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爱他?罗烈阴沉的瞪着海情,口中的他指的是艾迪。
是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以肯定的口吻道:我爱艾迪,这辈子我永远都会爱着他,谁也无法取代他在我心中的地位。
她指的地位是兄长,但是罗烈却误认是爱人。
你真的如此爱他?他瞅着她,眼光仿佛一把利刃,几乎要置她于死地。
对着他冷峻的眼神,她毫不畏惧。
是的,至死不渝。
以前尚未得知她和艾迪的关系时,她就如此决定,现在知道艾迪是她的兄长,她更不会改变。
你该死!罗烈松开紧抓住她柳腰的手,要不然他怕自己会失手伤了她。
你还想要我当你的女人吗?即使她心里充塞着紧张、惊吓,甚至不怀疑他下一刻可能会陷死她,但她仍用挑逗的口气说:在这里我没有选择权,也无能力抗拒,但是,我的心永远不会向你屈服的!她话一说完,立刻在他眼底看见凶光。
滚!罗烈从牙缝中迸出滚烫的怒气,眼底燃烧着两把火焰,空气中顿时窜升一股如岩浆的热流。
海情有片刻的畏缩,细致的美颜更在一瞬间变得苍白,但随即不顾自己仍赤裸着身子,她爬出浴池,随手抓起罗烈刚刚脱下的衣服胡乱套上,匆促的跑了出去。
海情作梦也没料到罗烈会让她自由,一知道她平安返家,艾芸马上赶到她的住处。
老天保佑!情儿,罗烈那个恶魔有没有为难你?他伤害了你吗?一见到她受伤的手,艾芸马上气愤的哇哇大叫:你的手怎么了?他打了你吗?可恶的王八蛋!艾芸,别激动。
她安抚着道:他没有伤害我,这伤不是他打我的,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为了让艾芸心中好过一些,她决定隐瞒手伤的真正原因。
情儿,这次真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替代了我哥哥,现在我们家还不知道会怎样,只是……艾芸眼神闪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她感到事有蹊跷。
我哥哥他……他怎么了?他就快跟沈家的小姐成亲了。
艾芸像怕伤了她的心似的连忙解释道:这一切我哥是从头反对到底,可是,他却不得不答应,因为沈家答应要拿出一大笔钱来替我爹还债,哥哥是个孝顺的儿子,为了我们家他只有牺牲自己的幸福……可是我知道他很痛苦,因为他始终只爱你一个。
我跟他有缘无分!海情心痛的说,怪只怪上天的捉弄。
我不喜欢沈绢绢,她那么骄纵,她不配当我哥的娘子。
艾芸一点也不夸张,沈绢绢的大小姐脾气可是人人皆知的。
艾芸,别乱说!我才不是胡说。
艾芸义愤填膺的叫道:如果不是我爹做了这样不可收拾的事,哥也不必委屈自己娶沈绢绢为妻了姻缘天注定,也许月老早把红线系在他们两人身上了。
虽然她也知沈绢绢的骄纵,但却也明白沈绢绢自小就爱慕艾迪,所以她相信这一桩婚姻并不如想像中的悲观。
情儿,你!艾芸困惑的看着她,不明白为什么在听到爱人要成亲,新娘子不是自己的海情会显得如此平静?难道是受到太大的刺激导致反应异常吗?我很好,别为我担心。
虽然她心里仍有些失落,但是她仍强颜欢笑。
你若想哭就哭吧!我不会笑你的。
艾芸稚气的说。
我不想哭。
她宁可把泪往肚子里吞,也不愿把自己脆弱的一面表现出来。
艾、沈两家的联亲是件大事。
天生一对!是每个人对艾迪和沈绢绢这对新人的看法。
艾迪不敢邀请海情参加婚礼,就怕令她触景伤情。
海情尽管明知道对艾迪不该再有任何通想,但是心痛仍在所难免,不过她坚强的把心痛化成对艾迪的祝福。
夜已深,她却无法入睡。
令她失眠的原因除了艾迪,还有罗烈。
她不明白为何这几天老想起他?尤其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他们两人在浴池中紧紧相拥的情景。
