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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锁的第二十四章内容

2025-03-29 09:42:24

韩轻嗣到底不是江颜逸的对手。

青雪剑被噬魂挑飞,与此同时他的穴道被迅速点住,江颜逸以特制的精魂索将他捆了起来。

精魂索以特制材料炼成,坚固无匹,越挣扎则捆缚越紧,韩轻嗣集中内力也难以将其震开。

韩轻嗣如发狂的野兽一般,不断用内力冲着自己被封的穴道,怒火熊熊的双目狠狠盯着江颜逸,似要将他点燃。

江颜逸已累极了,抱住韩轻嗣,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中,安抚地捋着他的背脊:子凡,子凡……你忍一忍……韩轻嗣剧烈地喘息着,如何也冲不开穴道,却使浑身更加火热,每一滴血液将将沸腾。

江颜逸感知到掌心下的皮肤变得愈来愈热,叹了口气,冰凉的唇贴着他颈侧轻吻,安抚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屈起拇指,往韩轻嗣两肩上的云门、中府穴上一撞,只听韩轻嗣一声低吼,终于疲软了下来。

江颜逸浑身是伤,已无力将他抱起离开,从怀中掏出两枚伤药吞下,运功调息了一阵,抱着韩轻嗣疲倦地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颜逸被身边的响动惊醒。

韩轻嗣已自行冲开了穴道,剧烈挣扎不止。

然而精魂索在他的挣扎下越缚越紧,几乎勒入皮肉中。

江颜逸先是一喜,看了看天色:你这么快便将穴道冲开了!他再度封住韩轻嗣的穴道,与上一次封的却不同。

他将精魂索松开些许,沿着韩轻嗣的眼皮一路吻至锁骨:等你能自行将真气打通全身经脉,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能点你的穴了。

虽然苦了些,你再忍忍。

韩轻嗣火红的双眸中只余愤怒。

江颜逸尝试运气,觉身体已舒服了许多,便向林中吹了声口哨。

不一会儿,一匹白色的骏马从林间跑了出来。

江颜逸将韩轻嗣抱上马,自己翻坐到他身后,将他搂在怀中:你走火入魔后功力可涨一倍,如今你和我已不相上下……只消用郝伍少的血替你镇住心火,你神智恢复后功力也不会再退。

韩轻嗣什么也听不懂,只晓得一味用真气冲撞着穴道,全身的皮肤再一次变得滚烫。

江颜逸诡谲一笑:你那小少爷只怕已想你入骨,苦了他这许多天,我们这便去寻他!两人策马疾驰,韩轻嗣如木桩一般杵在江颜逸怀中,浑身皮肤不断升温,几要将他灼伤。

江颜逸不退反进,将他搂得更紧:我知道你难受……再忍几日,从此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两人的皮肤都被沸腾的热血炙得通红,马行过一处溪流,江颜逸突然抱着韩轻嗣飞起,直直跃入河中。

