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秦亞勃會先處理公事,然後便到她的房間,楊墨莉從來不是那麼早睡的人,但因為上班的關係,白天體力耗盡,上床的時間也變得早了。
睡得迷迷糊糊間,她又感受到胸前的蓓蕾被吸吮著,楊墨莉漸漸不會被驚醒了,胸前的男人吻得輕柔,一邊緩緩地脫下她身上所有衣物,好像她是他專屬的娃娃,他不要她在他懷裡時有一絲遮掩。
楊墨莉轉醒時,身上的睡袍已被推高至胸部上方,內褲早已不知去向,一腿被秦亞勃扳開,橫在被堆高的棉被上方。
她嚶嚀一聲,「你幹嘛每天都不回自己房間啦!」這樣下去,要是被僕人發現還得了?她現在還是他的「小嬸嬸」啦!秦亞勃不理會她的抗議,讓她背靠著兩層枕頭,像娃娃一般任他擺弄。
楊墨莉注意到他跟前幾夜一樣,洗好澡,穿著浴袍,雙腿間囂張地鼓起。
「我要睡覺。
」她嘟嘴。
「你睡你的。
」秦亞勃脫下她身上那件單薄到不像話的睡袍--當然也是他選的,胸前的布料還被吻得濕透,什麼也遮不住。
她再次全然赤裸地躺在他身前,胸前紅艷的春櫻浪蕩地濕亮著。
秦亞勃高大的身軀欺向她,將她抱在懷裡。
每晚都是這樣,他挑逗得她睡不著,然後將她剝個精光,任他抱在懷裡又摸又揉又親又舔,因為住在一起,他已經不需要利用上班前的時間吃了她,而是在每晚睡前吃個夠。
秦亞勃任她側躺著,俊臉埋在她胸前,吻她一對雪乳,他偏偏吻得又慢又輕柔,讓她在昏昏欲睡與情慾浮沉間徘徊。
他讓她的大腿跨在他腰上,手指便在那處已經被挑逗得濕熱無比的女性私密來回撥弄。
楊墨莉扭腰,回應著惱人的折磨。
她抱緊他的頭顱,秦亞勃吮吻出聲響來,她睡意全消,慾望的火焰瞬間便燒灼了全身。
他開始朝濕潤的花穴伸進手指,來回抽送著,配合著舌頭舔弄她乳珠的律動,一次次加快。
「啊!」楊墨莉無法再裝作冷漠,裝作她不想要,「給我,拜託你。
」緊窒的花穴感覺到秦亞勃又伸進一指。
但這樣還不夠。
「亞勃,拜託你……」她只想要他更狂野的對待,而不是這麼惱人的,溫得像水,會把她逼瘋。
每晚的第一波高潮,總是在他手上。
秦亞勃喜歡看她沉溺在情慾中的模樣,雪白肌膚上的嫣紅會讓男人忘了要呼吸。
在夜裡,他通常不會讓她太累,今天她睡得那麼早,想必是累了吧?「先幫我,我再給你。
」他拉她起身。
楊墨莉嘟著嘴,只是手指,能滿足的有限,她乖乖趴下,幾乎是帶著興奮地拉開秦亞勃的浴袍,一見那高高昂起的男性,她腿心又是一陣情潮氾濫,秦亞勃對她這一日又一日、一夜又一夜的情慾餵養不是沒有影響,她開始像是被馴服了一般,沒有多作猶豫地握住那巨大的分身,小手一陣套弄之後,便湊上小嘴含住它的前端。
秦亞勃一陣悶吼,男性再次壯大,幾乎就要釋放了,楊墨莉更賣力地舔吻著,將它含得更深,她多希望此刻含住他昂揚男性的是她的私處,可惜那兒雖然被滿足過一次,此刻卻空虛得都疼痛了。
秦亞勃輕握住她下巴,壓抑地擺弄臀部,粗大的男性在柔軟的小嘴裡一陣搗弄,他的喉嚨深處禁不住沖頂的快感而陣陣低吼,在釋放之前抽身而出。
