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磋?她觉得『切掉』比较痛快!黑恕容背贴着门板,没有立即推开他,打算蓄势待发,一鼓作气让这个好色无耻的男人好看.但她低估了兰斯,他吻得好诱人,好煽情\她忘了一年前她也是被他吻得晕头转向,那么温柔地用舌头爱抚她口里每一寸,却又那么激情地渴饮她嘴里的蜜汁,饶是冰山也会融化!黑恕容吞进一声呻吟,脚趾也悄悄地蜷起。
他的吻勾起她身体的回忆,黑恕容一直不愿意去想,因为兰斯其实给了她一个美好的初夜。
他吻她,好像她是他的小情人那般深情而用心,可双手不规矩,她的窄裙被他推高了,一只大掌爱不释手地在她臀瓣和股沟问来来回回,手指更不时探进小裤里。
没两三下,那件白色小裤便已不再能包覆住她的小屁股,她感觉下体一阵清凉。
内衣暗扣也被解开,黝黑的大掌早已握住白嫩软乳情不自禁地搓揉。
这个色情狂!她想咬他,下一秒却被他的指尖逗得娇喘出声。
『啊……』这个该死的!他的手……『你真是热情又甜美的小东西。
』兰斯又在她耳边呵气,顺便和他觉得万般可爱的小耳珠打招呼,轻轻含住。
黑恕容不知是兰斯舔过她耳朵给她的快感多一些,或是他两只不安分的贼手带来的影响比较大。
她分不清楚?明明想打他,想斥责他,却又忍不住想依靠在他宽阔的胸’际里,任他为所欲为。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在兰斯面前总是那么不自在了,打从一年前再见到他开始……或者更早?兰斯让她感觉自己…~黑恕容不会形容,在他的注视下,在他的气息中,她才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女人。
在亚勃面前,她是想成为女人的小女孩,充满盲目的崇拜,却从来不曾被真正关注过,也许那种关系更像偶像与崇拜者肥?而在其它人眼中,她必须完美到不带一丝人性,把女人的那一部分从自己体内分割,黑恕容一直觉得自己很习惯一切做到最好了。
兰斯呢?他让她的野性觉醒,女性的感官无比敏锐,不曾被关注过的小女孩这才真正感觉到披怜宠。
他怜宠她吗?绝不可能,黑恕容觉得自己应该清醒了,不该随着这个无赖一起堕落。
他却吻住她娇挺的乳蕾,轻易地用一只手臂抱起她,她的双腿被迫左有夹住他的腰。
她听到布料碎裂的声音。
『秦兰斯……噢……』警告的话语被突如其来的抚弄中断,他粗糙的指头再次探向湿热的花心,一阵淫靡湿润的声响传来,黑恕容羞得把脸埋在兰斯肩上,无力反抗。
兰斯却一点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拨弄花蒂的手指虽然并不粗鲁,甚至温柔无比,节奏却快得让黑恕容差点喊出声,他故意不给得更多,摆明非要让她脱下正经八百的假面具,彻底在他怀里失控。
粗砺的指在柔软而不断泌出花液的穴口滑动,兰斯令她双脚离地,更无法并拢,只能任由他恣意妄为,承受他所给予的一切抚弄与挑逗。
她甚至听到他吸吮她软乳的声响,舌头与手指同样的节奏,在她被舔得红艳湿亮的乳蕾上挑逗着。
『兰斯……』黑恕容相信她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了,欲火烧得她的下腹与花穴又热又痒,兰斯还拚命在火上加油,小女王又羞又气,慎怒地打他,呜咽地求饶,『不要这样……给我……』她扭动腰肢.下身碰触到兰斯肿胀的男性,腹部一阵强烈的闷痛,差点在空虚之中因为想象被充实的快感而达到高潮。
兰斯抬起头,好心疼她的反应,忍不住吻了吻她困情欲而红艳如樱桃的嘴唇,『完全免费而且百分之两百诚心诚意的男奴供您差遣,女王陛下。
』他又闹她。
黑恕容慎怒地瞪他,兰斯不敢再玩,立刻脱下海滩裤,抱起黑恕容……她几乎又要尖叫了.这无赖色胚,竟然让她摆出那么羞耻的姿势一他抬高她的两腿,膝盖几乎和胸口一样高,然后就在门板上进入了她。
