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烈的手轻柔地描绘过她精致的五官,然后手背扫过她苍白的脸颊。
这时涌上他心头的不是强烈的性欲,而是无尽的怜惜。
为什么她如此消瘦?为什么她如此苍白?她生病了吗?海情缓缓地眨开眼睑,发现罗烈正俯视着她。
你醒了?他因担心而眉头紧皱。
一记起马莉莲说过的话,她的神情忍不住黯沉下来,赌气似的拨开他的手,甚至闭起双眸不想再见到他。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他的声音比动作更温柔。
不用你管,我不想见到你。
罗烈以深沉的表情凝视了她好一会儿,他已经听到嬷嬷向他报告,马莉莲来过,他相信她态度的转变跟马莉莲有关。
马莉莲跟你说了什么?他又皱起眉头。
海情闻言睁开双眸瞪视着他,你怕她跟我说了什么?怕?他不疾不徐地说:我有什么好怕的?你当然什么都不怕,你是帮主,你就像神,无所不能,只要你高兴,谁敢反抗你?你究竟想说什么?罗烈直截了当地问她。
什么时候你才肯放了我?她嘲讽的说,我应该这样问比较正确,你什么时候才会厌倦对我的玩弄?你认为我在玩弄你你?难道不是?的确是,你想听的就是这样的答案是吗?他闭起双眸。
是的,这样的答案她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为什么她会感到痛彻心肺?罗烈为自己负气的言词感到懊恼不已,想安抚她而不自觉伸出手。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你让我觉得恶心!罗烈骤然变色,她的话再次激怒了他。
你不想让我碰,我就偏要碰。
他话一出口,吓得海情马上跳下床往房门的方向跑,却马上被堵住,还被罗烈抓住。
你放开我,去找马莉莲或找其他的女人,不要碰我!海情不停挣扎,但罗烈将她的手举高压靠在门板上,让她动弹不得。
如你所愿,我会去找她们,但要先等我厌倦了你之后。
他冷冷地说完,俯下身贴住她的唇,不顾她的感觉,粗鲁地索取她的吻。
晤……不要……海情羞涩地别开头,但是罗烈仍以强硬的手段固定住她的头,直吻到她的唇瓣红肿后才放开她。
原本他还想给她更多的惩罚,可是当他见到她流下的泪珠时,顿时愣住,随即像受伤的野兽般大吼一声,然后放开她转身离去。
晚风泛着丝丝冷意,罗烈就靠在大树干上,全身上下在阴暗寒冷的夜里充满着肃杀之气,他的愤怒是那么的明显。
忽然,空气中多了一种浓郁的香味,缓缓从他身后传来,然后两只白皙柔软的手围上他的腰间。
帮主,你心情不好,让我来陪陪你。
他原本想推开马莉莲,直至眼角余光瞄到二楼站在窗边的海情时,他打消拒绝马莉莲的念头。
他缓缓的转过身子,那双冷邪的眸子盯住马莉莲的红唇,无情的唇邪邪的勾起一抹笑。
他的双手慢慢的朝她的胸口游移,滑到她裸露大半的胸前,突地,他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
马利莲身上的罩衫缓缓滑落至脚跟,她竟然什么也没有穿。
嗯……她对这样的粗鲁对待并不讨厌,反而露出淫荡魅惑的笑容。
罗烈并不去看她的表情,一手粗鲁的揉搓着她丰满的双峰,另一手则探至她早已湿润的心穴。
啊!帮主……马莉莲情不自禁的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声,罗烈指尖燃起的火烧得她双脚发软,只能靠着背后的树干才站得稳。
你喜欢我这样子对你、是不是?他拱起她的一只乳,以火热滚烫的双唇合住她科颤的蓓蕾,然后用力的吸吮。
嗯……啊……马莉莲不住的扭动小腰,体内急窜的焚身欲火,渴望着他的进入和冲刺。
说你喜欢,快说!罗烈一进加快粗暴的对待,一边抬起眼望向楼上早已泪流满面的可人儿。
啊……我喜欢……我要……啊……马莉莲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体内奔腾的欲火,双手主动的去拉扯他的裤档。
罗烈伸手阻止她忙碌的手,冷冷的勾起唇角,急什么?我还没玩够呢!你想怎么玩都行,但是先让我好好的伺候你。
马莉莲拿出何候男人的本领,双手开始爱抚罗烈下腹的坚挺,顺手扯下他的裤头,然后释放他早已炽热的亢奋,上下搓动起来,并蹲下身子,含住它!海情的胃部再次一阵翻搅,整个人已经呆住了,好像一盆冰水狠狠的从她的头上淋下去,顿时把她打进了阴冷的谷底。
她再也看不下去,转身冲至痰盂前,因脑海中不断浮现的淫乱影像而开始大吐特吐。
