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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25-03-29 09:26:49

飘零书社提供下载 www.txtgs.com琉璃纸绿光绿光 琉璃纸虽然从小就跟刚作古的爹亲不对盘,但为了寻回娘亲的遗物琉璃纸,他收起叛逆,顺著爹亲留下的线索寻宝去,掌握商政半边天的他,先是卖身为奴,又被个任性的小少爷相中,晋身保母之位,陪玩陪吃,只差没把屎把尿罢了,而且这娘娘腔的小家伙像橡皮糖,害他无暇寻宝,像个专业小厮忙得团团转,令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爹亲耍了,最扯的是,小家伙还向他告白?!厚,不寻什么宝了啦!他要收拾包袱去,再待下去肯定万劫不复,因为他竟然有股冲动想答应小家伙……序小笨光来了  绿光有人说,当作者的人,通常都相当的纤细,但是我说,我真的有够少根筋。

真的不是乱说,我的少根筋可真是一绝啊。

话说这本书刚完成的隔日,正欲列印印刷稿之前,总觉得结尾不够美,所以绿光我又洋洋洒洒地加进一段尾声,才将印刷稿寄给出版社。

而后因为标点符号问题而稍作修改,但是少根筋的我,却全然忘记,之前加了尾声的那份备份是存在随身碟里的(因为绿光打字时是用NB,但若是列印时,便会使用弟弟的电脑),在NB修改时,硬是将NB里头的备份存进去,把先前多了一段尾声的备份给覆盖掉。

就这样,笨笨地修改到第十章时,才发觉尾声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

(泣)庆幸的是,印刷稿还在,一切都还可挽回,要不,若是硬要再写一篇尾声的话,我保证绝对敲不出来,(因为没写大纲的习惯,很多时候都是神来一笔,要是没有神来一笔,那就以泪眼与小NB以对)再来是我的记忆力之薄弱,无人敢出其右。

有时候敲字敲到一半,会忘了女主角的名字,要不然就是忘了要打什么,坐在小NB面前涕泣。

所以呀,看倌们,若是看到最后的尾声,请别忘了多看两眼,不是因为它有趣,而是因为这篇尾声是出版社特地再敲上去的,请怀着感恩的心疼惜它。

而这一本书呢,是这个系列的最后一本,不知道各位是不是喜欢这个系列,要是不喜欢的话,没关系,空间还很多,绿光会再加油的,请拭目以待。

(呵)楔子淮阳府首富慕容世延病殁。

位于淮阳县城镇城东处,金碧辉煌的慕容府矗立着,朱红大门上头挂满白幛,朝里头采去,前院假山流水、小桥亭台,满庭院的纷红和绿与一旁厅堂上头的白色灯笼形成强烈对比。

厅里,见着四人围在圆桌旁,像是在商量什么。

大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着?口吻随意,彷若置身事外的,乃是排行第二的慕容凉。

你说呢?当然是依爹留下来的这张丰皮纸卷去寻宝。

慕容决看他一眼,随即又转向其他兄弟。

你们应该听说过吧?爹有不少宝物,但是其中最为珍爱又价值连城的宝物,饶是咱们也不见得见过。

大哥,不需要说得那般饶舌,不如把你的原意说清楚。

身为老幺的慕容悠不耐地轻啐了一口。

说吧!你说要寻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对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和小悠刚回府,根本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坐在一旁的慕容真端起茶杯,大口呷尽,随即又倒上一杯。

