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王府今儿个来了个娇客,她一进府邸,便开始颐指气使地以女主人自居,将王府内的仆人丫环们各个搞得人仰马翻、穷于应付。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五格格宓瀛。
青虹,你三哥不在吗?宓瀛格格才入大厅,便四处梭巡着邢络的身影,她来这里当然不是做客,而是想见一见她心仪已久的男人。
邢络的酷冷与率性不拘的个性,自两年前一次皇室聚餐时便令她一见倾心!她不禁痛恨起自己怎么从未注意过邢王府还有这么一位器宇不凡、崎磊落的贝勒爷。
经她一查探,才知他是那王爷在外所留下的种,因身世地位颇遭多人异议,因而极少向外人提及。
但她就是无法漠视邢络带给她第一眼的震撼!那种俊磊豁达、冷鸷不拔的气势,绝非他上面两位兄长所能企及的。
虽然他全身笼上一层狂妄阴柔的气质,黑眸也增添了几抹阴邪味,众人眼底对他是又惧又敬,就是这种神色教她情不自禁的迷惑在他这丝冷郁的气息中。
他明明在啊!我刚才才看到他,可能这会儿是去书房了吧?青虹紧张地揪着衣摆,天生怯弱的个性表露无遗。
我们现在就去书房找他。
宓瀛格格闻言,立刻踅出厅堂直趋邢络的书房。
然而,一敞开书房门扉,里头依旧空无一人。
奇怪……怎么不见了?青虹心慌低叹。
那你还不赶紧去找找?宓瀛格格愤懑不已,少有的耐性已被青虹给磨光了!向来都是别人等她、寻她的份儿,这个邢少王爷还真是襥,她不定期突击了数次,全被他闪开了,简直令她气绝。
是……青虹正要遣下人去寻找,才抬头便看见邢络一脸沉肃地站在门外,半眯着眼看向她,不由得面露惊喜之色,王兄——宓瀛格格闻言回首,嘴角立即上弯,笑得十分矫情,原来少王爷在这儿啊!本格格正愁遇不到你呢!五格格莅临本府,小王怎能不来问候一番。
他噙着冷笑,雷霆般的个性和刚毅的脸庞透露着诡谲的神采。
你还说呢!前几次来这儿怎么都不见你呀!我还以为你是在刻意躲我。
宓瀛格格扬高尖锐的嗓音,银铃般的笑声满是假意。
真的?真是抱歉,我一点儿也不知道。
他依然斜倚在门旁,并没有要进厅的意思。
由于自幼特殊的生活背景,早已练就他敏锐的洞察力,在他微哂的俊颜中分明无半亳正经。
面对宓瀛格格这种冶性又不懂矜持的女子,他根本毋需客气,愈没有风度她可是愈喜欢啊!宓瀛格格怔忡地看着邢络,完全被他那副性感的薄唇、野性的飞眼、放浪的淡笑慑去了所有的心神,企图撒泼的脸上因而呈现一抹傻笑。
蓦地,她瞧见一直站在身侧碍眼的青虹,便立即对她使了个眼色。
青虹恍然大悟的道:青虹先退下,你们慢慢聊。
五格格今儿个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事?待青虹退去,他才问道。
她那一脸着迷的眼神、讪笑的嘴脸,足以令邢络倒尽胃口,为能早些离开,他希望能尽快将话题纳入她来此的重点之上。
只是来瞧瞧你不行吗?她刻意走近他,靠着他宽阔的胸膛。
当然可以了。
他也不规矩地伸出手,揽上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带,调笑的嗓音如蛊毒般寸寸迷乱了宓瀛格格的芳心。
他是不喜欢她,甚至有些嫌恶,但对于自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他向来是极有风度的接受挑逗,反正他需要的仅限于肉体上的满足,只要对方长相姿色还算可以,他一概来者不拒。