『兰斯!』他竟敢……竟敢……黑恕容来不及怒骂出声,地心引力让她往下滑,于是湿热而紧室的幽穴更深地吞入兰斯的硕大,『啊……』『你好紧.』兰斯在她耳边喘息,双臂灵巧地一使劲,黑恕容感觉自己被轻轻抛起,又重重地落下,尖叫与娇啼同时喊出口。
『你瞧,你那里含住了我的,舍得好紧,好舒服。
』他又用下流的话挑逗她!黑恕容明明气极了,却忍不住低头往下看.果然见到那应该让她无比羞耻的一幕一两人的私密处早被她泛滥的花液沾得湿亮一片,而他硬挺巨大的男性深深地没入她体内,她又感觉腹部收缩着,脚趾再次因为快感而蜷曲。
『夹住我.用你的腿。
』他在她耳边道。
黑恕容只能照做,即使冲顶的欲望几乎淹没了她。
『好女孩。
』他吻她,再次把她抱得更牢,更密实,『我舍不得这么折腾你,咱们现在就回床上,我疼你,嗯?』话落,他已经抱着她.分身仍在她体内地往卧室移动。
黑恕容在惊吓中成为快感的俘虏,她只能像溺水的人一般死命抱住兰斯,随着他每走一步,男性就在她的幽穴里推挤。
这色狼!色胚!什么舍不得折腾她?那他现在在干什么?黑恕容若还有一点力气,一定会娇斥他,可此刻她只能无助地紧紧抱住兰斯,感觉他的男性一下又一下地在她湿热的花穴抽送着。
『啊……』还没回到床上,黑恕容已经忘记气愤或慎怒,娇躯随着兰斯每一步而放荡地摆动着。
兰斯抱紧她,直接倒在床铺上,立刻又是另一波骁猛的冲刺,有了床铺做着力点,交合更加的紧密,黑恕容很一陕地被翻上更高的欲望之巅。
『啊……不……我不要了……』黑恕容啜泣着,双手抓紧了被单,却更卖力地扭动腰.配合兰斯越来越激狂的冲撞,『嗯……啊……』随着她躺在床上却仍高高挺起的软乳,因为娇躯被男人不停地进出而颤动不止,冷空气使得湿润的乳尖更加地敏感了。
『宝贝,慢点,慢点…~』兰斯稍微放慢了挺腰的节奏,一手握住身下人儿不断晃动的雪乳,玩弄起峰顶的菜萸,『我们一起到,嗯?』话落,他俯下身吻她,再用更快、更悍然的进入占有她。
什么百分之两百诚心诚意的男奴供她差遣?那天兰斯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几乎把她给榨干了。
他们的激情像暴风雨降临,好像永远也没完没了的晕眩与高潮不断将两人淹没,直到风与雨决定休战,翻涌的情潮才终于歇止。
女王却发怒了。
『走开!』她打他,拍他,捶他,命令这个可恶的无赖从她身上离开。
兰斯却往侧边翻滚.连带把双臂中的小人儿抱紧,与他一起侧躺着,面对面,心贴心。
『好凶啊,因为我不够卖力吗?下次绝对改进。
』兰斯依然把她的攻击当小猫搔痒,好不享受。
黑恕容觉得他脸皮一定是世界第一厚!『没有下次!』她差点用吼的;她俏脸红透了,全身骨头像要拆掉。
什么下次改进?再改进,她不就被他给生吞活剥了?『别这样。
』兰斯抓住她一只大腿,跨在他腰上,半软的男性抵在她大开的腿间,脸贴向她的,与她鼻尖对着鼻尖。
『我还有很多招式,你不想玩?』蒸气火车又冒烟了,黑恕容觉得她的脸一定和华盛顿红苹果有得拚:『什么……什么很多招式?』她喷怒地捶他,脑海里却忍不住浮现一幕幕狂野又色情的画面。
噢……她一定是吃了太多这个无赖的口水.竟然变得跟他一样不正经!『你下次再跟我玩,我就让你知道,咱们每次玩一种招式,嗯?』他的笑容好色情。
『想得美。
』她小手抵在他胸口,状似要推他,却没使多少力气。
啊!兰斯为这样的她,心都融化了,好甜,好开心,作梦也想不到他能够这样拥着她。
『你害我没内裤穿!』她的内裤早就不知掉到哪里去了,八成已经破碎地躺在他们方才激情缠绵的途中。
『有什么关系?裙子拉下来,没人知道你没穿小裤裤,你不说,我也保证不会泄漏。
』他做出一个在嘴巴拉拉炼的动作,眼神却不断闪烁。
