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浓时自有知,紫蕊为润随意倾欧阳无咎!!你这、这是作甚?!……王玑岂有见过这般荒诞之举,连忙挣扎起身,伸手想要将伏在他胯间的脑袋推开,可欧阳无咎却不退让,舌头灵巧地卷过玉柱柱身,随即收紧两颊用力吸吮,温热的口腔紧紧贴迫著柱身敏锐薄弱的皮肤,王玑不由得倒吸一口气,腰瞬间一软,险些跌了回去,想要推开人的手反而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欧阳无咎的头发。
以唇舌伺候客人本就是青楼女子惯用的伎俩,雅称吹箫,欧阳无咎平日行商应酬少不免会沾些脂粉,加上有凤三这个开青楼的风流挚交,自是略知一二。
更何况同是男人,他更加清楚如何能够取悦对方。
只是以他这般堂堂武林盟主的身份,本不该做出似烟花女子以嘴含住男人□这般低下卑微的殷勤伺候,然此刻他却并不在乎,只是希望能够让王玑领略到情爱交欢的快乐。
舌头舔过柱体的每一处,皱褶和铃口更是仔细关照,□比任何部位都要细腻脆弱的皮肤在唾液的滋润中变得莹润光滑,也比之前壮大,硬得一柱擎天。
听出头顶传来的呼吸更加紊乱,欧阳无咎更是卖力地挑逗,接连的刺激让□顶端冒出了一滴晶莹的液珠,他探出舌尖轻轻舔去,然後慢慢张嘴,再次将王玑的□纳入口中,但这一回,却不再是大半,而是整根没入,放任已经变得更硬更长的□深深进入,顶端的菇头甚至探入了喉头,他强忍住呕吐的冲动,慢慢地往後仰头,让□抽出。
适才被完全包裹的热感骤然消失,已逐渐沈醉在陌生的□中的王玑不满地哼了一声,抓住欧阳无咎头发的手紧了紧。
欧阳无咎自然愿意满足,又再一次完全吞入。
如此缓慢地吞吐,王玑虽然非常舒服,但隐约间,本能地叫嚣著要更激烈、更迅猛的快感。
欧阳无咎居然也像听到他心中的愿望般,当真加快了动作,快速的律动和紧密的吸吮,并用手从下而上逗弄柱下垂挂著的两颗卵球,得到满足的王玑不由得全身绷紧,平躺的腰臀也开始顺著节奏上下摆动起来。
虽然这般伺弄能让人极得快感,可其实承受的人却是非常难受。
欧阳无咎小心翼翼地控制著嘴巴不敢收得太紧怕摩擦得剧烈时牙齿会不小心蹭到脆弱的表皮,为了保持密合而长时间持续的吸吮两颊早已发酸。
渐渐懂得寻找快感的青年已经半跪了起来,扶住欧阳无咎的头开始律动腰部,有时动作大了,硬物一下子狠狠戳入咽喉,便像被一根烧热的棍子捅了般,只得拼命刻制喉间的一阵翻江倒海。
尽管犹如酷刑,但耳边听到的是王玑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偶尔轻哼的呻吟,即使多麽难受,仍让他甘而殆之。
所幸像王玑这般初尝□的第一次总不能太持久,便觉他腰部的动作忽然加快,抓住欧阳无咎头发的手时而放松,时而揪紧,扯得他有些头皮发疼,知道王玑快要到达顶峰了,欧阳无咎便连忙配合地前後晃动头部,顺著他的速度,每一下都戳得极深,甚至喉咙处逐渐生出铁锈的味道,但他还是没有放开,任他所为。
再一下最深的刺入,连根部的毛发都蹭在了欧阳无咎脸上,王玑忽然不再动作浑身绷紧,随即一股接一股的浆流射入了欧阳无咎咽喉内,精水极为浓稠且量也极多,欧阳无咎不及吞咽,浊白的精水从他的嘴角倒溢出来。
欧阳无咎慢慢吐出半软的□,轻轻揉著绷紧收缩的球体,又环过他的腰,柔和地抚慰王玑的背部,照顾余韵後疲软的青年躺回床上去。
放松尽展的四肢,白皙的躯体横陈床上。
黑白分明的眼睛半眯著,因□过後迷茫若失。