冰凉的溪水镇定了几要被灼伤的皮肤。

布料浸了水,贴合在身上,勾勒出韩轻嗣肌肉紧实的身体。

江颜逸面对面搂着他,两人下身贴合,他清楚地感知着韩轻嗣下身的火热,并被那温度感染,自己的孽|根也不由挺立了起来。

江颜逸呼吸变得急促,他旋身用股缝去磨蹭韩轻嗣蓬勃的下|体,扭着脖子亲吻韩轻嗣的嘴唇,伸舌细细勾勒着他唇际的形状。

韩轻嗣张嘴,本能地去咬江颜逸的舌头,却被他灵巧地避了过去。

江颜逸奸猾一笑,似是发现了新的乐趣,不断以灵巧的舌尖挑逗着韩轻嗣,一边又躲避着他的进攻。

他渐觉得趣,身前渗出透明的淫|液,后|穴仅靠摩擦已不得满足,迫不及待想要吞入韩轻嗣巨大的火热。

江颜逸双目迷离,已十载不曾有这样的情动,积压的太久,喷薄得便越发强烈,快感几要令他窒息。

江颜逸如饿狼扑食一般去接韩轻嗣的绔裤,手刚触上腰带,却被韩轻嗣猛地用肩膀撞开了。

他一怔,不似第一次的欢欣,却有些失落:你这么快又冲开了吗……他叹了口气,重新封住韩轻嗣身上的三处大穴。

然而受了此事影响,江颜逸不再性急,情潮逐渐退却,仅仅是搂着韩轻嗣温存地厮磨了一阵,便抱着他上岸,重新上马出发了。

两人奔行一阵,到了子夜时分,天地间阳气沉降阴气勃发,韩轻嗣的心火暂时得到控制。

他的眸色在火红与漆黑间转换不断,依稀认出江颜逸,艰难地问道:怎么……回事……江颜逸妖媚惑众的脸在他眼前忽隐忽现,唇齿翕张:你走火入魔……我带你去找郝伍少……韩轻嗣神情迷茫:他……在哪……江颜逸不答,只是吻了吻他的额头:以后你功力大涨,适应之后加以掌控,天下再无你的对手……韩轻嗣依旧茫然。

江颜逸眸中蕴满了水汽,神色凄迷,手指带着绝望的力度在韩轻肆脸上游走,勾勒着他五官的形状:十年前我已失去了一次,这一回我决不能再让你离开我……韩轻嗣似懂非懂,火红的瞳色在漆黑的夜色中显得尤为诡异。

他喃喃道:好……江颜逸微笑。

伍……少……江颜逸呼吸一滞,笑容僵在脸上,眼中的愤怒与绝望燃起一把火,险险将他自己灼伤。

许久之后,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手掌温柔地抚摸着韩轻嗣的长发:你喜欢他吗?韩轻嗣喃喃道:喜……欢?我不……懂……江颜逸苦笑,轻轻摇头:你真傻……你不懂自己的心,我是不是该高兴?不过不要紧,来日方长,我等着你慢慢将我放入心中……人身三百六十五个穴位、十二正经、十五络脉、奇经八脉,江颜逸每次封三个穴道与一段经脉,任韩轻嗣自行打通。

有精魂索的束缚,韩轻嗣两手被缚身后,纵是冲开了穴道,一时也难以自如行动。

每每韩轻嗣最为狂躁之时,江颜逸便亲吻他的睫毛,一路顺着吻下至脖颈,柔语轻言地安慰他。

伊始无用,然而次数多了,韩轻嗣竟能在他的安抚下平静不少。

每日子时,韩轻嗣能暂时恢复些许神智,江颜逸便陪着他说话,韩轻嗣问什么他便答什么。

第十日晚,两人宿于一处山洞。

韩轻嗣突然问道:叔父……向卞安学习石阵……江颜逸颌首:怎了?韩轻嗣断断续续道:叔父……也学……各门武功……江颜逸微笑道:是啊,韩门受心法秘籍所限,每代皆是如此。

那些名门正派称韩门为贼门,那又如何?防不住贼便莫要怪人。

韩轻嗣神情迷惑:江湖传闻……韩诩之只靠青雪剑法……江颜逸怔了怔,双眼清亮澄澈,笑道:是啊……诩之之所以被称作武学奇才,因为你们学的是骨,他学的是神。

韩轻嗣眸色转换不断,神情茫然:骨……神……呵……江颜逸怅然道:你虽已难得,比他却还差了一点。

他站起身眺望远方,喃喃道:子凡……你再忍一日,最后一日……韩轻嗣微微动了动,喃喃道:疼……他全身只余最后四处大穴未通,方才刚打通了第三百六十一个穴道与最后一条经络,一身汗水打湿了衣衫。

江颜逸始终不曾解开过精魂索,他维持一个姿势被捆了十几日,肌肉早已僵化不堪。

江颜逸犹豫了片刻,并未封住他最后几处大穴,弯下身替他将精魂索松开些:好些了没?韩轻嗣试着动了动,能活动的幅度极小,依旧十分难受:不……酸、疼……江颜逸迟疑了许久,终于狠下心,将精魂索彻底解开,丢到一旁。