浑浑噩噩中,她转身却没发现有人渐渐靠近她,待回过神时,一条有着异味的手巾已蒙上她的眼,顿时让她陷入黑暗的世界中。
海情失踪了!陷入一片混乱,谁的胆子这么大,竟敢绑架罗烈的女人?这根本是自找死路!就在罗烈陷入疯旺的爆怒之中对,一个消息将他的怒火挑到最高点。
原来海情落在当年青帮帮主的儿子手上!这分明就是内神通外鬼,否则,海情怎么会在我的地盘上被人掳走?此刻,他已无心去追究谁是那个内神?但等他救回海情后,他一定会彻查到底。
为了海情的安危,他不敢杀到青帮,只有静待消息。
因为他知道鹰帮真正的目的是他,而不是海情。
终于,传来青帮的消息,要他一个人不带任何武器的前去青帮,而他也毫不考虑的点头答应了。
我会暗中跟着你。
李行风说。
不用了,他们既然指定要我单独前往,就别节外生枝,免得危及情儿。
他很懊悔昨夜的冲动,要不是他为了报复她,也不会忽略了她,但现在最令他担心的是,她会不会受到什么伤害?你只担心她,难道你就不担心自己的安危?李行风为好友担心极了,恐怕凶多吉少。
只要情儿没事,他们要怎样都行!这席话透露出他是何等的在乎海情,也让他头一回有了体现:他愿意用性命去保护她。
保重!虽然罗烈不肯让他派人暗中保护,但李行风还是会想方法确保好友的安危。
罗烈就这么一个人前去赴约,当他一抵达青帮,马上有人前来搜身,确定他身上没带兵器后才让他进入。
他一进去,就见到绑在椅子上的海情。
当她从昏迷中醒来,见到陌生的房间时,她就感到不对劲,直到见到一直伺候她现身,才恍然大悟。
原来绑架她的竟是嬷嬷黄月,而嬷嬷真正的身分竟是当年被罗烈杀死的青帮帮主的女人,这些年来她一直隐姓埋名,甚至潜伏入内,为的就是等这一天她要为她的男人报仇!罗烈也在得知嬷嬷的身分后感到吃惊,但他并不怕她的报仇,只担心她会不会伤了海情?放了情儿,我随你处置!他大声的提出要求,毕竟猛虎难敌猴群,就算罗烈有再好的身手,在危及海情的安危下,他不得不低头。
臭小子,你死到临头还敢跟我谈条件?黄月脸上挂着噬血的笑,来人,把他的衣服给我剥下来,然后把他吊起来!瞬间,罗烈就成了刀上的肉,等着任人宰割。
不要!海情看着罗烈赤裸着上身被绳子给捆绑住,而已被倒吊在半空中时,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没想到罗烈会来救她,原以为他会弃她不顾,但她错了。
放了她,一人做事一人当,她是无辜的。
罗烈大吼。
黄月冷冷的笑了起来,我原本也想放了她,可是,我发现她怀了你的孩子,你说我还能放了她吗?俗话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况且你又对她这么情深义重,我就好人做到底,让你们到阴曹地府做夫妻吧!孩子?她竟怀了他的孩子?罗列在惊喜之余更加担心海情的安危,一种想保护她的本能使他忍不住脱口而出。
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是艾家少爷的!海情难以置信的瞪视着他,天哪!他竟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他……他怎么敢……他怎么能这样子对待她?海情眼眶中晶莹的泪水看得罗烈的心好疼,但为了顾及她的安危,他也只好装作无动于衷。
但姜还是老的辣,他的想法马上被黄月视破。
你想骗我?黄月走到他面前,冷冷的道:你大概不知道你的女人为什么这么爱艾家少爷吧?他们的关系的确非比寻常,不过,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可能是他的,绝对是你的。
自己的想法被看穿,但他仍继续试着说服黄月。
你错了,孩子不是我的。
罗烈,你别再装了,你心里很明白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了她吗?你错了!黄月一针见血的道:不过,你一定会怀疑为什么我如此肯定她肚里的孩子是你的?因为她的确是个好女孩,再则艾迪跟她是亲兄妹,所以她不会做出世俗难容、败坏道德的事。
你说什么?罗烈活了三十年来,头一次感到如此吃惊,他吃醋、嫉妒的艾迪竟然跟海情是兄妹?海情也感到惊讶,她不明白这个秘密黄月会知道,但她现在已无暇去管那么多了,她只担心她和罗烈会有什么下场,黄月又会使出什么手段来对待他们?真相大白了!黄月露出如鬼魅的目光,现在,是我到胜利滋味的时刻了。
你想怎样?罗烈咬咬牙。
当然是要你的命,不过,我会让她陪你一块上黄泉路,不会让你孤独的。
黄月残忍的说。
放了她!罗烈咆哮。
