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要乖乖:红杏拜托!人家她又还沒有玩够办家家酒,也还沒有把家里的屋頂全都掀了,她干嘛要嫁人啊?她才不干咧! 蝦米?只要嫁給那个落难大俠,就可以圆她「一代侠女」的美梦? 她立刻包袱款款,准备把自己捏給他配。
可听听她爹娘说的是什么狠话,居然不准她在圆房前看看他是圓的还是扁的?! 这太不公平了啦!他们有沒有搞清楚状况,是她要和最佳男主角抱着「睡」耶!她当然得先「亲自验貨」才行啰! 于是,趁着月黑风高,她偷偷打开他的門、爬上他的床、摸上……序曲: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
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送杜少府之任蜀州王勃昏暗的小路上,一男一女的中年人正悄悄的躲到矮树丛中,两人偷偷摸摸的行为,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们绝对不是想做什么「好事」!果然,中年美妇娇声询问:「年哥,这样会不会被发现啊?」古松年一脸得意的说:「你放心,这是我探勘了好久才发现的秘密地方,包准没有人找得到咱们。
」「是吗?」中年美妇似乎不太相信,她一脸担忧的问:「你说,苹儿那鬼灵精会不知道吗?我有点怕耶!」古松年深知他那个么女刁钻古怪得很,不禁有点泄气的说:「嗯──夫人,我可是花了两个多月才找到这么隐密的地方,相信苹儿应该『还』没有想到我们会躲到这种地方来幽会才是吧?」唉!不是他爱怨叹,实在是,之前他们生了六个孩子,也没瞧见哪个有像苹儿这么不受教的,可打从她呱呱落地后,他们夫妻俩就沦落到「无性夫妻」的苦命行列。
他们的日子不但从此不得安宁,连偶尔想「嘿咻嘿咻」一下下,过过「性福美满」的日子都不行!这苹儿似乎是注定来「终结」他们夫妇伟大的「生产报国」的计画似的,总是在他们两人正想「更进一步」时,杀风景的「现身」,害他俩硬生生的被打断「性致」,不能「幸福」。
屈指算一算,古松年不悦的在心中暗忖,人家他都已经有将近三个月不知「粉味」了耶!所以,他每天东奔西走,目的就是希望能找到一处可以让他们夫妻俩尽情做爱做的事的地方。
总算老天有眼,皇天不负苦命人,他终于窥到了这个隐藏在灌木丛中的一方「小天地」。
今天,他非要好好的抒发一下心中堆积已久的欲火不可!「可是……」古夫人可就没有古松年来得放心了!毕竟,她认识苹儿已经有十三年之久,对苹儿的搅局「功力」,她早就甘拜下风。
再说,她的夫君居然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她「那个那个」……她怎么好意思?人家她可是个堂堂大家闺秀咩!「别可是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快!」古松年快要隐忍不住了,他匆忙的催促着古夫人。
古夫人羞答答的隐身入灌木丛中,通红的小脸上漾着无限的娇羞,「你等一下进来,我先……宽衣解带。
」古松年情难自禁的说:「快快快!那我在外面脱……」他话还没说完,隐身至灌木丛中的古夫人已经发出惊声尖叫,「啊──」「夫人,别太大声,会被别人发现的!」古松年脱得只剩下一件单衣遮身,他慌张地直冲进灌木丛中,心忖,他都还没「正式上场」,甚至连碰都还没碰她一下,她怎么就「快乐」成这副德行了呢?没想到他一冲进灌木丛,立刻看到一名浑身浴血的年轻男子竟奄奄一息的躺在石板上,「哇呜!」他忍不住也叫了一声。
「夫君,这会儿该怎么办?」望着受伤的侠客,古夫人吓得早忘了他们今天窝到这里来的「目的」,浑身发抖的直瞅着古松年。
古松年满心的不爽,他好不容易找到秘密基地来宣泄他的熊熊欲火,如今竟杀出个程咬金,怎教他不恨得咬牙切齿?「让他去死!」他恨恨的边说边穿衣服,心知今天的「幽会」又泡汤了。
