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豆依如同罗伯特所言,时间一到,拓拔残便醒过来了,睁开眼,一看到雪歌,他便开始笑,握着她的手,她的身上,还穿着婚纱,所以,拓拔残压根就没有觉得那里不正常,吉时快到了,我们要出去了。
他牵着她,正要打算出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下了,而且,是躺在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地方,不,也不算是全然的陌生,这种地方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地方,做什么用的。
他最讨厌的医院。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眯起了黑眸,不敢相信好好的婚礼没有去参加,倒是跑来医院里躺着,哪里不好躺,偏偏倒在医院。
而且,该死的,为什么雪歌的脸色为什么会那么苍白,先前,明明是很红润的。
雪歌,我……别急。
雪歌轻拍着他的手,没有制止他坐起身来,你只是太高兴,所以一时兴奋过头晕倒了,现在醒来就没事了。
看他那么有活力,想来罗伯特所说的话还是可以相信的。
他是脑科权威不是吗?一时兴奋过度?拓拔残扬高了声,若非眼前的是雪歌,他一定会大吼大叫,将告诉他这一情况的人揍得倒地不起不可,还晕过去了?他这一辈子都没有碰到这么丢脸的事,那绝对不可能是他。
不过---雪歌不会骗他。
为什么?他的声音小了些,是因为脑子里的东西吗?唯一能让他变得不正常的就是脑子里的那颗子弹不是吗?除此之外,他可想不起有别的,罗伯特呢,他怎么说?他说,你醒来就没事了,还有,就是刚刚我跟你说的,因为你一时兴奋过度,所以才晕了过去,告诉我,你的心情是不是好激动?明眸,静静的凝着他的黑眸。
定然要一个答案。
拓拔残理所当然的点头,平生第一件大事哎,他当然激动了,他可以跟义父一样,他也绝对相信,雪歌是与义母同类型的女人,是天底下最适合他拓拔残的女人,他何其有幸,如同义父一般,寻找到自己心爱的女人。
这样的事情,他不激动一下下,哪还是个正常人啊。
当然,你也很激动不是吗?他也凝着她。
她的心跳,她的呼吸,她的体温——他都能感受得到,不止是他一个人如此,她,也如同他一般不是吗?既然这样,不是很好吗?为什么只有他晕倒。
他是个大男人哎。
要晕也是小女人晕才是。
我是很激动啊。
没有否认,雪歌颔首,点头,不过,我的脑袋瓜子里没有多余的东西。
她指指自己的小脑袋瓜,然后,再看向他的所以,我可以激动,不会晕倒,你也可以激动,不过,切记不要太激动,不然,你下一次还是会同样的因为太过兴奋而晕倒。
真是够了。
拓拔残低咒一声。
这种狗皮倒灶的事为什么会发生在他的身上,这个世上多的是人不是吗?好吧。
这个时候,也不是讨论兴不兴奋的问题,他会极力的稍微控制一下,拓拔残下了床,牵起雪歌的手,出了门,他身上,仍是那袭新郎服,因为躺着,有些皱了,不过不碍事,一站出去,不会有人不知道他就是新郎官的,现在,我们该去教堂了。
吉不吉时他才不在意。
今天可是他们的大好日子,他怎么可以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耽搁了呢。
车上——简子南开车,佟笑礼和张举韶还有其他人都在别的车上,后座,雪歌和拓拔残回家。
两个字,也不需要多说,简子南自然明白。
这个时候,不去公司,婚礼也已经取消了,自然是回家了。
拓拔残开始瞪眼。
子南,立刻去教堂。
回家。
雪歌,你硬要跟我唱反调是不是?拓拔残咬着牙,今天她可是最美丽的新娘子,连礼堂都没有进怎么可以就这样回家,我要结婚。
他一字一句的说着。
雪歌笑着拍拍他气呼呼的俊脸,好好好,我们结婚。
她像哄小孩子一般的哄着他,拓拔残危险的眯起了眼。
看来,这个小女人完全都不把他放在眼里是不是?如果车子不是朝那个方向,就由我来开车。
他不看雪歌,开始瞪着简子南,瞪得简子南后背发麻,只差寒毛没有直接竖起来而已。
子南,手机给我一下。
雪歌没有理会拓拔残的任性,接过简子南从前座递过来的手机,她给佟笑礼拔了个电话,让他联系神父到迷天盟。
然后,她放下电话,抬头,直望进他的眼。
结婚哪里都可以,我们结婚。
在迷天盟。
不需要太多的宾客,今天大家聚在一起,也知道,我是你的妻子,所以,够了,残。
她轻喃,希望他能听得进去,有时候,这个男人固执的可以让人咬碎了一口好牙。
拓拔残摇头。
大掌轻抚着雪歌的小脸,我不要你受到任何委屈。
以前的事情,就够她委屈的了,而且,一委屈就是那么多年。
现在好不容易,所有的一切都明朗化了,他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我一点都不委屈。
她摇头,只要他有这份心就够了,她不是重视排场的人,过一段时间,我们再重新宴请南部的朋友,等回到镇上,再宴请镇上的,这样分开来请,也很轻松啊。
那为什么不一次请完。
拓拔残不满的直嚷嚷,事情原本可以很简单的,为什么又要把它复杂化呢。
我不想你太开心。
雪歌不看他了。
我……老天,拓拔残直张着嘴,现在可好,他连开心的自由都没有了,残,平常心,平常心,你又不是新婚,我已经嫁过一次了好不好,现在肚子里已经怀着你的第二个孩子,那些宾客朋友,已经请他们回去了,呆会儿告诉他们这个情况,相信他们也可以体谅的。
拓拔残沉默了。
轻轻的将雪歌拥有怀里。
重重的叹息着。
久久,才低下眼眸看着雪歌,对不起。
