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语,他并未放弃地继续追问。
你对我并非没有感觉,对不对?他一脸期待。
她的心跳狂炽,纤美的小脸露出为难的表情,在心底暗忖:他干嘛一味的追究?这样只是徒增她的烦恼,她也有她的顾虑和委屈啊!祁煜说得没错,她又不是木头,怎会不懂他的心?但她实在没资格去谈论感情,尤其是对他。
我看我还是先回楼上看看,那份表格我还没填呢!匆匆地丢下这句话,少刚立即像火烧屁股般溜掉了!祁煜凝着怒颜望着她的背影,他已忍无可忍,失望的感觉让他全身的血液顿时凝滞,全身绷得死紧。
忍耐若有极限,付出若有限度,他是不是已超过负荷了?苦涩我何尝不苦?现实的提醒,让我提柬起勇气说爱你,只能默默逃避,逐渐被你温暖的暗自体舐痛苦的心情。
少刚最后还是选择在帅威上班,虽然在面对祁煜时难免会尴尬,但同住在一栋大楼,本就躲不过,她又何必太敏感呢?何况,因不同部门,平日要接触的机会也不大,顶多上下班时搭他的便车而已。
然而比较难过的是,以往在车上他俩可以有说有笑、侃侃而谈但最近却变得沉沉闷闷、压力甚重!小刚,工作还习惯吧?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问我别客气。
受了祁煜的嘱托,吴立扬对小刚当然也特别关照。
谢谢,我还应付得。
小刚甜甜一笑,露出两个招牌小梨窝。
要不你问我也行,我们吴经理是个大忙人,我倒是可以义务帮忙。
人事室的另一名男同事阿亚调笑道。
你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小刚她可是已经名花有主的!吴立扬敲敲阿亚的头,对他诡异的眨眨眼。
‘’什么?名花有主?那人是谁啊?我得评估看看我还有几分胜算。
阿亚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说。
你?省省吧!你跟他比较,根本就是鸡蛋碰石头,可是会被撞得头破血流。
吴立扬神秘地扬起唇角,故意卖着关子。
吴经理,你少乱说话,再这么被你掰下去,都没有男人敢追我了。
少刚立即回嘴,以开玩笑的口吻,企图想将这股奇怪的感觉压下。
她不喜欢别人老是拿她与祁煜开玩笑。
阿亚双眉一扬,倒是挺得意自在地说:原来是咱们吴经理在开玩笑,我说嘛!这世上还有男人比我更好吗?阿亚不忘自我调侃,却也逗笑了小刚。
没想到你还是个自恋狂耶!少刚睨了他一眼,和滑稽爱爱逗的阿亚你一言我一语地在办公室内闹开了。
这一幕却被前来探望她的祁煜撞见,他修长的身影自门外斜射至屋内,两道浓劲的剑眉紧蹙,看似毫无暧意的薄唇抿成一直线,脸色不豫地站在一角。
立扬,想不到你们人事室平常是这么上班的。
他冷冷的语调中满是挖苦,锐利冷酷的大眼直射向阿亚那张搞笑的脸。
小刚闻言一转头,便望进一双蕴满黑色风暴的眸子!她的笑意凝结在脸上,久久做不出反应。
原来是祁大师大驾光临,失礼了!吴立扬却不把他异于平日的反应放在心上,嘻皮笑脸地应对着。
祁煜,你怎么来了?小刚终于找回了说话的能力,对他漾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却不难发现那笑里有丝苦涩。
你不欢迎我?我可是特地来看看你,顺便接你下班。
他面无表情的说,事实上,他已一肚子火气了。
还有半个小时才下班耶!你要在这里等我?少刚皱着眉说。
祁煜不语,只是一迳地盯着吴立扬瞧,威胁之意已彰显的十分明白。
虽然我不是老板,但今天既然上司不在,就让我做一次主吧!小刚,我容许你提早半个小时下班。
吴立扬聪明地放话,在祁煜面前他向来卖三分颜面。
