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远近驰名的悦来客栈的上等厢房里,有两名神情严厉的黑衣男子秉烛夜谈,其中一名魁梧男子蹙起眉说:元浩,都雨天了,我们还没找到贝勒爷,是不是你记错贝勒爷交代的地方?多大人,这等重要的事,我岂会有负贝勒爷的嘱咐。
忙了一天已疲倦极的元浩不满另一名男子揣测之词。
本来,元浩在和宣奕分手后的第二天就带领大队官兵来到郑县近郊,为了不打草惊蛇,让叛贼发觉后伺机而逃,只有元浩和多达等多名官差依宣奕的吩咐来到城里束门牌楼不同他会合,可是他们静候良久却不见他现身,待他们察觉有异时,早已消磨数个时辰。
他们急觅的宣奕是奉当今皇上的韶令,远下江南缉捕前明余孽,他们千里迢迢地从京城追到郑县,将要布下天罗地网做最后的一网打尽。
而今,皇上交付的任务还未达成,贝勒爷却失去联系……元浩忽然烦躁起来,坐立不安。
报!屋外有男子禀报。
进来。
屋外穿缁衣的官兵进来后,元浩暴躁地问道:什么事?探子有消息,说有人在县道上拾到贝勒爷的坐骑。
真的吗?好,你先下去,我们随后去瞧。
元浩旋即仓皇地对多达道:多大人,咱们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只找到贝勒爷的骏马,那贝勒爷呢?追随宣奕多年的元浩为主人的下落不明提心吊胆。
在华月荷的幽静的闺房里,她低下身子靠向双眼合上的男子。
公子、公子,你醒醒……华月荷像圆珠落玉盘的嗓音在宣奕耳畔悄悄扬起。
呃……是你!宣奕的星眸迅及黑白分明,猛蹬华月荷,是你们一再对我下迷药吗?他忆起昨夜成眠前,他的双腿就可以顺遂地轻移。
如今他醒来后浑身无力,无庸置疑,就是他们对他偷偷下药,让他至今无法动弹。
早上喂我汤粥的男子是谁?是不是药掺在粥里让我吃下?你们这样做有什么居心?他实在太大意了,屡屡让他们奸计得逞。
宣奕虽然虚弱地躺在床上,但是他凌厉不绝的语气像是轰隆隆的疾雷,一道道打在华月荷单薄的身上。
我……华月荷脸色苍白,心生畏怯,瞅视宣奕剽悍的长眸。
你那裘皮大氅里面是一丝不挂吗?宣奕眼尖,忽问。
呃……华月荷惊疑了一下,随即羞赧地点了点头。
被他炯炯有神的俊眸目不转睛地凝视,矫柔的她羞得无地自容,头垂得更低了。
他黑而清亮的眼睛没看走眼,她是为了今夜,刻意褪去所有衣衫……昨夜,她还未开始进行,就被他阴骛地嘲弄,惊得不知所措,只能难堪地逃离。
她明白,不曾男欢女爱的她急需求助别人才能解决她的难题,只是,还未去找曾为人妻的姑姑她就打退堂鼓,始终反对她贸然行事的姑姑是万万不会给她只言片语,她只好退而求其次央求文仲。
文仲可能早洞悉她有这样羞人的困扰,旋即丢一本小册子,内容是一幅幅画工精美的春宫画,原来他的用意是要她照着书上演练、模仿。
小册子里面净是赤身男女云雨巫山,她看得脸红心跳.愈翮下去,粉颊上露出的红云也愈密集。
原来她将和这位公子做这些放荡、撩人的姿势……我能给你什么?你没看我全身瘫软,直溜溜地躺在这里。
宣奕突然出声,他的口吻充满恶意和尖酸。
一遐思她娇娆的身姿,他就显得焦躁不安,而来势汹汹的欲火又让他浑身不快,他痛恨自己绵软无力却又觊觎着她的娇躯。
公子,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不是你的仇家。
