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2025-03-29 10:29:32

自从受伤后,莫烈就没再见过东静。

她显然对他不惜受伤也要维护夏沁雅这件事情十分不谅解,所以不但不来看他,甚至连电话也不接。

亦阳不忘火上加油,英雄的代价。

不能怪她。

靳炜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是一派悠然,你不告诉她原因,她当然会介怀,易地而处,你也会不好受。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不来看你,你可以去看她啊。

亦阳又道。

我走到哪,记者就跟到哪。

莫烈说,他可以甩掉大部分的媒体,但有些却是甩脱不掉的,我不想东静的生活受到打扰。

我要是谢东静,听到你的话一定很感动。

感动?莫烈哼的一声,那你脸上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我只是想把欢乐带给你们所以才微笑的。

语毕,莫烈,靳炜,武焰异口同声,睁眼说瞎话。

突如其来的默契,总算让莫烈不快的神色稍解。

因为他受伤无法打鼓的缘故,reaL第六张专辑Ring的台湾宣传几乎全部取消,剩下的都是广播与杂志,比起电子媒体,都算是轻松的了。

而他们更有一个构想——反正行程已经大乱,干脆跳过宣传,直接进入巡回演唱。

因此今天才会四人都出现在WMM的会议室,大致概念都有,唯有细部还要跟公司确定。

过了一会,亦阳不耐无聊,又挑起话题,你们猜,东静会不会来?武焰说,会吧。

靳炜点头,我同意。

reaL的第一本文字书《4》,本来就是预计在Ringtour作首卖,既然巡回开唱在即,他们应可以先看到稿子。

莫烈很想念东静。

而且,只要忆及她也在同一座城市中,思念就越形强烈。

她的不安与不愉快,他知道,全都知道,所以——他会先告知夏沁雅,然后再回头对东静说。

告诉东静,他会护住夏沁雅,是因为她的脸不能受伤。

她有整整一年的时间都在做手术,做手术的动机,不过是他的一句戏言。

我喜欢漂亮的女生,眼睛要大,鼻子要挺,心型脸,笑起来唇畔要有两个浅浅的梨窝。

他说的是东静的样子,没想到夏沁雅真的跑去做手术了。

气质要高雅,文秀大方。

他说的还是东静的样子,没想到夏沁雅居然有办法在外人面前一直呈现这种感觉,亦阳曾经一度很迷恋她散发出来的冷然气质,完全没发现那是她刻意装出来的模样。

莫烈第一次见到夏沁雅是在酒吧中,他与武焰唱十点的时段,她是另外一个时段的驻唱歌手,他们聊过几句,他把她当朋友,直到武焰告诉他,知不知道沁雅喜欢你?他不是来看你的吗?错,她是来看你的。

我整个人在鼓座后面,不可能。

今天演唱的时候你自己注意。

武焰一脸笃定,你会发现她始终都抬着脖子往我后面看。

开始演唱了,莫烈趁打鼓的空档瞄了台下一眼,不妙,正如武焰所说,夏沁雅一双眼睛直盯着他看。

莫烈会开始说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原意是要她死心的,可是怎么也没想到夏沁雅会因为这样去做了手术,双眼皮、削颧骨、垫下巴、隆鼻,以及牙齿矫正!说不感动是骗人的,但他还是没办法喜欢她。

然后reaL出道了,夏沁雅一边追着reaL的行程跑,一面参加各种试演会,终于获得机会。

我从酒吧的同事降格为歌迷,但你们看着,三年后我的名字会跟你们在同一个水平上,不会有人说我们不配。

她说到做到,两年多后,她的名字取代张宁宁,成为新一代玉女。

他们是平起平坐了,但爱情跟平起平坐没有关系。

莫烈在育幼院长大,莎莉与丹尼对他虽好,但却是放任着他在自由的环境中长大,生平第一次,有人肯这样为他。

很感动,但却不能回报,会那样不惜一切的护住她,是因为知道被爱是多么幸福且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她的心意,他知道。

不是爱,是因为无法爱,所以才……你们来啦?刘格致一脸轻松惬意的走进来,将手中四大本样稿放在桌上,这个呢,就是《4》的稿子,你们先看看,有问题提出来,没问题的话,就要印下去了。

