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冲出大门,陆西华的笑容仍挂在嘴边。
为什么来?陆西华问。
为了不让你一个人受苦。
莫凡回答。
你不怕吗?莫非陪我。
陆西华的笑意更浓,他眼中是满溢的深情。
我杀了塔斯教授……我陪你坐牢。
那好。
陆西华笑不可遏。
我是你的犯人了。
莫凡摇头,认真地回答他。
你是我的爱人。
莫凡……莫凡终于笑了,倏地冲上前,直接跳到他身上。
陆西华笑着抱紧了他,在四片唇吻合之前,莫凡仿若要让全世界知道般地喊出:我爱你!这么可爱的莫凡,教他怎能放手?陆西华忘情的吻他,吻得世界仿佛只剩他俩的存在,吻得速食店内稀落的客人全都傻眼的呆望窗外这一幕。
要看就看,我们就是相爱,怎样!这是莫凡现在的想法,是他最大的改变。
过去他是那样害怕被别人盯着看着,别人稍有不同的眼光就令他不知所措,他逃得够久了,他从未像现在如此快乐与自在。
爱使他勇敢,也让他找到自己。
纽约的夜,突然间美丽了起来……莫凡随他回到他的旅馆,陆西华拉开了窗帘,八楼高的视野并不算太辽阔,莫凡向外望去,心头仍浮上一股感动。
现在才发现纽约很美。
纽约不美,它丑陋的地方现在被夜色掩盖住了。
陆西华靠近他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胸膛。
其实,每个城市的夜景都很像……嗯!就像每个人基本上都无差异,不同的是心情。
莫凡回过身望着他。
所以你学心理。
我纯粹是好奇,这世界最值得研究的东西就是人心。
陆西华笑道。
你的研究结果呢?陆西华笑得有些邪气。
当初我花了一个月写了一篇报告,我说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正常人’,没有男人也没有女人,没有天才也没有智障,那只是医学上的术语,脱光了每个人都一样,解剖了每个人也一样,为什么一定要专溺着探讨有形的东西?真正的白痴就是拿别人当实验品的混球。
莫凡看着他,他似乎很偏激,却无法令人厌恶与反驳,透视了这世界,的确充满了病态的呻吟。
结果呢!陆西华笑道:我被丢进疯人院整整一年。
所以你现在选择在疗养院工作?或许吧。
那一年我被隔离起来,惟一接触的人就是每天送饭来给我的小黑人,我教他读书,跟他聊天,一年后,他申请到奖学金念州立大学。
那一年,你都在做什么?莫凡很心疼。
思考。
整整一年?嗯。
莫凡的眼很深沉,太多的感触他无法表达,他深深望着他,眼里尽是犹胜言语的深情。
缓缓地,他伸手褪去了陆西华的衣服,陆西华动也没动,只是任由他一件件褪去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
莫凡走到他身后,看见他身上深浅不一的伤痕,一道一道地烙印在他身体上,疼在他心口上……当他的指尖轻触到他的皮肤,他可以感觉到他微弱的轻颤。
陆西华,你再怎么坚强,也是个人,也有感情,也有痛觉……陆西华缓缓回过身,在刹那间惊见他眼中凝聚了满眶的泪,他心头狠狠一紧,连眉宇也不自觉一蹙。
你不是答应莫非不哭了。
我没哭……他饱含泪水的眸子璀璨得令人不敢逼视,那是一双浸水的美钻,荡漾着缱绻的深情与心疼。
这是……他一眨眼,泪水滚了下来,陆西华伸手呈接,点点落在他掌手里,是透骨的温暖,是晶莹的珍珠。
