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恕宥在天微亮时就醒了,怀里丁夏君的小屁股不自觉地跻着他总会在晨间勃起的男性,他心里暗暗叫苦,不想吵醒她,可是又差点被蹭得全身着火。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下床,站在床边的他竟然已经沁出一层汗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在床上玩什么极限运动。
其实在这种情况下离开小夏,本来就是一种极限运动吧。
黑恕宥回三楼自己的房间洗澡,然后才神清气爽地下楼买早餐。
当他回到丁夏君房里时,床上的睡美人还没醒过来,熟睡的她一脚跨在被子上,白哲诱人的小腿在深色被单上,显得那皮肤像Q软有弹性、入口即化的棉花糖,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她身上那件T恤上翻至腰际,露出粉红圆点小裤裤,还有他觊觎已久、圆嫩可爱的小屁股。
黑恕宥露出一脸邪气却又有些恶作剧的笑,脱下碍事的上衣,猎豹一般从床尾爬向丁夏君。
他没有像色狼般迫不及待地扑上去,而是缓缓的,先从她粉红色的小脚趾开始,湿热的气息让睡梦中的丁夏君微微一缩,黑恕宥的吻一路向上,差一点就要忍不住咬一口那白嫩嫩的小腿肚,可是又舍不得吵醒她,只好万般遗憾的在那上头舔吻而过,又恶作剧地在膝盖后方的凹处用舌头搔她痒。
丁夏君嘤咛着,移动小腿,躲避那羞人的骚扰,不过却更方便黑恕宥的狼吻继续往上侵犯。
黑恕宥的眼变得更炽热,调皮的恶作剧被雄性的饥渴所取代,下体的肿胀撑得他都疼痛了起来。
慢慢来!他命令自己。
心里明明感觉丁夏君昨夜的表现像个小处女,私心却不愿意就此停手,他吻着她大腿的内侧,舌头甚至隔着底裤轻挑那女性私密之处,然后才继续往上。
丁夏君的T恤随着他的吻所到之处,慢慢被推高,终于他开始膜拜着那两团雪乳,想轻咬那滑软的乳肉,却又不想身下的人儿吃痛,黑恕宥转而迫不及待地含吻住在睡梦中渐渐挺立的朱萸,用他的唇与舌挑逗着,力道深深浅浅,玩弄着惹得他心痒难耐的乳珠,要让睡美人在他高超的技巧下,因情欲氤氲而苏醒。
丁夏君睁开眼的时候,黑恕宥的一只大掌正握住她右边的丰满轻揉着,另一手则在她手臂上来回爱抚,使他的粗糙与她的细致切切地厮磨,而她右边的乳尖则感觉到陌生的挑逗,湿热而淫靡,那柔软却灵巧的舌绕着乳珠,一股灼热的气息从鼻尖吹出,她胸前的雪白染上桃花的粉艳色。
还没完全清醒的丁夏君有一瞬间没认出黑恕宥,差点惊叫出声,然而埋首她胸前的他却加深吮吻的力道,湿润的声响令人脸红心跳。
她终于记起昨晚和黑恕宥睡在一起,这害她全身接近赤裸,又放肆地轻薄她的男人,这大胆又色情地吻着她、裸着上身跪在她两腿间的男人,正是黑恕宥,是她恋恋慕慕、曾经在好几个夜里想念得心都疼痛的男人……丁夏君娇喘着,下腹微闷,空虚感令那处女性的私密微微疼痛。
「恕宥……」她声音有种惺忪未醒的沙哑,以手肘支起身,想将他隔开些距离。
黑恕宥抬起脸,他唇角与她的乳珠上还连着一线银丝,依依不舍似的,教人脸红,他低头吻去那银丝,丁夏君忍住唇边的呻吟,红艳的朱萸像凝露的红玫瑰,招摇地湿亮着,像荡妇又像少女。
「妳醒了。
」他高大的身体这回直接压上了她的,低下头便要吻她。
「我还没刷牙。
」她推拒道。
「妳跟昨天一样可口。