莫烈被拉回现实,东静呢?她还在气?她回北京啦。

什么?他猛然的吼出来,刘格致吓得脸部扭曲。

你再说一次?她、她她……回……他吞了一口口水,回北京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一个多星期了。

妈呀,谁来告诉他莫烈怎么了,谢小姐的家在北京,工作完成了,回家有什么不对?莫烈在失控什么?不要生气。

刘格致双手在空中做了一个放轻松的手势,就怕莫烈等一下突然捶桌子什么的,刚复原的手腕禁不起太过用力,有什么事情慢慢讲,只要我知道答案就可以回答。

莫烈的五官本来就有点凶,此刻的神色更像是十足的坏人,为什么没人告诉我这件事?你没交代啊。

刘格致一脸无辜,稿子写完,回北京,这不是很正常吗?如果要修改的话,用电子邮件就好了,方便得很……亦阳翻了翻白眼,没人担心那个,刘老大。

还是你们在想照片的事情?什么照片?刘格致从牛皮纸袋倒出了一大叠彩色照片,约莫有二、三十张,刚才拿到的。

莫烈根本无心看,心里飞快的想着行事历,他得找时间去北京才行,反正也不过转一趟飞机,不远的……你最好看一下。

靳炜亮过手中的照片,很精彩。

莫烈接过手,才看一眼就知道何谓精彩。

照片是靳炜找他去童话酒吧那天被拍的,靳炜赶着去接不舒服的若中,让夏沁雅送他回家,下车,进入住处,熄灯……一则看图说故事的绯闻。

引人注意的是夏沁雅扶他下出租车的时候,由于是偷拍,镜头不小心带到其它人,诸如警卫,刚好回大楼的住户,还有——一个穿着浅绿色旗袍的人影。

人影的脸朝着阶梯上举止怎么看怎么有暧昧的两个人。

亦阳指着照片上穿着改良式旗袍的女子,这是谢东静对吧?武焰点头,是。

她怎么会在这里?因为我告诉她莫烈回家了。

亦阳怪叫,你叫谢东静过去?武焰摊摊手,我打给莫烈的时候,他说要在家休息的。

好,那时莫烈在家,所以你叫谢东静过去,亦阳再指着靳炜,然后你打电话叫莫烈去酒吧?他点头,而且顺便叫了沁雅,我想莫烈在跟东静解释之前,要先告知沁雅一声。

就是这么一回事。

总之,莫烈的兄弟们都是为了他好,只不过阴错阳差,造成这种可笑的后果。

莫老大,节哀顺变。

亦阳拍拍莫烈的肩,我只能说你们情深缘浅。

给我她在北京的地址。

刘格致啊的一声,你要干么?去找她啊。

理所当然的样子。

小妮子,她会跑,他不会追吗?她一定把他想成花心大萝卜,有这个,却又说爱那一个,对谁都不专心,对谁都没有真情。

如果他是那种人就算了,但他不是。

你什么时候要去?拿到地址就过去。

可是,可是……刘格致期期艾艾的提醒莫烈,后天有会员限定的不插电小型音乐会,有歌迷是特地从国外飞来的……临时取消……不太好。

我没说要取消。

开玩笑,他可是专业音乐人,怎么可能为了私事如此任性。

这是他选择的路,如果因为这种理由放歌迷以及工作人员鸽子,不是深情,而是不负责任。

可是你不是马上要过去?我是去北京,不是去火星。

所以他才很懒得跟刘格致说话,老是颠三倒四说不清楚,音乐会不用取消,我跟东静解释完就回来。

北京。

东静回到宣武区已经一个多星期了,首先,将三个多月没住的房子好好的清扫了一下,顺便来个大变身。

她将窗帘与沙发都换掉了,墙壁颜色也重新刷了一次,移动家具的位置,整间房子看起来焕然一新。

谢耀庆知道她回北京,特地打电话来,吃饭。

东静懒,回了他一句,不想。

你不想?但你爸爸想。

他的声音听起来颇有幸灾乐祸之意,我爸妈跟你爸妈要来北京,我会出席,看你要不要出席。

爸妈?东静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点头答应的份。

饭局时间一到,打扮妥当,她乖乖出现在太和饭庄——老人家特别喜爱的地方,雕梁画栋的宫廷建筑与菜色固然是招牌,但最吸引人的只怕还是跑堂的全部穿清朝官员服,以及一堆清装宫女在身边走来走去这点。

