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2025-03-29 09:38:31

一隻大掌扣住了楊墨莉還不知死活地握住他男性的小手,接著她就像布娃娃一般,輕易地被一股蠻力壓倒在床上,待楊墨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的四肢和身體早已動彈不得,火熱結實的男性肉體成了她的禁錮。

「你玩得很過癮,恩?」濕熱的氣息在她耳畔吹拂。

「沒沒沒沒……沒有啊!」楊墨莉孬到連聲音都抖得像布丁。

秦亞勃的身體與她契合地密貼著,剛剛被她「玩弄」過的硬物,正怒吼著抵在她小腹下方。

「我打擾了你的玩興?」他的嗓音悠閒得像在談天氣。

「不不不不……」是錯覺吧?她怎麼覺得臉頰上有一陣濕熱的觸感滑過,一股熱氣接著呵在她耳邊?「剛剛的膽子到哪裡去了?」這小傢伙真像頑皮小兔子。

把他當玩具,大方捋老虎鬚,只差沒直直跳到老虎嘴巴裡,省掉他動手的麻煩。

楊墨莉閉緊眼,雖然就算不閉上眼睛,眼前也一片昏暗。

什麼嘛,這男人心機真的很重耶!楊墨莉忍不住火大。

憑她剛剛撞的那一下,睡死的豬都會被撞醒,這男人是比豬更能睡,還是神經比恐龍更大條?有人被捏被撞時哼都不哼一聲的嗎?除非是故意的!「我我我……」怒氣跟膽子如果能成正比該有多好?「我剛剛撞到你,你幹嘛不出聲?」害她差點以為撞到死人。

秦亞勃好整以暇地撐起上半身,卻單手把她雙手緊緊掃住。

「對於意外,我的容忍力一向很大。

」他的語氣像個慈祥和藹、慈悲為懷的大好人,動作可不是那麼回事。

一聽就知道在放屁!楊墨莉心裡冷哼,卻不得不可憐兮兮地求饒道:「所以,這一切都是意外,你可以放開我了吧!」「一開始是,並不代表接下來也是。

我很好奇是什麼意外,讓你對我這樣性騷擾。

」他又低下頭,嘴唇幾乎貼著她的臉頰,嗅聞著她身上教他迷惑的清甜香氣。

就是這股香氣,不屬於任何名貴的香水,卻在這半個月來,不停地在他獨處時困擾著他。

良久,他才痦啞地道:「不,這已經構成性侵害……」「什麼?」只不過摸了兩下而已,什麼性侵害?她既沒壓他,也沒戳他,更沒對他這樣那樣……秦亞勃強抑下笑意,但事實上讓他真正費九牛二虎之力忍耐的,是對身下這小女人的渴望。

那股欲焰燒得他疼痛,不時像掙扎的獸,下體又蹭又推擠地與她廝磨著。

「你私自對我的重要私密器官進行猥褻行為,甚至對它構成傷害,這不是性侵嗎?」哇哩咧,黑的也被他說成白的!可恨的是,就字面上的意義來講,他說的也沒錯。

「你……你應該出聲或抗議啊!」心機男!分明是挖好陷阱等她跳!「而……而且你哪有受傷啊?」不是還生猛有力得很?「你掐了我一下,敢說沒有嗎?」掐一下跟性侵害有什麼關係啊?楊墨莉幾乎要吐血,「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幹嘛不出聲?」「我被你那一撞,差點痛暈過去,哪裡還能出聲?」最好是痛到暈過去啦!楊墨莉想吼他,可是,卻只能像啞巴吃黃連。

