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2025-03-29 09:39:08

吃完早餐,黑恕容梳洗完毕,下楼来清洗杯盘,而兰斯在她书房利用网络整理这一次出队的数据,不过没一会儿他就变得心不在焉,关掉计算机,无声无息地来到厨房。

她连背影也美,美得让他一秒也舍不得不看她。

黑恕客似有所觉,轻轻地半转过头瞧他。

『看什么?』她的嗓音和神态有掩饰不住的娇喷。

兰斯悠闲地缓步走近,直到身体与她密贴。

『突击检查。

』他在她耳边道,双手不安分地探进她晨袍的衣领内,握住一髦无防备的雪乳。

粗糙的指尖磨赠着敏感的乳珠,』且刻令她一阵轻颤,娇软的菜萸变得硬挺,快感瞬间窜遍全身。

『你……别乱来!』黑恕容手里捧着心爱的骨瓷杯,只能出声警告他。

『你好香、好滑……』他的舌头舔过她怕痒的肩颈处,在她圆润的耳珠上吮吻出声,『太奇一陉了,我要检查你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魔法.怎么我一接近就觉得浑身发热?』他一边说,手指的动作越来越邪恶。

指尖处的柔腻教他流连忘返,他将丰满的玉乳握在掌中推挤着、揉弄着,呼吸也开始越来越急促:『别闹了!』明明是他自己好色,跟她有什么关系?兰斯置若罔闻,径自将她晨袍衣领拉开,大片香肩裸露而出,丰满而浑国的双乳更是诱人地半掩在奶油色的晨袍下。

『好美,看一眼我就硬了,你是不是巫女,嗯?对我施了魔法.要我一见你就发情,然后疯狂地跟你做爱?』他大掌毫不客气地捧起一对雪乳,使劲地揉了又揉,晨袍随着他的动作滑至她的手臂上,令她上身赤裸地袒露在他双臂的禁锢之中。

『兰斯!』她娇慎地赶他,无奈这男人急色不讲理,揉弄她双乳的动作越来越粗鲁,她手指轻轻一颤,不得不放下心爱的瓷杯。

『你瞧,它们这么漂亮,我多想一直舍住它们,让它们在我的嘴里慢慢变碗。

』兰斯双手由下往上托住她一对玉乳,灼热的气息吹吐在她耳边,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早已肿胀坚挺的男性更是抵在她腰后,不断地磨赠:黑恕容又想喊他,兰斯却在她开口前吻住那同样也引诱他想吻到天荒地老的小嘴,用上所有能让她疯狂的招式,要吻得她投降,吻得她心荡神驰。

她的胸口开始随着急遽升高的体温剧烈起伏,被吻住的小嘴逸出一阵阵破碎的呻吟。

情欲的电流所带来的快感,让她手指痉挛,脚趾悄悄蜷起,甚至私密处也因为期待爱抚而泛起热潮。

兰斯双臂横在她胸前,黝黑而充满刀刻般肌肉线条的手臂将两团雪乳高高地往上推挤,大掌握住其中一只,没有太多挑逗,仅仅是爱怜地捧着。

他另一手转而以按摩似的力道,由她的颈和肩起始,来到手臂,熟后是仍旧平坦的腰腹,最后往后推高她的晨袍下摆。

一阵抽气声在她耳后响起,接着是邪恶得让人背脊发麻的轻笑。

黑恕容’嗅恼地咬住唇。

辩解再多也无用,她当然不可能是『忘记』穿内裤。

『你这小假正经.难怪我像着了魔一样的爱你,嗯?』粗砺的指很快地在她湿热的腿心问拨弄出欲望的乐音,几乎掩盖过她压抑的娇喘,她像放弃挣扎一般,向后躺进他宽厚结实的怀抱,没有阻止他在女-|生私密地带的大胆玩弄;『好湿啊……宝贝。

』他吻她,笑得邪恶又可恶极了。

黑恕容媚眼如丝地睨着他,不说话,不邀请,也不抗辩,但兰斯就是有办法对付她、知道她的弱点,他轻轻捏住敏感无比的花幕,黑恕容嘤咛出声,颤抖善,双手无助地攀住流理台边缘。

