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小皓。
」连于皓炽热的嘴已往秦葇葇的锁骨欺去。
「妳才刚答应,妳就忘了吗?秦姊姊,妳休想反悔喔!」他舌头往上舔向她细白的颈项。
「我、我……」受他蹂躏的肌肤令她打起哆嗦,微微的酥痒从腹部深处泛出来。
「别我不我了,乖,秦姊姊,妳乖乖听我的话。
」迅速地脱下她的外衣,然后大手从她上衣底下钻进,轻柔地抚摸她平滑的背脊。
「啊!不要这样……」她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已落在她半启的樱唇上。
他柔软湿润的舌头乘虚而入探进她的口中,她微微吃惊,随即被他急切的吻夺去了所有的呼吸。
「唔……」她的丁香小舌没有推拒,反而热情地迎合他,和他吻得更深,抱得更紧。
愉悦的娇吟从她小嘴中溜出来,晕头转向地和他一起享受亲昵的纠缠。
他火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低头赞美她,「秦姊姊,妳好美喔!」焦躁的手将她胸罩的环扣给解开,随后摸索到她丰满乳房的下缘。
连于皓微微勾笑,轻巧拨开束缚住她椒乳的胸罩,大掌立刻罩上,不断地挤压、掐捏这两只浑圆软嫩的嫩乳,「秦姊姊,我最喜欢它们了。
」他爱不释手地玩弄,让她体内的激情加快的冒出,从胸口而出的酥麻已漫到全身,「啊……小、小皓,我……」「妳什么?」连于皓低头看她被情欲染红的脸蛋,一个坏坏邪美的嬉笑之后,慢慢地将她的衣服往上推。
「我、我……」双手无力阻止他的企图,她涨红着小脸,急于满足身体的欲望教她羞赧得说不出口。
将她的衣服推到她腋下,他顺手取下妨碍将她的瑰丽收入眼底的胸罩,「秦姊姊,妳什么妳的?」弯下身子,捧着她圆满的玉乳,嗅闻淡淡的馨香后才凑到嘴里含住。
「啊……」乳丘上敏感的尖端一被他湿热的舌撩逗,她情不自禁地放声呻吟。
她亢奋的吟哦刺激着他,他饥渴地吸吮着她粉红的乳尖,贪婪地揉搓着盈满他手掌的椒乳,体内的欲望自下体不断地催促着。
「小、小皓,啊……」她后倾着身体,无力地领受他激烈地狎玩她的嫩体,一只柔荑忍不住抱住他的头,让他带来欢愉的嘴不要离开自己。
怎会这样?怎可以一下子就沉沦于他撩出的欲情中?适才极力阻挠他得逞的举止现在看起来好装模作样。
「秦姊姊……」连于皓吐出粗重的气息,一手环住她肩头,让她挺起玉乳,好接受他的膜拜。
他的嘴仍在她凝脂的肌肤前逗留徘徊,不过一只原本攀到她乳丘上的大手忽然向下游移,撩起裙子滑到她的大腿,他抬起她的腿勾住他有力的腰。
「小皓,你要做什么?」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个姿势,秦葇葇欲眸微睁。
连于皓抬头对她露出白牙扬笑,满是激情的闇眸在她的小脸上流连,「秦姊姊,我想要这样,妳说好不好?」摩挲她大腿的手倏然钻往裙子底下,触碰那已弄湿底裤的密穴。
「啊!不好。
」他的手指逗弄着不断泌出淫液的花穴,教她情不自禁吟出酥人心脾的嘤咛。
隔着底裤玩弄她的密穴已满足不了他的欲望,在她为身子滔滔不绝的激情翻滚时,他邪恶的大手乘机扯下她的底裤,长指寻到她粉嫩淌出爱液的小穴,沾上一手湿漉。
他修长的手指恣意地捻捻她软嫩沾上蜜汁的花瓣,邪恶地笑问:「秦姊姊,妳也等不及了,对不对?」「哪、哪有……啊……」秦葇葇羞愧难当地闭上眼,嘴硬地不肯承认他的话,然而圆翘的臀部已随着他大手戏弄不辍,上下的扭动。
「嘻嘻!爱说谎的秦姊姊。
」连于皓包容地取笑。
他卖力地在她私处撩逗,将手指送入她温暖紧窒的幽穴内,霸道地开始抽送起来。
「啊……」她反射性地往后仰,发出颤抖的低吟。
强烈的欢愉冲向她,一波波的有如醉醺的快感在她身子内窜逃。
看着她为这股欢愉而放浪的小脸,他的手指加快的抽动,撑开并摩擦那湿紧甬道的内壁,在她体内掀起一阵强过一阵的激情。
「啊……不要……」她敏感的身子因愉悦焦虑地摆动。
沉于欲河里的她,虚软的身子需要他撑扶,挂在他腰际上的大腿而露出的私处,遭受他大手恣肆地撩拨、穿梭,而扬起一波接一波让她恍恍惚惚、不能自已的欢愉。
