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瓜和林诗露在一起后发生了一些变化,使我不得不开始相信爱情的魔力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习性这个道理。
冬瓜对林诗露说,我要去考计算机三级证书,我本来就是学计算机的,考出三级应该没什么问题,林诗露听后就说,我们也要考计算机等级的,不过我们只要考一级就行了。
这个时候冬瓜就很男子汉顶天立地道,考出一级的人多得就像路边的草,多得不得了,二级的多得就像路边好废弃塑料,照样没人要,三级的就很少,考出来证书直接可以当IT业工作执照,我考出来后那破毕业证书也不要了,退了学费就等你毕业,然后我们一起去上海!林诗露这时就对着冬瓜夫唱妇随地笑。
冬瓜受这笑的鼓舞劲头十足,在接下来的一些日子里每晚看考试铺导书十页有余,看书过程也颇为认真,对我说等老子考出三级证书我们去上海就有路了。
在考试前的一晚冬瓜回到团校调查自己的考场位置,因为团校是考试指定场地。
当晚团校的一个老师要叫几个学生说帮忙装个系统明天有用,冬瓜反应迅速立刻勇跃参与……装系统过程中冬瓜暗暗佩服自己的判断力——那系统果然就是第二天的考试系统!冬瓜欣喜地在机子上做起手脚:拎了网线后开始试机,连输三遍自己的准考号码,电脑对应出的考题都是同一套,迅速记下后又接好网线,为自己的神不知鬼不觉得意,然后发一条短消息给我报喜道:老子万无一失了,团校的老师真笨啊!明天等我好消息!第二天冬瓜托着熬夜背好的答案踌躇满意地上考场,开考十五分钟后发一条短消息给我:老子完了!我迅速反应:搞定了?然后回复过来的是:搞定个屁!老子被团校这些老师害死了,题目不一样的,害得我昨天晚上白背了,今天没戏了!我问:什么题目不一样?冬瓜那边道:你烦个屁啊!反正老子三级没戏了!三级没戏后冬瓜对林诗露说我三级不考了,没意思,考这种东西现在也没什么用了,我决定去考思科认证的网络工程师。
林诗露不知道思科是什么,但网络工程师却早有耳闻,凭直觉臆断思科是个很厉害的东西,所以再一次对着冬瓜夫唱妇随地笑,以示赞许。
冬瓜决定考思科后小汪当初留下的教材派上了大用场,冬瓜说这是天意,小汪这些东西就是为我留的!然后就开始苦读那些英文教材,苦读过程中冬瓜知道了老师的重要性,因为翻字典不如直接问老师来得畅快,所以连人带书又住回团校,团校中教冬瓜他们英文的是个在英国定居过十年的老师,回国时带回一辆宝马,冬瓜当初看到那辆宝马后对我说团校这种破学校我唯一看得起的就一个教英文的老师。
而团校能请到这样的人物则一直令我怀疑校内有隐藏地威力巨大的神秘社会关系,力劝冬瓜一定要好好热爱自己的学校。
冬瓜在求知过程中与人发生资源争夺战,当时冬瓜的计算机老师——一个刚从浙工大毕业的家伙也报考了思科,无奈在大学里学的英文都像我军演戏的武器,只有在场面上吓唬外人的威慑力,没有攻坚战的实际作战能力,于是该老师同样抱着教材来找活翻译……冬瓜对豆芽失去所有好感后对浙工大的人也普遍有敌意,大有种族歧视的味道,要不是林诗露出现,使冬瓜转移了一部分对浙工大人的恨意为对林诗露的爱意,估计那种族歧视会升级到希特勒对犹太人的态度,对眼前这小子与自己抢时间询问感觉很不爽。
那小子在浙工大是个高材生,对团校的学生有天生的优越感,同样也有种族歧视趋向,对冬瓜的行为亦很是不满。
两人心中各有结,解不开。
