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吗?宋宜修温柔地为自己怀中的夏雪儿擦拭身体。
她接过毛巾替他擦拭,看到他那已垂下头的小弟弟,忍不住轻笑一声。
你应该比我更累吧?你可别小看它喔!它可是随时都能重振雄风的。
在见到她怀疑的目光时,他拉过她的手道:你握住它,它马上就会跟你打招呼。
真的耶!像变魔术似的,那原来柔软的小弟弟,竟在她的触碰下变得雄赳赳、气昂昂的。
这怎么可能?男性的生理构造令她叹为观止。
你完了,你把它吵醒,就得负责安抚它。
他邪邪地一笑。
是你要我握的。
她抗议道。
但我可没叫你让它这么兴奋喔!他赖皮道。
那我该怎么做?该不会又要再来一次吧?她突然闪过一个恶作剧的念头,双膝一曲,就跪在他的身前,以嘴安抚着他的小弟弟。
宋宜修没料到她会这么做,惊讶地阻止她,雪儿,你不必委屈自己。
她以舌尖轻舔着他。
我是在学你练功呀!你可以\' 采阴补阳\' ,我就来个\' 采阳补阴\' ,平衡一下罗!可是……他发现自己在她的挑逗下已经说不出话来。
我做得还可以吗?她学他对待她的方式。
岂只可以,简直是太棒了!因为他已经快要冻未条了。
雪儿……停……他的自己会吓坏她,在千钧一发之际,想将自己的雄风抽离她的口中,谁知,她反而将它紧紧吸吮住。
在她有节奏的吞吐中,他终于忍不住释放自己。
但她并没有半点嫌恶,反而一口吞下。
雪儿……他将她拉起,紧紧抱在怀中。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我爱你呀!两人身躯紧紧相拥,互相感应着彼此的心跳,直到一阵急促而响亮的铃声传来,他们才分开。
会是谁?夏雪儿的心跳加速。
也许是旅馆的服务生吧!宋宜修吻了她一下,别担心,我去应门。
她知道不是服务生,一定是欧阳德勋得到消息了。
宜修,一定是他来了。
谁?欧阳德勋,看来是该说实话的时候了。
其实,他没有要跟我解除婚约,他是想逼我嫁给他……所以,你自始至终都在骗我?他早就知道事有蹊跷,所以并不太在意。
宜修,我不想你受到伤害,欧阳德勋他……他是个很可怕的人物,我怕他会对你不得。
你别怕,我也没有怪你,我会跟他说清楚的。
可是……有我在,你不必担心。
他拉着她步出浴室。
但是剧烈的拍门声却有如丧钟般,不断地敲在夏雪儿的心头上。
mpanel(1);jjwxcjjwxcjjwxc宋宜修一打开房门,一把短枪赫然抵住他的鼻尖。
早就有心理准备的他敏捷地一闪身,劈手就打掉来人手中的短枪,然后动作灵敏地跟对方打了起来。
宜修,小心!夏雪儿急得冷汗直冒。
有了心爱人的加油,宋宜修身手更强劲有力,不过他也没敢轻忽对手。
就在两人打得难分难解的时候,十几把枪口竟在瞬间全对准了宋宜修的头。
啊!夏雪儿大叫一声,不要,德勋!终于想到要叫我了!欧阳德勋像头黑豹般地出现在房里,他的双眸紧紧盯着宋宜修,仿佛在盯着自投罗网的猎物。
宋宜修终于明白夏雪儿为何如此恐惧了。
欧阳德勋果真是个可怕的人物!高挺的身躯一看就是练家子,精炯的眸子迸射出似乎随时会置敌人于死地般的冷芒,刚毅的双唇抵成一条线,浑身散发着慑人的气息。
欧阳德勋大手一挥,所有的枪手全数收回手上的枪支,并且很有默契地退到门口。
你就是宋宜修?他挑高双眉。
是的。
为了不让欧阳德勋的气势压过自己,宋宜修挺直背脊跟他对峙。
很好。
此话一出,欧阳德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凝力挥拳,将宋宜修的脸打歪了一边。
不!夏雪儿立即冲向他们之间,仿若母鸡保护小鸡般对着欧阳德勋道:你不可以伤害宜修。
雪儿,让开!欧阳德勋冷声道。
不要……求求你……雪儿,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让我自己解决。
