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将杨柳品题人,笑捻花枝比较春,输与海棠三四分。
再偷匀,一半儿胭脂一半儿粉。
--一半儿查德卿「不要──」她惊惧地高喊。
「等一下你就会要的。
」左阳撇嘴一笑,手上的动作开始放肆了起来。
他摸索着她颈上纤细敏感的肌肤,「来,把衣裳脱了。
」「什么?」她颤抖不已,没想到他居然要她这么做!「再不动手,我可会收回成命,叫寇喀大夫别救你爹了?」逼不得已,他也只好对她口出胁迫。
其实,他要一个女人根本不必这么做,只是好奇地想看看这女人在他身下屈服的模样。
「你……」泪水静静地滑下她眼角,这时她才恍然明白,原来他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快脱!」左阳声一沉,不给她抗拒的机会。
蝶雨怯怯然地伸手褪下自己的外衫、亵衣,当里头仅剩下一件根本蔽不住体的抹胸时,她再也无法继续了──「乖,快点……」他勾起她的下颚,轻吻她的鼻尖,「小傻瓜,我爱你啊,若非如此,我又何必大费周章做那么多连自己也意想不到的事好取悦你。
嗯?」爱她……蝶雨愣了一下,被他这个字弄得彷若失了心。
「不,我不信──」她起身要逃,却被他挡住去路!只好将柔弱抖怯的自己塞进床角,瑟缩地看着他。
也因为她这个动作,她白嫩的**却不小心滑出抹胸,那若隐若现的美感几乎逼红了左阳的双目。
他以一种男人贪婪的眼神掠取吞噬着她袒露在他眼前的肉体,禁不住下身居然忽而高举!「把下面也给脱了。
」他嘶哑着嗓音命令着。
「不!」蝶雨转过身想往床炕里头钻,却被他勾住裙带,一个不注意给扯了下来,「啊──不要……」很快地,他压缚着她,居高临下地再次命令道﹕「脱下它。
」左阳如火的眼凝在她的亵裤上,性感的薄唇勾起一道戏谑笑弧。
「乖,就相信我一次。
」她憨傻怯柔地抬起眼,蜷曲着身子,晶莹委屈的大眼,轻颤的眼睫,像极了勾引他侵犯的小女人。
蝶雨在他火眸的注视下,正在要与不要之间挣扎着同时,屋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蝶雨姑娘,我是周婶,特地来将你房里的花给插上。
我可以进来吗?」蝶雨惊慌得全身绷紧,丝毫不敢出声,那惊惧的模样,却惹得左阳抿唇直笑。
「怎么没人呢?」等了许久却得不到响应的周婶,嘀嘀咕咕地推开门,拿了花材开始在圆几上修剪起花艺来。
正在内室床炕上的蝶雨这下全慌了,她不能出声,否则,一定会让外头的人给听见!这下左阳笑得更恣意,手上的动作更放肆了!他挑勾起她的亵裤往下一扯,惊得她张大嘴,却不能出声!「真美……」他贴在她耳边吐气。
突地手指摸索上她的胸,撩上她的肚兜,捻住她早已坚挺的**。
「呃──」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嘘……小声点喔!」他嘴角轻扯,邪气的眸光冷睇着她那张已因难耐而涨红的小脸上。
突地他低头大口一咬,叼住她一只椒乳。
蝶雨拚命摇头,紧咬着唇,双手抵在他胸前,却使不出半点劲儿。
「叫啊!如果想让外人看咱们这场床戏,你尽管叫啊!」他蠕动着唇型,慢慢说给她「看」。
「不……」她打了个冷颤!「别抖,只要你别乱叫,不会有人知道。
」左阳粗糙的手指轻划过她俏立的**,舌尖围着它缭绕,顶着她绵密的**缓缓滑动。
「啊、唔──」蝶雨正欲喊出声却被他以唇堵住了口,改以唇撩戏她的舌与口中贝齿。
他嘴边带着坏坏的笑容,一手握住她另一只凝乳,以大拇指拧着她的顶峰,剎那问她白皙的**迅速涌上一抹潮红……「老天!你真诱人──」他终于离开她的嘴,坏坏地对他谑笑。
蝶雨弓起身,拱着胸脯,扭动着想避开他的调戏,他却乘机拽住她一双腿往侧一掰,一双含满欲念的眼光直视着她胯下艳蕊的秘处。
