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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2025-03-29 10:33:29

然而,在激情过后,凯洛斯彷佛又变成了另一个人。

在浴缸中,他让她坐在他的腿间,轻柔的用浴棉为她擦拭身体,但他说话的口气却与他的动作形成两极化。

虽然妳不肯告诉我妳究竟去了哪里,但我要妳知道,一旦让我发觉妳想向别人求救好离开这里,我会毫不留情地将妳囚禁起来。

他似霸君的口气惹恼了心心。

你现在不正是如此吗?她奋力拨开他,从浴缸跨了出来,但随即被扣住手臂。

我要妳答应我,妳、水远不会离开我!你自己承诺过会还我自由的,只要我给你一个儿子。

她没好气的说。

我改变主意了!你出尔反尔,你言而无信!她捶打他,握住他的手,一个不小心,竟打中他的伤口,顿时鲜血沾上她的手,令她吓得不敢动弹。

他并没有因伤口的疼痛而有所让步,相反地,他脸上的寒气足以将人冻成冰柱。

妳就这么想离开我?对.她负气地吼着:既然你是个满曰谎言的骗子,我绝不会原谅你的!而且,我不会替你生下一子半女,就算我怀孕,我也会希望他流掉,我不会要你的孩子的,我不会!像为了证明她说的是真话,她还拚命的用双手用力地捶打自己的肚子。

不许妳伤害孩子--他抓住她的手,心痛得无以复加,他没想到她竟然对他没有丝毫感情,就连他们的孩子……他彷佛看见黛咪和凯迪双双陈尸在车内的情景……为什么?为什么妳要这么对待我?他分不清眼前的人是心心还是黛咪。

心心骇然地瞪着一睑狂怒的凯洛斯,她知道自己会激怒他,但没想到他会变得如此可怕,他不是她所认识的凯洛斯,现在的他,彷若是个从地狱来的复仇使者......洛斯!你听我说….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告诉他些什么。

为什么妳要杀死凯迪?为什么?他死命的握着她粉藕般的双臂,掐疼了她,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

老天!他把她当成黛咪了,心心暗叫不妙,也懊恼自己不该如此刺激他。

我不是黛咪,我是心心,你看清楚!她对着他大叫。

妳是心心?他怔了旺,但却仍不减他的愤怒。

妳跟她一样,都想害死孩子!没有,我没有……。

其实,她也满懊恼自己刚才冲动的举动,虽然她尚未证实自己是否已怀有身孕,但如果因此而真的伤及孩子,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为什么妳要如此残忍?为什么?为什么?一连串的为什么,像重槌般敲在心心充满懊悔的心里。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她眼眶中泛满泪水。

见到她流下泪,凯洛斯似乎也从狂乱中逐渐恢复正常,望着她手臂上留下的瘀伤,心中又懊悔又心疼。

该死!我竟伤害了妳!他抚着她的手臂,会疼吗?有一点。

其实是好疼。

对不起,对不起,他轻吻去她的泪珠,再吻着她手臂上的瘀伤。

我不疼了……她被吻得好痒,扭着身子想避开,然而,他却将她的双手固定在两侧,开始吻着她的胸部。

他探索着她的乳头,爱极了它们日应他的方式。

心心全身泛起欢愉的轻颤,开始轻声低哼着让他魂萦梦系的性感声音。

刚才的不愉快,全在激昂的此刻间化成云烟。

我绝不会让妳走的……绝不!说着,他抬起她的臀部,开始诉说他正野、坚决的誓言:.…虽然才认识一天的时间,但是心心和索顿从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变成了好朋友,而她也觉得他是个值得信赖的朋友,所以,她很放心地把向邢巧巧求援的信交给他。

这封信她更是煞费苦心,写了又撕,撕了又写,大概写了十几次才完成。

她很怕巧巧不肯相信她所写的一切,毕竟凯洛斯和巧巧的丈夫麦克,是很好的朋友,屈时巧巧若不肯向她伸出援手,那她就真的得一辈子留在凯洛斯身边了。

其实,在这些时日子中,心心的心境已有了极大的变化,首先是她对凯洛斯萌发磷惜之心,而后她也发觉在自己的潜意识中,存有一丝罪恶感,认为自己是导致凯洛斯婚姻发生不幸的间接因素,因而对他稍感歉疚。

但最主要的仍是自己的脑海中,深深烙印着几年前凯洛斯为她戴上象征誓约的戒子时的情景,她多么盼望他可以像当年那样对待她,而不是以霸道占有的方式。

虽然,她对他的感情逐渐增加,但是,她仍义无反顾的要离开他,只因她要他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爱,也希望他可以改变他爱她的方式。

