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零书社提供下载 www.txtgs.com菩萨笔绿光(夫君寻宝之二)文案厚,他向来以游手好闲为毕生职志,偏生大哥遵从父亲遗愿要他去寻宝,而且是寻什么劳什子菩萨笔!听都没听过,不过为了继承家业,他阳奉阴违,以寻宝之名行玩乐之实,四处去游历,但没想到他会遇到小时候的玩具,那常被他欺得哇哇大哭的女娃,而且她仍是没半点长进,超好骗,不但被他带到妓院去开眼界,还险些误了贡品的交期被杀头,见她被耍得团团转,他心情恁好,不过这玩具的行情还真不错,见他霸着她,老有人拿妒忌的眼神杀他,嘿,他还想把她的清白拿来玩呢,怎样……男主角:慕容悠女主角:狄心良想笔名,真的好难! 绿光当当当,笔名揭晓——绿光。
呃,现在才说笔名揭晓,似乎有些好笑,只因相信看倌们在瞧见绿光第一本书宝宝《如意墨》时,应该就瞧见笔名了。
可,天晓得这笔名得来不易啊。
(泣)话说当初,当味贞来电说要笔名时,我便立即敲锣打鼓,要众家弟子赶紧递上笔名。
(不是我不愿意想,更不是我不重视,而是实在对于取笔名一事,感到相当棘手!)送上头一批集思广益的笔名,以为会雀屏中选,岂料,竟全军覆没。
呜呜,很努力地再用力挤,拚命地绞尽脑汁,再强迫别人替我想,再次送上一笔为数不少的笔名列,以为这一次应该就会有下文,岂料——呜呜,依旧被味贞狠狠地打了回票,好伤我的心。
终于,在火烧屁股的时候,味贞下达最后通牒,于是乎,一边抹泪一边想,直到天明。
神没有听见我的祈祷,当我一夜醒来,脑袋依旧空白。
但,还是硬着头皮挤了几个上阵,而这一回,居然传来好消息,可是采用的并不是我提上去的笔名,不过,有一个字是我提供的。
(嘿嘿)绿光,是我的名字,有我绞尽脑汁遗留的痕迹,还有编辑辛苦努力下的成果。
非常感谢编辑们为了我的笔名如此的劳心劳力,在此,我谨献上十二万分的感谢,并要说声辛苦了。
还有,能够加入新月家族,我真的真的很感谢徐姊、絮绢、味贞,对于我写作上生涩及笨拙的地方给予指点,还有其他我不认识的编辑成员,还有,每次E稿过去,总会回收到了的玉佳,呵呵,真的非常感谢大家。
绿光,会更加油地发光的。
前言淮阳府首富慕容世延病殁——位于淮阳县城镇城东处,金碧辉煌的慕容府矗立着,朱红大门上头挂满白幛,朝里头探去,前院假山流水、小桥亭台,满庭院的纷红骇绿与一旁厅堂上头的白色灯笼形成强烈对比。
朝厅里探去,见着四人围在圆桌旁,像是在商量什么。
大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着?口吻随意,恍若置身事外的,乃是排行第二的慕容凉。
你说呢?当然是依爹留下来的这张羊皮纸卷去寻宝。
慕容决睇他一眼,随即又探向其他兄弟。
你们应该听说过吧,爹有不少宝物,但是其中最为珍爱又价值连城的宝物,饶是咱们也不见得见过。
大哥,不需要说得那般饶舌,不如把你的原意说清楚。
身为老么的慕容悠不耐地轻啐了一口。
说吧,你说要寻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对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和小悠甫回府,根本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坐在一旁的慕容真端起茶杯,大口呷尽,随即又倒上一杯。
才回府呢,好歹也让我先喘口气。
这是爹临死前交代的,要咱们兄弟去寻宝。
前头是真的,但后头是他猜的。
要不,爹为何特地将这羊皮纸卷搁在案上?那可不是他的作风。