灼白的熱液灑在楊墨莉胸前,燙得她心悸,一抹溫熱流淌在她稍早被秦亞勃吻得挺立的乳尖處,噯昧地像紅櫻含吐雪露。
她不在乎擺出最放蕩的姿勢,要立刻讓秦亞勃再次揚起慾望,以滿足她。
秦亞勃讓她向後躺在堆高的枕頭上,扳開她的雙腿,袒露紅艷濕熱的花心,晶亮的花液早已濕透她大腿內側。
「你先自己來,嗯?」他抓起她無力的小手,探向兩腿之間,「我好像還沒讓你試過自己來的滋味,或者你自己有偷偷做過?」他笑得很邪惡。
楊墨莉瞪他,「才沒有。
」他根本不讓她有時間「自己來」好嗎?楊墨莉有些遲疑,她盯著秦亞勃已經釋放過一次的男性,下腹悶痛,渴望再次被充實,便只有努力滿足他想看的。
她雙臂夾緊豐滿的雙乳,形成誘人的弧度,將兩腿在秦亞勃面前張得更開、更大膽,一手學著他的動作,玩弄起自己柔嫩的花蒂。
「啊!」他說得沒錯,自己來跟真正的做愛,終究還是有差別的,只是這一刻有他的視線,令她終於有一股強烈的女性自覺。
她要誘惑她的男人。
秦亞勃像只休憩的雄獅,一腿弓起,坐在床沿,這個視野太香艷,而他眼前的小人兒又太令他心蕩神馳,小女人雙頰泛紅,小手越來越粗野地撫弄著自己,甚至忘情地吶喊出聲,令他才釋放過的男性又抬起頭來,怒吼著想佔有眼前浪蕩的可人兒。
其實自己試過一次,還是有些難度,楊墨莉臉兒像桃子般可口極了,一身香汗淋漓,卻抓不著竅門,總在高潮之前又下沉,沒一會兒便已氣喘吁吁。
當秦亞勃再次欺向她時,楊墨莉幾乎要像被氣哭的小娃娃,撲到他懷裡哭訴一番。
「別哭,我這不就要好好疼你了,嗯?」男人依然笑得邪惡,彷彿他骨子裡生來如此,果然聖人只是皮相,色慾才是天性。
他抓起被丟在一旁的睡衣,握住楊墨莉的雙手。
「做什麼?」她愣愣地揚動淚濕的長睫,不明所以地看著秦亞勃將她的-手綁在床柱上,另一手則以他睡袍的腰帶如法炮製,綁在另一邊的床柱。
「避免你動作太野,你的腰還沒好。
」他說得還挺像在為她著想。
楊墨莉才不相信。
秦亞勃扳開她雙腿,楊墨莉覺得自己的姿勢丑斃了,可是卻也將最私密的一切袒裎在他眼前,那種野蠻的暴露感,暴露在一個不知不覺間被她擺在心裡重要位置的男人眼前,被他看盡,被他享用,幾乎又令她一陣春潮氾濫。
「我捨不得你受傷的,嗯?」他傾身,吻住她的同時,抬起她的臀部,將熾熱的男性狠狠地撞進花穴最深處。
楊墨莉嬌喘著,秦亞勃不讓她動,於是她像愛奴,被動地承受他所有的慾望。
「好棒!」床柱隨著秦亞勃猛烈的挺進動作而頻頻撞擊壁面,楊墨莉已經無暇擔心會有人在暗夜裡窺知他們的秘密,忘情地喊著。
熾熱的硬鐵不斷地在柔嫩花穴中推擠和抽送,她低下頭就能看見他們緊密交合之處,她的花液像春雨般灑在慾望森林的每一處,柔潤的雪乳隨著原始的律動而晃蕩出誘人的乳波。
「亞勃!」也許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她開始在高潮來臨之時,呼喊著他的名字。