哦!又来了!她为何老是胡思乱想?她甩了下头,希望甩去那些画面,奈何她越是想忘,就越忘不了。
叩!叩!一阵敲门声令她全身立刻紧绷,这么晚了,会是谁来找她?莫非是艾迪怕她伤心欲绝而特地赶来陪她?艾迪?是我。
艾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少爷?她打开门,居然看见此刻应该正在享受洞房花烛夜的艾迪!你……你怎么来了?我想见你一面。
他没有当新郎官的喜悦,双眼充满着忧郁。
她犹豫了一下,才让他走进屋内。
不知道为什么,他高大的身上竟传来一股令她感到沉重的压力,而他脸上的阴霾、紧揪着她的眼神,令她不自在。
你不该来的。
她还嗅到他身上有浓浓的酒气。
难道你不想看到我?他的脸色阴暗得可怕。
你可知道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我知道。
他的痛苦她绝对明白,只是她曾向艾夫人承诺过,不把他们是兄妹的真相说出来,这让她感到十分为难,不知道要如何让艾迪对她死心?情儿,我爱你,我不想娶沈绢绢为妻,我要娶你!他突地抓住她的手腕激动的告白。
别这样。
他的力气吓坏了她,你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承认多喝了几杯,可是,我没有醉。
他大吼道:我们连夜离开这里。
少爷。
她润了一下干涩的唇瓣,想着该怎么开口较适当,你我都不是小孩子了,我们不能如此自私,对我来说,你不只是少爷,也像是我的兄长,我一直很感激你对我的照顾。
我不是你的哥哥,我也不要当你的哥哥,我要当你的爱人,你的夫君!此时,他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我……我配不上你。
她的心紧紧的拧着,老天爷,为何体要如此捉弄人?不,我爱你,我不在乎那些无谓的道德规范!他突然紧紧抱住她,仿佛这美丽而温热的躯体只能屈于他,绝不容许任何男人夺去。
别这样,少爷,放开我。
他高大壮硕的身躯挤压着她,闻到她鼻内的净是熏人的酒气,顿时她心底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
别怕,我是真心爱你,相信我,我不会辜负你的。
他突然把唇俯向海情的。
海情极力想避开。
少爷,别这样子……你真的醉了,我求求你醒一醒。
即使她避开了他的吻,但他的唇舌还是贴上她白皙细致的玉颈,而他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海情急得快掉下眼泪,如果艾迪不是她的哥哥,她不在乎让自己属于他,但是,他们是兄妹啊!这是天地不容的。
无论她如何请求,艾迪似乎下了某种决定。
刷!地一声,她的衣襟被撕开来,露出她雪白的胸口。
不要,少爷,住手!老天!他一定是被酒精冲昏了头,天啊!让他清醒过来吧!海清在心里祈求着。
你别怕,我会负责,我会照顾你的。
他开始吸着她颈部的肌肤。
他疯了!他的侵犯让海情害怕而且无措。
情儿,我爱你……他再次想把唇印上她的。
她头一偏,终于狠下心曲起膝盖,用力的往他的下部项去,趁他痛得弯下腰时,仓皇的逃了出去……罗烈十分懊恼,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条筋出了问题?居然不去享受特别为他准备的温柔之乡,竟跑来这儿吹风。
他真的是疯了!他用尽方式想抹去脑海中海情的影像,她却仿佛生了根似的挥之不去,甚至在得知今天是艾迪的大喜之日,他竟担心她会不会伤心欲绝,会不会有什么傻念头,匆匆的赶来,却又不敢敲她家大门,只能呆呆的站在巷口。
