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夹着啜音,仁善的身躯整个前倾,抬高的腰小幅度地抖颤,述说着自己离绝顶不远的情况。
此时,谷洋扣着他腰间的手顺利地绕到后方,半带好奇地往禁地探险。
才触到边缘,就听到仁善在他耳边怒道:「你在摸哪里?不要乱摸!」「不,我只是好奇,真的可以用这个地方……」「那又怎样?你好奇就可以随便摸吗?」凶狠地一瞪。
「也不必这么凶吧?」咕哝着,发现仁善的脸红得不寻常,谷洋忽然灵机一动地说:「该不会是因为你那边很敏感,所以不让我摸吧?」仁善的脸蛋红得彷佛快熟透了。
他推开了谷洋,意欲起身,说:「你很机车耶!」逮到这小辫子,岂肯轻易放过?谷洋拉着他不让他走,还故意对他的耳朵吹气说:「要不要来试试看?」「你是白痴啊!」一翻白眼,仁善摀住自己的耳朵。
这下子,连耳根都红了。
这会儿晓得他的凶巴巴全是为了掩饰,谷洋更是放心大胆地舔着他的指缝,并在他惊吓地放开后,打蛇随棍上地咬住他的耳垂。
「先勾引我的人是你,现在你说不要,谁才机车?」以眼白的部分,不甘心地瞪他。
谷洋更加得意忘形地咧嘴恶笑说:「可以吧?」结论是——男人都是禽兽。
随波逐流地让事情进展到这一步,竟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啊!」奋力一挺,当火热的部位紧紧地扣住谷洋的前端时,他不由得滴下了热汗,对着趴伏在身下的人儿低语:「不再放松一点,没办法更进去了,阿仁。
」「……啊嗯……不要动……给我一点时间……」光滑白皙的美丽裸背可怜兮兮地僵直着,谷洋暗忖,果然光靠保险套上的润滑剂,还是不够。
但他怎么晓得会这么紧?以为过去有过经验的仁善,应该会知道怎么放松才是,看样子,他大概也很久没做了。
「还不行吗?」谷洋忍不住摇晃了下两人连结的部位。
深抽一口气,仁善呻吟着。
「不、不行……算了……别做了……你拔出来……」哪有到这儿才喊停的?谷洋双手扣住他的腰说:「等会儿我再弥补你,这一次你就听我的。
」「啊……啊啊……不要……好痛……」可是谷洋已经听不进那许多了。
窒息的紧热将男人的理智全然烧灼殆尽,为了寻求最终的解脱,男人化为着魔的兽,掠夺、占有、进入、抽出……在狂猛的节奏中,曾几何时,疼痛的呻吟也转化为高亢的吟泣,癫狂的火在不住的摩擦中激昂迸裂……清晨五点,不速之客登场的最糟时机。
「阿陵,真的不要紧吗?连我也一起到妳家。
」站在大门前,芙渠有些担忧地望着身旁高挑的女子。
「没办法了,谁让记者找到我们住的饭店。
」宋陵把钥匙插进大门,转开。
「我想不会有问题的,阿仁很好,只要我跟他讲清楚,他一定会谅解地让妳住下,直到妳和那个混蛋老公离婚为止。
」「嗯。
」希望如此。
芙渠脸上的忧心稍解。
她们一进入屋子,宋陵立刻朝寝室走去,喊着:「阿仁?对不起,你还在睡吗?那个——呀!」芙渠听到尖叫声,立刻跑到宋陵身边。
「怎么了?」咽下一口口水,收拾起错愕的神情,宋陵连忙挡在门口说:「不!没、没什么!妳去客厅坐着。
」可是芙渠已经不小心窥看到里面了。
她也发出小小的惊呼,羞红了睑转开头。
床上吃有两个赤裸的男人……抱在一起……不过,其中一人怎么好象……很面熟?「抱歉,我不晓得阿仁会带男人回家。
」宋陵的尖叫吵醒了里面的人,但她也顾不了那许多了,急急地想把芙渠推回客厅,说:「我们先到客厅等。
」芙渠推开了她,再次探头进卧室,想要确认……「谷洋?!」「芙渠?!」揉着惺忪的眼,睡意瞬间消失的男人,咆哮地叫道:「妳、妳终于出现了!」两对夫妻,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该怎么收拾这个场面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