也许等我折磨够了你,我一开心就会放了她。
黄月阴森的笑了起来,然后拍拍手叫出一直躲在里面的马沙。
现在是你复仇的机会了。
独臂马沙晃动着手上的利刀,一步一步的走近罗烈,他那不该有的恐怖神情让海情心生寒颤。
现在,我就要让你生不如死的滋味。
语毕,马沙的利刃就朝他赤裸的背部用力一划。
虽然感到痛彻心肺的剧痛,罗烈却眉头也不皱一下。
住手!当马沙再划下一刀时,海情再也忍不住哭喊着。
但是马沙却仿佛魔鬼般,不断用利刃在罗烈的背上划了一刀又一刀。
不要!放了他,求求你们放了他……海情看到血从罗烈的背上不断流下来,几乎汇集成河,她的眼泪如溃堤的河流奔流在她脸上。
现在我要要回我失去的手臂,而且要你加倍奉还!马沙将利刀高高举起,对着罗烈的左肩狠狠刺下,甚至让刀锋在他肩膀内转动。
不!这样残忍、血腥的场面,海情再也承受不住,她感到呼吸困难、天旋地转,陡地眼前一片黑暗。
但在她意识陷入模糊之前,她听到一阵剧烈的打斗声,之后便昏了过去。
即使因失血过多而感到虚弱,即使身负重伤,但是罗烈一点也不在乎,一颗心全紧系在陷入昏迷中的海情身上。
老天!她一定吓坏了,他可以想像当时她受到何种程度的恐惧和惊吓。
帮主,你去休息吧!由我来看着她就行了。
李行风很难想像如果自己迟一步赶到,会有什么后果,恐怕只有替罗烈收尸了。
不!我要在这里等到她清醒为止。
他有好多歉疚的话要告诉她,想到自己曾那般残忍的对待她,他一向冷漠的眼中竟被热泪湿润了。
她不会有事的。
看着好友近乎死白的脸,李行风很怕他会支撑不下去。
大夫说她一切很好,只是受到惊吓而已。
不!我不想离开她。
罗烈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这辈子再也不放开。
李行风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劝不动地,只好默默的退出房间。
罗烈凝视着双眼紧闭的海情,他将她的手放在脸颊上低呐道:求求你快醒过来,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
仿佛听见他的哀求,海情终于清醒,当她一见到他时,先前的恐惧马上化成泪水一倾而出。
你……你没死?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而我是九命怪猫。
他的声音吵哑,唇角露出欣喜的笑意。
你的伤……她双眼焦虑的紧盯着他。
只是皮肉之伤而已,很快就会好的,倒是你,你觉得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所有的关怀他毫不吝惜的表露于外。
你会在乎找吗?你不是不相信孩子是……情儿!罗烈立刻打断她的话,我承认我误解你和艾少爷的关系,但是,我不曾怀疑过你腹中的孩子,当时我之所以那么说,完全是想保护你。
你是真的在乎我……他既热切又认真的点头,他一定要让她知道他是很在乎她的。
见他点头,海清苦涩的一笑。
如果你真的在乎我,为何要残忍的伤害我,跟马莉莲做那样的事?罗烈愕然的看了她半晌,然后垂下眼,以比她苦涩十倍的口气说:我是个混蛋,但是,我当时实在是气昏了头,我以为你心里只有艾迪,所以才想引起你的嫉妒。
海情的心为他的诚实而紧揪了一下。
你的目的达到了,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么难过?虽然我知道我不会是你唯一的女人,但是我都还是觉得心痛,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爱得如此脆弱?我以为我不会在乎的,但是我……我还是介意。
情儿……他的声音一时哽在喉间发不出来,泪水无声悄然的落下。
看到他的泪水,海情的心猛烈的撞击着。
你哭了?她不敢相信像他这样一个强悍的男子也会有落泪的一天。
我爱你,情儿。
他低沉而坚定的说。
你……你是在哄我的吗?她急促的喘息道。
他热切的说:我爱你。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她和着泪水反驳,你只是想让我屈服,你要的是我的身体。
我电要你的心!他吻着她的手背,说:我活了这么多年,但是我的心从没有像这一刻这么清明、坚定,我爱你超乎自己的想像,我也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爱一个女人,我想十二年前我们第一次相遇时,我就已经爱上你,你愿意接受我的爱吗?你愿意把你的心给我吗?常言道:姻缘天注定,难道十二年前月下老人就将红线套住了他们两人,让他们从此永远交缠,分不开了?一抹了然的微笑突然漾在海情的唇边,与她眼中的泪光辉映看。
