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华月荷万分惊恐地问。
不为什么?一报还一报而已,只是我没你那么笨,还下迷药,你吃了迷药,我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哈哈!宣奕笑得好邪佞。
莫怪他狡犹,这根本是她咎由自取,她既然小觑他有仇必报的性格,胆敢触犯他,那么等着领受他的玷辱,则是理所当然,所以他对自己卑劣手段就不以为意了。
华月荷一脸深情不悔地凝望着丰神俊美的宣奕,我从不后悔。
她清楚自己说了什么,也明白会受到无穷无尽的羞辱,会让她有这股奋不顾身的勇气,是源白她腹里小生命给予的默默力量。
哈哈哈!很好,那么我施加在你身上的凌辱,你是甘之如饴罗?我不会逃避。
华月荷坚毅不拔地说。
是吗?宣奕挑逗似的斜睨。
华月荷胸口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他亮灼灼的俊眸衔着浓浓的欲火,饶富趣味地打量她浑身,让她莫名地遐想到自己可能身无寸缕。
她不自在地撇开娇颜,逃离他具胁迫的逼视,受他含欲的眸光影响,她身体飞快泛起一股滚滚的焦躁。
愈去思索那股莫名的燥热,她愈是难以忍受身上丝绸衣物紧密裹住自己的肉体。
她如芒刺在背的神色和细微的骚动,宣奕一目了然,他默不出声,只是为了等待她受不了欲望压境时,像他之前一样挫败地投降。
宣奕长眸暗含讥刺,悠然自得地坐在华月荷的眼前,仿佛在戏台下欣赏一出精采绝伦的好戏。
胴体的躁动加剧,华月荷忽地重心不稳,不雅地跌躺在床榻上。
绸缎缝制的衣裳不再顺服地掩住身体,反而是揭起一角,露出红色的抹胸。
华月荷满脸羞愧,急急地拨下衣摆,不料,被冰冷的纤指一碰,舒解了焦灼,被轻拂遇的地方,顿时泛起一股酥麻感。
她情难自抑地娇吟,竟宣泄出她急窜起的欲火,啊……一听到她宛转娇啼,宣奕身体一僵,发亮的俊眸也轻掠过一缕欲望。
那欲火来得汹涌,华月荷脱口的娇吟就不再停止,她吟吟哦哦的声音,刺激着宣奕敏锐的感官。
华月荷无助地蠕动娇躯,秀美的双眸变得蒙胧,两手也急急地拉扯衣衫,只是她愈急躁,纤手也.愈显得迟顿。
华月荷沮丧地呻吟,那又麻又痒的感觉像是小而刁钻的蚂蚁爬到身上,她万分痛苦地想拨开那恼人的折磨。
俄而,一双坚毅并硬实的大掌,粗暴地撕开她胸前被揉乱的对襟,他邪美的双瞳顿时映射出她肩胛上的雪肌。
华月荷吃惊地盯视俯瞰她的宣奕。
休想我把你当成良家妇女!他固执地合理化自己的举动。
我……从不奢求……华月荷吃力地回答。
呵呵!浪女就是浪女,我毫不怀疑在我之后还有多少男人碰过你。
说!有多少男人啊?宣奕语带鄙夷。
没有,除了你,没有其他人。
是吗?那么,单单我这个倒楣的男人遇到你这个急于发浪的妖女罗?不要这样说我……身心全受折磨,华月荷痛苦地说。
即使她心头默默体认出将有接踵而来的侮辱,但目睹他轻蔑的眼光和聆听他嘲讽的口吻,心里还是不免难受、黯然。
宣奕的大掌覆在她艳红的肚兜上,慢条斯理地拧揉她喘吁吁的胸脯,说你不是浪女吗?少笑死人了,你全身都着火了,漂亮小嘴还不肯认输?他撇嘴,满脸轻视地说。
宣奕坚硬的双掌无情地压挤她柔软的胸口,虽然他的态度轻佻,可是他的动作却舒缓了她娇躯的炽热,她的身体诚实地流露出极企求他的爱抚。