就在他甚感烦躁之际,忽然见到海情从屋内奔了出来,他马上迎向前,却在看见她衣衫破碎、狼狈不堪的模样后,整个人愣住了。
出了什么事?他连忙拥住浑身颤抖的她,一股狂怒随即在地体内迅速膨胀,眼中也进出杀人火光。
是哪个该死的家伙敢如此对你?我去杀了他!他气冲冲的就要往屋里奔去,海情马上从身后抱住他。
一旦让他进去,他一定会把艾迪打死。
不要!罗烈停住脚步,转身捧起她的脸蛋,眼里满是愤怒的火焰。
是谁?他语气充斥着怒涛。
不要问了,求求你,我只想离开这里。
她眸中的泪光让他暂时压抑住怒火,即使明白她还在极力袒护那个伤害她的混蛋,他还是依她所求,带着她跨上马,离开这里。
罗烈深锁的浓眉在见到换装完毕的海情时才舒展开来。
可是当他见到她颈部的吻痕时,眸中再次燃起怒火。
他究竟是谁?他绝不会就此罢休,他要亲手宰了那个混蛋。
海情摇摇头,苍白的容颜有不想谈的神情,她不能让艾迪受到任何伤害。
海情抬起眼凝视着他,强忍已久的泪水终于压抑不住的落了下来。
她第一次感到如此孤独无助。
罗烈缓缓抬起宽大的手掌贴着她的秀发,轻轻拥着她。
海情的啜泣软化了他心中的怒火,他默默的提供自己的怀抱,期盼她能够安心,不再恐惧。
对不起!她停止啜泣,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后感到无比的羞愧,轻轻推开他。
她竟对他投怀送抱,他会怎么想?仿佛家觉了她的不安,罗烈走到一旁取来刚才马莉莲为他准备的酒,倒了一杯给她。
喝一口你会好一点。
若是以前,海情绝对会拒绝,但此刻,她的确需要一点点酒精来提振一下自己低落的情绪。
于是她接过酒杯喝了一小口,也不知道是渴了还是这酒甜甜的,竟然让她又喝了第二口、第三口一下子她就喝光了一杯。
好一点了吗?他很讶异她的举动。
嗯!她打了个酒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着他,为什么你会在我家外面?我刚好路过。
明知这是个很差劲的谎言,但他还是说了。
虽然海清对他的话有许些的怀疑,但还是很感谢他的出现,否则当时的情况,她真不知道该向谁求援。
希望艾迪此刻已经回家,否则洞房花烛夜少了新郎官,新嫁娘会怎么想?侵犯你的人就是艾迪对吗?他的视线再次落在她颈部的吻痕,妒火再次燃烧。
她知道隐瞒不了他,只有忙着替艾迪脱罪。
他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咦!她怎么感到体内有股异样的感觉,浑身燥热,她该不会也醉了吧?真的是他!该死!被他猜中了,要不是看她如此急欲袒护他,他一定会马上下令把艾迪斩成肉块。
很晚了,我还是回去……怪了!他怎么全身像火在烧般,体内还有一股莫名的骚动,仿佛在渴望什么?不准走!他不放心让她回去。
你想囚禁我?她误会他了。
哎!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怎么一下子体温好像上升了好多,热得她快受不了了。
怎么了?他注意到她脸上不正常的驼红。
好热……她觉得好难过,开始有些口干舌燥。
热?事有蹊跷,一向灵敏的罗烈马上感到不对劲。
真的好热。
她不舒服地摸着咽喉,那莫名的灼热感不断在体内扩张,侵犯她每一个细胞。
你是不是生病了?他伸手摸摸她的额头。
嗯……也许。
她虽想避开,但是他的指头好冰凉,仿佛可以消除她体内焚烧之苦。
看着她迷乱的眼神,他立刻明了她不是生病,而是刚才那杯酒有问题。
酒被下了药,而且是春药。
他可以明白马莉莲的企图,毕竟这些日子他冷落她太久了,但万万没想到反而害了海情。
天哪!好热……我好难过。
她开始痛苦的呻吟起来,我是不是快死了?你不会死的,你只是……中毒了。
那就快给我解药。
