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沙绮在曙轩内惴惴不安地来回踱着步子。
邢络的书房从未防备过她,若要进去拿样东西绝对是轻而易举的,可……这事倘被发现,她必将永无翻身之日。
今儿夜里,他正好前往南方与宜庆将军商议军务,是下手的好时机啊!若她不照做,亚夫可能当真会对王府开炮吗?不!她不能轻易尝试。
如果当真,她岂不害了许多人,尤其是她深深挚爱的他。
下定主意后,她立即闪进书房,花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才在书案底层的暗柜里找到那份东西。
摊开一看,这份是副本,可见正本已送达关外,正为作战而运筹先机。
正本既已在前方,若将这份计划书交出,必会害死更多的人,尤其是无辜的百姓哪!思考许久,她突然灵光一闪,擅自提笔将进兵日期——初二上头多加了一划,成了初三,如此就不会有任何影响了吧!她会心的一笑,看着自己的杰作,有份得意也有份失落!持着这份操纵她未来的东西,她依约来到后花园。
亚夫仍是以一身仆人的装束,待在府中等着沙绮到来。
见了她,立即将她手中的东西抢过手,细看了一遍,不错,这的确是邢络的笔迹与印信。
低浅的窃笑声流荡在花园内,连花草都觉得蒙羞而低垂。
你的东西已到手,可以走了吧?沙绮已不愿再见到他,他那嘴脸只会令她反胃。
我当然得走,不过我要带你走,美人。
他心怀不轨地趋上前,欲触碰她的嫩腮,却被沙绮闪过。
你若不想前功尽弃,就别碰我,否则我情愿玉石俱焚。
她冰冷的双眸直射下他狞狂的脸庞。
说的对,我不能大意失荆州,这东西得赶紧送回去。
亚夫说着便把东西谨慎的塞进衣襟内。
他掀起一眉,挨近她,或许你不知道邢络有多么恶名昭彰,我可以义务的告诉你,事实上,他上头还有两位贝勒,他不过是老王爷在外所生的野种,为了夺得爵位,他将那两个哥哥全杀害了。
她的身子一僵,仿若遭到青天霹雳的打击,几乎是动弹不得地看着他。
你胡说——即使他曾因手下的暴虐害了她的父母,也不能因此证明他是个凶残弑兄的男人啊!你不相信?下次有机会你可以问问他,他悠哉一笑,但你的动作要快,我看上的女人,是不容许她依附在别的男人身上太久。
你……她本是个村姑,怎料到会遇上这种事?或许她与邢络的情缘已尽,她该离开这儿,才能带给他平静吧?我已做了你交代之事,你不会再拿火枪对付邢王府了吧?她警戒地问。
哈……告诉你实话,我哪有什么火枪啊!想不到诓你两句,你就受骗,真是单纯,难怪会被姓邢的玩弄于股掌间。
亚夫狂妄地大笑,拍拍衣襟内的军事计划书,谢谢你的帮忙,记得等我。
沙绮错愕在当下,眼睁睁看着他就此离开,蓦然……她笑了,心想到最后他才会知道是谁单纯?是谁容易受骗?她却没发现躲在远方月桂树下,有一袭战怵的人影……青虹刷白了脸,她误以为沙绮正在与野男人幽会,这……怎么得了?青虹在府邸犹豫了整整五日之久,王兄前往南方未归,她不知该不该将这内幕告诉宓瀛格格。
终于,邢络即将回府了,宓瀛格格头一个就进府准备替他接风,青虹便将这事对她坦言。
此话一出,立刻勾起宓瀛格格一记冷笑,她终于抓到沙绮那小贱人的把柄了。
当邢络一回府,宓瀛格格便缠着他不放。
少王爷,你这一去好几天可想死我了。
宓瀛格格媚眼如丝,蘸着红汁的小嘴不停对着他嘟囔撒娇。
哦!想不到我只不过离开区区数日,就引得五格格的恐慌,真是让本王受宠若惊。
邢络进入大厅,他的神情虽略为疲惫,但优雅宜人的姿态依旧魅力无限。
他安坐回桧木椅,魅眼半阖,嘴畔漾出一抹不带暖意的笑痕。
看样子,你好像不相信我的话?宓瀛格格伸出食指点了下他的额,娇俏地道:无论你信是不信,我至少比你豢养在‘曙轩’的烂女人要好多了。
你说什么?他神色一震,发觉宓瀛格格举手投足间,似乎有丝吊诡的味道。