「啊……」体内禁不住欢悦的翻搅肆虐,她小嘴不停地呢喃嘤吟。
在凉爽的夜风吹拂下,连于皓的额滚流下汗珠,欲望已达到极限的他十分需要她的胴体来灭火,一只手百般不愿意地抽离她迷人的身体,掏出他已经被拘禁而饥肠辘辘的火龙。
将她的背用力地抵住墙壁,又抬起她另一只玉腿勾住自己后,捉起自己火热的铁棒,在调好姿势对准被他刺激得淌流花汁的密洞,迫在眉睫地捣入她早已准备好的花穴。
「啊!」被填满和被套住的感觉,教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吟哦。
连于皓紧紧托住她圆翘雪白的臀部,一刻也不能忍受她花径挟持他坚挺的快感,嘶哑地喊道:「秦姊姊,我要开始了。
」说罢,彷佛战场英勇的将士,一鼓作气地冲向敌人杀过去。
「啊……」他用力地挺进撑开她狭窄的肉壁,痛楚和欢愉交错复杂的感觉,令她不能自主地扯开喉咙呻吟。
她柔软的嫩体就架在他身上,他两手牢牢地抱住她楚腰,配合他臀部的律动而摆动。
天杀的!还是秦姊姊的身体最棒!他身下的火龙爱死她花径紧咬自己不放的感觉。
「秦姊姊,妳太棒了!」说完,他抬头吻住让他眼花撩乱、白闪闪的乳波。
「啊……」秦葇葇红着脸大叫,被他摆布操弄的胴体无法自制地随他激烈的震颤。
再度承受他的欺陵,被满满欢愉充斥的嫩体,已将她的神智给击溃,令她随着他为两人密切的结合而发狂、痴醉。
连于皓紧扭着脸,粗嗄地叫,「秦姊姊,妳扭动腰啊!我要再快点、快点。
」这抽动的速度满足不了他想尽情奔驰的渴求。
「啊……我不要……」他剽悍的贯穿已快逼疯她,怎么可能顺从他的要求?再说,她都快化成一滩泥水,所有的力气逐渐在他的律动中抽离。
惩罚她不肯配合自己的欲望,他张嘴咬住她弹跳的酥乳,一只手也移到她翘起的俏臀,又搓又捏地整治它们。
「啊……」无情地遭他攻击,她生涩的肉体无法抵挡这股愈来愈强烈的激情。
她愈来愈销魂的嘤吟,更激出他的欲火,除了使劲的往上深深地顶入她花心深处,如野兽的利牙开始在她身上咬出齿痕,种上属于他的标记。
她是他的、他的!这如狂雨暴风的性爱让他的占有欲发挥到极点。
他不顾一切的冲劲和啃咬的痛楚,教她的激情好像随着洪水巨浪冲到最高点,惊天动地的欢愉在他硕大男性的穿梭中,朝她扑过来。
「啊!不要……」仍不熟悉浩瀚的酥麻传遍全身,她痉挛地弓起身子。
她身体奔向高潮随之而来的绷紧和挤压,更加快他的坚挺狂肆的掠夺,抱着她在夜风中脆弱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顶撞她缩紧的甬道。
承受不住他狂野的律动,高潮之后还来不及喘气的她疲累地仰头靠在墙上,杏眸闭起,红唇轻吟,任凭他随心所欲地在自己的体内捣弄、贯穿。
他的速度愈来愈快,快到他火热的身子也不能容纳这股速度所带来的激情,最后,步上欲望之巅前的他几次深而重的冲撞,才同又达到高潮的秦葇葇一起失控地吟哦,「啊……」热烫的精液在最后一次抽送,才挟强劲的力道射进她体内深处。
一星期左右的年假在连于皓他们两人热恋间,不知不觉地飞逝过完,他们一起搭乘客运游览车回到台北的租屋处。
回到台北时,已是繁星点点的夜半,两人映在地面拉长的影子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从公车站脾处优闲地晃回住处。
「秦姊姊从今晚起到我的房间睡觉,妳说好不好?」连于皓低眼看向偎在怀里的娇小佳人。
秦葇葇皱皱鼻子,「才不要咧!我不跟你睡,我要一个人睡。
」她是个贪睡的人,和他共寝,岂不是觉都不能睡。
年假这段期间,他用行动和体力证明两人单独共处,她绝不会有一个饱足的睡眠。
这几天,她真的很快乐,不仅改变以往对他的印象,还领受到他无比的呵护和疼爱。
能被他喜欢的感觉比她想象的还要好,只不过她心中隐隐还介意他小自己六岁的事实。
「为什么?跟我睡不好吗?妳过年这几天不是都跟我睡?」连于皓十分不满地说。
整个年假,他的家人充分地利用假期,出国度假的度假,环岛的环岛,只剩他一人谎称要用功念书闲闲在家。