倏地,他修长的指尖隔着红色抹胸捻住她丰胸上的凸起,她猛地亢奋地娇吟,啊……他敌意地用力扭转那两粒小红点,像是被蚂蚁咬嗜的刺麻感让她不住地蠕动。
怎么了?很舒服,对不对?他坏心眼地说,似乎冷瞧她受欲望噬啃感到有趣。
啊……我……不知道……她周身燥热,四肢百骸仿佛被倾注源源不绝的欲望熔浆。
是吗?让你知道,这和你上次的经验是截然不同喔……宣奕弯身,俊脸热情地在她耳根后轻声细喃。
对他来说,她初次经验根本不算是交欢,有如动物交配,为传宗接代的交媾,他向来不屑一顾,即使应付个青楼花娘他也从不苟且了事。
什么?她惊疑地说,心里却不受她控制地涌起一股湍急的兴奋感。
她唯一的欢爱经验,除了在最后享受到欢愉的高潮外,在开头时就因她的不谙吃尽苦头,而在过程中她又总觉得差了什么……除了少掉那层贞操薄膜外,她犹纯真得像是一个无知的处女。
对啊!要不要试看看?他眼底蕴藏一丝邪笑,继续对她喃喃捆语。
就满足他的欲望来说,他不下于她,他也急于探索她的身体,激发她绵绵的欲火。
他要在灯火通明之下,定睛看她为欢愉失足、堕落,冲淡因她萌生的怨恨。
他挑逗她的轻声耳语,就像邪美的恶魔的甜言蜜语引诱着怀春的少女纵身跳入火海。
有绝对的致命吸引力。
无视她的优柔,他湿热的舌尖开始轻舔、慢吮她细嫩的耳垂,在瞥见她双肩难耐地轻颤后,轻巧的舌尖不再绕着耳垂打转,渐渐顺着耳根滑向她白皙的颈项。
他舌尖若有似无的挑逗,让她禁不住地呻哦,待他轻吸、细嘈她洁白的颈背后,她全身更泛起小小的疙瘩,抖瑟不已。
不要……她固执地抗拒。
真的不要吗?他的薄唇移向她的耳畔,惋惜地说。
似乎要考验她可笑的决心,他的大掌亲昵地摩挲起她的肩胛。
她艰巨地点点头,咽喉紧绷地发不出声音,因为他强硬的双掌已从泛红的肩膀出其不意地钻进她单薄的抹胸下。
宣奕的嘴角得意地勾起,置在他大掌内热软软的椒乳,诚然是他念念不忘的感觉。
无可置疑的,她就是他费尽心力一定要寻到的神秘女妖。
他坚实的大手像是重温旧萝般,开始对她的嫩乳进行柔情如水般的进攻,他忽轻忽重地摆弄、搓挤白嫩滑腻的大圆球,随着她的娇吟不断地提高、激烈,他的手愈加强硬、汹汹。
忽地,他修长的指尖不再戏耍娇柔的圆球,转扑翘立的漂亮红蕾,亵玩起来。
她受淫药控制的娇躯在他奇妙的撩逗下,已经失去自主,一上一下地拱起、落下。
当他一使劲扯转敏感的红蓓蕾,她克制不住地猛摇头,全身忍无可忍地竭力颤动。
她在欲河里浮浮沉沉、起起落落,他视若无睹。
他猝然抽回在她雪白胸口上的双手,阴骛地笑说:既然你不想要,我又何必大发慈悲呢?他迳自坐回在榻前的圆椅,存心对她显出一脸索然。
相较他佯装成乏味,充满她浑身激狂的亢奋,则因为他恶意抛下,让激情找不到宣泄的出口而大肆地翻搅她的身体。
他突然撤手,让她胸口起伏不定,涨红着脸紧瞅着他。
怎了?我听从你的意思不碰你,有什么问题吗?盯向她仓皇的神色,宣奕心满意足地好笑。
我……我不……知道……华月荷沉重地说。
她绝望地陷入天人交战中。
身体有两股背道而驰的力量在对决,一股大力地教唆自己快向欲望投降,另一股则急急挽救自己快泯没的理智。
真是无趣,都到这个地步,你还不肯认输,我何必自讨没趣的留下来,我是该走了。
宣奕扫兴地说,仿佛怨自己不该把时间浪费在一出粗糙烂戏上。
啊……不要走……华月荷喘吁吁地挽留。
.求我啊!宣奕一副好商量的模样。
求你……不……要走……华月荷乞求。
跟我说,你要我,没有我你会死。
她呆愣了一下,随后,像是敌不过他强硬的执意,也难忍受体内欲望的逼促,她拱起身子,挫败连连地说:没有你……我会死,我……要你。
