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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2)

2025-03-29 09:22:19

多也只是瞧自个儿衣裳头发整不整齐,根本不需要什麽打扮。

宇文晏立在她身侧瞧她,映在桶水里的脸蛋如斯娇艳,催一时忍不住说道:你也不输她,说不准你生正数百年前,当时的第一美人是你而不是她。

丹碧惊讶抬头,一与他眼睛对上,她脸儿一下羞红。

这家伙是吃了太多糖葫芦,怎麽搞的,嘴巴这麽甜!盲她低头捧水喝,之後又拿两手拍拍通红脸颊,待觉心跳缓了才款款站起。

你昨晚提的那西施范蠡传说,想不想听听旁的事?"好。

她同他说了那个故事,还带他去看那棵树。

宇文晏抬头,发现浓密枝叶间丝带飘飘,随风轻摆。

这传说好似每个地方都会有,宇文晏聊起。

长安城外也有棵姻缘树,传说只要有情人一同在丝带上写下彼此姓氏。

再同系於上,定能终成眷属。

她朝他一望。

该不会你试过?怎麽可能?他一脸笑。

我刚不是说那只是传说,况且我也不知那树详细位置。

嗳,她突然扯住他衣袖。

昨晚有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他一想,她是指娇媚可人、落落大方事儿?我记得我答过。

他四两拨千斤,不搞清楚她心意,他怎肯轻易吐露。

哼!不说!没关系。

她拐了弯又问:五涟说你疼我,说我不管要什麽,你都会答应我?你认为?到目前为止好像是这样,但,就不确定能维持多久?你想我维持多久?他一点她鼻头。

嗳,明明是她问他,怎麽他又反过来问她?丹碧嘟嘴。

你再这样我不说了,老不给我个肯定答案。

好,给你个肯定答案。

宇文晏低头牵起她手。

你——丹碧惊讶地瞪著他的手。

我说,我想疼你一辈子,他截住她话头。

你信不信?一辈子?!丹碧呆住了。

他意思是,连他成了老公公他还是会对她好?那万一日後咱们没在一起……她脑筋还转不过来,还在问傻问题。

一真不知这丫头脑子里装什麽?字文晏一叹。

糖葫芦吗?你说说,咱俩日後为什麽不会在一起?说不准你日後会喜欢上别的姑娘——话刚出口她猛地惊醒,笨娃,她带他来这目的不就是为了这件事?他都明说会疼她一辈子,她还不知要乘机要求?不行不行,她一挥手像要收回她刚才逦想。

我绝不准你喜欢上别的姑娘!你是我的!你只能一辈子疼我宠我一个,我绝不许你对别的姑娘好!他有没有听错?!字文晏怔怔地看著丹碧。

他本是想藉此良机表明心意,却被她一串话吓忘了主意。

丹碧,你刚才说我——你是我的!不止右手,她连左手也一块抓著他不放。

小红嘴儿大方说出他期盼已久的话语。

我要你娶我为妻,我要当你的娘子,我们俩要在这树上同结一条丝带,我要跟你一辈子不分开!他是在作梦吗?宇文晏又惊又喜,空闲的左手扶额不可思议地笑著,全忘了还没给答覆。

丹碧等他一声好等得下耐烦,又一揪他手追问:怎麽样嘛?他一低头,直接以行动表明,吻住她迭迭追问的小嘴。

丹碧瞪大眼。

他他他……是在干麽?这个举动,已经超过丹碧认知太多太多。

她从没见过哪个公子爷像他一样,把嘴凑在姑娘嘴上,还又吸又舔——她、她又不是糖葫芦!文、文公子……丹碧张口欲拒绝他的亲近。

宇文晏舌尖却趁此机会溜进她唇齿,蹭著她软嫩香舌戏玩。

丹碧果住了!只见她一吸鼻子,眼泪咕噜一声滑落。

你好奇怪……直到这会儿宇文晏才惊觉自己莽撞,似乎吓著她了。

他怎麽会忘了她的纯情与天真,他爱又怜地吻去她腮边眼泪。

对不起丹碧,我太高兴,忘了你什麽也不懂……你你你……好奇怪,我不懂你到底在干麽……吻你。

他以唇轻触她嘴,眼神好温柔。

这个动作就叫吻,或者亲,你曾进花楼见识,多少应该见过。

她是见过,也被爱玩闹的花楼姑娘抱起来亲过,问题是一她们又没把舌头放进来!宇文晏先是一愣,後忍不住大笑。

笑什麽?!她误会他不相信她。

我又没说谎!我知道,我只是觉得你形容的——哈哈哈——讨厌啦!直到这会儿丹碧才知自己被取笑了,她身子一扭,生气了。

对不超对不起,我不该笑你。

他陪罪地道。

丹碧再一扭不理他,宇文晏满满从後将她紧抱著。

我跟你陪不是,别气了……你明知道我不懂那些事——再怎麽女扮男装到花楼玩,她也还是黄花大闺女啊,怎麽可能会知道什麽亲啊吻、蹭舌头之类的!还有,你开心就开心,干麽对我胡来瞎闹?我控制不住。