他手指有力地按压着韩轻嗣酸麻处,指尖内力流淌,舒服得韩轻嗣哼了一声,惬意地阖上眼。

江颜逸手上按摩不停,眼睛却盯着韩轻肆的脸,见他浓密的睫毛颤动不止,不由心念一动,低头吻上韩轻嗣的唇。

韩轻嗣嘴唇明显一颤,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

然而他虽未迎合,却也不曾拒绝。

江颜逸试探地撬开他的齿关,灵活地挑逗着韩轻嗣的舌。

韩轻嗣微微合上齿关,试图将江颜逸挤出去,却并未用力。

舌头又不停回缩躲闪,却是避无可避,嘴角因合不拢而缓缓淌下涎水。

----------------江颜逸的呼吸逐渐粗重。

他解开韩轻嗣的外袍,一把将他裤子扯了下来。

韩轻嗣神情慌张,肢体还在酸麻中缓不过来,吃力地抵抗着江颜逸的进攻。

江颜逸轻笑道:你还未尝过此道罢?韩轻嗣血红的眸色变得晦暗。

江颜逸想了想,到底不敢头一回便太过激烈,况且自己的甫道十年未纳人,恐怕也早已羞涩,又不能指望韩轻嗣能耐心地加以探索扩展,故放弃了媾和的念头。

他弯下身,扶住韩轻嗣半昂头的孽|根:试试这滋味罢,你会喜欢的。

韩轻嗣因走火入魔的缘故,浑身阳气极甚,下身本就半软不硬地挺听着,不经江颜逸几下抚慰便已火热硬烫。

江颜逸粲然一笑,低下头含住他的前端,挑弄吞吐起来。

韩轻嗣哪里受过这般销魂的滋味,呼吸骤然粗重起来,伸手扯住江颜逸的头发,试图将他拉开。

江颜逸不由分说地扣住他的手腕,嘴上动作更加卖力。

韩轻嗣眸色转换更快,瞬息数变,声音沙哑:你……江颜逸卖力地吞吐着,舌头抵住他的沟回处摩擦。

江颜逸扣住韩轻嗣手腕的手逐渐松了。

韩轻嗣嘴唇哆嗦不止,再一次伸手扣住江颜逸的头,却不是将他向外扯,而是用力向自己身下按去。

江颜逸心情大悦,便是一下一下深入喉中的巨物弄得他欲吐,却更加主动地深入着,恨不得将韩轻嗣连根吞下。

片刻后,韩轻嗣一个哆嗦,泄在他喉中。

初次的精水浓稠粘腻,且数量十足,江颜逸却一滴不拉地咽了下去,妖冶的脸上因情|欲而染上一层粉红,显得更加妩媚。

韩轻嗣释放过后,眸色深沉,双目半睁半闭着,江颜逸几乎辨不出颜色。

他缓缓闭上眼,困倦不已,不消片刻呼吸已趋平缓。

他睡颜静谧乖巧,失了往日的傲然不羁,由狮子变作乖巧的幼猫。

江颜逸轻笑,温柔地抚弄着他的长发:好好睡一觉罢。

等你再醒过来,一切都好了。

清晨,韩轻嗣依旧沉睡,江颜逸封住他三处大穴,扭头走出了山洞。

---------------------------分来分去希望大家不晕-----------------------------郝伍少醒来时,视线朦胧,精神恍惚。

他顶着一双熊猫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迷迷瞪瞪看了白蔚半晌,方才惊讶地回过神来:白姑娘?!花乐醉呢?!白蔚淡然道:逃了。

郝伍少:……因阳气消耗过度,郝伍少精神极差,难以集中精力想事情,故对于这件事他仅仅是噢了一声,并无过激反应。

白蔚半跪着盯了他一阵,神情高深莫测,缓缓站起身,自言自语道:接下来又该将你藏到哪去……郝伍少神情痴呆、眼神空洞地对她一笑:把我送回轻嗣身边好不好?白蔚眯起眼,看着他憔悴的模样,并没有一口否决,只是说:那是让你去送死。

郝伍少坚定地摇头:韩轻嗣会保护我的。

白蔚嗤笑反问:他打得过……顿了顿,却没有说出口。

过了片刻,白蔚再度蹲下,神情严肃地问道:你当真想回去?哪怕韩轻嗣爱上别人,哪怕你会死?郝伍少眉毛一扬,失焦的眼睛里聚起点点光芒:他敢!白蔚垂眼一笑,忽而生出些好奇心:你和他进展到哪一步了?郝伍少脸色微红,心虚地撇开眼,嘴硬道:他早就是少爷的人了!噢?白蔚微诧:是你居上?那倒不错。

郝伍少不自然地咳了两声,道:那当然!老子是少爷!白蔚笑得煞是温柔。

须臾,郝伍少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送我回去,好不好?白蔚眯起眼,伸手轻抚他披散的长发:我说过,你去是送死。