我不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还是等下班再说吧!祁煜,如果你有事就先走,别等我了。
小刚低声头,直觉他灼人的视线令她不安。
既然你坚持,那我就在这里等你好了。
祁煜已打算今天赖定她了,反正十三年都跟她耗下去了,他又怎么会在乎这区区半个小时。
你……你要等就等吧!小刚气呼呼地坐回椅子上,拿出资料开始建档。
而祁煜却乘机绕到阿亚身后,轻拍着他的肩,笑得十分诡魅地道:知道我是谁了吧?刚刚你们吴经理所说的那位男主角就是我。
阿亚一愣,结结巴巴地回应,原来你就是小刚的男朋。
友啊!那么,请祁大师把我刚才说的那些话给忘了吧!我以后绝不会再乱开玩笑了。
那就好。
祁煜点点头,走到一旁沙发椅上坐定。
孰知,他那些话听在少刚耳里着实不自在,因此心一慌,几个动作做错,资料全被她无意间给CANCEL掉了!糟糕!她苦恼的抓抓头。
祁煜立刻走了过去,关切的问:怎么了?你还说,都是你啦!乱讲话的结果害我的资料全不见了!她哀声叹气的,只差没抱着电脑痛哭。
祁煜二话不说,立刻搬了张椅子坐到她身边,双手俐落地在键盘上跳跃,约莫数分钟,已将她刚才不小心丢掉的东西全部救了回来!少刚张目结舌地看着他,她怎么不知道专精于广告创意设计的他,也有电脑方面的专长!不赖耶!你怎么可以‘暗杆’那么多绝招没让我知道?是你从来不关心我。
他冷冷的回了一句,这时,下班的钟声也适时响起。
下班了。
我们走吧。
他不由分说的将桌上的东西收的收,塞的塞,也不管他同意与否,硬抓着她走出了人事室。
阿亚见他们走远,才忍不住向吴立扬求证:他真的是小刚的男朋友?怎么不像呢?小刚和他怎么看都像哥儿们!当然了,他们可是最佳绝配呢!吴立扬撇撇嘴,帮关着请的他旁观者清的他,相信这场爱情迷雾总有一天回拨云见日。
出了公司祁煜直接带着少刚来到电影街,听说有部片子不错,好久没陪你一块看电影了,选日不如撞日,那就今晚吧!说着,祁煜已将车开进了戏院的地下停车场。
你想带我来看电影就先说吗!干吗神秘兮兮?小刚向来爱看电影,如果祁煜有意请她,她一定不会反对的。
我也是突然决定的,就直接把车子开来这里,你不会介意吧?这么会?反正出钱的人是你,何必那么客气。
客套的话说起来有些怪异,使两人间的关系更显疏远。
你不问问究竟是什么样的片子?祁煜突然诡异一笑,像极了一只心怀不轨的狐狸。
小刚皱着眉,想了半天,我最近很少注意上映的片子,我想不是科幻片就是悬疑片,这两种不是以前我们最常挑来看的吗?你错了,这是一剧缠绵绯侧、充满爱恨纠葛的文艺片,片名好像叫……‘你不懂我的心’。
小刚睁大眼,他这是在暗喻什么吗?天,她发觉眼前仿佛飘来一片乌云,她的世界变得黯淡了!哦!听起来好像还不错。
唯今之计,好也只好继续装傻。
当然,我挑的片子什么时候让你失望了?他好心情地率性一笑。
下了车,他们立即搭电梯直达电影院楼层,小刚只好勉为其难地跟上。
却在祁煜排队买票的同时,突然看见了补习班的同学程浩向她走了过来。
好巧!小刚,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他显得开心不已,也意外极了。
你怎么也在这儿?小刚扬起眉,还以一笑。
凑巧的是程浩和她也是高中时的同班同学,所以两人并不陌生,而且他暗地里还追了好久,每次都被小刚的无动于衷给打了回票。
你一个人吗程浩询问着。
不,我有同伴。
小刚漫应了一声,眼神却往售票口梭巡了一会儿。
程浩仅存的一丁点希望又消逸无踪,他颇泄气地道:我还以为是老天可怜我,让我在这里和你相逢,给我与佳人约会的机会呢!少刚暗地里翻翻白眼,怀疑自己近来是不是命犯桃花,老碰上追求者的剖心表白!但看看自己粗鲁的样子,她不禁更加纳闷这世上的男人是否眼睛都脱窗了。
你又想逗我笑了。
不,我是认真的!程浩急于解释,然而,这句话却被购完票回来的祁煜听个正着。