华月荷猜出他对自己始终抱着敌意,大抵是把她错认为仇人吧!是吗?那你为何至今还覆着脸,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又为何让我继续吃下迷药?还有,为什么你要色诱我?这……我有苦衷的,公子。
我虽然有求于你,但有些事情我不能对你说。
华月荷满腹辛酸,说得凄苦。
宣奕细长的眸子冷盯着华月荷,你有求于我?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自己的身分吗?不可能!他为了不麻烦地方官员,再加上他有自己的人马可以扫荡乱贼,所以他从不佩带可以表明他身分的御赐令牌。
不了,公子,你别问了!华月荷急忙地摇头,阻止他连连发问,迅即逼近床侧,公子,得罪了。
话才说完,就大力掀开覆在他身上的薄被。
她动作迅捷得让宣奕目瞪口呆。
该死!昨天她脱得不过瘾,今天换扒他的,而被子底下的他是身无寸缕、赤裸裸的。
呆伫在床榻前的华月荷为自己的鲁莽羞红了脸,但也为自己的大胆而惊喜。
他精壮结实的身材不因为委顿在床上而显得衰颓,相反的,他全身的肌肉因为肉欲的叫嚣而像把上箭的硬弓紧紧绷着。
偷瞥到他茁壮的亢奋,华月荷笑逐颜开。
原本她不知道该怎么逗弄这……这东西,但现在它已经傲然地耸立,这下,她不用煞费苦心去撩拨它了。
该死!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宣奕从未这样难堪过,他都还没看到她的容貌,连她身上的衣裳也都未解尽,他就像是个未曾碰过女子的饥渴男人,春情不断勃发。
呃……我当然知道我做了什么,公子。
瞧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华月荷忽然间觉得扭转成现在的情况很有趣,她微勾起唇瓣,腆笑地说。
其实她都能想出这耸人听闻的借种计划,似乎也不用死守男女分际的必要。
公子,你……不要我吗?华月荷说得羞羞怯怯,难为情地解下披在身上的毛氅。
果不其然,她的姣美就像他渴慕的,一双软绵绵的嫩白椒乳因为身体的轻颤而摇晃,让他就像苦守桃树底下的旅人,饥渴难耐,涎着脸垂涎着树上丰满可口的桃果,纤细的玉腿紧紧的并拢,被藏匿的幽穴更让人压抑不住想一探究竟。
匿在轻柔薄纱后面的华月荷,得意洋洋地展现她的娇体,享受被一双炽热的双眸膜拜的奇异感受。
该死、该死!猝然,宣奕就像头野兽愤恨地咆哮。
他险些遗忘他受制于人的实情,也没想到这个妖女易如反掌地就撩起他的欲火。
她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他到现在竟还无法窥探出。
该死、该死!他从没这样混头混脑过。
公子……该死,叫我宣奕,不要叫我什么公子。
自认为陷入绝境的宣奕在动怒中冲口而出。
宣奕……宣奕……她像是对新鲜玩具爱不释手的小孩,念这两个字重复不辍。
够了!别叫了!她究竟知不知道她若春燕呢喃的声音频频刺激他的欲火吗?不让我叫宣奕,那么我还是叫你公子好了。
华月荷不因为他的遏阻而心有忌惮,相反的,她的娇颜浮泛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
随你!浑身难受的宣奕根本不想再理会这个妖女。
公子,我要怎么做你才喜欢呢?华月荷卖俏地说。
什么!宣奕睁大眸子,不敢相信她会轻浮地问他,他的自制力几乎当下冰消瓦解。