至于仆人,除了少数几个留守连家大宅,其他人也趁着老板一家人不在,纷纷返家过年或者出去游玩。
所以,他们可以像普通情侣般朝夕相处,度过整个年假。
「还说咧!硬留我在你那里睡觉,结果早上被人发现我从你房间里走出来。
」就算连家大宅仅剩几个人,他们的事还是被人察觉。
一回想到看守连宅的老仆人看见她从连于皓的房间走出,那瞠目结舌的样子,直到现在还教她非常难以忘怀和羞愧。
她敢说,一等大家陆陆续续返回连宅,她和连于皓的恋情会爆开到人人皆知。
不知道连先生夫妻和爸妈知道后会怎样?大家的反应一直是她不敢去深思想象的问题。
「哈哈!谁教妳不听我的话,不留在我房间久一点。
」连于皓幸灾乐祸。
「喂!你在说什么?我喂满你中餐、晚餐还有消夜,你还不知足连早餐也不肯放过我吗?」想到整个年假几乎都陪他做床上运动,她提起来就生气。
这下可好了,若有同事问她年假去哪玩,她该怎么回答?说是转战南部七县市各大汽车旅馆、宾馆吗?这么回答还象话吗?肯定砸了她玉女名号的招牌。
「哈哈!秦姊姊,怎么之前从没听见妳抱怨?」连于皓笑嘻嘻地亏她。
两人在床上搭配得天衣无缝,她怎还敢抱怨啊?说这什么话?当她是浪女吗?「哼!不理你了,我决定回到家,还是我一个人睡。
」她赌气地甩开他搭在肩头上的大手,大步跨出走出他的怀里。
连于皓提着行李追上她,用求饶的口吻认错,「别这样嘛!秦姊姊,是我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承认我坏,妳别生气,好不好?」大手重回她的肩上,温柔地将她贴近自己。
这还差不多。
听到这话,秦葇葇气消,微微勾唇哂笑,不再计较,「好啦!今晚先在你房间睡一晚,只有今晚喔!」他都能识时务的给自己台阶下,她又何必不留情面地摆高姿态呢?猛地,她小脸浮起绯红。
也不全是因为他的关系,一旦领受过情人间的耳鬓厮磨,就好像再也不能忘怀这畅快淋漓的滋味。
「真的吗?秦姊姊,妳对我太好了。
」连于皓宛如收到大礼般惊喜地说。
「只有今晚,你不要太高兴。
」秦葇葇不忘提醒。
「是、是、是,只有今晚。
」连于皓堆起讨好的笑附和她的话。
没差啦!他可以天天乐此不疲地陪她玩「只有今晚」这个游戏。
谈笑间,愈来愈接近他们的租赁处,一越过十字路口,立刻弯进较为寂静的小巷,原本穿梭的车辆和路人逐渐地减少,整个巷子只剩他们两人幽瑟的脚步声。
「葇葇……」忽然,距离他们不到五公尺,一个人影从黑暗中窜出,站在路灯下面。
「是你!」秦葇葇惊愕地瞪看这个意外访客,她的同事王逸轩。
这个年假,秦葇葇一直觉得有件事要去做,可是是什么事,她却始终想不起来。
后来,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连于皓给夺去,于是她也懒得去猜测。
然而,王逸轩一出现,被她忘掉的事便一切明朗。
过年前,最后一次上班的日子,王逸轩传了一则简讯给她,内容很轻描淡写地希望这个年节能找她出去玩。
因为她不确定爸妈会留她几天,所以她回传的内容则是,她要回家过年,但是一回台北,便会立刻告诉他。
严格说来,她其实并没有答应他的邀约,不过,她年假里不回台北的事,却没特地打电话通知他一声,她想,他一定每天傻傻地在盼自己的电话吧!果然,王逸轩接下来的话就如她揣测的一样,「葇葇,我一直在等妳的电话,可是妳没打来,我打电话给妳也打不通。
」平稳的声调不乏失望的口气。
「这……这个,我……我忘记了。
」秦葇葇感到抱歉。
别说他打不通,连她那利用年假去东部游玩的爸妈找她也打不通,她整天都和连于皓厮混一起,手机这东西早被他们视为骚扰,丢弃在一旁。
「没关系,葇葇,妳身旁这位是……」王逸轩原谅了她,将疑惑的目光移到和她亲昵靠在一起的连于皓。
连于皓俊美的外貌和伟岸的身形教人忽视不得,他怀疑秦葇葇和他的关系,虽然天色黑暗,不过他绝不会错看这男人的大手搭在秦葇葇的肩上,而她也几乎黏着他走。
糟了,都忘了连于皓也在这里。
她不着痕迹地轻轻挪动身体,拉长和他的距离,有点慌张地介绍,「他是连于皓,是我爸妈工作的老板的儿子,因为来台北补习,所以拜托我照顾他。
