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回屋休息吧!良久,阿羽终于还是忍不住,走到我身边,轻轻地说:你身子还没有好。
我摇摇头,凝视着他,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问十三,或许只有他能够给我满意的答案吧!其实我赶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你躺在床上了。
阿羽坐在我旁边,叹口气说:十三阿哥在屋子里的笔筒里面找到了那条手链。
我不过是确认了十三阿哥的怀疑罢了。
我默然。
想到当时十三的对于一条生命淡漠,心里竟隐隐约约有些恐惧和下意识地排斥。
如果不是因为是我,如果不是因为他发现了手链,是不是我就已经死了?!我的厌恶不是针对十三的,而是针对这种勾心斗角的皇室阴谋和皇亲贵胄们的草菅人命。
或许他们已经习惯了,或许这已经是他们生命的一部分了,可是我却恐惧,会不会有一天当我也成为绊脚石的时候,十三也要毫不留情地除掉我呢?袖儿——阿羽担心地看着我:有些事情我们所有人都身不由己。
还是说,你希望死的是十三阿哥?他仿佛看穿了我在想什么,幽幽地盯着我。
我一颤,我怎么会,怎么可能那样想——我!我颓然垂下头去,抿嘴不语。
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在恐惧,却仍然不愿意在十三阿哥面前表现出来,甚至还要堆起笑脸让他安心?阿羽步步进逼似的盯着我。
我下意识地别过头,我……?是啊,我确实是下意识地就不愿意就想要瞒过十三,连我自己一开始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心情。
因为你不愿意让十三爷知道,不愿意他担心,这一切的一切都仅仅因为……你爱着他。
阿羽的声音微微有些怅然:你逃不掉的,十三爷和你都逃不掉彼此的,这一次,我赌他一定不会放手,你信吗?我浑身一颤,垂下头去。
从再见十三开始我就隐隐预感到了,我们谁都逃不过谁了。
只是那把利剑却是突如其来的意外,生生地滑过了心头,鲜血淋漓。
所以我恐惧了,恐惧这样的事情会不会再次发生,恐惧这样的十三。
这只是一个意外,你应该相信他,也相信自己。
阿羽幽幽地说:如果自己都没有勇气去面对未来,那没有人能够帮你。
我沉默了,阿羽每一句话都切中要害,让我无从逃避。
袖儿?忽然十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一惊,迷茫地回头。
十三站在后面,蹙眉看着我和阿羽,神色微微有些奇怪。
我先回去了。
阿羽打破了僵局,微微冲我们一笑,转身离开。
我一怔,看着十三越来越深沉的眸子,心里暗叫不好,难道他误会了?虽然十三还算开明的人,可是也是深受封建理论的荼毒,这所谓孤男寡女,月黑风高……咳咳,离题了,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十三是不是在生气呢?我赶紧冲他笑了笑,偶滴十三不是这么小气的,对吧!看我一脸谄媚地冲他笑,十三僵硬的面容终于微微松了一些,却仍然一言不发地望着我。
我又上前握住他的手,亲亲他的脸颊,这样总行了吧!十三无奈地揉揉我的头,拉起我就往回走。
见他一言不发的样子,我心里有些慌,进屋的时候赶紧扯了扯他的衣袖,想要看看他现在的面部表情。
忽然,十三猛地回身,一只手抓住我的肩膀,另外一只手顺势关上门,一个大力把我抵在门上,我望着他那双充满着受伤神情的眼睛,心里不禁慌乱起来。
为什么?十三的脸猛地在我眼前放大了N倍,我下意识往后靠,却发现自己早就死死地被定在门上了,不由愈发的慌乱起来。
十三将我挣扎地手按在两侧,他的重量死死地压着我,即使隔着衣服我也能感到他浑身的热度。
我有些恐惧这样的十三,是我从来未曾见过的,他眼里仿佛有怒火在燃烧着,要这样把我们两个都烧为灰烬。
我只能挣扎着,无声地叫着他,可是嗓子只能咿咿呀呀地发出连蚊子都不如的声音。