你流过的血,变成我的眼泪,你身上,我身上,都感觉得到痛……陆西华吻去他眼中含眶的热泪。
不痛,我一点都不痛。
痛都在我身上了。
我不会让你痛苦的。
不知怎地,莫凡脸红了,他含着泪红着脸的模样,纯真得像个圣洁的天使,美丽得像朵娇媚的玫瑰。
我改变主意了。
陆西华笑道。
莫凡不解其意的望着他。
我好像开始喜欢纽约了,我们多待几天吧。
我带你好好看看这城市。
莫凡笑了,他泛红的脸上仿佛有了光采,让陆西华忍不住眷恋地吻住他,忍不住紧紧拥他入怀中,忍不住吻遍他深深的爱恋。
这一夜的纽约城,比任何时候都来的浪漫。
???啪地一声,莫凡整个人跳开一步。
哇!惊喊了声,他还是没躲掉打翻的漆桶,白色颜料泼了他一身。
陆西华调好另一桶油漆走来,笑不可遏。
浪费,真浪费。
是梯子不稳。
莫凡瞪眼叫道。
窗外是冷冷的冬风,今天是平安夜的白日,他们决定把家里重新粉刷一次,布置成白色的耶诞节,晚上把神话的小朋友全带来开Party,明天的耶诞夜再到神话疯它一整晚。
白色的莫凡,真美。
陆西华伸手抹去他身上的油漆,冷不妨地往他脸上一抹。
莫凡气得大叫:洗不掉的啦!水性油漆,洗得掉的。
很臭哪!谁叫你笨,刷个油漆还会打翻。
陆西华笑得促狭。
我是药剂师,又不当油漆工。
莫凡不甘愿的顶嘴。
陆西华飞快地偷走了他一个吻,让他一时愣在原地,陆西华笑得十分迷人。
是,我未来伟大的医生,用不着这么急着穿上白色袍子吧?去洗个澡,墙壁交给我,耶诞树给你布置。
莫凡这才知道他在调侃他,不情愿的走入浴室。
陆西华叫住了他:莫凡。
他一回头,看见的永远是他的笑脸,像挂在耶诞树上晶亮的饰品那样闪烁动人。
好爱你。
这句话快变成他的口头禅了。
莫凡脸一红,他快被他溺爱坏了,在他面前任性,在他面前耍赖,在他面前……他真的很快乐。
你把我宠坏了。
我喜欢宠你。
你让我忘了之前那个我了。
忘了就好。
莫凡笑了。
我无法想象哪天会失去你。
不会有那一天的。
陆西华深情的看着他。
你失去的够多了,我会让你拥有全部。
莫凡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倏地冲向前,贴上他漾起笑意的嘴唇。
莫凡是团火,只是他从不曾自觉,从不知道自己可以燃烧,烧尽了彼此。
不行,再下去到晚上都弄不好。
陆西华搂着他笑道。
莫凡仰起头,他眼中有一抹挑衅,莫非似的热情,勾魂摄魄地引诱着陆西华的心跳。
我可没要怎么样,陆西华先生,是你想太多了。
陆西华大笑。
我想的事很单纯,就是……莫凡又封住了他的口,阻止他的疯狂举动,陆西华很疯狂,他向来怎么想就怎么做。
莫凡飞快地溜进浴室,清晰的听见门外他猖狂的笑声。
陆西华……怎么他也没想到,他会爱上一个撒旦般的男人,那样温柔、狂野又多情的撒旦呵!直到现在,他才觉得他真正在活着过生命。
莫非――你一定也很高兴吧!莫凡一走出浴室,立刻冷得发颤,他瞪大了眼。
冬天哪!你开冷气?这样干的快啊!陆西华已经把剩下一小面墙漆好了,他脱掉身上的毛衣直接套到莫凡身上,那股汹涌的暖意,立刻将他紧紧包围。
你会冷的。
我不怕冷。
陆西华笑道。
牵着他的手走到尚未布置的耶诞树旁坐了下来。
你看我找到什么?他抱出三本旧相本。
莫凡倚在他胸前,和他一起翻阅着相簿,那是他和莫非还是孩子的时候,爸妈为他们留下的成长纪录,那曾是很快乐很无邪的时光,他们的诞生,让爸妈成为世上最骄傲的父母。
