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025-03-29 09:53:21

非娶不可:陈毓华乍冷还暖   陈毓华:怪怪的气候,白天像火炉,晚上一场雨下来,睡觉时一不小心就感冒了。

回头一看,写这套古代书(虽然不算套啦)居然耗了大半年,眼看都要近中秋了,这算毅力吗?干笑。

布紫阳这本算外传。

当初在写布小春的时候就打算写他了,总算无误,把他生了出来。

没有着墨太多他的邪佞,老觉得他半生凄惨,实在也够了,所以,很点到为止。

不过,接下来大概要断粮了,脑袋空空如也。

一空空好几天,空空空到现在,还是掏不出所以然来,这样交过去大概不可能,这篇杂记就只好应付着给了,不然要怎办?唉,像我这种活得没目标、少目的的人大概真是不多,这种叫蠹虫,只会咬书,叫米虫,只会吃饭,没什么回收利用价值,对人间用处实在不大。

不过虽说用处不大,下半辈子的志向倒是很早就立定,那就是用力的学习玩耍,人一辈子都不知道玩耍为什么,好像也太扯了。

实在不知道要拉咧什么,睡午觉去,明天再说吧!把这东西写成像周记,也算破纪录了。

几日过去~~大头华仍在时装与古装的缝隙中挣扎。

不要鸟我啦……楔子:他很小,小小的手甚至拿不动沉铁打造的匕首。

拿不动,咬着牙用长布缠了又缠,除非手断,要不然那把短剑绝不可能离开他掌心。

苦练的招式晦涩艰难,他稍一迟疑,暗中一条黑黝黝的鞭子随即无情的甩了出来。

那鞭在肉体上面的声响很沉,那痛,入了骨髓。

起初,他还会嚎叫,可是换来的是更加冷酷,没头没脑的鞭打,皮开肉绽、遍体鳞伤是家常便饭。

黑暗的密室什么都没有,只见一支经年燃烧着浓浊臭气的牛油火把,一堆睡觉用的干稻草,他分不清日夜,分不清春夏秋冬,甚至从来没洗过澡。

三餐是从铁栅栏外丢进来的一个大碗,里头放了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碎骨头、窝窝头、地瓜皮或是芋头块。

他没有选择的自由,不吃,只有等着饿死。

他被当成什么养着?日子久了,连他自己都模糊了。

心思忽地飘远,似能看穿他心思的荆棘鞭如同毒蛇狠辣的勒住他的脖子,力道之大差点将他勒死。

义父稍不如意就打他出气,这不是头一回,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捱打的痛苦教训教会他即使把牙关咬断也不能示弱,不能掉一滴软弱的眼泪。

有那么一回,他饿到全然没有力气了,那条乌金的鞭子还不停的从头顶、肩膀、甚至胯下打了来,他知道自己就要死了。

既然要死,又何必继续委屈的饱受这老人的无情凌虐?他反击了回去,割断喂在身上的那条长鞭,趁着老人惊愕的同时欺身飞扑——匕首见了血。

他想这次死定了!破天荒的,他不只没受到任何处罚,从那以后,大碗里的馊食多了一块平常人家就算年节也不容易吃到的肉。

老人依旧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经常整得他死去活来,可是这样的残酷让他改头换面,学到终生受用不尽的教训——那就是想活下去就要离开这里,想离开这里,就得杀了这魔人,要杀掉这恶人,那么,他必须变强,比谁都要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