」她并不希望王逸轩将她和连于皓看成一对情侣。
王逸轩主动地伸出手,「是吗?你好,我是葇葇的同事,我叫王逸轩。
」如果她说是朋友,他可能会紧张起来,不过听到她的说法,两人的关系可能不如表面上看来的亲密吧!他顿感轻松了起来。
连于皓虽然冷冷地回应王逸轩的握手,却懒得和他说话,「秦姊姊,我们不回去吗?」她的举动他全看在眼底,他不动声色是因为还没窥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
他也没忘记,眼前这名男子,就是他在西门町发现的奸夫,虽然日后证明是他多心,但是他对秦姊姊特别关怀的眼神,让他还是小心翼翼。
别搞错了,秦姊姊才是他的女人,识相的,就给他闪一边凉快去!和冷然的神色迥异,连于皓漂亮的俊眸陡地闪烁着吓人的焰火。
秦葇葇忙不迭地答应,「回去,好、好,我们回去。
」随后带歉意地朝向王逸轩说:「逸轩,我们坐一天的游览车很累,改天再请你到家里喝一杯热茶。
」她感到连于皓在压抑着情绪,她好害怕脾气不好的他会失控的发作。
「葇葇,我……我有些话想跟妳说。
」王逸轩也隐隐察觉出连于皓不善的神色。
改天吧!你没看到我急着回去吗?夜里的气温很低,可是秦葇葇的额头却在冒汗。
不过,人家有可能苦等了一个晚上,如果连几句话都不让人说,不是太不通情理吗?「有什么事?逸轩。
」「这些话,我本想过几天再跟妳说,不过……」王逸轩转眼看向脸冻成冰霜的连于皓,「我打算这时候说出来。
」她真受够了他说话慢条斯理,以前的优点怎么今天看来全像缺点?她一定是被连于皓给影响了,喜欢上他那种像爆竹一点引,就爆得霹雳啪啦的脾气。
「什么事呢?逸轩。
」她的眼光也忍不住瞟向连于皓。
不理会大家复杂的眼神全聚在自己身上,连于皓仍寒着脸,紧抿着唇不作声。
王逸轩将视线转回秦葇葇怡人的脸蛋上,终于开口,「我想问妳,可不可接受我的追求?」他明知时间不对,不过今晚不说,好像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为何会这样认为?大概是连于皓给他的感觉让他必须要这么做。
秦葇葇不意外也没有惊喜,早知道他喜欢她,然而对他不看时间、场合,贸然地开口要求,她最直接的反应竟是忧心地大叫,冲动的抱住连于皓,「小皓,你不要生气!」两个男人的眼睛同时莫名其妙地瞥向她,看着她闭着眼,口里不断嚷嚷,「小皓,你冷静一点,不要生气……」「笨女人,妳什么时候看见我在生气?」连于皓寒着声音问,拳头握得紧紧的。
对喔!她并没感觉到他要跳出来打人,那她穷紧张什么?她抬眼看向嘴角微微扭曲的连于皓,讪讪地说:「抱歉,我以为你要打人。
」连于皓只是冷冷地唇角一撇,低声骂道:「笨蛋!」秦葇葇松开他,尴尬地傻笑,却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的担心。
看着他们恍若无人地将他排除在外,被忽略在一旁的王逸轩赶忙插话,出声问道:「葇葇,不知道妳愿不愿意?」他还在等着她的回复。
猛然意识到王逸轩还存在,秦葇葇愣了一下,随后低声吶吶地说:「可以给我考虑几天,再回答你吗?」连于皓臭着一张脸回到租屋处,没理会随他进屋的秦葇葇。
关上大门,她嗫嚅地喊住连于皓,「小、小皓,你在生气什么?」连于皓铁青着脸,声音无比地刺骨,「妳不是很清楚我在生什么气吗?」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气什么?「我不知道耶!」闻言,连于皓瞠目瞪着她,被压抑的气愤全部爆开,如狮吼般地咆哮,「妳白目吗?居然不知道我气什么!」「如果我知道,还用得着问你吗?」被他一凶,秦葇葇气也上来了,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她猜一定跟王逸轩有关,可是她并没有答应王逸轩的追求,他在气什么?连于皓暴跳如雷,怒气惊人地逼近她,把憋在心里的气愤和疑惑一古脑地吐出,「妳还不知道为什么吗?那么我来告诉妳!妳为什么不直接拒绝那个男人的追求?妳是不是想要脚踏两条船?」他气势好吓人,她不禁缩了缩身子,「我才没有要脚踏两条船。