就算他說他痛到死過去又活過來,她能拿他怎麼辦?楊墨莉渾身發抖,是怕到發抖,也是氣到發抖。

秦亞勃快忍不住了,身下的嬌軀多麼香甜誘人。

事實上,打從她踏進這間休息室,他的身體就立刻有了反應。

也許還更早,在她走進辦公室時,潛意識裡他野性的那一面,狩獵與征服的本能就被勾起。

是一夜溫存的回億使然嗎?秦亞勃不敢貿然斷定。

他已經不是血氣方剛、性經驗生嫩的小伙子了,從來也不曾對男女之事念念不忘,然而那夜他確實前所未有的投入並且失控了。

像病毒一般,毀損的範圍逐漸擴大,他在夢裡一次次溫習那夜的瘋狂;又像骨牌,一回的失序,連帶地影響了他的全部……秦亞勃瞇起眼,突然冷酷而強悍地拉她起身,並把燈打開。

沒有人能讓他的人生失控!楊墨莉已經快要習慣黑暗的眼,再次因為強光而短暫地失去視覺,她閉緊了眼睛,等待不適感消退。

她的衣服有些凌亂,短裙翻掀到幾乎春光外洩,皺著眉、瞇起眼的模樣像小女生使性子。

秦亞勃將她拉進懷裡,柔軟小身子笨手笨腳地跌進他厚實的胸膛。

要死了,楊墨莉羞紅著臉,驚喘不已,被壓著磨來磨去已經夠暖昧了,現在她更感覺到在她短裙上翻的兩腿間,正夾著他昂揚火熱的男性。

此刻她終於知道處女跟熟女的分別了!小女孩思春是心境上的,女人思春卻是肉體上的,開過葷的才懂得想念肉香啊……不需要多的挑逗,她感到私處的肌膚敏感地躁動著,尷尬的濕熱在腿間流淌。

而且,她忽然想起一件羞窘萬分的事……秦亞勃瞪著楊墨莉大腿上黑色的性感襪帶,隨即,他的大掌取代了他火熱的視線,手指探進襪帶間,輕輕勾起,再放開。

楊墨莉真想撞牆,或者乾脆抓秦亞勃去撞牆,等他從昏迷中清醒之後,再笑著告訴他,他會以為看到她穿襪帶,都是他的幻覺!楊墨莉跟秦亞勃的協議裡包括讓她先預支一個禮拜的薪水,好讓她有錢治裝。

難得能當OL,憑她貧瘠又下太正經的想像力,OL當然是要打扮得一絲不苟,但下半身穿著黑色玻璃絲襪,短裙下藏著性感蕾絲襪帶與成套的黑色蕾絲小褲……她簡直就像小學生第一天上學一樣興奮,連黑色高跟鞋都準備好了,等下次領錢,她還打算去配一副黑色膠框眼鏡!「從小熊維尼進化到黑色蕾絲內褲搭配襪帶,我該說你沖太快了嗎?」他呢喃著,低沉悠閒的聲調裡有一股暗潮洶湧。

楊墨莉的臉又爆紅了。

「什麼小熊維尼?是泰迪熊好嗎?」她怒斥道,話落,卻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他嘴角勾起的笑,像逮著獵物的狼,「那天晚上太暗了,我沒看清楚。

」楊墨莉故意不看他,「什麼那天晚上?」哼,他想裝傻就裝傻,想攤牌就攤牌?她才不配合他!秦亞勃好整以暇地玩著她的耳垂,楊墨莉極力忍住顫抖縮肩的小動作,卻還是讓他發現了。

秦亞勃輕輕一笑,傾身將柔軟的唇貼著她耳朵,「我很樂意重溫那天晚上的回憶。

」話落,他張口含住那圓潤可愛的耳珠,貼在她腿上的大掌也悄悄往上。

「呀咩嗲……」這時候如果學AV女優這麼喊,一定超像!在玩sM,平時楊墨莉可能會興高采烈地拿來當寫稿題材,現在她卻抖得像逃難的小兔子,嗓音比較像喊冤的竇娥,然後砰砰砰,她手忙腳亂又急急忙忙地從秦亞勃懷裡跳開,卻頭下腳上地滾到地板上。

痛到她想哭爹喊娘,而且滿頭星星。

「我我我……」顧不得出糗,求生意志大過羞恥心,「我還有工作要忙,先失陪了。

」她手腳並用,偏偏協調神經在這時硬要和大腦作對,左腳絆到右腳,右手壓到裙擺,差點又要撞牆撞得滿頭包。

秦亞勃卻悠閒地逼近,長臂一撈,手腳打結的小兔子又回到大野狼口中,不給她抗辯的機會,秦亞勃反身又將她壓在身下。

「我現在,有別的工作要交給你。

」輕易地,他彷彿不費一點力氣就令她動彈不得,四肢和身體像被鐵條固定在床上似的,而且姿勢之暖昧,絕對不輸色情片裡的男女主角。

不需要多問,楊墨莉用膝蓋想也知道不會是什麼正常的工作。

「我的工作內容不是早就在我們協議時講好了嗎?」「而我們的協議裡,也包括你必須謹慎扮演好楊雪麗的角色……」秦亞勃頓了頓,他的男性就抵著楊墨莉的腿心,那包裹在黑色蕾絲內褲下的溫暖,讓他差點失控,只能不著痕跡地抽開身體。

