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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2025-03-29 09:59:07

话说小非终於还是受不了我的软泡硬磨,最後答应让我去花园了。

但是,他却不让我走树林和花圃旁边那条路,只让我走临湖那条。

我呢,虽然非常兴奋,但也还是带著一点不安的心情。

我在祈祷我的好运,不会发生这个小少爷身上发生过的事。

我和小非慢慢地向外走,离开我住的地方,出了小园的门口,已经是一池碧绿的湖水回绕,湖的两边有柔柔的垂柳迎风。

一条弯弯的水榭从湖面穿过,在水榭上凭栏而望,远处有假山竹林,山石嶙峋,竹林带翠,走过水榭,是一条回廊,回廊蜿蜒如带,廊中的漏窗把园林内外山山水水融为一体。

人在其中,如同画中游。

面对如此美景,让我的心情一下子就轻松起来。

我拖著步子,慢条斯理地走。

现代的苏州园林比起这个园子,只怕也是小巫见大巫了。

据小非说,这只不过是整个府里最小的一个园子罢了。

走了大约半个锺,我口渴了,於是就叫小非拿些茶水点心来。

小非施展轻功走了。

我坐在湖中间的亭子上,望著一池的荷花,用手巾擦汗。

到目前为止,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呀。

看来不会有什麽事的。

我要多看几个园子。

不过古代真不方便,也没有自动售货机,也没有瓶装水,而且,依我看,这府里地方这麽大,他们去个洗手间大约都要走个五到十分锺的,对於我这样的懒人,真是太不人道了。

没有抽水马桶,没有按摩浴缸。

什麽现代生活必需的东西都没有。

小非会功夫,所以他用轻功去拿茶水和点心倒也没有用太久的时间,在我发呆了一会儿,他就回来了,带回了热茶和点心。

我跟小非坐在亭子里闲聊。

我要了解这个小少爷的那些往事,当然也包括以前小少爷发病的情形。

小非在确信我的确是全忘记了,才不情愿地告诉我。

在这个家里,按年纪大小,依次是老爷、表少爷、小少爷。

小少爷一向多病,而且胆小如鼠。

至於他们的父母,实在是喜欢游玩的一对夫妇,自从老爷十岁那年,他们结伴出游,老爷和表少爷就再也没看到过他们,只是每年都来几封信问问家里的情形。

小非喝了一口茶,然後轻轻说道:别看老爷年纪轻,老爷在全国各地都开了商号,是个大忙人,表少爷是天下闻名的神医,但是却一直都医不好小少爷的病。

小少爷的病是非常奇怪的。

在小少爷十七岁那年,有一天进园子里看花,回到屋里时,小非发现小少爷的手破了一块皮,而且流血了。

正好老爷过来找小少爷,老爷就用嘴吸出小少爷手上破皮处的泥土和花刺,然後把小少爷的手包扎好。

当晚,小少爷就发病了。

小少爷当时住在老爷旁边的院子。

小少爷临睡的时候,突然难受得尖叫不已,小非很害怕,不知道怎麽办,就找来老爷和表少爷。

表少爷和老爷来了以後,只见小少爷的脸和手脚都有淡淡的绿气,皮肤摸上去却是滚烫,连一向号称神医的表少爷也查不出是什麽病,老爷怀疑是小少爷的手被花刺破中了毒。

小少爷一直叫著好热,好热!老爷和表少爷急得团团转没有办法。

小少爷开始撕衣服,要脱衣服,老爷见了,就上前帮小少爷脱,小少爷一碰到老爷的手,马上抓住不放,拉著老爷的手摸自已的身体。

老爷叫小非拿冰水来,给小少爷降温,小非施展轻功,用最快的速度,把冰水拿回来了。

回来时,只见老爷已经帮小少爷把衣服都脱下来了。

表少爷站在屋里转圈圈,在想这是什麽毒,这麽怪这麽地厉害。

小少爷的衣服都脱光了以後,只见全身都是淡绿色,真吓人啊。

小少爷拉著老爷的手就往自已的小穴里塞。

老爷是经常大江南北到处走的人,见到这个阵式,还有什麽不明白的,因为是自已的亲弟弟,为了救弟弟,管不了那麽多了,按著小少爷的要求,把手指插进了小少爷的小穴里抽插起来。

小少爷一会儿就到达了高峰,白浊泄了老爷一手。

小非说到这儿时,脸红了。

我用眼神鼓励他继续说。

我一定要了解整个事情,才好想出应对的办法。

小非红著脸接著往下说:当时小少爷看上去好象是好了一点了,身上的绿气稍稍退了一些。

老爷拿冰水湿了巾子给小少爷擦身。

但是,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小少爷又叫起来了,而且身上的绿气比刚开始时还重。

老爷又用手去帮小少爷抽插小穴,可是这回却一点用也没有,老爷实在没办法,只好把自已的下裳脱了,把坚挺套弄硬了以後,插进了小少爷的小穴,可怜老爷从来都没抱过男人,而且还是自已的弟弟,直羞得脸象茄子似的。

小非一边说,一边羞得头都低了下来。

小非的脸好红啊,跟茄子也没差啊,呵呵。

我摸摸自已的脸,也是热热的,大约也红了吧。

真是的,又不是我,是那个小少爷嘛,我干吗不好意思。

我推推小非,让他接著说。

小非耐著羞意,接著说道:老爷一直在小少爷的体内抽插,直到小少爷泄了为止,小少爷泄了七次了。

身上的绿气才淡了那麽一点儿。

而老爷却已经不能了。

於是老爷求表少爷帮忙,表少爷开始不肯,但是後来,小少爷脸上绿得跟菜一样,身上烧得实在不行,表少爷就代替老爷治小少爷啦。

喔,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小非不让我走树林和花圃那条路,是怕我碰到花草再发病啊。

那後来表少爷治了几次啊?我问小非,小非低著头说:表少爷帮小少爷做了四次,小少爷就晕过去了。

小少爷身上的绿气就没了。

那後来的发病又是怎麽回事呢?我问小非。

後来啊,实在是一言难尽啊。

以後再慢慢说给小少爷听罢。

小非难过地对我说。

可能是很惨的情形罢,不然,小非干吗眼中含泪呢。

我不忍心问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