胯间释放过的□稍稍疲软,被白浊的液体所沾湿,在黑色毛发的密丛间半是耷拉,便像在晨露间冒出头来的蘑菇。
欧阳无咎只觉得□已经疼得快要爆炸般难受,可还是不敢轻举妄动,他甚至有些犹豫,虽然不曾亲眼所见,但听凤三说过,青楼里那些初次开苞的童子若是不慎,後面一定会受伤,非但一床鲜血惨不忍睹,甚至可能伤重难愈甚至死去!他忽然担心起来。
说什麽玷污仙人使他无法重归天宫……这不过是一时冲昏头脑的念头罢了。
在他心里,总是万般珍惜所爱之人,本就不该为一己之私,让他受到伤害。
王玑已从余韵中缓过神来,忽然觉得静了下来,便不由抬目去瞧欧阳无咎,看到明明眼底强行压制著□已甚至有些充血发红,却仍是未有任何动作的男人。
他心思聪慧,一下子便猜了个大概,不由叹息。
这个人,也就被惹毛了的时候会失控。
如果稍微让他有时间冷静下来,便又把所有一切推回原来的位置。
垂眼看了两人之间热源的位置,刚尝过□滋味,他自然也希望欧阳无咎能够与他感受相同的快意,便攀起身,伸手过去扶住那根部,张口就要含下去。
先生不可!!欧阳无咎岂会让他做这般下作的伺候,连忙扶住他的肩膀将他推开,但还是稍稍迟了些许,两片柔软的嘴唇刮过极其敏感的尖端,让欧阳无咎最後一根理智的弦线差点彻底崩掉。
为何不让我来?王玑有些气愤难平,既是两情相悦,许诺一生,他俩同属男子,自当平等互对,岂能自得其欢,而在置欧阳无咎不顾?欧阳无咎叹息著,他并非圣人,既然心慕之人如此积极,他又何须再作忍耐?降下强壮的躯身,将王玑牢牢压在床上:先生……让我来……边说著,大手从王玑□潜过,略略抬高他的大腿根。
指头摸索过已放松柔软下来的球囊,再往下访,在紧闭的穴口处小心翼翼地揉摁,非常轻柔,只在不经意的偶尔把指尖戳进去一点点。
王玑有些惊讶:怎麽……欧阳无咎凑近他的耳边,嘴唇半含著耳垂,小声地说了几句,话虽是轻,可在王玑脑袋里顿时犹如电闪雷鸣!!想不到!男人与男人行房,原来是用……用……能行吗?!欧阳无咎有些心不在焉,沙哑著声音随意应道:……太干了……如果硬是进去……我怕伤到你……这个问题似乎并不难解决吧?王玑倒没怎麽想仔细,抬手起来在之前被丢到一旁的青衣中摸了一阵,不知怎麽给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欧阳无咎:用这个试试,不过可别倒太多了。
欧阳无咎接过打开一闻,沁香扑鼻,不像有害,便应言倒了些在指头上,那液水非常光滑水润,带著些冰凉,一试,居然让他整只手指非常顺利地全部滑入穴中,而王玑却只是皱了皱眉,毕竟不是很适应这异物感,但至少没有伤到。
欧阳无咎连忙又倒了一些,两根、三根……得了水液润滑,轻而易举地送入穴中,尽管穴道依然□将他的手指裹得死紧,可也比之前放松不少。
王玑渐渐适应了这异物之感,毕竟是敏感之地,被手指磨擦抚弄,还是有了些快感,前面的玉柱又忍不住半昂起头,嘴边更漏出些微弱不可闻得呻吟。
可怜自制力已算登峰造极的欧阳盟主再也忍不住这种非人折磨,立马挺身而起,将王玑两条修长的腿托起,将瓶子一翻,水液倒了一半抹入穴口,其余的全给倒在刚硬的□上。
偏巧王玑半眯著眼看过来,见他随手丢掉了倒光了的瓶子,登时瞪大了眼睛,叫道:你怎麽都用光了?!欧阳无咎垂著头捣鼓,压著声音闷道:回头我赔给你。
那可是九天紫蕊露!!你怎麽赔?……啊!!──被对准了直接插入进来的热棒捣得他险些咬到了舌头,欧阳无咎就著仙液的润滑,没有任何阻碍地将□推入王玑体内。
低头直接吻住他的嘴唇,唇舌卷弄让他再吐不出一句煞风景的话来。
腰部的律动随著深吻,带著节奏和力度,不疾不徐,但每一下都撞至最深。