焚烧的热度令她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听我说!他握住她的手,你中的是一种很奇特的毒,没有解药。
那我是不是死定了?酥麻感不断自体内炸开,她伸手抱住他,似乎想素求他的帮助。
我不会让你死的。
他咬咬牙。
那就救我,求求你……我……我……好难过……她开始喃喃低吟,身子也开始在他怀中蠕动。
你忍一忍。
他捧住她的脸,满脸殷红的她显得娇媚无比。
怎么忍?她的俏臂紧紧环住他的腰,柔嫩的身体也开始摩擦着他,自她身子散发的香缕绕不去,他的心开始沸腾。
天哪!他全身肌肉绷得死紧,呼吸也随之急促,情欲在此时撩拨起来,他就快失去理智了。
我真的好热……她的小手竟开始拉扯他的衣服,还把小嘴贴上他的胸膛,仿佛当他是解药似的,一口一口的亲啄与挑弄着他。
理智和欲望在拔河,他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但是她将会面临可怕的折磨,他了解那种痛苦,他怎么忍心看她如此难过,那感觉生不如死啊!他决定不再压抑对她的渴望,他的手伸进她的衣内,覆盖住她的乳房,灼热的手掌贴住她紧绷的乳头。
海情不禁发出细微的喘息声,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脱掉她的衣服,抱着她躺在床上,不久后,她已完全赤裸。
她仍不停的发出呻吟,腹部也开始产生莫名的欲望热流。
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他在她耳畔细语。
恍惚中,她看见他跪在她双腿之间,而他的衣物也在瞬间不见了。
罗烈的手开始爱抚她纤细的身躯,感觉她柔软的肌肤,以及她在地触碰下颤动的娇躯。
当他轻轻地来到她那未曾被触碰过的私密处,这样亲密的接触令她不禁抖动了一下。
海情报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当罗烈的手指深入她体内时,她仿佛要爆炸开来一般。
罗烈才撤出手指,马上引来她抗议的呻吟。
我不想弄疼了你。
他安抚着她,她真的好紧。
好小,罗烈想道。
但她什么也听不进去,只知道无法忍受他的离开。
给我……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向他索求什么,但她却明白只有他才能解除她的痛苦。
罗烈来到她的上方,抬起她的臀部,缓缓进入她的体内。
痛……她的惊喘带着泣声。
她比他想像中还紧、还小,他试着把她的疼痛减到最低,所以他极力克制自己不动,直到她完全接纳了他,才再次深深的进入,小心翼翼的开始律动起来。
她的湿润让他畅行无阻,他越刺越深,越来越猛烈,令她发出细小的呻吟和呼喊。
渐渐地,她也开始用自己的韵律蠕动迎接他的冲刺,她的每一阵律动都撼动他的身躯。
霎时,世界仿佛碎成千万片。
罗烈感觉自己像是掉入一个无底洞,全身也被一种言语无法形容的感觉填满。
他没料到她竟可以带给他如此的震撼。
一阵更激烈的颤抖令海情整个身体剧烈地蠕动着,同时也勾动了罗烈的高潮,狂野地呐喊出那份欢愉……他凝视着娇喘吁吁、满睑潮红的她,一抹疼惜出现在他眸中。
你觉得好一点了吗?嗯……燥热稍微减退了些,但她体内的骚动却仍未退去,不由自主的,她又开始扭动臀部。
罗烈不意外她的反应,更能了解她此刻的感觉,但随即他怔愣着,因为她竟主动含住他的唇片,恣意的狂吻他。
他不禁在她体内又变得炽热、肿胀。
嗯……求求你,帮我……她哀求着。
好的。
他再次开始强而有力的冲刺,她欢愉的喘息声增加地血液的热度。
此刻,他唯一想到的就是尽快解除她体内的骚动,一次又一次。
他忘了他们到底缠绵了多少次,直到她终于得到了舒适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