」他的狼吻落在她颊畔,然后又吻住她敏感的耳垂。
「嗯……」她在他怀里微微一颤,顺从地躺回枕畔,长发像被打翻的墨,散乱在床铺上。
她始终撇开脸,因为羞于以刚睡醒的模样面对他。
黑恕宥也不勉强她,因为他知道她的脖子才是有趣的地方,他迫不及待地挑逗着,又舔又咬又亲,身下的小女人像颤抖的花苞,忍不住吟哦,就要为他绽放了……「小夏,我想要妳。
」他嘴里询问她,却卑鄙地伸手到她两腿之间,长指探进已经有些湿透的小裤里,拨弄着她的肉蒂,而他跪坐在丁夏君两腿之间,使她无法并拢双腿。
「好吗?」他一边问,一边脱下长裤,硬挺肿胀的男性早已蓄势待发,另一手则没停地玩弄着她越来越湿热的花心,原本只伸进两指,然后是三指,动作轻缓得像极刑。
丁夏君呻吟着,咬住食指关节,仍是羞得不敢看他。
「说好。
」黑恕有拉开她的手,不想她咬伤自己,舌尖滑过她微启的唇瓣。
「好。
」气他这么欺负她,丁夏君双手掩面,说出心里的答案。
黑恕宥轻笑着,抬起她的小屁股,心里可惜着刚刚没乘机在她臀瓣上咬几口,他脱下那件粉红圆点小裤,在她悄悄移开遮着眼的手时,握着那件小裤凑近鼻尖,眼睛明明看着她,带着三分笑意与七分的邪气,故意在小裤上亲了一下。
她挫败地呻吟出声,双手遮住整张脸。
黑恕宥将她曲起的双腿搁在他腰间,猎豹般优雅而剌悍的身躯再次将娇小的她完全覆在身下,他拉开她的双手,不容抗拒地吻她。
「我喜欢妳的味道。
」他说,同时挺进她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湿热窄穴。
丁夏君疼得喊出声,黑恕宥将肩膀贴向她,「别咬自己,要咬就咬我。
」说着又扶起她的头,下半身没有停止律动,但他熟练地放慢速度,减缓她的疼痛。
他吻她的耳朵,像成豹舔舐着小豹,丁夏君听话地咬住他的肩膀,却只听到他愉悦的笑声,那些让她浑身酥麻的亲吻持续着,直到下身的痛楚远离,另一波更强烈的快感取而代之。
他始终想吻她,丁夏君却把脸埋在他胸口,在他一次一次的冲刺中不由自主地抽泣呻吟。
其实她心里充满喜悦呢!不想去管过去或未来,她只想当他的女人,只想拥有一次被他珍爱着的回忆,而至少这一刻,他们彼此相属。
黑恕宥在她高潮之后随即释放,丁夏君后来才知道这男人已经够压抑了,怕她不舒服,怕她喊疼,否则这头野兽哪有这么斯文?云雨过后,黑恕宥也不给她逃离他怀抱的机会,抱着她便走进浴室。
「我要刷牙。
」她还是在意自己没刷牙,「还有洗脸。
」哪个女人刚睡醒会好看?她为自己这么邋遢地经历了第一次而感到沮丧。
「洗快点,我们一起洗鸳鸯浴。
」他在她耳边道,当丁夏君挤牙膏,这不知害羞为何物的男人就这样光着屁股,整个人贴在她背后,她至少还有穿T恤呢!虽然,这件T恤在接下来又被黑恕宥推高,他蹲下身,如愿以偿地亲着她圆润柔软的小屁股。
满嘴泡沫的丁夏君发出抗议的呜呜声,但他的大腿将她的脚紧紧夹住,令她动弹不得。
「妳刷妳的,我自己找事做。
」他的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笑意,丁夏君转过头看他,吃惊地发现他腿间的男性竟然又抬起头来。
她慌忙转过头,驼鸟似地告诉自己,她什么也没看到。
但身后,那色欲熏心的男人更过分了,丁夏君差点被漱口水噎到,因为她感觉到膝盖后方,那一向非常敏感的凹处有一股湿热柔软的异物滑过,硬要教她投降似的不停在那儿徘徊,直到她呻吟着求饶。