你是谁?祁煜深邃的眼睛眯成一直线,话中带着讥诮,你好像男人缘愈来愈好了。
少刚抓抓头皮,皮笑肉不笑的说: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
她看了程浩一眼,突然灵光乍现!她何不利用他来逼退祁煜追她的念头?我怎么忘了介绍呢?他是我补飞班的同学叫程浩,也是……也是我的男朋友。
少刚巧笑倩兮地对祁煜说。
他的脸色霎时变得铁青,说不出心头一拥而上的怪异感觉是什么,只明白他想揍人!你是她的男朋友?他逼视着程浩。
程浩咧嘴一笑,例是挺配合地说:没错,我是她的男朋友,追了她两年多,好不容易才追上手的。
他还夸张地将右手臂横攀在少刚的肩上,状似亲密地紧搂着她,瞳底隐约泛过一道阴邪的狭光。
少刚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突然,他又轻薄地啄了一下她的脸宠,几乎让她变了脸色,可是在祁煜深究的眼光下,她不敢自露马脚,只好咬着牙硬忍了下来。
这个程浩在摘什么鬼!很不好意思,今天你的女朋友我订下了,改天再还给你。
攫住少刚的手腕,祁煜连电影都不看了,立刻愤怒地拽着她离开!程浩一脸诡谲的看着他俩的背影,却笑得别有玄机。
祁煜寒着一张脸,气急败坏地将小刚带回公寓,他并没有在六楼放她回家,而是直接将她硬拉上七楼。
说,那个男人真的是你的男朋友?一路上的猜忌几乎快逼疯了他,想不到他堂堂一个男子汉居然会栽在这个公丫头手里。
少刚看向他那双把人冻结成冰的眼神,冷静的瞳眸再一次染上失措,一颗忐忑的心把全身的血液压缩得激烈流窜,几乎都能听见心脏鼓动的声音。
是……他……他是我男朋友,而且我们已经交往一年了,感情一直很好。
她刻意佯装出一副闲适的表情,天真无邪的脸孔上却有着极不搭调的紧张。
想不到你死到临头还油嘴滑舌!他箝住她的肩,将她推到墙角,整个人圈在他的双臂内。
他灼灼的目光毫不客气地盯住她的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好,就算他是,你以为我没有把后握把你从他手里抢回来吗?他的嘴角挂着阴冷的笑,此刻的祁煜一点也不像少刚心目中一直照顾着她的祁大哥;她恐惧地贴紧墙,战战兢兢地迎上了他的视线。
你……你想干嘛?面对他,少刚头一回感到害怕,潜入末梢神经的是一股直钻骨髓的骇意。
等了你十三年,够久了!一直以来,我对你总是以礼相待,不敢以男人爱女人的方式对你,但今天,我不会再放过你――祁煜故意压低嗓音,让声音听起来更为森冷!祁――她话语未出,他已狂猛的覆上她的唇,眼中闪着兽性的垂涎与愤怒的火光,甚至有股慑人的冷焰袭上他的眉尖,像个完全失去理智的狂徒!少刚似触电般地僵在原地,她瞠着眼看进他欲火狂焚的眼底,简直不敢相信他会有侵犯她的一天!情急之下,她咬了一下他的唇!祁煜霍然放开了她,你咬我!你……你不可以这样……你为什么要伤害我?少刚不断的抽噎着,那狂泄不止的泪化为一只无形的手,攫住了祁煜那颗不听使唤的心。
偏偏,此时理智‘’两个字怎么写他已经不记得了!我从没伤害过你,这你是明白的。
他像一尊黑武士般矗立在她面前,幽暗的脸孔反应不出他难测的心事。
不要让我对你失望,让我回去。
她急着逃离开他,小腿却不小心勾到了茶几脚,一头栽进了沙发椅。
你一味的认定我会伤害你,但凭你那单纯的脑袋又如何能理解我的痛苦?‘’祁煜双手攀住椅把,绝望的语调透着沧桑。