郝伍少问道:要杀我的,是江颜逸么?白蔚微蹙眉,冷然道:我劝你什么都不知道比较好。

郝伍少有些恼怒,这日脑子又不太好使,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你既然不是我娘,管我死活做什么?!话一出口,郝伍少与白蔚同时一怔,双双变了脸色。

白蔚冷冷地站起身,张口欲言,却又吞了下去,转而道:上天既然让你活到如今,便是你命不该绝。

你就当我吃撑了帮你一把。

郝伍少双眉拧紧:谁要你吃饱了多管闲事!你把我一个人关在石洞中,我险些被鳄鱼吃了,这也是帮我不成?白蔚冷哼:谁教你乱跑!两人间硝烟弥漫,剑拔弩张之势已开,郝伍少积郁许久的委屈终于爆发出来:你最好真的不是我娘!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娘真是上辈子修来的孽债!韩轻嗣迟早会找来,到时候新仇旧恨一起清算,哼!白蔚勃然大怒,抬手欲煽,却始终下不了手。

她缓缓将手放下:你的侍卫不是我的对手。

早知我上回便不该手软放了他,如今你跪在坟前哭,就不会这么不知死活!郝伍少蹙眉:你和星宿宫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让轻嗣去找星宿宫宫主?那人与韩家有仇么?仇?白蔚冷笑:是啊,深得很。

韩门五十几条人命,你说这仇够不够深?郝伍少骤然瞪圆了眼睛:你说什么?!韩门?!韩门不是你领蚀狐门子弟屠的吗?!白蔚环胸,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我纵是有这心,却也没这本事。

只一个韩诩之,我便不是他的对手。

郝伍少只觉天旋地转:你……星宿宫宫主到底是什么人?他要害轻嗣?为什么轻嗣说是你杀了他的家人……面对连串的问题,白蔚苦笑着弯了弯嘴角,弯腰将郝伍少的额发撩起:对,他的家人是我杀的,那是他亲眼所见,自然错不了。

你可曾听见你那朋友说,我也不过是他的一条狗……他不便亲自动手,又要给那人一个理由,才会派我去屠韩门……郝伍少失神地望着白蔚:‘他’到底是谁?你们都知道,却又都不说……他为什么要杀轻嗣的家人,轻嗣现在是不是很危险……白蔚摇头:你要关心你那侍卫,倒不如关心你自己。

她苦笑,哈,韩子凡与韩诩之长得实在是相像,也难怪当初他那么介怀……那天韩子凡出现在逍遥派,我是为他的相貌错了神才会被他砍伤……我想,那么一张脸出现在他面前,他岂不是会发疯?那时如果韩子凡知道了真相要杀他……哈哈哈哈,实在是精彩……白蔚越笑越凄迷,眼中竟已蕴了水汽。

她扳起郝伍少的下颌,有些痴狂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你信不信,当初我就是为了要见这一幕才刻意放了韩子凡……我等这一日等了太久……郝伍少被她吓到,用力去拽开她的手,却是纹丝不动:你……‘他’是不是江颜逸?!郝伍少并不笨,江颜逸与韩诩之的韵事他已听闻一二,再者江颜逸行事诡异,早已让他生了疑心。

白蔚癫狂敛起,缓缓回过神,松开郝伍少的下巴,抬袖揩去泪水,又恢复了冷漠的模样: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不过一枚鸡卵,境况多危,还是想想你自己罢!她抓起郝伍少的胳膊,起身向外走:我带你换个地……话至一半,白蔚戛然而止。

郝伍少抬起头,却见江颜逸懒懒地倚在洞口,正笑意盈盈地望着二人:怎不说下去了?你何不告诉他呢?反正……江颜逸啧了两声,失望地看着白蔚,反正,他活不久了!白蔚手脚发凉,握住伍少胳膊的手紧紧不放。

江颜逸缓步上前,一双欺世的媚眼勾人心魄:原来当年你是故意放了子凡……如此说来,是我该谢谢你了。

白蔚。

番外之 但为君故番外当初郝伍少用血替花乐醉解了锁心蛊、炎雪蛊及各类大毒小毒无数,花乐醉为感激郝伍少,答应替他做一件事。

然而想了许久,郝伍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事情是韩轻嗣办不到的,要让花乐醉去办。