到头来还不是这样的结果,早早开口,你也不会白白受罪。
他不仅不同情她身受煎熬,还讥笑她的冥顽不灵。
宣奕得意地睨向她,这只不过是他报复的序曲,接下来她还得尝尽他施于她身上种种的侮辱。
宣奕悠哉游哉地走向她,低头端量着她,刹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粗暴地扯下她已露出亵衣的衣衫和还完好的裙子,除了肚兜和亵裤所隐蔽的地方外,大片润泽的雪肤和一双白皑皑的玉腿登时在他眼眸前呈现。
华月荷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喘不已,而初接触冰冷空气的肌肤,让整个身体颤抖起来。
俄而,他原本清亮的俊眸瞬间转变成会释放灼热的光华,他徐徐、一寸寸的梭巡她的娇躯,从不到上、从脚到脸,最后与她四目对望。
他唐突的目光燃烧她的身体,她腼颜的仰看他,含媚的眼眸仿佛在哀求他。
他的大手猛不防钻进她的亵裤里,不规矩的指尖触及被淫水濡湿的地方。
他狞笑道:好湿啊!正在为他的淫语感到难为情时,他的手指若无旁人地冲入花穴,揭开层层粉红色的肉办,去试探花甬的韧性。
她难受的扭动下半身,发热的私处颤动不已,两腿羞愧地阖拢。
瞟向她的私密处,宣奕盈盈邪念的俊眸抬起觑向她,邪邪地笑说:夹得我好紧。
迫窘于他的嘲讽中,她正费劲地打开双腿时,插入她私密处的粗硬手指却慢悠悠的撩拨、转动,她难以阻止他刁难似的侵犯,不可抑制地嘤咛起来。
在几乎丧失意识、接近沉沦前,她隐约忆起他方才的喃喃轻语,这次强过上次……不同,她紧张地直摇头,恍惚中,她竟分不出自己是兴奋难抑,还是恐惧无穷。
他明显地加剧大手的速度,充分享受被她幽口夹击的乐趣。
睇见她心醉神迷的脸蛋后,另一只大掌也适宜地投入到她的娇躯,捻取、拨拉在洞口前被忽视的小圆珠。
啊――她骇异地惊叫,一股激流随他突击花核而滚滚冒出。
更舒服了吧……宣奕神色紧绷地说,受她放纵在云雨里的影响,他不再无动于衷。
她根本无法回应他的话,那疾风暴雨般的情欲,一场接一场地冲撞她,撞得愈猛烈,她萋萋的花穴缝口愈汩汩涌流出浓浓汁液。
纷至沓来的欲潮迅速冲刷娇柔的身体,教她忘情地大声娇吟,纤细的柔荑紧紧揪住被褥,半张半阖的杏眸迷离地瞅视眼前覆上一层薄汗的美男子。
啊……不行了!啊……在宣奕精熟的手指侮弄下,倾盆的激情前呼后拥奔腾而来,她宛转吟哦不罢,娇躯正飞速地攀登直到欢愉的顶端。
啊……锐不可挡的快感迅猛钳击她脆弱的身体,宛如受困于洪涛中被急卷到九天外,瞬息万变间,又从至高点万劫不复地跌落下来。
不久,她吁喘不辍,浑身战栗,困顿地卧在床褥上。
他斜睥她全身无助地痉挛,歹毒地说:只是用手而已,你就达到高潮,你真是不折不扣的荡妇!华月荷直瞪瞪地看向他,不堪他的恶语,原本柔媚的圆眸霎时变得脆弱、消沉。
不是吗?谁家的深院闺秀会找男人在床上寻欢?我只不过小试身手,你就呻吟不停,早知道你这么淫荡,我不必煞费周章在茶水里放媚药。
他尖酸、言过其实地说。
他阴毒残忍的嘲讽,让她从天上云端迅速地摔落到幽幽谷底,她跌得好痛好痛……一滴滴如露水般清澄的水珠从华月荷的曼颊逐个儿滚落下来,含悲又含泪的美眸伤心到极地凝望着宣奕。
她费力地撑起仍虚弱的娇躯,直到一头凌乱的云发如流水般的垂落,噙泪说:我知道了。