她身子一颤!「不……」「嘘……」左阳邪恶地笑了笑,手指直接触及她的胯下,折磨着她腿窝处的密缝处,玩弄着那层层的**。
「别……求你……」她喘息着,发出如丝的气音,细软的身子扭动着更令人遐思的撩绕模样。
「这样还需要求我吗?」他嗤笑着,猛地拧住她的**,**的**赫地一阵收缩,在他的把玩下流出一摊摊湿淋淋的**。
「呃……」她的**又是一阵抽搐。
「乖,这样我会更爱你。
」他轻声诱哄,修长的中指猛地朝她穴口深处一顶,手指一弓,紧扣住她。
「啊!」她喊在口中,忍住**发出强烈的疼痛。
「舒服吗?」他用唇语说,喉头已发出一阵阵浓烈地咕哝声。
指头早给肆无忌惮地在她的**中戳弄,顺着那湿滑的声响,更激起他强烈的欲火。
蝶雨两排贝齿紧咬着,深怕自己一个不留神给喊出声,但要憋住真的很困难、好痛苦──这是什么感觉?为何要这么对她?好痛、好热、好麻!「怎么?」他轻声低笑,邪恶的火苗不断在他眼中升起,要她的冲动更在体内复苏。
左阳并未理会她急促喘息的惨状,指头轻率地在她股间的柔缝抽拔了起来,速度是愈来愈快,也愈来愈狠──「啊─」蝶雨不由地弹跳起来,那痛苦夹带着欢愉的感觉让她难过得弓起身子,双腿猛地一夹!也因为这一声低呼,让外头正在插花插得正起劲儿的周婶猛然煞住了手,喃喃地问道﹕「谁?」她兀自转了圈,看了看四周,「奇怪,没人哪!」随即一想,可能是她自己闪了神产生的幻觉,于是摇摇头又拿起了花枝在那儿裁剪了起来。
浑身硬如殭尸的蝶雨这才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她差点以为就要穿帮!倘若真要被人给瞧见她此刻这般模样,那她倒不如死了算了。
左阳瞇起眼,撇开的嘴角蓄满了笑意,那模样可是不以为意极了。
「叫你小声点,差点出事了吧?」他贴着她的耳背说,舌尖还叼起了她的耳垂子,使得蝶雨引来一阵痉挛──这时候左阳邪恶的手指倏然拔出,再一次掰开她雪白的大腿,眼睛盯着那中间一道柔嫩粉色的诱人穴缝……蝶雨倒抽了一口气,伸出双手欲掩住私密处,却被他一手隔开,非常迅速地高举起她的双腿,以近距离的邪恶目光凝住那粉红带水的穴口。
她拚命摇头,委屈得想要挣扎,无奈他箝得好紧,她又不能随意出声……真是又惊又慌!老天!他到底是要斡嘛?左阳邪气的眸光往她的胯下凝视了一会儿,突然低下头,衔住了她的**。
她瞬然浑身一绷,张大了眼珠子!他怎么可以这么做,不可以啊──无知的蝶雨狼狈十足地开始奋力扭动全身,想躲过他唇舌的侵犯……他却咧嘴一笑,俊美的唇往前一噘,做出一个嘘──要她噤声的动作。
蝶雨吓得停下动作,而他却仗势着这一点,舔上了她娇艳的**,啜饮她不断泌出的欲流……「别……」蝶雨全身颤抖着,难受的无声喊道。
也就在这时候,她又听见外头周婶自言自语的声音,「哎呀!总算大功告成了,不知那位蝶雨姑娘满不满意这盆花?咦──她究竟到哪去了?该不会是迷路了,我还是去外头找找吧!」不久,她便听见大门开启又合上的声音,这表示周婶已经离开这间房。
而蝶雨也终于按捺不住地大声喊道﹕「放开我──住手──」他笑得更激狂,以谙哑的声音说﹕「太好吃了,我还没尝够呢!」随之左阳更高抬起她的下肢,舌尖霍然顶进那穴缝中,吮尽了她下头甜美的滋味──「啊──」蝶雨再也无法控制地嘶喊出声,也还好周婶不在,否则这次肯定会隐瞒不住。
她的私密处在他狂肆的**下又一次不争气地狂涌出涓涓**,那裂口儿泛得更红,变得更肿……左阳的**已经强烈的勃起,看着她的那儿,他的下腹就立刻窜起一股强烈肆掠的念头。
他的手指先搔刮她两片发淌**的花唇,霍然又探向里头,让她再次感受异物入侵的绷紧感!直到看见蝶雨脸孔不自然的潮红,也感觉到那**的**开始强烈吮住他的指头,渐渐地发出抽搐、收缩,而后急涌出甜蜜的热流。
「你真够热情!」左阳猛地转过她的身子,扶住她的纤腰,从她身后一个挺进,迅速贯穿了她那片代表贞洁的薄膜。