呜呜呜……他怎么这么悲情,躲过了苹儿那个捣蛋鬼,原以为终于可以尽情的「冲锋陷阵」,没想到今天他还是得继续当「和尚」。
吉夫人虽然也对这个受伤的快客颇为不满,她也粉想和相公「恩恩爱爱」,但天生好心肠的她实在不忍心见死不救。
「夫君,他伤得颇重,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人吧!」来日方长,他们总有机会做他们爱做的事的。
突然,一道电光石火的想法倏地窜过古松年的脑海,他想到了脱离苹儿的「魔掌」的绝妙好计了。
耶!他就要脱离苦海,向「和尚」生涯说bye-bye喽!第一章 性福计划: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深。
不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
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
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
──在狱咏蝉骆宾王「娘!娘!你在哪里?」古玉苹叫魂似的大嗓门,立刻吵得整个古家上上下下不得安宁,虽然这是常有的事,但他们还是不能习惯这种「魔音穿脑」。
「小声点!」吉夫人急匆匆的自房间里冲出来,以手掩住苹儿的小嘴。
「你不知道你爹正在运功救人吗?你这么大声,不怕万一害你爹一个不小心走火入魔,伤到自己吗?」苹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粉不给面子的直接吐她娘的槽。
「哪会啊?谁不知道爹的武功高强,他怎么可能轻易受伤?该不会是……」苹儿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转身就要往古大人的房间闯。
古夫人一看,吓得三魂七魄顿时跑掉了六魄,赶紧一把抓住苹儿,「你……你又想做什么坏事了?」知女莫若母,古夫人一看到苹儿的小脸上露出调皮的神采,就知道苹儿又在打坏主意,她当然得事先阻止苹儿,否则,最后倒楣的人一定是她和相公。
「嘻嘻……」苹儿露出贼兮兮的笑容!「去帮爹的忙呀!」帮忙?开玩笑!她苹儿怎么可能这么好心?她当然是要去陷害一下她爹,好让他忙得没时间跟她说教,那她的耳根子就可以清静一阵子啰!可惜,古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眼就看穿苹儿的馊主意。
她好整以暇的告诉苹儿,「你最好乖一点,否则,惹火了你爹,他可是会二话不说的就把你给嫁出去喔!」虽然苹儿老是坏了她和相公的「好事」,但她毕竟是苹儿的娘,先透露点口风让苹儿知道,好让她心里先有个底。
苹儿却一脸谁怕谁的表情,「那我就先去新郎倌的家,把他们闹个鸡犬不宁,等他自动休了我之后,我再回来找爹算帐!」哼!爹娘想甩掉她,哪有那么容易?待在爹娘身边,可是有无穷的乐趣呢!她才舍不得离开。
对苹儿来说,礼教规范根本无法束缚她,她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做事全都跟着感觉走。
其实,这也是因为古家夫妇在眼见上面六个子女都是一板一眼的古板性子,在生下第七个么女后,一时突发奇想,采取放任的「爱的教育」,没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造成了苹儿这个失败的成品,最悲惨的是,害得他们的「生活」非常坎坷,亏他们还是一家之主,却不能随心所欲的去做爱做的事。
他们夫妻俩至今想到当初错误的决定,仍会忍不住抱头痛哭,后悔不已。
古夫人听到苹儿「大逆不道」的话,已经气到没力气生气,只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唉!你都十三了,别整天像个孩子一样,」古夫人忍不住又开始碎碎念,「人家你六姊今年才不过十五,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