更何况,对方又是金枝玉叶的皇亲格格之躯。
少王爷,你可知道我早就对你一见倾心了?她一双柔荑轻勾住他的颈子,送上自己红嫣如酒的香唇,主动地在他唇角舔舐,拿出勾魂摄魄的看家本领。
邢络凝唇冷笑,光瞧她这放肆大胆的动作,就明白她绝非什么清纯小公主了,京里早有传闻不知有多少贝勒、贝子与她有过一腿的纪录,这样的女人他就陪她玩一玩吧!这样一来可称了她的心意,二来自己也享受到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滋味,岂不快活!他技巧地把她的娇躯往自己身上用劲儿一压,让她柔软似绵的娇驱覆在他早已硬挺的亢奋上,眼底闪过一道荡肆的邪笑。
宓瀛格格轻吟了一声,隔着两人的衣裳,她仍能敏感地察觉到他挤在她小腹下方的硬挺,是如此的灼热、坚定,她不禁迷醉地双眼带着醺意,恨不得立即与他共赴巫山!她娇喘道:去你房里。
何必麻烦,就在这里吧!他一甩袖,袖风立即阖上窗门。
瞬间,他将宓瀛格格推向桧木桌,双掌隔着锦袍粗鲁地揉捏着她的胸脯,表情邪恶骇人!,别在这儿……啊——这里是书房,任何人都可能闯入呀!在这种带着忌惮的情绪下,她哪能玩得尽兴?邢络眉一耸,挟带肆意畅笑,既然你自己找上门,又何必怕让人知晓呢?我都不怕了,你还担心些什么?啊?她被他表情中的不羁与冷然给慑住了。
宓瀛格格这才真正领教了传闻中无情嗜血的狂魔原来就是这般猛野、鸷浪!天,她就快承受不住了。
对他的迷恋也愈来愈狂!他冷然一笑,动作愈来愈放肆,撩起她的裙摆,粗鲁地揉压着她的耻穴,这种野性的挑勾,让宓瀛格格忍不住大声激喊出来。
突地,厅门被撞开,圆圆乍见此景瞬间别过身,小脸已是红透如烧虾!宓瀛格格愤懑地瞪着不速之客,却碍于情况不好说话,只能赶紧拉衣掩身。
一切停顿,邢络抽回手,冷冷地吐语,什么事?乐姑娘……她……她老毛病又犯了!圆圆说起话来竟打了不少结。
乐姑娘?他的眉头纠得死紧,脑子里根本拼凑不出这个人。
经过上回在鸟园与乐沙绮邂逅后,已事隔十日之久,女人的闺名在于他不过是浮云流水,念过即忘,他又怎会费神在一个这么平凡的女人身上?对,她胸口疼的毛病又犯了。
望着他那阴郁的脸庞,圆圆惊骇得就快说不出话来,她只能鼓起勇气,勉强深吸了口气,一股作气地将话说完。
他半眯起眼,脑子似乎有掠过部分画面,却仍无心在这档事上头,有病就去唤大夫,找我何用?滚——是……圆圆还想说些什么,但突然对上宓瀛格格那张怨怼的眼神,才煞住了口。
奴婢这就退下。
待她走后,他将长褂一撩,重回案头坐定,对于宓瀛格格那双仍是迷乱的眼神根本视若无睹。
……她柔语轻唤。
格格请回吧!他可不是种猪,随时都能上,被人扰了兴致,他已没啥兴趣了。
你……她为之错愕,你怎么可以做做就罢手?禀格格,小王可是什么都还没做啊!他眼底泛过一丝嗤冷的鄙色。
可是……他怎能将她的欲望吊在半空中,就撒手不管?为避免她继续纠缠,邢络立即打开案柜,准备调出文牍批阅,怎知才抽开一份文件,便被一条粉白罗帕吸去了注意力!乐沙绮——数日前的景象缓缓呈现在他脑海,他已想起了这位女子。
刚刚那个女婢所说的乐姑娘肯定就是她了?他根本无瑕理会衣衫不整的宓瀛格格,猛然站起,快步走出书房,迈向郁林阁。
宓瀛格格整了整衣襟,立即追了出去,等等我呀!当邢络进入郁林阁时,楚大夫正巧准备离开。
他一见邢络与宓瀛驾到,赶紧躬身行礼,在下楚育,少王爷、五格格吉祥。