他低语。
声音很小,却足够让雪歌听在耳里,她猛然抬起头来。
明眸用力的瞪着他,瞧瞧他说的是什么话。
我不喜欢听到这个,也不想你再说一次。
雪歌凝着眉头,永远不要怀有这样的心情,永远都不要。
边说,她边轻轻的摇着头,你没有任何地方对不起我,以前没有,现在更没有。
就算之前,她的生活过得再不如意。
那也是因为,她有那样一个父亲,把她逼上那条路,不是他的强求不是吗?现在——他一心一意的对她,她还能额外的要求什么呢。
这样就够了,真的够了。
她紧绷的小脸,告诉拓拔残,最好不要说,否则的话,他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大好过了,他伸手,将她再度拉入怀中,手,轻轻抚平她微微皱起的眉头。
只要她不喜欢,他就不会去做。
好,我永远都不说这句话,永远都不说。
这还差不多。
她低喃。
拓拔残扬唇,轻笑着。
然后,不断的亲吻她的白纱,雪歌,他美丽的新娘。
在神父面前互许终生,在最快的时间内,办好了所有的证件,他们,不管是在法律面前,还是在感情面前,都是夫妻。
没有人可以否认。
拓拔太太产生了。
一旁观礼的人确实是少了些,不过安理和筱筱却快快乐乐的做着小花童,换了个地方,可不影响他们。
晚上,小马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在的人,都聚齐一处,快快乐乐的吃上一餐,很多人都已经回去了,留下来的人,真的很少。
而且,简子南和佟笑礼一一也知会过,拓拔残没事,两人已经结婚,至于宴客时间会稍微的缓一缓。
下一次,会分别宴客。
众人安下了心,也送上他们最真诚的祝福,两个人能走到一起,能到如今这个地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
天下离婚的人何其多。
再次结合的人却不多。
而且,是以着和第一次完全不同的心态,快乐的迎接这一次的婚礼,很好,外人看了都很感动呢。
连拓拔残那样的男人为了雪歌,变得都有点不正常,呃——是变得温柔了起来。
怎么能说不难得呢。
罗伯特回去了,只是简单的交代了一下,时间到之后,他再过来做复查的,其余的什么都没有说。
因为拓拔残的情况很好,不需要他再多说什么。
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呢!就算不是第一次,也是比第一次更美更美的新婚之夜,送走了所有的人,也等安理睡下之后,拓拔残才抱着雪歌进了内室,轻轻的,将她放到床上。
你……喝醉了吗?轻抚着他有些热烫的俊脸,雪歌轻应问着,今晚,因为太高兴,他喝了不少的酒。
呃——明明是不能太高兴地说。
不过——她也阻止不了他,亦不想阻止他,如果人能时时刻刻处在开心快乐的状况之下,那么,其他的也就不算是什么了不是吗?拓拔残点头。
只喝了一点点。
他的酒量很好,那一点小酒还醉不倒他。
他会的脸之所以会烫,是因为她——他的身体因她而火热。
呼吸……有些急喘,心跳,有些快……脸和身体都好烫,眼中闪着……雪歌正要一一分析他的状态,明眸一接触到他眼中的火热,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很好。
非常好,正如他所言一般,他没有醉,他清醒的很,他的眼中,有着不容错视的极切欲望。
雪歌。
我们先去洗澡好不好?今天一天,不算平静,之前已经换过衣服,不过,她还是觉得洗个澡会更好一些。
拓拔残双眼一亮。
她说我们。
一起这么久,可不曾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没有二话,他直接抱起雪歌,朝着浴室走去,进了浴室,关了门。
他开始耐心的为她褪去身上的衣物,然后,是自己的,就连雪歌想要伸手帮帮忙,他都摇头。
今天,他会好好的照顾她的。
不,别动,我来帮你洗。
他轻语,声音低沉的让人头皮发麻。
他的坚持,雪歌只好妥协,微微颔首,将一切都交给他。
雪歌。
他低喃,双手环着她的纤腰,将她柔美的身躯环在赤裸的胸前,光裸的肌肤,毫无缝隙的紧贴着。
雪歌倒抽一口凉气,紧接着惊呼一声。
他这哪里是洗澡。
他分明是……拓拔残的唇,轻柔的在她的颈间游走,缓缓的来到她的锁骨处,双手,亦如他的唇一般,不安份的游走她的全身。
雪歌差点惊叫出声。
老天!他是打算用他的唇为她洗澡吗?残。
她低呼,声音早已破碎不堪。
乖……交给我,嗯?他低喃,懒洋洋的,语气中隐藏着的浓浓欲望,让他的动作越来越急。
洗……澡……她紧握着他的一只手,轻喃着,声音提得高高。
拓拔残轻咬着她的下巴,笑出了声。
好,我们洗澡。
言罢,也不待雪歌回过神来,已经抱起她,水从头上直接淋下,模糊了雪歌的眼。
残。
她低呼。
乖,闭上眼。
他用最快的速度为她洗尽全身,很快,水,是冰凉的,他的眼,他的身体却是火热的。
拓拔残用最快的速度洗尽两人的身体,她爱干净,所以,才坚持要洗澡,他依着她,只要是她的意愿他都依着她。
然后——就该是她依着他的时候了。
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呢,他抱起她柔嫩的娇躯,直直的出了浴室,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他健硕的身躯也在下一刻,覆上了她的。
火热瑰丽的夜色,他会引领着她,一同共赴欢乐之泉。
品味着属于他们的幸福和快乐。
他的热情只为她而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