」太扯了,都应付不了他一个人了,她哪敢劈腿。
「是吗?那为何不当着他的面拒绝?妳存什么心?」他声色俱厉。
她耐心地向他解释,「我没存什么心,我本来就要拒绝他的追求,只是当着你的面婉拒,不是很不给他面子、很伤人吗?小皓,他是我的同事,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我干嘛一定要给人难堪呢?」「是吗?妳好心地为他维持尊严,却没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
」他唇角勾出一丝嘲讽,俊眸投以指责的目光,「妳为何不当着他的面说出我们是男女朋友?妳早早说出来,不就不会有后来发生的事吗?」她呆愣,随后如坐针毡,闪烁其词,「我、我是觉得没必要告诉他。
」「是吗?对一个妄想追求妳的男子,为什么没必要说?是想给他一丝希望吧!妳还有脸敢告诉我,妳不会脚踏两条船。
」他苛责的目光凌厉又尖锐。
「你别无中生有,我对他没意思就是没意思,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呢?」她的声音不禁也提高。
「要我相信很简单,妳现在打电话给他,告诉他,我是妳的男朋友。
」「小皓,你别强人所难!」对他的要求,她愤愤地抗议。
他惊讶后,阴沉地拉下脸,「妳说我强人所难?要妳告诉他我是妳的男友是在为难妳?秦葇葇,妳将我当成什么人?秘密情人还是炮友?」愤慨到极点,他口不择言地伤人。
她浑身一颤,厉声斥骂,「连于皓,你说话放干净点!」他怎么可以污蔑两人的关系?她强压住心中的难受。
喜欢他是真的,绝对不是贪图他年轻的肉体才和他在一起,只是,两人亲密的关系真正的突破是在最近发生的事,她心里还不够成熟的可以不在意两人年纪的差距。
如果是他大她六岁不是很好吗?她就不用在意外界会拿什么眼光来审视这段姊弟恋。
「够干净了,比起妳心中污秽的念头,我的嘴巴很干净。
」他顶回去。
「你说够了没?你懂什么?你还没踏入社会,可以不用在意大家的眼光,我呢?一个闲言闲语就可以把我逼死!」她当然没这么脆弱,只是她无法忍受大家拿她的情事说三道四,嚼舌根。
闻言,他瞇着双眸冷瞧着她,口气瞬间变得冰冷,「妳意思是……和我交往妳觉得很丢脸?」她没承认,不过却别开脸不去直视他,「我不喜欢让人家注意到我们年龄的差距。
」两人六岁的差距远比六千万公里还要长。
他凝僵半晌,颤着嘴角问道:「原来妳不愿公布出来,是因为这是一场姊弟恋的关系?妳别忘了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百年后,我们仍然差六岁,难道这辈子妳都不会公布吗?」她在乎的年纪,是他努力一生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我、我不知道……」她懦弱地选择逃避问题。
有天她或许能够坦然接受两人女大男小的恋情,可是绝非现在。
这样还算交往吗?他苦涩地控诉她,「妳不知道?妳还真残忍。
」残忍的女人,要他苦等待到她愿意承认这段恋情吗?他登时觉得自己好委屈。
他这么爱她,她却觉得姊弟恋好丢人!秦葇葇茫无头绪地看着他,「我没有,小皓,你……」怎说她残忍?她并没有说不喜欢他。
一股难以言喻的愁闷爬上他心头,默不作声片刻,他终于掀唇,「等妳有天可以告诉大家,妳的男朋友就是我,妳再来找我!」伤心地撂下这些话后,他冷漠地转过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砰!」被摔上的门扉,发出震耳的声响。
她惊愕事情的演变,往他消失的背影看去。
「小皓……」他骤冷的态度,让她的泪水猛地像瀑布一样从眼底倾泻而下。
她是不是做了一件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