他们没有任何烦恼,只需要接受赞美就够。
人不要长大多好……这是自然法则,人无法违逆。
莫凡喜欢听他说话,很有哲理,很有意境。
他一直带领着他成长。
我一直都觉得我跟莫非长得不像。
外表像不像其实一点意义都没有。
没错,但是人多数都看外表。
我不看外表。
陆西华笑道。
我知道,你例外,所以你一眼就看穿了我。
我有个想法。
陆西华摊开相簿笑道:耶诞树上的吊饰,全换成莫非的照片,把灯炮挂上去就好。
莫凡一愣。
看着陆西华抽出几张小莫非小莫凡的照片说:莫非会跟我们过第一个耶诞节。
莫非……莫凡望着几乎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照片。
如浪袭来的感伤淹没了他。
如果莫非还在的话多好,他一定很疯,耶诞节少了他,像耶诞树上少了灯光闪烁……陆西华一手环住他的肩膀,温柔地注视着他的眸子。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你一向都知道……莫凡垂下了头。
你还是那么多愁善感。
我努力在改……不用改。
陆西华轻轻吻了他的额头。
做你自己就好,至少你已经学会了不逃避。
嗯。
莫凡淡淡地笑了。
我也学会笑了。
我爱看你笑。
莫凡给了他他最爱的笑容。
陆西华温柔的笑着抚摸他的脸,好冰,冷气似乎开得太强了。
不要一直想着莫非,他并没有死。
如果我死了,他才算真正死了。
如果你死了,世界将会一片光明。
陆西华笑得优雅迷人。
莫凡皱起了眉,这是什么话啊?!因为你死了,撒旦也不会存在了。
陆西华笑得好深情,他紧紧地抱了他一下。
傻瓜,不准你再说死这个字了。
莫凡沉溺在梦似的幸福里,这就是爱了,很扎实的幸福,很纯粹的感动,但这就是爱了,没有掺杂任何杂质,只有他满满的爱而已,莫凡真的觉得幸福,好幸福……???翌年春天,阿芳结婚了,莫非也去世了半年,但没有人将他忘记,婚宴桌上,甚至还有他的名字与座位。
但是,莫凡却把莫非的名牌拿掉了,他直接坐在莫非的位子上,叫服务生把另一张椅子拿走。
新郎新娘来敬酒了,阿芳眼眶含泪。
莫凡却笑得那样真诚。
阿芳姐,莫非还在啊!阿芳美眸含泪带笑。
在这里。
莫凡按着自己的心口。
阿芳笑了,也按住自己的胸口。
嗯!在这里。
阿芳姐,你好美。
他由衷的说。
她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美的新娘。
其貌不扬,步入中年的李老板脸上有无比的骄傲与光彩。
我本来就美。
阿芳抹去了泪,笑得娇媚。
你美得让我想吻你。
陆西华笑道。
你连有夫之妇都想招惹。
阿芳瞅他一眼。
一旁的新郎倌显得失措,阿芳握着他的手按了一下他的掌心娇笑。
我的心是我老公的了,把你那套勾魂大法收回去吧!对我没效的。
李老板这才笑了。
你真无情,好歹我俩曾经……陆西华装模作样的无奈摇头,引来一旁小鬼们玩兴一起,纷纷起哄。
闭上你的狗嘴!她大概是第一个在婚礼上口出秽言的新娘了。
陆西华得意的大笑,敬酒一杯。
李董,她就是这么泼辣,以后你耳朵不得清静了。
她什么模样我都喜欢。
李老板笑得既满足又开怀。
阿芳送他一个深吻,还不忘对陆西华做了个鬼脸,又移到另一桌敬酒。
华哥,你不整整新人啊!就这么放了他们,真不好玩。
小鬼们以为有好戏可看了,没想到才耍两句嘴皮子就没了,个个好不失望。
陆西华啜了一口酒笑道:结婚不是用来玩的。