说!你把她怎么了?他猛然起身,烁利的双眼毫不留情地直射向她的瞳孔。
宓瀛格格一见他的反应,立即撇嘴道:当真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
咱们北京城的无情王爷像是动了真情了。
宓瀛格格嗤冷怪笑,一把将站在旁边不吭声的青虹拉到他面前,告诉你王兄,那烂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邢络幽冷的眼直瞪向青虹,虽不语,但意思已彰显得很明白——他要她道出实情。
我……我……青虹嗫嚅半晌,却被宓瀛格格接了话。
就在你下南方的头一天夜里,你的女人就在后花园与情人私会,两人含情脉脉、吴侬软语,还当着月下亲吻撩情……住口!你可亲眼目睹?他阴鸷的眼一眯,眸中不再有戏谑与玩笑。
我看见了,她还交给那男人一个封袋,那男人笑着收进怀里,两人便……便偷偷躲进客房里不知干了些什么……我还听到乐姑娘不时发出暧昧的声音。
青虹期期艾艾地将之前与宓瀛格格套好的谎言说完,不擅说谎的她已是一身冷汗!青虹,你可知对我说谎的下场?他利眸一闪,狂野的五官扬起一道冷冽的笑弧。
他观看青虹的谈吐过于牵强,表情也忐忑仓皇,其中铁定有鬼。
我……青虹不敢……她吓得双腿直打颤,若不是长裙遮掩,绝对会泄了底。
好,我就去瞧瞧!他看向宓瀛格格与青虹,脸上所覆的冰霜,足以令人由头顶寒到脚底。
邢络一挥长褂,快速步向曙轩。
在青虹的刻意隐瞒下,沙绮并不知道今日是邢络回府邸的日子。
她倚在拱窗旁,看着远方闪烁的星辰,不知在南方的他是否也同她一样,正在看着它们呢?突然,她觉得自己与邢络就像那天际的牛郎织女星,正在彼端遥遥相望。
蓦然,远方月桂树丛内似有一道黑影晃过,沙绮心口一紧,心想,是他吗?是他回来了吗?沙绮不顾一切的奔出曙轩,直追往月桂树丛边,轻声唤道:王爷……王爷是您吗?我不是邢络,你猜错了。
树干后现出的黑影,渐渐呈现在月光下。
沙绮恍然明白自己又受骗了。
是你!她像被定了魂似的,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没错,正是在下我。
他一步步趋近她,眼带亵意。
你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你了,你还想干嘛?我是来谢谢你的,那份军事计划书我已派人快马送回本国,而我则是特意为你才冒险留下来,准备带你走的。
你滚,否则我要喊人了。
她扯声大喊。
别叫了,邢络不在王府,没有人会为你作主。
他冷冷地哼了两声,闪烁的邪眸,令沙绮背脊寒毛尽竖。
你不要得寸进尺,如果我抵死不从呢?她顿觉呼吸紊乱,或许今天就是她必须撇开人世间的爱恨嗔痴之日,但她不舍啊!她不舍邢络,多希望能再看他一眼。
随你,不过我亚夫要不到的女人,别的男人也休想得到。
他诡狎低笑,展露出淫秽的嘴脸。
身为国师的他,有多少北方胭脂自动对他投怀送抱,怎奈他始终对于高大勇猛的喀荁国女子不感兴趣,独独看上这位纤柔的南方佳丽。
你不要过来,否则我真会一死了之。
她猛然退后,与他拉远距离。
我是会让你死的,但在还没玩够你的身子前,我可不会让你如愿。
他一个快动作,扯住她的发,让她无法再逃;另一手则顺势扣上她的腰。
这暧昧吊诡的一幕正巧被即时赶来的邢络全数收纳于眼底。
好一对狗男女!沉亮的低吼声突然传来,吓坏了亚夫!就在他惊愕的同时,邢络已翻飞至他面前,夺下被他锁在手中的沙绮。
……见了他,沙绮一阵惊喜,却在见了他铁青嗜血的脸色时,她敛去了喜色。