十三狠狠地压着我挣扎地身子,我很清楚地能感觉到他下身的变化,顿时脸红起来,咳咳,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我回过神来,十三,你先放开我啊!现在连看着我都烦了吗?现在只想着拒绝我了吗?十三的狠狠地吻,或者确切说是啃噬着我的唇,我死死地咬住牙关,不让他的舌头有机可乘,可是十三忽然放弃了嘴上的占有权,瞬间移动到耳边,轻轻舔着耳垂,我浑身一阵颤栗,下意识地微张了嘴,十三立刻覆上来,狠狠地吮吸着,舌头彼此都纠缠不清。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顿时觉得自己被扔到了软软的床上,一时惊恐地说不出话来。
十三粗暴地扯开我的上衣,一只大手钳制住我挣扎的双手,密密麻麻地吻密布全身,引起身体反射性的一阵阵痉挛,他的唇移动到胸口的伤口处,狠狠地咬着,一阵阵又麻又痛却又隐隐有些快感的感觉涌上心头。
就在我微微有些怔忡的时候,忽然觉得身上一凉,所有的遮羞的衣裤都被褪去,身体颤栗着彻彻底底地暴露在他面前。
他一遍又一遍地吻着我的唇、脖子、锁骨、酥胸,然后流连着不断下滑,一只手滑过大腿的内侧,指间燥热的温度挑逗似的引起我身体的一阵阵痉挛。
即使明明知道自己不能说话,更不可能发出什么声音,却还是咬住牙齿,不让那无声的呻吟从口中冒出。
为什么不回到我身边?!为什么阿羽都知道的,你却一直瞒着我?!为什么要我差点后悔一辈子?!为什么你宁愿问他也不来问我?!你为什么会这么抗拒我,为什么!?十三喘息着在耳边喃呢着。
眼底的痛苦和无助分明地暴露在我眼前,仿佛一个不知所措的小孩子,迷茫地深陷在沼泽中,渴望有人伸手拉他一把。
我一怔,也忘记了挣扎,任由他紧紧地把我抱在怀中,心里却酸涩的不堪重负。
我只想到了自己的痛,却忘记了,十三也会痛,会恐惧,会害怕,他的一切的负面情绪都只是因为怕失去我。
我还要逃到什么时候?我努力地低过头,轻轻地吻上了他一直埋在我胸口的头。
我感到他身子一颤,迷茫地望着我。
趁他放松对我手的钳制的时候,我环住他的脖子,无声地做着口型,只是把那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却永远铭刻在心中的三个字再次说给他听:我爱你。
十三,本来暗淡的眼中猛地绽放起某种光彩,嘴边的冰块似的神情仿佛瞬间被浇溶,就那么怔怔地望着我。
我……十三别过头,脸上浮起可以的红晕,撑起身子,狼狈地说:我怎么会这么对你!?该死!我……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屋去了。
说着就要狼狈地起身。
看着他的傻样,我暗自有些好笑,手却没有松开,仍然半个身子挂在他身上,紧紧地贴着他,觉得暖暖的。
我泯泯嘴一笑,主动地印上了他的唇,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地看着我扑闪扑闪的睫毛,我轻轻地探入他的口中,寻找那份让我怦然心动的感觉。
十三忽然反应过来,反手搂住我的腰,反客为主,在我的唇舌指间攻城略地。
等我能够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时候已经快要窒息了,脸上一红,竟然又感到他的下身又硬了起来,我这算不算主动挑逗呢?十三狼狈地推开我:我还是先回去了。
傻子!我在心底暗自骂了一句,可是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这说明我找了一个体贴又负责的好老公。
不过这么大半夜把他放出去,难道要让他去别的女人那里泄欲啊!我恨恨地想着,手就已经主动地替他宽衣解带了。
十三压抑这欲望的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在玩火。
我很认真地点点头。
你确定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再次点点头。
真的可以吗?他问得那么小心翼翼。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婆婆妈妈的啊!主动献身你还不要啊!哼哼,不把你吃干抹净我真不放心。
身子顺势覆了上去,贴住他火热的身躯,不断的摩擦着。