她不是早已了然,这是他有意玩弄她的手腕吗?为何她还一个心眼儿地沉醉于他的撩逗呢?傻啊!只怪自己乍见他时,平静的方寸不可思议地蠢动起来。
哈哈!你知道?你会知道到晨曦出来前,我不会放过你吗?他冷若冰霜的星眸,分毫不差地冷视她。
为什么?羞辱我后还要我?感到委屈的华月荷,忿忿不平地说。
因为你除了开罪于我,还有你浑身充满了秘密、狡计,这让我觉得事情很不单纯。
宣奕一脸狐疑地冷瞅她。
没……有……什么秘密,更不会……有狡计。
她畏畏缩缩地否认,原本伤心欲绝的娇容迅速苍白,变得张皇失措。
是吗?他淡漠地问。
撒谎!真以为他愚昧到不能识破她在扯谎吗?她一再藐视他的能耐,用谎话来隐瞒她的奸计,舆生带来的傲气,教他实在无法容忍她的刁顽。
他煌煌的目光冷冰冰地盯视她,拉直的薄唇让他显得无所谓,唯有翕张的鼻子掩不了他滔滔的怒火。
他不动声色的神态并未减轻她心中的隐忧,反而让她更心慌意乱、六神无主,她心怀警戒地往后轻挪,似乎只要多离他一寸,无形中就增了一份安然。
冷不防,他一双刚硬的铁臂,以她来不及闪躲的速度,愤愤地推她倒卧在混乱的床榻上,无视她奋力挣扎,不罢手地扯落、撕碎她身上所剩无几的衣裤,没三两下,她身无寸缕,妩媚、柔美的身姿完完全全裸露在他贪婪、兴奋的眸光下。
美……美极了。
宣奕贪恋地说,深阁的长眸酷爱似地流连在她细自如雪的娇躯上。
撕去碍眼的衣物后,他欣赏眼前瑰丽的娇躯,以灼伤人的眸光无尽无休地流连在软绵的胸脯和柔嫩的穴口之间。
华月荷对他突兀的举动,惊骇得目瞪口呆,不过,他邪气带有魔力的阁眸专注地凝望她,让她原有的漫天疑惧在眨眼问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人也渐渐松懈了,只能忸怩地将红扑扑的脸蛋藏在丝绸薄被下。
他强而有力的大掌突然双双去扶握那珂雪般的酥胸,当它们是娇羞迷人的贵妇,体贴地抚挲、服侍它们。
不要这样……她急抬头,羞赧地拒绝。
不要哪样?宣奕狡点地笑问,双掌尚持续不断地转动饱满的椒乳。
她腼然不语,一双美眸渐渐弥漫一股朦胧,随着他大掌庞然的力道尽情地摇摆虚软的身体。
她一脸心神荡漾,让他也感受到自己逐渐沸腾的欲火,他迫不及待地张口含住她随身子摆动有弹性的酥胸,轻啃乳丘上的小红蕾,同时他快速移动大掌,一手攀上如樱桃般挺立的乳尖,不客气地拨弄、扭扯,逗得它变硬又变红。
啊……受他霸道的欺陵,阵阵酥庥的火热感来自四面八方纷纷窜向她的浑圆椒乳,她无意识地挥举双手,难以抑制地尖声呻吟。
他另一只厚实的大掌悄悄滑向光溜溜的细腰,温柔地在周围旋转,刚中带柔的大掌所到之处都兴起一股微微麻痒,教她好不舒服,娇躯柔若无骨地扭动、翻腾。
忽地,一股十足阳刚的气息冲向她,他的薄唇扑向她的绯色唇瓣,湿润的舌尖大胆地潜入她的樱桃小口中。
他强硬地侵入她的口中,她早已弃械投降不做应战,反而有小别胜新婚的喜悦,两人亲热地缠绵、依偎。
唔……她轻声娇吟,他温热的舌尖柔情似水地蹭动她的丁香小舌,她心醉于他的爱抚,如痴如醉地投入两人唇舌的温存中。
随后,他暖热的舌尖不再只逗留在她的香唇上,而是缓缓的溜向她的耳畔深入地舔舐,待她浑身激动地颤抖后,他又坏坏地滑向纤细的颈项,依然故我的吸吮,有心留下一圈圈撩逗的痕迹。
好热……我受不了……华月荷放声呻吟,全身狂泛浩浩的暖流,让她宛若身受欲火啃蚀。
受不了吗?告诉我,你要什么?宣奕高昂的声音逼迫她承认她急切的欲望。