他盯住她的脸,又看了眼亚夫,徐扬起一道诡邪的笑弧,我的名讳可是你这种贱婢能喊的?你——她的娇容瞬失颜色,不解他脸上那抹温和得几近恐怖的笑容因何而来?难道他……误会她和……不是的,我没有——她亟欲辩解,他却打断了她,你偷了我的东西?又与他暗通款曲?陡地,他那嗜血笑容变得更阴郁难测,一双寒到骨子里的幽瞳冷冷凝在她脸上,令她打了个冷颤。
当他听了青虹的叙述后,立即回曙轩的书房内找寻那份重要的东西,却发现它已不在了!可想而知,是她出卖了他。
我……沙绮无话可说,因为她的确偷了那份军事计划书!哽!原来你不止是个娼妇还是个偷儿!一边的宓瀛格格突然大笑,将难听的字眼全用上了。
亚夫没想到邢络会回来得如此巧合,只怪他东西得手后,已少与宓瀛格格联系,才会出这纰漏!眼看邢络魔性的黑眸闪着危险气息,他若再不走,只怕走不成了。
但是沙绮呢?不带走她,他怎么甘心?此刻,他能做的就是找一个逃身的筹码,眼看四下就只有忘瀛格格够资格。
意念已定,亚夫倏然跃身挟持住宓瀛格格,威胁道:把乐沙绮交给我,让我们走,我就把格格放了。
邢络双眼一眯,却针对沙绮问:为何背叛我?他如此来去匆匆,在南方待不久全是为了她,想不到却得到这样的结果!我……沙绮看向亚夫,宓瀛格格在他手中,如果说出真相,亚夫在一气之下杀了宓瀛格格呢?虽然她不曾喜欢过这位骄傲的格格,但毕竟她是尊贵之躯、皇上爱女,她的命又如何能与她相较?既已注定要入地狱,又何必眷恋天堂的美好?她闭上眼,掩下泪光,狠着心说:因为我要替爹娘报仇。
我恨你,巴不得将你剐骨扬灰,以慰两位老人家在天之灵。
哈……这仇报得好!你随他滚吧!亚夫,把五格格放下。
邢络沉着声说,月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特别显得阴森!你舍得?亚夫问。
凭她!她怎能和金枝玉叶的五格格比较?对我来说,她不过是个床伴,用过即丢也无所谓。
他狠毒的字眼字字冻伤了她的心,可她却有口难言。
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为何在亲耳听闻后还是会肝肠寸断?那谢了,我会在床上好好爱她的。
还有,别企图去边关通知改变计划,后天便是初三,你赶不及了!亚夫狂烈大笑,抓住沙绮便直奔出府外,直到一定距离下才放回宓瀛格格。
初三?邢络有一丝不解,但他整个思绪全被亚夫那句我会在床上好好爱她的话语,刺激得阵阵螫疼,失去了以往的冷静。
当宓瀛格格平安回府,邢络立即下令道:虞琛,你随我去追那恶贼,其余人守住王府。
亚夫原以为自己的轻功在喀荁国无人能出其右,自然已臻登峰造极之颠峰,怎奈邢络的身手更胜一筹,不过片刻便追上了。
邢络,你想言而无信吗?亚夫胆战心惊的道。
信用!对你?没必要——说话同时,他已击出一道掌风,在亚夫踉跄之际,勾回沙绮交予尾随而来的虞琛,开始与亚夫正面交锋。
亚夫的功夫虽不弱,但欲对付邢络还嫌困难,过招不过数回,他已被擒下。
将他带回。
他向虞琛吩咐道。
虞琛领命架走亚夫后,四周的氛围似乎变得静谧诡谲,只剩下邢络浓浊低嗄的喘息声!沙绮深吸了口气,如今亚夫已被掳,她可以为自己辩解了,我……我有话对你说……你真是个懂得见风转舵的贱货!他的脸冻成寒冰,以一种无情的鄙视目光狠狠地击向她已受创的心。
她胸口一拧,对住他的眸子,在那暗黑的瞳底看见属于他深奥难测的冷酷光束,那其中明显的写着——他并不信任她!泪已亮在她眼眶,未语泪先流……为什么不说话?你就只会拿眼泪当武器吗?他狂态未褪,嘴角上扬,硬是扯出残冷的酷意,还是见到心上人已经自顾不暇,所以改弦易辙,想依附在我的身下?我没有这个意思——她因痛心而疾呼道,连贝齿啮伤了红唇都不自知。
狡辩!你可知因为你一己的私欲将害死多少人?尤其是前方的战士!他冷言堵住她的嘴,眸光转炽。
他深幽的眼眸勾魅将令她芳心无措,惶退之际,她踢到身后石块绊倒在地。
四周竹林密怖,晚风灌入,只听闻萧瑟的哀鸣声,倒像是大自然合奏的阵阵挽歌,沙绮以为她就要死于非命了。