「啊──」蝶雨痛苦激烈的喊声赫然回荡在这间小小的内室,她的额上、颈子都蓄满了汗珠儿,原有的情欲都被这巨大的疼痛给唤醒了──她想爬着离开,左阳却已开始在她体内抽动,两只大掌紧扣住她的腰,不顾她脆弱的娇小,拚命在那儿残虐施暴──「啊呀……」不久,她的嗓音从疼痛的嘶喊变成了欢愉的**,娇胴在他强大的冲击下,转化为她从不曾领受过的亢奋──「你真是迷人,总让我欲罢不能──」左阳不断地在她体内抽动,明知她今儿个才开苞,却又控制不住想要她的冲动!旋即,他又翻转过她,掰开她的大腿,以下身的利矛不断在她的**中撤出又冲进,剽悍地掠夺着她──蝶雨的私密处已是抽搐得不能自己,她紧夹住他,产生了更剧烈的摩擦──最后一股高潮席卷住她,使她的**又产生一阵狂野的收缩,激起了左阳欲罢不能的冲刺──一阵疯狂过后,一股热流射入她的体内,填满了她的**,而蝶雨也终于不支地瘫软在床──Θ禁止转载Θ※※浪漫会馆**※※Θ禁止转载Θ左阳单手支着床面,撑起上半身低首看着沉躺在他怀里的蝶雨。
并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委屈落泪的面容。
「别哭了,给了我,当真那么不甘心?」蝶雨摇摇头,否决了他的话。
「既然不是不甘心,又为何要哭得像个泪人儿呢?」左阳挑高浓眉,玩味思索着她的表情。
「傻丫头,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这么对你吗?那是因为喜欢你,难道你忘了我曾经告诉过你的这句话?」他的嗓音魅惑浓醇,流进蝶雨的心。
「真……真的吗?」她啮红了菱办,堪怜娇怯地看着他。
「傻瓜,这是当然啊!我身为爵爷,怎能随便欺骗一位小姑娘呢?」他眉宇一勾,瞳底潋过一抹诡笑。
「左……左阳……你难道不嫌弃……不嫌弃……」她实在是难以启齿。
「什么?」左阳的笑容抹上一丝邪昧,深沉地看着她。
「你不嫌弃我的出生?」她终于说出,既然她也喜欢他,给了他并不后侮,怕就怕这从一开始便是一场错误。
「我看上的是你这个女人,不是你的家世背景,再说,什么荣华富贵我都有了,可不需要女人来庇荫。
」他的嗓音低嘎温存,目光转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因为这番话,变得双腮瞬转绯红。
「那你呢?可曾爱上我了?」他目光忽而转浓,唇角犹挂着一丝兴味。
蝶雨猛然一窒,因这个问题而定住身子,一时竟不知如何响应?他的唇角邪扬,霸道地说﹕「难道承认爱上我,当真那么困难?」「我不知道……」她净往他的怀里缩。
「不知道?」左阳做出捧心状,「你还真会伤我的心啊!亏我对你掏心挖肺的。
」「不……不是……」天真的蝶雨立刻被他的装模作样所骗,着急地解释道﹕「我没有要伤你的心。
」「这么说你是爱上我啰?」他趁胜追击。
「我已将身子无怨无悔地给了你,你还这么问?」她的脑袋是愈垂愈低,声音也愈来愈小……「这不同,要任何女人的身体对我而言都是易如反掌,但我只要你的心──」他的嗓音瞬间放柔,眸光也带了一抹狂野的味道。
没错,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任何女子的身子和心,但他却对她的心特别感兴趣,或许是因为她奇特吧?「你?」她居然会被他的话所感动。
「怎么样?给不给我?」左阳蓦然低首逼近她,一抹勾魅人心的笑靥,绽放在他酷冷的唇畔。
「嗯!」蝶雨闭上眼,泪水缓缓自她眼角滑落,最后她点点头,自动依傍在他身边,闻着他身上的男性体昧。
左阳夸张地舒了一口气,「唉!还真难哪!不过,我终于等到了。
」笑容展现出一幅志得意满的神情,他双目微合,造就出一双邪魅得过火的眼,给人一种神秘的错觉。
蝶雨小脸一抬,正好凝入他一双幽邃深沉瞳底,又一次的恍了神。