他埋头进她发问深深一吸,满脸恋慕。

尤其听你说愿当我妻子。

你不晓得我有多开心。

开心到心窝像要爆开一样……我可不许你心窝爆开!她转过身霸道地说:你没听见我刚才说的,你得疼我宠我一辈子!是,他牵起她手亲著。

我会疼你宠你一辈子,我甘愿,心甘情愿。

所以说一…你答应了?对天发誓。

我答应。

她喜孜孜拿出昨晚偷偷准备的丝带,丝带两端各绣上文与袁字,光这两宇就费了她不少功夫!平常她娘要她安安静静学绣工她就跑得不见人影,终於尝到苦头。

瞧那两字绣得歪七扭八,宇文晏忍不住笑。

丹碧赏他一拐子。

不褒我准备细心,还取笑我!是是,你还真是有备而来——他与她各执一端把丝带系上,学数百年前范蠡与西施同心祈求,今後同甘共苦,不离不弃。

反悔的是小狗!她多补了一句。

他瞥她一眼,笑了。

反悔的是小狗。

好啦!她双手一拍,大功告成。

现在我们可以继续玩儿了。

错错错,他将转身欲走的她拉回身边。

怎啦?我还有事还没做。

他搂著她腰倏地将她带往树林深处。

抱著她还能这麽身轻如燕又步伐稳定,丹碧都快搞不懂他功夫到底是强是弱。

他露的这手轻功,应该连她爹也没办法做到吧!我都被你搞混了……嘘。

他身一旋让她背抵树干。

丹碧眨巴大眼瞧他脸俯来,没漏看他眼底那簇奇妙火光。

仿佛她变成了什麽好吃东西,他正迫不及待,想一嘴吃掉!你你你,又想亲我嘴了?她小手撑住他的胸膛。

猜对了。

他凑近脸以鼻轻蹭她脸颊。

又麻又痒滋味教她缩起脖子,她一瞅周围。

但是这儿——没人。

他恋恋嚼起她耳垂。

她低吟一声,还想不出拒绝理由,他已又在她耳边提醒:还记得先前约定……你要任我处置一个时辰?天呐!丹碧终於知道他意图,脸瞬间爆红。

你你你,明明答应不会对我做什麽鬼鬼怪怪事儿——有吗?我记得我说的是不伤你分毫,也不让你在人前出糗——他故意放慢动作往四周一瞧。

我很确定这附近除了你我之外,再没别的人。

原来他早计划好了!她这才发现,从一开头就是在筹划这一刻。

你坏,你要无赖!她用力槌打他胸膛。

宇文晏微微一笑,将她两手掳住,往他腰上一搁。

我说过,绝对不会伤害你——他脸俯向她,她搁在他腰上双手一抖,却挡不住宇文晏覆唇的动作。

这个吻又轻又柔,她眨著眼望著近在眼前的他一时迷惑了。

瞧,他鼻蹭著她颊侧雪肌。

不怕人吧?然後呢?她小心翼翼问:就这样一个时辰?他哄道:闭上眼,我再告诉你。

她表情犹豫,还在心里考虑该不该听话。

君子一言既出——讨厌!她一瞪他。

说话就说话,干麽还要搞什麽闭眼——哎!她猛地喘气,感觉一阵暖热拂过她脸,最後停在她耳畔。

我等这一刻等好久了……他轻噙著她耳。

自我第一次在溪边看见你,我的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她一直以为他俩第一次见面是在憨憨泉的茶馆,哪里冒出来的溪?没错,我第一次见你确实是在溪边。

