贴的他甚至还看过书研究过做爱的体位。
他要花妡侧躺着,拉过枕头垫在她的腹下,抬高她的腿,他从背后缓缓的进入……「啊……」熟悉的硬热男性再度进入她的体内,让她禁不住呻吟出声。
她紧紧的包裹住他,眷恋着他的温度。
那充实的感觉真的太美好!在插入的那一刻,他几乎就快要迸射了……又湿又暖又紧,他好想不顾一切的尽情狂奔。
抽出再进入,慢慢的,慢慢的,他像是在折磨她似的,天晓得,这对他而言才是最大的折磨。
她不依,她想念激情的速度。
她扭动她的蛇腰,胱惑着他。
再也忍不住了,他加快抽送的速度,在她的深处宾士。
她的呻吟尖叫跟他的粗喘连成一气,房内暧昧的程度升高,空气中尽是欢爱的气味。
她爱死这个姿势了,那能让他进到她的最深处,重重撞击着她,给予她快感。
感受到她极致的紧缩,她困住了他不让他离开,他只好在她深处泄出暖液……说好不再眷恋他的温柔,但她却赖着他一整晚。
在欢爱过后的疲累跟满足中她沉沉睡去,再度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八点多钟了。
而床也空出了一半,看来席邢之已经先行离去。
花妡刻意忽略心头的失落感,想着这样也好,免去还得面对他的尴尬。
毕竟吵着要离婚的是她,但又勾引他上床做爱的也是她。
盥洗过后,花妡换好衣服准备上班,来到客厅却发现餐桌上有着温热且丰富的中式早餐。
自从搬出来住之后,她的三餐几乎都是在外面解决,好久没有吃到地道的清粥小菜了。
此外,餐桌上还搁着席邢之留下的字条--亲爱的:记得为我跟宝宝多吃点。
我已经帮妳的冰箱补给完毕,柜子里还有我买的孕妇补充营养品,炉子上头有刚炖好的燕窝鸡汤,记得要喝。
看来席邢之起了个大早为她准备这一切。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这般温柔体贴的好男人恐怕是提着灯笼也无处找寻,却偏偏让她给遇着了。
花妡闷着吃完了早餐,心里头在思索要不要打电话跟他道谢,这些日子以来她都没给他好脸色看,都是他频频巴着她试图讨她欢心。
他一大早就起来帮她做早餐炖汤,看在他这么辛苦的份上,好吧,她就主动拨个电话给他,约他一同吃个饭什么的。
花妡告诉自己,这绝对不是妥协喔,今天就算是着通朋友为她这么用心,在礼貌上她是该谢谢人家的。
为自己找到完美借口后,花妡在准备上班前拨了电话给席邢之。
电话响了很久,久到花妡以为席邢之现在不方便接听,就在要切断之际,他的手机被接起来了。
是女声。
「喂,你好。
」声音轻柔甜美,可以想象对方应该是个纤细的气质美女。
花妡微微一愣,直觉告诉自己应该是拨错号码。
「抱歉,我可能打错了。
」花妡说完就要挂上电话,对方却突然叫住她。
「妳是要找邢之吗?这是他的电话,我是代接而已。
」对方轻笑,在说到席邢之的名字时有着不容错置的甜蜜度。
现在是工作时间,能代接席到之手机的应该是他的助理……但她记得席邢之并没有女性的助理,况且助理也不可能这般亲密的喊着上司的名。
就在花妡疑惑想询问对方是谁,对方却先开口问她了。
「请问妳是哪位?」花妡顿住,她该怎么回答?说她是席邢之的老婆?「呃,请问妳又是哪位呢?」花妡没说自己是席太太,但她仍忍不住怒气跟妒意问。
「我是邢之的女友。
」等等,她有没有听错啊!?花妡握紧手机,双眸微瞇。
「女友?」她提高了音量问。
「对。
」对方回答的很直接,脸不红气不喘的。
花妡顿时怒火狂烧。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女人所挑衅的她,到底要忍到何时?「他为什么不能接电话?」「我身体不舒服,他陪我到医院来看医生,他现在去帮我领药,手机搁在外套里忘记拿了。
」那位「女友」很详细的报告「实况」,很显然是想让她打退堂鼓,居心叵测。