你看看你,你是跑去哪里玩了?弄得像个小黑炭似的,还不快去洗洗。
」「人家跟隔壁的狗子一起去探险咩!」她可是上山下海样样行,琴棋书画样样松的现代新女性耶!古夫人懒得理她,在进房间前,郑重的交代她,「你别乱闯,屋里有个受伤的侠客,你可『千万』不要去打搅人家。
」「哦!」苹儿敷衍的应了一声。
古夫人前脚才刚进屋里,她后脚已经溜到古夫人的房间的窗棂,从外面直接往里面偷窥,一心想目睹侠客的风采。
在她的心中,她也「好想」做个行通五湖四海、处处行侠仗义,还可以不受礼教约束的奇女子,而不必在家相夫教子,当个黄脸婆。
悄悄阖上房门,古夫人不着痕迹的走到古松年的身旁,轻声说道:「夫君,她上钩了,现在就躲在窗外呢!」古松年露出老奸巨猾的贼笑,「呵呵呵……孙猴子终究还是逃不出我这如来佛的手掌心。
」他心知苹儿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只要勾起苹儿的好奇心,他们的计画就等于成功了一大半,到时……嘿嘿嘿!他们就可以甩掉苹儿这个捣蛋鬼,重新过着「性福美满」的日子啰!**************樊力行奋力睁开酸疼的双眼,不解的看着周遭的环境。
这里是哪里?他又怎么会在这里?他记得自己在躲进一处安全地带后,因胸口中了一记绝情掌,以致口吐鲜血,最后不支倒地。
但他在昏迷前,曾放出飞鸽告诉师弟玄武庆,难道是师弟救了他?「大侠,你醒了?现在感觉如何?」突然,一道低沉的男性嗓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樊力行勉强抬起头,就看见一对中年夫妇正关心的瞅着他看。
「老丈,是您救了在下?」樊力行看他们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顿时失去戒心,有礼的询问。
「没错,老夫正是大侠的救命恩人。
」古松年一副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
「谢谢。
」古松年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切入「主题」,脸不红、气不喘的道:「古有明训,受人点滴,该当如何?大侠应该深明此理。
」古松年摆明了要樊力行知恩图报。
樊力行稍一挪动身子,讶异的发觉,他的身子竟然能行动自如!先前受到绝情掌的袭击,至少该伤筋动脉,功力减少三成以上,没想到他却完全没有受伤的感觉,反而觉得血气此往日更顺畅?!莫非……救命恩人是深藏不露的高人?他立刻飞身跃起,跪地向古氏夫妇致谢。
「恩人在上,请受樊力行一拜。
」突然,他发现窗外闪过一抹黑影,彷佛是个没洗干净的脏娃娃似的。
他正想一探究竟,古松年却一把将他拉起,「大侠免礼,我有话同你商量。
」樊力行腼腆的说:「恩人请直呼晚辈的名姓即可,您对晚辈有救命之恩,您有任何吩咐,晚辈自当竭尽所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古松年闻言,乐得哈哈大笑,「好样的,你果然是条好汉,既然你要答谢我的救命之恩,我就让你如愿吧!」古夫人听到自己的夫君如此的大言不惭,觉得粉没面子,哪有人施恩图回报的?但为了两人日后的「性福」岁月著想,她又不得不站在夫君这一边。
「呃!力行,我们只是有个小忙想请你帮一帮。
」古夫人婉转迂回的说。
「没问题。
」樊力行夸下海口,二话不说的拍胸脯保证道:「晚辈中了绝情掌,本该功力受损。
没想到承蒙恩人鼎力相助,晚辈不但伤势复元得极快,连运功时都发现自己的内力激增,恩人的大恩大德,晚辈没齿难忘,晚辈一定会尽全力来帮助恩人的。
」可他忘了粉重要的点,既然古松年的功力远在他之上,如果古松年真有仇人,恐怕也不是他这个晚辈能应付的,不过,此刻一心报恩的樊力行,压根没想到这么多。
