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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2025-03-29 10:30:13

到兽医院看过呶呶之后,叶莎梅向阿诺提出要到城堡的要求。

我要见你家少爷。

她直接就向华特说明来意。

小姐――叫我莎莎吧!莎莎小姐,华特仍无法改口,你有什么要求直接找我谈就行了。

要求?叶莎梅不解地皱皱眉。

难道你不是想谈赔偿的事?华特狐疑地看看她,一脸的不相信。

赔偿?当然不是!她摇摇头很认真地说道:我只是想对他说一声谢谢和对不起。

你要向我家少爷――有什么不对?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吃惊。

你先坐一下,我去向我家少爷说。

华特眼眸有些湿润,他很庆幸自己没看走眼。

好吧!她耸耸肩。

华特迅速地来到齐南的房外敲了敲门。

进来!齐南站在窗口。

少爷!华特走到他身边,莎莎小姐想见你。

莎莎!就是昨天昏倒的那位小姐。

她想见我?齐南嘲弄的说:难道她不怕再度被我吓昏过去……少爷――告诉她,我不想见她。

他的自卑又开始作祟。

华特了解他的心情更了解他的脾气,只好沮丧的步出房间。

对不起,莎莎小姐,今天我家少爷人不舒服,所以不方便见你。

他生病了吗?她一点也不怀疑,反而相当关心,那我更应该看看他的。

莎莎小姐――你带我去吧!我保证不会打扰他太久的。

她的真诚令华特无法拒绝。

也许这个女孩子可以让齐南的生命重获阳光。

于是他决定违抗齐南的命令。

我家少爷的房间就在楼上的第一个房间,你可以自己上去吗?叶莎梅点点头,直接就上了楼,在房门上敲了敲。

进来。

这声音和她昨天听到的有相当大的差距,相当冷漠。

齐南还是面对着窗,并没有回过头。

你告诉她我不想见她了是吗?他以为进来的人是华特。

愤怒的涟漪慢慢在叶莎梅的心湖中散开来, 原来他是不想见她 ,而不是不方便见她。

虽然你不想见到我,但我还是要向你说声对不起,打扰了。

齐南听见她的声音,偏过了那一半正常俊秀的脸面对她。

怎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是你说‘请进’,我就这么进来的。

她回答得很认真。

不过如果华特对我实话实说,我就不会这么厚着脸皮进来。

自尊心相当强的一个女孩子。

你家的狗还好吧!他脸上的表情没什么改变,但口气却缓和了许多。

医生说呶呶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她为什么不掉头走人,还留下来和一个不想见她的人说话。

医药费方面我会负责,如果你还有其他要求――等一下!她大步地走近他,他马上反射性地把脸转开了去。

别靠近我,我不想你再度昏倒。

我昨天会昏倒并不是有意的。

她有些明白他为什么不想见她的原因。

我知道你是被我的脸给吓到了。

他相当自暴自弃。

也不完全是这个原因!叶莎梅反驳,其实我昏倒是因为我以为我遇见了鬼。

我的确长得和鬼没两样。

他用自嘲来掩饰自己受伤的心。

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她知道他误解她话中的意思,却又不知如何向他解释清楚。

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他落寞的。

你知道……她怀疑。

看过我的人反应都和你一样,所以你还是请回吧!她就知道他仍误解了她。

叶莎梅一个箭步几乎冲到他面前,但他却反应相当迅速地又转了个身。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口气微愠。

我只是不习惯面对着别人的后脑勺说话,而且你不知道和别人说话不看对方是件很不礼貌的事吗?她说着又挪动了下脚步,还是慢了齐南一拍。

我说过别靠近我!他发出怒吼。

我也说过我不怕你了呀!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尤其是女人!他嘶哑的。

听到他对女人有歧视,叶莎梅原本的耐性一下子全消失了。

我才懒得同情你这只沙文猪,就算我自讨没趣,拿我的热脸贴你的冷屁股,对不起!打扰了!她哼了一声,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走了,临走之前还不忘泄恨般地将门关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 ☆ ☆莎莎小姐,你没事吧!华特一见到她气冲冲的下楼马上迎了过去,从叶莎梅上楼他就开始胆战心惊,尤其刚才那巨大的关门声差点让他高血压的毛病又犯了。

我没事,好得很。

她气得连说话都快喷火了。

我要回去了。

我叫阿诺送你――不用,我用走的好了,还有明天你也不必叫阿诺带我去接呶呶出院,我不想和你家少爷有任何的牵扯,所有的事就从此一笔勾销,我们并不相欠什么。

莎莎小姐……今天真叫我开了眼界,我从来没见过比他冥顽不灵的人,我真心诚意的想向他道谢和道歉,他不但不接受,还说不要我的同情,我才不会同情一个像他如此自卑的男人,也许他根本不像个‘真正男人’,脸上有缺陷又怎样?这世界上比他可怜的人很多,他应该学会去接受也学会付出,活在这世上才会有意义的嘛!她的一席话令华特投来激赏的眼光。