宋宜修将她拉到一旁,迎向欧阳德勋杀气腾腾的目光。
欧阳德勋,如果你是个英雄好汉,我们不单挑,不要用威胁的手段逼迫雪儿跟你结婚。
老天!他难道忘了自己在谁的地盘上吗?夏雪儿惊忖,一旦欧阳德勋下个命令,他会被打成蜂窝。
宜修!她示意他别去招惹欧阳德勋,但他却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让她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
想跟我单挑?欧阳德勋阴鸷的目光射向凌乱的床,房内的空气顿时凝结成冰。
完了!一场暴风雨已经无可避免了。
德勋……你冷静点……夏雪儿的声音禁不住颤抖起来。
SHIT!你教我怎么冷静?他手一扬,所有的枪手全部围向宋宜修,枪口一致地抵在他的头上。
德勋,别伤害宜修!雪儿,别求他,他根本是个胆小鬼,才会不敢跟我单挑。
宋宜修话才说完,后脑马上被人用枪托重重一击,顿时血流下他的脸。
我答应,我以后不会再见他了,我……你愿意跟我结婚了?不,别答应他,雪儿,我们才是相爱的。
宋宜修再也忍不下去,准备反击,但夏雪儿马上扑向他,制止他的冲动。
别再说了,你已经受伤了。
我不怕,他忍着头上伤口的剧痛,勇敢地向欧阳德勋挑战道:我们单挑!好!欧阳德勋一个点头,手下立刻退开。
过招、打架都难不倒宋宜修,只是伤口不断的流血,再加上刚才那一击的力道不小,他竟觉得有些头晕。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根本就不是欧阳德勋的对手。
住手,德勋!夏雪儿想要上前,却被几个大汉给拉住。
不要打了,德勋,如果宜修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但正在气头上的欧阳德勋根本就不理会她,反倒更狠命的痛揍宋宜修,没多久,他已跪倒在地上。
我不会认输的!他又坚决地站直身子,但脚步已经不稳了。
好,有骨气,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欧阳德勋一个手势,宋宜修就被他的手下强行带走。
宜修!夏雪儿凄厉地放声大叫。
此刻的欧阳德勋就像地狱来的魔鬼,阴冷的脸上杀气腾腾,凶狠的眼神令人胆战心惊。
德勋,你要把宜修带去哪里?夏雪儿想追上去,却被欧阳德勋塞进座车。
为什么?他没答反问。
求求你,别伤害宜修……她只要想到宋宜修受伤的模样,她的心都快碎了。
你就这么爱他?欧阳德勋五官扭曲地问。
是宜修让我明白什么叫真爱。
她知道这么说一定会更激怒欧阳德勋,但若不说出真话,他永远也不会对她死心。
你胡说!你只是因为不能释怀云儿的死,可你不能把云儿的死怪罪到我头上来啊!他激愤的咆哮。
我早就不怪你了。
那就回到我身边!不可能……没有不可能的事!他狂怒地道。
德勋,我爱宜修,我真的爱他!欧阳德勋深沉的看了她好一会儿,嘴角突然扯出一抹冷笑。
好,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值得你这么爱他!说着,他吩咐手下加快车速。
车子在深夜中驶上高速公路。
望着欧阳德勋冷酷的侧脸,夏雪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知道他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jjwxcjjwxcjjwxc这是一座位于郊外的废弃货仓。
车子才一停妥,夏雪儿便迫不及待地冲下车。
宜修……她一进入货仓,差点晕死过去。
只见宋宜修的双手被捆绑在一条横木上,脚不着地,衣服破碎不堪而且沾着血迹,一个人正用鞭子狠狠地抽打着他。
不要打了!夏雪儿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挥动的鞭子差点就落在她的身上。