不!她回答,马上感到握住她的子变得僵硬。
因为我怕自己不是个大肚量的女子,我怕我无法接受你跟其他女子……不会有其他女子,只有你一个。
罗烈诚挚的看着让他挚爱一生的俏脸。
真的吗?真的只有我一个?她看着他轻声的问,如果真是如此,那我就……就怎样?他屏住呼吸问。
我愿意以我的心换你的心,爱你一生一世。
因为作了一个很奇怪的梦,让海清醒了过来,不过因为作的不是噩梦,她的心情并没受到太多的影响。
身边传来平缓规律的呼吸声,她不禁露出一抹微笑,微转过头,看着枕边的人。
此刻的罗烈看起来竟带点孩子气,不像他清醒时那么冷酷、不近人情,但是那是对其他人,对她,他总是无比温柔。
有时,她很疑惑他是如何让自己成功的扮演双面人的角色?纵使时时刻刻她都可以见到他,但是他身上仍散发出一股魅力,深深吸引住她,令她想碰碰他,而她真的做了。
手指轻轻滑过他的五官,轻抚着他的双肩,滑过他的背,当她感受到手掌底下不平的皮肤纹路时,她的心仍揪紧了一下。
那是他为了救她而受的伤,也是他爱她的见证,只是代价太惨痛了。
那一次差点要了他的半条命,要不是李行风及时赶到,恐怕他们早已步上黄泉路了。
她轻叹一声,罗烈马上警觉性的睁开双眼。
怎么了?是不是小家伙又踢得你睡不着?他真的很担心她的情况,尤其距离生产还要五个月,看着她先是被晕吐折磨得消瘦了一圈,后又因胎动让她常常睡不好,令他心疼得快要抓狂,要不是男人不能怀孕,他真的愿意代替她受苦。
别担心,我很好。
她知道他对她的情况一直很紧张。
那为什么醒来?是不是肚子饿?我只是刚刚作了一个好奇怪的梦。
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从床上爬起来,点燃烛火。
你做什么?我有一样礼物要送你。
他从一旁茶几上的抽屉中取出一只锦盒。
你会把我宠坏的。
她娇嗔的说。
这个礼物意义非凡。
他打开锦盒取出一条白金子,上面有一个刻着莲花的金坠子。
这是?这是我家的传家之宝,当初我爹把它交给我,希望我可以把它交给我最心爱的女子,由于我一直不相信爱,所以就把它随意放着,本来以为已经弄丢了,没想到今天却找到了,让我为你戴上。
他为她戴上了,坠子刚好贴在她乳沟间,形成一幅诱人的景象。
嗯?你又在想做什么?当她接触到他炯然、灼热的目光,红晕布满全身。
罗烈紧紧围住她的腰,嘴角扬起贼兮兮的笑容。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的不是吗?他低沉的声音靠近她耳边说道。
讨厌!你不想知道刚才我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吗?她又羞又气地问着他,结果反被压在他身下,动弹不得。
我当然想知道,你说吧!他的双手则开始在她身上不安份起来。
你这样子……我怎么可以专心的说话呢?罗烈露出邪邪的一笑,你说你的,我做我的。
不行!我要你正经的听我说。
她板起小脸,他不得不轻叹一声。
唉!好吧!你说。
但他的脸仍舍不得的埋在她双峰之中,舌尖轻轻缠绕着她的蓓蕾。
这真是个很奇怪的梦,我梦见灵王把仙王的令牌让魔王给偷了,魔王还把这令牌交给他的儿子带到凡间作乱,所以灵王只好派他女儿到凡间,想从魔王之子手中夺回令牌,免得带给凡间大灾乱。
然后呢?然后我就醒了。
的确是个很奇怪的梦。
但管他何事?人家说梦由心生,什么魔王之子,灵界之女,八成是她看了太多的小说吧!此刻,光是抚摸她似乎仍不够,他强烈的想将她吞噬、占有她。
他凑近她,开始在她脸上印下无数细碎的吻,不理会她的抗拒,吸吮着她身体的香味。
烈,你说令牌是什么样子?唔……‘他的唇忙碌的吻她,没时间回答。
烈…她惊喘了一声,却无力推开他,感觉自己正慢慢坠入他的柔情之中。
别管那个奇怪的梦。
他嘶哑的低响,然后吻上她的乳蜂,双手也开始沿着她的身体游移需索着,直到探入她湿润的小穴中,他才满意的扬起唇角。
他缓缓地调动了两人的姿势,让她坐到他身上,抬起她的玉臀,将他的坚挺探入她湿热的密道,然后缓缓的律动起来。
什么令牌,他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他已经把传家的金链给了她,那是承诺,也是誓言,他们将一生一世永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