为什么少爷不早一点认识你?他突然迸出这么一句话来。

叶莎梅敬谢不敏的摇摇头,算了!我才不想认识他,也不想跟他做朋友了。

你要跟少爷做朋友?曾经想过,但现在不了,我高攀不起。

莎莎小姐……我很高兴认识你和阿诺,我走了,拜拜!她挥挥手走出城堡。

但她所说的话却一字不漏地听进齐南的耳中。

☆ ☆ ☆傅加那舍不得醒来的伸了个懒腰。

昨个夜里,她竟然做了一个至今想起来都会令她脸红心跳的梦。

她梦见自己正被白马王子吻着……这对她而言,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她该不会是已经进入思春期了吧!真是活见鬼了!什么思春期,根本就是那该死的薛皓中惹的祸,要不是他夺走了她的初吻,她又怎会做了那么淫荡的梦――等一下!这下她是真正清醒过来了。

她记起薛皓中,她应该是睡在沙发椅上的,怎么这会儿却躺在床上!她火速地跳下来,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呼!完整的,可令她松了口气。

可是她怎么会睡在床上,还有薛皓中又上哪儿去了,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时,她突然听到一声细微的呻吟声。

顺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只见薛皓中斜躺在沙发上,整个人缩成一团。

冷……好冷……他说话的声音都打颤着。

喂!薛皓中,你睡在这儿会感冒的!她看了他身上只穿了一件酒店的浴袍,甚至腰带也没系好,露出光溜溜的胸膛。

不可否认,他有一副强壮的体魄,这倒令傅加那感到相当意外。

冷……好冷……他的声音让她急急移开视线,还好没被薛皓中发现自己这副花痴状,否则不又给了他糗她的大好机会。

我好冷……薛皓中还是重复这句话。

她双手叉着腰,没好气地对他说道:喂!薛皓中,你又在玩什么花样?我告诉你,我数到三,如果你不乖乖起来,恢复正常,我可就掉头走人*!见他没反应,她便开始数着;一、二、――二又二分之一――三!她这个三还特地朝他耳边吼,但却见他什么反应也没有。

要玩你自己玩,我没空理你!她拍拍自己的双手,转身迈开脚步,又怕薛皓中会在身后玩什么诡计,所以还频频回头瞄瞄他。

冷……冷……只见他双手环抱着自己,全身发抖。

算了!铁定又在使诈!不理他!不!他好像真的很痛苦!不行!还是看看才能放心。

傅加那的心分成两派,最后她的脚还是朝他的方向走去。

为了怕中计,她和他保持着距离,然后用手指戳戳他。

别玩了,薛皓中,这个游戏太烂了,换点新奇的吧!他还是没反应。

她的心中有了不祥的感觉。

薛皓中!她伸手推推他,手才碰到了他的手臂,马上缩了回来。

天哪!好烫!她像要证实不是错觉,用手摸摸他的额头,大叫出声:老天!你在发高烧呢!难怪他一直喊冷,难怪他一直发抖。

她慌了,乱了!只好打电话向酒店的柜台求救……☆ ☆ ☆高照的太阳,无云的天空,突然划出一道银光,然后发出一阵巨响,砰砰砰的,好不吓人。

叶莎梅第一个反应是发生战争了,因为那巨响听起来就像炸弹和枪枝发射的声音。

从小她就害怕这种声音,不要说炸弹,哪怕只是鞭炮声或打雷就够令她浑身发抖的。

这是她最大的致命伤。

正当她在揣测这一声声巨响是什么原因造成时,只听见淅沥哗啦的雨声传来,顿时让自己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不少。

原来是雷声,好笑的是她竟以为在打战。

但又怪不了她,因为和台湾的雷声比起来,简直是有够恐怖,难怪人家常说外国的月亮比较圆,看来连打雷的声音也比较大。

才想到这儿,天空又出现一道闪电,又是一声巨大的雷声,她吓得揪紧胸前的衣襟。

空荡荡的屋内,她顿时被恐惧给淹没。

不怕!不怕!只是打雷……轰砰!又是一声,她整个人冲进被窝,拉起被子将自己从头盖到脚。

她突然好想家,想自己的父母,想维恒――叮当!叮当!隐约中她听到了电铃声。

会是谁来?她的救星吗?叮当!叮当!不管是谁,只要是人,只要有个伴,她就不会觉得如此孤独、无助、害怕。

跌跌撞撞的冲下楼,用力的打开门。

果然是救星。

站在门口的是华特先生。

莎莎小姐,你怎么了?华特被一脸苍白、狼狈的叶莎梅吓了一跳。

我……打雷――她又见到天空闪过一道银光,一颗心升到喉咙,眼泪也快速地聚集眼眶中。

华特诧异的看了天空一眼,打雷!轰砰!一声巨响使得叶莎梅浑身打了个寒颤,双腿一软,整个人昏了过去。

☆ ☆ ☆经过医生的诊断,薛皓中是得了严重型的感冒,甚至还有并发肺炎的可能。

死薛皓中,你什么时候不生病,却在这节骨眼生病,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老哥的好朋友份上,我才懒得理你。