雪儿!宋宜修和欧阳德勋异口同声喊道。
欧阳德勋回头痛甩了手下一个耳光,你瞎了眼,没看见雪儿小姐吗?要是伤到她,我就剥了你的皮!德勋,停手吧,我求求你……放过宜修,只要你放了他……我什么都答应你……夏雪儿泪眼迷蒙,悲痛欲绝。
你放心,我不会让他轻易去见阎王的,我说过,要他生不如死!欧阳德勋向手下使了个眼色,两名大汉便将夏雪儿拉开,让她无法再靠近宋宜修。
雪儿,不要求他!宋宜修强咬着牙根,不让声音泄漏出他此刻肉体上所受的痛苦折磨。
你还真够勇敢,我就看你可以逞强到什么时候?给我继续打,重重地打。
欧阳德勋根本已失去人性。
不要,德勋,求求你……夏雪儿凄厉的哭喊着,她真怕这么打下去,宋宜修会被打死。
放了他,德勋,放了他!她极力想挣脱被控制的双臂,但却只是白费力气。
宋宜修,谁也救不了你,除了你自己!欧阳德勋凶狠的看着他,只要你当着雪儿的面说你不爱她,永远都不再跟她见面,我可以马上放了你。
我爱雪儿,永远也不会离开她,我要跟她在一起!即使面临死亡的威胁,但宋宜修仍坚定的回答。
不!宜修,你快照他的话说。
夏雪儿急得大声哭喊。
我爱你,谁也不能拆散我们!他更加坚定的说了一遍。
好,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欧阳德勋沉下脸,口气阴森得令人害怕。
在他的示意下,旁边的人拿出了一个针筒,里面有一些透明的药水。
这是海洛因,上等货色,欧阳德勋冷笑着,我会免费提供你一个月,到时候,我再问你爱不爱雪儿。
不要!德勋,你不可以这么做!夏雪儿知道这种药物虽然一时不能致命,但一个月……宋宜修真的会生不如死!不!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宋宜修被推向万劫不复之地。
眼看宋宜修就要被强行注射毒品,夏雪儿心神俱裂的觉悟到,只有她才能扭转这危险的情势,于是她用力的各咬了一口抓住她的人的手臂,在他们的错愕下,挣脱他们的控制。
然后,她迅速地冲到宋宜修和欧阳德勋之间,在大家尚未意会前,她竟当众褪下身上的洋装,任由它滑落至她的脚边。
你……做什么?欧阳德勋愣住了。
雪儿!宋宜修也不解。
此刻,所有在场的人都被她雪白无瑕的胴体给吸引了,她凄楚的脸上爬满了泪水,并且开始解开胸罩上的钩子……全部给我滚出去!欧阳德勋一察觉到她的动机,马上喝令手下离开,并以自己硕壮的身躯遮掩住她的赤裸。
所有人面面相觑,虽然脸上仍带着可惜的神色,但谁也不敢再多滞留一秒钟。
他们都知道夏雪儿是他们老大的心头肉,如果多看了一眼不该看的,就算人头没落地,也得双目失明。
你到底在做什么?夏雪儿的行为对欧阳德勋而言,可说是致命的一击!我什么都依你,只要你放了宜修,我什么都答应你。
她知道宋宜修目前暂时是安全的,但她也明白危机尚未完全消除。
我要你答应嫁给我,还要你发誓以后不可以跟他见面!好,我答应你。
她吸了吸鼻子,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雪儿,不要为了我而牺牲自己!宋宜修痛恨死自己的无能。
我还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欧阳德勋又说。
好,你说。
不要说一件,一百件、一千件她都不会拒绝,只要他放过宋宜修。
我要你,现在就要!欧阳德勋脸色阴沉的说。
她可以为了宋宜修牺牲至此,他忍不住想要折磨她,让她也尝尝什么叫做心碎的滋味。
夏雪儿惊骇地看着他,天哪!他这样的要求,要她如何答应?只要你能取悦我,我就放了他,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他益发残忍地说。
