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了吗?在议事厅内,邢络目光灼然地询问着坐在对面的盈盈。
少王爷,盈盈当然有消息了,要不我怎会冒着被旁人发现的风险来找您呢?盈盈露出在风尘里打滚多年的老练神情,谄媚低笑道。
事实上玉伶苑是邢络特意安排在坊间的调查站之一,毕竟妓院这种地方往往是那些锁不住嘴的人泄漏消息的最佳场地,每每黄酒一下肚,再加上美女若有似无的探话,任何该得到的情报消息都能轻而易举的钓上手。
而盈盈便是他安排在其间的眼线。
不可讳言,邢络一直是盈盈的入幕之宾,他俩每月定期总有两次会面,除了重温旧梦外便是情报利益交换。
盈盈并非国色天香,充其量只能算是中上之姿,但他欣赏的是她的爽快、不拘,她是个性情中人,堪称风尘中的奇女子。
你来见我会有什么风险?外人只会把我当成是招妓入府,喜欢流连在花国莺丛内罢了,你少耍嘴皮子。
邢络矜淡无表情地冷哼,黑眸灼然射出狭光。
是吗?那您何不带我上你的寝房,咱们在床上聊总好过在这种冷硬的地方。
她是京里唯一敢激怒他的女人。
对了!算算时间,您已经好久没上我那儿了,我还真是想您呢!贫嘴!他怒视她,有话快说。
盈盈掩嘴一笑,人家说的可是真话,你发什么脾气?难道您是嫌我伺候得不舒服,还是您又另结新欢?他不再多言,精烁的双瞳随即覆上一抹黯色;盈盈敏锐地闻到空气中飘来几许奇异诡怪的波动,面对他冷鸷逼人的气焰,她立即聪明地噤了口,换了个话题。
好好,我不多话了,我今天专程来此是要通知您,喀荁国的国师亚夫已暗自入关了。
哦?什么时候的事?他的音调无波,似不在意。
我是昨儿才听说的,应该是最近吧!她笑语晏晏,回答得不甚起劲儿,因为,她明白任何敌人在邢络的眼里都不足为奇。
只要他能拿捏好对方的动向,必能手到擒来。
我懂了,你下去讨赏吧!他手摇玉扇,冷峻优雅的缓步向前,在她面前止住步伐。
赏!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照单就收啊!盈盈噘着小嘴抗议道。
那你要——他加长尾音,诡谑地一笑;他是该找个人来替代乐沙绮解决刚才被挑起的偾张!您说呢?她送上朱唇,在他的颊上热情的一吻。
他暗自抿唇,英武的眉陡然一耸,不知为何,他体内情火的烧灼竟被她的这一吻降温,不再蠢动了。
算了,盈盈,你请回吧!他旋身踱回案头,神情是僵冷的。
她了悟地笑了,您的反应有些怪异,不太对劲儿哟!你不用废话连篇,一锭金元宝够了吧?对于女人,除了情爱,他向来慷慨,毫不吝啬。
他非常了解盈盈,她虽表面看来挺难缠的,但只要报偿够厚,令她满意,她是很容易打发的。
盈盈眼睛陡地一亮,没料到走这一遭还可赚来一锭亮晃晃的金元宝,那可是她得出卖自己的身体好几十回才能拥有的。
好吧!看在它的面子上,我就饶了少王爷您,不再追问了。
她喜孜孜地笑咧了嘴。
临出门之际,她霍地停下脚步,什么时候来‘玉伶苑’看看盈盈?该去的时候我自然会去。
低沉的轻笑声在她身后响起,幽邃的黑瞳微微向额角勾起,形成一道阴冷的笑弧。
那盈盈等着您了。
她眼一眯,便踏着愉悦的脚步上帐房领赏去了。
议事厅赫然沉寂,一双隐在晦色后的瞳眸由沉转清,释放出专属邢络的璨然精光!这是他在有所行动前的一种特有表情,是把握、是沉着。
沙绮独自一人在百鸟园外徐缓地走着,表面上像是散步,其实她是在等待,等着是否能与他再次巧遇。
然而,她的希望却一日日落空,失落感也层层加深。
眼看园内的孔雀一对对相依相偎,仿若这世上唯独她是孤独的。
孔雀东南飞,有人形容它是不祥的,是一种缘尽的象征。
但此刻她却无比羡慕,若真不祥,至少它们拥有片刻的缘分。