该死的女人!你以为我看不穿你的把戏吗?宣奕讥诮地说。
华月荷默默不语,只是凝眸望着露出凶狠神色的宣奕。
你费尽心机,就是妄想借由我来教导你男女苟合之事!公子,你说得没错。
华月荷秀雅的娇容没躲开他咄咄逼人的目光。
给我滚!去找其他男人!被他抖搂出来,她不见愧色反而坦然自若,让他心中有股恚恨的挫折。
我只要公子!华月荷用软软如棉絮般的嗓音,志坚意决地说。
忽明忽暗、忽大忽小的烛焰照映出宣奕漠然无动于衷的脸,唯有轻掠过狭长眼帘的欲望一瞬即逝。
烛台上凝集了许多结成穗状的烛花,长夜再怎么悠悠,也不能随意蹉跎。
这当口已不容犹豫、拖沓。
华月荷轻叹。
埋藏的情愫不光滋芽不辍,还已滴水不漏地盘绕在她的心田里。
宣奕灼灼的俊眸牢牢地盯住眼前一双轻轻颤动的玉乳,它们几乎磕碰到自己,诱人绝伦地挺立起来,让他不能自主地咽下口水。
华月荷伸出如春葱般的嫩臂,纤纤的指尖轻触宣奕茁实坚硬的胸膛。
像飘荡的浮萍一样,她轻巧点过眼前一寸寸的肌肤,若有似无的触感激起一种他很熟悉却极为渴望的欲念。
春宫图上活灵活现的姿势她牢记在心,她低下螓首细细吮吸他胸前硬如石子的乳头,轻吐丁香小舌,用生手初人门一板一眼的态度,全心全意地舔舐他的健躯。
她隔着一层薄薄的绡纱轻舔他的乳尖,他承受酥麻的感觉更胜以往,只是全身动弹不得,教他无法反扑她卑劣的手段,只能苦不堪言地沉溺在她惑人的温柔乡里。
啊!太棒了!宣奕难耐她唇舌恣意地撩拨,亢奋地大声呻吟。
公子!华月荷欣喜地抬起头。
他的赞赏让她当即受到鼓舞,她情不自禁地爬到他矫健的身躯上。
两人如同被针黹缀过,牢不可分地叠在一起。
华月荷两只皎白的臂膀亲密地勾住他的颈项,两只热呼呼的嫩乳垂靠在他坚实的胸口上,可爱圆润的翘臀暧昧地挤压他兴奋的勃发。
啊!宣奕一碰到她软柔的娇体,痛苦地叫道。
怎了?宣奕。
华月荷扬起杏脸,双眼露出忧心的眸光。
滚开!宣奕吃力地骂道。
他的额首渗出薄汗,让他备受煎熬的是她幽深的花穴不停地磨蹭他极为狂放的热源。
不要!华月荷旋将娇容深深埋在他的身上。
该死!你们放了春药!宣奕气愤填膺地指责。
他不是初出茅庐的乳臭小子,往日就算是软玉温香醉卧在他的怀里,也不能迅速地拨动他的欲望,更何况他遍身瘫软,唯有他被下媚药,他的欲念才可能像被狂风骤雨唤醒一样急遽地燃起。
华月荷举起头,脸露茫然,不明所以地问:什么春药?春药就是淫药,让男女交合的药。
没有借助春药,你以为凭你的伎俩能挑逗起我吗?汗水淋漓的宣奕眼露讥讽,恶毒地挖苦。
该死的下三滥!他万万没想到他们还掺了淫药在他的食物里。
我……我不知道……有下春药!华月荷无辜地说出。
为何他无缘无故地指控她下春药呢?她从没有,文叔也没告诉她……华月荷当下顿悟出,原来是……她惨然一笑。
本以为是自己成功地挑起他的爱火,实际上是文叔不忍坐视她再次锻羽而归,好意地为她设想。
为何胸口源源冒出一股得而复失的感觉呢?她有种跌人谷底的伤心。
知道真相后还不快从我身上滚下来!身受媚药折磨的宣奕竭力咆哮。
公子,你真的要我离开吗?牢牢地趴覆在宣奕身上的华月荷,全神贯注地瞅住他泛起蒙胧的俊眸。
我……宣奕扭曲的脸犹疑了,滔滔不绝的欲火迅速地焚烧他的理智及身体,可是偎在身上充满媚态的女子又别有居心,让他对坦然地接受或者断然地拒绝,迟疑不决。
未了,宣奕暴出青筋,咬牙切齿地怒骂,该死的妖女,你赢了。
情火漫漫燎起,摇摇欲坠的理智终归还是输了。
他败了,再不弃械投降,他肯定会被腾空的烈焰焚身,化为空气中飘浮的尘埃。