少刚在他眼里看见一抹撼人的情慷,也感觉到他胸中翻腾不已的逆流,但她又如何能承受他的爱?她没有资格啊!不要……你不要这样,让我们和以前一样,做个彼此关心的朋友,好不好?她又何尝不苦呢?和他相处了十几年,彼此的心意她又怎么会不明白?她之所以一迳的逃避,完全是为他着想,只可惜他一点儿也不懂!如果她对他无心,为何这么多些年来会将他的话奉为圭臬,从来不曾违逆他的意见,而她却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意,这种掩饰的苦楚又有几个人能明了,他不该把所有的罪过统统算在她的头上!少刚泪光盈然,苦的是自己的心,看在他眼中却误以为是排斥!我不要做你的什么朋友、兄弟,我只要你做我的妻子。
试问你接不接受?祁煜低下头,以额对额地逼视她。
少刚愣了一下,被他这些不可思议的话炸毁了她所有的思绪,更夺走了她的呼吸,不……这不可能……他如大梦初醒,懊恼地发出一句闷哼,脸上的神情更显灰败!是因为你我年龄的差距吗?他眯着眼郑重的问道。
不是,只要两个人相爱,年龄哪是问题。
你是对我一点感觉都投有了?他俊美酌双眼闪过一道激烈的冷光;冽冽如寒冰地压迫着少刚。
我……我……说,我要听实话。
他冷睇着她,一阵寒彻骨血的恐惧感窜上她的背脊。
不……也不是……你耍我!祁煜握住她脆弱的下颚,心头被一把无名火熊熊的燃烧着,既然你我之间没有年龄的问题,你对我也不是没感觉,那就好办事了。
他一腿跨上沙发,使劲钳住她晃动的身体,一手覆上她圆润小巧的胸部,揉捏爱抚着。
不要――少刚惊鄂的说不出话来,泪水已浸润了两颊。
他并不理会她的尖嚷,径自说道:你果真长大了,已由一个小女孩变成一个小女人了。
祁煜突然扯开她衬衫的衣扣,让她饱满的胸部跳弹入眼帘。
不……少刚拼命挣扎着,无奈祁煜像一只逼急了的野兽,对于少刚的反抗一点也没放在心上,也产生不了影响。
何必顾做清纯呢?我就不信那姓程的小子没有动过你。
一想起少刚可能和其他男人有过肌肤之亲,祁煜额上的青筋就愤怒的爆跳不已,巴不得将那个男人挫骨扬灰。
你说什么?如今占据她心头的除了害怕外,还有着一份深深浓浓的伤痛。
我不说了,现在就做给你看,好让你比较比较谁才是真正的男人。
祁煜已失去了理智,他伸手抓掉了她仅存的胸罩,让那完美白皙的乳房完全显现在他的眼前。
他双手捧住她,含住那嫣红的花蕾,一手伸向她的私处,隔着内裤不停的揉捏着那隐藏在层层花瓣里的核心。
少刚绷紧了身子,难以忍受这突如其来的震撼,顿时陷入了无措与惊慌中,对他施予在自己身上的行径不知该如何反应……少刚完全无法承受他竟然会有这样的举动!求我?求我这样吗?他加深了手上掠夺的动作,大拇指挑逗她胸前绽放的蓓蕾,使它变硬变挺。
不……不要……啊……突然间,他炽热的指尖火速窜进她泾润滑的空径,熟稔地抽劝。
这样吗?他粗嘎地喘息着,利用下半身压制住她,双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挑逗。
少刚全身的意识都瘫痪了,要逃却无路可逃,委屈和伤痛的泪不断溢出眼眶,刺激着祁煜良心。
他却故意漠视,噙着邪笑,为什么哭?是因为我没有满足你,还是你依然想着那个姓程的男人?他脸色一凛,大手更是无法无天的霸占进犯她的禁地。
呃――你……你不可以……当她眼看着祁煜正动手扒开自己的裤头时,她更是吓傻了眼!不可以吗?他面目狰狞,低低浅笑,用壮硕的身躯缚住她的身子,令她动弹不得。
不……不要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
少刚哭了出来,不停的抽泣的声音里蓄满了仓皇与悲哀。
我就是要破坏它,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做一个处处让你、事事以你为重的男人。
啊――她觉得全身战栗不休,已渐渐迷醉在他霸道无理的侵犯中。
你真美,美得让我心动,让我把持不住――他突然低首含住了她的乳尖,唇舌沿着乳沟、肚脐缓缓而下,当他来到了密林丛生的禁地时,少刚紧张的以手护住自己的私处,怔忡地看着他!你想干嘛?她已不敢想像他还会在那身上加注什么样的魔咒!舒服吗?他着了火的眸子勾睨着她,舌尖却不饶人的继续挑逗。