众人嘟起了嘴,他们一向不懂陆西华话中的涵意。
那么对你而言,结婚是什么?向来就只有莫凡懂。
陆西华吃了一口菜,愉快的咀嚼着。
嗯,自杀的行为。
太夸张了。
不夸张。
陆西华笑道。
那是你对婚姻不信任。
莫凡开始跟他争辩,同桌的人又乐得看好戏。
不是不信任。
陆西华还是笑得很傲气,那种属于他特有的笑容,既邪气又迷人。
莫凡不以为然,斜睨着他。
是不屑。
陆西华接口,还是那样狂妄的笑容。
众人几乎要鼓掌了,他们爱死他这副漫不在乎的调调。
那是因为你没经历过婚姻。
莫凡决心和他辩出个结果来。
如果结婚是为了离婚做准备,那么干嘛做傻事。
陆西华的回答连周遭旁桌的客人都错愕,把眼光都聚集了来。
在人家的喜筵上谈离婚,太不给面子了吧!陆西华才不在乎!你太偏激了,还是有很多夫妻白头偕老。
我并没有说全世界的婚姻都一样糟啊!莫凡瞪大了眼,他根本强词夺理嘛!他贴近他那张得意带笑的脸低喊:哼!你是同性恋,同性恋不能结婚,所以你才不屑这个体制。
谁说同性恋不能结婚,而异性恋又非结婚不可。
太劲辣的言辞,旁桌的人有些食不下咽,却又个个竖起耳朵想一听他们之间的言论。
不管男人女人,到了一定的岁数不结婚,别人就开始怀疑你是不是有问题,于是各方的压力都来了,受不了的人呢!就一头栽进坟墓里,这种蠢事,干的人太多了。
但也是找到了所爱的人才愿意进坟墓啊!两人的音量都提高了,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全场的焦点已从新人身上转到他们身上了。
阿芳朝人群骚动的地方望去,忍不住一翻白眼。
这个可恶的陆西华,连她的婚礼也不放过,果然是专搞破坏的撒旦!陆西华的笑有如一个狂傲的王者,他的黑眸注入莫凡仿若有火光闪烁的眸子里,那带点挑衅的,邪气的,烈酒一般醉意的黑眸,任谁被他盯上都会意乱情迷。
既然是所爱的人,就该带他上天堂,而不是进坟墓。
同桌的神话伙伴们全欢呼起来,相互击掌,敲拍着桌面,把陆西华当偶像般的崇拜敬仰。
莫凡脸全红了,他辩不过他,他又输了。
陆西华伸出手指按着他的嘴唇笑道:不要扁嘴,你的逻辑也没错。
你根本是变相的悲观主义者。
莫凡拉下他的手。
我不是不信任婚姻。
陆西华带笑的眼神变了,是莫凡熟悉的深情。
爱一个人,不需要任何证书和仪式来证明。
如果我是个女人,你会娶我吗?莫凡问这句话的时候,神情像个纯洁的孩子。
陆西华迷恋的看着他,答案却令他立刻瞪大了眼。
未必!陆西华大笑。
为什么要去做假设的事,事实上你永远不会是个女人啊!跟他辩论,真会使人胃抽筋,莫凡觉得自己在自讨苦吃。
陆西华习惯性地揉揉他的头发。
我爱的是莫凡,管你是男人还女人。
我爱的是陆西华,管你是天使还撒旦。
陆西华笑了,就爱他这么真、这么甜,他无视众人错愕的惊呼和惊视,他一把揽住莫凡的肩就是一个绵密的深吻。
撒旦行事,向来不在乎凡人注视。
撒旦并不值得崇仰,只是凡人容易迷失。
陆西华也只是个人,我行我素的捍卫他的爱情的人,他只是比一般人更坚持他对爱情的信仰。
在这个美丽的婚宴上,莫凡仿佛可以看见陆西华背上的自由羽翼,从黑色蜕变成金黄色……尾声记忆里,我们不曾离开过彼此的身体……即使你的身体已在地底下沉睡了那么久,命运的脐带仍将我们紧紧系在一起……现在我不需要望着镜子,也能看见带着笑容的你,就像在母腹中,我们时时凝望着彼此一般……你活在我心里。