我……她娇体已受煎熬,半开的红唇进不出其他的话。
说!你要什么?他深阁的眸子紧盯着她,抖擞的欲望让他不容她再踟蹰,撩拨她时,也撩起自己熊熊的欲火,他浑身难受不少于她。
我不知道……她怯弱地回答。
你知道的,快点!我……啊……不要……还来不及回话.她已惊慌地叫道,因为宣奕一只大掌忽地挪向她的花洞,骁勇地逗弄红肿的小花核。
她泛滥成灾的密穴潺潺地淌出蜜津来,他厚实的大掌迅速地沾满她浓稠的淫水。
可恶,真执着!宣奕愤恨的骂道,他浑身不断泌出热汗,身体早已不耐她的犹疑,她还倔强地口是心非。
在他叨叨咒骂时,俄顷,便听见她费劲的说:我……我……要你。
她毕竟还是受不了滚滚而来的欲潮作弄,无奈地缴械投降。
汗流浃背的宣奕当下喜形于色地哂笑起来。
他原以为还要再等一阵子才能让她俯首称臣,没想到她招架不住,很快地败下阵来。
记住,是你厚颜无耻地哀求我,从今而后,你不可是个大家闺秀,而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宣奕残酷地宣布,似乎借着捏造事实诬蠛她,能激化胜利的快感。
虚弱倒卧在床上,她无助地流下委屈的晶莹水珠,身上的欲望像架在弓弦上的利箭,已不允她否认他的诬蠛,也不准她咀嚼那错综复杂的感受。
犹如迫在眉睫,宣奕飞速地褪去全身衣物,一丝不挂地来到床榻前。
她含媚的美眸不由自主地瞟向他,看他茁实的身体无一块多余的赘肉,饱和带劲的骄傲不屈地昂首。
当她还深深着迷于他炽热的健躯时,他已快速举起她光润的翘臀,大力拉开一双光滑的玉腿,如黄龙直捣,硬直的坚挺一鼓作气地挺进她森森的幽口。
啊……他们登时呻吟,肉体无隙可乘地密合减轻两人受欲火侵凌的压力。
他稳稳地托住她雪白的翘臀,深人浅出,使劲地冲击她狭窄的密洞,彷佛里头埋藏着满坑满谷的玛瑙翡翠,他只有竭力深掏不辍,才能满足。
好棒……他狠急、骁勇的阳刚无间地戳穿她的私密处,屡屡扬起妙不可言的酥麻感,她亢奋地嘤咛,也乖顺地抬起圆臀,配合他不迭地猛进。
她渐人佳境的表现让他赏赐一个对她而言是史无前例的浅笑,她如获至宝地更卖力地摇动柳腰,再赢取他的赞赏。
他的阁眸沉沉地盯视她春心荡漾的娇颜,坚实的厚掌腾挪到她影影绰绰的乳波上,大力揉压溜圆的娇乳,粗暴的力量残留一道道青紫交错的掌痕。
啊――她咿喔不休,全身上不受他一往无前的剽悍包围,拳曲的玉臂激动地在空中挥动,纤纤美腿情难自抑地勾住他有力的腰杆,呼应他连续不断地插入、穿入。
你好紧啊!妖女。
他急喘低吼,健硕的躯体泛出薄汗。
她紧窒的幽缝让他用力抽插的坚挺像是痛苦地鲠在喉咙,塞人、扯出均异常辛苦万分。
华月荷感觉像深陷火海一样,滚烫的欢愉飘零在她周身,她苟延残喘地把守将涣散的雪白胴体,抗击他坚不可摧的火根。
啊……不要……停……她心神恍惚地吟哦。
她愈是反抗,两人的混战愈是激烈。
好,我们――不要停――他促狭地说,身下却仍张狂地欺压她。
忽地,她万般恐惧这震天动地的肌肤之亲会误伤她腹中的胎儿。
她神色危急,吃紧地失言,不要,慢点,孩子……危险。
宣奕刚劲地抽转并未依她的乞求缓缓地削弱,而是突兀残忍地中断两人肉体的磕碰。
在她浑然忘我时,不经意的娇嗔,让他发现也愤怒她极欲隐瞒他的秘密。
汗水淋漓的宣奕用细长的俊眸暴戾地低看在他身下萑弱、颤抖的女人,他冷酷的声音一字字地挤出责问来,什么孩子!原本爱抚她妖娆身体的大掌,已轻捷地紧掐住她天鹅般的长颈。
我……她愀然失色,受他压迫而说不出话来。
