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又过了一个星期,已经是周四了,后天便是纵情周年庆酒会的日子。
各大媒体都在等著看巩氏四小天王会带著什么样的女人出场,因而在这之前早巳开始各种跟踪、埋伏的行为。
真是有够无聊的,他们不去追明星,却跑来追我们这些上班族做什么?简直是无聊透顶。
老四巩克桦才刚甩掉一批狗仔队回到家。
你也被盯上了?大哥巩靖东正恣意地一边喝著红酒,一边看著晚间新闻。
难道你也……这没什么,既然我们的本意就是要让媒体知道,咱们的女主角是随机取样来的,那就让他们跟也无妨。
巩靖东笑看一脸怒火的小弟,唉~~年轻人火气别这么大。
年轻人?!哥,你不要倚老卖老,你不过也才大我几岁而已。
巩克桦可不想听他这些论调。
就在两个男人一来一往抬杠之际,巩孟勋也回来了。
但他一进门连看都不看他们,便不发一语地往楼上走去。
老二你怎么了?这几天上下班都挺规律的,没去约会?这倒是和以往的巩孟勋不太一样。
你们太无聊了吗?别管我的事。
巩孟勋口气不善地应回去。
吁……巩克桦吹了声长长的口哨,哇噻,活像吃了炸药一样,我说二哥你怎么了?还是你那位伴游女郎给你排头吃了?你未免太罗唆了,管好你自己吧!巩孟勋回了这一句后,打消了原来上楼的主意,改而转向酒柜拿个空杯坐到巩靖东身边,也给我来一杯。
0K。
巩靖东眉一挑,将红酒倒进他的杯子里。
巩孟勋拿过手浅啜了口,过了好一会儿才对他说:大哥,酒会我不参加了。
什么?先大喊出声的是巩克桦。
那女的我愈看愈不满意,所以决定不用她了,而剩下两天我也已经懒得找人,就这样。
他不想多做解释,一口气就把红色酒液喝了一半。
绝对不行。
巩靖东这才缓缓开口。
为什么?大哥……巩孟勋正想抗议。
因为我们四兄弟无论做什么都是一块儿的,如果你不去,那我们还去干嘛?巩靖东的口气听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
大哥说的没错,我们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标新立异。
巩克桦也附和道。
我是我,你们是你们,为什么一定……老实说,你到底是遇上什么麻烦了?巩靖东太清楚自己的弟弟了,女人很少能让他如此放在心上,因为他最怕女人这号麻烦,所以即便要去沾惹也都会画分得很清楚。
不过瞧他此刻心事重重的样子,倒是跟以前的他不太一样。
哥,你的麻烦是指女人吗?他撇嘴一笑,我就是因为知道女人是个大麻烦,所以当初才会一开始就反对玩这种游戏。
二哥,那你的意思是说你真遇到个大麻烦了?巩克桦惊讶地挑高眉,心想能让二哥觉得麻烦的女人必定不简单,他还真想去会一会。
去你的!他长腿一伸,往巩克桦的脚踢了去。
哇!真暴力。
巩克桦一脸无辜。
现在呢?巩靖东没放弃继续追问。
巩孟勋看看他们,跟著耸耸肩,唉……算了,本来是嫌罗唆想放弃,你也知道最近开发案非常赶,我忙得很。
算了,既然不去会让我成为你们关心的对象,那我还是会依约前往,别替我烦恼了。
随即巩孟勋便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独自上楼回到房间。
该死的,现在这时候要他去找哪个女人当女伴?Emma?Jenny?芳妮?还是那个只要有他在就无所不在的蒂蒂?偏偏她们之中没有一个适合带出场,还真是……他烦郁的往床上一倒,闪进脑海的却还是只有江子璚那个女人!难道他注定要继续跟她牵扯下去?算了,再牵扯也不过剩下两天而已,只要度过这两天,一切就结束了,他便可以回归原有的生活,一颗心也不必再被这个可恶的女人所纠缠。
打定主意后他立刻下楼,在大哥和三弟面前像风一样快速掠过,只留下一句我出去了,便跑得不见人影。