少刚的战栗只是更加强他的欲望,祁煜看着她增合的眼,如覆上情潮那般诱惑人心!现在的她已褪去以往所表现出的中性色彩,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十足的性感小女人。
唔……少刚瞪大眼睛。
完了!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她的身体竟然会随着潜藏在意识下的需求而燃烧,配合着他的掠夺节奏轻摆臀。
我要知道,你爱我吗?他耗尽所有的力量,才抑制住捣入她体内的冲动,挤出这句问话。
不,我不爱!他的问话让她倏然由迷幻中清醒,她在干嘛?怎么可以任由他……当真?就连一点一滴也没?他降低身体,紧贴着她的耻骨。
少刚喘息着,已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灼热的源头正抵在她的欲望之谷!你……不可以……她亟欲推开他,却被祁煜猛力按在沙发上,一手紧紧的扣住她的柳腰,一手抓起她的大腿,让她女性的隐密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你不爱我,我却把你放在心上那么久。
他沿着她的脚躁往上细细舔吻,带给她一阵阵的轻颤……不――我不爱你,你就要伤害我吗?在理智与狂情间挣扎的少刚,只能流下无助的泪,不明白此刻体内隐隐窜烧的是什么。
祁煜一愣,定住了动作,倏然甩下她的双腿,双手不停的爬动微卷的发丝,脸上载满痛楚的线条,如果我没控制住,硬要了你呢?我――我会恨你一辈子。
少刚乘机拉拢衣衫,蜷卧在沙发的角落,以一双惊惧的眼回视他。
老天,看我到底做了什么?妈的,我差点就铸成大错!他跪在地板上,不停的捶着地面,仍旧在下腹燃烧的灼热折磨着他,一再压抑的结果令他全身冷汁涔涔,彷若快自焚身亡!祁煜――少刚不解地看着他,猜测他现在的想法。
他赫然抬首,看着她那张被他摧残、被他吓坏的惨白小脸,你走,你回去吧!‘否则我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冲进浴室,扭开莲蓬头,企图洗尽全身狂焚的欲火。
浙沥哗啦的流水声正代表着他此刻的心情,澎湃汹涌、杂乱无章。
少刚穿好衣服,走到门边,却未立刻离开,是对他的不放心吗?她竟还站在原地等着他出来。
直到水流声停止,祁煜一头湿漉漉地走了出来,当他看。
见还留在屋内的少刚时,不禁眯直了双眼,语气狠戾地说:怎么还不走?难道你当真要我‘伤害’你?他语多挖苦嘲弄,少刚又怎会听不出来。
你……你还好吧?她只想确定他没事。
少刚手握着门把,心中有着层层的苦痛,却无法诉说。
要滚就赶快滚,小心我改变了主意,到时候你要走就来不及了!他不得不出言恫吓,因为好不容易浇熄的欲望,又因看见她衣衫不整的模样而渐渐起了变化,谢谢你。
她虚弱的说,是感谢他放过她了吗?祁煜眉头深锁,愤懑地吼着,你不用谢我,从明天开始,我不会再接送你上下班,要用走的或搭公车,都随你便!走,滚开我的视线!他不是圣人,做不来只有付出而不求回报的善行,再说情与爱自古以来就不是可取舍自如的玩意儿,否则,世上还会有情伤吗?至于他的伤痛,这辈子还不知能不能抚平呢!少刚无言,噙着泪,咬着下唇,打开门把,立刻冲了出去。
泪斜飞至颊边,滑入耳里,那坠落的泪珠就彷若她此刻破碎的心,片片飞驰,再也无法恢复原形!狂情拥有你是我连想都不敢想的愿望,只是,你却只看到我外表的坚强,而忽略我隐藏的忧伤,这辈子,多希望,您能一直停在我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