不要,雪儿,不要答应,我宁愿死也不要见你受辱!宋宜修宁可自己下地狱,也不要看见她受这种凌辱!夏雪儿闭上双眼,身体禁不住簌簌发抖,在自己所爱的男人面前跟另一个男人做那种……这比拿把刀刮她的肉,还令她痛苦。
欧阳德勋根本是在践踏她的灵魂,但是,若以她的灵魂可以交换宋宜修的生命,她还有犹豫的余地吗?她走进欧阳德勋,颤着手脱掉他的西装外套。
雪儿,不要!宋宜修愤怒地嚷着,双目瞠得快要流出血来。
欧阳德勋深吸了一口气,猛力将她纳入怀里,他的手触摸她光滑的颈项,她完美的胴体细嫩如凝脂,几乎全裸的她美得像浴火凤凰,还带有一种凄美的气息。
他想要抚摸她饱满柔美的双峰,想要进入她幽密芬芳的肉体,这是他长久以来一直想要的啊!jjwxcjjwxcjjwxc早知道当伴娘是这么件苦差事,汪小蝉宁可被打死,也不会答应夏雪儿的要求。
不只一大早就被拖去梳头、化妆、穿上那俗搁有力的礼服,更可怕的是,脚上还得穿高跟鞋,害她在观礼时走得战战兢兢的,还差点扭伤脚。
她发誓,以后如果还有人敢叫她再穿这些累赘的玩意儿,她一定用力的将那个人踹到太平洋的另一端去!趁着所有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宋宜修和夏雪儿身上时,她溜回新娘休息室,准备把这一身行头全都换掉!甩掉高跟鞋,脱掉礼服、衬裙,她被束缚了一整天的脚和身体,终于得到了解放。
她将自己重重地摔向柔软的床垫,她一定要小憩一下,才不管自己是不是会疏忽怠职,便钻入被子里闭上双眼……欧中凯有些好笑地看着熟睡中的汪小蝉,他早知道小妮子会受不了这些繁文耨节,但没料到她竟在婚礼举行一半就落跑了。
幸亏今天的主角不是他们,要不然一定会上演一出落跑新娘的戏码。
醒醒,小蝉。
他轻轻唤着她。
别吵,人家好困。
她像在赶蚊子般挥着手。
你不能睡啦!我不管!我真的好累,我全身酸痛。
我有办法!王子吻醒公主的方法已经太逊了!他采取的是更有效也更热情的方法。
他解开她的胸罩,温滑的舌头在她粉嫩的蓓蕾上舔弄着,双手也没闲着地搓揉她饱满的乳房。
再回头。
别闹了,很痒耶!她还是紧闭着双眼。
我在替你解除酸痛。
他用力地吸吮着她的乳头,惹得她大声抗议。
欧中凯,你别烦我了!你不喜欢这样,那我改个方式好了。
他迅速地撕开她的底裤,将她的双脚向上抬起,并把唇舌对准她的蜜穴……你……你在做什么?她终于睁开双眼,脑袋也比较清醒了一点。
我真的很累,没有力气做啦!你不必出力,只要乖乖躺好,我保证你待会儿就不困了,而且也会有力气。
他知道每次做完后,她不但不喊累,精力还会比平时更旺盛。
可是这是新娘休息室,万一雪儿要回来换礼服怎么办?在欧中凯唇舌的挑逗下,她感受到阵阵的快乐,这种愉悦的感觉,甚至比睡一个长觉还更令她满足。
不会这么巧的!他的注意力全被她那流满花露的蜜穴给吸引了。
可是……她的声音在他的坚挺进入她体内时消失了。
放松一点。
他的唇吸吮住她粉红色的乳尖,配合着他臀部的律动,在她窄小的蜜穴内狂猛的冲刺。
啊……你别拖太久……虽然这么说会教人英雄气短,但是她真的很怕雪儿会闯进来,那就糗大了。
我说不必担心……他话才说完,就听到一阵敲门声。
你看啦!汪小蝉压底声音责备他。
我尽量快一点……该死,怎么会这么巧?敲门声中止了,他们才正想松口气之际,却听到门外传来宋宜修和夏雪儿的声音。
小蝉,你在里面吗?夏雪儿问。
嗯……是……一波波的狂浪几乎让她说不出话来,她只能使劲地掐着欧中凯的手臂,催促他快一点。
你快开门,雪儿要换礼服了。
宋宜修说。
呃……我……马上……好了……啊!汪小蝉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怎么了?小蝉。
夏雪儿关心的问。
有……有蟑螂……不过已经跑了……那就开门呀!你还在蘑菇什么?宋宜修再问。
才不是她在蘑菇,都是欧中凯啦!明明叫他快一点,他却有恃无恐的慢慢来,还不时朝她做鬼脸,气得她伸手抽出他的坚挺,从床上翻过身想逃开他的攻击,谁知,却又被他从身后扣住臀部,找到她湿润的入口处,再次由后面进入了她。