现在将近晚上九点,他开著车绕过小路,躲过好几台狗仔的车来到了江子璚住的大楼外,他在楼下仰首看著她住处的房间,没开灯?是还没回来吗?将车停在外面,他敲著方向盘耐心的等待著,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了……眼看已经将近十一点,她住屋的灯却仍未亮,也没有她回家的踪影!这女人这么贪玩,竟然还会是个处女,谁信呀?发动引擎,巩孟勋正打算离开之际,却远远见她一个人走了过来,手里还拎著一只小酒瓶,脚步微带颠簸地走著。
他立即将车开过去,在她身边停下并轻按了声喇叭。
很明显的,她微震了下,接著旋首眯起眸看他,是你……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决定要放弃了?你醉了?!他将车门推开,快进来。
你有什么企图?我知道我家到了,你别以为我真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江子璚原本一个人在家里吃泡面,愈吃愈难过,所以决定到附近一家从没去过的PUB去开开眼界,没想到这一去,才发现像她一样寂寞的笨女人还真不少。
有企图的不是我,快上车!他用力一喝,再看看她身后紧跟著的几个混混,看来那些人已经跟踪她好一段路了。
你……这么凶干嘛?以为我真怕你不成?她用力坐上车,气呼呼地对他说:好个大男人主义者,老爱对女人颐指气使的,要不然就用那种嘲讽鄙视的态度,你……你真以为我怕你?他皱著眉没说话,只是用力踩下油门,在马路上疾速狂飙了起来。
把安全带系上。
一段距离后,他才发现她晕陶陶的又没系上安全带,因此整个人前摇后摆的。
什么?头很昏,她什么都听不清楚了!巩孟勋没辙,只好把车子往路边停下,侧身替她将安全带系上……但是这一靠近,发现她身上的迷迭香气混合白酒的味道,意外的万分诱人!被束绑下,她很不自在地扭动了下身体,唇却不经意与他的摩擦了下,那柔软的感觉竟让巩孟勋心口一震。
你做什么?她同样被这份触感给惊醒般,直瞪著他。
你不扣安全带,可是会害我被罚钱的。
他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然后又继续开车往前行驶。
她轻轻甩著脑袋,意图力持清醒,我怎么会在你车上?老天……你要载我去哪儿?快放我下车!天!该不会她醉瘫了,所以脑子里出现了有他的幻觉……可是为什么挥之不去呢?非但如此,耳边还出现他的声音——你难道不知道一个女孩子喝醉了却在路上闲逛是很危险的?他没好气地瞪她,若不是我刚好出现,你还不晓得会遇上什么样的事呢!你……你别说话吓我!谁信你?她揉了揉眉心,又仔细探究了他一眼,想确定他是真人,喂!你少在那里危言耸听。
哼!你的意思是说我骗你罗?巩孟勋的语气下沉。
好了,我不想跟你争这个。
你现在可不可以停车?我头痛死了,想回家睡觉。
没想到酗酒唯一的好处,竟是可以产生他在她身旁的幻觉,还可以对他大叫大骂!只是她现在到底是在哪儿?如果身旁的男人不是他,那又是谁在跟她说话?我载你兜风就是希望你能清醒些,等你清醒了,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现在的她带著七成醉意,跟她说了也等于白说。
你说我听。
她喃喃回答著。
我现在说,你明天醒来就忘了。
他回头看她又要睡著的样子。
我的记性才没那么……差……话才说完,她就甜甜睡去了。
看著她酣然的醉容,巩孟勋也只能摇头叹息。
将车开往一处空地上,他从车后座拿了外套为她披上,而他也只好拉下椅子,暂时在车上打起盹来。
清晨五点,天空带著一丝丝青蓝色的影子,从东方射出一束彩光。
习惯性的,每天早上五点,江子璚都会起床在房间踩跑步机,半个小时后再把公事看一下,冲个澡,七点出门顺道吃早餐、上班。