「嘿嘿……力行,你既然知道我对你恩重如山,那我也不跟你客气了,事实上,呃……老夫与夫人结缟数十载,我一直想与夫人一起去云游四海,只是,老夫膝下尚有一稚女……」毕竟是要推销自家的女儿,古松年话说得有点吞吞吐吐的。
樊力行一转念,急忙表示,「恩人大可将稚女交由晚辈照顾,等恩人云游回来,晚辈再将您的女儿送返家门,这点小事,晚辈绝对办得到。
」他自作聪明的下定论。
古松年听了脸色微变,他不悦地说:「胡扯!一个姑娘家怎能交到你的手上『照顾』?」他不禁在心中暗骂樊力行简直是笨到最高点,居然猜不出他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古夫人看不下去了,适时的提醒道:「力行,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家的苹儿已经十三足岁,在乡下,她早就该做娘了,只是,我们一直舍不得让心爱的么女嫁人,事情才会这么耽搁了下来。
「可是,当我们看到你的时候,一眼就看出你有侠士风范,绝绝对对会是个理想的女婿,所以,我们才不得不狠下心,想将宝贝的女儿托付给你。
」古夫人唱作俱佳的把一个担心女儿的母亲的角色,扮演得入木三分,保证赚人热泪。
樊力行却暗自叫苦连天,他一点都不相信恩人的说词呢!拜托!他才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们从何得知他的人品好了?这分明就是想「霸王硬上弓」,因为有恩于他,想乘机将他们的女儿硬塞给他,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嗯!以这个情势看来,恩人一定会以死相逼,非要他娶他家的女儿不可!所幸他曾放出飞鸽传书,相信师弟一定会尽快赶到,救他脱离苦海才是。
他又不能和恩人撕破睑,唯今之计!他恐怕只好勉为其难的先虚应一应故事,假意答应再说啰!不过说真格的,他真的觉得恩人的家有点奇怪耶!先是恩人没摸清他的底细,就出手将他从鬼门关救了回来,还「顺便」渡了几成的功力给他,莫非,他们老早就打定主意,要他做他们家的女婿?难道他们不怕他是坏人?还是……他家的女儿丑毙了,才会硬塞给他?他怎么那么衰?还有!既然恩人的武功高强,那他怎么会没发现那个老是在窗外晃来晃去的小黑影呢?而且,那鬼影子看起来就像是个没洗干净的脏娃娃一样,他们为什么放任这么一个奇怪的鬼东东在那儿鬼混?唉!他究竟是闯入了什么样的地方?如今居然还得「以身相许」,他究竟是招谁惹谁了?此时,他又听到一声奇怪的鸟呜声,他不禁在心中喃道,此地连鸟声都难听得紧,一不小心,他露出不悦的表情。
看到他的面色不善,古松年抢先发飙。
「世风日下,亏我还过了几成的功力给人,居然有人敢知恩不图报?唉!这到底足个什么样的世界喔?」他哀声叹道。
这话完全打击了樊力行的一颗行侠仗义的心,他可是个顶天立地的堂堂男子汉,怎么能被恩人贬低成这副德行?「恩人,您别说了,小婿只是不敢高攀,既然您执意要我迎娶令千金,那……岳父、岳母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神哪!麻烦你张大眼,快快让他的师弟来救救他吧!***************古夫人立刻飞奔至苹儿的闺房,进行她与夫君拟订的「性福计画」第二步骤请女儿人瓮。
果不其然,她才刚踏进苹儿的房间,苹儿也跟着冲进屋内,还一副气喘吁吁的心虚样。
「你跑去哪儿了?娘不是叫你先去洗洗脸吗?」害她刚才好几次都提心吊胆,深怕被樊力行发现苹儿的「真面目」,到时,「性福计画」就完玩了,这个小恶魔还是销不出去。
「娘,你等一下再说教啦!快告诉我那个侠士要住多久?人家好想去找他玩耍喔!」她好想缠着他讲些江湖上刺激的事给她听咩!古夫人故意卖关子的笑道:「别急!你自然会有机会与他相处。
」而且,还是一辈子的时间呢!古夫人暗爽在心头。