才回府呢,好歹也让我先喘口气。

这是爹临死前交代的,要咱们兄弟去寻宝。

前头是真的,但后头是他猜的。

要不,爹为何特地将这羊皮纸卷搁在案上?那可不是爹的作风。

寻什么宝?爹留下来的产业,咱们就算要败光,也得要费上三辈子的时间,何必在这当头去寻宝?慕容真不禁发噱。

家里头有四个兄弟,尽管全都是不同的娘所生,然长相皆有几分相似,只因全都像了爹亲。

然而,脸皮子像,性子皆不大相同,交情谈不上多深,没什么所谓的兄友弟恭,但也不至于因抢夺家产而自相残杀。

慕容家出身草莽,在曾祖父那一代归隐之后,转而经商,到了爹的手里时,慕容家已经成了淮阳府富甲一方的大户,而且经营了不少门生意,产业几乎遍布江南。

正因为四人分摊打理产业,每人各司其职,兄弟们也甚少有机会能够团聚在一块,即便在这间碧丽辉煌、金雕玉琢的慕容府也难得瞧见他们四人聚在一块。

而平日较常聚在一块的,就唯有慕容决与慕容凉。

慕容决掌慕容家大权,对外的生意向来靠他,至于所有的帐本则全都丢到慕容凉身上。

那慕容真则是长年在外探巡产业,大江南北奔波不止。

而慕容悠人如其名,只爱悠闲度日,偶尔到其他府上串串门子,掌人脉,反正他头上有三个能干的哥哥,天塌下来也压不死他,他只管玩,学他老爹云游四海,过着不受拘束,随遇而安的舒服日子。

我赞成三哥的说法。

他现不过得可舒服,可不想无端招惹什么麻烦。

反正又不悉吃穿,何必再去寻宝?无聊?你们没听过长兄如父?慕容决微挑起眉,刚毅的脸庞显得有些阴骛。

爹方过世,你们便打算要散了?怎么散?兄弟血亲岂是说散便能散的?慕容真没好气地道:大哥,不过是不想寻宝罢了,关兄弟情份啥事?二哥,你说,是不?之于寻宝我没意见。

慕容凉漫不经心地道。

二哥,你负责在府里坐镇,定不会想为了寻宝而四处乱跑,是不?慕容真不断地鼓吹他,就怕他站到大哥那一头,其他兄弟可就真的非要顺大哥的意不可了。

我手上有些事,方巧要出趟远门。

慕吞凉一派清凉地道。

二哥……这么巧?就这么着,咱们现在便依纸卷上头的指示找出四件旷古异宝,再查出最后藏宝之处。

慕容决笑看着慕容凉道:二弟,你先挑。

挑嘛……慕容凉凑近一瞧,低喃着,菩萨笔、如意墨、琉璃纸,东坡砚,这文房四宝,我是听过,但没瞧过,也不知道到底是生得什么模样,更没有半点线索可寻。

不过,倒是可以玩玩,那么……我就挑如意墨吧!那好,我就挑琉璃纸。

慕容决毫不客气地挑好。

喂喂……无人理睬在旁吆喝的慕容悠。

等等,既然真要挑,那我就挑个东坡砚。

慕容真赶忙挑了其中一项。

既然二哥已经决定要加入,他当然得要赶紧投靠。

没法子,大哥决定的事,很难改变的,如今二哥也点头说好,他没道理置身事外。

好歹这名字好似听过,绝对比那什么菩萨笔要好找!喂!慕容悠微恼地看着他们。

这是怎么着?就连三哥也倒戈了? 这下子他岂不是非找不可了?你也可以不找。

慕容决笑眯了深沉黑眸。

真的?当然。

他徐缓站起身,笑意不达眼眸。

相对的,你也没有资格分到慕容家的产业。

嗄?听好了,我给你们一年的时间,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甚至是要动用慕容府所有的关系都可以,反正在一年内将你们该找的东西找出来就可以,不然……也不用回来了。

口吻始终带着笑意,然而却字句不留情,这宝,我是非找到不可,凑齐文房四宝,取出事先藏在里头的纸条,再查出宝藏真正下落。

四弟,你向来最闲,跑遍大江南北,相信视野挺广,肯定能找到不少线索,大哥相信你定能够找着的。

慕容悠看他一眼,张口欲言,最后还是无力地闭上嘴。

找就找,别搞到最后,是你没找着!哼!没线索、没瞧过,这玩意要真找得到,可真是有鬼了!就不知道爹到底是在搞什么鬼,都已经作古了,还要闹得他们不安宁……怎么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一位面目清秀的俊美少年,在房里不断地翻搜着东西。