可今天为何腰酸背疼的呢?用力张开眼,她立刻被眼前的景色吓了一跳……天!日出……她房间什么时候开了天窗可以看见日出了?不对,这里不是她的住处,不是她的房间,她躺的更不是她的床!转首一看,更惊讶地看到巩孟勋那双也同样刚醒来的惺忪大眼。
老天,我怎么会在这里?她立刻吓得坐直身子。
昨晚你跑去喝酒,我去找你的时候,刚好又看见你醉醺醺的被三个混混跟踪……所以就把你拉上车了。
他伸了个懒腰,轻松解释著。
真的?假的?她不敢相信地瞪著他,真的有混混跟踪我?虽然我也很怀疑他们的眼光,不过这是千真万确的。
当然,信不信由你。
他仔细盯著她的眼睛看,你完全醒了吧?当然。
她紧张的往后一退,还不忘捂住脸,像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脸上的倦容。
呵!他撇嘴一笑,接著才道:明天就是酒会了,晚上有空吗?什么?江子璚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是问你‘明天’晚上有空吗?巩孟勋很无奈地再强调一次。
真奇怪,这女人刚睡醒的时候好像连智商都变得不足。
有空是有空,那你是要……她凝了嗓,半晌才继续问道:你不是说……放弃我了?就当废物利用嘛!愿不愿意?他瞅著她。
呋,废物利用!你当我是废物……巩孟勋,你也太自大了吧?我想你会来找我一定是因为没有适当的人选。
你不巴结我就算了,还用那种形容词来形容我,告诉你,我、不、去。
她气得用力强调著。
几次了,他都在那样的情境下丢下她走人,好像她真的那么的让他……让他难以下咽,虽然他离开著实令她松了口气,可是事后的感觉真的很差劲。
既然不中意她,他又何必三番两次来找她?你生气是应该的,那是因为我……对我食之无味却又弃之可惜是吗?江子璚气得回他这么一句。
哈……巩孟勋没料到她会用这么可爱的句子形容自己,还来不及解释就已先脱口笑出。
我真的就这么好笑?她这下更火大了。
别这样,你知不知道你生起气来一点也不优美,还要倒扣几分。
巩孟勋用一副为她打分数的眼光瞅著她。
那好,你就离我远一点,我要回去了。
她正想推开车门下车,这才发现车门被锁上了!你……你真打算牺牲五百万的酬劳?毕竟只参加一个宴会就可以得到这么高的价码,你要不要再仔细考虑清楚?五百……你不是说得那个……那个才有……她吃了一惊,这男人是钱太多了是吗?她虽然不是真的在乎这笔钱,但也知道五百万不好赚呀!或许这笔数目在巩氏这种大公司眼底根本不算什么吧?就为你破例一次。
只要你参加酒会就可以得到这笔酬劳,之后我将不再麻烦你,怎么样?他冷眼目视著她。
你是说真的?她防备的望著他。
那是当然,我说过我这辈子怎么样都不想碰触没经验的女人,你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
巩孟勋对她扯唇一笑。
一提及这件事,江子璚便难堪的垂下脑袋,她咬著下唇,思考了会儿才说:好,我去,几点?明天晚上我会去你住的地方等你,衣服和打扮的费用则会一早请人拿给你。
他利目望著她,周遭空气却带了一股愁人的昏暗。
江子璚偏著脸,眉问漾出抹轻笑,你女人这么多,为什么偏偏挑上我?尽管已经放弃了,却又回头来找我,难道是我有著别的女人所没有的优点?对,你的‘优点’就是脾气特别大。
还有,我不认为你像其他女人一样会死缠烂打,你一定可以和我断得很干脆。
他对于她的问句突然愣住。
是呀!他为何一定要找她?难道就只因为她有一股适合当他女伴的气质吗?你的解释还真怪,你就这么确定我不会贪得无厌,不会食髓知味,继续缠著你吗?她笑得很吊诡。
巩孟勋握住她的下巴,灼烫的眸胶著著她的小脸,如果在那之后你还以为可以从我这里拿到什么,那就是太傻了。
江子璚僵住小脸不再说话,眸影定定凝住他的眼,还没到的事情,先不要说的这么有自信。