苦思冥想之下,郝伍少骤然想起一件难以启齿的私事,于是问花乐醉讨了一包药——欲仙|欲死精尽人亡散。

至于是什么难以启齿的私事,无非是韩轻嗣在房中太过冷淡、常常视郝伍少的主动诱惑为无物、除一开始的特殊情况外韩轻嗣再也不曾做过雌伏一方等等,此类话暂且按下不表也罢。

花乐醉听说之后异常大方,除了数包欲仙|欲死精尽人亡散外,另附赠各类春|药数十余种,药效一一写在纸上一并交给郝伍少,任君选择,如不满意,包换不退。

郝伍少偷偷摸摸躲起来对着长长说明单研究了一整日,剔除药效太强伤身的数种,又撇开药效太弱可以自行解决的数种,终于在余下的药物中挑了一包名字朴素的媚情散。

花乐醉笔书:媚情散效用:服用后半盏茶的时间内见效。

服用者筋骨舒软,后\\穴可自行分泌润滑液体,滋味销魂。

禁忌:小量怡情,大量伤身。

解法:做雌伏一方与人媾和。

切记,一日之内必须解!郝伍少读一遍乐一遍,将标着媚情散的药包挑出来,揣在怀中□不止。

第二日,郝伍少因过度兴奋而顶着熊猫眼,难得勤奋地跑到厨房中替韩轻嗣泡了杯加了料的茶,端到他的门口。

然而郝伍少到底是个聪明人,若是如此殷勤主动难免韩轻嗣不疑心。

他在门口徘徊了一周,将放茶水的盘子递给下人张小三,拖他将茶水端了进去。

而后郝伍少假作事不关己地跟了进去,发觉韩轻嗣正在研读七侠门的经脉修复术——自他被江颜逸废了一身内功后,每日大多时间都用在了研究各种号称能恢复内功的江湖秘术上了。

虽然郝伍少并不介意韩轻嗣有没有武功,甚至若是他只是一个寻常人,或许郝伍少还更开心一些。

然而眼见韩轻嗣自己如此在意,他也真心希望韩轻嗣能再度变得武功无匹。

郝伍少走进屋,替韩轻嗣斟了杯茶,挤在他身后的空隙处坐下,环着他的腰将下巴搁在他颈窝:休息一下罢。

韩轻嗣推开书卷,揉了揉睛明穴,低低嗯了一声。

郝伍少将茶杯扯到韩轻嗣面前,强忍住笑意,故作关心地问道:渴吗?韩轻嗣不疑有他,端起茶饮了数口,这才将茶碗放到一旁。

郝伍少紧张地看着韩轻嗣将一口口茶水咽下,双眼几要射出吃人的光彩。

韩轻嗣饮完茶抬头瞥了他一眼,察觉到郝伍少来不及敛起的兴奋,奇怪道:你怎了?郝伍少连连摇头:没!他越欲盖弥彰,韩轻嗣便愈发疑心,沉下脸道:说!郝伍少被他淫威慑得身形一僵,险些就要坦白从宽,然而吞了口唾沫,掐着自己大腿嘴硬道:说什么?韩轻嗣狭起眼,盯了他片刻,大约是郝伍少装傻太过成功,韩轻嗣只是盯了他片刻又回过头继续翻看《经脉修复术》。

郝伍少静静地坐在他身后,心中紧张不已,口干舌燥。

两人都不说话,沙沙的翻书声与郝伍少吞咽唾沫的声音在静谧的室内显得尤为清晰。

韩轻嗣突然按下书,扭头看向郝伍少,吓得正在筹划后事的伍少一个激灵,险些叫了出来。

韩轻嗣不悦:你到底干了什么?郝伍少神情惊讶的夸张:什么?韩轻嗣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惊得郝伍少险些跳了起来。