楊墨莉不敢置信地張大小嘴,一陣面紅耳赤。

意思是,抱括雪麗在他床上扮演的角色?「秦亞勃!那天晚上我根本搞不清楚狀況,別以為我還會繼續任你予取予求,你這趁人之危的偽君子!滿腦精蟲的色情狂!心機重的雙面人!」她扭扭扭,死命地扭,要和秦亞勃反抗到底。

秦亞勃全身肌肉緊繃得彷彿就要撲殺獵物的雄獅,忍住一聲悶哼,大掌握住楊墨莉就要抓花他臉頰的貓爪,緊緊壓制在她頭頂上。

「揮精如雨的禽獸!」楊墨莉嘴裡還罵個不停,倒是體力不濟,跟秦亞勃比力氣的結果就是自己累得喘吁吁,只有一張小嘴活力滿分,「喜歡玩SM的變態狂……」一陣布料的撕裂聲,以及下體伴隨而來的涼冷空虛。

讓她瞬間全身僵硬。

他他他……秦亞勃那由上往下俯視著她的俊臉,笑得溫文儒雅,楊墨莉卻從頭頂毛到腳底板。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SM?」她之於他的那股難以理解的吸引力,在在令他心癢難耐,這小妮子還不知死活地死命挑釁他,全然不知她每一次輕舉妄動,就把自己推向獅口裡一公分。

秦亞勃強自壓抑的火苗猛烈狂燒,但楊墨莉潑辣又不馴的模樣卻讓他戲譫地想逗逗她、嚇唬她,手下再使力,黑色玻璃絲襪發出讓楊墨莉腳趾悄悄蜷起的撕裂聲。

她小嘴像金魚似地張合著,眼睛也瞪圓了看著秦亞勃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再看向自己已經殘缺不全的絲襪,兩腿在他的箝制下左右大開,抵著她嫩白的大腿內側的火熱硬物比方才更驚人,這景象說有多色情就有多色情,不用脫個精光就讓人噴鼻血。

可惜,她現在不是掌控筆下角色生死大權的小說作者,沒辦法在故事外帶著看好戲的心態整治男女主角,只能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

這秦亞勃,原來真的喜歡玩sM?她想像力太過豐富的腦袋瓜,立刻浮現了秦亞勃穿著黑色緊身衣,偏偏在重點部位大膽地裸露,然後對著被五花大綁的她抽鞭子的景象……媽啊!楊墨莉小臉血色盡失,她沒有被虐待狂,可不想挨鞭子,對抽鞭子的角色更是興趣缺缺。

但是如果秦亞勃肯好心可憐她是個纖纖弱女子,或者其實他偏好喊別人女王,在衡量眼前處境下,她不介意委屈一點在他肌肉線條結實完美的身體上甩幾條紅痕,以滿足他辛苦掩飾的性癖好。

秦亞勃拉扯她絲襪的手往上一采,撥弄出淫靡的濕潤聲響,讓楊墨莉暈得想找地洞鑽。

她很怕、很羞、很氣、很火大,但偏偏身體就是有反應啊!「在想什麼,想到都濕了,恩?」他的食指輕輕地沿著花辦描繪,濕潤的範圍擴大了,床鋪與掛在屁股上的殘破小褲濕成一片。

楊墨莉咬牙,像要在秦亞勃臉上瞪出兩個洞來,「我在想猛男!比你這種弱雞猛十倍的那種猛男!」姑奶奶她豁出去跟他拚啦!都被摸光光了,還計較什麼形象?可惜,楊墨莉雖然交過一個男朋友,有過一次性經驗,卻顯然不太瞭解男人,秦亞勃突然捏住那隱藏在花辦羞怯包覆中的嫩蕊,楊墨莉一陣抽氣,想躲開,這男人卻更惡劣地往濕熱的甬道伸進一指。