最教黑恕容生气的是,她腿间那抵着她的男性又有壮大的趋势!这可恶的色情狂,一定是想到了什么不正经的坏点子!『秦兰斯!』她这回打得用力许多,想退出他的怀抱,他的手臂却像钢铁的箝制,反而令她的腿心和他的男性一阵摩擦推挤;『嗯……』原来,男人在被挑逗时呻吟的模样也很性感,黑恕容差点又被引诱,兰斯却接着道:『别乱动,宝贝,你今天已经把我榨干了,再玩下去会出人命。
』是谁榨干谁啊!黑恕容更气了。
『你不要得寸进尺!』气死人,他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厚到每次她打他都像在磨爪子,他不痛不痒,她手都麻了。
『你这色情狂,我要我的内裤!』『它都破了.能怎么办?』兰斯一脸伤脑筋,『不然,我的借你穿?』『……』黑恕容又捶他,打完,却心中一凛。
她刚刚,嘴角好像有上扬?她竟然因为他低级的冷笑话笑了t『你不要老是讲低级的笑话!』害她跟着被同化!什么笑话?他是很正经的在建议好吗?『有很低级吗?要不然,你讲个高级的笑话来听听?』黑恕容又一阵没好气,兰斯接着道:『算了,你的高级笑话都好古老,我是诚心诚意的建议,我的内裤每天都自己洗得很干净,你放心。
』不知道为什么,黑恕客又想笑了,但她决定不该再和兰斯聊这些没营养的话题。
『我要去洗澡。
』她命令道。
『遵命。
』兰斯眼里又闪烁着亮到可疑的神采。
兰斯跟着她进浴室。
黑恕容没力气赶他了,她找到自己方才放在洗手台上的发夹,原本要把长发蛊起,却怔怔地看着掌心里的发夹;『怎么了?』兰斯来到她身后,看见那只当初他让亚勃送给她的发夹。
『帮我丢掉它。
』黑恕容却把发夹塞到他手E。
兰斯握着一年前才从他手中送出去的发夹,知道黑恕容一见这发夹,就想起亚勃n想必她犹豫了很久都舍不得丢吧?否则不会到现在都还带着。
兰斯决定,现在还不是坦白发夹真正来由的时候。
『真的要丢?』她真想丢的话,旁边就有垃圾筒,何必拿给他?『你帮我处理掉。
』黑恕容不看他,或者说是不看他手上的发夹。
『我先帮你保管吧;』趿口气,明知道她舍不得的是『亚勃送的礼物』,哪怕她一辈子都会这么相信,他还是想为她守着这个谎言:『你等一下。
』他说着,转身离开浴室,再折回来时手里的发夹变成另一支发替。
兰斯有些笨拙地把发簪拿给她,『这是刚刚……在楼下的商店看到,觉得满好看,所以就买了,你知道怎么用吧?我记得你以前有用过……』他没看她,眼睛盯着浴室的某个点:黑恕容只觉得奇怪,她没看到饭店楼下有任何卖发饰的店啊!『谢谢。
』她接过那支玫瑰金材质的发簪,为它造型的精美细致在心底赞叹,兰斯这回倒是乖乖退出浴室。
『我在外头等你。
』他还是没看她。
黑恕容有半晌的怔仲,忽然想起,一年前在水上餐厅,他跟卖花小贩买了红玫瑰给她时,也是那样的反应。
那时灯光太暗.她没注意到,而这回她匆匆一瞥,发现兰斯脖子和耳朵竟然有些泛红。
原来,总是像痞子无赖的秦兰斯,竟然也有害羞的时候。
明明讨厌他,黑恕容胸口却忍不住热了起来,柔软的情绦在心头荡漾,她这才终于愿意仔细思考,一年前的那一天,其实兰斯真的很用心,热恋爱侣问的初夜也不过是如此。
这支发簪跟那支玫瑰皇冠的发夹一样,工艺与设计都十分精致独特,材质更不是一般人消费得起。
男人神经粗,没想过出身名门又身为女性.代表黑恕容对珠宝与时尚设计具有一定的眼力,她当然不相信一支玫瑰金镶绿色月光石的发替会随随便便在饭店的商店买到。
再说,发簪不是常见的珠宝首饰,她都不见得在常光顾的珠宝专柜里见过发饰类珠宝;骨干的玫瑰金.以相当纤细灵巧的手法,勾出一丝丝藤蔓与螺旋,上头镶了两颗小月光石,尾端则吊挂着一颗大一点的绿色月光石,精巧得让人爱不释手。
黑恕客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拿着发簪在灯光下检视,没一会儿便找到骨干与藤蔓间.得要非常细心才能发现的手写体L字样。
那支玫瑰皇冠发夹.背后也有个手写体的L,之前她看了好久,越看越像手工刻上去,而不是不小心刮到的。
