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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情欲初动何能禁,吐尽雨露至天明

2025-03-29 10:56:25

有些失神的眼睛看著他,云枭此刻并不知道师傅在想什麽,只是本能的把握到这唯一可能的瞬间。

他小心翼翼的,尽量不著痕迹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解下裤头,将裤子褪到脚腕处蹬掉。

青年光裸的身体,漂亮得细腻,薄薄一层细细的体毛覆盖在柔韧的躯体上,便像熟透的桃子,喷香诱人。

不及扎起的长发垂落在肩背後,乌黑如墨,让那双精绿的眸子更显碧翠。

活色生香的一幕,只怕连圣人也难把持。

天权却仍在发愣,对云枭,他可以纵容著,可以爱护著,即便舍尽寿元也在所不惜,但他从来不曾想过,当他对自己的要求,不止於师长的呵护,而是人间的情爱时,他该如何回应。

一介星君,於天万年,却从不曾为任何人动心动情,纵然习惯了运筹帷幄的从容,此刻也对云枭的要求苦无头绪。

他抚心自问,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的打算,对云枭,怜他的孤苦,担心他身负的异数,但也仅止於此,再无其他。

但云枭的心意,绝非作伪,而他,也断不能一笑至之,或是虚言以待,这样,更非云枭想要。

天权越想越困惑,身为师尊的身份,是该拒绝的,但云枭的眼神脆弱得仿佛一敲便要碎成粉末,他舍不得,舍不得。

答应吗?仙妖相恋,便是逆天。

心中嗤鼻冷哼,好吧,他文曲星君何曾在乎过这些?若愿,逆天何妨。

那边的青年皱起眉,自己赤裸的身体已牢牢刻印在天权眼眸中,可偏偏对方好像心不在焉,心中不禁一下子忘却了慌张,反而有些气恼。

师傅!!啊?!天权当即回过神来,注意到眼前徒弟儿不知什麽时候把衣服脱了个干净,像剥了壳的光滑鸡蛋般坐在自己膝上,险些背过气去。

你、你……抖了半天,好不容易抖出句话来,你也不怕著凉!!伸手想去扯被单抱住让他心脏狂蹦的身体,明明与这娃儿自小共浴,全身哪处没看个清楚?怎麽现在才觉察到……云枭,瞪大著水气未褪的眼睛莹润得像瀛洲雪湖中沈了百万年的碧玉,光泽的皮肤仿佛方丈山下松枝上挂著的琉璃琥珀,小小乳尖似天峰雨後的樱蓓……该死的,他这副果然是凡人的躯体,越是年迈越是不中用,情绪太容易激动,现在的年纪也承受不了心脏狂跳而让脑袋有些昏乱。

更何况这副身体多年前曾经日日淫乱,如今情潮汹涌澎湃,他的星元又耗费过度,情潮汹涌澎湃,蛰伏体内男人无可言表的欲望在叫嚣。

而他那天真的小徒弟,居然还不知死活地脱光光,张开了细长的双腿,露出中间似蓬莱白芦笋嫩口的芽苗,微微上翘的芽顶,粘著朝霜般半透明的一滴水露,诱著人,去采摘,去品吮。

云枭……天权有些头疼地拍了拍脑门,想那些有的没的实在太远,眼前诱惑著自己的徒弟才最不好解决。

你到底想怎麽样……师傅语气有著无力的妥协,云枭怎会不察,又怎会放过机会,他毫不退缩地向前挪,伸手环住天权宽阔的肩膀,凝视著师傅的眼睛,执著而真挚:我想要,师傅抱我。

他咬了咬嘴唇,用力藏住心底的不安,云枭只求一次……天权久久不语,云枭的心在下沈,但仍是执扭地不曾退却。

明知道若是师傅不允,他便什麽都得不到。

傻瓜。

温暖的唇吐出一句怜惜的低语,随即点在另一张紧抿著轻轻颤抖的唇上。

不管云枭吃惊得愣住,柔软的舌头引导著他开启了唇,灵巧地探入,勾住了里面安静的同伴,将它温柔地挑动,共舞。

然後故意地稍稍後缩,引来对方的追逐,又意犹未尽地点引,欲擒故纵地渐渐引过来。

云枭本能地回应,但初识情爱的他又岂是天权的对手,只在挑逗间不自觉地跟随著,探入别人嘴里的舌头根本收不回来,被牢牢吸吮,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嘴角不断淌落腮瓣,然而他已无暇擦拭。