「啊……」「顯然,上次我讓你不是很滿意,對嗎?」他又露出那種眼神冷冽的笑,皮相迷人無比,眼底的溫度卻會凍死人,「那就是我失職了,而我一向不願意讓女士失望,請你一定要讓我有彌補的機會。

」聽聽,這口氣活像是個彬彬有禮的紳士。

楊墨莉完全相信這男人可以一邊拿著刀往敵人身體上捅,還左右轉了好幾下,一邊笑得像個慈善家,像個謙謙君子,說著狗屁倒灶的應酬話。

「啊……」噢!楊墨莉在心裡問候他祖宗十八代,偏又顫抖不已。

這男人確實在她體內「左右轉動」,只是不用刀,僅僅是用兩根指頭,她幾乎要在一陣麻痺四肢百骸的快感中暈眩。

「你好敏感,」這男人,嗓音又柔得像他倆是一對戀人,「我才伸進兩根手指,再多一點,你挨得了嗎?」說是這麼說,手下的動作卻越來越粗野。

「不要……」楊墨莉輕喘著,所有咒罵都飛到九霄雲外去了,全身的知覺彷彿集中到腿心處那被惡意肆虐的花核,更多的花液潤滑著秦亞勃粗魯玩弄的手指,摩擦出誘人口乾舌燥的樂音。

秦亞勃卻在楊墨莉被挑起的熱焰獲得滿足之前抽回了手指,身下早已忘了反抗的人兒幾乎哀泣出聲。

他扯掉她腿上殘破的絲襪,用來捆綁她漸漸無力的雙手,讓它們保持著高舉過頭頂的姿勢,困縛在床柱上,然後又抽出枕頭來墊在她臀下。

楊墨莉怔忡地看著他的動作。

不會真的要玩sM吧?她的大眼裡流露出一絲驚慌。

秦亞勃一手按在床上,撐起健碩的身體,笑著俯看她難得的嬌弱。

「傻丫頭,你嚇到了,恩?」楊墨莉壓根不相信秦亞勃表現出來的態度,這男人從頭到尾都惡劣無比地玩弄她。

但她卻沒發覺,這回他眼裡是真的帶著微暖的笑意。

秦亞勃以一種他自己也不察的留戀不捨,感受指腹下她粉頰的柔嫩,撫過每一處誘人的酡紅。

這丫頭,不屑迎合他,對他的身份地位,對他的命令與恫喝嗤之以鼻,而且每每表現出來的反應都讓他忍俊不住。

又或者,就和那種無法分析的吸引力相同,或者是某種程度的氣味相投?他無意敞開心房,卻又忍不住對她一點小小的示弱心軟。

其實楊墨莉猜的沒錯,他的確是那種會笑著挖開別人心臟的男人,只要那人擋了他的路。

所以這股心軟更是稀有莫名,這丫頭會玩心機,他看得明白,但卻太好猜,每個心機背後的動機又太令人啼笑皆非,也許這正好讓秦亞勃覺得,她真是個有趣又可愛的玩具。

當然是玩具……喀!牙齒撞擊牙齒的聲響,緊接著是秦亞勃的朗笑聲。

楊墨莉趁他伸手在她頰上輕撫,用指尖描繪著她眉眼與唇形時,妄想張口咬他,結果當然沒得逞。

他忽然很好奇,是什麼原因讓那一夜的楊墨莉乖巧又熱情無比地自願與他一夜情?也許是男色?秦亞勃脫下身上的浴袍,果然見楊墨莉瞇著眼,貪看他上身赤裸的線條,一副小色女的模樣。

「看樣子,你很滿意你看到的。

」他調侃她。

楊墨莉從如癡如狂中回過神來,氣惱又倔強地瞪著他,「秦家的「剩人」先生,」他才不是什麼聖人!「你把我的絲襪撕破,等一下我離開總裁辦公室時,你就不怕其他人會懷疑我們孤男寡女相處一下午,都做了些什麼嗎?」雖然她太揠,高檔的絲襪買不下手,但好歹也是用錢買的,怎麼想她都覺得自己吃虧。