『L……』Lance?黑恕容握紧了发簪,要自己别胡思乱想,她胡乱地将长发声起.浴缸的水满了,她泡进热水里,思绪却又忍不住飘到两支发饰奇妙的巧合上。
也许,兰斯和亚勃都向同一个珠宝工艺家买发饰?可是黑恕容却忍不住想起,相识这许多年来,除了一年前的那次意外,亚勃从来不曾亲手迭过礼物给她,她所收到的都是礼貌性的、由亚勃的秘书向花店订的花……想起亚勃的无情,黑恕容胸口一紧,眼眶又热了,她闭气躲进热水里,不让自己再想东想西。
洗完澡,黑恕容当然没听兰斯的建议穿他的内赫。
这实在是……光想象她都别扭又羞窘不已.地穿上窄裙.在兰斯陪同下,到饭店地下一楼的商店买旅行用的女用内裤。
『我这样会不会很奇一隆?』她左顾有吩,平时觉得长度刚好的窄裙,现在却好担心它随时缩到屁股上,而且疑神疑鬼地觉得所有人都在注意她。
『太棒了,很完美。
』完美到他又硬了。
兰斯非得把注意力摆在其它地方,才能让自己不要像色情狂一样对着她的小屁股勃起。
他的角度刚好能欣赏她用发替盘成的发壁围,果然如他想象中一样好看,虽然说在他眼呈,黑恕容不管什么面貌都漂亮,但簪上了他亲手做的发饰,兰斯心里总有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喜悦。
『别担心,如果有人偷看你的话,我会替你遮掩。
』瞧,他立刻就挡住一批日本男性观光客不住往她身上溜的色迷迷眼光,用他傲人的背肌示威:黑恕容这才想到……『你出房间,能不能好歹穿件上衣?』她快要一瞰得说他没规矩了。
『太热了,而且并没有人觉得这样不妥啊!』刚刚柜台的服务人员还不断冲着他微笑呢。
是啊,没有人觉得不妥。
黑恕容酸溜溜地想,因为一堆女性服务人员和女客巴不得他连裤子都没穿!这男人当饭店是猛男秀舞台吗?黑恕容一路遮遮掩掩,脸颊始终都泛着害羞的玫瑰色红晕,看得兰斯心好痒,裤裆好紧,还得不断贴着她,在小女王多疑时立刻当人形外套遮挡她曼妙火辣的曲线,真是既幸福又残酷的任务。
『你……你走我后面。
』娇羞又骄傲的小人儿如此命令道。
『遵命。
』他求之不得啊!明知道小女王担心有人盯着她的小屁股一窄裙真是诱人犯罪的装束,把她又翘又圆的小屁股曲线完美且毫无遗漏地勾勒出来,底下却露出又白又细的一双美腿,甚至还有膝盖后可爱的小凹痕一兰斯不想提醒黑恕容,其实根本没人会看出她没穿内裤,反倒是知道她窄裙底下光溜溜的他,又被命令走在她屁股后,要不是他毅力惊人,还真走不回房间。
每当在电梯或走廊上,一遇到其它人,黑恕容就娇羞地往他身边藏,看得兰斯更是心猿意马。
兰斯一手将房门在身后台上,另一手立刻抓住要溜进浴室的黑恕容。
『做什么?』她美眸冷睨,宣布他可以功成身退,哪边凉一陕哪边闪!身为无赖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白目得天经地义。
『我刚刚那么辛苦帮你挡这又挡那,当然要跟你讨点奖励。
』知道她下一秒会有什么动作,兰斯铁臂抱紧她,吻住那原本打算教训他的小嘴。
他的臂膀将娇小的她圈在’『不里,黑恕容于是清楚无比地感觉到兰斯紧绷的肌肉和责起,她伸手,原本想推开他,却忍不住攀上他的肩膀,两腿因为意识到兰斯的意图而发软,没有底裤遮掩的腿心更不知羞耻地泛起热潮。
也许诱惑与被诱惑,都是无意识的,即使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曾间断,只是化作宁静海面下汹涌的波流.那股无形的性暗一不,只有两人接收得到。
兰斯推高她的裙摆,黑恕容感觉到臀瓣抵住冰冷的墙面,兰斯继续吻她,下一刻已经脱下自己的长裤,另一手绕到她身后,来到她臀沟问。
『你啊……』他那明明可恶无比却又难掩宠溺的笑,与腿心间湿润的拨弄声同时传来,『想要我上你,对吧?』他故意用她最讨厌的淫声浪语道。
黑恕容又要张口辩白,他吻着她不让她说。
『小假正经。