他爱死了她这么脆弱却又倔强的模样,心口都疼了,若是情况允许,他会继续用各种磨人又疯狂的方式『疼爱』她,每当那时,她的反应,她酷红的脸颊与玫瑰花瓣般湿润的唇,她的娇啼与小猫般的喘息……只要是她的一切,甚至是散乱在颊畔的几缕发丝也教他心痒心动,任何时候,一想起他们调情时的片段,都会让他立刻变得又热又硬。

可惜,他也快要忍不住了,一个多月来的寂寞,只在昨夜浅尝即止,现在精神和体力都已恢复,他要是还忍得住他就不是秦兰斯!兰斯很快地拉开牛仔裤拉炼和底裤,让热铁般的分身弹出,并抬高她的臀。

他指尖还沾满透明花液,在黑恕容大腿内侧和臀上洒下一片湿痕。

他举起她,几乎令黑恕容双脚离开地面,黑恕容与他有极完美的默契,她知道以他的身高,她得路起脚尖……兰斯通常舍不得她这幺辛苦!在某些不正经又恼人的场合除外。

他让她靠着流理台,火热的男性立刻挤进湿热而紧室的小穴呈,黑恕容压抑不住的娇喘像强力春药,让他怒吼着,想立刻疯狂地冲刺。

但他忍耐着,将黑恕容再往他怀里抱紧,怕小人儿太娇弱,恐一怕撑不住自己的重量,他抓住她的腰,两臂托起她的重量,就像双手只是抓住小娃娃般容易,接着悍然地摆动有力的腰与臀,深深地撞击她、充实她,一次比一次快速而猛烈。

『啊……』黑恕容再也无法维持她完美优雅的形象,她身上仅有的晨袍完全没遮住任何重点,无力地垂在腰际,双手颤抖地扶在水槽边。

兰斯的劲道太蛮横,她只能像脆弱的布娃娃般任由他摆弄,双乳随着激情的节奏不停地颤动?下楼时特意盘成髻的长发更是散乱开来,令兰斯着迷,俯下身不住地吻着她的长发和裸背。

黑恕容想象过去每次欢爱一样,用长腿夹紧他的腰,让她体内的欲望与他紧密地连结,但这一刻双胜却没有着力点,越来越高张的情欲催促着她,融化她一切种持与理智,她开始放荡地、卖力地随兰斯的冲刺摆动臀部,忘情地喊着他的名字:『兰斯……』她要他,她爱……咬住唇,喉咙紧缩,高潮来临的那一刹那,兰斯代替她,把她未竟的爱语喊出口,就像许久以来每次欢爱过后那般?他的灵魂在天堂口徘徊,在灵与性的交界点.因为-|光神而呓语,不停地喊她的名,喊着爱她;她像铁铸的心.倏地扭紧扭疼了,数年的千锤百炼才淬炼出一滴滴情泪,滑过眼角,滴在水槽里,和那些廉价的自来水混在一起,仿佛没什么分别。

骄傲太久,自以为懂得什么是爱,到头来,她连爱也说不出口……他承认,他变态,他色情狂,他思想不纯正!不过青春期嘛,太清纯岂不是有问题?兰斯最近看色情片,越来越见山非山,跟女朋友炒饭,炒得很心不在焉,除非他闭起眼睛,想象身下的女人是黑恕容,想象她正被他扑倒,想象他正在她湿热的花穴中推挤和抽插,想象她不断地用淫荡的语言催促他。

噢……当下又变得超有感觉,兴致缺缺变成斗志高昂。

不过他爱幻想,女伴可不配合,常让他立刻从想象跌回现实。

所以最近他几乎没怎么和女朋友们厮混?躲在家里看A片,至少那些A片女星绝不会突然问他在想什幺,还因为他喊错名字赏他锅贴。

好吧,事实上他不只是变态,还很下流!自慰时不看A片,而是看着某人的相片,脑海里把刚刚看的A片情节演上一遍,神奇的是他看A片时只硬一半的兄弟,只要一看着某人的照片立刻雄赳赳气昂昂,简直像吃了一打威而刚。