秦亞勃好整以暇地側躺在她身邊,慢條斯理地解開她村衫上的鈕扣,一邊用談天氣般的語氣道:「看來你不笨,不過正因為我是秦家的聖人,所以沒有人認為我會對「長輩」做出什麼不軌的行為,倒是……」他低下頭,往那被內衣高高托起的雪乳上咬了一口,嫩白乳肉上立刻浮現紼紅濕亮的印子,「接近守活寡又一向花名在外的長輩,沒經過允許便闖入我的休息室,會不會對酒醉的晚輩我做出什麼亂倫的挑逗,這情節對外面那些人來說並不難想像啊。

」哇咧……這還有天理嗎?楊墨莉瞪大的眼快要噴出火來,偏偏秦亞勃拉開罩著她玉乳的胸罩,高聳的雙乳招搖地挺立著,甚至被胸衣推擠成淫靡誘人的姿態,乳峰上紅艷的茱萸更是放浪地變得硬挺,她罵人的話才到嘴邊,秦亞勃已經低頭含住那像在邀請他品嚐的乳蕾。

「你……啊……」彷彿,不夠堅強的理智又被他含在口裡,再多一點火熱的挑逗,便要融得一點渣也不剩。

楊墨莉不知道秦亞勃的名聲是不是真如他所說,全公司上下都相信他是柳下惠的傅人,但她倒是很清楚,秦家不喜歡楊雪麗的原因,主要正是因為楊雪麗確實很愛玩,尤其愛玩男女遊戲,不管是感情上或肉體上。

少部分的人不會輕信傳言,例如這頭禽獸……噢,秦亞勃的母親,不過絕大多數人還是喜歡把傳言拿來當作衡量一個人的標準。

不過楊墨莉沒有太多時間懊惱或氣憤,因為秦亞勃已經太急色地玩弄、品嚐著她的軟乳,他一邊抬高她的腿左右跨在他腰側,一邊也不放過那被他吸吮得紅腫的乳尖。

楊雪麗早已意亂情迷,任由他肆無忌憚地擺弄她。

「今天下午到晚上,你只有一件工作,楊秘書。

」起身時,他又笑得溫文爾雅,偏偏紅艷的嘴角與她的乳蕾上有相同的濕印,他舔過濕亮的唇,那動作性感得讓楊墨莉下腹一陣悶痛。

他持續地揉弄著她的玉乳,在他抬高她臀部時,豐滿的乳波一陣晃蕩。

「你得把你點的火滅掉。

直到我滿意了,才能下班。

」楊墨莉輕抽一口氣,腿心卻因為空虛與強烈的需索而疼痛。

平日一瀉千里的罵人辭彙如今全然枯竭,整個心裡,整個腦海裡,和那處太難以理解的隱晦潛意識裡,那女人情慾的私密所在,莫名的興奮戰僳。

她原就相信,人類都有潛在的sM傾向,只是程度不同,形態不同罷了。

也許此時此刻,她最想喊的是--佔有我,玩弄我吧!可文明的那一面畢竟還是強勢許多。

當熾熱的男性終於推擠著滑人早已為他準備好的花穴深處,楊墨莉忘我地輕喊出聲。

她幾乎是瞬間就達到了高潮,因為太過充實與強硬的撞擊。

他的男性深深地埋進她體內,再抽出,晶瑩的花液飛濺在床上和他偉岸的下腹處。

秦亞勃沒有停止侵略的動作,反而更急切地,不放過已經被捲向慾望之巔的楊墨莉,擺動腰部和勁臀,將巨大的硬挺狂悍地往她戰慄收縮的花徑深處衝撞,感受她緊窒的肉壁緊緊吸絞住他的快感。

「你還是好緊,夾得我快瘋了……」他故意更粗魯地挺進和抽出,想狠狠地欺負身下已經淚眼汪汪的小人兒,用他火熱的硬挺讓她呻吟吶喊。

秦亞勃一向小心,休息室的床沒挨著牆,可床鋪與床墊仍不停地隨著他抽送的動作吱嘎作響,交合處濕熱而色情的摩擦聲,她情難自禁的呻吟與哭喊,以及他沉重急促的喘息或交錯或共振,填滿了這間三十坪大的休息室,淫靡的氣味更是迴盪不去。

「不要了……啊啊……好舒服……」來不及沉澱的情慾又被一波波狂熱的侵犯撩撥而起,她在忘情處大膽地回應他,加入這場熱情的纏鬥,最後還是耗盡向來虛弱的體力,只能任秦亞勃蠻橫無比地一次次需索她,將她捲向彷彿無止盡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