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地上哀怨不已。
自己在竹林里玩得一身泥土也就算了,现在在仆人面前,摔成那个样子,这还能看吗。
我的形象没了!那个仆役也醒目,马上就过来扶我。
其实不用他来扶的,不过,我实在太没面子了,所以趴在地上不想想来。
那仆役也没敢笑我,颠颠的跑上来扶起我,还帮我拍衣服上的尘土。
小少爷,没事吧,没受伤吧。
那个仆役长得一副老实样子,边拍尘边关切地问我。
没事!我没好气地不想理他。
呜……,我不要做欧阳峰第二!那太丑了,浪费了我现在英俊的外表。
我心里这样想著,就更急著想学武功了,我想,只要我学会了那些个技巧,就会飘飘然,潇潇洒洒地凌空而起,再轻轻如燕地落下,如同仙人一般,嗯,那可真棒。
低下头,我看一看自已,实在是灰头土脸的,於是就没有先吃饭,吩咐仆役取热水和浴桶来,让我先洗浴一番。
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有三个小仆役过来帮我穿衣和梳理头发,我问那个帮我穿衣的仆役:小非还没醒吗?回小少爷,小非他去了老爷那儿了。
那个帮我穿衣的仆役马上恭恭敬敬的回答。
啊,小非干吗不在我这儿,去老爷那儿干吗?我就觉得奇怪了。
回小少爷,听老爷那边的人说,好象是老爷病了,小非才急著过去看看的。
帮我梳头的那个仆役把话接过来回答。
什麽?我怎麽不知道?我吃了一惊,我从老爷那儿走出去的时候,他还好好的,怎麽才半天时间,人就病了呢。
回小少爷,听管家大哥说,好象是风寒,小人也不太清楚。
在我身後为我梳理头发的仆役回答道。
表少爷来看过了吗?我问。
表少爷好象还不知道呢。
那个为我穿衣的仆役回答。
通知表少爷了吗?我的衣服已经穿好了,头发也梳好了一半,低下头问那个帮我穿鞋的小仆役。
回小少爷,刚才我们才派人去找表少爷。
现在表少爷大约知道了吧。
怎麽这样?风寒?那个时而好色时而体贴的老爷居然病了。
我反而身体强壮得不得了。
我还是有点担心,晚饭胡乱吃了几口,就让他们撤了,让四个小僮提著灯,带我去老爷的院子,我要看看他去。
本来我是可以用轻功快快地奔去的,但是,我那轻功用的不应手,再说晚上我又不知道路,一不小心,说不定就跳到湖里去了。
我虽然会游泳,但是这里的湖里不知道有没有什麽吸血虫之类的,还是不要试了。
我前面走著两个小僮带路,旁边跟著两个小僮扶著我,他们还当我是那个弱柳扶风般的小少爷呢,可是我已经今非昔比了,不过,有人服侍的感觉也不错,我也没有拒绝,如果小非在,小非一定把服侍我的活全接过去了,哪能象现在左一个小美男,右一个小美男的,前後相拥的排场呢。
我催著前面的小僮走快点,我们一行五人,急急地向老爷的院子里走去。
才到老爷的院子里,就见一院子的仆役,走来走去的忙著,也不知在干什麽。
见我来了,就把我迎进屋里去了。
小少爷,老爷病得很重,快来看看他吧。
管家和小非围在老爷的床前,小非看见我进来,对我说道。
表少爷脸色发白地坐在床边给老爷把脉。
不就是风寒吗?在现代是伤风或感冒的意思吧。
这样的病能有多重?我走到床边,只见表少爷微合著眼,给老爷号脉,老爷一脸病容地躺著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