十三顺势褪去身上的衣物压了下来,火热热的身躯带着熟悉的气味紧紧地包裹住我,他每一次每一处的抚摸都能让这具身躯产生颤栗般的痉挛,每一个吻都能让一股电流流遍全身,带来说不出的酥软。
结束了手指在花穴里抽送的最后一步前戏,他的灼热硬硬地抵住我,轻轻地磨蹭着,让我觉得身体空虚的得不到满足,忍不住想要弓起身去迎合,我急切地想要抱住这个我用生命去爱的男人,想要和他一寸寸的黏合在一起,永远再也不分开,。
一阵锐痛唤回了些微的清明,脸上微微一红,对上他怜惜的目光,顿时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清明都在他的眸光中兵败如山倒,眼里只有他,只有一团在燃烧的烈火干柴,虽然疼痛,但却甜蜜。
任由他在我体内抽送着,每一次仿佛都到底了最深处,可又仿佛下一次会更加的深入。
我们彼此疯狂的索要着对方的点点滴滴,在彼此的肌肤上都烙下了专属于对方的印记。
清晨醒来,发觉自己一丝不挂地被十三抱在怀里,地上的衣物如同折翼的蝴蝶,翩跹地被主人扔的满地都是,身上的酸痛提醒这我自己的本尊已经正式的踏入女人这个行列了。
想起自己昨夜的大胆和他的缠绵,脸上顿时一阵红晕。
我看十三睡得那么的香甜,想到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了,不由得不忍心弄醒他,只能静静地躺在他怀中,近距离地观察着他的睫毛,他的鼻梁,他的嘴唇。
忽然十三闭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顿时臊红了脸,推开他,狠狠地瞪着他。
臭胤祥,居然装睡!十三一把又把我抱在怀里,亲了亲,笑道:如果不装睡,怎么能看见你娇羞深情的模样呢?没个正经的!我试图挣脱开他的怀抱,想要伸手去捡起地上的衣物。
十三眸子一黯,压抑的声音又响起了:不要乱动。
他——他——他——我脸顿时红了个通透,缠绵了一夜,怎么又感到他身体开始变化了呢?他属狼人的啊!?我还不及反应,就发现他一个翻身,又把我牢牢压在了身下。
又是一番抵死的缠绵。
怎么办?我好像太迷恋你了,怎么都要不够。
十三轻咬着我的耳垂,一边抽送着一边倾诉着。
等到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
身上酸痛的让我都不想动弹。
整个身上都布满了或青或紫或红的吻痕,连脖子上都有!天哪!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啊!琴诗姐姐,怎么阿姐今天都这个时辰了还没有起身啊?是不是伤又加重了啊!?碧落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猛地一惊,可不能让她们发现满屋的狼狈和一股子淫靡的味道。
袖儿她身子不好,让她多休息吧!琴诗叹口气。
我迅速裹着被子跳下床,在柜子里拿了一件大衣裹住身体,又胡乱地把地上的衣服给整理好了,讪讪地开门,示意琴诗帮我弄一桶热水来,我想要洗澡。
除了琴诗,我真的不知道该让谁帮忙了,更加开不了口。
琴诗怔了一下,随即对碧落说:碧儿,你去烧水吧。
碧落走了之后,琴诗推门而入,一进屋微微蹙起眉头来。
以她在妓院多年的经验,我想事情也是瞒不住的,所以也没想过要瞒住她。
她迅速关上门,怔怔地望着我,叹口气。
我讪讪地垂下头,有些不敢看她,毕竟这是在古代,不是那个可以随便拿贞洁说事儿的现代,未婚之前的性行为在这个时代算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或者说是可耻的?琴诗的目光定格在床上,我随着望去,见到掀开的被子下面一小块嫣红,更加尴尬地不知所措了。
你……唉!琴诗摇摇头:你真的想好了自己要的是什么吗?当初是你告诉我,那种侯门深院不属于我,那你呢?真的有勇气铜雀深锁?作者有话要说:偶的极限了/。
不对。
应该说是这一篇文的极限。
总觉得这篇文不适合写太H。
呃。
不CJ滴漂走。
话说这是粗稿。
偶忘记把修改后的考到U盘里了。
所以大家先看着把。
还有阿。
最近JJ为啥抽的这么厉害。
谁知道原因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