而她呢?只是让人给遗忘在一方的孤雁儿……你就是我王兄收留的女子?不知何时,青虹突然出现在沙绮身后。
她是受宓瀛格格的吩咐前来查探内情的。
沙绮闻声回首,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张陌生的女子面孔。
青虹脸上现出了惊艳的神色,原来这女子长得这般姝容,蛾眉轻扫、两颊绯红如酒、杏脸如桃,难怪王兄会将她安置在此。
郁林阁原是邢络的寝居,因他偏爱各种鸟类,而这里离百鸟园又近,是最佳地点。
若不是这里过于偏远,往往有要务商议时常需时孔急,因此,两个月前他搬离这里,转入老王爷的寝居——曙轩。
你是?沙绮轻问。
我是青虹格格,邢王爷之妹。
她亦以礼回答,却意外发现对沙绮陡生了些许的好感。
沙绮一惊,赶紧曲膝请安,格格吉祥。
起喀,你毋需多礼。
青虹转身进入竹亭内,心底顿起矛盾,她该怎么开口才能让这女子离开呢?坦白说,她挺欣赏沙绮的温儒气质,但宓瀛格格的话她又不能拂逆,否则,她想见瞡临阿哥一面可就困难了。
为了情郎,她也只好硬着头皮做了。
沙绮跟进,浅笑问道:不知格格找民女有事吗?我是来劝你离开的。
青虹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表态。
离开?沙绮一窒,她形容不来心底阵阵的失落是什么?为何格格要她离开?而一个没有记忆的人又能去哪儿呢?没错,这里不是你能待的地方,为了你好,我才好心提醒你。
青虹刻意对她摆出一副刻薄犀冷的表情。
可是……我没地方可去。
沙绮揪着胸口说。
那我可管不着,但邢王府绝不是你能待的地方。
青虹狠心道。
据她这阵子的观察,王兄对此女说在意似又不在意,若真有心他不可能将她放在郁林阁好些时日都不来看她,此举实令她无法捉摸。
不过这样也好,将她赶走,王兄应不会给她太多的责难才对。
为什么?你还不明白吗?我王兄可是京里以残酷无情闻名的邢王爷,无论是行事作风、公事决策几乎全部不带感情,何况是‘情爱’这玩意儿,那只会令他更形嗤之以鼻罢了!她一步步攻破沙绮的心防,戳入她心头的弱点。
你是说……他不会对感情用心?这不是她早就感觉到的吗?为何此刻她还会如此心痛?没错。
青虹凝睇着她苍白的容颜,又道:充其量你不过是他闲来无聊时玩玩的女人,光凭你怎么也不可能让王兄为你动情。
再说……她冷冷一哼,五格格和他可是一对大伙都看好的佳偶,光是身份地位,两人就匹配登对多了。
青虹狠着心肠,不留情分的道。
她并不是一个尖酸刻薄的女人,当她瞧见沙绮那副摇摇欲坠的模样时,愧疚之意顿生,为怕自己站不住脚,她赶忙为自己找了个离开的藉口。
我还有事在身,言尽于此,请你好自为之,不奉陪了。
青虹对她一颔首,旋踵离去;徒留下沙绮一身沧桑孤寂的立于原地。
难道她将就此孤独终生,永远活在没有记忆的空白中?那重重锁在心头的情缠与煎熬,她又该如何寻求摆脱呢?没有记忆已够她苦恼了,却又将心放在一个不可能回报她爱情的男人身上,合该是沧桑与创痛……而自己一身的病痛,像她这样病恹恹的人儿,有谁堪怜?还与容光共憔悴,不堪看;多少珠泪何限恨,倚阑干……不知何时,她竟倒卧地面,只留下颊上的一摊泪。
邢络再度进入郁林阁又是因为她的昏迷不醒。
这小女人就只会找碴吗?老是挑他忙碌的时候昏倒、发病。
此刻,他坐在炕边,蹙眉凝视着她一脸白皙羸弱的姿容,算算时间合该是清醒的时候了。
他不明白她为何会昏厥在百鸟园旁,听婢女表示发现她时,她眼睑还沾着泪珠,这又是怎么回事?沙绮轻咳了两声,才睁开眼,邢络的影像便出现在她的眼底,她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王爷,是你吗?能见到他真好,希望这不是昙花一现的梦境,更不是海市蜃楼。
