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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前妻 第107章

2025-03-25 10:28:27

作者:豆依总累了一整天,在张家办桌,将全镇的居民都请来喝喜酒,虽说是补办的,而且,只有花其镇这里,不过——这样的场面,已经盛大的很了,镇上的人很担心拓拔残,以前一直怕他,惧他,讨厌他——现在,倒也开始关心他了呢。

镇上居民热情的仿佛是自己家嫁女儿,娶媳妇一般,全都主动上张家来帮忙,拓拔残则是被人围得团团转,不是问这个就是问那个,雪歌亦是——她们都知道雪歌又怀孕了,所有,从头到尾的交代可都是没有少过。

再加之,雪歌之前怀孕的时候,也曾在花其镇,安理也在这里出生的,所以,大家就更热情了。

热情的——还真让人有些觉吃不消呢。

直至晚上十一点,所有该收的东西收尽了,该说的也暂时告一段落,居民们很大方的愿意给夫妻俩一个清静的夜晚。

拓拔残累极地倒在沙发上,怀里,抱着雪歌,嘴里似有若有的嘟嚷着。

好累,这辈子也没这么累过 了。

就是以前在道上打打杀杀的,那也仅是身体累,现在,是全身心一起累。

老天!幸亏,他这辈子就办这一次婚事,要是再多来几次,一定会减短他的寿命。

那些人是开心了,快乐了,受苦的成了他。

残,进去洗澡早些睡吧,嗯?雪歌也不想动。

再躺一会。

他懒洋洋的回到。

静默五分钟之后,拓拔残起身,抱起雪歌进了浴室,三两下洗妥,出了浴室,双双躺上了床,拓拔残眯着眼,凝视着雪歌清丽的小脸,脸上有着浓浓的满足。

啊!真是该死的幸福感觉,看几次,就有几次觉得好满足,太幸福了,能娶到雪歌这样的老婆,他的心,满满的。

现在,一点空缺都没有。

雪歌全身无力的躺在他的身上,懒洋洋,软绵绵的,夜已深了,他们也满怀着睡意,却舍不得睡。

雪歌。

嗯?。

他轻唤,她轻声应。

你爸妈确实是老好人哪。

他低喃,再一次的确认雪歌的眼光和好运,和他一样,他也好运的遇到了义父和义母,雪歌也好运的遇到了义父和义母,他有笑礼子和南两个好兄弟,雪歌却比他还多一个。

是啊。

雪歌轻应着,嗓音中,有着喃喃的感激,张伯和张妈疼她入了骨,亲生女儿也不过如此不是吗?如果她的前半生算是不幸,那么,上天已经在她的后半生,将她一生所有的幸运都补齐了。

上天,终究还是有公平的时候不是吗?一想到今天白天的事儿,雪歌清丽的小脸上扬起一抹笑举韶也花了不少的心力,他能看开很好,或许,上天已经开始为他们寻找美好的另一半,子南,笑礼和举韶,他们都老大不小的人了,合该拥有自己的家庭,拥有属于他们的幸福。

人……当自己拥有无比幸福的时候,就想着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如同自己一般,一同拥有着无比的幸福。

是啊。

难得的,拓拔残顺应着这个话题,举韶那家伙还算不错,或许,找个人把他嫁了——呃,找个人嫁给他。

你有人选?雪歌微微抬头,看着拓拔残的俊脸。

没有啊。

他摇头,他前辈子不是月老,这辈子也不想当媒婆,这种事情,说说就算了嘛,他哪里有那种能力呢。

全世界有的是女人,不然,明天再去威胁他一下,张伯张妈不年轻了,至少也要在他们有生之年让他们能抱抱孙子嘛。

有血缘的孙子。

老人家就算不勉强举韶,心里,应该是期盼的吧。

不过——在经过秋如这件事情之后,老人家有些事情,看得开了,不该强求的还是不强求,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拓拔残的直言让雪歌再度抬头,眯起了眼,凝视着拓拔残的黑眸,直到拓拔残察觉不对劲的回瞪着她。