邢络挥褂袍,跨进阁堂,沉声问道:楚大夫,里面那位姑娘究竟得了什么病症?他记得上回她也是喊着胸疼。
宓瀛格格乍听姑娘二字,心底立即起了妒意,她拔高嗓门,灼灼逼问着他,哪位姑娘?她是谁?无可奉告!他冷冷的回应。
你……你怎么可以——他竟然在下人面前让她抬不起头来,宓瀛格格恨得牙痒痒的,却又无语反驳。
邢络没理睬她的蛮横,迳自对楚育说道:你说。
那位乐姑娘心疼的毛病应是从小就带病在身,如果发病时便治疗,理应不会拖延至今,看样子她是没有得到适当的照顾和药物的配合,因此病况愈来愈严重了。
楚育十分恭谨地回答。
邢络冷冽无情的个性他向有耳闻,今日一见才知那些传言并非虚构,他浑身更散发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凌厉气势,足以令人不寒而怵。
你的意思是,她并非无药可治?没错。
楚育唯诺的道。
那么,医治她的责任就交给你了。
他遂下令,语意中有不容失败的意味。
这……怎么,你有问题,还是对自己的医术没有信心?他冷嗤地反问,炯然的目光如烈火般慑人。
楚育一惊,立即拱手澄清道:不,不是的,我的意思是那位姑娘的身子骨太弱,得多给她吃些补品,如人参、鸡汤之类的是最好不过,否则,我担心她无法承受我所用药力的刺激,反而造成阻碍。
邢络点点头,你退下吧!而后他朝圆圆与喜儿说道:你们俩听见没?奴婢知道。
她俩面面相觑,也只有她们明白乐沙绮是碰不得荤腥的,这下该如何是好?赫然,闺阁中传来了声响,宓瀛格格率先走了进去,她倒要瞧瞧这个姑娘是何方佳丽,居然能让邢少王爷另眼相待?宓瀛格格陡地拉开帘帐,立刻惊艳于炕上那张清丽姣好的容颜。
这女孩脸色白皙,覆上一层病容;脂粉不施的五官依旧秀雅蕴致,如果她能红润些,略施薄粉的话,将会是多么勾慑人心哪!猛地,宓瀛格格仿若天敌就在眼前,惊愕的神色在她脸上迅速掠过!你是哪来的野女人?竟然敢睡在邢王爷的别阁内,快给我滚出去!心急之下,宓瀛格格拿出骄纵的天性,当下怒骂了起来。
邢络则坐在金褥斑斓的椅上,他并没有出言阻挠宓瀛格格跋扈的行径,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场戏会如何上演。
他从不会为任何一位女子出面说项,因为她们根本不够格,充其量她们只是他打发时间与精力的工具。
至于这个姓乐的女孩儿,他会下令命楚育医治她,只是歉意使然,因为,是他让她猝失父母的。
一切仅止于此而已,他暗暗提醒自己。
胸疼才刚转缓的沙绮没料到会遇上这么一位女子,她兀自怔忡,不知该如何以对。
你……你是?我!宓瀛格格霍地大笑,我乃当今皇上的亲格格宓瀛,你了解了吧?还不快下跪请安?她露出狰狞的怒眸,勾魅的杏眼扬起勃潮,蛮纵娇恣地指着沙绮的鼻尖,嚣张的指使道。
格格?!沙绮闻言急急要下炕,却因体力不支无法起身。
喜儿正要去搀扶她,却立即被宓瀛格格喝止住,不准扶她,我要她自己起身在我面前下跪,还要磕头。
可是——喜儿还想说什么,沙绮连忙摇头阻止,淡笑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起来。
她勉强撑起身子,才要下炕却一个不稳险些翻落,但刹那间,一只强健的手臂不知何时伸入她身下,将她抱个满怀。
何必勉强?你是邢王府的客人,若是伤着了,那可是我这个做主人的过失呢!络……宓瀛格格连王爷这个称谓都省了,直接喊他的名讳。