她悲悯于自己竟爱上了这么个不信任自己的男人!将伤心藏在泪里,沙绮泫然欲泣道:为什么你不肯相信我……相信你是个生张熟魏的浪女吗?他蹲下身忽尔一笑,并攫住她的下颚,紧掐着不放。
她紧闭上眼,泪终于由眼角淌落,他已根深蒂固地认为她是个背叛他的女子,她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泪如泉涌,沙绮只觉得五脏六腑绞痛不已……你唯我独尊,只容许自己朝秦暮楚,不容许别人一丝的背叛。
她不再摇尾乞怜,随他去说吧!那是种心死、干涸、龟裂的绝望感受。
你总算是承认了?他冷冷一笑,五官霎时变得邪佞而骇人!突然他魔手一伸,倏地扯破了她的衣衫,眼带狎肆的狂笑,今天我倒要玩玩你这淫秽浪女,让你在我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骤然咬住她的檀口,喑痖地问:他的床上功夫好吗?比……比你有过之无不及……她被逼得恼怒不已,脱口说出了违心之论。
哼,很好,你果真**啊!他强力抽走她缚身的肚兜,双手毫不怜惜地挤压的她的椒乳,唇似狂风骤雨般地吻住她,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被伤透了心的沙绮紧咬着唇,就是不让他的舌顺利侵入,直到他舔到一股咸腻的血腥味。
张开!他大声命令,大掌猛力扣住她的下巴,几乎将她的颚骨捏碎。
不——才开口,他的顽舌便乘隙进入,在她唇舌间无所不用其极地肆掠挑弄,狂妄霸气地令她倒抽了口气。
不过小试身手,你就抖成这样。
他冷嗤亵语,放心,在毁了你之前,我会让你尝尝最颠狂的滋味。
他痛恨她的背叛,每每思及她与亚夫之间曾有的暧昧关系,他就像失去了理智,潜藏的怒火一触即燃,熊熊狂烧……她惊惶地想逃,却被他长臂一伸给拉回身边,湿润的唇来到她的颈动脉,而后再到**之间,一寸寸全然不放过的舔吻她发红的肌理。
要杀……就杀,别这样对我——她低喘着,刹那间只觉仓皇与无助由头罩顶,就快吞没了她。
在没玩够你之前,我还舍不得!他轻蔑地笑了笑,对,再泼辣点儿,这样更能激起我的欲望。
我会恨你、怨你一辈子。
她激动地吼出,瞳底已是心死的沉寂。
恨我?也对,因为我把你的情夫给绑走了,你是应该恨我,但在此之前,我会让你更爱死我的好。
嘶——他一出手,用力撕开她的衣襟,露出大半白腴的胸脯,与凝脂般的肤色。
沙绮睁大眼,不!你走开……邢络瞬见她缝在内襟上的那只红玉,心头震荡了一会儿,随即他故意忽略它,一张俊容挟上一丝冷意。
待会儿你就会要我留下。
他眼露狡黠的光芒,以轻佻暴虐的姿态用手挤捏她柔软、高耸的**。
你的心跳声已告诉我,你急切地需要我。
她因害怕而胸口急遽地起伏狂跳,因而更加强了她挑逗的酥媚样儿!邢络深吸了日气,快速压缚住她,以撩人的舌尖轻蜷她已亢奋坚挺的粉色**,再用力**咬嚼,很快地,她胀大的胸脯已染上一片胭脂醉。
她水媚的眼神,娇柔似水的身子,已软绵无力地瘫在他眼前,这撩人的模样换来了他浓烈的需索与更一步的掠夺。
他的双手已顺势滑下她的纤腰,倏地撤下她的亵裤,捧起她的柔臀,以中指在她两股间磨蹭揉搓,另两指则挟住黑色密林中的蕾苞,忽深忽浅,忽轻忽重地折磨着她,直到她分泌出**,湿润了整个幽径……啊…………她想排斥这种感觉,却无法随心所欲,他粗嘎低笑,哈!你就是以这副模样勾引所有的男人吗?好本事——因为,连他也快抵抗不了了!你误会……我……他手上的魔力未退,让她语不成句。
是吗?你这浪荡样可是装来的?让我再听听你发浪的叫声。
他突然俯身下移,双唇进占她最敏感的女性核心,尽情饱尝她的甜**液,舌头不停揉捻那幽壑口,一手拨开那环包在外的层层**,在她大喊惊喘下,舌尖猛地刺入攻撤她**的禁区。