手拿着给邢巧巧的信,心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向索顿开口,才不至于引起他的怀疑。

很快地,她就想到一个合理的借口,趁着桃乐丝到厨房取饼干的空档,她?口袋一里拿出信。

索顿,当你返回加州时,可不可以帮我投递一封信?什么信?他好奇的问。

她朝他露出一个微笑,尽量以平静的口吻说道:信是给我姊姊的,本来我是可以请人带到希腊去投寄,但是,如此一来,前后就要花费十多天的时间,所以才会想到麻烦你。

哦!原来如此,是很重要的信吗?其实也不是很重要……她不敢告诉他实情,只是我姊姊的女儿生日,我想向小侄女送祝福。

她的说词并没有引起索顿的怀疑,只见他欣然答应。

当他接过那封信时,看到信封上的住址,不禁惊呼道:钦,世界真是太小了,这个地址距离我住的地方并不太远,也许我可以充当信差帮妳直接把信送过去。

真的吗?。

她太开心了。

她在品尝过桃乐丝做的美味饼干后,便起身告辞,因为她不想因逗留过久而引起凯洛斯的疑心,或发生像昨天那样的事,一想到凯洛斯手臂上的伤口,她就不敢再多加逗留。

能和妳认识更是我的荣幸,两人走到门口,索顿说道:希望下一次我来此度蜜月时,可以再跟妳见面。

也许我们可以在加州见面呢!她不假思索的说。

真的吗?如果妳到加州,一定要来找我,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说完后,他出其不意地轻吻一下、心心的脸颊。

由于事出突然,让心心吓了一大跳,但想到这是美国人习以为常的热情表示,她也不放在心上,只是她却没注意到在角落的暗处,有一双诡异的眼睛正注视着这一幕。

这天下午,邢心心站在丘陵上,目送渡船渐渐远离,她没有去送行,除了不想感染离别的感伤外,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引起凯洛斯的疑心。

想着写给邢巧巧的信很快就会到达,她心中交杂着十分矛盾的感慨,一旦巧巧挺身而出,照着她的要求来到这儿,凯洛斯会有什么反应?她一方面希望信可以快点到达,但另一方面,她又怕面临巧巧到达时会引发的状况。

也许是因为心情的关系,她的情绪显得有些浮躁,却没逃过凯洛斯锐利的观察。

妳怎么了?为什么食欲不好?是不是哪裹不舒服?没……没什么。

她强作镇定,我大概是早上晒太久的太阳了,才会有些懒洋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妳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他的话令心心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看出什么了?还是知道什么?不会的,她确信自己要索顿转交信给巧巧一事,凯洛斯不会知道的。

我会有什么事瞒着你?她放下手上的餐具,故作疲惫的口气道:我想回房小憩一下。

原以为凯洛斯不会就此打住他们之间的话题,没想到他却只是告诉她,下午他会到希腊本岛去一趟,问她有没有想要买什么东西。

一只被养在笼子的金丝雀,牠能奢求什么呢?她讥讽的回答,如果可以,我倒希望你可以带我一起去,当然,我想你不会答应的,就当我没说好今天不行,因为我有事要办,也许下次吧!他的话又令她吃了一惊,但她宁可相信是自己听错了。

原本为了避开凯洛斯的追问,以休息为借口,没想到一沾上枕头,心心竟然真的睡了好长的一觉,当她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了。

她睁开眼睛,发现房间内不是只有她一人,凯洛斯正坐在床沿忧心仲仲的凝视着她。

你回来了?妳醒了?他们几乎是同时出声,这样的默契合他们都忍俊不禁。

他的笑容几乎令心心看得发呆,虽然他平时还是保持着一贯冷冷、酷酷的模样,但她发现他最近笑容增加了,是因为她而改变的吗?我听女仆说妳一直在睡觉。

妳真的不要紧吗?要不要请个医生为妳看看?他替她把散落在脸颊的发丝一一拨顺,动作轻柔的彷佛她是易碎的瓷器。

不用了!我最讨厌医生了。

她日忆起小时候见到医生的情景,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妳是不是想到妳小时候生病去看医生时,妳总会在医院内先和妳妈拔河一阵子,然后见到了医生后,把他当敌人又捶又打的情景?你怎会知道的?她又大吃了一惊。