宣奕……华月荷满刨情愫的嗓音,呢喃着他的名字。
忽地,不理会宣奕急切的需要,华月荷翻身滑下床榻,走向在桌上有微星般焰火的烛台。
身上顿时失去软绵的触感,宣奕不满地攒起眉头,在瞥到华月荷纤纤合度的背影,才稍稍驱除他胸中的不满。
倏地,像星光的烛光也灭了,紧紧阖住的窗子也不再有煌煌的月华从廊檐流泻进来,整个厢房黑幽幽的,伸手不见五指。
现下,万籁俱寂,静得像是掉落一根细针都嫌聒耳。
宣奕方要出声时,鼻观就嗅到一股含幽香的气息,十根纤柔的尖指也搔向他俊逸的脸孔,华月荷发烫的娇躯已攀上他精壮的身体。
华月荷将两手溜向宣奕的耳垂后,柔润细嫩的杏颊紧紧地贴向他,急急地轮流摩挲他的俊脸,忘情地抒发心坎中的痴心。
宣奕这才明白,原来她熄灭灯火,是为了取下蒙住她脸蛋的销纱,纵情地和他耳鬓厮磨。
吻我!心口怦怦不停的宣奕猛地说出他幻想许久的欲念。
华月荷百依百顺地听命他的话,甜美的红唇立刻丰动地凑上去。
两人唇瓣密密地黏附住,宣奕湿濡的舌尖轻探入她的樱桃小口里,她微张檀口,羞怯地吐出炽热的舌尖,轻碰他的主动出击。
她又惊又喜地与他口沫相濡,她从不奢望他热情的深吻,能有蜻蜓点水般的轻触她已甘之如饴,更遑论他如饥似渴的举止。
像是贪饮的酒徒,宣奕贪婪地吸吮她红唇内若美酒的津液,焦躁地舔舐她如淋上蜂蜜的红唇。
像是为了报复自他清醒后受到种种不人道的对待,他唇舌的撩拨愈来愈凶猛,像狂风不顾一切地横扫大地。
华月荷猛地扬起头,奋力摆脱宣奕的步步逼近,他时而蛮横地纠缠,时而温柔地逗弄,矛盾的攻势招惹她全身出现一股莫名的欲念。
宣奕……伏在男人坚硬躯体上的华月荷,发出软柔的娇吟,不停地蠕动,两只沉甸甸的娇乳羞煞人地摩擦处在下面的宣奕。
未识鱼水之欢的华月荷对体内一股燥热突地飞涨,和腿窝处因不时碰触到他的男根而溢出些些的汁液,显得无知,只能不住地娇喘,无助地磋动一双嫩白的玉腿。
在药性慢慢的助威下,宣奕身体受的苦楚也不造多让,他感觉身上的女体就像一团火球,助长了火势燃烧他的身体,他嘶哑地大叫,快、快!快给我。
强横的欲火不容他慢条斯理、细细体会前戏的乐趣,苦于身体无法动弹,要不他早反扑这股沸沸的欲流,而不是挫败地哀鸣。
他急躁的口吻吓到心跳快速的华月荷,他迫不及待的情绪让她悲怆地忆起今晚的目的。
身下的男子不过是她选中做为她孩子的父亲罢了,过了今夜,彼此了无瓜葛。
该死的妖女,你还在犹豫什么?你要是怕,就不该惹我!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想反悔.不是摆明玩弄他吗?不!我不会后悔!华月荷言之不预地说很好,说得到要做得到。
华月荷随即挺起上半身,用两手圈住他徘徊在她花穴外的昂首,无法盈盈一握的粗大,让她遽升起一股惶恐。
再怎么心惊胆战,光阴也不容她虚度,她心一横,犹如飞蛾扑火,咬住已发肿的红唇,玉腿横过他的身侧,屏住气息,抬起臀,朝不用力一套――好痛!华月荷放开嗓子,凄厉地哀号。
一滴滴绯红色的血水从两人交接处涓涓地淌下来,沾染了宣奕大腿根处,见证厂两人交合的事实。
啊!宣奕吁了一口气,火热的硬棒能扶摇直上,冲破她的保护膜,直达她的花壶里,让他不得放松的欲火暂且获得舒解。
他的昂挺像把尖刀无情地戳穿她的薄膜,被硬撑开的花径不能容纳他硕大无朋的坚挺,私处像是被人撕裂般,让她扑簌地流下酸楚的泪水。
