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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2025-03-29 09:30:46

你到底是谁?一回到住处,徐子颐开口问的第一句话,便犹如空中落下一颗炸弹般,炸得华元靖有点心虚。

原来,她一直不说话,就是为了这桩啊。

我不懂你的意思。

抬眼,他努力地想把窗外的阳光全都抓到脸上,拱出阳光美男子的笑容,遗憾的是,夕阳早已西斜,只剩斑斓彩霞,俊尔的脸上也跟著浮上数条黑线。

你说你没钱,却可以帮我付费买这几套衣服。

光是她手上拿的至少就超过三套,再加上他手上的,里头有衣服、配件,还有鞋子,尽管她很少出门购物,但身在媒体界,她没笨得连这些东西的价位都不知道。

据她初步估计,更少超过百万。

呃,其实,那些服饰并不会很贵。

他努力睁眼说瞎话。

徐子颐冷冷睨他一眼,毫不留情地道:我并不笨。

她在长宇电视台节目部的时间是不长,但是她的工作等于是和娱乐、时尚连在一起,没道理不知道这些东西的价位,更何况,他和那些专柜小姐也未免太熟了吧。

他每到一柜,里头的专柜小姐莫不使尽全力地挑诱他,她只是不想说破,并不代表她没看见。

事到如今,他只好──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有一些积蓄,但并不是太多,之所以能够买下这些服饰,是因为我跟专柜小姐都挺熟的,她们通常都会给我很大的折扣,所以买这些东西送你,还过得去啦,只是我现在真的就没办法搬出这里了。

谎,圆了再圆,再圆下去,会不会破啊?真的吗?事情有这么单纯吗?既然你先前身上有钱,为什么还要赖在这里不走?因为……他干么老是要让自己陷入这么难搞的境地啊?是因为我很在意你啊。

他一把扣住她。

徐子颐瞠圆眸子,感觉温热自他的指尖传递而来。

在意?在意什么?想著,心不由得怦跳起来。

华元靖顿了顿道:我对你,就好像是一个大哥对妹妹的感觉,我只是想宠你,看你开心的模样啊。

难道他连日来的表现,她压根都没发觉吗?是了,他缺个妹妹让他宠溺,而且她连睡时都不安稳,侧脸看起来又好寂寞,甚至连购物的乐趣都不懂,妆扮自己也不会,老天啊,他多不舍啊。

徐子颐闻言,突觉胸口怦跳的紧窒感消失,不禁咬了咬下唇。

你利用其他关系帮我买服饰,我一点都不开心。

说什么在意,他的在意不过是那么浅薄的意思。

她有一个哥哥就够了,不需要再多增加一个。

利用关系?他利用谁了?专柜小姐啊。

能够给他很大的折扣,想必……她们曾经是你的客户吗?虽说他是头一天到阿邦的店上班,但不代表他之前没在其他的男公关店上班,毕竟他的谈吐和举止,怎么看都觉得像是经过相当严厉的训练,不像是一般的市井小民。

他用力地闭上眼,张眼的瞬间绽放迷死人不偿命的笑。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请称他为第一撒谎高手吧。

