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电脑出了问题,现在补上昨天的一更,今天晚上还有一更飘移洞只是一个统称,它的形像多变,并且排斥我们这些大人。
只要一靠近我们便可以马上感觉到。
他看着欧阳宇,应该说,它与妖女有不解之缘,不管是千年前的妖女,还是你欧阳宇。
原来如此。
欧阳宇暗暗忖道,她眼波一转,却看向钎正凝视着自己,对上欧阳宇的目光,钎微笑道:你在飘移洞中遇到了什么?他说得很随意,很自然,要是往常,欧阳宇非得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不可。
不过现在她一点也不想回答,刚才她问到希狩和柳时,钎可是耍了她的。
下巴一抬,欧阳宇傲慢地说道:没什么,说到这里,她朝钎翻了一个白眼,十分明显地让他知道自己的不满后,又继续说道:我才不跟你说呢。
她这样的行为十分的孩子气,钎不由哑然失笑。
他瞅着欧阳宇,一直瞅得她不高兴地转了头,才慢慢地伸出手,握上她的小手。
就在钎修长的手碰到欧阳宇的小手的那一瞬间,欧阳宇仿佛被蛇咬着了一样,急急地一弹而开。
手一甩,人也跟着跳离两米,欧阳宇警惕地看着钎,说道:你,你又想制住我?这句话才几个字,声音到了后面已小了很多。
面对欧阳宇的反应,钎淡淡地瞟了她一眼便看向前方。
虽然只是淡淡地一眼。
欧阳宇却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受伤。
这种感觉很微妙,她马上意识到,钎刚才只是情不自禁,自己对他地防备再次令他感觉不舒服了。
果然,钎望着前方,淡淡地。
坚定地说道:欧阳宇,我刚才已经说了,不会对你不利!这是一句宣告,他的语气十分平静。
欧阳宇闷声闷气地说道:我当然不放心。
这却是解释了。
现在太阳早就升到了树梢上。
火热地阳光照在大地上。
烧得大地仿佛都是火热火热地。
两人一时沉默起来。
衣袂飘飘中。
只有知了地叫声相伴。
走了一会。
钎慢慢地说道:这两年你幸好没有四处游玩。
欧阳宇一愣。
不解地看向钎。
钎皱眉说道:柳一统天下地行径引起了天下间各国贵族地恐慌。
这些人联合起来。
四处撒布流言。
说你之所以称为妖女。
那是因为你地出现会给世人带来灾难和兵祸。
这种流言本来之前就有。
可是这两年。
因为柳对他们地逼迫。
这些贵族在无处可想地时候。
觉得唯一难能令柳罢手地只有你。
于是他们把全部地精力。
人力。
财力物力都用在寻找你和陷害你之上。
宇。
你现在地地下售价是。
活人。
一国公爵之位。
同时送上金十万两。
沃土千里。
死人。
同样是一国公爵之位。
金二十万两。
沃土千里。
这个消息已发布了足足一年半。
你现在是死地比活地还要值钱得多。
欧阳宇张着小嘴,呆呆地看着钎,等他说完后,她的小脸青白交加了。
抿着唇,欧阳宇有点气急败坏地问道:他们想对付柳,光在我身上下手有什么用?当然有用!钎说道,抓了活的你,可以凭此威胁柳。
可是你牵涉的大人不止是柳,因此活人没有死人安全。
如果你死了,以柳大人对你地感情,只怕会因此变得疯狂也不一定。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些配着使用地手段,详情我也不是很了解。
总之,他们觉得要阻止柳的野心,唯一能做地就是在你的身上想法子。
柳想当天下至主,是为了让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世人面前,接受天下间的朝觐。
可是他没有想到效果恰恰相反。
现在他也派了无数人马在寻找你,想在那些贵族之前找到你。
说到这里,钎温柔地看向欧阳宇,低笑道:只是他万万想不到,居然会是我先找到你。
宇,这是不是缘份?欧阳宇现在却没有心情理会钎地调侃,她怔怔地看着地面的落叶,心乱成了一团。
她自是不会以为钎是故意恐吓她编出这样的话,以钎的为难,他是根本不屑于撒谎的。
为什么?为什么到头来倒霉的总是我?钎看出欧阳宇心中郁郁,再次伸出手,慢慢向她的手握来。
欧阳宇这一次没有心思去躲避。
钎紧紧地把她的小手笼在手心,感觉到那温软的触感,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开始上扬。
望着她,钎继续说道:那些贵族经营了几百上千年,一个个都是根大势深,以他们的能量来对付你,那种可怕之处还在我们的想象之外。
现在你的世人的形像中已十分的邪恶,只怕连最好色的男人也已把你当成了避之不及的妖魔。
宇,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不想你再任性了,这世上想要你的性命的人太多啊。
欧阳宇嘴唇都抿成了一线。
过了一会,她低低地说道:我,那我哪里也不去,我就呆在这里。
刚说到这里,她马上想到自己已经被钎找到了,自己已不能想呆在哪里便呆在哪里了。
钎没有说话。
两人又沉默起来。
虽然沉默着,但是两只紧握的手,却暖暖地给彼此带来异样的感觉。
钎的手掌温厚而略带清凉,欧阳宇偷偷地瞟了一眼两人相握的手,不知为什么有点紧张起来。
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掌心偶尔跳动的脉管。
至于她自己的手,在不知不觉中已开始渗汗,手心已**的。
两人足足走了四个小时,才回到欧阳宇的居处。
站在山峰上,望着二里开外的独帐,钎忽然嘴角一弯,清声笑道:原来那就是独帐啊?以前我行走天下时,曾听一个好友说过,有些地方的姑娘在成年后,会设立一个独帐,然后约请她中意的男人进去就一夕之欢。
真没有想到,我有一天也会走进一个姑娘的独帐,而且这个姑娘就是妖女!欧阳宇的脸刷地一红!她知道钎是在调侃自己,而且他之前也总是这样,可是就是忍不住脸红。
把小脸一扭,欧阳宇恨恨地说道:谁邀请你了?你是自己来的!好,好,我是自己来的,钎哈哈大笑起来,他一边笑,一边带着欧阳宇向山脚下飞奔,不一会,两人便来到了独帐前。
望着阳光下那独自屹立的独帐,钎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浓。
欧阳宇见他还在笑,不由恼了,她恨恨地甩着手,想把钎给甩开。
可是连甩了几次,却哪里有半点效果?钎似乎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欧阳宇要发火了,他紧紧地反握着欧阳宇的手,围着独帐细细地打量起来,一边打量,他一边啧啧有声。
直到欧阳宇扭转头不再理他,钎才呵呵一笑,牵着她的手钻向帐中。
可是欧阳宇被他这么一阵调笑,又哪里愿意入帐?当下定定地站在地上,一步也不肯动。
钎连扯了几下也没有扯动,只好转身牵着她的手向湖水中走去。
一边走,钎一边笑吟吟地说道:宇,我记得你刚才是丢了船跑的?那船这般顺流直下,也不知漂到哪里去了?不行,我们得找回才是,要不然以后我们的生活用品可怎么运上来呢?欧阳宇大惊,她傻傻地掉转头来看着钎,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说要住在这里?对呀,钎笑得宛如春风,他眺向湖天交际处,仿佛在寻找那只漂走的船只,一边眺望,他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我的女人在这里,我当然也只得留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