如果兰斯还有一点点羞耻心和道德心,他应该无比的惭愧,对自己感到厌恶。

问题是他没有,早在他决心成为秦家的黑羊时,他就把他的羞耻心和道德心打包送还给上帝,顺便跟他老人家说拜拜,他兰斯以后不信教,至少不信跟老爸老妈一样的教。

今天他看一部色情片,超有『ceI!女主角是学校的模范生,男主角是小混混,重点是女主角没有可怕的『罩杯,而是不大不小刚刚好,跟某人一样的c罩杯,正点!他大少爷阅女无数、早就『扫瞄』过某人的尺寸。

猪得绝对八九不离十,女优的脸蛋虽然不像.但反正他也不看脸。

A片里,小混混伪装成纠察队,把爱幕的女学生带到保健室进行『突击检查』一白安德那白目看到他拿起这部片时,兴奋地跟他说上一部才赞,女主角是巨乳保健室阿姨!他不理那个恋巨乳癖的死变态,拿了A片就回家了。

其实片子演到后来,兰斯根本没在看,盯着某人照片的时间比较多,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满脑子想象某人为他张开双腿,任他玩弄爱抚的模样:想象她女性的爱欲泉源为他汨汨地泛滥,那滋味会比蜜还香甜:想象她的亲吻更胜熟透的甜樱桃:想象她的包覆紧得让他变得更硬更大:想象她为他沉沦欲望之海,与他像缠死缠紧的蛇.一起翻腾上激情的云端…~哦!他愿意为了想象中的一切付出全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这个可怕的念头竟然闪过兰斯脑海,待情欲沉淀,如同过去的每一次,空虚与微妙的心酸占据了他,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大事不妙。

如果他刚刚有什么奇一陉的念头,例如愿意为了跟某人做爱而去死之类的,那一定是因为精虫上脑的关系,他绝对不是真的这么想!兰斯拚命安慰自己。

绝对不是!据说,黑恕容最近和一位姓秦的走得很近。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啊?我说你那个堂弟真他妈不上道……』白安德在一旁跳脚,指控年纪轻轻就有秦家圣人之称的秦亚勃如何跟他唱反调,说服一干学生脱离他们帮派。

秦亚勃此举有利他责选下届学生会长,唯一的对手是黑恕容,但黑恕容似乎不打算跟秦亚勃竞争,还有意为他助选。

兰斯不鸟他,黑恕容这时问应该还在学生会办公室,要是再慢几步,她可能就要回宿舍去了。

来到校舍转角处.兰斯猛地停下脚步,白安德还在碎碎念,看到兰斯的表情忽然住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学生会办公室外,黑恕容笑得好小女人,白安德啧啧有声,不敢相信这个完美到几乎没有女人特质的黑家大小姐,竟然也有这么娇媚的表情。

而这样的表情,却不可能是因为兰斯,他的哥儿们此刻背影僵直地和他一起站在这个不起眼的阴暗角落一至少安德突然感觉到身边的兄弟散发出强烈的阴暗气息,阴暗到一千瓦的飞利浦都不足以照亮他们。

兰斯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走出学生会办公室,并肩而行、有说有笑的一对『壁人』还真是『壁人』啊!两个都完美到像壁上画里的人,而不是真人,简直天生一对。

唉唉……安德遗憾地看向身旁的哥儿们,这不看还好,一看心里忍不住替哥儿们紧张。

『噢,兰斯,』安德又摆出靠夭的架式,媲美野台戏里的孝女白琴,『你完蛋了,你死定了l以前你顶多是惨了,现在是死定了!』他将食指弯了弯,自以为幽默:兰斯依然不理,死瞪着那对『壁人』离去的方向。

安德继续卖力唱戏,『世界末日还没到好吗?那是什么表情啊!』架式一改,仿佛要开始唱嘻哈,『嘿』11an!开心点好吗?失恋又没什么大不了。

』天涯那个什么草的啊……那是歌词还是哈?熊熊给他忘了。

『你说什么?』兰斯瞪他。

白安德觉得自己像被外星人的死光扫中,躁间全身细胞冻结在零下五百度,脑海里唱起c砌eover的背景音乐。

他有说什么吗?有吗?有吗?有吗?白安德一脸无辜,准备脚底抹油。

他多么用心良苦啊!好友一脸要去跳海的悲凄表情,没有他卖力搞笑,缓和他的情绪,兰斯说不定早就暴走了咧!但是早该有人来告诉他,男人失恋抓狂的表情,金架就恐怖!兰斯从没担心过毕业后的问题,原本就打算直升圣罗兰大学部,却硬生生改变了他的计划。