自家的百货公司,他自然常去捧场,买些衣服赠送给女伴,久而久之,与那些专柜小姐自然熟络,但这些能说吗?哼。

就知道。

瞧她不再继续令他难以解释的话题,他脸上的笑意就更真诚了。

女人娇嗔的模样很美,但眼神可以再媚一点,要不然就糟蹋了你这一张漂亮的脸了。

他拉著她到沙发坐下。

漂亮?他说她漂亮?心微微发热著,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声音,还是因为赞美。

可我又不知道怎样才能媚一点。

她掌握节目部,对旗下节目多有阅览,当然也认识不少女星,也知道她们当中有的人的眼神相当勾人,但这种类似与生俱来的本能,不是说她想学就学得来的。

再说,就算她学会了,也没对象可以使用啊。

罗密欧就像是一场梦,她根本触摸不到。

简单,就像这样。

他敛下眼,睇向左侧,再缓缓地绕一圈,停留在她的眸瞳,再轻凝笑意,笑意徜徉在黑眸底,叫她感觉胸口窒闷。

会了吧,就是这样,怎么了?他如往常般笑著,却发觉她的表情异常僵硬。

没、没事。

她抚上胸口,企图安抚剧烈跳动的心。

我、我去洗澡了。

放大的特写摆在她的眼前,她甚至可以清楚看见他浓黑的长睫、眼窝深刻的魅眼,没来由地叫她心慌意乱,要是不赶紧离开这里,就怕她会呼吸困难倒地。

喂?见她逃也似地走了,他不禁喃喃自语。

我说错什么了吗?没错啊,他教的一点都没错啊,尤其是居下往上瞟,那眼神会令每个男人心酥魂散的。

************子颐,我进来喽。

敲了敲门,华元靖随即推门入内。

威廉,等一下!里头惊吼著,想要阻止他进来却是已来不及,只见她满脸通红,一双小手不知道该遮上还是该遮下,还是干脆遮他的眼睛算了,最后她颓然放弃。

华元靖双眼发直,眨也不眨地直瞅著她一身素白刺绣镂空的雪纺纱睡衣,细肩带勾勒出漂亮的颈肩曲线,素白色调更不敌她细致如羊脂玉般的肌肤,而眼前酥软的胸几乎呼之欲出,贴身的剪裁设计完美地呈现出她玲珑的曲线,而极短的裙摆则隐隐约约看得见底裤,不由得令他喉口紧缩,心里大叫糟糕。

糟,真是太完美了,忍不住要夸自己眼光好,也忍不住要夸她有副叫男人发狂的躯体。

特地买睡衣送她,只是很纯粹地认为她的睡衣实在保守又老土得可以,没想到她穿在身上,竟是恁地贴合,叫他的心蠢蠢欲动起来。

完蛋,今天晚上不用睡了。

不好看?看著他愀变的表情,她不禁有点担忧自己根本不适合这样的打扮。

好看。

就是好看才糟啊。

真的。

我发誓。

他以自己的心跳声发誓,不会有哪个男人不对这样的尤物动心的。

哦。

她颇满意地点了点头,赶忙拿著搭配的小外套穿上。

要睡了吗?嗯。

快点,把《圣经》拿给他,他必须藉由它安抚他快要化身为狼的欲望。

打从两天前带著她大肆购物过后,她开始懂得打扮自己,妆有了变化,发型有了改变,就连身上的穿著都令每个擦身而过的男人忍不住回头多看她一眼,让他佩服自己的杰作,竟将她的美更推上顶峰。

如今再见她穿上挑逗睡衣,老天,他只有一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

她没事干么特地穿上?明明几天不让他当陪睡了,今天要他当陪睡,却又穿了睡意,这根本就是摆明要诱惑他嘛,要是他真做了什么,她可是不能异议。

她赶忙爬上床,盖好被子,拍著身旁的位置等著他入座。

真是不知人心险恶的小公主啊,居然邀他上床,难道她就笃定他一定不会做出什么失态的举动吗?这么相信?就连他都快要不相信自己了。

华元靖抹了抹脸,鼓起勇气爬上床,强迫自己稳住心神。

不要在这个时候又出现小公主的天真模样,会让他觉得自己像天地不容的混蛋。

她是妹妹,就像妹妹一样,尽管她让他有点心醉神驰。

才坐好,身旁不知死活的小公主竟然自动靠过来,近到让他可以嗅闻到她身上的香气。

天啊,她居然喷香水!她是故意的吧!我今天到公司,大家都说我给人的感觉有很大的变化。

她爱娇地道,像是撒娇,又像是在讨糖吃的小女孩似的。

他将哭笑不得的表情藏进心底,努力地拉出再阳光不过的嘴脸。

是吗?他的声音应该还很稳吧,没有透露什么讯息吧?嗯,让我发现,你的指导真是一点都没错。

可不是?她小公主居高临下的威仪,是徐照廷刻意塑出的,除去那一层难以接近的淡漠,其实她的内心再热情不过,只是不懂得如何释放罢了。

不过,眼神还差了点。

除去她的生涩,撇掉她的羞怯,她会是个更完美的女人。

我并没有可以练习的对象。

她噘起嘴。

他不由得看傻了眼。

毫无心眼的恶魔更胜精心挑诱的天使啊,而眼前的她就像是恶魔般在啃蚀著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怎么了?没、没什么。

糟,竟看傻眼了,非得赶紧转个话题不可。

听说你不是有个未婚夫?未婚夫?她偏著头想了下。

你是听阿邦说的?不过,我不认识那个人,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嫁给他?那不过是长辈安排的相亲,我绝不接受。

那个人有那么差吗?他问得很小心。

不是差不差的问题,而是我们根本不认识,却为了长辈要结婚,这不是很可笑吗?我相信我退了婚事,对方应该会很开心。

她知道对方来自长辈的压力不小,所以就由她主动。

嗯哼。

一开始确实是很开心,现在则有点复杂了。

不过听她说,她之所以决定退掉那门婚事,跟他这个人完全无关,纯粹只是她不愿意成就一桩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令他有点释然且开心,还对她增添了一些好感。

只是她大概不知道,对于那门亲事,他还没有正面取消,不过是先按下而已。

我真的没有对象,所以不用教了啦。

别再用那种眼神看她,她会觉得自己的灵魂快要被他摄走。

可是你不是说,你喜欢一个男人?还是有妇之夫呢。

是欣赏。

都好,反正你想得到他吧。

不然的话,他可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忙什么。

是啊,他在改造她,再把她推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他是不是疯了?干么干这种蠢事啊?徐子颐压根不懂他的心眼,轻轻地噘起粉嫩的唇。