「恕宥……」接收到女友的抗议,黑恕宥闷笑着,亲了亲那处湿亮,唇舌紧接着一路往上,所经之处还不忘留下一个个吮吻的痕迹。
丁夏君吐掉漱口水,「黑恕宥……」原本是警告意味十足的呼喊,却在尾音无方地颤抖似娇吟。
他……他……这色情狂!黑恕宥的舌头与手指前后夹攻,他的手指轻弹她的肉蒂,舌尖则在花心处画着圆。
「不要这样……」她扶住洗脸台。
「洗好了吗?」他竟然还能一脸无辜地这么问道,接着不由分说地横抱起她。
「我要洗脸!」她徒劳无功地喊,黑恕宥抱着她踩进浴缸,她还没来得及抗议,莲蓬头就哗啦啦地洒下水来。
「黑恕……」抗议声被他吻去。
虽然那水是冷的,但他的吻却足以让冰山也沸腾。
「妳知道吗?」他吻得丁夏君忘情地攀住他的肩,他却在她唇边瘖哑地呢喃,「我想吻妳,妳却拒绝我,让我好难过……」他用肿胀且火热的下身蹭着她,倒不知是他难过,还是他的老二难过。
丁夏君看着他的眼,那总是没有几分正经的眼,这一刻却为她赤裸裸地把心思坦白。
失忆后的他,情绪总是特别脆弱敏感,她该知道的啊!丁夏君暗怪自己,她的手捧住他的脸,主动献上一吻。
「对不起。
」都怪她别扭嘛!黑恕宥笑开了,。
妳永远都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宁愿妳吻我,因为我一定会原谅妳。
」他又吻她,水声哗然,他们却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声。
当他的手探索着她胸前柔软的饱满,却被湿透的T恤所组隔,吃水的布料完全地密贴着她的曲线,连圆挺的乳尖都一清二楚,黑恕宥忍不住弯下身,隔着湿透的T恤吸吮着她的乳尖。
丁夏君忍不住抱住胸前的头颅,将身体更加挺向他,水凉冷,他的吻却炽热无比。
直到黑恕宥替她脱下那件上衣,她终于全身赤裸地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想要再次交出全部的自己,却又难掩羞怯。
她终于鼓起勇气,放胆欣贲她赤裸的情人,清冷的水只要流淌过他代表着力量与敏捷的曲线就会沸腾,她几乎是着迷地看着,多希望将这样的他画下来与丁夏君不同,黑恕宥始终贪看着她的美丽,不曾移开视线,任何虚伪浮夸的美、那些世人认定的完美标准,在他看来简直幼稚,哪比得上那种可以强烈地撞击心灵的依恋?当水流滑过她白玉般的肌肤并爱抚着她的曲线,黑恕宥突然嫉妒起那些能流通她身上每一寸的水来,他粗鲁地捧住她一对圆乳,像使性子般揉捏,直到两团雪乳透着诱人的粉樱色,他吻住她,大掌向下,左右托住她的臀,便进入了她。
这一回没了恼人的疼痛,丁夏君双脚环住他的腰,背靠着墙,承受黑恕宥突然变得野蛮而猛烈的冲刺,他的吻没停过,像要连她的灵魂也一并占有,像要连她的第一次,他所没做到的也补偿。
他喜欢吻她的感觉,喜欢与她合而为一的那一剎那,他们的灵魂也是相连的。
「小夏……」在攀上云端之顶的那一剎那,她听到他这么喊她,彷佛从心底深处,求饶似、求爱似地喊她,彷佛他的心也被她紧紧包覆,在求她永远不要离开。
丁夏君幽穴因那一声呼喊而抽紧,更加地将黑恕宥的男性吸住,让他在她体内深处撤下爱的种子。
那一瞬间他们都感觉到彼此的战栗,丁夏君主动吻上他,吻去黑恕宥那声让她心疼的低吼,用温柔回应他的渴求。
他买了蛋饼和豆浆,在医院他都看丁夏君这么吃。