那是褪去了一切偽裝,最真實的呼喚,無關道德與禮教,無關那些被歌頌的、聖潔男女該有的純純情愛。
其實刻印在心頭的,未必不能是這麼原始而野蠻的方式,只是從來沒有人願意承認罷了。
分享了彼此的最私密,若是朝夕相處,心念意動,一點點溫柔來灌溉,一點點體貼來滋養,情苗依然會植到心底去。
慾望之頂上,男人用自己寬厚的懷抱緊密地包覆住她,隨著身下越來越野蠻的衝刺,他沙啞地,用兩人都無法察覺的深情嗓音,喃喃地在她耳邊說道:「你是我的。
」☆☆☆ ☆☆☆ ☆☆☆楊墨莉在秦亞勃懷裡翻個身,認命地調整睡姿。
這男人真的很奇怪耶!「你幹嘛不回自己房裡去睡?」秦亞勃下巴蹭著她的發頂,小妮子依然渾身赤裸,他讓她養成了裸睡的習慣,以後就只需要他的懷抱替她取暖。
「這是我的房間。
」他說。
楊墨莉瞪大眼,抬起頭四下張望後,翻身瞪他。
「我沒跑錯房間,你是不是腦袋秀逗了,還是原來平時威風凜凜的總裁大人,其實是個方向白癡?」秦亞勃笑得像飽餐一頓後傭懶的獅子,他把楊墨莉的小腦袋瓜壓回自己胸前,「你才秀逗,這房間一直就是我的。
」住了那麼久,她都沒發現,到底是他秀逗還是她遲鈍?楊墨莉像只僵硬的小壁虎,一時之間還無法消化這個訊息。
她原本以為衣櫃裡的男裝,是雪麗的未婚夫所有。
秦亞勃暗暗好笑。
「你你你……」她又開始跳腳,掙扎著扭動小身子,與他平視,「你幹嘛讓我住你房間?要是傳出去還得了?你該不會想被浸豬籠吧?」浸豬籠?都什麼時代了。
秦亞勃拍拍她的頭,「想太多,睡覺了。
」說完,他把小妮子撈進懷裡,當真閉起眼,不理她。
楊墨莉哪裡還睡得著?睜著大眼,怎麼想怎麼彆扭。
這秦亞勃是怎麼回事?幹嘛讓她住他房間?有人侄子跟嬸嬸睡一起的嗎?怎麼想怎麼不三不四啊!雖然她並不是他真正的小嬸嬸,可是別人會怎麼看?還是,他習慣把每任女友當暖床的抱枕?其實去追究他的過往情史一點意義也沒有,他說過了,不和交往物件以外的人發生性關係,說起來這男人在這方面還算得上是個君子。
啊……這樣的話,意思不就是……他在和她交往?楊墨莉後知後覺地意會到秦亞勃那日的弦外之音。
可是,這算哪門子交往啊?沒有鮮花,沒有約會……雖然他們每天晚上都很浪漫地在燭光陪伴不吃晚餐。
楊墨莉被這問題困擾著,像毛毛蟲一樣,翻來覆去,睡意全消了。
他跟她在交往嗎?他讓她睡他房間,這有什麼特別意義嗎?有嗎?秦亞勃依然傭懶的嗓音從她頭頂上傳來,「你精神很好,嗯?看來我讓你不夠累,我們可以再來個三回合?」毛毛蟲立刻變成一根棍子,誇張的打呼聲接著響起。
秦亞勃一陣好氣又好笑。
這丫頭!大掌愛憐地揉亂她柔軟的髮絲,他依然張開自己寬厚的懷抱,像成鳥包覆著雛鳥,將小人兒護在自己的臂彎之中,一起進入夢鄉。
☆☆☆ ☆☆☆ ☆☆☆上班像懶蟲,下班像米蟲,楊墨莉日子過得還算悠閒愉快,只除了秦亞勃有時實在很教她臉紅。