她没说过,全都是他自己想像的。

你可以暂时拿我当练习,反正你说过,我跟他的声音很相似。

他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等著。

真的要吗?很羞耶。

快点、快点,让我看看你学得怎么样了。

他是师父,也算是她的大哥,放胆子交给他就对了。

徐子颐犹豫了下,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回想著他所教导的眼神,先敛下眼,缓缓地清灵的眸朝右转了圈,再缓缓地定在他的眼上。

水眸像是覆上薄雾,粉嫩的唇微启,恍若引人品尝,咻的一声,理智飞走,他想也没想地张口封住她的唇,放肆吮缠著她不知所措的舌。

加深每一个吻,恍若在他体内注入更多的热源,凝在胸口的热能像是万蚁大军般地啮咬著他的心神,所到之处莫不掀起令人发痛的炽热酥麻,又痒又酸地折磨著他的肉体。

天地可鉴,他绝对只是想要帮她而已,但事实证明,他不过个平凡男人,一个很乐意接受诱惑的男人,更何况诱惑他的,是他有点心动的女人,要他怎么拒绝得了?他不能。

你吻我?她娇喘著,有点不明眼前的状况。

通常这个时候,男人总会情难自禁的。

狗屁!这是脱罪之词。

是、是吗?换句话说,她成功了?只是……你在做什么?感觉他温热的大掌沿著她的腿抚上她的腰际,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羞怯地想要阻止他。

嘘。

他粗嘎地喃著,再次吻上她的唇。

他浑身上下带著热浪,像是一团火,唇舌纠缠得让她忘了挣扎,是忘了,还是不想?她的脑袋乱成一团,完全无法思考,只知道她并不讨厌他的碰触,尽管他的大手极为不安份地自腰际一路爬升到胸……酥麻快意自胸如电似掣冲击到脑门,撞得她晕头转向,浑身酸软无力。

华元靖睇著身下美眸微掩的可人儿,难以蔽体的睡衣早已推到颈项间,露出她令人偾张难遏的胴体。

不可以、不可以,她百分之百是处子,要是碰了她,绝对是万劫不复,说不定她还会恨他,说不定……心里千万个说词正在死命地与欲望拔河著,但当她难抑的低吟出声,理智彻底崩盘,千万说词在瞬间烟消云散。

他只是个男人,别要求他当圣人。

恨他吧,大不了他负责总可以吧!************天亮了,从窗帘看得出外头天色已经很亮,时间应该不早了,但是身旁的女人却依旧动也不动地窝在他的怀里,睡得极为香甜。

近看,她不著妆的脸白里透红,长睫浓密如扇,微微轻颤著,然而这一回,她倒是没蹙著眉,也没抿著唇,睡得极为安稳。

是因为他吗?还是因为他的杰作?但不管如何,只要小公主别连睡著时都显得不快乐就好,至于待会要怎么面对她,那就端看她的态度了。

无论如何,他是绝对不会辜负她的。

想著,不自觉的,笑意打从心底浓浓逸出,压根忘了时间正一分一秒经过,外边天色已经大亮,甚至透过薄薄的窗帘透进房内地板,一寸一寸地爬到床边,骚扰著床上的人。

然,烧在背后淡淡的热意,丝毫不减他凝视她的乐趣,直到床头的手机铃声大作──华元靖动作飞快地取下手机,连忙接听,喂?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居然一大早就打电话给他。