看他自一开始的悠闲佣懒,到如今的气急败坏,彷若遗失了何等稀奇珍贵的东西般,找得他面目狰狞、不耐了起来。

搜遍房里大大小小的架子和柜子,甚至连床上的枕被全都被他给丢到地上,却依旧找不着。

难道是爹拿走了?他喃喃自语着。

少年长睫微敛,目光显得深沉而诡邪。

一边思付着,一边走到桌边坐下,少年的魅眸搜寻着四周,不悦的神情上不见这年纪该有的青涩稚气,显得老成而世故。

门外突地走进一个人,相貌与少年有几分神似,然而眉宇之间更添了几分不羁落拓。

决儿,你在这里做什么? .慕容决缓缓抬眼,看见说话的人手中拿了只木盒。

爹,娘的琉璃纸呢?少年不悦地问道。

送人了。

慕容世延不以为意地遵,然后勾起笑意,坐到少年身旁。

先不谈那些,我有样宝物给你瞧瞧。

砰!桌上蓦地发出巨响,慕容世延解开画轴绑绳的动作蓦地打住,缓缓抬眼睇着少年,浓眉微挑,似笑非笑。

怎么着?什么事叫你这么光火?慵懒的嗓音由慕容世延漂亮的唇逸出。

你把娘的琉璃纸送人了?慕容决眯起黑眸,眸底进裂森冷寒意。

慕容世延见状,将木盒往桌上一放,随即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怎么?不成吗?难不成老子要做的事,还得经过你的同意?唇角勾着二贝清冷而戏谵的笑意。

那是娘的琉璃纸!那又如何?那是你娘亲的嫁妆,她嫁给我,就是我的东西,而我想要送给谁,是由我作主,还轮不到你置喙。

慕容世延轻嗤了声,敛眼睇着满室的凌乱,不禁摇头。

可是……那是娘的遗物啊!我说送人就是送人了。

送给谁?!究竟是谁有这本事,能教爹送出他视若生命的珍宝?说穿了,当年爹会迎娶娘,不就是贪图娘手上有着来自西域的琉璃纸?没想到如今,爹竟在娘死后,随即将宝物送出?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慕容世延挑起浓眉,笑得很可恶。

你不认识。

就算不认识,我也要知道对方到底是谁。

慕容世延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自木盒里取出一卷画轴,随即解开画轴,欣赏起上头的画。

那是一张人物画像,画里头是位姑娘家,正值含苞待放的年华,瞧她柳眉微黛,水眸清灵倩兮,菱唇浅勾,爽朗而豪气。

其装扮、神韵明明是个正值青春年华的俏姑娘,然而抹在唇角的笑竞带着几分男儿郎的豪迈不羁。

然而,依旧瞧得出,画中人儿活脱脱是个美人胚子。

美在其神,秀在其韵,赏心悦目极了。

慕容世延笑睇着画像,唇角的笑很柔,眸底的笑意更饱含暖意。

我把琉璃纸送给了她,你要是有本事找到她,就有希望找到吧!慕容世延将画轴丢给他。

慕容决接过手,睇着上头的画像,脱口问:她是谁?你说呢?他笑得戏谵,这可是我亲笔画的呢!你!一股怒气烧在胸口,慕容决却是怎么也不能发。

简直教人不敢相信!娘死才没多久,爹便立即纳妾,而且一纳便是十来名,彷若在后院里摆上了个小型后宫!有了小后宫还满意,如今就连如此的表涩姑娘,爹也不打算放过?方才,爹的目光如此的柔,柔得像是瞧见心上人一般,而那么温柔的目光,却未曾落在娘的身上,甚至是其他小妾身上!再者,爹竟将琉璃纸转赠给他人,还特地为她画了画像?这岂不代表爹对面中人爱意极深!爹究竟是怎么着?多情也该有个限度吧!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由着你。

慕容世延笑得很神秘,随即起身道:慢慢看吧!记得要出去时,把我的房间整理好。

慕容决恼火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千头万绪,目光却缓缓地落在手上的画象,瞧着那第笑得豪放不羁的粉颜。

向来不为人画像的爹竟破了例,甚至还以上等绢为纸作画……这女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