「我……我有资格也向你索样东西吗?」蝶雨小拳头慢慢收紧,紧张万分地看着他开口。
「这是你刚刚欠我的。
」「当然行,只要你开口。
」呵!这小女人终于会对他索取一些暖床代价了。
「当真可以?」她仍犹疑。
「尽管说,只要是这世上有的东西,我额尔左阳还没有拿不出来的。
」他脸上那抹笑意更加邪炽。
听他这么说,她终于放宽了心,最后悠悠地说﹕「我也想索你的一颗真心可以吗?」剎那间,他身躯一震,眼瞳也沉重了起来……偎在他身上的蝶雨明显感觉出他的僵紧,于是抬首轻问﹕「你不允吗?』他原是面无表情的俊容缓缓放柔,掬起她的小脸说﹕「当然允了。
」「真的!」蝶雨开心地笑了。
「我……」「嘘──那么你是不是也该还我一些东西了?」左阳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迅速覆住她的唇,双手拂上她的身,小小的暖炕上又扬起另一波的云雨纠缠……Θ禁止转载Θ※※浪漫会馆**※※Θ禁止转载Θ「蝶雨姑娘,来,用点点心吧!」半个月后的某一天,蝶雨在雨阁外的花榭台上赏花,秋儿适时端了一盘点心与一壶茶来。
「谢谢你秋儿。
」蝶雨先接过一杯茶水,小口的啜饮了下。
「真香,这是什么茶啊?」「这是上好的碧螺春,是我们左阳爵爷专用的,他好疼你,所以特地嘱咐我们可泡给您用。
」秋儿开心地说。
然而,蝶雨脸上出现的却是相对于秋儿雀跃神色的苍白,自从上回他允了心后,就不曾再来雨阁见她,她想问……又不敢问哪!「他、他最近很忙吗?」她悠悠地探问。
「他?您是说左阳爵爷吗?」蝶雨点点头。
「好象挺忙的,秋儿只知道前阵子暹罗国的国王与王妃来咱们北京商谈什么合作的事,这事当然落到左阳爵爷身上了。
」「原来如此。
」听秋儿这么说,她终于放宽了心。
况且昨天她去看爹爹,发现他气色不错,这已是她最大的满足,她实在没必要再贪求些什么了。
只是近来她很想他……总希望能再见见他,这种莫名的愁绪直围绕在她周遭,让她的心彷徨无依着,觉得好难受。
「对了,暹罗国的国王与王妃今儿个要来咱们府邸做客,搞得府中人每个都人仰马翻的。
」秋儿噘着嘴说﹕「不过就是个边界小王,还那么践!」「话可别乱说……」听秋儿这么说,蝶雨正想阻止她,突然周婶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蝶雨姑娘,真不好意思,前厅人手不够,我想让秋儿帮个忙。
」「没关系。
」蝶雨转向秋儿说﹕「那你就去帮忙,我一人在这儿就行。
」「好的,秋儿会快点儿回来的。
」于是她便和周婶两人一块离去,顿时,雨阁只剩下蝶雨一人了。
无聊的她突然想四处走走,住在这儿十天了,向来静默的她从没踏出雨阁,但今天她却觉得心情郁闷,祇想到处看看,好散散心。
出了雨阁,她便往西廊一直走着,满园的落缨增添了几许萧瑟的感觉。
就这么她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她突闻前面一幢甚是壮观的楼宇内传来了吵架的声响!「额尔左阳,你还真过份,玩完我,又搞上暹罗国的王妃,你……你会遭到报应的。
」这女人的声音好熟,一直躲在树后的蝶雨这才想起……她好象是雪瀛格格!「你够了没?这是你打哪听来的,可别胡说八道!」左阳猛一挥褂,连理都懒得理会她,便从屋里走出来。
「我可没胡说八道,多少人都知道这件丑闻,就连她那个国王丈夫恐怕也知道,只是因为畏惧咱们大清王朝,才情愿当只大乌龟!」雪瀛格格冷冷的一哼,又再一次逼近他,「说!你什么时候娶我嘛?」「不可能。
」他一口便回绝她的投怀送抱。
「你……你说的可是真心话?」她气得浑身抖颤不休。
「你虽贵为格格,但你是怎样淫浪的一朵红杏应该不用我说,大伙可是都知道的。
」他回首眼一瞇,语气放肆地说。
「乱讲──」雪瀛格格气得脸红脖子粗,也跟着冲出门。