炉火扑的闪了一下,天权终於放开了云枭。

云枭只觉腰部一软,几乎整个人趴在天权身上,天权早有预料般伸手扶住他,抬手抹过被吻的红肿湿润的嘴唇,轻拭去他挂在腮边的银丝。

师傅……我……云枭低低地喘息著,有些换不过气来。

天权微笑著,抱起他让他侧坐在腿上,左臂绕过云枭的背,轻轻托住。

温柔的声音,仿佛妖魔的低语:来,把脚打开,乖……云枭仍沈醉在适才激烈的吻中,思绪混乱,平日根本不会做这般羞耻的行为,如今却也是不明就里地乖乖顺著意思,坐在男人的身上打开了双腿。

还不够哦!来,再分开一点。

大手摸过细嫩的大腿内侧,然後往外稍稍推去,引来云枭一阵轻颤,随即毫无反抗被尽量地分开,天权支撑著他的後背,让他的身体可以稍稍後仰,火光下,大张的双腿没有遮掩地裸露出玉芽般的阳具,甚至下面小小的密合著的穴口,也清晰展现眼前。

天权满意的称赞:乖徒儿……说著,大手凑近云枭的阳具,看似盈握,却隔开了半寸之遥,并未碰到,然而掌心的热气却烘熏著敏感的器具,本来已经激动不已的玉柱不需抚慰已挺立更直,柱顶溢出更多腺液,像颗晶莹的珍珠坠在铃口。

师傅……渴望更多的青年忍不住轻声乞饶。

大手却只是覆上柱下的囊球,轻轻揉捏,似在把玩掌珠般不紧不慢,只是偶尔坏心地重了手,掐揉囊球里包裹著的种珠。

欲有欲无的刺激让云枭更加不能自已,手忍不住伸下去,企图抚慰自己尚未舒缓的欲望,却听天权像咬在耳边的吩咐:不许。

可是……呜……云枭抗议地抬头,尚未说完便感觉到下身被收纳在温厚的掌中,登时只能发出一声低呜。

平日只捏著棋子的手,如今握住了他的私密处,轻巧也仔细地顺势律动,偶尔指尖捻捏铃口,模糊了珍珠,小巧的菇头被腺液濡湿了,变得更晶亮,渐渐溢出更多,把天权的手弄湿,却也让他律动得更顺滑。

舒服吗?然而他的问话无法得到回答,云枭已不能发出完整的声音,只能无意义地呻吟,腰也软得略是弓起,天权扶著他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腰:挺起来哦,别像个小虾米。

嗯……云枭听话地用力一挺,上身却有些过火的反弓起来,天权见状微是一笑,稍一低头,便将最靠近自己的小乳尖吮住。

啊!不要……师傅……啊……初试情潮的云枭哪里受得了这般上下夹攻,失控地叫出声来。

换来乳尖微微刺痛的轻咬,灵巧的舌头品尝著如同樱蓓般美味的果实,待这边胀得像熟透的樱桃,便往另一边顾去。

云枭本能地想挣脱,但箍在腰上的手有力地禁锢了他的动作,天权稍抬头,那双总是沈静温良的眼睛,此刻闪烁出从来没有一个人,甚至连众天神仙也不曾见过的坏心笑意:乖,不要乱动,来,把手放在我肩膀上。