她呜呜的啜泣声,宣奕不是没听到,只是,她花穴的肉壁如同鹅绒般,让他舒服到想永远埋入……不过,她最好能动一动,他肿胀不堪的熟刃已捺不住老卡在湿濡的甬道里。
出于常人怕痛,保护身体的本能,泪流满面的华月荷提起如被火灼的下半身,还未完全升起,就被宣奕气急败坏地出声喝阻。
笨女人!别走!动啊!动一动!宣奕血脉债张,愤愤地怒喝。
华月荷根本听不懂宣奕说的话。
什么叫动一动?她惨白着脸,朝向宣奕的脸,我不会……那些春宫图虽然幅幅维妙维肖,但毕竟是静态的图像,怎么学都是纸上谈兵,哪比得上真人实际操练呢!该死!就是动啊!会骑马吧?不会骑也看过人骑吧!宣奕咬着牙,痛苦地挤出这些话。
他不该痴心妄想她能立即明白他的意思,能不顾前后就一头跌坐下去,独有她这个未曾尝过云雨之欢的笨女人才办得到。
宣奕……我……华月荷这会儿才了解他的意思,只是她私密处紧紧箝住他的坚硬,她稍一移动就痛苦万分。
最后,她万不得已依着他的吩咐,像骑马一样,开始一上一下地摆动。
啊!好痛!我不要了……上下滑动的华月荷难耐剧痛,噙着泪嘶喊。
他钻进她幽穴里的阳刚就像是把坚硬的铁勺,残忍地挤刮她花径的肉壁。
乖,很快就不痛了。
汗流浃背的宣奕粗哑地安慰。
她除了初遭破瓜之痛外,宣奕很清楚是两人前戏所挑逗的时间不够久,不够让她的密穴分泌足够的淫水润滑她的幽道。
这不能怪他,她会有种种的痛楚都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人。
华月荷双手紧紧握住他的肩膀,认命地骑乘身下赤裸裸、强硬的肉体。
还没一盏茶工夫,宣奕的安抚仿佛立即见效,那痛入骨髓的痛楚逐渐地减轻,花穴的通口似乎适应他的巨大,穴内娇弱的肉壁也不再因为他的穿梭而叫苦连天。
华月荷不禁断断续续地娇吟,楚腰也随着臀部上下夹放的动作缓缓地扭动。
啊!好棒,别绷得太紧!宣奕低喘的叫道。
消失的痛楚和渐渐涌现的情欲,让她终于放下心肯大胆地滑动,她总算泌出黏黏稠稠汁液的花穴,一起一落地罩住他骄傲耸直起来的灼热。
啊……不要……她嘤咛连连,为自己的放荡,感到难为情。
啊……她渐渐地追上他的步伐,汗涔涔的他满足地松了一口气,她湿滑的私处紧紧含住他热烫的铁柱,让他有酣畅淋漓的快感。
好热、好热,宣奕……她鬓边开始滴下热汗,原本消失的燥热又突然在腹部跃升。
她身不由己地直摇头,纤细的柔荑一摊一握,她觉得好像缺了些什么,身上有股难以形容的渴望一再地鼓动她。
快……快一点……宣奕激情地叫道,骁勇的欲望根本不满足她卖力骑乘的速度。
华月荷听话地顺从他的指示,放浪地加快身下的动作。
只是,这已是她能骑出最快的速度了,她实在无法顺遂他的冀望。
宣奕……我……激烈的欢爱,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说起话来也不顺溜。
陷入激情漩涡的宣奕,十分痛恨屋内无一丝微弱的光线,让他无法忘情欣赏坐在他身体上同样陷入欢爱的女人。
敌不过胸脯上缓缓渗出的酥麻,她纤指忽地用力按压上下激烈跳动的双乳,难为情地大力搓揉。
快,捉住我的双手!他突然出声,惊醒后仰着头和使劲摩挲自己椒乳的华月荷。
在怔愣一下后,华月荷倏地折腰,费劲地握住和举起他平放在两侧的大掌。
宣奕……她不明白他的话。
将它们放到你的胸口上。
宣奕毅然地命令。
她马上将他粗硬的两掌放到她丰盈且细皮白嫩的乳丘上。
啊……宣奕……她满意地娇喘,他大掌满满地一托,和自己纤指捧住的感觉,截然不同。