六人吃吃喝喝到一半,东静的父亲突然冒出一句,小静,你这次去台北跟莫烈那小子见面了吧。

东静差点喷饭,爸。

干么?现在在吃饭。

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关系。

他理所当然的说,他可没忘记,当年那臭小子突然失踪,害他的宝贝女儿伤心了多久,怎么样?他有没有认出你?东静起身,我不吃了。

小静?走到大厅,她耳边还隐约听到父亲的声音,这孩子怎么去一趟台北,脾气变得这样坏?东静快步离开大厅,直直走到饭庄外,才容忍自己哭出来。

哪。

一方手帕塞到她手中,谢耀庆的声音随之响起,给你。

她吸了吸鼻子,谢谢。

我送你回家。

洛阳古书馆离太和饭庄不算太远,两人于是沿着街道慢慢往宣武区走。

初春,天气有些薄凉,东静将外套拉紧了些,心情总算慢慢平复。

我爸有没有被吓到?没有。

谢耀庆笑,不过倒是被你妈好好的训了一顿,说他没大脑,问话不分场合之类的。

东静噗哧一笑,抑郁稍解。

我在那边的时候一次也没哭过,可是一回到北京,反而天天哭,一点小事就哭得没完没了。

她拨拨发,自嘲似的笑了,真是反了。

他不太懂,什么反了?我应该在莫烈面前哭的,他会觉得我很可怜,然后就比较不忍心伤害我,可是我偏偏在他面前一滴泪也不掉,他当然以为我是无敌小甜甜,所以别人不死,我死。

你又知道他是这样想了?她又不是笨蛋!我有感觉呀。

他没事那么保护夏沁雅做什么?宁可自己打鼓的手受伤也要护住她?好,这勉强算是见义勇为好了,过夜的事情怎么说?她听了武焰的话去看他,没想到看到的是两人亲亲热热从出租车出来,那个应该在休息的人显然在酒吧狂欢整晚,而更重要的是,两人上楼后很快的熄了灯,夏沁雅也没再下楼。

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难道,他们重逢后他所说的话都是假的吗?当时他的眼光,他的语气,他那句很真挚的我还爱着你都是假的?她几乎要信以为真的,以为真的有很棒的结果,尤其是在参加过靳炜与沈若中的婚礼过后,她更不只一次的在经过婚纱店时停下脚步,幻想自己哪天也能拥有那样的幸福表情。

况且,说爱又不用负责任,当然随便人开口说。

你太偏激了。

东静停下脚步,不会连你也要训我吧?谢耀庆做出害怕的表情,你是土霸王,我哪敢。

算了。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不管是有缘无分,还是无缘无分,总归是要分道扬镳的。

就算她很不愿意,可是,谁叫他……谁叫他……完了,她又要哭了……莫烈一下飞机就直奔宣武区的洛阳古书馆,刘格致给他的纸条上写了,东静就住在这个地方的三楼。

不过很可惜,她不在。

您喝茶,您喝茶。

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伯在莫烈面前放下一只陶杯,谢小姐出去吃饭了,晚一点就回来。

谢谢。

莫烈接过茶,打量着这间古书馆。

门口有着黑底金字写着洛阳古书馆的牌匾,门口有石阶与松树,整条街上不是画阁就是琉璃工坊,配上长长的石板道,是典型的文化区。

谢小姐打大学起就住在这里了,有些学生来找她,不过从台湾来找她的,您还是第一个。

很常有学生来找她吗?都是王教授的学生比较多,借书啦,研讨啦,通通有。

老伯说:也亏得谢小姐好脾气,从不嫌烦。

莫烈扬起一抹笑,好脾气?老伯只怕还没见识过东静真正的样子。

谢小姐平常做些什么?看书,画画,也很常去大学听课。

老伯一脸笑,规规矩矩的,很乖的女孩子。

北京的东静,是他不曾接触过的东静,于是对聊天不太擅长的莫烈居然跟老伯聊了起来,话题自然是绕着他们共同相识的那位女子,老伯兴致极高,一开口就不停,莫烈也乐得多听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她那时怎么会找到这里住的?也算是巧合。