她才微微启唇,你真的威胁子南和笑礼了?老天——两个可怜的家伙,她的话,他们或许还可以缓一缓,如果是他……本来就说好不强求的,他一开口,必然会成为强求。

那帮家伙没有压力,哪来的动力,乖,那些事情别担心了,很快,他们就会带着自己的女人来见你。

是嘛。

雪歌只能期待了。

不然,还有别的法子吗?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伸手,轻抚着他的俊脸,眼中,盈满了关怀与爱意,累吗?不累。

看着她,他一点都不累。

开心吗?开心。

纤手来到他的心窝处,他的心跳,很平稳,然后,手轻抚上他的额,残。

她轻喃,只是轻喃着他的名。

拓拔残的心,微微一颤,用力的握紧了她的小手,仅是一声,他能听出,他能理解,她的心思。

雪歌,别再为我担心,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好吗?就算他再开心,就算他再兴奋,兴奋的想要立刻晕过去,他也会命令自己不准晕过去。

或许,是上天给我的小小惩罚,以前,用子弹扫过太多人的脑袋。

多的,他已经记不清楚,他的手,不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从生死道上走过来的,他的双手,染满了血,所以,能得到雪歌,能拥有自己的孩子,他已经很满足了。

仅是一颗小小的子弹又如何呢,就算现在要他缺胳膊少腿的,他也不会有任何的意见,当然,她不能嫌弃他。

不要胡说。

雪歌轻斥,她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黑道只是一个叫法而已,事实上,她也亲身的体验过不是吗?在楚雄寿宴的路上,差一点,就要加速的走完了她的人生不是吗?那样经验,那样让人无法挽回。

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

过去,就让它过去吧,谁没有过去呢。

是。

我们,只要好好的迎接属于我们的未来就好了。

嗯。

幸福的生活,才刚刚开始不是吗?。

有对夫妻,在花其镇上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同时间,在南部的两个大男人的日子却过得不怎么逍遥。

简子南向来是个行动派,只要一确定目标,便立刻就会行动,绝对不会浪费时间去磨这磨那的。

雪歌和拓拔残前往花其镇的第二天,他便找了相亲公司,将自己的资料全部都递过去,当然,不该有的没有写得太清楚,见了面之后,如果双方还看得对眼,他会自己过去,全都明明白白的告诉对方。