你可以故弄玄虚,但我不会这么容易上你当的。
他发动车子,我得赶著上班,现在先送你回去吧!对巩孟勋而言,酒会的事摆平之后,她就什么也不是了。
今天就姑且让她占个上风,让她耍耍嘴皮子也无所谓。
在回去的路程上,江子璚直观察著他的反应,他沉静不语,更是面无表情。
哼!跩什么跩,她要让他知道女人并不好惹,也会让他彻底明白,自己也有认错人的时候。
隔天星期六,一大清早还在睡梦中,江子璚住处的对讲机便响了!她揉揉一双睡眼拿起来接听,才听管理员说楼下有人拿了只大箱子过来,指名要给她。
大箱子?啊!该不会是……她立刻回房间梳了梳头,换上外出服,再下楼去将那只箱子给捧了上来!坐在地毯上,江子璚小心翼翼地打开箱子,才发现里头是件很亮眼的鹅黄色紧身礼服,特殊造形的大圆领口系上一款棕黄色毛皮,整体看来既典雅又高贵。
天!这款服装在设计上非常独特,与一般名牌新款不同。
这应该不是现成的,而是巩孟勋特地为她订做的。
但他会特地为她这个只出现在那种场合不到几小时的女人如此煞费苦心吗?不,不会的,像他这种不把女人放在眼底的男人,又会拿出什么样的真心待她呢?算了,就把它当成这场游戏中的一项赠品吧!突然她又注意到盒中有个信封和一只锦盒,打开信封一看,里面是让她化妆打扮的费用,锦盒里则是一条名贵淡雅的珍珠项链。
看来,这男人对女人还真是不吝啬。
将礼服高挂在墙上,她洗了把脸后决定先出门去化妆、弄头发。
昨天忘了先事前预约做头发、化妆,不知道她熟悉的那位美容院老师还有没有时间帮她处理呢?幸好今天虽然是周末,却似乎没有特别的喜事,所以江子璚向来信任的美容院老师,一口便答应空下一整个下午为她打理一切。
但是经过了好久时间,美容院老师还在修修弄弄的,这让江子璚忍不住心急了起来。
老师好了没?我还得赶在六点回去呢!江子璚闭上眼,让老师替她描绘细致的眼线,妆不用化太浓啦~~我又不是要去当新娘。
你不是跟我说是单身俱乐部的派对?那儿一定有很多女人会互相比美,我可不要你输给任何人。
美容院老师一副包在我身上的口吻说:放心吧!我绝对会让你惊艳全场的。
惊……不用,不必到这种地步啦!江子璚立刻张开眼说道。
什么可怕的地步!你懂什么,快闭上眼睛。
美容院老师继续为她上眼睫液、上唇膏,又过了许久后终于大功告成了。
好了,你现在可以看看镜子了。
美容院老师将镜子递到她面前。
江子璚缓缓张开眼,果然被镜中的自己给震住。
真不愧是她信任的老师,竟然化妆功夫这么细腻,将她五官的优点全勾勒出来,而将缺点技巧性地掩覆。
怎么样,不赖吧?美容院老师很自信地对她笑了笑。
嗯,谢谢老师,真的好棒!江子娇再低头看看表,啊!快来不及了,现在这时候八成会塞车,我先走了。
东弄西弄的,现在已经五点三十分了,她得在六点前赶回家呢!可现在这时间不知为何,路上竟然在大塞车。
也因此她不管怎么转、怎么绕,赶到家时也已经六点十五分了!将车停下,赶搭电梯上楼,一出电梯却见他站在她的住处门外。
巩孟勋一见她踏出电梯,就马上被她的美艳给深深震住!老天!她妆扮宜人、浓淡合度,蓬松的发垂落几丝在额颈间,虽然搭配上不太恰当的外出服,但依旧掩盖不住她的美。
我还以为你临阵脱逃了。
他撇嘴一笑。
既然答应了你,我就不会反悔。
江子璚被他盯得有点不好意思,脱口又说:我先进去换上礼服,时间就快来不及了。
请。
他礼貌地让开身。
她迅速将门打开,然后将挂在墙上的礼服一并拿进房间换上,直到一切就绪她才慢慢走了出来。
当她再度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再度被她此刻优雅、妍美的风采所吸引!江子璚对注他的眼,大方地笑了笑,真想不到你挑的衣服和我的身材这么吻合,好像订做似的。
我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个人的身材我不清楚。