老伯笑咪咪,她来买书,我刚好在贴招租条子,她看了房子后觉得喜欢,就这样。

一住就到现在?没搬过?没,我看谢小姐跟这儿也挺有缘的。

老伯突然笑了出来,指着他后面说:说人人到,谢小姐,有你的客人。

莫烈过回头,正要进门的东静因为老伯突如其来的喊叫抬起头,两人一对眼,一个笑开,一个却显然在状况之外。

东静的表情很是奇怪,你怎么在这?来找你。

她往他身后看了一下,上来说吧。

莫烈跟在她后面上楼,看她拿钥匙,开门锁,顺手打开电灯,眼圈红红的,明显才刚哭过。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怎么了?她别开脸,有事快点说,我想休息。

莫烈从随身行李中拿出一个牛皮纸袋,从里面抽出一叠照片放在她手上,你会突然回北京,是因为这个吧。

东静翻弄着照片,眼眶水气再度凝聚,你不用特别拿给我看,我知道。

你不知道。

他圈住她,我跟沁雅是朋友,我们什么事情也没有,那天晚上她是留下来没错,但我们中间隔着一道门。

该相信吗?可以吧,东静心中有个声音这么想,如果只是一个谎言,他没有必要特别跑来北京,何况,她从报上知道reaL后天有一场不插电演唱会,他在这样的倒数时刻飞来这里,不会只是为了一个谎言……你特别来这里只为了告诉我这个?因为很重要,我想当面跟你说。

接着,莫烈告诉她他在棚架倒塌时护住夏沁雅的原因——在中正机场时,他已经取得夏沁雅的谅解,于是,他源源本本的告诉东静。

他的戏言,夏沁雅的当真,以及他不能接受她的原因。

见东静神情动摇,莫烈趁胜追击,我原本想等你气消了再找你,今天开会时知道你已经回北京,我马上搭飞机赶来。

你、你,她润润干涩的唇,你可以打电话呀。

你还不懂吗?我不能再失去你。

他将她拉入怀中,闻到她身上的淡淡甜香,我总是想着要慢慢接续起过去的感情,一直到今天,我才发现错了,我太小心,你太介意,所以我们才会过了这些时间却都无法更进一步,我还爱着你这五个字绝对不是谎言。

他感觉怀中的她动了一下。

那句话,去掉第二跟第四个字再说一次。

莫烈笑,我爱你。

应该……可以相信了吧,而且,为什么不相信呢?莫烈没有骗过她,从以前到现在,一次也没有,他到现在还记得她所有的喜欢与所有的忌讳,如果不爱一个人,不可能记得这么清楚的。

如果这是她一直在等的……他说得没错,他太小心,她太介意,两人差一些又要错过彼此。

你跟几个人说过这三个字?这三个字是谢东静专属。

他拥着她,心满意足,以前是,以后也是。

你不要忘了自己说过的话喔。

我没忘。

他吻了吻她的脸庞,见她没抗拒,更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瓣。

左手扶住她的纤腰,右手极其熟练的找到了旗袍的暗扣,一面带着她往沙发走去。

颈项、锁骨……他的吻一路往下……啊。

东静突然大叫一声,不行。

怎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喊不行,他都、都……陈管理员嘴巴很大,你要是在这边太久的话会让他起疑的。

她完全不管自己敞开的衣领,连忙替莫烈扣上衬衫扣子,快点下去,从宝玉斋防火巷进来,那边有个梯子,你直接爬上来,至于这个,她的视线往他身下移,一脸忍笑,用包包遮一下好了。