原来,你囚禁我是为了替你生出孩子来,对不对?他豁然贯通,团团的疑云由她从激情中吐露出来的娇嗔全盘明朗化。
华月荷脸色惨白,绝口无言,心虚的杏眸无法直视他眈眈的目光,唯独还未满足的娇体频频叫嚣,让她苦尝磨难。
你是用无耻卑鄙的手段偷窃我的种子,对不对?他发狠地咆哮,他气疯了,这显而易见的事实,就是他遭一个心怀叵测的妖女利用、算计。
他是个地位显赫、高高在上的大清贵族,居然沦落到受一个厚颜卑下的女子摆布,素来恃才傲物的他万万吞不下这口怒气。
啊!好痛!华月荷凄楚的喊道,秀美的细眉紧紧拧起。
她娇弱的肉办和幽穴骤遭他强横凶暴地冲撞,难挨痛楚。
说!是不是你别有用心地谋取我的孩儿?他炯炯目光衡恨地说。
是的……我是……向你借……种。
华月荷费劲地承认。
在得知他显贵的身分后,她一目了然,她借种的真相早晚会被揭露,不如索性说出来。
借种!很好!妖女,你等着自食恶果吧!宣奕恶狠狠地宣告。
在她的暗算下,他竟沉沦为一匹供人配种的种马,这难堪、奇耻大辱,他将从恬不知耻的浪女身上一次次地索讨回来。
他结实的腰开始原本煞住的摆动,挑逗高超的双手不断地玩弄、挤压她细嫩的浑圆。
像是要惩处她的卑劣,又像是他过火地疯魔她妖冷的胴体,在他不明所以下,不管不顾地要她、爱她,遵循自古以来缱绻欢爱时不变的律动。
啊……她忘情地娇嚷。
虽然心悸于他的恫吓,可是那雷腾云奔的情欲犷悍地冲着她迢迢扑来,她无力也不愿抵抗它。
一股劲地攻坚被重重花瓣掩住的幽幽花穴,潮湿的花甬钳紧又松开他的灼热,让他着实酷爱那欲罢不能的愉悦。
哈哈!他逾常地狞笑起来,一个一石二鸟的决定在这狂烈的交媾中形成。
他俊脸洋溢着狎昵,让意乱神迷的她看得毛骨悚然、心惊肉跳。
来不及猜测他的心思,猖獗的欢愉凶急地淹没她所剩无几的意识,她随他狂扫落叶的力道。
步步攻向愉悦的顶点。
啊……她肆力吟哦,欲火的凶焰朝她铺天盖地俯冲过来,教她身体揭起一波波尖锐教人狂乱的刺痒,早他一步先登上愉悦的高潮。
她紧密的肉壁在冲到云雨欢爱的高潮后不自主地挤压他灼烫的昂扬,这狂烈的排斥让他既欢愉又痛苦,体内滔滔不绝的烈火不再星散四处游荡。
转而奔向他敏感至极的坚挺,让他将随她迈向激情的高潮。
啊……不过一晌.宣奕仰天长啸。
腰臀用力一抽动,一道炽热的白色浆汁直捣她深藏在花丛里的裂口。
喘息将缓,全身泌出热汗的宣奕忽地由她身上挺身而起,冷漠地坐在床侧睇向全身潮红,还未抽离激情余赞的她。
没有欢爱后的缱绻,也不等她喘息稍缓,宣奕冷峻的声音徐徐扬起,既然怀有我的子嗣,我不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你,你明天就随我回京城。
他原打算凌辱她一夜后,再让她身败名裂地回到乡里,洗刷不掉烟视媚行的丑名,终生蒙受众人轻蔑、不齿的眼光。
可是,在得知她怀有澧王府的后代,他马上变更当初心意,决定将她掳回王府,羁绊、惩治她一生。
为什么?顾不得浑身疲倦、绵软,华月荷卖劲地扬起额首,问道。
哼!还听不懂吗?你怀有我的子嗣,你的身子不单是你自己的,留不留你肚里的孩子,一切由我作主,由不得你。
说毕,披上他的丝绸长褂,头不回地离开这个两人不到一型刚才缠绵的屋子。
不……她无声息地掉泪,万分悲痛地趴伏在床榻上。
未来将如何,她真的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