「你爹要我告诉你准备准备,我们家要办喜事了。
」「可是,家里的哥哥姊姊娶的娶、嫁的嫁,现在要办谁的婚事呢?」苹儿大眼一转,倏地睁大眼,自以为聪明的猜测。
「莫非是……爹想娶小妾?」可她话才说出口,就立刻吃了古夫人的一记爆栗,「胡扯!是你爹要你准备嫁人了啦!」「我不要!」苹儿立刻举手反对,并据理力争,「我还小,而且,我还没有陪你们玩够,我才不要嫁呢!要嫁,叫爹自己去嫁!」古夫人马上毫不客气地再赏她一记爆栗,「乱来!没大没小的。
你给我听清楚,你爹打算让他救起来的樊大侠娶你为妻。
他的人品不错,家世又好,你嫁过去,绝对会粉幸福的。
」古夫人卯起来把夸奖人的话语全都拿来形容樊力行,可事实上,她根本还搞不清楚他是从哪蹦出来的呢!「哦!会痛耶!」苹儿抱着头,哇哇的大声抗议。
「我又不认识他,干嘛叫我这么快嫁出去?我不要啦!」她决定自己去跟爹说清楚、讲明白,再说,她从来不是个听话的乖小孩啊!现在,她怎么可能突然变性,唯爹的话是从呢?「苹儿」古夫人假意的唤她。
苹儿以手掩耳,根本不想听她的「废话」,急匆匆的奔了出去,想直接找古松年当她的靠山。
古大人见她「逃远」了,心中不禁对夫君的神算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算得真准,连苹儿会说的话都猜到了七、八分,不愧是个千年老狐狸,凭苹儿的道行,哪是他的对手?太好了!他们夫妻俩终于可以随心所欲、随时随地,只要他们高兴,就能做他们爱做的事啰!***************「爹、爹!」苹儿不依的直奔向古夫人的房间。
古松年急忙冲出来阻止她的惊声尖叫,「小声点,樊大侠止在休息。
」苹儿嘟起小嘴,拿出古松年最怕的撒娇功夫,对他「施法」。
「爹!您是怎么了?干嘛对外人那么好?我们把他赶走好不好?你不是已经治好他了吗?那就快点打发他走嘛!」古松年嘿嘿的笑了两声,「傻苹儿,爹哪舍得叫他走?他可是爹相中的准女婿耶!」苹儿立刻柳眉倒竖,嘟着嘴说:「谁说要嫁了?我还没有在家里待个够,我才不要离开家呢!而且,是您和娘亲口答应我的,说我爱什么时候嫁就什么时候嫁,您怎么忘了自己的承诺了呢?」她理直气壮、义正辞严的说:「难道您和娘都不怕食言而肥吗?」瞧她小手擦腰,一副小泼妇骂街的架式,古松年却不动如山,一副好整以暇的说:「唉!枉费爹的一片苦心啊!是谁天到晚在爹的耳边吵着要去行走江湖的?爹好不容易救了个行侠仗义的侠客,还牺牲了功力来挽救他的性命,口口的是什么?还不是想要让我那心肝宝贝完成她那小小的心愿,没想到爹的一番苦心,竟让你嫌弃成这样!罢了、罢了,爹不该将你对爹说的话当真,刚才还拉下我这张老睑,好说歹说的要求他带你到外面开开眼界,唉!爹真是……多管闲事多吃屁喔!」苹儿的肚里有几只蛔虫,古松年可清楚得很,才几句话就打动了苹儿的一颗蠢蠢欲动的少女心。
没错,她从小就在古松年的耳旁碎碎念,说她一定要找个人带她离家出走,带她行走江湖,没想到,如今她的梦想就要实现了!她高兴得差点要跳起来,兴奋不已的拉着古松年,两只大眼直勾勾的盯着古松年看。
古松年却故意假装没看见她的雀跃,扯开她的手。
他哀声叹气的道:「爹这就去叫醒樊大侠,请他别理我刚才的『胡言乱语』,你可别再生气了喔!气坏了身了,爹可是会难过的。
」古松年一副要去和樊力行解除婚约的模样。
苹儿一听,吓得赶紧一把拉住古松年,「爹,人家……人家刚刚没有弄清楚,我我我……一切但凭爹娘做主啦!」哇,她终于可以正人光明的离开家,到江湖上去闯荡,这真是太好了!她才想进到古夫人的房内,一窥她的夫君的庐山真面目,古松年却在她身后凉凉的开口。