你怎么会昏倒在地上?他眯起眼审视着她。
昏倒?她已无印象了。
隐约记得青虹格格来见她的经过,那鄙视与警示的言词倏地又窜进脑海,让她浑身一颤、冷沁骨髓。
他是不是和她一样,是来赶她走的?听婢女们说,你丝毫不懂得照顾自己的身体,是吗?他不着边际地问着,冷漠的表情里探究不出他的心思。
我……她不懂他的意思。
她们为你熬了鸡汤,可你从不喝?他表情中已显现出些许不耐,身体是她自己的,要不要爱惜就随她了。
我不吃荤食……她惧于他那双烁厉锋冷的目光,胸闷的感觉紧紧攫在心头,难以呼吸。
你怎么了?发现有异,他一把将她翻转过身,食指点上她的伏兔穴,暂缓她的不适。
依据方才大夫表示,她这症状并非无药可医,只须长期调养,便可控制得当。
但必须配合补品,否则将事倍功半。
沙绮轻喘了几下,顿觉气息顺畅多了。
谢谢你,每次都麻烦你,真是过意不去。
她颇含歉疚,然而身体的病痛怎是她一个凡人所能抵抗的。
既知道麻烦,就请你配合些,把这碗鸡汤给我喝了。
他面带森冷地端起喜儿方才热好的鸡汤,将瓷碗抵在她的唇上,灼视着她,硬逼着她喝下。
不——我说过我不吃荤的。
她直摇头,才闻到那股油腻的味道,胃部就直翻腾,好难受。
他来看她,就只是为了逼迫她、折磨她吗?我非得看你喝下不可!他严辞厉色的道。
暗褐的瞳仁覆上一抹危险、不容抗惧的傲然。
向来不容任何人违逆的邢络只将驾驭她视为重点,刻意忽视她的痛苦与惨白的战怵。
汤汁由她的嘴角流下,她屏住呼吸仍无法抵抗那窜入鼻中的恶心感,掩住唇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他,冲到屋外蹲在角落猛呕着。
他神情一黯,走到她身后,你又不是出家人,吃什么素?她深吸了一口气,胃部紧紧抽搐着,我想大概是自幼身体差,环境又不好,所以习惯吃素祈求健康吧!却反倒弄坏了身子。
他冷冷一哼,猛挥袖踱进屋内。
他为她的迷信鄙视不已,如果任何事都能以祈愿来达成,那人们活在世上还需要努力吗?邢络生平最不屑的就是这种消极的作为。
沙绮捧着胃跟进,虚软地倚在门框不敢再越进门槛一步;他虽背对着她,但她仍能强烈地感受到一股胁迫力!他回头瞪视她,剑眉怒耸着,表达其傲慢的讯息,过来躺下。
望着他专横的眉,沙绮胆战地问: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关心我?不知为何,虽知这么问很冒险,但沙绮就是想确定自己在他心里,到底值不值得一丝丝的关切?你?他邪肆一笑,霸道的神采瞬间故态复萌。
邢络那满是嗤冷嘲讽的眼神,宛如一把锋冷无情的利刃,刨剐得她全身都喊疼!脆弱的心被他讥讽的轻狂表态所伤,她控制不住噙着委屈的泪。
够了,把你的眼泪收起来。
他嗤之以鼻地撇撇嘴,睥睨地挑高浓眉瞅着她,奇怪!他向来厌恶故作柔弱的女人,怎么对她就是多了一点关怀。
沙绮一愣,还来不及看向他,便被他一把拉过来推上炕。
邢络将一指点上她胃下的中脘,随即又按上天枢、华盖等穴,深吸口气,慢慢吐出。
她依他所言照做,果然觉得舒服多了,胸部已不再郁疼。
你会医术?他凝唇不语,不理会她的询问。
事实上,在他尚未被邢老王爷寻获之前,收养他的老者本就是位隐世医者,在耳濡目染下,他多少也学得一点岐黄之术。
得不到回应,她只好垂下脸,掩敛下美丽瞳底那丝悲楚的忧郁,豆大的泪珠藏在眼眶中,不敢滴下。
怎么?我医了你,你还不开心?他勾起笑痕,淡淡瞥了她一眼。
坦白告诉你,我可不是爱耗在这儿救你,还记得我说过的报偿吧?我只是不希望在和你缠绵一半,你就宿疾发作。