在发觉自己的手指能活动后,宣奕就迫不及待地贪想她那两只会活蹦乱跳、饱满软绵绵的圆乳。
他不灵活地攫取她的浑圆,享受它们在他掌中充实的感觉,随后,贪婪她曼妙的曲线,他的手腕也渐渐地灵活起来,开始沿着乳侧徐徐地抚摸。
他轻薄的哂笑,自他瞅到这两只娇嫩欲滴的丰乳后,他就时时刻刻惦记着要蹂躏、怜爱它们。
而今,终于心想事成,他能不飘飘然吗?华月荷忘情地后仰,口中不断发出娇吟,他粗实的大手施压在她的双乳上,他粗壮的火棒又连续不停止地戳刺她的深穴,惹得她欲仙欲死,恨不得化成一滩春泥。
蓦地,他的两手不再只满足凌虐她丰硕如圆月的雪乳,他粗长的手指开始搓弄她嫣红的花蕊,他调谵地撩逗、拉扯凸起的乳尖,逗得两粒小圆点硬如相思豆。
啊――他高超的挑逗功夫,让她浑然忘我地大声吟哦。
哦!天啊!宣奕也跟着她肆力低吼。
她难耐情欲汇流所发出的嘤咛,助长他熊熊的情火,使得他遍体遭受严厉的围击。
飞高的欢愉,已涨到她难以禁受的程度,她密布红潮的娇体慢慢地往后缩,一股蓄势待发的能量潜藏在她的腹部。
华月荷半眯起涣散的美眸,绯红的曼颊淌下串串的香汗,宣奕……我好奇怪……箝住他炽热的坚挺的私密处发生变化,愈来愈沉重,教她忍不住放慢滑动,合拢两人亲密的衔接处。
身经百战的宣奕当然清楚她的意思,只是现不肯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他艰难地扯开嘴角,别怕,你会知道怎么做,只是你别慢下……他的提醒还没说完,霎时,她连连发出圆润的呻吟,啊――啊――浩浩荡荡的欲流冷不防冲破她初尝性爱的胴体,窜升到最高点。
她的花房旋即剧烈地缩合,全身肌肉也一伸一缩地抽动,她整个人近乎缺氧地天旋地转。
别昏过去!宣奕嘎哑地吼道,是他两掌撑住她酥软的身体。
她柔嫩的甬道开始排挤他的昂扬,黏腻的蜜汁也从重重粉红花瓣滴溜下来,害他全身难受,所以他绝不允许她在高潮后发昏,让他独力承受欲望的啃噬。
浑身疲软的华月荷喘吁吁,被动地抽动,她难忍体内受她夹持的灼热照样一个劲地冲撞她的密穴,令她忘情地娇啼。
突然,一股陡现的酥麻感雷霆万钧地崛起,以翻天覆地之气势冲击宣奕的身体。
啊――他粗声呐喊,倏地射出火烫的种子,身体也随即放松,双手疲困地落在床侧。
在一吸收他喷发的白色浆液后,她兴奋的娇体也立刻聚集一股滔滔的洪流,亦步亦趋地随他一起攀向高潮。
激情燃烧后,不见光的闺房里,两具亲昵交缠的肉体只剩咻咻的呼吸声。
慢慢的,全身不再战栗,华月荷转身滑下宣奕的身体,紧紧依偎在他的杠胸怀里,聆听他突突的心跳声。
她暗暗思忖,原来这就是书上提到的倒凤颠鸾,她断断没想到竞让她飘飘欲仙、如痴如醉。
好一阵子,宣奕始终不出声,华月荷疑惑地仰首,原来俊美的他已安静地熟睡。
受迷药和媚药药性影响的他,历经这场动人心魄的欢愉,早耗尽他残留不多的力气。
她微微失望他累到沉睡,不过,她随即欣喜地浅笑,其实,这一份温馨的沉静,是她悠然神往、梦寐以求的心愿。
她温柔地抚摸她平坦的小腹,这里才刚承接他滚热的种子,她觉得自己就像块肥沃的良田,在这里播下他的种子,然后辛勤地培育,等待成熟时大丰收。
只是……她绝望地想,过了今夜,两人将离别,想再见面的机会将遥遥难料。
她若有所失地仰起头,恋恋不舍地凝望被黑夜包围的俊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