』他手上的拨弄速度加快了,『你太紧了,我实在舍不得今天就让你这么累,要我先帮你舔,还是你先帮我舔湿,嗯?』黑恕容又羞又慎地瞪着他,双颊却艳红如牡丹,娇喘不止。
『选择题,一或二,嗯?』他伸出舌头,舔过她耳垂。
黑恕容一阵轻颤,随着下腹越来越炽热的渴望,有什么在她体内碎裂了,也许是理智……她推开兰斯,跪在他两腿间,瞪着那肿胀又硕大的男性,感觉腿间热潮更甚,双手握住它,没有犹豫太久地张口含住。
『哦……』那一瞬间,兰斯差点冲至欲望的最顶端,他轻轻托住黑恕容的头颅,又怕伤了她,粗糙的指爱抚过她细致的耳廓和耳珠。
黑恕容发现自己并不讨厌兰斯的味道,甚至有些着迷,顺着身体原始的渴望,她深深地舍住那巨大的火热,感觉它在嘴里的跳动与生气勃发,又轻轻地吐出,伸出柔软的小舌,好奇又挑逗地舔过前端的敏藤。
如果黑恕容没有别的经验,再多玩几次,他就会被她完全俘虏.光是她如此生涩的吮吻,他已经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与痛苦。
她不只舔他.还吸吮起她根本无法完全含住的巨大。
『该死,你这小假正经……』兰斯一阵低吼,摆动臀部;黑恕容将他的巨大含得更多、更深,她腿心深处因此更加泛滥地涌出花液,花穴空虚得都疼痛了。
灭顶的快感让兰斯释放了男性的热流,黑恕容恍惚着,下腹问未被满足的欲望让她渴望他的一切,想也没想地就将嘴里的腥热吞进喉咙呈。
『天……』兰斯推开她,黑恕容一脸恍惚,跪跌在地上,意识到自己方才有多淫荡,立刻一脸的泣然欲泣。
兰斯半跪下身来吻她,『别哭,宝贝,先站起来。
』『不要。
』她像闹别扭的小女孩,獗嘴。
兰斯伸手探向她半开的腿心间,又是一阵揉再,『乖,起来让我疼你。
』黑恕容抓住他的手,一阵娇吟,『嗯……不……』『不要吗?你好湿啊,真的不要?』他沾满花液的手指,往黑恕容花穴里探进一根,来回抽插。
『啊……』兰斯近乎粗鲁地扳开她双腿,晶莹的花液几乎把地毯都弄湿了。
『不要。
』好羞人啊!黑恕容双手遮脸,没看见兰斯俯下身,她的双腿被扳得更开。
明明感到羞耻,那样的动作好野蛮、好丑陋,可是一股与羞耻背道而驰的奇妙快感,让她没有抗拒兰斯的摆弄。
她的双腿曲起,上背靠在墙上,爱液泛滥的私处完全袒露在兰斯眼前。
『这叫礼尚往来。
』才听兰斯这么说完,黑恕容便感觉到湿热的压迫感在她花穴处徘徊,属于情欲的湿润声响再次响起。
黑恕容睁开眼,几乎不敢相信兰斯竟然这么做!他含住那饱满的花蒂,吸吮着。
『不要……』磨人的快感狠狠冲向四肢百骸,她几乎全身乏力了。
兰斯不理会她,舌头拍打着漾着一层水光的花穴,黑恕容再也压抑不住地抱住他的头颅,腰部放荡地扭动着。
他们这样简直像野兽一样!黑恕容明白,可是却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啊……还要……』没有被满足,却持续地被挑逗着,黑恕容好几次都认为她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
快感来得恼人又猛烈,他的舌头甚至还在花穴中来回。
高潮之后的黑恕容失神地躺在地毯上,双腿仍然羞耻地大开,大腿内侧和花心处一片湿亮,看得兰斯胯问的男一|生立刻变得又热又硬。
他脱下全身的衣物.甚至是她身上的,就这么让平日矛夸持又保守的女人赤裸地躺在地毯上,迫不及待地趁她恍神的当儿,伏在她身上,吸吮起那对诱人的雪乳。
『嗯……』胸前的挑逗让黑怒容平息的欲火再次点燃。
兰斯移动身体向前,拾高她的双腿放在他的肩膀两侧,紧接着抬高她的臀部,紧要一听,便进入了他,立刻以最野蛮的激情需索桌他的身体。
后来,黑怒容几乎不敢相信,他们两像发售的野兽,在门边就忘情的坐起来,而且还不止一次,从门前到大厅的地毯上,几乎都存他们狂野的做爱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