餐间,丁夏君总觉得黑恕宥欲言又止,如果在之前,她可能会若无其事,等他自己开口,不过现在她时时刻刻地提醒自己,黑恕宥失忆了,有多么的惶恐不安……「怎么了?」她顺手替他把只咬了一口的油条撕成块,拌进豆浆里。
黑恕宥不可思议他盯着她的动作,见她把那碗豆浆又推回他眼前,也不知是否被喂食惯了,他拿起她给的汤匙就一口一口地把刚刚还觉得很恶心的油条吃个精光。
丁夏君其实吃饱了,笑看着他低头把剩下的豆浆喝完。
黑恕宥不喜欢吃油条,最初搬来这儿,见豆浆店在卖烧饼油条,因为好奇也跟着人家买,结果他却只肯吃烧饼,要他沾着豆浆吃,他却说讨厌汤汤水水到处滴。
但若把油条放进豆浆或味噌汤里,尤其是后者,他就会乖乖吃光。
「刚刚在想什么?」她知道他有了吃的就把烦恼忘了,实在像极了野生动物。
黑恕宥看着她,「我只是想问,失忆前我是靠什么吃饭的?」今早,他越想越不对劲,就算他的家人只有小夏,总也有同事会来探望他吧?难不成,他其实是吃软饭的?这个想法让黑恕宥好生郁闷。
丁夏君怔了怔。
她撒了那弥天大谎,早该知道接下来她可能得步步为营,一个谎言必须绑着另一个谎言才得以完整。
「当然不是。
」她思绪转得飞快,已经没心思去犹豫对错,只知道一旦她让那些谎言变成解不开的死结,她也许会永远失去他。
「你正在休假,」瞒得了一时是一时吧,反正她还有存款,而黑恕宥也留了个帐户直接从银行扣缴水电杂费,甚至还有另一个专门给她在必要时作为房子修葺的开支用,短期内她还不用为钱烦恼。
「为期……半年,之前你回来不到一个礼拜,因为我们出门玩得太晚,才会遇到那些害你受伤的流氓。
」黑恕宥的确从医师口中知道自己是被人所伤,而那些打伤他的人当然都被移送法办了。
「什么工作这么好康,竟然可以休假半年?」不会被老板开除吗?就算他自己是老板,休假半年,那生意还要不要做啊?「你是老板嘛!而且,」丁夏君想起他那天晚上向她提过的,她明白最能使人信服的谎言就是真假参半。
「你好久没好好休假了,这期间又完成好几件大案子,所以你想好好养精蓄锐……你的建筑师事务所在美国,不过因为你喜欢这里的环境,才在这里定居。
」「这样啊。
」黑恕宥并没有质疑她的话,一来他信任她,二来,他的确察觉自己英语能力比其他人好,看到一栋房子,总会让他想起一两句连他都觉得意外的术语。
「你就先好好休养吧,说不准半年后你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丁夏君道,心里却是另一番心思。
说不准不到半年他便想起一切,也说不准半年后他仍是什么也记不起来。
不管如何,眼前她能偷得多少日子便是多少,丁夏君已经不敢去想当他记起一切,谎言揭穿的时候,她和他会决裂到怎样的地步?越想,心越沉哪!丁夏君回房间画图,黑恕宥只好自己找事做,本来想出去晃晃,但还是待在家里让他感觉安心些,对于周遭环境的陌生感虽然有点不安,但没强烈到逼得他足不出户,要不然他也不会跑出去买早餐了。
他只是不想丁夏君停笔休息时找不到他,想起她在医院里无微不至地照顾他,那么回到了日常生活里,换他照顾她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黑恕宥在屋子里无聊地东摸摸西看看,从屋里晃到屋外,最后在院子里和老大不客气地趴在他们家大门口乘凉的大黄狗大眼瞪小眼。
这是他们家的宠物吗?好像是……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记不起狗的名字。