寻什么宝?爹留下来的产业,咱们就算要败光,也得要费上三辈子的时间,何必在这当头去寻宝?慕容真不禁发噱。
家里头有四个兄弟,尽管全都是不同的娘所生,然长相皆有几分相似,只因全都像了爹亲,然而,脸皮子像,性子却不大相同,交情谈不上多深,没什么所谓的兄友弟恭,但也不至于因抢夺家产而自相残杀。
慕容家出身草莽,在曾祖父那一代归隐之后,转而经商,到了爹的手里时,慕容家已经成了淮阳府富甲一方的大户,名下经营了不少门生意,产业几乎遍布江南。
正因为四人分摊打理产业,每人各司其职,兄弟们也甚少有机会能够团聚在一块,这间金碧辉煌、金雕玉琢的慕容府也难得瞧见他们四人聚在一块。
而平日较常聚在一块的,就唯有慕容决与慕容凉。
慕容决掌慕容家大权,对外的生意向来靠他,至于所有的帐本则全都丢到慕容凉身上。
至于,慕容真则是长年在外探巡产业,大江南北地奔波不止,而慕容悠,人如其名,只爱悠闲度日,偶尔到其他府上串串门子,掌些人脉,反正他头上有三个能干的哥哥,天塌下来也压不死他,他只管玩,学他老爹云游四海,过着不受拘束,随遇而安的舒服日子。
我赞成三哥的说法。
他现下过得可舒服了,并不想无端端招惹什么麻烦。
反正又不愁吃穿,何必再去寻宝?无聊!你们没听过长兄如父?慕容决微挑起眉,刚毅的脸庞显得有些阴鸷。
爹方过世,你们便打算要散了?怎么散?兄弟血亲岂是说散便能散的?慕容真没好气地道:大哥,不过是不想寻宝罢了,关兄弟情份啥事?二哥,你说,是不?之于寻宝,我没意见。
慕容凉漫不经心地道。
二哥,你负责在府里坐镇,定不会想为了寻宝而四处乱跑,是不?慕容真不断地鼓吹他,就怕他站到大哥那一头,其他兄弟可真的非要顺大哥的意不可了。
我手上有些事,方巧要出趟远门。
他一派清凉地回答。
二哥……这么巧?就这么着,咱们现下便依纸卷上头的指示找出四件旷古异宝,再查出最后藏宝之处。
慕容决笑睇着慕容凉道:二弟,你先挑。
挑嘛……他凑近一瞧,低喃着,菩萨笔、如意墨、琉璃纸、东坡砚,这文房四宝,我是听过,但没瞧过,也不知道到底是生得什么模样,更没有半点线素可寻。
不过,倒可以玩玩,那么……我就挑如意墨吧!那好,我就挑琉璃纸。
慕容决毫不客气地挑好。
喂喂……无人理睬在旁吆喝的慕容悠。
等等,既然真要挑,那我就挑个东坡砚。
慕容真赶忙挑了其中一项。
既然二哥已经决定要加入,他当然得赶紧投靠,没法子,大哥决定的事,很难改变的,如今二哥也点头要加入,他没道理置身事外。
好歹这名字好像听过,绝对比那什么菩萨笔要好找……喂!慕容悠微恼地睇着他们。
这是怎么着?就连三哥也倒戈了?这下子岂不是非找不可了?你也可以不找。
慕容决笑眯了深沉黑眸。
真的?当然,他徐缓站起身,笑意不达眸。
相对的,你也没有资格分到慕容家的产业。
嗄?听好了,我给你们一年的时间,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甚至是要动用慕容府所有的关系都可以,反正在一年内将你们该找的东西找出来就可以,不然……也不用回来了。
口吻始终带着笑意,然而却字句不留情。
这宝,我是非找到不可,凑齐文房四宝,取出事先藏在里头的纸条,再查出宝藏真正下落。
四弟,你向来最闲,跑遍大江南北,相信视野挺广,肯定能找到不少线索,大哥相信你定能够找着的。
慕容悠睇他一眼,张口欲言,最后还是无力地闭上嘴。
找就找,别搞到最后,是你没找着!哼,没线索、没瞧过,这玩意要真找得到,可真是有鬼了。
就不知道爹到底是在搞什么鬼,都已经作古了,还要闹得他们不安宁……楔 子偌大庭院里头林木蓊郁。
时近中秋,各式丹樨绽放,浓郁桂香几乎催人欲醉。
一抹小小的身影,蹲在一棵丹樨旁,手里随意捡了根小树枝,在地上一横一竖地刻着。