五格格,你是不是有喧宾夺主之嫌啊?这里可不是紫禁城的皇宫内苑。
或许是我这小小的邢王府容不下你这座大神,你走吧!他凛冽的幽瞳深奥难解,魔魅邪肆的俊容缓缓扬起恶魔般的冷笑。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告诉我,她是谁?看沙绮那副小家子气的模样,根本不是贵族子女,这样的女子怎能和她相抗衡,而邢络又怎么能在那女人面前不给她台阶下呢?我刚才不是说了,她是我的客人嘛!你既已明白,可以离开了吧?邢络淡然地回答,脸上已敛去虚伪的笑容。
邢络——宓瀛格格简直是忿忿不平。
送客。
他半阖眼,无情地下令。
不用,我自己会走。
宓瀛格格离去前,还用满是憎恨的目光斜睨了沙绮一眼,心底对她的仇恨已筑,她绝不会饶过这个贱女人。
你们也下去。
他沉冷地开口。
两个婢女立刻躬身退下。
他倏地扬眸,定定的瞅着怀里的人儿,邪谑地轻笑,你知道吗?我根本可以不用管你的。
她睁大水眸,怯怯地望着他,不解他的话中意义。
邢络了悟的一笑,如果我刚刚不出声,你可知自己会有什么下场?沙绮不语,因为她不明白。
她会用尽手段来凌辱你,让你活得痛苦,懂了吗?他一抿唇,搂着她腰的手倏然收紧。
呃——为什么?难道我过去认识她?沙绮不禁心忖,难道她过去曾得罪高高在上的宓瀛格格?可她疑惑不解的是,她乃一介平民女子,怎可能认得这些王孙贵胄呢?她有朋友、兄弟姊妹吗?你这穷丫头,哪有资格认识皇上捧在手心上的五格格呢?他冷冷的嗤笑,脸庞翳上一层戾色。
她被他冷酷嘲讽的眼神刺激得心口乍疼,猛地一揪,那无助的恐惧与对过去的茫然感触再次攫上心头,令她県徨不已。
这么说来,我并不曾得罪过她,那她为何要对我怀有那么深切的仇意呢?你也知道女人都是善妒的吧?他的视线紧紧的锁住她,久久无法自她那鲜沛诱人的唇与纯静无邪的脸蛋上移开。
此刻,他就宛如摧花者,亟欲将她残忍的攀折,来达到心底那抹说不出的快意!他是如此的靠近她,沙绮蓦然想起他的吻,虽已事隔多日,但她从不曾忘记过他,他每一个嘲弄的眼神、不屑的表情都深烙在她心底,她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但这些日子里,她几乎无时无刻不想着他、念着他,一股酸酸的滋味梗塞在心,好似甜蜜又像苦痛。
今天能见他一面,是她多日来梦寐以求的,但一面对他,她却又胆怯地说不上话,无法表白自己的心意……她莫名地深深思念着他,亦克制不住对俊逸不凡的他产生倾慕的心啊!善妒?她吟声,不明白平凡的自己有什么地方能让一个格格引以为妒的?你还不明白吗?你有张她没有的绝色姿容;有副她缺乏的曼妙身段,你说她能不妒不怨吗?说话间,他大掌已握住她娇软柔蜜的胸部,恣意搓揉;他谑睇着她的眼,嘴角的笑痕加深,两眼也更为深邃。
啊——她一惊,想挣脱却躲不开他那抹充满魔力的笑容。
他乘她微愣之际,鸷猛剽悍地狂吻住她,在她的檀口间不停地探索、绕圈,窜入他鼻息的全是她独特芳郁的甜美,引来他强猛的欲念、独霸的野心,今天,他不会再让她全身而退。
他不顾她的惊恐,一把撕开她的前襟、剥开她的亵衣、肚兜,她袒露出的丰润双乳令他冷冽的眼神,掠过一抹幽光。