心跳。

郝伍少一怔:什么心跳?韩轻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心跳很响。

……郝伍少掐算着时辰差不多了,遂赔笑问道:轻嗣,你现在可有什么感觉?韩轻嗣防备地上下打量着他:什么感觉?你还是老实交代你干了什么比较好。

郝伍少嘟嘴:我便是真做了什么,你耐我何?韩轻嗣难得被他顶撞,眉毛一挑,冷冷地瞪他:说出来我让你死得痛快些。

郝伍少嘿嘿一笑,表情无比淫|荡,惹得韩轻嗣真想一拳揍上去,却又舍不得:一会儿你求着我让你死得痛快些还差不多。

哟呵!韩轻嗣气得发笑:很好!长进了!郝伍少仗着有媚情散撑腰,胆子无比的大,一手勾起韩轻嗣的下颌,伸舌舔了舔他的嘴唇,淫|笑道:叫一声夫君,我一会儿便给你个痛快。

韩轻嗣冷笑:夫君?郝伍少无比痛快地应道:哎!韩轻嗣表情一冷,撑着几案站起,一手夹住郝伍少的腰向外扯:今日带你去试试从锦绣望楼跳下的感觉罢。

——内功虽没了,轻功还是使的出的。

郝伍少一把扯著他:我劝你现在不要出门比较,不然一会儿野合,我是无所谓,只怕你面子受不住。

韩轻嗣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你在茶中动了手脚?!郝伍少点点头,大大方方地承认:媚情散。

韩轻嗣早已觉得有些燥热,只是他并未多想。

听郝伍少如此一说,不由大怒:这种玩意哪里来的!郝伍少眨眨眼:花乐醉给的。

韩轻嗣冷哼:你还和他往来!早就交代过你离他远一点!郝伍少敷衍地笑了笑,搂着韩轻嗣的腰,带着他向席子上倒:轻嗣~~韩轻嗣冷哼。

郝伍少试探地扯了扯他的衣带,见韩轻嗣没有拒绝,便大着胆子替他将宽松的外袍脱下——韩轻嗣平日在家中,只随意着了件常服,连里衫都不穿,郝伍少这一扒就让他春光大泄。

韩轻嗣冷冷道:你有没有想过后果?郝伍少委屈地瘪嘴:要不是你……我至于用这种手段吗?大不了,以后让你做回来就是!少爷我求之不得!韩轻嗣用鼻息哼了一声,仿佛听了什么笑话:做回来?他道:你可知我为什么喝下那杯茶?郝伍少一怔:为什么?韩轻嗣眯起眼,神色不悦:因为这是在家中,因为是你给我斟的茶。

今日你这般行事,我寒了心也便罢了,不会当真将你如何。

你自己思量后果。

郝伍少一怔,手上的动作不由僵了。

因为不够信任的缘故使情人分隔,江颜逸与韩诩之活生生的例子就摆在眼前,量他也不敢轻易重蹈覆辙。

郝伍少又急又委屈,瘪着嘴可怜兮兮地认错:你、你别生我气,我错了、错了还不成么!韩轻嗣冷冷撇开眼,毫不心软。

媚情散的作用逐渐见效,韩轻嗣的脸色上粉,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

郝伍少手忙脚乱地替他掩上衣襟:我、我不做了。

你千万别生气,呜……我不是故意的……韩轻嗣怒斥:蠢货!现在怎么办!解药呢!郝伍少挠挠头:花、花乐醉说,解药就是做雌伏一方和人媾和……韩轻嗣深吸了一口气,气得声音都变了调:一定要是雌伏一方?郝伍少可怜兮兮地点头,不敢说花乐醉给了自己一堆淫药,是自己选择了媚情散。

韩轻嗣的手不由搭上胸口,将自己的衣襟扯开些许:快想办法!郝伍少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无措地站在一旁:我可以帮你……他被韩轻嗣一瞪,连忙摆手道,当然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帮你找根黄瓜……呃,丝瓜也可以。

韩轻嗣气得险些昏厥,狠狠一把扯住郝伍少的衣襟,将他拉扯了下来,翻身压在身下,双眸闪着出离愤怒的光芒,咬牙切齿道:你、完、蛋、了!!!郝伍少举手示弱,眼中储满了水光:我真的知道错了,呜……韩轻嗣深深叹了口气,摁着他的头发,狠狠吻下!这一吻缠绵悱恻,两人舌尖你来我往地推弄,韩轻嗣狠狠舔舐着郝伍少的上颌敏感处,又将他的舌头吸过来,似要恶狠狠地吞下。

两人呼吸都粗重了起来,韩轻嗣在药效的作用下更是全身泛红,媚眼迷离。

郝伍少颤抖地征求着意见:这一次……让我帮你解毒……好不好?韩轻嗣再次叹气,不由分说地压着他:躺好!郝伍少乖乖挺尸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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