我会神机妙算。

…又是一个句魂摄魄的性感笑容。

她当然不会相信,但她确信一定有人出卖了她。

果不其然--是巧巧告诉我的。

他说。

她还告诉你什么?她告诉我很多关于妳的事。

完了!完了!她在他面前根本像个透明人,而她对他却一无所知,这……不公平!她像个小孩子般獗起嘴巴。

他啄了…下她的小嘴,好吧!妳说要怎样才算公平?你得告诉我有关你的事. 她耍赖的说。

妳想知道什么?你的童年,你的一切.我的童年?他眉心揪紧,以悲伤的嗓音叙述他的童年往事,我的童年过得并不快乐,我母亲和我父亲十分相爱,但是,我爷爷却厌恶我母亲贫穷的家世,所以想尽方法要拆散他们,我父亲为了我母亲,毅然决然的离家,我爷爷愤怒之余,封锁我父亲所有的财源,他以为在贫困潦倒下,我父亲会向他屈服,但他万万没料到,我父亲他倔强得不肯服输,即使生活贫困,他们夫妻仍甘之如饴、互相扶持,那是我最快乐的一段回忆。

后来呢?她张大眼好奇的问。

我父亲因车祸身亡,我爷爷因此怪罪我母亲,他利用法律途径要回了我,我还记得那是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爷爷到我们的住处,强行带走了我。

心心的心揪疼着,虽然自己父母的婚姻并不和睦,但至少她的童年还是快乐的,因为她的母亲?直陪在她身边,可是想到凯洛斯的遭遇,她就有想哭的冲动,她无法想象,他那么小的年纪,是如何从破碎的家庭中熬过来的。

后来呢?我母亲十分伤心,她总会偷偷地去看我,可是每一次都被我爷爷逮到,然后赶走她,后来……我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不过长大后,我曾试着找寻她,却得到了一个令我伤心欲绝的消息,她在失去丈夫和儿子的打击下,精神受到了重创,使跳河自杀?心心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滑落下来。

但这不是最惨的,他充满恨意的说:我爷爷他不只把我爸爸的死归罪于我母亲,连带的他也恨我,我虽然是他的孙子,但他恨我,非常的恨我,他还经常用鞭子抽我,有时在天冷时,会让我只着一件内裤站在外头受风雨吹袭,在他眼中,我完全见不到慈悲和关爱。

洛……不要说了!不要冉说了!第一次,她主动伸手去拥抱他,让他的头靠在她的胸口,希望能给他曾受创伤的心灵一点点抚慰。

他合上双眼,试图咽下喉头的哽咽,继续说:他用尽各种方式凌虐我,但他却告诉我,因为我身上流有我父亲的血液,所以他死后会将所有的财产留给我。

可是,我实在受不了他的凌虐,于是七岁那年我逃走了,我逃到码头谎报年纪,找到一份船上的工作,就这样,我在外流浪了十一年,由于我个头高,没有人怀疑我所报的年龄,很好笑吧!他的嗓音充满无奈和悲恸。

在我十七岁那年,我爷爷去世了,他真的把所有的财产留给了我,但我没有因此感激他,我不只没掉一滴泪,甚至我也未曾到他的墓地祭拜过。

现在心心才明白他霸道、掠夺的个性是如何而来,虽然他未提到在船上工作的情形,但她可以想象,那一定是充满辛酸和痛苦的。

无法控制地,她的泪珠不断滚落。

嘘,宝贝,别哭,我不要妳哭泣。

他用手指轻拭去她的泪珠。

不知怎地,她的泪珠就是停不住。

别哭,宝贝……他反将她紧拥在怀中,他的唇攫住了她的。

她出于自我意志地紧攀着他,他腾出了手,来到他们的身躯之间,捧起她的双峰。

她没卡丝的抗拒,相反地,此刻她有着非常强烈的意志,她渴望跟他做爱。

凯洛斯的唇梭巡过她的下颚,灼热、探索,但他更想要将唇覆上她丰满的双峰,想要将唇印在她的双腿间,他还要……但他及时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因为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先去做。

他突兀地放开, 令她不解的看着他。

快穿好衣服,我要带妳出海。

他轻柔地笑着。

出海?现在?她一睑的困惑,毕竟现在天色已里。

,根本不适宜出海。

这是妳要求的,不是吗?见她们一脸怔仲,他干脆动手替她着衣。

洛斯……。

她下记得自己曾做过如此的要求。

嘘!什么也别多问二他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带着她褡乘车子来到码头。

当他要她走上他的私人游艇时,她有些许的迟疑,但见到他的笑容后,她就不再有任河的犹豫了。

凯洛斯把游艇开出码头,大约十多分钟后才停下来,只见他一脸神秘的牵着她走到游艇的顶层。

这时,心心再也沉不住气了,她倚在栏杆边,注视着带着诡异笑容的凯洛斯说:现在可以捣晓答案了吗?。

妳不是要我摘星星给妳吗?那只是她当时负气的话,没想到他竟还牢牢记着。

可是今晚的夜空一颗星也没有啊!。

她仰头找了半天。

谁说没有?他不以为然的说,还很认真的指给她看,?喏,那里一颗,这里也有一颗,还有这一颗,那一颗,这里….不会吧!、心心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但是仍然一颗也没有见到。