丁夏君下楼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一人一狗,相看两瞪眼。
她打开纱门,正想喊他,黑恕宥却道:「牠叫什么名字?」丁夏君怔住,因为她没想过给狗取名字。
「这家伙是我们养的吧?」有胆趴在他们家大门口,还用那种不屑的眼神看他,他还没看过这么跩的流浪狗。
丁夏君并没想过要养狗,只是每次看到牠,就会把剩菜剩饭拿出来罢了,虽然她不知那只狗有没有替他们看过门。
「我没给他取名字。
」取了名字就容易有感情,那一向是她尽量避免的。
「那就叫贱狗吧。
」瞧瞧!这死贱狗见到小夏就拚命摇尾巴,完全不同于面对他时的跩样,一脸讨好谄媚,他彷佛还看到牠那张狗脸上涎着变态的笑,黑恕宥一肚子不爽,决定自己今天找到了第一件工作,就是给贱狗洗澡,非整得牠「该该叫」不可!「妳图画完了吗?」「还没,我只是想去药房。
」「去药房干嘛?」黑恕宥起身走向她,「妳想买感冒药?」地想起他们早上淋了好久的冷水,担心她因此受寒,「生病了吗?」他抬手覆上她的额头。
丁夏君脸上一热,「是买止痛药。
」还有避孕药,她听说有种可以事后吃的,只要在七十二小时内服用即可。
「妳哪里疼?」他紧张了起来。
「只是惯性的偏头痛。
」「我去帮妳买吧,妳在家休息。
」他知道药房在哪,那天他们回家时刚好经过,就在豆浆店斜对面。
丁夏君支吾着,最后只好叹气,老实道:「我没有准备避孕药。
」黑恕宥恍然大悟,他们直到今早才有亲密关系,可是为什么呢?既然他们是男女朋友,既然他们住在一起……思及这些怪异之处,他总不自觉地避免去思考它——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和小夏的未来,因为那是现在的他唯一能紧紧掌握并努力的。
「我们一起去吧。
」他笑着,大掌握住她的手,彷佛那是再熟悉不过的直觉动作。
因为事后避孕药药房并不提供,黑恕宥便陪丁夏君去看妇科,等候看诊的时间里,他又跑到隔壁书店买了本书,丁夏君一脸疑问地看着他手上包着纸袋的书本,黑恕宥只是笑着提醒她,轮到她看诊了。
「除了今天,你们这一个月内有过性行为吗?」验过尿,也确定丁夏君体质合适,女医师似乎也不计较有男士在场,虽然陪女朋友或妻子来看妇科的男人可说是相当稀有。
丁夏君摇头,医师才开始解说事后避孕药和一般避孕药的副作用,听着听着,黑恕宥眉头越拧越紧,最后直接拉着丁夏君离开诊疗室。
「做什么?」医师都还没开药啊!「妳别吃那什么鬼事后避孕药了,这次有了就有了,没有的话妳再吃一般避孕药。
」没想到事前吃和事后吃差这么多,前者还有附加疗效,后者却副作用一堆。
丁夏君不是容易被浪漫的想法冲昏头的女人。
方晶萝曾开玩笑地说,她可以跟黑恕宥「借精生子」,但她不得不笑那是故事里的浪漫,如果今天她有能力,有自己的动产和不动产,而她插画创作的名气已经能够让她久久交个几张稿却不会饿死,那她可能会考虑,但事实是目前的她没有那种能力,更遑论独力抚养小孩。
何况,一旦在这时候有了孩子,黑恕宥回复记忆后,她要怎么面对他?这对小孩和黑恕宥都不公平。
「我不想要小孩。
」她只能说出违心之论,然而那一瞬间黑恕宥脸上失望的表情,让她的心好疼。
回家的路上,黑恕宥虽然没再说什么,却比平常沉默,丁夏君忍不住眼眶泛红,心酸只能往肚里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