玉白的小脸上有着超乎这年纪的专注,黑白分明的大眼眨都不眨地盯着自己落下的一笔一划,压根儿没发觉有一抹身影不断地逼近她,直到他的影子将她刻在地上的字给盖住,她才惊诧抬眼——你躲在这儿做啥?看来十岁上下的男娃稚声开口。
你……嫩嫩的嗓音夹带着不难发现的骇惧,大眼随即垂下,不敢再多睇他一眼,恍若拿他当凶神恶煞看待。
然而,小男娃一张白玉脸,浓扬的眉配上一双漂亮摄魂的大眼,就像是一尊精致的瓷娃娃,眉间还隐隐散发着不可一世的傲气,而微弯的唇角甚至还抹着坏心眼的笑意。
大伙都在前院聊天看戏曲,你一个人窝在这儿做啥?他站得直挺挺,双手交握在后,漂亮的眼笑弯了,噙着狡黠的光痕。
我……习字。
狄心良怯怯地道,双眼依旧直盯着地上的黄土。
他,是慕容世伯的么子,有—张很漂亮的脸。
然而,她一瞧见他,心里便发毛,只因他心眼极坏,老是喜欢欺负她,不见她掉泪,他是绝对不会罢休。
如今他又来了,肯定没什么好事。
习什么字?温温地开口,他又走近她一些。
呃……不要、不要再靠过来了。
心良?嘎?她蓦然抬眼。
呕,好可怕,不要叫她的名字,她快要吐了。
我说的是你写的字。
他指了指地上。
哦。
原来是在看她所写的字。
他睇着地上,锦靴毫不客气地抹去她刻在地上的字,甚至连带将她手上的树枝折断。
好丑的字啊,歪七扭八的,要是不仔细瞧的话,还真看不出你到底在写什么哩。
真是忍不住要夸赞自己居然看得懂她的鬼画符。
我现在是初学,假以时日……睇着他踩在自己写的字上头,她怯怯的咕哝着,不敢大声反驳。
他到底想做什么?又要惹她哭吗?好个坏心眼的人哪,老是要逗她哭、瞧她哭,这样他觉得比较快活吗?这一回,不管他再说什么,她都不会哭了。
也没用啊,你不过是个姑娘家,再了不起也不过是长大之后挑个好良人,就连要继承你爹笔庄家产的人都不是你,而是你未来的良人。
听她小有反抗之意,他不禁冷啐了一口。
唷,开始不怕他了?那多无趣啊,想想,她几天前随着世伯到家里作客时,还一副怯生生的模样,瞧都不敢多瞧他一眼,三天两头都窝在房里不敢踏出一步,如今不但是走到外头,甚至还敢反抗他,哼,敢情是他待她太好了?才、才不会,爹说了,要我赶紧学,往后要将笔庄留给我。
尽管有点结巴,但她不闪不避地睇着他。
哦,是吗?瞧她正视着自己,他不由勾斜了唇,笑得很坏心眼,你知不知道你爹带你来做什么的?爹说,人出远门,可以增匿识闻。
你这笨蛋,叫你爹给卖了还不知道。
他走向她,凑得极近地道:你爹已经把你卖给我爹了,往后你就要待在我家当奴婢,届时咱们便可以朝夕相处,而我,定会好生地照顾你。
你胡说。
她低声吼着。
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顿了顿,噙笑直瞅着她。
我要先想想,住后得要怎么支使你。
怎么可能?爹怎么可能会将她卖给慕容家?不可能啊,对了,他是骗她的,一定是这样。
你一定是骗我的!闻言,他笑意不减,笑得嘴都快要咧开了,然而,她却丝毫感觉不到他的笑意,反而觉得一股寒意自脚底窜起,叫她更往树干靠去。
你说对了,我是骗你的,实际上,你爹是来替你定亲事的,而那个人就是我……瞧她蓦地瞪大眼,他不由撇了撇嘴。
往后,你家的笔庄就是我的,而你也是我的,你说……我该要怎么整治你才好?太有趣了,她那双大眼就好像可以蓄满一缸的泪,他得要怎么对她,才能叫她天天都眼中蓄泪呢?我不要……天啊,她不要,她不要啊!呜呜,她光是瞧见他便觉得好怕,倘若他真的成了她的良人……一思及此,她随即拔腿转身,边跑边哭。
听见她细微的哭声,他不禁放声大笑。
嗯,不知道她要在这儿住多久,不知道在她离开之前,他可以逼她哭出几缸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