天啊,十多年前,他进她的房间要翻墙,现在居然又要来一次?而且,高度还往上加了一层!快点,快点。

她拿起他的外套,确定他衣服整齐后将他往外推,爬的时候小心点。

莫烈无奈,深吸几口气之后下楼。

跟老伯道了再见,出了洛阳古书馆,如她所说的走到宝玉斋,然后转入防火巷,很快看到了那个竹制梯子,三楼窗边有个人影正对他招手。

罢了,男子汉大丈夫,爬就爬,谢东静,等我上去就有你好看!欲知乐团主唱武焰与飞船娱乐菜鸟记者何聆歌的闪电爱恋,请看简薰花园系列44《桃色新闻》欲知乐团吉他手、亦阳与自家助理程司雨的远长爱情慢跑,请看简薰花园系列161《桃色讯息》欲知乐团键盘手靳炜与英气逼人的女警官沈若中的奇特情愫,请看简薰花园系列175《桃色计画》跋:终于……好不容易简小薰桃色系列终于写完了,真忍不住想大叫三声万岁。

对很多作者来说,四本系列书不算什么(我身边就有一个活生生的,在早期就写了十本系列书的人),可是,在长篇故事来说,我算是新手,所以老实说,还真有那么一点困难度,但不管怎么样,我总是完成了,所以……万岁,万岁,万岁!(以下无限次数重复)最近我跟我姊姊与金萱很常去爬山,也因此发生了不少趣事。

某日我们正在聊出国的事情,萱美女突然说法国有一个什么堡的,听说很漂亮,于是我跟璎璎开始努力的想,法国究竟有什么堡居然能得到去过许多国家的萱美女青睐?姊妹边爬边绞尽脑汁想,什么堡?有没有多一点的提示?我一时间也想不起来。

萱美女说,我只记得,有一个女作家写过关于那个堡的书。

什么堡?十分钟过去,我们宣告放弃,开始胡言乱语。

温莎堡。

汉堡。

天鹅堡。

又过了一下,我终于忍不住又问萱美女,你确定是堡,会不会是凡尔赛宫?还特别强调那个宫字。

萱美女大笑,不是……啊,我想到了,那个作家是郑华娟,海德堡。

简小薰与璎璎登时大叫,那在德国!萱美女一怔,恍似梦中醒来后笑不可抑的说,咦,奇怪,我怎么突然记错了。

我了解,真的,人有时候会不复记忆……还有一件事情,已被列为悬案。

话说当年简小薰曾跟璎璎、金萱、子纹去意大利玩,本来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也没什么,可是因为最近商讨旅游的,又被拿出来,原因是我认为我们当时没有去梵谛岗,但璎璎坚持说有。

一票对一票,只好打电话给当时同行的人求证。

子纹说:当然有去,还有照片。

璎璎一脸得意的说:看吧,我都说有去了。

不可能。

我不相信,打给金萱。

通了之后,萱美女的答案是,我不太记得,好像没有。

于是换我说:看吧,金萱说没有。

她是说好像没有。

但至少比较趋向于没有。

因为如此,我们究竟有没有去过梵谛岗变成了悬案,璎璎与子纹说有,我说没有,金萱说好像没有,结果到底有没有?我喜欢看的电视在最近纷纷起了变化。

顺风妇产科:演完了。

明成皇后:明成换人演。

六人行:从一小时变成半小时。

六人行缩短时间虽然让我很点点点,但要说意外,最惊讶的就是明成皇后了,没事居然换人演……我那天看电视的时候还真有点吓到,想说,这人是谁?为什么大家都叫她皇后娘娘,心中第一个念头就是难道皇上册封了新皇后吗,不过又想到剧名叫明成皇后,里面的皇后应该还是明成,只不过,新的皇后娘娘完全没有李美妍那种外柔内刚的感觉,反而……很像尚宫或是府大夫人,总之,我不想看了。

下次要写的是新系列,依然是现代。

我会想写古装,不过问题在于我又不是古代人,对他们的生活文化实在不太了解,不想语焉不详,更不想胡言乱语,我意思就是,我要先看一些硬式书籍,可是我太懒惰了,所以短时间内不可能。

后记有点长,因为我最近有很多话说。

后记真是奇怪的东西,有时啥都写不出来(桃色计画中有一大段胡言乱语),有时却很多,现在,此刻,就有点欲罢不能,其实我还有一堆话说的,不过照我现在的排版来说,已经太长了,李奥耶多迪卡皮丘、哈利波橘、以及丽江爆笑事件留待下次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