「刚才爹请你娘去对你说这件事,你是不是拒绝了?」「哎哟!那是娘没有说清楚、讲明白咩!」苹儿打算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她娘的头上,不是她不孝顺,但为了实现她闯荡江湖的美梦,这时,只有牺牲她娘啰!「苹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娘的个性,她一定会尽快找樊大侠退了这门亲事,你娘一向最尊重你的决定,你如果没有去跟你娘说一声,她可是会……」古松年他们夫妻俩打的如意算盘其实是,他们要苹儿亲口在他们两老面前答应成亲,这样,她才不会在日后休夫回家,硬说是当时他们要她嫁,而把所有的过错全赖在他们身上,冉来烦他们。
「这……这我怎么说得出口嘛?」哪有叫一个未婚的小姑娘去跟娘说,娘,我要嫁?她才不肖咧!「那我看这门亲事就这么算了吧!」表面上,古松年装出一副粉可惜的道,其实,他都快笑破肚皮了。
看古松年的态度「坚决」,一边是面子、一边是梦想,同时拉扯着她,最后,梦想战胜了一切。
「讨厌啦!」苹儿一跺脚,又直奔向自己的闺房。
**************「娘!」苹儿冲回自己的房内,果然,古夫人正在替她收拾房间。
一看到她的出现,古夫人便知道夫君的计谋成功了,于是,她故意顾左右而言他。
「你呀-看看这个屋子有多乱?胖姊不是才刚整理过吗?你也老大不小了……」苹儿立刻以小手掩住古夫人碎碎念的嘴,「娘,等会儿再说教啦!人家有事要跟你说啦!」古夫人故意假装不了解的问:「要说啥?娘不是已经决定听你的,不让你嫁了吗?你爹最疼你了,他也一定会尊重你的意思,我们都不会强迫你的,你安心吧!「对了!我看哪!该到了教你一些女红的活计的时候了,不然,将来嫁人还什么都不会,会被公婆念死的,嗯!就从明天开始教你好了。
「还有,那些以前你姊姊念的妇德也全都拿出来,娘来教你念一念,免得日后嫁人了,却不懂规矩,会被人……」「娘──」苹儿生平第一次欲言又止,她羞红了一张小脸,小小声的说:「我……听从娘的意思。
」她是打定主意要嫁给那个虾米碗糕的侠客了,她才没空去学什么女红、背那捞什子的妇德咧!她要做个不受礼教束缚的江湖女子。
「好哇!」古夫人假装没听到。
「那就赶明儿个开始学吧!我算算看,如果你十五岁出嫁,还能学两年,如果你十七嫁,那就可以学四年;可如果你十九……」苹儿终于忍不住打断古夫人「念经」的兴致,红着一张俏脸,大声的说清楚、讲明白。
「我要嫁给那个樊大侠啦!」耶!夫君的计策大成功,古夫人不禁暗爽在心头。
第二章 第一次接触:闻道黄龙戍,频年不解兵。
可怜闺里月,长在汉家营。
少妇今春意,良人昨夜情。
谁能将旗鼓,一为取龙城。
──杂诗沈诠期「力行啊!你家里有些什么人啊?」古夫人一逮到机会,就对樊力行进行户口调查,毕竟她是苹儿的娘,多少还是会担心苹儿嫁过去会不适应,生活不幸福。
「力行,苹儿从小被我们娇生惯养的,你可要多担待些。
」古松年虽然自己就要有「性福」的日子可过,但他多少仍想替樊力行洗洗脑,让他成为疼老婆一族,这样他的宝贝女儿才会「性福」。
「樊兄,舍妹自小任性调皮,你可得自求多福了。
」古家老大一听到么妹终于推销出去了,急忙赶回来看看是哪家的倒楣鬼瞎了他的狗眼,居然敢娶么妹?「樊大哥,小妹从小就不受教,她嫁过去,你可要小心你的家人,别被她整得哭爹喊娘的!」古家二妹坏心的中伤自家小妹,不过,她是的话也有一半是实话。
「樊兄,记得拿出你一家之主的架式,千万别被小妹骑在头顶上!」大家老二假好心的提醒他,事实是,他等着看樊力行怎么被他的小妹「欺负」。
樊力行看着这大家子的「救命恩人」,只能暗自在心中咬牙切齿的咒骂师弟玄武庆还不赶快现身,他都快假装不下去了啦!「恩人,各位大哥大姐们,请问我的夫人究竟是哪位?」他陪大伙打了一个早上的糊涂仗,却始终没有看到他的另一半,莫非,她更如他心中所想的,丑得不能见人?他的心顿时凉了大半截。
「嗯!」古松年以古家大家长的身分说出原因。
「毕竟,你们还没有成亲嘛!还是不要先见面,反正过两天就进洞房,也不急于一时嘛!」「过两天成亲?」樊力行闻言,眼珠子差点吓得掉了出来,那他的师弟怎么来得急救他逃出这一片混乱的局面?「岳父大人、恩人!」樊力行急得都快语无伦次了。