他很自得的说道。
原来这是经验的累积?江子璚不屑地撇撇嘴。
可以这么说。
他淡淡一笑,不理她话中的嘲讽。
我们可以走了吗?当然。
她娇笑的朝他伸出手,让他牵引著一块儿下楼。
直到坐进他车里,江子璚才看著胸前的珍珠项链说:光这条链子就价值不菲,你怎么不怕我会真的临阵脱逃呢?我如果真怕就不会选择你了。
他恣意地撇开嘴角,飒爽一笑。
你会这么说,那就真是太不了解我了。
江子璚皱起眉,转而望向窗外。
巩孟勋却一点儿也不以为意,他噙著抹笑,很潇洒恣意地将车子开往纵情俱乐部。
果真,到了会场后,所有记者便一窝蜂涌向他们,拥挤的程度差点让江子璚吓到合不拢嘴。
巩孟勋下车后,便率先走过去为她开启车门,这时记者乘机便问:听说你是第一位收到巩二少爷邀请函的女人,这才……对不起,她没必要回答你们的问题。
巩孟勋立刻将她拉走,替她解围。
但这些记者完全不理睬他们的拒绝,仍穷追不舍的跟上他们的脚步。
眼看记者们直追在身后,还打算跟著他们进入俱乐部,巩孟勋和江子璚两人便更加快脚步闪身而入。
这时,巩孟勋却看见大哥巩靖东一人坐在椅子上,脸色发沉。
他走近巩靖东,大哥,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她呢?巩靖东明白他指的人是谁,因此只是冷哼一笑,她走了,完全状况外。
我只能说女人真是难以理解的动物。
他的眸光跟著转向江子璚,同时双眼微微眯起,因为她给了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你好,我是他大哥巩靖东。
江子璚乍见到巩靖东的刹那也吃了一惊,她连忙垂首轻笑,你好。
带她去拿点东西吃,别傻站在这里。
巩靖东故作平静地说,坦白说自己的女伴溜了,对他而言可是非常丢脸的事。
大哥,你没关系吧?巩孟勋不放心地又问他。
我真的没事。
巩靖东随即拉住他的手,附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对她有印象,但一时却又想不起来她是谁,你自己小心点。
大哥……巩孟勋皱起眉看向巩靖东。
当他再看向江子璚时,却见她又被一位偷偷潜入的记者给缠住,当巩孟勋正要走过来打发他时,哪知道江子璚突然抓起一边的麦克风,走到俱乐部的舞池中央对大家说:当我一来到这里,立刻成为众家记者追逐的对象,实在是受宠若惊。
不过我要说的是,我并不是因为收到邀请函而来,与巩二公子的关系也不仅于此,各位想的太单纯了!事实上,我们在大学时期便有交集,最近再次碰面时他对我又燃起了爱的火花。
然而……我今天来此的目的却只有一样,那就是想向各位证明,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希望巴著巩家男人的大腿献殷勤。
对我而言,他们什么都不是,顶多只像我身边一只讨好的狗罢了。
这链子就还给你了,巩二少爷。
这话她是对著巩孟勋说的。
接著她便在众人眼前解下颈上的珍珠项链随意往桌上一放,然后踩著优美的脚步离开了俱乐部。
哇噻,这是怎么回事?刚走进来的巩克桦张嘴结舌地问道。
巩靖东看向二弟,原来状况外的不只我一个。
巩孟勋狠狠的握紧拳,大哥,你刚才说对她有印象,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巩靖东努力的想了想,几个月前,在一个邀请各公司总经理参加的商务联谊会议上,我好像见过她。
因为那天参加的人数实在太多,他还真想不起她确切的身分。
总经理?!哼!我想她欺瞒我的秘密还真不少。
说完,巩孟勋便快步离开会场,连再多待一分钟的欲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