抱怨归抱怨,傅加那还以他家属的身份为他办了住院。

傅小姐,你要为病人请特别看护吗?护士小姐问。

不用了!我看着他就行了。

她真是吃饱了撑着,干嘛不替他找个特别看护?算了!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既然你想亲自看顾病人,你可能要小心一点,因为他的病是会传染的,你最好戴口罩。

护士好意的拿了好几个口罩给她。

谢谢。

她向护士道谢,看了躺在病床上病恹恹的薛皓中,忍不住噘起嘴角。

她该幸灾乐祸的,但不知为什么,她竟然觉得他好可怜。

对了,这是酒精,护士突然塞给她一些东西说:因为他高烧不退,所以你必须为他全身擦拭酒精,让他尽快散热。

以免他持续高烧而并发肺炎。

我!傅加那不知所措的瞪着手中的东西。

就是你,护士理所当然的点点头,你不是说要负责看护他的吗?这工作当然就得由你来做。

可是――叫她帮他擦拭身体,我来教你一遍,你就可以得心应手了。

护士曲解了她的意思,好心的为她做示范。

首先,你先把酒精的浓度用水稀释,然后直接沾上了毛巾往他身上擦拭就可以,很简单的是不是,来,你试试看。

傅加那痛苦的呻吟一声,现在已是鸭子上架,她想临阵脱逃也来不及了。

薛皓中,我到底是哪里欠了你?为什么我要这么牺牲自己来看护你?虽然心不甘情不愿的,但她在护士的鼓励下,也只好硬着头皮拿起毛巾为他仔细的擦拭身体。

很好,你做得很好,而且很细心,他是你的男朋友对不对?我――傅加那瞪大眼睛。

别否认,我光看你对他关心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你相当爱他,否则你绝不会亲自看顾他的。

护士拍拍她的肩,然后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架诚心的说道:上帝会因你对他的爱而感动,他一定会化险为夷。

阿门。

我不是――她急得直跳脚却又不知如何向护士解释清楚她与薛皓中的关系。

算了!她把毛巾忿忿一扔,反正有些事是越描越黑,这笔帐她会通通算在薛皓中头上,然后一笔一笔的要回来,而且还要连本带利的要回来!☆ ☆ ☆叶莎梅睁开眼睛,华特关心的脸马上映入她的眼帘。

莎莎小姐,你醒了。

我……不好意思,我……她真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胆小到被打雷吓昏过去。

不过这也怪不了她,谁叫美国的打雷是如此恐怖,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呢!华特看着她一言不发,以为她身体不适,连忙说:莎莎小姐,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到医院去做个检查?不……不用了。