其實,談戀愛,每天做做愛做的運動,很甜蜜嘛!楊墨莉想起她的初戀男友,她不是不愛他,那時男友的觀念讓她很火大,不同於和秦亞勃的交往過程,他們是先交心,彼此談得來,才決定在一起,可是男友在入伍前卻對她說,需要她交出自己,他才能安心去當兵,心裡才會踏實。
她是能夠瞭解男生害怕兵變的心情啦,可是當下心裡還是冒起一把火,談戀愛時他口口聲聲說的信任與心靈相依,在那時怎麼就派不上用場?非要她用這種方式證明她真的愛他?原來,他們的愛情比處女膜還脆弱?原來所謂的愛情,所謂的心靈相依也不過如此。
拒絕男友後,楊墨莉其實也後悔過,她並非排斥性行為,只是無法忍受那種豬頭觀念,於是第二天一早,她買了早餐去找男友,決定跟他撒撒嬌、賠不是,心想也許找一天氣氛對了,情緒到了,她還是願意與他嘗禁果。
好戲來了,一來到男友住處,楊墨莉那位一直被男友批評為「不夠有家庭觀念」、「太隨便」的好友,就躺在男友床上,兩人昨夜銷魂的凌亂痕跡還清晰可辨。
到底誰對誰錯,楊墨莉也不追究了,這樣正好,道不同不相為謀,兩人觀念既然天差地別,也不用說要長久經營這段感情了。
講難聽一點,他不過是想在入伍前終結處男之身,順便用貞操綁住她。
平日口口聲聲批評她那位打扮時髦又愛玩的朋友,精蟲上腦時倒是把人家當女神了。
說到底,嫌人家被玩過,嘴裡罵的好像自己多麼看不起這樣的女人,其實只是因為想吃卻吃不到吧!很意外,那時,楊墨莉竟是氣前男友多一些,有一陣子想法真的黑暗到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唯一慶幸的是,她沒有被所謂的愛情蒙蔽眼睛,把過錯全推給另一個女人。
女人跟男人的差別就在這裡,有第三者時,女人怪狐狸精糾纏她的男人,因為不這樣自我催眠,豈不是要她們相信原來她們的男人根本不夠愛她?而男人就怪自己的女人水性楊花,否則就是承認自己不如另一個男人。
反正怪來怪去,倒楣的都是女人,所以楊墨莉慶幸啊,她那時把早餐甩在那對姦夫淫婦臉上,那臭男人還有膽指責她,她不給的,有另一個女人肯給!她氣到了極點.反而笑出來,離開那個笨蛋的住處後,就再也沒有跟他們聯絡了。
所謂各人造業各人擔,後來他們過得怎樣,她一點也沒興趣知道,現在回想起來,楊墨莉還是慶幸,她的初夜沒有隨隨便便給一個王八蛋。
秦亞勃雖然也很混蛋,而且好色又變態,但往好處想.他的技巧好到沒話說,身材贊到讓女人流口水,臉蛋也帥得讓人發花癡,這樣的男人,談戀愛可能不保險,但反正楊墨莉相信自己迷戀的是他的肉體,危不危險無所謂啦!悠哉又「性福」地過了一個月,秦亞勃一邊教她跳舞和騎馬,想不到也變相地增加兩人感情的熱度,楊墨莉每天最期待的就是下班時,秦亞勃教她跳社交舞,還有假日時教她騎馬,雖然她的舞學得不怎麼樣,騎馬倒騎得不錯。
直到這日,她和秦亞勃下班回到家,管家立刻迎了上來。
「蒼海少爺醒了。
」平地一聲雷。
因為受傷而陷入重度昏迷的秦蒼海,秦亞勃的小叔叔,楊雪麗的未婚夫,竟然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