我什么也没看见。

她没好气地说。

妳没看见是因为所有的星星全被找摘下来?。

如同变魔术般,当他打开掌心 ,一小堆亮晶晶的钻石就呈现在心心的眼前。

虽然明知道他不可能摘下星星的,但他用这种方式来逗她开心,让她心一里觉得好感动。

她不知道他掌心里有多少颗小钻石,也许一百颗、一千颗、一万颗,它们在半夜中闪烁着光芒,页的像极了天上的星星。

把手张开。

她照做,只见他把所有的钻石全放到她的掌心中。

这全是妳的。

不……恍她有些受宠若惊。

我说是妳的就是妳的。

他的固执又出现了。

知道自己的反对根本无效,心心也就不再多说什么的将钻石收了下来。

虽然气候温和,但海风吹来,仍让心心感到一阵凉意,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喝口酒会让妳觉得暖和些。

凯洛斯适时的递上一杯酒,虽然她平时对酒并不喜欢,但今晚她却不排斥。

是否觉得舒服一点?他灼热的眼神比酒来得有效。

嗯……好一点了……怪怪!酒精在体内散发得这么快吗?怎么她觉得浑身像火在烧?只有一点点吗?他取走她手上的酒杯天向海中,没有浪费等候答案,便覆住她惊讶的双唇,猛烈的吻住她。

他的嘴唇饥渴、炽热,让她的感官汹涌着炽烈的热力。

她毫不犹豫的想要贴近他,感觉他那有力的身躯紧抵着她,更想要除去所有障碍,赤裸裸的跟他缠绵。

渴望是如此剧烈,如此强大,甚至让她觉得害怕。

妳要我,是吗?他柔声地问。

不,我--。

承认吧!他那炽热的欲望深深地烙进她的意识中,她再也无力否认,只听见自己说出他想听的话,说出事实。

我……我要你。

他慢吞吞的点头,眼眸一里闪动着满足。

妳让我觉得自己像个荷尔蒙过度发达的青少年,没有自制力,为妳疯狂。

他的嘴再度挑逗着她,轻而易举的激起她的兴奋。

她的上衣下被拉了出来,他的手溜到丝质内衣上,令她发出粗嘎的呻吟。

她以为他又要吻她,但他却暂时拉开距离,她垂下眼睑,看他专心的解开她上衣的钮扣,当胸衣隐约可见时,他的表情愈来愈热切。

我好像已经渴望妳一辈子了。

上衣被抛到一旁,他不断发出低沉粗嘎的声音。

白色胸衣烘托出她的乳房,随着她每一个短促的呼吸颤动着,薄薄的衣料清楚的勾勒出她的乳头。

他的手指轻巧的抚弄她的双乳,丝质衣料似乎冒出火花,她全身的骨头彷佛都在发抖。

忽然,他的手一动也不动,只用眼神示意她自己去除衣物。

她不晓得他是怎么做到的,她像着了魔似的依着他的指示去做。

褪去长裙后,内衣所能掩住的地方是那么少,却使她散发出不可思议的性感。

他疯狂的想看不着片缕的她,于是,手指温柔的褪去她的内衣,他的唇慢慢地印上她如丝缎般的小腹。

彷佛感觉到他的孩子就在她体内孕育般,他不由得更加兴奋。

扯开她薄薄的底裤,他的手指滑进丝缎般的鬈毛内探索着,直到发现她湿润的热力核心。

心心不晓得自己怎么站得住,只能将手指插入他的发中,纠缠着他。

就在她深信她会碎成千万片,溶化成一摊水时,他倏地离开她,迅速除去自己的衣裤。

他的双手握住她的腰,让她转过身去;他站在她的双腿之间,一面用手抚摸她的乳房,面亲吻着她的脊背。

她感觉到自己的背拱了起来,不自觉的抓紧栏杆,当她感觉到他的紧挺正抵在她的臀部时,心脏猛烈的狂跳,几乎要跳出胸腔。

他的指头沿着她圆滑的曲线,找到她的湿润地带,轻轻拨开她柔嫩的花瓣,以一记急迫有力的冲刺进入她。

心心合着双眼,呻吟出无法形容的欢愉,不自觉的将臀部更拱向他,让他进得更深人。

高潮攀升得如此迅速,令他们陷入了一道洪流,两人契合得十全十美,一起冲向巅峰,然后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