「婚姻大事是不是应该慎重一些?小婿虽然上无父母、下无兄弟,但多少还是该看看黄历,择个黄道吉日吧?」「力行,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后天恰巧是大吉大利的好日子,如果过了这个住回,至少还得再等个两、三个月,我想!就不要再拖下去了吧!」事实上是,古松年急着与古夫人重享鱼水偷欢的愉快时光,他恨不能今天就把他们小俩口送作堆。
「这……会不会太委屈了古小姐?这么短的时间,喜庆的东西哪能准备得齐全?我能等,也很愿意等。
我看还是先缓一缓再说,这段时间也好让我和古小姐先有个初步的认识。
」他自认为这段话说得十分有道理,相信古家人「应该」会接受他的建议吧?可他哪知道,古家人根本就是害怕他一看见古玉苹的本性,马上二话不说的落跑,所以,古松年才坚持不肯让步──谁教樊力行的命是他救回来的,他当然要理直气壮的「利用」个够啰!再说,要是让他知道那天在他眼前一闪而过的小黑炭就是他的未婚妻,那樊力行肯定会当场翻脸不认帐,到时,一切都会功亏一篑!所以,他誓死不让他们小俩口在婚礼前见面。
「这个家中我说了算数,你就等着做新郎倌吧!散会。
」古松年鸭霸的不让樊力行再有抗议的机会,说罢,就牵着古夫人,脚底抹油,跑得不见踪影。
***************既然好说歹说都不能让恩人改变心意,樊力行终於决定使出卑鄙下流的步数──三十六计逃为上策。
他还有要事在身,加上之前中的绝情掌的仇末报,他怎么可能乖乖的待在这里?更别说要他在两天后带个小拖油瓶一起走,他又不是人家的保母,哪会带小孩啊?再说,他可是个正常的成年人,喜欢的也是那些已经发育成熟、波霸型的女人,如今教他去娶个「小朋友」在身边,那他想发泄的时候,是不是还得先找人帮他照顾她啊?报恩有的是方法,没理由让他「以身相许」,陪着「小朋友」玩办家家酒。
等他处理完要事,他自会回来负荆请罪。
到时,如果古家还是想把嫁不出去的滞销品赖到他的身上,那时候他再「牺身奉献」好了。
主意一打定,他立刻行动。
他穿上古松年留给他的不合身的衣裳,正想悄悄的不告而别,不留下一片云彩之际,房门却轻轻的被人打开了。
他警觉的抄起身边的茶杯,准备当作攻击的武器,却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蹑手蹑脚的摸到他的身边。
她的口中还念念有词。
「哼!什么嘛?是我要和他成亲耶!哪有你们大伙都看过他长得是什么鬼样子,而我却不知道?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没错,她正是那个被禁止与他见面的小新娘。
苹儿趁着今夜星月无光,等爹娘兄姐都入眠后,摸黑来瞧瞧她的夫君的庐山真面目。
爹娘真的好狠心喔!说什么为了不让他被她吓跑,他们一致决定,在洞房花烛夜才要让他们两人「面对面」。
拜托!他们也不想想看,她哪会乖乖的任人摆布?她当然要先进行「验货」,如果他能达到她心目中理想的标准,她才要和他一起行走江湖,不然,即使进了洞房,她还是会立刻「退货」的!「没有本姑娘的认可,谁也别想让我乖乖的听话!」她大言不惭的说。
而且,她还要看看他的武功到底行不行?如果他只是个没啥路用的小角色,她决定等一出了家门,就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水远只能被她踩在脚底下,任她「欺负」。
她熟稔的摸到床边,打开蚊帐,大剌剌的爬上床。
樊力行本来以为是仇家找上门,之后却发现居然是个小姑娘闯了进来,他正想开口问清楚她来干嘛,却听到她口中碎碎念着她要「验货」,还说什么「不满意她要退货」?!可恶,他都还没有嫌她配不上他咧!她居然敢来捋虎须?好!他当下决定要给她「好看」!他没想到她竟摸黑上了他的床,两只小手还十分大方的在他的身上「走透透」?!他一时慌得赶紧闭上眼!不敢想象她还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哇!好硬的胸部,比爹还带劲耶!看来我会比娘还幸福呢!」苹儿窃窃的偷笑,她记得娘曾说过,胸膛硬的男人会带给他的妻子幸福快乐的生活。