她忙摇头,去医院――不让人笑掉大牙才怪。

莎莎小姐,我可以问你昏倒的原因吗?我怕说出来,你会笑我。

她不好意思涨红了脸。

我保证不笑你。

华特举起手作发誓状。

因为我很怕打雷。

你是说你会昏倒是因为――华特瞪大双眼,一副强忍住笑意的滑稽表情。

没关系,你想笑就笑吧!这的确满可笑的,可是我从小就克制不了这种恐惧。

那我还来得真是时候,不然你一个人昏倒在屋内是很危险的,这屋子就你一个人住?他环视四周问。

这是我朋友的家,她到夏威夷去旅行了……对了,你为什么会来找我?华特的眼睛因她的发问而为之一亮,嘴角也挂着笑容。

是我家少爷要我来的。

他为什么要你来?难道他知道她害怕打雷?不会吧!?他要我代他转告他的歉意。

华特说着还礼貌地向她行个礼。

叶莎梅皱皱眉,为什么要你代替他?既然他想道歉就得自己出面,他这么做不只没有诚意,而且很没风度。

莎莎小姐――华特很讶异这个小女孩会如此有原则。

但他非但没因她的态度而不悦,反而暗暗高兴。

华特,请你转告你家少爷,他的歉意我不接受。

她拒绝。

你的要求我可以接受,不过我觉得你当面告诉我家少爷更恰当。

华特莫测高深的笑。

要我去见他办不到!如果他来见你呢?怎么可能?她相当怀疑。

有什么事不可能,又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华特像在绕口令似地。

也许,我应该下楼去告诉少爷,你已经醒过来了。

他朝她眨眨眼笑着走出房间。

☆ ☆ ☆在傅维恒一声散会下,所有公司干部鱼贯的走出会议厅。

林雅枫一直还未能从自己的沉思中回过神,只是两眼茫然地看着面前的笔记型电脑,甚至连傅维恒用手在她眼前挥了挥都没察觉。

林秘书!傅维恒双手挡在办公桌上,倾身注视着她。

林雅枫仍未回过神。

这不是他所认识的林雅枫,她从不因自己的私事或情绪影响工作的,何况今天这个会议又是公司一些高级干部的例行报告,在这样一个场合,她从来不曾有过任何缺失。

但今天她却反常破了例。

林秘书!傅维恒不得不加重音调。

林雅枫收回飘远的思绪,惊慌失措的看着表情凝重的傅维恒。

傅经理,会议――她因自己的疏忽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已经散会了!傅维恒在她面前的椅子坐了下来,双手环胸的说:你是不是人不舒服?林雅枫微微扯了一下唇角,摇摇头。

那你是有心事?林雅枫关机的手停了下来,难以置信的注视着傅维恒,他竟看出她有心事?也许一个上司是不该干涉到下属的私事,而且每个人也都有保有自己秘密的权利,但如果我可以帮得上忙,或者有需要我帮忙之处,你尽管开口。

他关心的口吻令林雅枫既喜也悲。

喜的是他如此关心她,悲的却是他的关心只是出自于上司与下属的关系,而不是朋友。

谢谢你的关心,但这件事你帮不上忙的。

她相当坦白。

你不说怎么可以肯定我帮不了你?他用眼神鼓励她说出口。

我父亲生病了。

她不想说却还是说出了口。

很严重吗?看医生了吗?林雅枫一叹,我想应该不严重。

傅维恒愣住了,你想?什么意思?这是我父母在下‘撒手锏’。

我不明白你的话。

林雅枫涩涩一笑,双手交握,神情相当苦恼。

如果不介意就告诉我实情,毕竟我们是朋友,更应该互相帮忙。

他说得相当自然。

林雅枫喜出望外。

说说看。

他一副真心诚意想帮忙的表情。

林雅枫深深吸了口气,缓缓道出自己的心事。

我的父母从去年开始就一直逼着我回家去相亲,好几次他们替我安排了要和对方见面,却都因我故意的推托或临阵脱逃而作罢,原以为他们会因此放弃对我的安排,没想到最近有个朋友的儿子刚从美国回来,他又开始要设计我。

这跟你父亲生病有什么关系?因为他们一直要我回去和对方见面,我都不答应,所以我父亲就用这个方法要骗我回去。

你怎么如此肯定是骗你的,也许你父亲是真的生病也说不定。

没有多想,林雅枫摇摇头。

我打过电话问过我妹妹,是她透露内幕消息给我的,所以我才会如此肯定。

那你打算怎么做?我要是知道就不会这么苦恼,这么不知所措了。

傅维恒点点头,似乎可以理解她此时的心情。

其实你父亲的动机,完全是因为爱女心切,毕竟为人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儿女可以有个好对象,组织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

他试着开导她。

我当然能了解他们的‘用心良苦’,只是有些事求不来,尤其是姻缘,如果要我嫁一个不是自己所爱的人,我宁可终生不嫁。

她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因为上一次的谈话,所以他知道她心中一直有个人存在。

你可曾对‘那个人’表示过什么?他尴尬地说:我的意思是说也许你该让对方知道你喜欢他。

她幽幽一叹,如果他真的有心,他应该感觉得到。

他是个感觉很迟钝的男人?他并不知道他在说的是自己。

不能怪他迟钝,只能怪我自己多情,多情总被无情伤,而我就是最好的写照!你希望我怎么帮你?他果然很迟钝。

你想怎么帮我?她内心狂喊着:爱我,只要你爱我!我……他一时无言以对。

如果我要你当我的男朋友,你会答应吗?她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最佳的良机。

什么?他的表情已告诉她了。

但她不能放弃。

我是说‘假’的男朋友。

原来你要我去演一场戏,他笑了笑,心里突然舒坦多了。

我怕演技不好,会让你失望。

但她假装没听懂。

我知道这个办法有点可笑,但我相信你绝对可以帮我这个忙。

傅维恒差点没咬断自己的舌头,刚才是谁信誓旦旦说要帮忙的,现在她已开口,还能有什么借口拒绝?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而且朋友有难……该死的是,他已把她当成了朋友!好吧!我愿意帮你的忙,但可不敢保证我会‘演’得很好。

他硬着头皮接受。

真的!她的眼睛因为他的话而闪闪发亮,充满了喜悦的神采。

只要你有心,我相信你可以是最好的。

她故意忽略了演字。

而傅维恒却忽略了她的暗示,只因他对她还是有点……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