邢络凝着狎肆的笑意,下腹感到一阵焚热,你的身段还真是不错,我倒想看看,你的内在是不是一样热情如火?他在沙绮完全没料到的情况下,俯头含住她的**,舌尖如附了魔咒般津津有味地舔吸着,以致让她变挺、变硬……变得亢奋!他猿臂一伸,将她缚于胸前,单手捧住那娇乳挤捏揉压着,仿似要夺取她所有的一切,包括她的灵魂、思想、欲念……沙绮浑身一颤,在他鸷猛的攻击下,她几乎濒临崩溃!发胀的**兀自站得更挺,几乎要爆裂似的!潜埋在她体内深沉的欲望,在他的勾引下渐渐浮上感官,她头晕目眩地坠入被他点燃的欲火中,陌生又暧昧的呢喃声竟从她口中浅浅的逸出!嗯……好难过……住手——她虽初识情事,但多少能意会出这是男人对女人一种私念的诱惑,这不是应该在新婚之夜才能发生的吗?可……他怎能?难过?不会吧!他凝唇低笑,舌尖滑至她的乳沟,缓缓下滑来到了敏感的肚脐眼,停顿在那儿,恣意调情!嗯……阵阵酥麻的滋味窜过她全身,他就像猛兽狂烈地侵犯她的身子,令她无法招架,甚至沉迷其中。
别急,刺激的正要上场。
他英眉微掀,俊脸乍现的笑意让沙绮猛地凝住了心魂,红透了双颊。
我……呃——她想说的话全被他下一刻的动作给逼进喉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魔掌伸进她亵裤内,承受着他狂肆的挑弄。
邢络以两只手指拨开她私密处的层层**,欲望仿若着了火,徐徐的燃遍了沙绮的四肢百骸,她紧张地收紧双腿。
他的大手霍然被她夹住,指尖亦感受到她沁出的润液。
他微抬头,满意地看着她的娇躯在他的抚触下止不住地颤抖。
都那么敏感了,何必害臊呢?张开腿。
他语调虽已放柔,但仍夹带着不能漠视的命令口吻。
她美丽的胴体、性感的女性象征无不刺激着他雄性的感官,使他双眼着火,仿若饥渴已久的狮豹。
不对!他不该如此的,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带给他这种欲求方面的冲动,在性的需索上,他向来能控制得很好才是!但是,这小女人似乎有份潜藏的魅惑力,她虽不懂交欢技巧,却有着无穷的情挑媚色,能激发他再也禁止不住的冲动。
邢络硬是强忍下胸中急窜的战怵,以徐慢的动作回报她所给予他的情色诱惑。
沙绮紧挟着双腿,不愿让他再越雷池一步!他撇唇一笑,眯起狭长暗黑的眸子,手指却转移阵地,在**丛林中找到了那蕊苞心,中指熟稔地揉搓着它,不停绕捻捏弄,直到它兴奋、发胀、湿润为止。
老天,你都快泛滥成灾了。
他眨眼荡开邪谑的笑意,语意更是露骨的暧昧,惹得她抽搐不休,就快被那波波狂涛给淹没了!也因为如此,她的双腿夹得更紧,大腿内胫已抽搐得战怵不已!不……她疯狂地摇着头,无法招架他在她身上所作的狎昵动作。
你把我夹得这么紧,那么舍不得我离开吗?邢络发噱,噙着抹谑笑,顺势用另一只手将她的底裤褪至膝盖处。
她闻言大窘,才将腿一松,他立即乘机而入,长指陡地使劲儿插入她已是滋润多汁的**中。
疼……她惊愕地睁大眼,正好对上邢络漆黑如钻的双目。
这个男人的目光中净是调戏的笑意,和一股不甚清晰的锋冷之色。
你怎么又犯了这毛病?**中绵密柔软,她将他的手指紧紧地吸附其间,让他难以动作。
不要……好疼——近似恳求的低吟声逸出她的小嘴。
乖,放轻松就不疼了。
他柔语哄骗着,嘴角渐渐浮上一抹狂放邪恶的浅笑,中指一勾,嵌上她的柔软,充塞在其间不停绕动。
沙绮激烈的喘息着,几乎快承受不住他波涛汹涌的攻势,只能徒劳无功地扭动着身子,却在无意间让他的侵犯插入得更深、更猛,仿佛就要攫去她的灵魂、夺走她的呼吸、混乱她的意识……如何?舒服吧?他邪魅低笑,将她的拒意置若罔闻,脸上已是欲火狂燃,氤氲的黑眸中满是她激烈颤动身躯的反射。