他轻呵气挲移著唇,每每滑过一处就激起她阵阵疙瘩。

你当时赤著脚站在溪里玩水,那模样多似天仙下凡,水花亮晃晃,你笑容如此灿烂——她听出重点,心底一甜。

所以早在你见我第一眼,你就已经喜欢上我了?他正对著她脸笑,答案不言自明。

丹碧看见他耳根有些红,忍不住摸摸,真的是——他脸颊烫的!他恋恋亲吻她掌侧。

她暗抽气,只觉被他吻过的地方活似爬满蝼蚁,又痒又慌。

我想吻你。

他看著她脸嘀道,拒绝不了,当他唇再度贴上她嘴,舌又一次溜进她唇齿间,她只能仰头任他抚触自己。

他手指爱怜地轻碰她脸颊、颈脖,她闭上眼颤抖喘气,只觉自己心跳得好急。

文……文公子……当他嘴移下她颈脖,手掌盈握她胸前圆丘,她忍不住申吟叹息。

你好香……他轻推她身体让她背向自己,而他从後咬舔她颈背嫩肌。

经方才触碰发觉她颈背相当敏感。

果不其然,他一碰,她立刻逸出娇喘,腿软倚向树干。

嗯……他一边吻著一边探索她柔软曲线,知道自己该断然收手——在事情未太晚之前。

但天可怜见,他渴望触碰她已太久太久,他无法控制!你身子好软,他嘴对著她耳吹气,丹碧被烫著似地_颤。

感觉他指尖轻逗她早已挺起的蓓蕾。

比‘玉珍斋’米糍团子还滑腻柔软——玉珍斋做的米糍团子他俩昨儿刚吃,她指名他买的。

丹碧耳根又红又烫。

原来他昨儿个吃时那一脸恍惚,就是在想这种事——你……昨天就说你表情怪怪,你还说我想太多!我承认,他呵呵低笑。

昨儿吃米糍团子时我的确满脑子乱想,看著它白白嫩嫩模样,我就忍不住想,你身子碰起来感觉,是不是同它一样。

丹碧脸红到不能再红。

本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你脑袋全都是这种、这种……谁教它那麽像你,白里透红,香软滑手……说话问,他手已找到缝隙,可以伸进她衣裳里而不会搅乱它。

当他温热掌心抚上她背脊,她双腿一软,忍不住申吟。

生涩的她完全拿他没法,根本料不出他会做出什麽事!多滑腻的肌肤……他嘴贴她耳畔低语,同时轻扯她背上系带。

就在她一吸气问,他手下害臊地罩住她胸脯款款揉抚。

赡厂——你喜欢这感觉?他手指画过她绷紧的乳尖,满足聆听她越发沈浊的喘息。

嗯?不……她只知道自己腿软得快化了,脑子里全是他私密邪恶举动。

他的手,嗅,丹碧感觉他的手捧住她臀,长指暖昧画过她臀间柔嫩。

老天爷,她身体永远跑得比她脑子快,已受不住诱惑跨上他伸来的腿。

为什麽……要这麽碰她?一声问句还藏了半句在喉咙日,没想到他竟然听得懂。

因为我喜欢你——他凑近脸吻她面颊,睇著她的黑眸远比糖蜜还甜。

男人跟姑娘家的喜欢不太一样,光看著你,在你身边仍觉不够,还想搂你亲你,把你弄得浑身发软、娇喘吁吁……他长指隔著两层衣物抚逗,这时丹碧早已忘记脑中思绪。

只能配合他指尖动作,或前或後蹭著他腿,一股麻痒自她腿间漫开,她半侧著身渴望地吻他颊侧。

宇文晏喘著气感觉她火热又天真的回应,一阵如浪般狂猛欲望朝他席卷而来。

他理智挣扎著发出微弱警告,该停止了,不该再继续下去——但是老天爷!他嘴寻到她唇亲吻著,原谅他真的没办法停手,只要再一点、再多让他感觉一点……我多想就这样把你吃掉……从你脚开始.我喜欢你那粉藕似的小脚儿……他边说,一只手边溜进她裙摆。

丹碧一喘,感觉他手停在她腿间轻揉,就算隔著亵裤也能感觉他指尖热度。

还记得那天你跟我一道游莲潭,你在我面前脱了鞋袜,光著脚丫在水里戏玩?丹碧闭著眼连连点头,她觉得自个儿全身像著了火似,一丁点都不属於自己了。

文、文公子——她意识昏乱唤地著。

叫我晏。

宇文晏咬著她耳。

晏……她一噎,因他手指正压著那酥而麻的位置兜转,她身子一阵哆嗦。

好奇怪……哪儿?这儿?他再一动,突地,一股湿意染湿他指尖。

丹碧羞愧似地抵著手背叫:不……等等!他突然停下动作侧耳倾听。

什麽?丹碧蒙蒙胧胧张眼。

嘘,他捂住她嘴示意噤声,随後揽著她跃上枝头,在她耳边低语。

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