下身的刺激加速了呼吸,可嘴巴却被封住,王玑几乎窒息,等欧阳无咎放开他,他只顾得上喘上一口气,却已马上被卷入又一轮欲望的漩涡中,哪里还有闲功夫去计较其他。
武人结实却略嫌粗糙的背躯,绷紧的肌块紧致成形,室内薄寒中坠上了点点汗珠。
结实的腰身有力地律动,与他久经风霜洗礼的黝黑皮肤完全迥异的白皙双腿,夹在他粗壮的腰肢旁,小腿至脚掌均是绷紧,半踏在被褥上,每次激烈的冲击中牵离。
交合的部位在不断地摩擦,因为滋润的水液而传来□湿润的声音,偶尔因为欧阳无咎的稍离而溢出,滴落在床褥上。
欧阳无咎在激情之中仍不忘照顾身下的人,一只手伸过去握住了王玑半软的□,就著自己制造出来的旋律抡动。
王玑毕竟不曾经受□之事,此时也只能由他摆弄,一时觉得仿佛被欧阳无咎捣穿,一时又被抛上快感的巅峰,两手无处可挽,只好反抓著被褥,一床的丝绸因为他们剧烈的动作而被弄得全是混乱的皱褶。
就在要再一次跃上顶峰,熟悉的感觉再度升起时,铃口处却忽然被欧阳无咎的指腹封住,无法发泄的难受让王玑睁开了被□浸淫以至水汽朦胧的眼睛。
欧阳无咎伏下身,轻轻吻过他的唇角,仿佛不带一丝□:先生……我们一起,好吗?王玑松开了抓住床褥的手,两手一环抱住了他的脖子,黑白分明的眼睛,就算带著□也是锐利逼人:好。
不过你快点,不然我可不等了。
欧阳无咎笑了,他突然使力将王玑凌空抱起,埋在王玑体内的□因为体位更改而稍稍退出了一些,但他更快地一挺腰,反而更深地插入甬道。
啊!!──上半身凌空,下半身又在对方控制之中,让王玑一时无从著力,只得搂紧欧阳无咎的脖子,欧阳无咎似乎早有所料,腰部律动的节奏再也没有一丝半点的犹豫,带著掠夺的野性将王玑吐出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
站姿的体位本来就极难做到,更何况对方同为男子,可欧阳无咎做起来却是轻而易举,习武之人强健的腰身有足够的力量,并不因为王玑的重量而稍有弯折,向上顶动的同时,两手托著那两片触手细腻的嫩臀稍稍分开,让进去的过程更加顺利。
王玑已经差不多要爆发的欲望被挤压在两人的腹间,急剧的摩擦代替了用手抚慰,□顶部溢出的润液全都擦在了欧阳无咎腹上。
欧阳无咎感觉到抱紧自己颈项处的手臂骤然收紧,知道王玑已按耐不住,此时他也已近爆发边缘,几下更为大力的挺动,腹部忽然感到一阵热湿,□的甬道骤然收缩,便再也无法控制,囊袋一紧,精关大泄。
□後的余韵让他微微地喘息,包裹著他稍软的□的甬道仍旧又热又湿,非但没有半丝疲惫,甚至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以及跃跃欲试的冲动。
但那位初尝情事的帐房先生显然已受不了两次密集的泄精,浑身发软地挂在他身上。
欧阳无咎缓缓抽出自己的东西,抱著他小心翼翼放回床上。
帐房先生显得有些疲累,闭上了眼睛。
还好吗?王玑哼哼著转过身不去理他,欧阳无咎不由得紧张起来,毕竟是男人,要承受本不应承受的,本来就是勉强了,如果因为这个缘故而把王玑给气走了,那……那……後面惴惴不安的气氛连累得快要睡著的人都要受不了了,王玑半睁开眼睛瞄了那个患得患失的男人一眼。
看那沮丧的表情,都快搞不清楚谁上了谁。
王玑咳嗽一声:下次给我省点用!咦?那个九天紫蕊露是天帝所赐的宝贝,下回你要再给我乱倒,可别怪我扣掉你三年的花销!!说完,王玑懒得理会那个像傻了似的欧阳盟主,一扯被子,闭目松神,自个儿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