对,乖徒儿……脚这样跨过来,好……云枭应言而行,整个人转过来正面对上天权,双腿大张,阳具直挺在正中,胸口上被咬得红肿尖凸的乳头更是像直接送到天权面前。

只是他的手扶住了天权肩膀有了支撑,反而让天权空出手,两边的小樱蓓都不给放过。

而另一只手,仍不遗余力地刺激著高耸的玉柱。

在云枭快要崩溃的边缘,天权却放过了他,转而在衣服里摸索出一个水晶瓶,看似透明无色的液体却飘散著金粉,那正是瑞日草汁。

天权将瓶子打开,忽是一笑:司命要知道我把他的宝贝如此用法,定要气疯了。

不过也将就了。

说罢,完全不觉可惜地将瓶中液体倒在云枭下身,滑腻的液体并不冰凉,反而有些温热,天权就著液体滑落的位置,慢慢用二指将瑞日草汁涂抹在玉柱下方的穴口处,便揉便是拓开穴口,初次接纳异物的密穴抗拒地紧闭著,他却并不著急,耐心地开发,从指尖,慢慢到指腹,循序渐进地入侵,直至整根手指完全没入,云枭竟也不曾察觉。

手指开始往後拖出,到几乎要完全离开时,却又重新送入,来回往复,直到甬道适应了一根手指,再探入第二根,到最後,几乎花去两刻锺,才让甬道含下三根手指。

天权满意地抽回手,被撑开的穴口无法马上密合,只有不断地收缩,像小嘴般一张一合。

天权解开裤子,其实藏在云枭身下的男形早已硬比钢铁,这一释放,当即擎天怒起,紫红的男形上狰狞的青筋盘踞,经年不曾尝欲的野兽此刻算是出栅。

更多的瑞日草汁倒在男形上,整瓶都倒空了。

天权将巨大的菇头对准密穴入口,慢慢地埋进去。

他做得很慢很慢,每进一寸,都让云枭的身体适应了,才继续推进,他甚至会仔细观察云枭的表情,如果有难受或者不适的表情,便停著不动,直到他适应。

当他巨大的男形彻底没入甬道,云枭只是略有不适地呻吟了一声,并未觉得痛楚,所以天权告诉他:要动了哦!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将面临如何的情潮高浪……外面的天渐渐微微发亮,卧室里的床铺从三更起便未停过被碾压的声响。

微光中,只见略微有些衣衫凌乱的男人身上,赤裸的青年张开著双腿,双手扶在男人肩膀上,拼命仰著头,一身汗水。

巨大的阳具似火热棍棒不断地剧烈地撞击著青年脆弱的甬道,强猛不竭的力量将他整个人顶起,落下来时又更深地插入,青年的声音早是喊得沙哑了,每一个波动带起悲鸣般轻轻呜咽。

男人的衣服上,青年的腹部到处粘有粘稠的浊液,糊得到处都是,也不知到底释放了多少次,可玉柱还是盈盈挺立,又是几下剧烈且短促的撞击,火热的源头狠狠顶在甬道最敏感的那一点上,青年失声仰头,身体向後弓挺,绷紧的阳具自发地抽搐几下,精关失守,费力地挤喷,亦不过勉强冒出一两滴残余淡色腺液,再也喷不出任何东西来。

青年那双碧翠的目中早便失神无焦,泪水也已失控流了满脸,微启的嘴角银线唾液淌落,乃至滴在樱红的乳尖上,随著男人不断起伏的动作,青年像被海上巨澜顶在浪尖上的小船,无力地随动而动。

然而身下的男人,完全没有衰竭的迹象,他甚至一次都未曾释放。

师傅……不要了……呜……青年求饶地呜咽,几乎要昏厥般抱住男人的脖子,终於换来男人的动作稍停。

男人的问话,像掺入罂粟的美酒:真的不要了?原来云枭不喜欢为师这般抱著你啊……不、不是的……那便是喜欢了?青年不敢作声,让人几乎昏过去的激情只怕已刻进了骨内,忘却不得。

埋在男人颈项上的脑袋看不见表情,良久,才听到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回应:……喜……欢……然後,暴风骤雨般重临的律动,将青年的神智完全湮没……後语:没有浪费各位大人准备擦鼻血的纸巾吧?哈哈哈哈……我很早很早开始写的时候,就一直一直想象著这麽一幕,中年叔叔穿著衣服抱著完全光裸的青年~~~玩弄玩弄再玩弄~~~~不管是不是打破了哪几位大人的期望,总之……我是爽了一把~~~!不知各位大人满意否?。