「那你说你跟我时还是处子吗?」左阳冷冷地牵起嘴角。
「我……我……」她登时无话好说,直咬着下唇瞪着他。
「你好过份啊!额尔左阳──」「拜托!对你我已仁至义尽,你要的满足我哪时候没给过你,少在那儿喊冤,你只是会让人恶心!」他冷着声嗤冷一笑。
「你会得到报应的!就算我不贞又如何?我可从没想过惹你这个花花公子,还不是你故意把我带到森林里弃之不顾,让我受惊受怕,最后又在你的软语慰藉下被骗了心,你这个始作俑者居然会说出这种话……」雪瀛格格气得全身颤抖下停,泼辣的模样尽现。
「哼!笑话,你还有心吗?」他衔着冷笑转身,突然看见藏在树影后的影子。
当然就连雪瀛格格也看见了。
她立刻冲上前,一把拽住蝶雨,「你……哦!你不是上次百花祭被左阳带回的女人吗?你──你住在这里?」当时雪瀛格格以为左阳对这种小家子气的女人只是玩玩而已,没想到她居然已登堂入室地住进这里!蝶雨看向左阳,无言地向他求救,却见他恣意地坐在石凳上,无意为她说一句话……「快说啊!你是不是住在这里?」雪瀛格格用力拽住她一只胳臂。
「是……」蝶雨含泪无助地说。
「住哪儿?」雪瀛格格一点也不想善罢甘休。
「雨……阁……」她颤着声说。
「雨阁?该不会是东翼的那栋楼?哈……我告诉你,那楼不知已改过几个名字了,全依这位左阳爵爷的喜好而定。
可以想象你也不知是他的第几个豢养在这儿的女人了,哈……」雪瀛格格愈说愈得意,却没注意到左阳愈趋铁青的脸孔。
「你够了没?」他走向雪瀛格格,一把将她拖走。
「我不走!你知道我有多得意吗?终于看见一个比我还傻的女人。
不过,我还是想教训她。
」她一个转身便推了蝶雨一把。
蝶雨没料她会出此动作,整个人因她的施力而摔跌在地。
她痛心地揪紧衣襟,想不到自己用心等着、爱着的男人居然会这么对她?他说的话全都是虚情假意啊!「你这个女人够了没?」左阳没意思搀扶起蝶雨,只是抓着雪瀛格格的手腕,狠狠地说﹕「没用的,你就算赶走她,我也不会娶你。
」「额尔左阳!」雪瀛格格气得咬牙。
「你该知道,有多少女人巴着我下放,你们又算哪根葱啊?」他冷冷地撇撇嘴,笑得异常激狂。
这便是他与生俱来的优势,生命中从不担心会匮乏女人。
「你听见没,你是哪根葱哪颗蒜啊?」雪瀛格格蓄意挑拨,那恶劣的言词,与左阳无情的冷漠,在在让蝶雨的心脉疼得发颤。
「无聊!」他眉一拧,对她这种幼稚行径直觉可笑!但为何当眸光轻闪过蝶雨那张凄楚的面容时,他居然会心生一动?随即左阳摇摇头,刻意挥去这种要不得的感觉,举步便走。
﹒「你给我站住──」雪瀛格格立即追上他,「我说额尔左阳,你不要以为你一辈子都会这么得意!」「我的事不用你担心。
」他倏地停下步子,转身紧盯着她的眼,「你最好别破坏我和暹罗王妃的好事,否则,我会让你后侮莫及!」落下这句狠话,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雪瀛格格气得一跺脚,又折返到蝶雨身边,「别以为今天你住进了爵王府,以后就能在这里长住,你那间雨阁不知住了多少女人过,哪个不是落得被赶走的下场?」蝶雨的泪水凝在眼中,她无神地望着前方,根本不知该说什么。
「喂!你怎么不说话?」雪瀛格格气闷地对她吼了一声,「你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是不是?那你就等着吧!等着被人始乱终弃的一天。
」发泄过后,她又气呼呼地追着左阳去了……蝶雨望着她愈走愈远的身影,这时泪水又一次无止尽的滑落──为什么?为什么?他要骗她……那地方可是专门为你而设计,也仅是属于你一个人的。
原来这句话他已不知向多少女人说过,而她却傻傻的信了他。
更无药可救的是,她还信他会允了他的心……天!她该怎么办,怎么收回自己那颗已放在他身上的所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