他怎能在此刻让她逃离他的控制呢?香汗淋漓的她自乳沟处滑下汗珠儿,他立即俯身舔去它,又再度回头堵住她的嘴,与她的唇舌纠缠翻腾。
说,喜不喜欢这种感觉?他哂笑地开口,将问句吐纳在她嘴里。
嗯——她无意识地点头,身上所反映的绯红晕色早已说明了她已深陷在这生涩的男女游戏中,无法自拔了。
我也知道,看你湿的。
他将附上**的手指抽出轻点了下她的唇,赫然狂笑,随之解下自己的裤头。
沙绮双颊绯红地望着他胯下的昂藏,难以置信地微启唇,惊呼了声,啊?不懂吗?在你的抚弄下,它会变得更茁壮。
邢络浊重地在她耳畔低语,抓起她的柔荑,抚上自己的亢奋,感觉它为你而胀大……她小手微颤,几乎握不满那灼热的**,却对它好奇不已,这是……爱你的宝贝。
他喑痖地低笑,咬着她的耳垂、舔着她的耳窝,把自己焚烈的气息渲染给她,而大手则狠狠的挤压着她的胸脯,揉搓那已挺立坚硬的蕾珠儿。
猛然,他将亢奋的灼烈顶住她的柔软,轻探、抚触、挑逗;两指搁在那隐密地小核上,轻轻扯动……呃——别……好奇怪的感觉啊!我要你……邢络抓住她的纤腰,正欲挺身冲峰陷阵时,突然门外传来陆总管的声音——少王爷,‘玉伶苑’的盈盈姑娘来了。
他定住身,强忍住体内翻腾的欲望,紧皱了下眉,请她等一会儿,我马上就来。
是,小的下去了。
待陆总管退下后,他倏然翻身站起,重新着装,冷着声道:有空,我会再来看你。
他为自己的心态震住,从来没有一个女子会让他把持不住,而她这个青涩懵懂的小丫头居然有这种本事,让他如此渴望、眷恋她的身体!这简直是超乎寻常,为掩敛惶恐,他出言冷峻,决意漠视她的存在。
盈盈姑娘是谁?沙绮以薄毯掩身,说不出为什么,她的心口有一丝不安。
他扬起眉,撇唇无声的低笑,俯下身在她裸露的颈部轻轻吹拂热气,吃醋了?我……她是觉得心头酸酸的,那是醋意吗?嗯?告诉我,是不是吃味了?他伸进被中,**着她圆润的**。
自他那指尖传来的热力,令她浑身不停颤动。
没有。
她怎能承认?那就好,在厅里等着我的那位盈盈姑娘,是我的老相好,我和她可是关系匪浅哪!他露出一抹邪冷的笑意,眯着黑眸,由狭缝中射出诡魅的火光。
既是如此,你为何又要对我这般?她眼底浮上羞辱的泪影。
瞧你委屈的,天底下不知有多少女人等着我宠幸她们,你能有这等殊荣还不知足?他嘲弄地谑睇着她那张凄楚的小脸。
你对许多女人做过刚刚……那样的事?她的表情镌上一道深深的伤痕,心头的郁疼似乎又隐隐在发作了。
哪样的事?他大掌紧紧一捏,抓疼了她的胸。
你……她震愕地说不出话了。
没错,与我亲热过的女人早就数不清了,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吧?他犀利的眸冷得慑人,话虽说来柔柔软软,却是辛辣呛人!她心一恸,难堪的别过脸,原来自己只是一厢情愿的付出,在他心里却什么也不是,她只是他众多粉红云英中最卑贱、可有可无的陪衬。
见她不语,他突从身上掏出一只绣囊,这个算是赏你的,下回我会向你索回该得的报偿。
不再逗留,他最后只道:乖乖等着,有一天会轮到你的。
沙绮望着他离开的颀长背影,身上仍留有他所施予的炙热感觉,看了看自己雪白**印上的红痕,和手上的绣囊,她的心已然堕落。
倒出里头的东西,是只已蒙尘且刻有瑕痕的红玉!她的心头顿感重创,难道这就是她出卖身子的代价?身上的红痕终会消失,然而堕落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