沙绮拚命的摇头挣扎,两只玉乳也不断轻颤,愈是想逃脱这种狂炽的感觉,另一股需索却背叛地附和他的动作,款摆臀部,以迎合他更进一步的占有。
她不停**,每一声都刺激着邢络的耳膜,颠覆他的抑制力。
他赫然抬头,凝着腥红目光,看着她荡肆的表情,更激起他狂烧的欲火,迅速解开裤腰,以早已火红勃发的热铁轻触她炽热的花心。
喜欢吗?他沙哑地问。
我……说——他低嘎地命令。
我……她因高潮袭身而语不成句。
想要我进去吗?他附在她耳畔喑痖的耳语。
呃——要我填满你的空虚与渴望吗?他以手指代替唇的肆掠,陡地插入她的空虚内,不停狂猛抽动。
她急促喘息,抬高臀已作好迎合的准备。
他双眼半阖,眉字间勾勒出一抹邪魅笑纹,好,你就乖乖享受,就当作你赴黄泉前的最佳留恋。
他粗狂地撑开她的大腿,将那柔密的**放置在他已硬挺充血的温热阳物上,炽烈的一个挺进,紧接着是接二连三的奋勇冲刺……无依的她,只能伸出手抓住他的背脊,任他摧残肆虐,就像躺在她身旁的小草,无助県徨,却无法抵御他的情欲挑动。
疯狂的他热情又剽悍,不断激狂的捣送下,在她体内燃起一波波的欲望,泌出一阵阵的**,直到她一步步沉沦、一步步深陷,终至万劫不复的地狱……邢络一声狂吼,发泄出他激奋的种子,他目露星火地凝睇着她,我终于明白你为何有本事迷惑每个男人了。
不要再伤我了!她忍不住啜泣道。
我伤了你吗?他一副撩戏的狂态,笑容抹上邪味,我只是好心的代替你的奸夫亚夫赐给你狂喜罢了,你不是该感激我的宠幸吗?她的小脸倏然刷白,你……不是人——哈……你说得对,大伙都把我当魔看,认为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她的话激起了他的怒焰。
他的反应让她想起亚夫说的话。
不!我不相信你是弑兄之人。
她含泪说出自己的想法。
想不到她的话却激起他更狂妄阴鸷的笑意,他狠狠地凝注她泫然欲泣的脸蛋,连你也听说了?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吗?难道你忘了,是我害死了你的父母,让他们死在我手下的大刀之下的。
赫然,他又抓住她的凝乳,狂情的**她,直到她的胸脯全印上了他的指痕。
沙绮疼得噙出了凄楚的泪,她只能无语问苍天!你滚吧,婊子!他霍然起身,怒视着她。
她的泪容刺激着他的眼,不可否认,她刚才的话也击中了他心底某处柔软的角落,至今还在震荡。
你……她轻蹙眉黛,无法忍受他的残酷以侍。
这心狠手辣、残暴不仁的男人,真是她深爱的那个人吗?滚,但我提醒你,这片竹林可不好脱身,若有幸走得出去,那是你命不该绝;若走不出去成为恶虎的腹中物,就算是你自找的。
他全身散发出的冷傲像座千年冰山,所道出的话一句比一句狠毒,像把把利刃刺进沙绮的心脏。
她双眸迸出数行泪水,晦暗的双眸绝望得令人不忍。
她的心好疼、胸好闷,是旧疾复发了吗?全身酸疼的她,匍匐地爬到一块大石旁,扶着石面徐徐转身,带着一抹幽然的笑意,你可知,自我遇上你那天起,就是我今生最大悲哀的开端,但……我不后悔,也无埋怨,因为……我爱你。
邢络重颤了一下,但仍未语。
她抽泣了几声,脸色愈是苍白,又道:明知你不屑,也不会珍惜,但我依然是死心眼的付出……我想,唯有走上死这条路,才能让我从情咒中解脱,再见了……一滴泪水垂落,滴染在石块上,在那最后一瞥的目光里,邢络仿佛看见了她寻死的决心。
他惊惶中正要阻止,但已来不及了!沙绮将脑袋重重的往石上撞去,深红色的血液霎时浸湿了石面……邢络蓦然大吼,沙绮……头一回他感受到心不在身的惊恐;第一次他深觉失去最爱的骇意……原来,他的心早已被攻陷,只是他一直不愿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