哈……他一手抓住她的脚踝,抚弄着那金莲的细致曲线,狎近她耳畔邪笑道。
不要——沙绮欲抽回自己的小脚,却被扣得更紧。
不要?别装了,上回若不是有人打扰,你早就在我身下**不休,今日又何必故作矜持?他嗓音低柔沉静,冷睇着她诡笑,扩深的嘴角线条显露出他的霸气。
你……有许多女人。
她鼓足勇气问出口,想让他知道她不愿成为他的众多女子之一。
不可讳言,他勃发的英姿、狂狷的气势已勾动了她的少女心,让她为他沉沦、害相思之苦,但是一想,自己只不过是他身旁众多的云英之一,那份失落与県徨就更紧紧的束缚在她的心坎、胸臆,怎么也挣脱不开。
没错,那又如何?他脸旁流露出乖戾冷清之色,阴阴邪邪地让人惶惶不安。
她摇摇头,害怕他灼视的目光。
邢络猛然一阵狂笑,上回我已说过,我有不少女人,环肥燕瘦、各色各样、不胜枚举,你还有什么疑问?既是如此,那就请王爷回去吧!你的救命之恩,民女会再找机会报答。
她矜淡地说,眼角却淌出泪来。
你要赶我走?他唇畔虽带笑,但眼神却冷鸷得可以。
挨近她身,他伸手探向她胸前,毫不客气地捏住她一方柔软,以蛮力挤揉着她,状似惩戒。
放开我——她哽咽着。
我当真那么惹你厌吗?为何老说些伤我心的话呢?他邪笑低语,幽幽转炽。
勾起长指,俐落的扭开她胸前的盘扣,恣意揉抚着那一片雪白透红的绵密滋味。
不……不要伤害我。
她蓦然刷白了脸,他肆无忌惮地摸索让她挣不开,浑身只感到一阵燥热,怎么也漠视不了他所给予的魔般肆虐。
我可是在爱你,你不明白吗?邢络邪佞低笑,嗓音依旧低柔,揉入了些许温柔的纵容。
我虽然女伴不少,可你却是头一个让我产生‘性’趣的。
嗯?沙绮恍似被他的柔言蜜语所惑,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凝注在他那幽邃如深潭的瞳底,亦泄漏了爱他的心思。
我给你的感觉不一样吗?对!就是不一样。
他倏然低头俯吮她两片似菱的红瓣,轻轻啃啮那粉嫩的触感,并用力撬开她,探入那蜜似般的空间,恣意翻搅品尝……他的两指挟住那微凸的红晕,用力拉扯着,不一会儿,她两团蜜乳已是挺立颤动,引诱着他去撷取。
啊——她喘息不匀地狼狈哀求着,别……别……身子则拚命退缩。
小丫头,你想逃?他咧嘴邪笑,抓住她的脚踝,与她玩起角力游戏。
我怕……她依稀记得上回那种炙人的感觉,足以让她心跳加快,全身似遭火焚般的痛苦。
别怕,尽管把自己交给我,懂吗?他邪笑地逗弄着她,非但不放开,反而沿着她的脚踝徐徐上爬,一手掐住她柔软的乳丘,舌尖恣意挑逗那粉嫩的花蕾。
嗯!她全身酥麻地吟哦一声。
你真是个甜姐儿……他吮住已坚挺的**,粗鲁放浪地啃啮着。
王爷……激情中,她情不自禁地喊出声。
喊我——他伸手进她的襦裙内,隔着亵裤,握住她的粉臀,放纵地揉捏搓弄她。
……别这样……她为什么会那么热?别废话,只准你叫床——邢络不理会她的抗议声,反拉高她的裙摆,裸露出她两条雪白的玉腿,顺着小腿肚徐徐往上摸索,直到她每一寸肌肤全在他的掌控下轻颤不休。
他立即褪去她的亵裤,让她密林的**呈现眼底,好美……俯下身,他拨开林间,找寻那藏匿其中的珍珠,邪恶的拇指大胆地搓揉着,眼看她女性的**急速的紧缩,一张一合下沁出了润液。
呃——……老天!对一个处子来说,你真是够热情的。
他放肆低笑,火焰般的唇突然含住那紧绷的蕊苞狠狠地**了起来!一面将指尖一次次窜进那**中,狂猛地欺凌!啊!不——沙绮只觉得自己全身像极了易断的弓弦,只消他一个拉扯,便不再是自己了!这种如痴如狂、极近毁灭的感觉,几乎要了她的命。
他两腿紧紧夹住她的两只欲挣扎的双脚,明白感觉到她全身的轻颤,那是一种到达高潮颠峰的反应。