「嗯!给你八十五分。
」她开心的左揉揉、右捏捏,小手上不住的往下滑。
樊力行知道他的未婚妻只是个十三岁的黄毛小丫头,却不知道她竟然这么大胆,敢乱摸他的胸膛,还敢乱给他打分数?什么嘛!他好歹也有九十五分吧?为何她只给他八十五分?他不爽的睁开眼,恨恨的睨着她。
不过,在这么黑暗的房间里,除非是武功高强的人,否则,根本就是伸手不见五指,苹儿就是仗着这一点,才敢来「胡搞瞎搞」,反正,他是个「需要休息」的「病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她今晚的大胆行为。
她的小手来到他的胯下,先是碰到一团软软的鬼东东,接着,就在电光石火之间,那软软的东西竟像是突然有了生命力似的,倏地变得硬邦邦的,而且还不断的在「长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好奇的继续在那根变得又粗又长的棍子上施加压力。
咦?她真的不懂,他是什么时候把棍子藏在身上的?怎么最初碰到的时候没有呢?不行!她一向秉持实事求是的精神,发现问题就要追根究底的找出解答。
于是,她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裤头稍稍解开一咪咪,将小手勇敢的探进他的裤裆里面。
樊力行真的没有想到她竟大胆到这种程度,他看到她那张散发出讶异与纯洁天真的容颜,心竟莫名其妙的悸动了一下,她就是他的小妻子,她就是他必须「委身奉献」的人吗?不知为何,他竟然不想逃了!「好粗、好长、好烫喔!这到底是什么鬼东东啊?」她边探手摸上他那硕大的男性象徵,一边忍不住好奇的碎碎念着。
「他刚才明明没有,怎么一下子就长出来了呢?啊!他该不会不是侠客,而是一个变戏法的吧?」苹儿对他的兴趣一下子减少了很多。
她缩回手,抱怨的说:「讨厌!我一定要拆穿你的真面目!」当她的小手摸到他的昂扬时,他差点忍不住呻吟出声,可在听到她下面那句杀风景的话,他立刻吓得性致全没了,他可不想被人误认为他是在欺负她!他正想采取行动之际……「哇呜!这真是太神奇了,怎么变不见了?」苹儿惊觉方才他身上的那根棍子居然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怎么可能呢?她兴奋地压根不顾是否会惊醒他,连忙将小手再次探进他的底裤中。
天哪!奇妙的戏法又发生了耶!他的棍了不但以惊人的速度成长,还变得比刚才还大、还长、还粗、还烫人,她惊喜得不断地揉搓着他的男性象徵,就像是在爱抚她心爱的玩具一般。
揉着揉着,她也不知为何,心头竟浮现一种奇怪的感觉,可就在她还弄不清楚这种感觉是虾米东东时,他的口中却逸出了一声粉奇怪的声音,她惊骇得连忙跳下床,拔腿狂奔,直到冲进自己的闺房,她都还是止不住自己那颗莫名蹦跳的心。
而在客房里,樊力行差点决定就在今夜要与她洞房了。
他忍到最后才逸出一声呻吟,正想教她体会一下男女之间的不同时,她却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的拔腿狂奔。
也在此时!他又彷佛听到一种奇怪的鸟叫声,他不解的暗忖,这里的鸟真的粉奇怪耶!怎么鸟会叫出好像是在「窃笑」的鸣声?真是奇怪到了极点。
他不是不想追出去,只是,此时他真的已经隐忍不住,只能借由不断的喘息,试图平抚他心中那份激荡……嗯!看来他的小妻子相当有趣,他当下决定,他要好好的与她玩玩。
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其他的事就暂且搁一旁,他现在只期待后天快点到。
至于他那个该死的师弟为伺到现在还没有现身,他一点也不关心,在他心中,此时萦绕的全是苹儿那淘气又天真的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