大哥,你在哪啊?时霖?有事啊?拨心神探了她一眼,发觉她似乎不受影响,他才松了口气。

大哥,董事会议啊!华时霖几乎快要抓任。

今天要公布第一期季报!啊!他微讶,拿起腕表一看,向来慵懒的眸难得闪过错愕。

九点了?不会吧,已经这么晚了吗?大哥,大家都在等你耶。

等一下。

眼角余光瞥见身旁的人似乎动了下,掀开被子起身,他打算走进浴室讲电话时,外头门铃声大响。

徐子颐瞬间张大眼,翻坐起身,迷糊的大眼直瞅著他,浑沌地眨了眨眼,慢慢地恢复清醒。

啊!没穿衣服!华元靖哭笑不得地看著她拉起被子将全身裹紧,小手直捂著双眼,不由得好心地提醒她。

有人按门铃,你要不要先去看看?啊,对!你到浴室去!她赶著他进浴室。

华元靖乖乖从命踏进浴室,她立即跳下床,找出家居服套上,再收拾满地的狼籍。

门外的门声像是夺命催魂声,催促著她动作加快,一路冲到外头开门。

门一开──哥?我刚才好像听到你的尖叫声。

徐照廷浓眉微拢。

有吗?她僵硬地干笑著。

啊啊,应该是蟑螂吧,你知道我最怕蟑螂了。

这里有蟑螂?他踏进里头,环视著客厅,随而转进她的卧房。

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天,别进去啊!她快步挡在他的面前,不愿让他踏进房里。

怎么了?我要帮你找找里头是不是有蟑螂,你挡著,我要怎么帮你?徐照廷不解地睇著她,感觉她的神色有些慌张。

难道是,里头有著蟑螂以外的东西存在?没有!她飞快回答。

徐照廷狐疑地眯起黑眸,闪过她,大步走进房内,眸子迅速地扫射所有摆设,最后落在浴室那一扇门。

眼见他直步朝浴室前进,徐子颐情急喊著,哥,你别进去,我才刚洗了我的贴身衣物!是吗?他不以为意地握上门把,推门而入。

徐子颐紧闭著眼转过身,没有勇气面对这一幕。

天,威廉一身赤裸,大哥要是看见这一幕,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而自己又会有什么下场。

怎么了?徐照廷回头,却见她背对著自己。

听著他不愠不火的声调,她疑惑地眨了眨眼,极为缓慢地回过身,朝浴室睇去,里头空无一人。

威廉呢?她明明把他赶进浴室里,怎会不见了?跑哪去了?衣橱吗?她眯眼瞪向床旁如更衣间般大的衣橱,想要挤进去四、五个威廉都不会是问题。

不管他到底躲到哪里去,无论如何,只要别让哥找到,都算是好消息。

徐子颐用力地吐了口气。

哥,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她努力想要把他推到门外,岂料他就是定住不动。

你还问我来做什么?徐照廷有些埋怨地道:说好一个月回去一次,可是你上个月根本就没回家,而且都几点了,你居然还没去上班,我当然得要绕过来看看啊。

都没想过他这个当哥哥的多担心?爸妈去世之后,家里就只剩下他跟她,要是她在他不及的范围里出了什么意外,岂不是要他自责一辈子?是吗?日子有过得这么快?对不起啦,我下次一定会记住,也会尽量别迟到,你不可以生气哦。

她放软音调,爱娇地道,勾著兄长的手,技巧性地将他往外头带。

徐照廷有些意外她的改变。

你……要是以往,她通常都会大发雷霆,气他没有给她半点隐私和人权,但是今天,她非但没发火,甚至还对他轻声细语,这算是撒娇吗?这几天,总感觉她的穿著打扮有了改变,虽说相当赏心悦目,但太过精致的打扮,他反而担心危及她的人身安全,而且也在想是什么改变了她。

我怎么了?她从没讨厌过哥啊,只是他有时实在是啰唆得像个老妈子,让她不发脾气都不行。

没事。

这样好,希望她一辈子都保持这个样子。

没事就好,你先去上班,我把东西整理好就去。

很好,哥一点都没起疑,她也可以放心了。

对了,明天有一场宴会,你可以陪我一道去吗?他知道她向来不喜欢在大场合亮相,但明天是长宇电视台开播十五周年庆,她是属于长宇的一份子,没道理不参与。

好,到时候你再过来接我。

她想也没想地答应,漾著满脸的笑,随即拉著他往玄关走。

记得哦,就这样了,拜拜。

硬是将兄长送出门外,徐子颐歇口气后赶忙跑进房内,撞见一身赤裸的他从衣橱里走出来。

啊!她捂著双眼。

穿衣服!我正要穿啊。

他凉凉地道:我的衣服在哪?他除了对自己的体力很有自信,还对自己的体魄相当满意。

在、在那里。

她指著衣厨旁的小柜。

华元靖随意回了声,拉出小柜的抽屉,故意放慢每个动作,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你喜欢的那个人,是不是你哥?嗄?她怔愣。

你在说什么啊?那是他哥耶!我猜中了?猜中什么啊?她挪移盖住双眼的小手,瞪著上半身赤裸的他,那结实的胸膛,如刀凿般完美,更胜名家雕琢出的肌理,一股热意没来由地烧上粉嫩的颊。

被哥一搅和,让她一时忘了昨晚发生的事,而现在,她什么都想起来了。

她到底是怎么搞的,怎么会这么荒唐地任由他予取予求?都怪夜色太美、气氛太好,而他又吻她吻得放肆,吻得她心烦意乱、晕头转向,一个不小心就把目己送进虎口里。

还说我没猜中?他挑起单边的眉。

瞧,说不出话来,反驳不了了吧?躲在衣橱里,从门缝里他看见她的神色,看见她的肢体动作,若说她心仪的人不是她大哥,又会是谁?先前问起她心仪之人,她老是吞吞吐吐地说得不清不楚,他那时顺著她的语意,以为对方是有妇之夫,岂料她要的是一段更加禁断的爱情,也难怪他勉励她时,她老是兴致缺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