虽然你总是早我一步离开,我现在已经明白,原来你是过分得害怕我受伤害……其实,这世界并不丑陋,它也有很多可爱的地方。
例如――我们曾踏过的足迹,留下记忆的地方;例如――那个人曾抱你吻你的地方……我的世界,现在很美,有个很爱我的人在我身边;有个很爱我的人在我心里,那不是人生最幸福的事了吗?你好美。
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也是称赞你自己的美……在母腹时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永远不会忘。
你现在一定更美了,因为我相信你去了一个自由的地方,你一定很健康,很快乐,很自由……莫非――你是我永远的天使……???一个先出来了,剪刀,消毒纱布……心跳血压正常。
还有一个,李太太,保持清醒,再用力……随着宏亮的哭声,为紧张的产房结束了漫长的煎熬。
两个充满活力的新生命来到这世界报到,那样激烈的哭喊声,证明她们是一对多么强壮健康的小娃娃。
一对漂亮的小女婴,让这世界添满旺盛的朝气。
李老板抱着阿芳几乎泣不成声,他的前妻就是不孕才导致他们离婚的结局,如今阿芳一口气为他生了一对双胞胎,他乐得几乎发狂。
她们一定是很特别的孩子。
阿芳贴在育婴室前,眼中尽是初为人母的喜悦之泪。
陆西华和莫凡也在一旁,莫凡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但陆西华知道他内心其实有多激动。
他握紧了莫凡的手,仿佛也可以跟他一样,在育婴室里,那对漂亮宝贝,看见小小的莫非和莫凡。
为他们取一个特别的名字吧!阿芳偎在老公怀里说。
啊!想名字,我最不行了,你取吧。
阿芳柔柔一笑,看向陆西华。
开口的是莫凡,他一直感动地望着精力旺盛的小姐妹。
不需要特别……有时候,那会很辛苦……阿芳他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陆西华都了解。
给她们一对美丽的名字吧!陆西华的眼光投向那对可爱活泼的双胞胎。
爱真……爱娣……莫凡仰起头,覆念了一次:爱真?爱娣?陆西华笑了。
爱的真谛啊!爱的真谛,爱,不就是由新生命开始的吗?育婴室前,四个人,两双手,都握得好紧。
育婴室内,两个小小的婴儿,也深深地凝望着彼此……后 记实在有大多人写信来问昕语相同的问题了。
在此,昕语终于有个机会解开众人的困惑。
首先,昕语必须很严肃、很正经、很认真的公布:我是一个有胸有腰有臀长发大眼的女生!!(会不会形容的太详细了一点?!)并且!我不是同性恋!总是有些啼笑皆非的看到可爱的读者朋友提出这个相同的疑问:昕语是男是女?昕训本身是gay吗?呵~是不是让你们失望了呢?!昕语非但是个女生,也是个爱帅哥的异性恋者哪!林林总总的问题,昕语决定来个人体大解剖,虽然心头难免忐忑不安,但如果可以借此让大家多认识昕语一些些,昕语只好忍痛……(忍痛?)我的意思是说,昕语会据实以报,做为呈堂证供的。
每一个作者,一定会被问到个人档案啦?为什么踏入这行啦?创作灵感哪来啦?诸如此类的必考题。
所以喽!既然必考,就必须作答。
昕语有幸能得此青睐,内心澎湃激昂,泪流满襟……(太妄自菲薄了吧?!)闲话休提,公布自己的小档案也是答应读者朋友的事,不敢推卸。
应该……也没什么秘密吧?(心虚的想……)性别:女。