那小子对冬瓜的说法是:你小子连我出的卷子都考不及格考思科还考个屁!冬瓜对那小子的说法是:思科在杭州的网络试验室在哪你知不知道?思科的网络路游器你有没见过?会不会装?那小子被冬瓜唬住,大学生的害羞毛病旧病复发,老老实实说不知道。
冬瓜就乘胜追击说,网络试验室在益乐路口那里下次我带你去;路游器我一个朋友教我装过,接头那个地方没人指导过你是装不来的,下次我可以教你。
事情的真相是冬瓜说的网络试验室的地址其实是一家浴室,路游器冬瓜虽然见小汪装过,但当时小汪装的过程是把网线对应好接头后就已费了生平所有功力,在最关键的接入步骤小汪告诉冬瓜说这样再这样到这里就不知该怎样了……冬瓜与那小子最终资源共享,不再纷争,因为互相帮助才能战胜强敌。
事情的结局是两人交了一门报名费后都没去应考,双双放弃,其中原因比较复杂,至今不得原委。
放弃思科后冬瓜对林诗露说,其实考思科也没什么意思,考出来工作再好也是替别人干活,没前途!我决定和几个哥们去做个好的网站,申请个顶级域名,我和上海的一个哥们说好了,他已经在那边上手了,反正我们有实力,干嘛要给别人卖命?搞工厂的人应该自己干,比尔盖茨和戴尔就是自己干的!林诗露见自己男朋友志气越来越高,觉得跟他算是跟对了,对着冬瓜第三次夫唱妇随地笑。
林秋香对冬瓜三笑后冬瓜对我说老子终于找准方向了,以前都他妈给那些破考试给耽误了,本来自己出来干早干出名堂了!冬瓜的说法同时把我激醒,觉得很有道理,然后我们雄心勃勃地开始酝酿计划,给远在上海的蚊子打电话,蚊子对我们的觉悟大加赞赏,在电话那头说兄弟快过来,等着你们呢!我承认当时我们的确非常的那个很热血青年还是什么来着,并一度开始干劲十足地苦心专研flash和photoshop之类的软件,想妈的搜狐网易你们现在得意个屁,以后就是老子的天下了。
我怀着这个想法热血沸腾了一段时间,冬瓜则是热血沸腾地等着林诗露毕业好去上海开创大场面,在等待过程中激表越来越饱满,可谓蓄力十足,每天用飙车来缓解快喷薄而出的激情。
这个阶段很可笑,因为这叫为了爱情放慢了对事业的追求,更可笑的是我是为了冬瓜的爱情而放慢了对事业的追求,而最最可笑的是林诗露居然在我们的等待过程中跟另一个小子跑了,而且说是为了事业有更好的发展,林诗露的新男朋友是搞造型设计的,专门给广告模特化妆,在上海发家,后来在华东一片小有名气,在应邀给杭州的一家广告公司作模特的造型设计后认识了林诗露名模都有一个好化装师打造,林诗露外形被那小子打造得更加完美后心灵也被打造得随他而去,忽略那小子的外表,放弃冬瓜这个未来的软件大亨而跟了现在的化妆小亨。
如今化装师造型师的相貌狰狞已是个社会化的问题,这些人的长像估计放到鬼怪世界去都会出类拨萃。
这些人当然对美丽的外表有异于常人的追求,所以心里对美的印象也比常人深,给别人打扮时把心中的美给描绘了出来,令常人看后惊艳,他们长得影响市容市貌的同时打扮他人也点缀了市容市貌,所以比较前卫时尚的大城市就宽容了这些人,让这些人有发展的空间,所以中国的化妆师造型如毛戈平吉米等人都只在北京上海广州香港等地活跃,若是去个小城镇之类的地方估计早被当地环保部门处理掉了。
林诗露先是不回复短消息给冬瓜以暗示,冬瓜有所察觉时打了个电话问也是不是想两人就这么算了,回答说是的我觉得很对不起你,过几天我会来当面解释清楚的……我一直比较纳闷为什么事情在你觉得会变坏的时候就一定会变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