全校都在说,黑恕容和秦亚勃正在交往,每个人都觉得他们很适合,简直天造地设,注定相恋。

倒是兰斯好几天没去学校了,反正他去了学校,黑恕容和亚勃也是焦不离盂,孟不离焦,他根本没有『找喳』的机会。

也许另一个原因是,兰斯不想和优秀的堂弟碰面。

要不,怎么可能这么碰巧,堂兄弟两人都在圣罗兰,亚勃入学一年都没见着兰斯?自然是因为兰斯有心躲避的关系。

就算不承认自己失恋,那些耳语仍旧让人心烦,每个失恋的人其实只要当鸵鸟就能继续过日子,却往往躲不过辈短流长的杀伤力,一些些讯息,一点点暗示,都会让努力平静的心再次焦灼。

『想要的,就去抢回来!』好友看不惯他的鸵鸟心态,积极鼓舞;『还是因为你什么都输给你堂弟,所以连喜欢的女人也完全不争取就决定放弃?』问题是他拿什么争取呢?黑恕容根本不喜欢他,他还像小丑一样老是找她麻烦,在她面前丑态尽出。

后来,兰斯回想起这段过往,不得不承认他那时就像一条还没打仗就决定自己失败的丧家犬,在毕业典礼当天喝个烂醉。

他在黑恕容回家的路上等她,浑身酒气冲天,一见到晚归的黑恕容,二话不说就扑上去抱住她,用满是酒味的嘴吻住她的。

其实他原来只是想等黑恕容回家,告诉她,他喜欢她。

不该喝醉的,他把一切都搞砸了。

兰斯醉得站都站不住,当然没得逞,黑恕容甩了他一巴掌,他重心不稳地跌在地上,寒夜的露水让他清醒了不少,抬起头,却见心仪的女子因为他的丑态而难得显露失控的情绪:她在哭!噢……她真的在哭!兰斯瞬间像做错事的小孩,不知道自己应该爬起来道歉,他无措地坐在地上,心跟着她的眼泪一起坠落,碎成一片片。

曾经期望她为他失控,他还真的做到了。

『我不想再看到你!』黑恕容对他说了些什么,兰斯全无印象,只记得最后这一句。

她说完便转身.一刻也不想留在他身边地在深夜的街道上狂奔.路灯迷迷蒙蒙,连结成一道光之阶,引领着她飞向停泊在城市上空的月之船,然后永远地离开这个有他存在的丑陋星球。

兰斯呈大字形躺在潮湿的马路上,抚着胸前口袋里的硬物!他一直送不出去的礼物,也许再也没有机会了吧?五月的夜空清朗且月明星稀,他却相信他眼里出现的是最酷寒的雪景。

那年,兰斯不只没继续留在圣罗兰念大学,他和秦家紧绷的关系也让他不愿回去任长辈摆布。

他和家人断了联系,但每个人都认为他很快便会投降回到秦家.因为兰斯不过是个从小养尊处优的执垮子弟,根本吃不了苦。

谁知道,兰斯这一消失,就是六年。

兰斯知道自己很愚蠢。

像个失恋鼻悌虫,被初恋的女孩所厌恶,提不起也放不下,甚至连家也不愿意回,实在幼稚至极。

其实秦家若不是身段太高,重视门风甚于亲情,一定会有兰斯的消息,兰斯开着勉强算是他真正财产的积架跑车,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站在秦排云!那时早已改名叫楚排云~秦家上一代的黑羊,他小姑姑的家门口;哈,不然一个娇生1赏养的大少爷还能去投靠谁?他和白安德及堂本熏交情虽好,但男人在有些脆弱的时候其实是不想被兄弟看见的,何况是要求收容这件事。