很好,在这里帮他做完早餐以后,就陪别的女人上医院,现在是怎样,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责任吗?花妡越想越气,没有顾虑到此时自己的身体状况不宜太激动。
「你知道席邢之是有妇之夫的身分吗?」她回呛。
「知道啊,那又如何?」对方冷哼。
「只要我喜欢,就算他已婚又如何?」花妡为之气结,遇到这样的女人,做为元配的又该如何自处跟各应?「妳应该也是对邢之有兴趣的女人吧?」对方继续说道,她显然没有料到她有可能是席邢之的太太,况且她是用家用电话拨出。
「听说邢之的太太最近跟他分居了,现在我们都有机会了,谁赢谁输就各凭本事。
」好一句谁赢谁输各凭本事!诡是这句诘让花妡一口气顺不过来,她气得挂断电话,频频深呼吸要自己别气别恼。
可是她真的又气又恼又委屈,肚子里的baby似乎也感受到母亲的情绪,闷痛了起来。
花妡摀着肚子,皱了眉,痛……她整个人跌坐到沙发上,深呼吸让肚子的痛减轻,可是情况似乎不太好,好咬着下唇撑起自己,她必须在痛昏前先找人送她到医院去。
花妡走出家门,来到隔壁按门铃,这时候琼安应该在家才对……席邢之匆忙的赶到医院,斯文的脸庞上写着急切、紧张。
他在病房外遇到乔琼安,她拦住他,阻止他进入病房内。
他的眼神带着疑惑。
「花妡现在的情绪还没平复,她不想看到你。
」席邢之自从花妡搬出来后,偶尔都会充当跑路工,常跑她们那儿送生活必需品跟食物,所以她跟楟楟、紫宁都跟席邢之有过几面之缘。
刚刚她也是从花妡的手机中搜寻到席邢之的电话,打电话通知他前来,毕竟席邢之是孩子的爸,他有责任也有权利知道跟关心。
几次的见面观察下来,她这旁观者看得很清楚,席邢之对花妡可是真心真意,苟真说有什么过错的话,就是不会拿捏自己的温柔程度。
怎么会这样?早上他离开时她还好好的不是吗?「医生怎么说?」席邢之焦虑的看着病房门,他真的不能进去吗?为何她不想见到他?「没事的,你放心。
医生诊断说只是孕妇情绪太过激动造成子宫快速收缩,现在正在打点滴,帮她安稳胎儿状况。
」「情绪太过激动?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来龙去脉,不过好像跟你有关。
」在送花妡到医院的途中,花妡有大致说了经过。
「跟我有关?」席邢之错愕。
乔琼安给予他同情但也天谴责的一眼。
「花妡早上好像有打电话给你,是个女人接的,那个女人说她是你的女友,她不在乎你已婚的身分,誓言要将你抢过去。
」也难怪花妡情绪激动,有哪个老婆听到这样的话不会抓狂?女友?!他哪来的女友?早上……早上他前去拜访某位出版社合作的单身女作家,刚好她的身体不适,他就送她上医院……难道是她?!可是没道理啊,为何她要自称是他的女友?还说什么要将他抢过去?席邢之一脸茫然。
乔琼安叹气。
「总之应该是那通电话、那个女人将花妡给气到送进医院。
」过错到底在于谁?怪席邢之对任何女人都很好?他又不是故意的;怪席邢之身旁的女人都太自作多情?谁能不心动,面对一个这么温柔又相貌堂堂斯文俊尔的男人;怪花妡太过大惊小怪?没有人可以接受三天两头有这么多「外来者」觊觎自己的老公。
「她真的不想看到我?」席邢之抱着一丝希望询问。
「我可以解释给她听,我跟那个女人真的没什么。
」乔琼安无力也无奈。
这其中环节的关键点到底得由谁来改变?「我想你不用跟花妡解释,她知道你跟外头的女人真的『没什么』,若硬要说有的话,应该是她们对他,而不是你对『她们』。
」「既然妡儿知道,她又为何要这么生气?我从头至尾都没有对她不忠啊!」乔琼安摇头再摇头。
「你不懂,你真的不懂。
」女人想要的向来只有专属的温柔,看来可能要上天左降下一道霹雳雷,才能将席邢之给劈醒。
席邢之的茫然又更加深了,他做错了什么?又,他到底该怎么做,末能将花妡给挽回他身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