舒服吗?他紧紧按住她的**口,抬头看着她雪白的胸脯与颈间处处的吻痕与红印,那全是他的杰作。
今天,他要她成为他的女人!她羞赧地点点头,呼吸显得急促。
我……你爱我吗?她像是在寻求保证般的问。
难道你看不出,我现在正在爱你吗?否则,我何需管你是否得到欢愉了?他**的下部已让他难以忍耐。
瞬间解开裤腰,他抓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壮硕上,玩玩它,现在轮到我享受了。
她的心狂跳数拍,还记得上回曾见过它,但却不知该如何……抽动它。
他闭上眼,嘎哑的命令。
沙绮紧握住它,轻轻的上下抽动,她生涩徐慢的动作、柔软冰冷的小手,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欲望的酷刑!小腹似火般残虐着他的感官,激得他就快引爆了!该死的!他猛睁开眼,眼中布满血丝,突然推倒她,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你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看我怎么好好的回报你。
他将亢奋抵在她那**的穴口,轻轻搓动着她的柔软,手指在密林**中层层拨弄,直到润液充沛的水声刺激了他的感官……腰杆一挺,他鸷猛狂烈地直捣幽境,粗壮的热铁整个充填满她的空虚……啊——沙绮猛睁眼,那浑身撕裂的疼痛让她几欲昏厥,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惩罚她,好疼哪!两只小手紧紧抓住他的厚肩,指甲嵌入他的肌肤,娇软的身子颤抖抽搐,她以为自己就要死去了!邢络定住身不动,忍着欲火焚身之痛,让她适应他的壮硕。
他不是没玩过处女,但从不会因为她们的疼痛而怜惜的放缓动作,反而激烈狂夺,在她们欲死欲仙的呐喊声中寻求快感,达到最残酷的掠索的目的。
但对她,他竟狠不下心!面对沙绮冷汗涔涔的娇容,紧揪秀眉的苦痛,他竟情不自禁地对她产生了一丝纵容的爱怜。
放缓了速度,他慢慢以律动来引导她,我要让你知道做我女人的滋味是多甜美,我绝对会让你感到意犹未尽。
他挑逗似的动作所带来的刺激,渐渐压抑住了疼痛,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承受他那粗大的男性攻击!天!为何痛感消逸后,竟是无比的兴奋?随后,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激情的汗水滴落在她的乳沟,他的双手紧紧捧着她娇嫩的臀部,迎向自己的亢奋。
一次次埋进她双腿间的**中,直到他听到沙绮发出一阵荡入骨髓的惊喘!啊——天……她坚挺的**在他胸前摩挲成一股股刺激,令他的昂藏继续在她双腿间膨胀、巨大……喜欢吗?他在她身上翻云覆雨,尽情掠夺;粗哑的嗓音伴随着激情的嘶吼回荡在这隐密地空间内。
呃——她已发不出声,吐气如兰地将饱满的**紧贴向他。
说——他再度重撞,激情呐喊!喜……欢。
她**不止,全身痉挛!哈……好个淫娃儿——他更加蛮横的掠夺她,强悍地攻城掠地,每一次的冲击都激出她一声声的呐喊,那声声尖嚷的销魂声足以击毁他仅剩的温柔。
他赫地加快动作,猛捣花心,直骋在那紧密胀红的**,直到他的热铁再也忍不住喷出炽烫的暖流,染遍了她,让她就此失了身心!双双的长叹声共鸣着,沙绮紧紧抓住他的背脊,在载浮载沉的激情中刻上她深深的指痕,就宛如烙在她心头的印记……她已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