楚排云嘴角叼着烟,她可以把兰斯赶走,不过碰巧姑奶奶她那时心情好,何况兰斯如果不是运气好,’匿一小时到来,就和她错过了。

算兰斯好运,楚缕云正要出队,又临时缺一名助手,她告诉兰斯眼前他只有三条路:第一,摸摸鼻子回秦家,当一个永远不被满意,也永远不可能自主的秦家儿子:第二,去当流浪汉,因为他是个废物,肩不§£挑、手不能提,连到工地干粗活都不够格。

『第三,当我的助手,但我可以告诉你,这绝不会比前两个选择快活,我不会当你是我侄子,我跟你早八百年就完全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没有觉悟,就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兰斯当然选择第三,虽然,那时的确很废的他早就作过最坏的打算,当流浪汉也不赖。

『除了虚心受教之外,现在的你什么都没有,什么也不是,你最好时时刻刻给我记得这一点!』楚排云道,接着她带兰斯飞往阿拉斯加,展开兰斯第一次野地摄影工作。

楚诽云在团队里是有名的铁娘子,甚至私底下人人都喊她是『难近母』杜尔迦!集印度诸神怨念而生的最强人问兵器,把诸神也束手无策的牛魔王海扁成星星的女武神。

就如同阿西娜也不是从女人肚子里生出来的一样,楚腓云是出了名的六亲不认、没血没泪。

兰斯遇到这位小姑姑,也不知是他倒霉或他的造化,总之水深火热的六年过去,兰斯没少胳臂没少腿,扶不起的阿斗也硬生生让杜尔迦操成百炼钢。

没五年的时间,兰斯不再需要跟在姑姑身边当助手,他也加入了另一个摄影团队!以正式工作人员的名义。

『话说,咱们老板的女儿好像对你很有意思?』德裔摄影师汉瑞,一脸调侃地用手肘推了推身旁的兰斯。

兰斯脱下满身污泥的上衣,露出精实却不夸张的古铜色健美体魄,回应得心不在焉,『谁?』他把上衣精准地丢进走廊另一端的洗衣篮,然后学汉瑞坐到栏杆上。

和汉瑞那特种部队出身,简直像蓝波一般的身材相比,兰斯显得精瘦而修长,肌肉的痕进如刀刻,一举一动也多了分优雅和敏捷;谁能想象得到六年前他还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要胸膛没胸膛,要肩膀没肩膀的废材贵公子?『装什幺傻?人家妞儿刚刚还特别来关心你,你就不能给点好脸色吗?』『我没有不给她好脸色,只是她既然要当后勤,本来就该先了解队上所有人的状况,而不是只针对我。

』兰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哦,拜托,别跟我说你真的喜欢男人。

』汉瑞一脸怕怕。

兰斯没好气地道:『我对肌肉棒子没兴趣,你老兄省省吧!』『我是觉得奇怪.这么正的妞,你竟然完全没反应,如果不是喜欢男人,那就是……』汉瑞眯了眯眼,『你已经有喜欢的女人?』兰斯对这位前辈八卦的本性实在有些哭笑不得,『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这样体满意了吧?』『这回答太模棱两可了。

』东方人老是爱玩这套。

不过幸而汉瑞八卦归八卦,却不会真的逼问隐私,一切好奇点到即止;兰斯看着缅甸边界黄昏的天空,汉瑞的话让他突然想起了他初恋的女人。

不是因为惦着谁而难以动情,只是悸动的感觉已经离他太遥远。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爱上这个工作吗?』六年来,他有太多机会能离开,上面看上他在多次任务危急时刻展现的统筹与计划能力,要他回去坐办公室,他都拒绝了。

汉瑞笑了笑,其实大家爱上这个工作的理由大同小异;『我能了解,但这不表示你要当苦行僧啊!人生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去试试:』兰斯失笑,『我现在的生活很好。

』什么苦行僧?『当然你也可以说,因为我们比文明世界里的人有更多时间能思考生命的本质,所以我认为等我遇到那个蘸让我会想念文明生活的女人、想念回到她身边的日子时,再来体验人生也不迟;』『老板的女儿没有一点让你想念文明生活的冲动?』『说实话,』兰斯改用德语道,『她让我想念大自然的怀抱。

』汉瑞朗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