(一再强调!好啦!全世界都知道昕语是女生了啦!)生日:水瓶座第一天。
星座:呃……还需要再写一次吗?身高体重:这……应该免了吧?!昕语自认身材还算标准啦!坐公车买全票(所以绝对超过一二○),打篮球灌不到篮(所以绝对低于一八○),压的破汽球坐不垮沙发……(嗯!有说废话的嫌疑喔!)兴趣:唱歌。
(不知道缴多少学费到歌唱训练中心去了――就是俗称的KTV啦!)旅行。
(一阵子没把自己丢出去流浪,身上就会长出香菇、金针、木耳等菌类。
)音乐。
(年轻时狂爱重金属摇滚乐……嗯,现在也还算年轻啦!不过现在什么音乐都听了,西洋的、国语的、东洋的,好音乐人人爱嘛!)恋爱次数:哇啊……这谁问的?(使劲翻着信件中)。
严格来说……昕语颤颤地伸出四根纤纤玉指。
(那不严格说?~赫然听见有人这么问。
)OK!下一个问题。
(使出耍赖功夫!)偶像:这问题考倒我了……我可以说耶稣吗?(昕语是基督徒)。
啊!那算信仰啊!昕语再想想,嗯!分类来回答好了。
最爱的演员:布袋戏!(这叫演员吗?)昕语很爱看布袋戏喔!优雅的诗赋,悬疑未测的剧情,让昕语着迷不已!尼可拉斯凯吉。
(昕语爱死他那双超无神的电眼了,呵呵……)最爱的歌星:???还真的想不出来耶!欣赏的很多,怕一写十张也写不完,居然想不出一个代表。
啊!那就昕语吧!(哇咧……)最爱的作家:温瑞安(专写武侠小说的)、朱少麟、侯永咏……啊!大多了,那就昕语吧!(哇咧!)最爱的电影:心灵捕手。
(看几遍哭几遍啦!)最爱的颜色:蓝。
(海的颜色……)最爱的花:海芋、向日葵。
最爱的饮料:咖啡。
(拿铁!)最爱的国家:西班牙。
(只因为昕语觉得这三个字凑起来实在太美了,所以就没有原因的爱上这个国家了!)应该很完整了吧?!其实昕语从小就不认为自己是个甘于平凡的人,因此,有人觉得昕语活得有点颓废。
颓废是有一点吧!但不至于消极,那是很重要的。
有时候昕语会喜欢一个人走路,曾经穿着高跟鞋走完整条南京东路,走了将近两小时,只思考一件事。
想开了,才发现脚酸了,迷路了!有时候昕语是个人来疯,一票人出去,昕语总是带起气氛的那一个,等大家都疯了,昕语又很可能一个人窝在角落偷偷掉眼泪……昕语是个怪胎,我从不否认,怪归怪!昕语还是希望自己保有一颗很纯真的赤子心。
问我为什么写小说,很简单,我喜欢文字,喜欢写字,喜欢创作!就是如此而已。
但昕语必须十分汗颜的承认,我真的很少看文艺小说。
什么书我几乎都看,文艺小说算是看得较少的。
嗯!这点还在改进中啦!问我为什么写同性恋?更简单了,每个人都说爱情不分国界、高矮胖瘦、贫富贵贱,好像就忘了也不该分性别吧?我写同性恋,只是很单纯的觉得,每个人都有爱的权利与自由,爱情没有界限,没有定例,没有道理,更没有公式。
所以……这就是爱情喽!灵感来的时候应该也跟爱情来了的时候一样吧!昕语并不刻意去找灵感,基本上,昕语痛恨所有刻意的东西,有时候太随兴不知道是好是坏?昕语是个过分重视感觉的人。
感觉对了!什么都可以豁出去!感觉不对!什么都是空的!不知道昕语的告解有没有让大家更认识我一点,如果没有我会检讨的。
很感谢读者来信的支持,你们的鼓励真的帮了昕语很大的忙,昕语也会更努力的唷!希望大家不吝多多来信批评指教(请记得写姓名、地址)。
最后,祝大家都快乐,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