到对候,接受与不接受,就是对方的事情了。

雪歌和拓拔残的蜜月期不是很长,只有十天,十天之后,他们就会从花其镇回来了,到时候,拓拔残会暂时坐镇公司,他们两个就可以分别去找女人了。

哎,真是命苦的男人。

找女人,还要被逼着。

中午。

佟笑礼接安理和筱筱一起吃午饭,简子南破开荒的不在场。

点好了菜,是小家伙们爱吃的,佟笑礼没什么胃口,而且,让他之所以没有胃口的全是他那个几乎认识了一辈子的兄弟。

老天。

子南今天中午去吃相亲饭了。

前后才一个星期不是吗?他的速度也太快了些。

礼舅舅,南舅舅去哪里了?安理抬头,不解地问,平时都是简子南去接他们的,然后,再和佟笑礼汇合一起用午餐,今天却换了人接,而且,都到吃饭时间了,都没有看到人。

佟笑礼挑眉,戏剧化的大大叹息着。

南舅舅却跟漂亮女孩子吃饭了,他说礼舅舅是臭男生,小安理是小男生,筱筱的小小女生不合他的胃口。

说完,再度叹气。

他倒是非常好奇什么样的女人是合子南胃口的。

如果不是要陪安理和筱筱一起吃饭,他一定乐意跟在子南身后当上一回陪客。

南舅舅才不会这么说呢。

安理摇头,不相信。

佟笑礼瞪了瞪眼。

好吧。

他的功力确实退步了,现在,连哄个小孩子人家都看得出来,他是骗人的,多么可悲的人生啊。

呜呜……安理不相信礼舅舅了,礼舅舅好可怜,没有人要了。

佟笑礼当即低下头,又肩一耸又一耸的。

看起来,似乎是在伤心的哭没安理错愕的看着佟笑礼,然后,丢下手中的食物,紧张兮兮的看着佟笑礼。

礼舅舅,你不要哭嘛,安理相信你就是了,安理最相信礼舅舅了.最后一句话,安理说的好大声。

舅舅.筱筱也担心的看着佟笑礼,安理哥哥,舅舅哭哭。

礼舅舅,你不要哭好不好?哭?佟笑礼的双肩抖得更厉害了。

老天。

看来,他的功力没有减多少嘛,看看,连安理都没有看出来,他憋笑憋得有多么的辛苦。

先生,你没事吧?。

佟笑礼的身后,传来服务员关心的询问。

舅舅哭哭。

筱筱一看到有人来,立刻求救一般的告诉服务员,她前面的那个男人,正处于哭泣当中。

女服务员一怔,没有想到这个俊气的男人,尽然这么懦弱,还在孩子面前哭。

没有,礼舅舅才没有哭。

安理快速的捂住筱筱的嘴巴,男人才不希望让别人看到他在哭呢。

而且,礼舅舅才不是会哭泣的男人呢,安理的心中,坚信着这一点。

嗯嗯……筱筱的眼中,闪着不解,盯着安理。

这位先生……服务员再度开口,佟笑礼已经抬起头,肩早就不耸了,俊帅的脸上,挂着迷人地笑。

谢谢关心,我只是跟两位小朋友闹着玩的。

低沉的嗓音让女服务生一阵脸红,随便留下两句话,立刻转身离开。

老天!就说嘛,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哭泣呢。

服务生离开,佟笑礼笑眯眯的看着安理。

小家伙,舅舅果然没有白疼你。

佟笑礼的手,直接越过桌子,揉着安理软软细细的黑发,筱筱,舅舅没有哭哦,来看看。

礼舅舅,不要玩了好不好?安理不高兴的噘起小嘴儿,礼舅舅老是说他是小朋友,他看礼舅舅才是小朋友呢。

好,好。

佟笑礼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礼舅舅不玩了,现在,马上吃饭,吃完,礼舅舅再送你们回学校好不好。

嗯。

小家伙才颔着首。

安理心中暗暗想道,以后再也不要来这家餐厅了,不然人家一定会指手划脚,呜呜……礼舅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嘛。

晚上一回到家,安理立刻拨通电话,将白天所有的事情,一一告诉雪歌,一旁,还有筱筱不时的应声,和佟笑礼一旁的低叫。

小家伙,你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出卖你舅舅啊!小孩子果然不好信任,一转头,就把事情抖得一干二净。

简子南瞪着叫得高兴的佟笑礼。

玩到外面去了?白他一眼,也不怕丢人现眼。

佟笑礼不甘示弱的回以一眼,彼此彼此。

别把我跟你扯到一块去,没压力就办不成正事的家伙。

冷哼一声,简子南转过头,不理会他。

他不理人,人却要理他,佟笑礼不再躲在小家伙的背后一个劲的狂叫,叫了也是白叫,他坐在简子南的身边,怎么样?相亲的如何?声音不小……所以……电话那边的雪歌理所当然的听到了。

相亲……是啊,妈妈,礼舅舅说南舅舅中午和漂亮阿姨一起吃饭。

安理很热心的当个小传声筒。

安理乖乖。

雪歌惊过之后,稳下情绪,把电话交给南舅舅好不好?好。

安理把电话拿给简子南,南舅舅,妈妈要跟你说话。

呃!简子南狠狠的瞪了佟笑礼一眼,那种可以杀死人的目光。

才接过电话。

喂,雪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