欧中凯!她忍不住低呼出他的名字,在他的冲刺下,她只能够将脸埋入枕头,以免自己呻吟声逸出口。
嗯……唔……老天!她都被他折腾得快晕过去了,但他却一点也不累。
宜修,我好像听到里面有怪怪的声音耶!夏雪儿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唇角扯出一抹了然的微笑。
这个小丫头又不知在玩什么把戏了,我去把中凯找来,只有他才能制得了这丫头,你先在这儿等我,我马上回来。
我跟你去吧!反正我待会儿再回来换礼服也不迟。
她故意扯开喉咙道:小蝉,我半个小时后再回来,你可以把那只蟑螂给摆平吧?可以……完了!糗在了!待脚步声消失后,欧中凯马上换了个姿势,让她坐在他的身体上方。
你还闹,雪儿好像知道了。
她羞答答地捶了他一下。
反正她说半个小时后才回来,我们可以继续\' 慢慢\' 做。
他扶住她的臀部,让她不费吹灰之力地就能享受驰骋的乐趣。
你真的想做半个小时?你不觉得太久了吗?会太久吗?他戏谑地咬了一下她的乳尖,好像每次都有人抱怨我太快喔?你!讨厌啦!他的话让她脸红。
我会让你改口的!jjwxcjjwxcjjwxc欧阳德勋将手上的菸捻熄,他那令人神经紧绷的沉默,令所有的人都感到恐惧,大家都知道,今天要是一个不小心,往后每一年的今日,将会成为自己的忌日,因为今天是夏雪儿和宋宜修结婚的日子。
虽然他口中说要成全夏雪儿,但要面对一个自己爱了十几年的女人嫁给别人打击,真的很残酷。
老K 看着自己跟了十多年的主子,心中暗暗替他感到不平,但是他也明白,今天就算欧阳德勋娶了夏雪儿也不会真正开心的。
老大,听说罗拔的酒店最近来了个超级辣妹,钢管舞跳得又炫又棒,要不要去看?老K 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
好啊!天底下又不是只有夏雪儿一个女人,以他的财力、权势,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要好好的放纵自己,也要将夏雪儿彻底的遗忘!老K 松了一口气,随着主子一起步出豪华的办公室,他现在只祈求罗拔酒店的钢管舞娘如传闻中的那么出色,否则……他就完蛋了!我在想德勋,她很坦白的说。
他一定很恨我!雪儿,其实你不必这么愧疚,只能说你们是有缘无分吧!宜修,我真的……有点担心他……她永远也忘不了欧阳德勋离去时的绝望眼神。
他是个好胜心极强的人,他会用什么态度去面对她带给他的打击呢?放心吧!我相信他很快就会恢复的。
虽说他不喜欢欧阳德勋,但却不得不佩服他说话算话的气度。
我真的好希望他可以早日找到属于他自己的幸福。
我也希望!宋宜修赞同地说。
宜修,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要以德勋名字中的其中一个字来命名,好不好?好啊!他亲吻着她的唇,想要早日达成这个愿望,我们就得多加油哟!你忙了一整天不累吗?才不会呢!人生最快乐的就是这个时候了。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不过,也真是奇怪,汪小蝉那个小坏蛋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们,没有来闹洞房呢?这都要感谢那只大蟑螂喔!她意有所指。
什么大蟑螂?他实在不明白。
你说呢?如果你想不出来,今晚就不准你上床睡觉喔!她半开玩笑地说。
啊?宋宜修一脸懊恼,恨自己的多嘴给自己惹来难题。
他真的很努力的想,但就是找不到答案。
唉!他真会被这只大蟑螂给害死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